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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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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对话听得阿茸背上冷汗直流,圣人口气不善,她担心她冲撞了今上。好在今上宽容,没有要计较的意思,还同她解释,“两国联姻,即便是待客,也没有不闻不问的道理。贵妃身后是乌戎,就像皇后身后是绥国一样。越是疏离,越是要客气,这个道理皇后懂么?”
  他说疏离两个字,说得字正腔圆。她也不耐烦多纠缠,裣衽欠身,“官家的教诲,臣妾谨记于心。”
  他觉得她态度不太好,蹙眉道:“不要使性子。”
  她也有点惊讶了,是自己表达不清还是演技了得,难道让他误以为吃醋了么?她抬头看他,眼睛酸涩,看不清他的脸,灯火迷蒙里只见一张朱红的秀口。她心头一跳,忙调开视线,低声嘀咕:“官家玩笑了,我是皇后,从来不使性子。”
  他听了一哂,“果真这样,那就谢天谢地了。”转头问阿茸,“你领圣人去了哪里?”
  他既然追问,敢信口胡诌就是欺君。阿茸有点慌,秾华即时解围,抬手往湖那边一指,“就在前面放水上浮,还能去哪里!阿茸先回去,我头有些痛,让春妈妈替我燃一炉零陵香。”
  阿茸如获大赦,领命快步去了。她理了理裙裾,曼声问:“果子官家尝了么?好吃么?”
  他摇头,下棋时心不在焉,一直以为她在,问起录景才知道她早就走了。他心下着急,草草打发了贵妃追出来。其实她去了哪里他心中有数,不想拆穿罢了。他宁愿相信她的不快是因为贵妃,去了东宫,触景伤情也不是大事,只要现在的情绪不是伪装的,也算留着一份真吧!
  她脸上重新浮现了端稳的笑容,“点心送进殿前有人验过的,官家放心吧。”想想又觉不平,“官家原先不爱与人接近,如今这症候好得十分彻底了,可喜可贺。”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话里不知什么时候带了酸味儿。今上听了,嘴角勾出笑意来,“只限于下棋而已,我与贵妃并没有任何接触,皇后不要多心。”
  不要多心……不要多心?这个词听得她悚然。她有什么可多心的!
  “贵妃是官家后宫中人,侍奉官家左右也是应当。”她心里终归记挂着一桩大事,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同他较劲,抚额道,“我头疼得紧,想回宫去了,官家可愿送我?”
  他是谦谦君子,牵袖一让,“皇后请。”
  两个人并肩进了迎阳门,暂时似乎很融洽。有风迎面吹来,她的衣袖翩翩,不时拂在他手背上。很细很密的绢纱,他欲牵住,可是它一溜,总从手上逃走。
  夹道里光线不甚亮,她就在他身边。他微微侧过头看她,纤细的个子,单薄的肩头。与她从来就没有过距离上的困扰,不像别人,略靠得近些就浑身针扎似的难受。现在终可以正视,初与她相处时做出一种清高的姿态来,不过是自我保护的手段。那天轻轻的一吻,隔了这么久,想起来依旧心潮澎湃。她是敷衍他,他却当真了。到今天她送点心来,见到她时紧张得冒汗,同样可笑到家。
  日积月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肩上责任重,不能像寻常人那样。帝王的爱始终有个前提,他相信自己有收放自如的能力,即便有时情难自禁,也不会乱了心神。
  他脚步渐慢,略犹豫了下,轻轻握在她腕上,“你若是不喜欢,以后不让贵妃进福宁宫就是了。”
  他的手温热有力,她是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觉到他。心头一阵阵翻涌起巨浪来,突然心慌意乱。挣了两下,没有挣脱,愈发不知怎么办好了。
  “皇后这么怕我么?”他含笑看她,“那日才说过喜欢我的,转天就不算数了么?”
  她按捺下来,是的,说过喜欢,说到就要做到。只是难免有些羞赧,一个你畏惧的人离你这么近,不能逃避不能拒绝,必须硬着头皮接受,这种感觉并不好。
  她低垂眼睫不敢看他,“官家……”
  他的拇指缠绵地在她腕上摩挲,不带任何强迫的姿态,轻声道:“我希望是真话,因为我听后很高兴。”
  如果他真为这句话动容,那么他的感情就来得太过莫名了。大婚两个月,虚与委蛇,心照不宣。他是很精明的人,绝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那么又是为什么?她很想向他求证画像和信件的事,几次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没有依据随意开口,旁的不要紧,怕连累了不相干的人。
  她不说话,只是对他微笑。现在不该急于去证明什么,若是言之凿凿断定喜欢,反而显得虚伪。所以她宁愿微笑,模棱两可,他无刺可挑。
  他怅然叹息,手从她腕上滑了下来,“时候不早了,回宫歇着吧!明日是七夕,我领你上城楼,看汴梁的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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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打赏,感谢1074509的深水鱼雷,鞠躬!

☆、第29章

  她回到殿里;开始翻箱倒柜找那些信件。春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弯着腰问:“不是头疼么,怎么还不歇着?”
  她把信摊在榻上,一封一封拆开;每一个字都细细斟酌。终于颓然向她捧起来,“娘,爹爹死后我只有云观;云观死后我只有这些信了。可是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这些信也是假的,都是假的!”
  她心头气恼,狠狠把信掷在地上。春渥不明所以;又一一拾了回来,“你说什么呢,怎么会是假的?明明都是怀思王亲笔……”
  她仰在榻上,干涩着两眼,只是觉得失望,“再高明的临摹都会有破绽,以前是我疏忽了,乍看是他的笔迹,可是这转承……”她缓缓摇头,“不是的,那不是云观的字。我今日去东宫了,看守东宫的黄门正在祭奠他。他是四月里返回大钺的,路上行三十日,七月初六遭人谋害,秘不发丧,次年三月才传出死讯……整整九个月,这九个月我与他书信往来,从未间断。可是七月之后他已经不在了,一个去世的人怎么和我通信?”
  春渥大感意外,“有这样的事?”她低头翻阅,其实也看不明白,只是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但无论如何时间对不上了,秾华心心念念惦记的挚友凭空换了人,照样与她言辞缱倦地来往,对她来说是耻辱吧!
  “如今怎么办呢!”春渥搓着手说,“放任不管你心里有疑虑,去查,又无从查起……”
  她怔怔坐了很久,突然说:“我想起来了,大婚那晚官家给我下马威,他说我写给云观的信,紫宸殿后殿里有一大摞……他怎么会有那些信?信是七月之前还是之后的?若是之前的,或者是从东宫收缴来的。若是之后的……”她一下抓住春渥的手,惶恐道,“娘,难道是他冒了云观的名么?是他么?”
  其实她心里应该已经有底了,今上几次表示对她爱慕已久,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哪里能当得上“已久”这个词?倘或真是这样,实在是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谁能想到今上这样的人会李代桃僵?他要登上帝位可以不择手段,生来干大事的人,也会动这方面的小心思,说来不可思议。
  “如果你猜得没错,我想他一定是怕你难过。”春渥试着安抚她,“那时云观已经不在了,你的信便转呈到他手里。也许是看你言辞恳切,他对你有些向往,就临摹云观的笔迹同你交心。要真是这样,不可不说是你的幸运。你想想,你一心要替云观报仇,他心里岂会不知道?他若不是早就对你有情,断不会这样迁就你。我倒觉得官家是个有情义的人,或许他对别人猜忌苛刻,但是对你,他已经是极大度的了。”
  秾华被她说得起栗,眼下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信里明明是温雅的谈吐,怎么可能是他呢!
  这一夜想得太多无法安睡,天蒙蒙亮的时候起身,苦于没有头绪,在殿中踽踽徘徊。她觉得应当去紫宸殿走一遭,想办法弄到殿后的那些信,好证明出自何时。可是前朝与禁中不同,她也只在大婚册封当天去过。即便是皇后,没有大事不得传召,也不能随意前往。
  她在殿里愁眉不展,金姑子送茶点来,看她神色觉得纳闷。待问明了缘由,宽慰道:“圣人莫急,这事交给婢子来办就是了。”
  秾华问她打算怎么处置,她笑道:“圣人忘了,我和佛哥随侍圣人左右,就是为了替圣人分忧。圣人有什么吩咐,我等赴汤蹈火促成,方不负太后嘱托。今晚宫中过节,各处禁卫疏惫,婢子夜探紫宸殿,替圣人将信盗出来。”
  她听了摇头,“不成,风险太大了,我怕你们有闪失。”
  金姑子却道““圣人只要拖住官家,其余的交由婢子打点。这泱泱禁庭对外固若金汤,咱们身在其中,还是有法子可想的。”她笑了笑,把盏递与她,“吃些东西罢,厨司送来的百味羹,尝尝味道如何。”
  她接过来,潦草用了口。想想的确没有别的办法,只得默认了。
  窗外蝉声震天,她朝外看了眼,“我听说今天街市上很热闹,北山子茶坊有仙洞仙桥,仕女夜游都到那里吃茶。”
  金姑子应个是,“可惜来大钺后就直入禁中了,没有机会出去游玩。今天是个好日子,圣人何不求官家领你到处看看?市井里有意思的东西多了,不像大内一板一眼的。月下穿针乞巧,其实说来无趣。”
  她心事重重,哪来的兴致去玩呢!磨磨蹭蹭到了晚间,换上天水大袖衣。从以前随信送来的小物件中间挑了个金制的香囊出来,让阿茸往里面填了沉香,佩挂在腰带上。
  禁中过七夕在艮岳,其实禁庭的规模不算十分大,除殿宇之外游玩的地方很有限。今天趁着佳节,太后准娘子们出宫掖。虽然仍在内城,但也要搭步障。前后左右拱卫着,人再多,也是寂静无声的。
  皇后掖袖缓行,步障遮挡了视线,也遮挡住风,闷闷的,有些热。从大袖里抽出小扇来,正打算摇,前面纱幔一掀,有人挤了进来。
  她奇道:“官家?”
  他点点头,同她并肩徐行,“我听说你想去城中看看,是么?”
  这话不知怎么传到他耳朵里的,想是徐尚宫她们听见了呈报的吧!她唔了声,“倒也没有,不过听她们描述觉得羡慕罢了。”
  “等人不备时,我带你去。”他说得一本正经,却不正眼看她。她有点意外,前倾着身子打量他的脸,看着看着那如玉的面颊渐渐红起来,他似乎不耐了,低低道,“你看什么!”
  她撅起嘴嘀咕:“官家目光闪烁,臣妾觉得稀奇嘛。”
  他狠狠瞪她一眼,“我哪里目光闪烁了?”
  他瞪人,居然有点虚张声势的样子。她看了不觉得惧怕,反而觉得好笑,“那请梁娘子与咱们同行?”
  她显然还在为昨天的事不快,见不得他同别人走得近,哪怕只是下了两盘棋,也够她耿耿于怀好几日的,这就是占有欲吧?
  他心里开出了小小的花,不声不响,垂手又来牵她。她这回没有挣,安然在他掌心里,低着头,唇角轻轻上扬。
  步障需人架设,左右相距不过两三步宽。帝后说私房话,也怕伤了体面。压着嗓子偷偷摸摸的,别样的刺激。天欲晚,步障内昏沉沉的,脑子也昏沉沉的,四周像调了蜜,一点一滴漫上身来。
  她轻轻嗳了声,“你瞧我今日打扮得好不好看?”
  他迟迟的,“耳坠子很好看。”
  她这样问是有用意的,引他关注她身上香囊。可是他的视线落在她耳朵上,她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摸了摸耳坠说:“金丝红玛瑙,是孃孃送我的。”
  “哪个孃孃?”因为两边她都叫孃孃,他有点搞不清了。
  这种共同的称呼,无形中把两个人牵扯在一起,总觉得千丝万缕纠缠不清似的。她说:“你的孃孃呀,就是太后。这是她初进宫时先帝赠她的,如今转赠我了。”
  他哦了声,“甚好。”
  她很不满,“官家可曾仔细看我?我是说我的打扮,除了耳坠子总还有其他。”
  她张开手臂,绿萼的披帛衬着那水色衣裳,青葱似的可人。他在这方面有点迟钝,除了说好看,也不知道还能说别的什么。顺着那纤秀的脖颈看下去,她胸前曲线玲珑令他难堪。再往下,五彩丝攒花结长穗的宫绦,边上佩的是鸳鸯鎏金香囊……
  他猛然一顿,她留意到了,他眼里的笑容渐渐隐退,又变得沉郁起来。
  “怎么?不好么?”她笑着问,“我可是配了半天呐,果真不好看么?”
  他们之间的和平难能可贵,也许不忍心破坏,他还是颔首,“都很好看。”
  她似乎满意了,笑吟吟道:“那今晚就不必换衣裳了吧,官家今天也穿常服,出去不会有人留意我们的。”
  他说是,不再多言,重又打起纱帘出去了。
  秾华徐徐长出一口气,从他的反应来看,他是知道这个香囊的,毕竟形制少见。如果是云观赠她的,他不知道内情,怎么会受震动?可若是从他手中送出来,他必定记得。她今天带在身上,他又会生出多少的猜测来,不得而知。
  离谜底越来越近,总有揭晓的一天,可是并不觉得轻松。如果代笔的真是他,叫她以后怎么面对他?那么多情意绵绵的话,她在信里表达了无尽的思念和依赖,如果是他回的信,同样浓烈的感情,他是怎么杜撰出来的?
  手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她紧紧攥起来,说不清是在替自己鼓劲,还是无意识的想留住些什么。
  其实他是个不错的人,她默默想着。就像春渥说的,自己手段不高明,和他比起来简直不够瞧。他有这份耐心宽宥她,也许真有前缘,否则她只怕死了不下十次了……忽然间又一惊,感觉自己是疯了,他对她好一些自己就失了方向,忘记和亲的目的了。
  进东华门,天色已经到了擦黑的时候,园里张灯结彩,早就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娘子们踏进艮岳难掩欢喜,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太后率众人登万岁山,半山腰有漱琼轩,站在外间平台上,能俯瞰景龙江全貌。
  七夕乞巧是重头,外面列了香案,皇后带着一干娘子参拜。望月穿针是个难题,初七的月色并不明亮,针眼儿又那么小,大家都凭直觉。
  秾华在闺中时有专门的教导妈妈,女红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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