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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案:以女之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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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夫人身子一向孱弱,所幸在景家时时能吃到些补品,总不会坏到哪儿去,但离开景家不久,她的气色就大不如前了。山中的环境不比城里,脏乱不堪还有致命的危险,很快,景夫人的身体就垮了下去,总是成日成日地咳嗽,发烧,甚至于卧床不起。小景诚时时哭肿了双眼,却毫无办法。

    大雪封山的那日,整日里昏昏沉沉的景夫人已经变得有些神志不清。年幼的景诚哽咽着被景喻峰带出来,丢下景夫人往深山中去了。

    景喻峰在昙城三十余年,还从未见过比如的大雪,他心中有那么些担忧,还有说不出的害怕。

    “我们去给你娘弄些药治病。”他抱着景诚,一步步消失在茅屋外。

    虽说景喻峰是个好猎人,或许也是个好药师,但老猎人也有失手的时候,更何况他还带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在着大雪漫天的日子里。很快,这父子两人便在深山里迷了路。

    “爹,不知娘在家中如何了……”山洞中,小景诚搓着被冻得通红的小手,边烤着火边问。

    “马上就要开春了,你娘不会有事的。”景喻峰沉默了半晌,吐出一句话来。他有些自责,为何要把孩子带上山来,又为何丢景夫人独自在家等待。

    这样的天气,她那般身子如何能受得了。

    夜色渐渐深了,小景诚早已窝在景喻峰的怀里沉沉睡去。景喻峰却望着跳动的火苗整整一夜,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小景诚从梦中醒来,天已经亮了,风雪也停了下来,篝火早已熄灭,唯独景喻峰没了踪影。

    “爹……”景诚裹了裹身上用兽皮制成的毯子,四处张望了一番。

    洞中并没有人,景喻峰不知何时走的,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爹?爹!”景诚慌了,冲出洞外,面对着白茫茫的天地高声喊着,可是再没有人回应他。

    景诚无措地到处乱跑,想要找到景喻峰,可是这山这么大,他能去哪里寻了人出来?等他最后筋疲力尽回到洞口,脑海中翻天覆地地想着许许多多的原因,但这些原因终究抵不过一个事实。

    他被丢下了,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开始时,他总想着父亲只是出去釆草药去了,一定会回来接他的。可是一天两天,直到第三天入夜,他吃光了景喻峰留下的干粮,都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接下来的每一日,小景诚只能默默流着泪,躲在洞中缩成一团。他不信和蔼可亲的父亲会这样抛弃自己,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苦衷。景诚想念父亲,想念家中体弱多病的母亲,想念景家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人,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

    失望加上害怕,景诚居然在洞中不知时日地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日复一日,什么也没有改变。

    大概到了第七日,景诚居然在洞中挖出一只冬眠的蛇来。惊喜之下,他手忙脚乱地开始生火,一心想着将蛇吃进肚子里。

    也不知是上天不愿给景诚一条活路,那蛇在篝火边渐渐暖和起来,游走的蛇来到景诚身侧,对着景诚的手臂上便咬了上去。可饥饿中的少年虚弱得对此一无所知,直到手臂发麻,才惊觉咬他的是条毒蛇。

    听着洞口外呼啸的寒风,景诚瞪着手上的伤口,生出了绝望的念头。

    这样的念头像发了芽的春枝,深深地在景诚的脑中扎下了根。景诚不再挣扎,静静地躺下,等待着命运对他最后的宣判。

    洞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模糊了所有景色。

    景诚闭上眼睛,享受着最后的时光,然后远远地他听见了一个好听的声音。

    “也不知道,这冬日的雨,究竟要到下到何时。”

正文 第四十六章:敞开心扉表爱意

    陆小小一张脸顿时变得通红,心跳快得不行。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最幸福的时刻也不过如此,但随后意识到的现实让她的快乐又淡了下去。

    “昨晚我是不是被人下药了?”陆小小不带感情地问道。

    想起昨夜的事情,景诚握紧着拳头,点点头。

    “那我是不是……身上什么都没了?”不敢说媒穿衣服,陆小小换了一个方式问道。

    景诚还是点头。

    “昨夜是我主动的?”说到这里,陆小小脸红得都快要烧起来了。

    景诚终于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说道,“就算是你被下了药主动勾引我,也是我愿意的,和其他一切都无关。”

    见陆小小还想说些什么,景诚却先说道,“我喜欢小小你,十二年前就开始喜欢你了。”

    “我知道。”陆小小知道他说这些是怕她会感到难堪,再说了,他喜欢的是夏筱筱,而不是陆小小。

    但因为自己的私念,她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而已。

    景诚错愕,“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说过了。”陆小小忽然感觉有些心酸,但她不想探究这种感觉是为什么,所以她把这种感觉忽略掉了。

    这种感情,比起她失身于他更加难受。

    景诚想了想,莫非是那次喝醉,做的梦?

    “那晚的事不是我在做梦?”景诚这才明白过来,“那晚的确是你在陪着我,照顾我。”

    陆小小无力地笑了笑,表示默认了。

    景诚见状,更是抓住机会对陆小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心意,那为何不早说?”

    “你要我说什么?我可是你的雇来的戏子,一个假扮夏筱筱的野丫头。”陆小小此时全身酸疼不已,再加上尴尬,根本不想与景诚多说,她只想回夏家去好好休息。

    可偏偏景诚在此事上特别较真,他摇头道,“不是的,你就是我要的人,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要你在我身边,一辈子!”

    陆小小听他说得急切且认真,不由得看着他,“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从不骗人!”景诚紧紧抓住她的手,似乎想要证明给陆小小看。

    看着景诚陷入了感情的陷阱,变得又笨又可爱的样子,陆小小忽然笑起来。

    “好了,不逗你了。”陆小小让他抓得手都疼了,“我好累,让我回去吧。”

    景诚却搂过她来说道,“你暂时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陆小小不解,她一夜未归,若是让温玉茹知道,岂不是要被整惨了。

    “萧玲儿的身份已经被暴露了,估计她在夏家不会再和你有太多的接触,你若是平安无事地回去,在没有人照顾你的情况下,你一定会遇到数也数不清的危险。何况昨夜有多少人看到我把你从鸾凤阁带出来,又有多少人看到你衣不蔽体的模样,你今日回去,恐怕会招来更多的流言蜚语。”景诚将事情慢慢地分析给陆小小听。

    听完这些,联想到萧玲儿昨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陆小小对景诚说的话顿时没有产生半分怀疑。

    若是给了萧玲儿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杀了自己!

    想到这里,陆小小有些害怕了,缩了缩身子道,“不回去,那找什么理由呢?”

    “理由自然多得很,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景诚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容,却让陆小小大为疑惑。

    “我该如何配合呢?”陆小小歪着头问。

    “那就要看我未来夫人……”景诚一把搂过她,将下巴搁在她的头上,带着些许宠溺说道,“是不是先陪我好好补一觉了。”

    ……

    又是一阵缠绵过后,景诚用双手紧紧圈住陆小小,彷佛怕她像梦一般离开,陆小小虽觉得他可笑,但心中却有一阵阵的暖意。

    一直到午后,景诚睁开眼,看着边上熟睡的陆小小,嘴边露出一个十分愉悦的微笑。但他没有吵醒她,而是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这几日就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等我把事情处理好。”

    说完穿衣开门,离开了房间。

    景诚离开时没有带任何人,只身骑马来到了夏府,而此刻,夏府已经炸开了锅。

    “混蛋,到底是哪个混蛋敢对我女儿下手,把他找出来!快去找!老子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夏鸿云气得浑身发抖,连站都几乎站不稳了。正堂上跪着好些下人,全都战战兢兢地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仍由夏鸿云发着脾气。

    等夏鸿云骂也骂够了,才有下人战战兢兢地走出来,小声道,“老爷,景少求见。”

    夏鸿云一下子脸色沉了下来,他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带他进来。”

    景诚缓缓而来,面色却不是非常好看。夏鸿云苦笑一声,招呼他落座。

    “昨日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夏鸿云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景诚,见他一声不吭,便开口说道,“是我教女无方,今日才会让全昙城的人看了笑话。但我家筱筱也不是个随意进出那种地方的人,这件事一定会有……”

    不等夏鸿云说完,景诚打断他的话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有蹊跷,所以才特意来此与岳丈大人商讨此事。”

    夏鸿云不懂景诚想要说些什么,便差人奉茶,静待下文。

    “昨日之事,昙城许多人都有目睹,若是想瞒,一定是瞒不过的。只是岳丈大人心中可有数,为何筱筱身为女流之辈,还愿前往风月场所,以至遭人非礼差点贞洁不保?”景诚看着夏鸿云,说道。

    夏鸿云想也不想便叹道,“终究是因为我这个不成器的爹吧……”

    “岳丈大人或许也算一个原因,但其中还有其他缘由在里面。”景诚目光转了转,便不再说话。

    夏鸿云也不愚笨,见景诚的神色知道恐怕内有隐情,连忙抬手说道,“请到书房一叙。”

    二人来到书房,夏鸿云确认没有人跟在身侧,关好房门后才道,“不知景少发现了什么?”

    “昨日我也在场,是以当时的情况我比较清楚。”景诚顿了顿,“筱筱并非自愿到鸾凤阁去,而是有人相邀,说夏老爷几日未归,怕是有性命之忧。筱筱惦记家父安危,考虑不周便前去相救。幸好丫环巧儿通知我还算及时,没有酿成大错。”

    个中缘由,十成里居然让景诚猜测得了七八分。

    夏鸿云细细想了一会儿,道,“你是说,筱筱去鸾凤阁,是有人示意?”

    景诚点头,“而且此人,正是在夏府之中。”

    夏鸿云眼色一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只要想一想,便能明白其中的奥妙。”景诚却先问道,“我想知道当日你是怎么认识的萧玲儿?”

    或许是因为触及夏鸿云的隐私,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景诚见状便下了猛药,“你可知夏言理夏御医现今何处?”

    夏鸿云一愣,“你认识我叔父?”

    “认识,还有过些许交集。”景诚道,“你可知他失踪了有一段时日了?”

    夏鸿云面色变得难看了些,“不知,我多年未曾进宫,只是偶有收到叔父的来信,大多也是托我弄些药材进宫而已,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他了。”

    “你说他失了踪,是怎么回事?”夏鸿云对此事报以怀疑的态度。他知道夏言理年纪尚轻的时候就进宫做了御医,为皇室效劳三十余年,可不知今日为何会听见景诚说他失踪。

    可景诚说到此便不再开口,夏鸿云知道是该自己表示诚意的时候,便道,“大概整个昙城的百姓都知道,夏府老爷是个贪图美色的人,我至今续了六房妾侍,个个温柔贤惠,美若天仙。六个妾侍算算,也够了。半年前我去鸾凤阁喝酒,见到了玲儿,却觉得她一个人就等于我那六个妾侍同时出现。这种感觉,想必你也体会不得。”

    景诚点点头,他确实无法体会坐拥几人在怀的感受,至始至终他都只爱着一人。

    “是以我才会执意娶了玲儿,无论鸾凤阁开出多少价钱。只是未曾料到,原来玲儿就是青楼的主人。”夏鸿云摇摇头道。

    “关于她,你了解多少?”景诚问道。

    夏鸿云再不济,都想到景诚来回问到萧玲儿的意图。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听说她是个孤儿,无衣无食以为要饿死街头时被鸾凤阁的当家收养,为了报答救命之恩甘愿成为鸾凤阁的头牌,当家的死后鸾凤阁便跪她所有了。莫非这里面……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问题还很大。”景诚听完夏鸿云所说,冷笑一声,“这个女人并非你所看到的那样,若我猜得不错,她背后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为了接近你,她可能做了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事情。”

    夏鸿云大概是想到他与萧玲儿之间的过往,并不是很相信景诚所说。景诚见状,也知道没有证据,夏鸿云一定不会信他,于是说道,“如果我不是深爱着筱筱,我也不会相信,夏家姨娘会亲手陷害自家人。无论如何,我定要她一偿筱筱所受之辱。”

正文 第四十七章:回夏家刺探虚实

    夏鸿云不语。若背后的一切都是萧玲儿所为,那她一定有所图,她要的是什么,做出这种事是何目的,他一无所知。当他们二人独处时萧玲儿对他的温柔,看待他时眼中的爱意,一切是那么真实,他不能相信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会如此表里不一。

    “无论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我只要她萧玲儿为此付出代价。”景诚眼中闪过一丝嗜血,“未来岳丈选择哪一边,这就不用我来提醒了吧。”

    “若她真心想要对筱筱不利,那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夏鸿云当即宣告自己的立场,他的宝贝女儿谁也别想动!

    随即转头对着门外喊道,“谁在?!”

    立即有下人在外面出声,“老爷有何吩咐?”

    “去把七姨太叫来,就说我有话要问她。”夏鸿云沉声道。

    下人走了,剩下夏鸿云和景诚二人安静地坐在书房,各自沉思。等待的时刻甚是漫长,才一会儿夏鸿云已是不耐,开始在书房内走动。

    正当他抑制不住烦躁的心情,想叫下人去催一催,却听见有人敲门,一个细弱的女声说话,“老爷,您找我?”

    “进来说话。”夏鸿云收回急不可耐的表情,沉着开口。

    萧玲儿轻缓着步子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到景诚却一点也不紧张,反而很适宜地行礼道,“见过景少。”

    景诚盯着萧玲儿,没有任何表情。

    夏鸿云却是轻咳一声,直接问道,“听闻你昨日在鸾凤阁没有回来?”

    萧玲儿理所当然地点头,“是的,我这几日一直在鸾凤阁里打点事情,今日清晨才回府,怎么了?”

    “既然如此,那你一定知道昨日鸾凤阁里发生什么事了。”夏鸿云用笃定的语气说道。

    萧玲儿瞧了景诚两眼,躬下身子低声道,“回老爷,我确实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

    夏鸿云听到萧玲儿直接承认了,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语气也变得森冷,“我想你应该知道,筱筱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你身为鸾凤阁的当家,却让她在那种地方受这种凌辱,你是何用意?还好景少是真心待我筱筱,若换了普通人家的少爷,这个婚事一定就此告吹,筱筱一生的名声就毁于一旦了,你这样对她,于心何忍?”

    “老爷息怒,玲儿并非有意针对大小姐,昨日之事确实太过巧合,我整夜未归,也是在处理这件事情。”萧玲儿的语气听起来甚是委屈,“昨日大小姐是如何进的鸾凤阁,又是怎样被人抓住,我真是一概不知啊。”

    “你说你不知道,那事发当时,你在哪里做些什么?”一直未曾开口的景诚问道。

    萧玲儿看了看夏鸿云,“老爷知道我去了何处,做些什么。”

    景诚略微讶异地看着夏鸿云,见他赧然地抽动几下嘴角道,“的确,当晚她是在为我……准备一些节目……”

    具体说的是什么节目,景诚自然没有兴趣知道,但夏鸿云能为她作证,他也不能再对此事纠缠,便说道,“你可知昨日抓筱筱的什么人?”

    “不知。”萧玲儿回答。

    “你居然连你的客人是什么身份都不知,这当家的也太名不副实了些。”景诚言辞犀利地道。

    “景少可知鸾凤阁每晚要接待多少宾客,这些宾客中有多少洪泽国的子民,有多少来自佚力国,又有多少是来自车仁国,我并不是接待客人的姐儿,自然不可能一一了解他们的身份背景。景少说出这种话,确定不是在为难我?”萧玲儿不卑不亢地回答着景诚,居然丝毫没有输给他。

    这个女人,果然能言会道。景诚只是对萧玲儿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不再开口,将主动权交还给夏鸿云。

    夏鸿云细细听着萧玲儿说的话,似乎也未从中找到任何疑点,再加上他对萧玲儿的心思,当下便不再打算追究此事,略表歉意地说道,“玲儿,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气大了,你可别介意……”

    萧玲儿却道,“我知道老爷对大小姐的疼爱,也知道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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