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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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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欢一听到吃的,立刻想起流清买东西的疯狂,赶忙连连劝阻。
“小姐,可别说吃的了。再说,流清姐非买的车都装不下了。”
话音未落,就挨了流清一个响指。
“你这小子真没良心,刚刚那样少了你的了。真白瞎了我哪碗杏酪钱了。”
秦欢赶忙捂头,不留神怀里的东西掉了一地。流清一阵心疼,顾不上再打他,跳下车就去捡。
苏锦溪接过婵衣掰开的潘石榴,刚取下一粒放到唇边。听到流清的话,停滞住动作。
“杏酪?改天我带你吃江宁府的十三绝,全部都是小吃,保你各个吃不住嘴。”
“真的?”流清猛地抬头,使劲咽了口唾沫,恨不得立刻去吃。
好在她还记得目前要的是去苏府。总算忍住没冲过去,将苏锦溪立刻拽下车。
“那是自然。”苏锦溪点点头,探出头,用帕子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
这时,同车的张伯突然开口。
“锦溪,你怎么会对江宁府这么了解?”
锦溪是他一手养大,别说江宁府这类千里之遥的,就连附近的小镇也没去过。
“对啊,听你说的好像都亲自见过似的。”
流清赶忙也说出了疑问,就连旁边坐着的婵衣也专注起来。她也很好奇,为何苏锦溪比她还了解江宁府。
“我不过是从书本上看的,因为喜欢便多记住了一些。”屏住心神,苏锦溪淡淡的说道。
光顾着说的高兴,竟忘了这茬。虽然前世她熟识江宁府,但在今世她现在还只是个初来江宁府的小姑娘。
“哦,原来你是在胡诌着骗我,看我不收拾你!”
流清恍然大悟,随即自以为聪明的误解了苏锦溪的意思,迈上车,伸着双手在苏锦溪的腰间挠起痒来。
苏锦溪被挤到角落里连连摆手,“你饶了我吧,一会儿就到苏府了,弄折了衣服就不好了。”
“好吧,以后再和你计较!”流清‘识大体’的收回了手,却开始开启她的嘟囔神功。
“话说到苏府也不好,什么都给守规矩不说,还没有现在自由。俗话说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家的草窝,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
“不行!”苏锦溪、张伯外加车外的秦欢异口同声的将她否了个彻底。
“好啦,好啦,当我没说!”
在这“三座大山”的压迫下,流清只得选择了屈从,赌气换在窗口。眼睛看着街景,肚子里大翻着苦水。
苏锦溪看她的模样,表面并没有什么表示。心里却暗暗誓: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你再像前世那样陪她受罪。一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苏府生活。
流清的坏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
苏锦溪这边还着誓,人家却已经重新惦记吃的了。
猛地从车窗里探着头,吼起了秦欢。
“臭小子,你给我拾的仔细点,我可都是编了号记着数的。要是落了一样,小心我把你吃了!”
说着挥舞着拳头,把窗口砸的作响。
秦欢也不示弱,把怀里的往车上一丢,干脆挽起了袖子,朝流清挺起了胸膛。
“吃吃吃,你吃了好了。成天就知道欺负我,早晚不被吃了,也给气死!”
“小子,你说什么!”流清被气的要疯,探出头大吼了一声,一躬身子就要下车。
秦欢才不怕她,一面示威的朝她晃晃,一面逗着她往远处跑上几步。
见流清真的蹦了下来,立刻躲闪的跳上车,满脸的委屈的朝苏锦溪喊了一嗓子:“小姐救我!”
几个人引逗的笑作一团,就连冰封着脸的婵衣也忍不住捂住了嘴。
慌乱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在张伯的‘镇压’下结束了。马车也总算得以再次行驶起来。
这样又行驶了大概半个时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匾额终究出现在苏锦溪的视线里——苏府。
字写得十分有韵味,颇有些古风的味道。是她的祖父苏默年亲书的。除了混沌无为,唯有这字拿的出手。
父亲苏叶南继承了祖父的这点优点,不仅书法更胜一筹,丹青也是相当好的。
再加上他长相清秀文雅,在这个崇尚文墨的年代是十分容易招人倾慕的。
否则当年也不会引得大夫人为嫁他,设计害她生母。生母也不会放弃留侯府的一切与之私奔。
正所谓,哪那些个情深意浓,不过都因着一副锦绣流光的臭皮囊罢了。
“小姐,到了。”马车止在门口,秦欢的声音唤回了神离的苏锦溪。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敛了下情绪。随后探出头去,朝秦欢微微颔。
“嗯,去通报吧。”
往昔屈辱的日子清晰的历历在目,从丞相府逃回府里后,受到的那些鞭打仍旧疼痛真切。
这一次,她再不会错把豺狼当亲人,再不会纯良的甘当炮灰。
她不但要挫碎他们所有美梦,更要他们所有人,都跪伏在她的脚下马是瞻、摇尾乞怜。
所谓的‘至亲们’,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
。。。。。。
第五十一章 摔倒
听到叩门声,厚重的府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
“我们是护送四小姐回府的。”见到有人出来,秦欢上前自报家门。
“哦,等着吧。”开门的小厮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门外,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后,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什么态度!”秦欢不悦的甩甩衣袖,走回了马车旁。
怎么也是自家小姐,怎么能这样对待。
“无非是个暂时得志的小人,和他一般见识干什么。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流清不是买了不少瓜果吗,我们正好分吃了。”
苏锦溪倒是不急不慌,打开纸袋,一一的递到每个人手里。
和前世一样,大夫人果然又找人干晾她。
那次可没有现在的好条件,护送回来的马车除了漏雨、透风不说,还塞进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物品。
她和流清挨饿受冻的挤在角落里,一路上颠簸挤压的苦不堪言。
更甚的是回苏府那日,吴管事以快到了为理由,连她们的饮水都省了。
撤了马车,生生让她们干渴的站了两个时辰。
偏偏还是个寒彻降温的日子,从此便落下头痛的病根。
事后,大夫人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在小厮身上。当场罚了半年俸禄赶出了府。
直到半年后,她偶然在后院看到那小厮以管事身份安排人干活时,才意识到场当众处罚不过是演给燕王妃看而已。
不过这次不同了,宽敞的马车,可口的食物,暖人的清茶。。。。。。。既然不愿意开门,我们就当做出来吃喝、游玩好了。
金秋十月虽说天气已经转凉,临近晌午的日头底下还是十分的炎热。秦欢抹了把额头的汗,有点忍不住了。
“小姐,我再去敲门看看。不是他们让你回来的吗,怎么能这样!”
苏锦溪脸色未变,挑眼瞅了下日头,继续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快了,你要是嫌热就上马车里歇着。”
说着,还真就腾了个位置。
“阿哈。就是,就是。我们这里可舒服呢。”睡了一觉的流清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打着哈气附和道。
只要有吃有喝,有玩有乐有觉睡,对她来说在哪都一样。
秦欢没有上车,而是又走向门口。
“我还是再去敲门试试吧。”
然而还未走到,门却被打开了。
紧接着一个套了件对襟半臂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边走边笑着说道。
“你是四小姐的随从吗?燕王妃、燕王世子、大夫人等非要亲自过来门外迎接,马上就到。快请四小姐下车。”
听到声音,苏锦溪挑起窗帘向外面看了眼。
没错,是孙妈妈。原是大夫人娘家带来的,嫁给了长房的管事没多久,自己也一越成了大夫人房的管事嬷嬷。
现在的两个孩子都在府里做事,一个叫做青儿跟着大少爷苏辰逸,一个叫做齐儿的跟着二小姐苏若兰。
一家子笑里藏刀,没少背地害她。
呵呵,这次你那笑里的刀恐怕要割到自己了。
放下手中的茶,朝婵衣将手一抬。
“婵衣,扶我下车。”送上门的自然要好好‘犒劳’一下。
“是。”婵衣立刻站起身,先行跳下后,一手撩帘,一手扶住苏锦溪,伺候她下车。
孙妈妈紧跟着走到车前,双眼不在苏锦溪身上,却在打量马车。
都传四小姐落魄、潦倒,可今个一见,单凭这车也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起的。
毕竟她的生母是查侯爷的掌上明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根汗毛都比我的腰粗三圈呢!
只要糊弄住这只肥羊,随便捯饬点物件来,就够大赚一笔了。
心中的算计让孙妈妈乐开了花,猛地察觉到渐进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赶忙回身招呼苏锦溪。
没察觉苏锦溪就在她的身后,冷不等的撞到她的身上。苏锦溪顺势倒在了地上。
说来也巧,这时刚好从府内出来的一席人,又恰恰好的看到苏锦溪倒地的这一幕。
“小姐,小姐。”流清还在愣神、张伯和秦欢是男的不方便扶,婵衣当其冲的蹲在了苏锦溪身旁。
本想用力将苏锦溪扶起来,在被她扯了下袖子后,心领神会的放松了力度。
正当貌似勉强撑起一点的时候,又好似招架不住的随她倒了下去。
当即给了在场的人一个苏锦溪伤得很重,根本使不上力气的假象。
“孙妈妈你在干什么!”大夫人不明到底生了什么,见孙妈妈愣在一旁,只得吼了她一声。
大声的斥责惊的孙妈妈打了个冷战,立刻唤回了她的心神。
“老奴也不知怎么回事,四小姐一下车就摔了下去。兴许,兴许是下车时丫环没扶稳。”
眼珠左右一转,随即走近苏锦溪。
“四小姐,老奴扶你起来。”说着将“碍事”的婵衣往旁边一拨拉,朝着苏锦溪伸出了手。
谁料,苏锦溪一见她要接近,竟当即变了脸色,紧缩着身子,疯了一样的向后挪了起来。
“你,你,你别过来!我保证一有了银子马上补给你赏钱,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见身子撞到了马车,再也挪不远了,竟将手探进帏帽内,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流清刚下马车,只看到苏锦溪摔倒,压根没注意之前孙妈妈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见到眼前的情形,以为真是孙妈妈欺负了锦溪,立即跑过去挡在了她的前面。
“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好歹也是小姐身份,你的半个主子,怎容你这般欺负!”说完蹲下身,将苏锦溪抱在怀里。
“锦溪,没事。有我在谁也不能怎么你!”怒目圆睁,恨恨的就要冒火。
正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人群中徒然传来个失口之音。
“锦溪?!”
猛然的一声之后,未及其他人开口,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着五色金彩花间裙的女子,突兀的站在最前面。
她先是不敢相信似的盯着苏锦溪愣了片刻,随即快步走下台阶,径直来到了她的面前。
“你就是苏锦溪?!”
第五十二章 相见
宝蓝的牡丹纹长袄外罩着一件同色绣花披锦,高耸的朝天髻上插着支碧玺点翠长簪,两旁对称搭了几支赤金红宝石的蝴蝶花簪。
胳膊上是一个翠珠连袂的金臂钏。垂珠抹额下是醒目的金色花钿。一看就知地位不凡。
“小女子正是苏锦溪,不知您是?”
苏锦溪轻轻推开流清,隔着帷帽,故作惊恐的看向女子,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事件’解脱出来。
心里却早了然她的身份——皇上的三弟,燕王李景达的正妃孔露。
和前世一样,燕王妃亲到苏府接她。
记的那日燕王妃温柔的同她说了很多话,还送了她几块上好的碧玉。只可惜后来都被人哄骗走了。
得到认可,燕王妃激动极了,不顾地上的肮脏扑过去抱住了苏锦溪。
“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今后有我在,一定照顾好你的生活。”
终于找到了薇儿的孩子,终于可以代薇儿照顾她。想到查可薇,燕王妃眼圈开始泛红。
“额,好疼。”
苏锦溪没有显露同样的激动,眉头一皱,紧接着燕王妃的话,不失的叫了一声,立刻将燕王妃的思维扯到了这上面来。
“疼?哪里疼?是不是我抱你的时候太用力了?”
之前燕王妃被簇拥在后面,恰巧没看到刚刚的一幕,听到苏锦溪的话,立刻联想到自己身上。
松开她,关切的左看右看。心里一阵抽搐,如同亲受了一样。
苏锦溪胆怯的看了她一眼,使劲摇了摇头,而后又立马低了下去。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磕巴出几个字。
“不,刚才。。。不是。”随后斜过脸看向还站在不远的孙妈妈,浑身再次颤栗起来。
“是她,是她,她,她刚刚把我打在了地上。”
“什么?她居然打你?!”
燕王妃听闻先是一愣,随之脸色大变。顿时愤怒之情疯了一样的向上翻涌,几乎不能自持!抬手一指,十几个跟随的侍卫纷纷围了过来。
“给我狠狠的打!”
说罢,燕王妃的眼神像剜肉的刀子,狂的割向孙妈妈。手臂一伸,将可怜兮兮的苏锦溪再次拥在了怀里。
她的侍卫都是王府亲兵,一个个功夫了得。在她的一声令下,立刻出家伙狠狠打向孙妈妈。
孙妈妈的老骨头哪里招架得住这些,瞬时哭爹喊娘。
大夫人虽不满孙妈妈自作主张先见苏锦溪,但毕竟是她的人,刚要求情,便对上了燕王妃凶狠的眼神。
“锦溪不怕,有我和你嫡母在肯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胆敢将你伤了,就算是打死她也难解你嫡母恨意。是不是啊,苏大夫人?”
“正是!正是!居然有这种欺主的贱婢,干脆打死算了!”
未等大夫人开口,同跟着出来迎接的苏叶南抢着接过的话头。弯着腰,连褶皱里都是谄媚。哪里还有当年面如冠玉、玉树临风的风采。
为官多年还只是个礼部膳司员外郎的他,现在可只剩下燕王妃这颗助他官运通达的大树了。
因此,一得知燕王妃要见苏锦溪,立刻便把她召唤回来。还提前将府里装点一新,专门向上司告假,厚着脸皮全程专陪。
大夫人敢怒不敢言。内里心疼的要命,要知道孙妈妈可是她的左膀右臂。培养一个不知要花费她多少功夫。
除了二小姐苏若兰还愣着神没有回过味,门口的一伙女眷可真是神态各异。
大小姐苏淡雪娴静的站在一边,貌似什么也没看到似的,安分的挑弄着指甲。
三小姐苏暮春深扎着头,似乎要钻到土里。
五小姐苏若梅、六小姐苏云烟则同三房的三夫人站在一起,面露浅笑的看热闹。偶尔几句耳语,引得三夫人头上的金镶玉的步摇左右晃动。
平妻施夫人难得老实的同几个姨娘聚在一角,面无表情的抚弄着腕上的羊脂玉镯。
不过她这样反而将二小姐身边的齐儿的不悦表情映衬的十分扎眼。此时她正眼冒怒火的掐着手指。
一方面琢磨着如何不殃及她的情况下救的了娘亲,一方面暗暗咒骂着苏锦溪。
不过是仗着燕王妃,待她离开后,我们来日方长。
其他的丫环都跟在自家小姐身边不敢言语,也不敢显露表情。
五六个嬷嬷则分站在两旁,紧密注视着大夫人,等着她随时的示下。
苏锦溪如小猫般贴服在燕王妃身上,透过她胳膊与腰的缝隙偷偷扫着门口的人群。
将苏叶南的谄媚、大夫人的皮笑肉不笑、各房小姐的各色表情一一收入眼底。
自然她也不会错过齐儿的“隐忍”表现。
前世,要不是这丫头告的密,流清也不会被平妻施夫人灌了毒汤。今世,就是你不‘叨扰’我,我也没准备放过你。
“是吗?本王妃看莹儿不是很乐意似的。是对本王妃的惩处存有异议吗?”
说着,燕王妃的目光厌恶的越过苏叶南落在大夫人身上。一次次正大光明的挑衅大夫人的底线。
“怎么会?不过一个刁奴,有婉仪姐帮我除掉,也省的我为她生气。”见燕王妃叫出她的闺名,大夫人也亲切的回称了回去。
她姓柳闺名宝莹,本是吴国太傅之女。和燕王妃、查可薇都是江都府同拨长大的官宦小姐,可谓情意匪浅。
谁料齐王死后,吴灭而大唐建。柳太傅瞬间从炙手可热的宠臣,落至人人避之的弃臣。
柳宝莹自幼自恃甚高、自尊心极强。出事后便主动与查可薇、燕王妃疏远。
查可薇同情她的遭遇,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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