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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风流,江山谁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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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忽打断他,“你姓宋!”
    宋昀有些懵,“嗯?”
    十一微笑起来,“你不只一次说过你姓宋!而且……那日我入密室前听得很清楚,你向施老儿说,记得自己姓宋!便不为柳贵妃,也不可能容忍大楚江山在你手上没落毁败!”
    宋昀再不料居然让她听了去,抚着额一时作声不得。
    虽是大楚君主,但此刻他低眸垂睫的模样澄净明洁,宛与初见时的清澈少年无异。
    她的眸光便不觉间柔和,“阿昀,若我当日不肯入宫,你大约也不会真的容忍施铭远把持朝政,为所欲为吧?”
    宋昀眸光一闪,敏锐地盯着她。
    十一叹道:“其实我该更相信你些,相信你绝不是对大楚江山、对天下百姓毫无责任心的男子。若我不入宫,你一样会是大楚尽心尽力的好皇帝。”
    宋昀眉眼真的冷了下来,“你是在后悔你没有赌?赌如果你不入宫,我肯不肯做一个好皇帝?”
    他的身影依然清瘦颀长,看着有些单薄。可便是这样弱不禁风的少年,面对刺过来的夺命刀剑,敢全然不顾性命地挡到她跟前。
    如此聪明,却又如此固执;如此机关算尽,却又如此简单通透。
    十一终于自嘲而笑,“其实我也不敢赌吧?便是为了恼我,你大约都能先把江山放到一边。”
    宋昀审视着她,“你……还是记挂着南安侯?便是我待你再好,便是他对你再薄情无义,哪怕他与湖州之变有关,看他这一次救了我们,你就……想回到他身边了?”
    十一倦怠地打了个呵欠,“他和湖州之变有多大关联,我的确不太清楚。只是还敢奔京城来招摇,反倒让人疑惑了。皇上还是认定他与湖州之变相关?”
    她已昏睡两天,此时面容清瘦,旧日伤痕便比平时鲜明不少,在她懒散的笑容里似一片飘零的花瓣,又似一柄冰冷的钩弋,令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出闪着令人不敢逼视的艳。丽。
    “济王之死,自然与他无关。他回京,也是担心旁人将济王之死算到他头上。不论是凤卫,还是济王府的那些人,都不大好感。”
    宋昀回答着,竟也没有直视十一的目光。
    他侧过面庞淡淡地看着窗外风光,片刻后便转过了话题:“柳儿,再隔两日,便是济王七七之日。你仔细养着,若能养得好些,或许还可以送济王一程。”
    十一逗着维儿,看他小手掌不知何时紧握住她食指,唇角便有漫不经心的笑,“也好。我会将维儿带去,让他瞧瞧维儿的模样。想想与泓也够刁钻的,维儿的生辰,恰是他的死忌,这是再不许我忘了他呢!不许我忘了,他允文允武,避居京外,却被重重算计逼。迫而死……”
    宋昀静默地立于榻前,脊背有些僵硬,却柔声叹道:“济王已依礼安葬,府中亲友我们也已妥加安排,下面我会留心着,有合适的宗室子弟便过继过去承祧济王,也可免他后继无人。如今你只安心养病要紧,凡事万不可再思虑太多。病由此起,还不肯保重,真叫人……”
    他的眼圈有些红,正待伸手去握十一的手时,维儿忽然哭闹起来。
    低头看时,十一说话间勾动手指逗维儿,维儿手指粉。嫩,大约捏得紧了,便有些被十一食指间的茧磨到,一时不顺心,便大哭起来。
    狸花猫被大哭声吓了一跳,几乎跳起来,躬着腰瞪向吵闹的小怪物,恨不得一脚踢下床去。
    宋昀却已弯腰将维儿抱起,轻轻拍打安抚。见他依然哭闹,沉吟道:“怕是饿了?莫非那乳。母又偷懒不曾好好喂他?”
    他一边说着时,一边已抱着维儿离开,再不要从人帮忙。
    十一看他离去,眼圈却也红了。
    见狸花猫依到近前,便拍拍它脑袋,低低道:“花花,若我也是一只猫,该多好!”
    饿时吃,困时眠,除了捕鼠和找鱼,再无忧虑。
    便不会再想着,自己视若亲人和挚友的兄弟之死,竟与她一心辅助并寄予厚望的楚帝有关。
    可宋昀的确是合格的帝王,甚至比她所能期望的做得更好。
    他也从未对不起她,是再深情不过的“夫婿”,还因平白多出的“皇子”,做了再合格不过的“父亲”。
    她咳了一声,继续向花花笑道:“我以一生心力,换他江山稳固,够不够还欠他的情?”
    只是“夫婿”二字,在经历了济王之死和这次生死搏杀后,于她似乎越发地遥远了。
    低眸看画影流光,双剑相依,恍然便悟出,她可以爱嫖谁便嫖谁,不把跟男人睡或睡男人一回事,可原来还是有个前提,就是那男人须是她心头所爱。
    ---------------
    据说,逝者每七日散一魄,故江南有逢七祭送的习俗。
    七七四十九日,七魄散尽,便可往生别处。故而断七便意味着逝者连魂魄都已离开阳间,与生者再无交集了。
    错过葬仪,十一便不肯错过断七之日的相祭。相府那场搏杀虽让十一再度元气大伤,但努力调养数日,总算恢复了些精神。
    这日十一早早出门,先乘马车,后改小轿,一路缓缓而行,又在西子湖畔用了素膳,到午后才赶到太子湾。
    剧儿扶十一下轿时,太子湾和当年一样安静,并未因多葬入一人便显得纷扰。
    维儿难得出门,一路被晃悠悠地颠着,居然也格外乖巧,直到此刻都安静地睡在乳。母怀中。
    十一遥遥眺了一眼被密林遮蔽住的宁献太子陵墓方向,便先走向济王墓。
    因太后、贵妃看重,陵墓修得甚是整肃,只比宁献太子规格略低。周围松柏繁茂,翠竹森森,抬头亦是蓝天白云,阳光明亮得眩目。
    十一看从人摆好祭品,上了香,走到汉白玉墓碑前一笔一画慢慢抚过宋与泓的姓名,又抚向那生卒年,嗓音早已哑了,“泓,我来了。我来看你和询哥哥。你看,天真蓝,云朵也漂亮……就和我们那些年淘气打架的时候一样,很漂亮。可惜,这时节,没法给你们折梅,只好先敬你们一壶美酒。”
    她也不要侍儿动手,令她们在稍远处候着,自己执壶上前,倾酒相酹。
    美酒的香气在竹香和青草气息里浮动,十一便有微微的醺意。
    她低低道:“泓,我知你委屈,也冤屈。我到底是狠心人,负了询哥哥,负了你,也负了……我自己。那皇宫从不属于我。做了我该做的一切,尽了我该尽的责任,便该是我抽身退步的时候了。到时再来伴你们可好?”
    ………题外话………再跟大家说下,本文删掉的网络版结局,在饺子的微。信公众号可以阅读(搜索公众号“jiyuejj”或“寂月皎皎”)。
    在公众号查看历史消息,或回复“酌风。流”,即可找到链接。(记得去掉“酌风。流”中间的点。系统屏蔽,不让“风。流”……回复那三个汉字就可以了。)
    有妹纸很辛苦地在评论区复制,不过看着实在是眼花缭乱了……
    还有《倦寻芳》2015新版所增补的实体番外,在公号里面阅读。
 283 叹,是非一醉(一)【实体版】
    “若还活着,我为你们弹琴舞剑,折四季花卉,祭清茶美酒;若和你们一样化为枯骨,更好。又可以一处踏雪赏梅,游山玩水了……小时候我们随父皇祭祖,总觉得那些死去的先人距离我们很远,很远……可你看,一转眼,已经那么近!四年前,我和泓祭别询哥哥;如今,我祭送弘;再不了多久,或许……”
    她顿口没有说下去,将一叠叠的纸钱烧起,曼声念道:“转烛飘蓬一梦归,欲寻陈迹怅人非;天教心愿与身违。待月池台空逝水,荫花楼阁漫斜晖;登临不惜更沾衣……”
    剧儿听不清她先前的话语,如今这诗词却还听得清晰,偏一个字也不懂,便悄问小糖:“郡主念的什么经?撄”
    小糖茫然,“是佛经吗?我怎么听着……那么想哭?偿”
    剧儿侧耳静听,西子湖的风越水而来,萧萧吹过林木,伴着十一惋叹般的低吟,明明并不出奇,却莫名有种摧肝裂胆般的伤心和绝望,不觉鼻中酸楚,竟滴下泪来。
    正伤怀时,忽听一缕琴声破开萧萧风声,穿过深林密林,回荡到她们耳边。
    琴音并不高,低而平和,优雅里自有恬淡,若清夜无尘,与知音人携手对视,把酒言欢,一醉入梦。
    醉里人生,梦里春秋,已将多少琐碎的欢喜细细拢起,小心付予琴曲,由人缓缓品味。
    春梦虽短,愿以琴声相挽;秋云莫散,愿以妙曲相和。
    梦中梦,身外身,处江南碧水,看闲鸥似我,于细雨流光中剖解初心,于杏花天影里吹笛到天明……
    一曲终了,万簌俱寂。
    剧儿、小糖等侍仆都已听得傻了,兀自立于原地,如痴如醉。
    十一侧耳静听,唇边有一抹笑意如水纹般漾开。她将快要熄灭的纸钱堆重新引燃,看纸钱烧得尽了,灰烬被风吹得四散飘泊,才侧头看向剧儿,“去瞧瞧宁献太子吧!”
    剧儿等这才如梦初醒,却已失声道:“对,宁献太子……这……这是宁献太子的那支曲子!”
    可那支叫作《醉生梦死》的琴曲,会弹的不只宋与询。
    宋与询教会了十一,十一则教会了另外一个人。
    宫变那一夜,大火烧了缀琼轩,也烧坏了太古遗音琴。虽被剧儿抢出,韩天遥修复,终究不复原来的音乐色,遂被十一嫌弃,最后被韩天遥砸毁于南屏山。从此后,十一再也不曾弹琴。当年琼华园中的那曲《醉生梦死》遂成绝响。
    琴毁难再。如今这曲子,显然不会是太古遗音所奏。
    而十一却早已听出,琴曲乃是松风清韵奏出。
    -------------
    因修济王陵时也修整过附近的皇亲陵墓,宁献太子的陵墓看来一切依旧,仿佛与宋与询刚刚入土那些日子并没什么差别,甚至连山水草木都似没什么变化。
    或许近来病发时血吐得太多,把人吐得空了,十一居然不再有当年那种凌迟般的绞痛,只是满心空得发慌,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入目的除了宋与询的陵墓,还有陵墓前跪坐的男子。
    黑衣如墨,黑发如染,肩背挺直如松,膝前正放着松风清韵琴。
    听得身后缓缓而行的脚步,他并未动弹,只是搭在琴身的手慢慢按得紧了。
    十一顾自从他身畔飘过,高瘦颀长的身段裹着素白的宽大衣袍,衣袂拂到他的面庞。她的腰间依然悬着画影剑,在她步履间沉重地晃动着,似乎快要将她清瘦的身躯坠倒。
    韩天遥黑眸寂静,不见悲喜,一味静默地看着她。
    那日相府密室行得匆忙,他只瞧见帝妃彼此相护、不惜同生共死的深厚情意,却不曾看清黑暗中她沾了血污的面容。而今,他终于能看清她那早已刻入他骨髓的容颜。
    人非风月长依旧,破镜尘筝,一梦经年瘦。
    这一二年,他似已经历无限沧桑,怎么也寻不出往年隐居花浓别院的平静,更找不出当日十一相伴韩府时的愉悦。
    而十一呢?
    弃情绝爱,独入深宫,以妻妾的名义伴在不爱的男子身侧,孕育着那段情爱最后的纪念,还得面对"qing ren"的憎恨,娇儿的重病……
    是为生父和师父的遗愿,也是为江山的稳固、百姓的福祉,却又几分在想自己?
    无情也好,痴傻也罢,他所心仪的十一,从来都是那个有着自己信念的十一,从未改变。就如,他也从来只是那个进可提剑杀敌,退甘平淡自守的韩天遥。
    世事阴差阳错,他终于在自己和旁人的争夺算计中失去了她,或者说,自以为彻底失去了她,宁愿以恨来彼此铭记,一手将她推到了步步为营的宋昀怀中。
    他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十一仿佛没有听到,同样在宁献太子坟前摆了祭品,上了香,扶碑静静地坐着,竟一句话也不曾说。
    也许,她其实在说。她在将她所有的委屈,在静默间一一说给她的询哥哥听。她的询哥哥才是最了解她的一个,哪怕被她放弃抛弃,也不曾想过伤她,更不曾想过用恨来还击她,更遑论如他这般,给尽她羞辱和难堪,令她忧虑生疾,直至产下不健康的孩儿。
    仿佛有所感应,维儿忽“呀呀”两声。
    新换的乳。母窥一眼垂头坐于墓碑边的十一,惶恐地安慰着,惟恐他哭闹,惹得贵妃劳心费神,指不定也会和上一位那样,被冷淡,被责怪,直至被赶出皇宫。
    韩天遥在旁听得维儿声音,心头说不出是暖意还是湿意直往上冲,忽道:“把孩子抱来给我瞧瞧。”
    乳。母完全不认得他,一时傻眼,只看向剧儿等人。
    剧儿等早就发现韩天遥在此,但如今他与十一、凤卫显然越走越远,故而见十一不理会,便也不敢上前见礼,都将他当作了透明人。见韩天遥开口,剧儿等面面相觑,再不敢接口。
    十一侧头望向韩天遥,点过胭脂的唇微勾,慢慢浮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凭什么?”
    韩天遥盯着她两鬓的零星雪色,许久才轻笑道:“听闻小皇子身体不大好,想是贵妃生他时一路奔波招惹了邪气。可我这样的大恶人,自然神鬼都要退避三分。指不定我抱上一抱,小皇子便好了?贵妃莫非不敢,怕我伤了小皇子?”
    剧儿等便觉这南安侯是不是活腻了,连嘲带讽的,惹十一翻起脸来,纵然她身体不济,附近尚有大批扈从跟随保护,每人一刀都能将他砍成肉酱了。
    韩天遥的笑容也微微泛苦。时至如今,他的确已找不到理由去抱一抱维儿,抱一抱他的亲生儿子。
    所有的路都已在军营那晚被他亲手斩断,她如此骄傲,只怕至死都会记恨他的侮辱和作践。哪怕相府密室曾救过她,但眼见她与宋昀面临绝境彼此相拥时流露的情意,他已不敢期待她会心怀感激。他等着她羞辱回来。
    但十一凝视他半晌,忽笑了起来,“维儿是皇子,怕你伤他?我便不信,你不打算要你韩府上下那么多性命了!”
    她向乳。母示意,乳。母这才上前,战战兢兢将维儿交向韩天遥的臂膀。
    韩天遥顿了顿,飞快站起身来,小心将维儿托到臂腕间,用他温暖宽大的手掌拢住那小小的身子。
    或许觉得周围的蓝天白云、青山碧竹新奇,或许觉得揽他的怀抱是从未历过的坚实有力,维儿眨着黑眼睛愣愣地看着韩天遥,居然没有哭泣,只是“啊啊”两声。他的小手挥舞着,不时蹭到韩天遥的面颊和下颔。
    韩天遥从没抱过这般柔软幼小的婴孩,但看维儿依于自己臂腕,又觉得是如此地自然而妥贴。仿佛这小小孩儿天生便该依在他身畔,在他跟前读书识字,练武习剑,慢慢长成跟他一般高大的少年。
    维儿带着奶香的嫩白小手触到韩天遥的皮肤,他竟有难以言喻的快慰和欣喜直涌上来,眼底却莫名地湿。了。
    他低眸定定看了半晌,才抬起头来,面色已恢复原先的沉静如水,只微微笑道:“小皇子看着健康乖巧,想来是个有福之人,何况皇上又那等疼爱,贵妃其实不用太过忧心。”
 284 叹,是非一醉(二)【实体版】
    十一懒懒一笑,“我并未忧心,不过带他出来送送济王而已。不过我倒是奇怪,南安侯不该在北方杀敌吗?是几时召回杭都了?果然是我病得太久,这等大事都未听说。”
    韩天遥道:“贵妃也知韩某脾性,算不得什么好人,不肯吃那些明亏暗亏。济王之事,多少人疑心是我设计,要为花浓别院之事向济王寻仇。我不否认此事与我有些关联,却也不甘背这黑锅。撄”
    “于是,南安侯私回杭都了?”十一倚着墓碑,黑眸幽暗,“不过倒也不妨。前日南安侯在相府大显神威,不声不响救了皇上、皇后,此等大功,也足以折底无诏回京的罪行了!”
    “凑巧而已!刚好我部属也在相府暗查此事,及时传来消息,臣也没有坐视奸相得逞的道理,自然该出手。”韩天遥凝视着她,缓缓叙道,“闻博的确出尔反尔,但并不是有意陷害济王。他只是误信了聂听岚的话,以为朝廷已经容不下他,要把闻家逼上绝路。我曾派赵池前去质问聂听岚为何要这样做,被聂听岚含糊应付。随后济王遇害,多少人认为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布局,我着实不大甘心,所以在安顿好军中事务后便秘密回京查问此事。”
    “你查到了?偿”
    “我回京时聂听岚已经失踪了。但她的侍女得过她吩咐,给我送来了她的日志。日志里说得很明白,一切都是施相主使。侍女也告诉我,聂听岚是被施相的心腹诱去杀害,一则因聂听岚策反闻博是施相的吩咐,如今我既疑心,施相自然要灭口;二则因姬烟流。产,施相又想起了施浩初的死。不论是不是聂听岚所为,到底与她有关。施相从未打算放过她,后来故意笼络着只为策反闻博而已!”
    十一盯着他平静无波的俊秀面容,懒洋洋地笑,“倒是奇了,聂听岚和闻博的事,施老儿如何知晓?”
    “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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