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酌风流,江山谁主-第10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至于使臣所说牵连十一和凤卫的事,十一偏帮济王,暗中谋划为济王脱罪,若济王获罪,十一的确难逃罪责。但眼见宋昀追她
    都追到湖州来了,这殷殷关切之意,哪有半点想治她罪的意思?
    何况,若他害了济王,又怎会折返湖州,走到这群心存异念的济王府部属中间?
    宋昀见济王府众人敌意渐收,忽唤道:“涂风!”
    当日十一被施铭远囚禁,涂风曾领人随宋昀救出过十一,闻声不由上前,见礼道:“微臣在!”
    宋昀道:“立刻派人出府搜拿使臣,一旦找到,即刻绑来见朕!”
    涂风闻得是此事,满腔恨意终于寻到出口,含泪看了眼死去的宋与泓,高声应道:“是!”
    涂风既领命,济王府众部属左右摇摆的心思顿时安稳下来,却是齐心协力先要将那使臣找出,才好寻到假传诏书的幕后指使者,为济王报仇。
    十一耳听着宋昀安排,目光却一直凝于宋与泓的面庞。见尹如薇用袖子一点点拭去宋与泓唇角的血迹,却觉那双不肯阖上的双目越发刺得心头剧痛,吃力地挪着身子,伸手上前,欲为宋与泓阖上双目。
    尹如薇猛地将宋与泓的身子一拽,已将他的脸庞抱向自己怀里,顺势又是一掌狠狠甩在十一伸来的手臂上,尖叫道:“你滚,你滚!先喜欢宁献太子,再与南安侯纠缠不清,如今又投入皇上怀抱,你几时把他放在眼里过?你这假惺惺的贱人,滚!”
    十一盯着那张绝望的面庞,一时没有说话。
    雁山、陈旷等却已沉下了脸,将手搭上剑柄。
    路过忙道:“王妃,郡主八。九个月的身孕,为济王日夜奔波,已经尽心尽力。”
    又向十一等低声道:“郡主,济王妃悲痛失常,不必与她计较。”
    却已满面苦涩,带了近乎无奈的央告之意。
    尹如薇却怨毒地盯着十一,“尽心尽力?若不是她的‘尽心尽力’,与泓不至于会落到如此境地!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也比如今束手待毙、死不瞑目强!”
    众人听她当着宋昀的面出言不逊,甚至丝毫不掩敌意,都不由失色。
    路过的手有些哆嗦,不知道该不该冲上前把她那张失控的嘴掩住。
    宋昀正待上前扶起十一,正听她满腔戾气对他们发作,便顿了身,看住尹如薇。
    “济王妃,贵妃是朕的人,本没必要对济王尽心尽力。但她所言所行,从不曾辜负济王半分。”
    尹如薇哈哈笑起来,“皇上,皇上!宋昀!你别让人笑掉了大牙!先帝驾崩之夜,我一直守在太后身边,旁人不知,难道我还不知你的帝位从何而来?若非因为这贱人,与泓岂会将帝位……”
    路过失色,再顾不得男女之分、尊卑之别,上前掩住她的唇,连声道:“王妃,不可胡说,不可胡说!”
    眼见济王府尚留在府中的那些部属渐又显出忿忿之色,宋昀眉眼不动,负手道:“尹如薇,你低头瞧仔细了,济王兄长的眼睛,还在看着你。看着你一次次擅作主张,弄巧成拙,令他被奸人所乘,丢了性命,又准备把他的亲友部属一个个推上死路!尹如薇,你看清了,你的夫婿正死不瞑目看着你!”
    尹如薇被路过死死掩住嘴,不许她作声,却听得到宋昀的话,那些竭力想忘记的痛心往事又浮上心头。
    若非她要路过解决韩天遥,韩天遥虽是隐患,却也不会那么快得知真相,反戈一击,令宋与泓彻底陷入孤立被动;若非她急于弥补,上了闻博恶当,中了韩天遥的计,如今宋与泓到底还是富贵悠闲的亲王,心事重重却衣食无忧,美酒不缺……
    低头看着怀中的宋与泓,却觉他果然像在看着自己,牢牢地看着自己,不觉惨嘶一声,珠泪交迸中,人已晕了过去。
    路过松开手,尹如薇软软倒于地上,正与宋与泓倒作一处。
    只是宋与泓的身体已渐渐地冷了。
    宋昀便向路过道:“把她带下去,别再让她发疯。”
    路过眼底蕴泪,再不敢多言,低头应了,径将尹如薇抱起,走向后院。
    宋昀这才挽住僵坐着的十一,柔声道:“柳儿,有什么话想跟济王说,只管说吧!”
    十一有些艰难地挪着越发笨重的身子,坐到宋与泓身边,低低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泓,下面的世界里没有我,也许你会省心也开心许多。若是想念我了,也不用着急。我早晚也
    会过去。还有,害你性命的人,我会取他的性命来偿还!”
    她伸出手,去阖宋与泓的双眼。
    一下,两下,有湿湿的泪水沾上她的手掌,宋与泓依然静静地睁着眼,无力地看着漆黑的夜空。
    宋与泓静默片刻,忽撩开袍角,跪了下去。
    他道:“兄长,弟宋昀立誓,此事到此为止,绝不会祸及兄长亲友和部属。不论是母后,还是济王妃,昀都会妥为照料。至于朝颜郡主,更是昀之责任,有昀在一日,便绝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言毕,他竟恭恭敬敬磕下头去。
    论起排行,宋与泓是兄,宋昀是弟;但宋昀继位为君,便是天下之尊,却须先论君臣,而后才论兄弟齿序,绝无君跪臣之理。但他此刻以弟自称,显然只叙兄弟齿序,先将君臣之礼抛在了一边。
    磕头毕,宋昀伸手去抚宋与泓眼皮,却只一下,便见他的双眼已然阖上,独眼角尚有一滴泪水无声滚落。
    那英气眉眼,终于安谧如睡。
    只是这一回,将永不醒来。
    十一再忍不住,牵住那已经冰冷的手,伏于地上痛哭失声。
    宋昀揽住她,低低道:“柳儿,柳儿,别这样,身子要紧!”
    十一哪里克制得住,忽仰起头,嘶哑着嗓间高叫道:“苍天,苍天,我愿以我所有,换宋与泓回来,可好?我……我只要他回来,哪怕他天天和我打架,打得头破血流……”
    依稀有少时的笑颜和笑声飘在眼底耳边,涂了釉彩般清润美好。
    浮光掠影间,恍若有灿金的阳光破开所有的黑暗照来,明烈地投入她眼底。
    她身体晃了晃,一头栽倒下去。
    宋昀失声叫道:“柳儿!柳儿……”
    -------------------------
    十一再有知觉时,正卧于一间陌生的卧房里。
    她的腹中一阵阵坠疼得厉害,身下湿漉漉一片。
    两名中年妇人正在床边忙碌,不远处的帷幕外有手脚轻巧的侍女正来来去去,低低询问着妇人还需预备什么。几个大木盆里的热水蒸出腾腾的热气来,萦绕了整个屋子,四处便雾蒙蒙的,看什么都不那么真实。
    看不到阳光,也再看不到宋与询、宋与泓或温润或明亮的笑脸。
    至于另外给过她希望的那个人,她宁愿从未相识。
    天地广阔,而她眼前的这片世界,竟是如此灰蒙蒙地毫无色彩。
    妇人见她醒了,不胜欢喜,忙取了药来让她服用。
    褐黑的药汁,该是极苦的,但她入口竟尝不出任何的滋味,只觉胃中一阵阵地翻江倒海,刚将药喝完,手中的碗便砰然落地,身体一倾已将刚服下的药尽数吐出。
    外面听得动静,已急命侍女进来察看。
    中年妇人忙道:“替老身回那贵人,已检查过,胎位很正,夫人精神也还好。大约痛过头了,肠胃不好,这才把药吐了。其实那药不服也不妨事,待她疼得好些,进些饮食一样可以提提精神。”
    侍女应了,急忙出去回禀。
    十一才知眼前这两名中年妇人乃是接生的稳婆。
    宋昀向死去的皇兄当众一跪,加上当众作下祸不及他人的承诺,应该拢回了济王府部属犹疑不定的人心。
    如今内外虽忙碌,但井然有序,显然宋昀就是稳婆口中的贵人,并已控制了济王府。
    他的心机智慧,素来超出十一意料。
    于是,她实在不必再费心他,以及他掌控下的大楚江山。
    就着稳婆的手,她喝了两口水,低声问道:“我快要生了?”
    稳婆堆着笑脸,说道:“羊水已破,自然分娩在即。夫人月分虽未足,但也差不了多少。听闻夫人又是习武之人,一向健壮,想来生产不会困难。”
    十一“哦”了一声,侧过身默默卧着。
    稳婆用热水替她擦着身体,笑道:“女人家么,总逃不过这一关。看着来势凶猛,其实不妨事,天底下哪有过不去的坎儿?回头看看孩子
    ,想着为夫家添了香火,满足了公婆期望,又得了夫婿欢心,一家人开开心心,什么都是值得的了……”
    夫家的香火,夫婿的欢心……
    十一胃部一抽,又想呕吐。与此同时,她小腹猛地一抽,剧痛立时排山倒海般涌来,令她禁不住低吟出声,却又很快克制住,强忍着只不作声。
    稳婆忙道:“夫人,若是疼,只管喊出来。”
    十一“哦”了一声,却紧咬着唇再不说话。
    待痛楚稍歇,稳婆替她拭那满额的汗水时,十一问:“可以不生吗?”
    稳婆怔了怔,“夫人这是痛极了,说傻话呢!孩子都快出世了,怎可能不生?”
    十一道:“这孩子……原先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盼他出世。如今,连我都厌他,觉得他还是不出世的好。”
    =================================
    阅读愉快!后天见!
 255 瞻,四方是维(二)【4000】
    稳婆忙笑道:“夫人莫说笑了!那位贵人千遍万遍叮嘱,一定要保得母子平安。看着那般温雅有礼的贵公子,因夫人的事急得脸都白了,颠三倒四吩咐了许多次呢,可见得多看重夫人,多看重这孩子,谁敢厌他呢?呙”
    十一道:“我厌。我连自己都厌。”
    稳婆愕然,只得道:“夫人此时千万莫想太多。如今没有比专心将孩子尽快生出更要紧的事了。也只有生下孩子,才能从如今的苦痛里解脱出来啊!”
    十一道:“是么?”
    稳婆看着她糊满汗水的苍白的脸庞,以及那双幽暗如挣脱不开的永夜的黑眸,忽然间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厌的是世间苦厄,厌的是人心难测-----------醣-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
    始终没有听到婴儿嘹亮的啼哭,甚至连产妇的痛喊都听不到。
    偶尔,有一声两声的女子呻。吟传出,待屋外之人竖起耳朵来,却又听不到了。
    稳婆一次次隔着门扇报告里面情形,面色渐渐从原来的轻松转作忐忑。
    宋昀令人搬了张椅子,坐在廊下等着,尚能勉强维持镇静,只是他手中的茶早已凉了,连身子都已被夜风吹得冰冷,却恍若未觉。
    雁山却已急得团团乱转,稳婆再次说起尚未生下时,便忍不住,推开门一把将稳婆揪出来,低低喝问:“你们到底行不行?为什么这许久还生不下来?”
    稳婆白了脸,战战兢兢道:“爷明鉴,贵人相召,我等敢不尽力?可夫人……好像不想生。”
    雁山“呸”了一声,“胡扯!夫人对这孩子期盼已久,怎会不想生?何况孩子到了出世的时候,生不生也不是她说了算的吧?若没本事趁早说,我去寻更好的接生婆来!”
    正说着时,半掩的门里探出了侍女的脑袋,“夫人说,传雁山和陈旷二位爷入内见她。”
    雁山不由松开了揪住稳婆的手。
    宋昀眸光一闪,看向侍女。
    陈旷已上前一步,低声道:“传我们?现在?”
    侍女道:“那夫人是这么说。”
    稳婆嘀咕道:“这不是胡闹?产房里怎能见外客?”
    她虽这般说着,却垂头让到一边,待雁山等进去,才踩着碎步跟着奔入。
    屋内那女子和眼前这贵人的来头大得吓人,她隐隐猜到一星半点,再不敢丝毫违拗。
    -------------------------
    进了屋子,雁山、陈旷隔着帘帷行礼,试图看清十一的神色,却只能隐隐瞧见她黑鸦鸦铺于枕上的长发。
    宋昀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身后,更是紧紧盯着帷后那女子,黑亮的眼眸波澜涌动,终于失去了原先的镇定。
    十一已经浑身脱力,面色惨白如纸,尖锐的痛楚仿若附骨之蛆牢牢地锁着她,令她呼吸困难,那气息便越发地微弱下去。
    稳婆附到她耳边,说道:“夫人,你要见的雁爷和陈爷已经进来了!”
    十一低低应了一声,好一会儿才似清醒了些,说道:“有水吗?”
    “有!有!”
    稳婆见她自己要水,忙不迭应了,将一盅熬得浓浓的参汤奉上。
    十一喝了两口,却觉那参味冲鼻,再不能稍稍湿。润她干涸的嗓子,反而胃部愈加翻涌。她胸中久久憋紧的硬团在翻涌里呛咳出来。
    见她咳到呕吐,稳婆忙丢开参汤,拿帕子在她唇边托着。
    参汤尽数咳出,她的肩背抽。动未止,忽身体前倾,竟有一团殷。红落于帕子上。
    稳婆失色,一抖手差点将帕子扔了。
    十一一眼看到,已再无一丝惊讶,随手将唇角的血迹擦了,只哑着嗓子道:“我有话吩咐,你们先出去。”
    稳婆、侍女不敢停留,只得退开。
    走到宋昀跟前,稳婆悄悄将帕子托到他跟前,低低道:“贵人,夫人只怕身体有恙。”
    宋昀倒吸了口凉气,将那帕子接到手中,盯
    着那团殷。红,慢慢捏紧。
    稳婆不敢停留,忙忙躬身退下,反手掩上门。
    雁山、陈旷亦看清帕子的血迹,且眼见得是十一呕出,一时相视失色,再不敢作声。
    木盆里腾出的热气夹着浓重的血腥味,卧房里的气氛便格外地凝滞沉闷,只听得女子细弱的喘息声声入耳。
    但十一开口时,声音虽低哑,却清晰稳定:“外面可还平静?”
    雁山忙道:“郡主,外面一切安好。依皇上吩咐,济王出事的消息已经封锁,济王府、湖州城一切如常。如今城门已闭,暂时不会再有变故。郡主只管保重自己,顺利产下皇子要紧。”
    十一问:“可曾追查到使臣下落?”
    雁山顿了顿,到底不敢不回,“听闻进了南安侯统领的军营。”
    十一捏着拳送到唇边,竟未曾咳出声来,只苦笑一声,“矫旨赐死济王之事,未必是南安侯主使,但他决计脱不了干系。”
    陈旷急忙劝道:“前因后果,早晚会水落石出。何况又有皇上主持,郡主不必在此时忧心。”
    十一腹中又在阵阵收缩,痛意侵骨蚀髓。
    她勉强支起的身子便撑不住,捏紧垫褥伏在枕上喘息,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吐出字来,“你们……还有小观,需带凤卫好好辅佐皇上,查清此事……不能……不能让济王死得……不明不白!”
    陈旷道:“郡主放心,这本来就是我等分内之事。”
    十一在剧痛里忍不住地颤抖地低低呻。吟,又挣扎了片刻,才艰难地说道:“若我死去,将我和济王……都葬于太子湾附近。闲了时也好走动走动,没那么远……”
    雁山、陈旷面面相觑,然后在惊悸中猛地悟出,十一竟似在交待身后之事,不失失声惊叫,“郡主!”
    十一听若未闻,伏于榻上低叹道:“说来我是不孝之人……明知自己生父是谁,竟一次不曾去拜祭……原想着,若有一日收复中京,或许能寻回他的首级,将他重新安葬,令他泉下安息,也不必因无法替他报仇而羞于见他。如今……我的墓碑上不必写父姓,也不必冠夫姓,只写朝颜二字即可。”
    雁山等不敢作答。
    杀柳翰舟的,是云太后和施铭远。
    一个是她养母,还有一个受养母、养父指使和庇护,十一注定报不了仇。
    她极少提到自己生身父母,重新入宫后更是绝口不提,连柳翰舟的坟墓都是宋与泓悄悄派人重新修葺的。
    她仿佛早已忘怀她是柳翰舟的女儿,除了会在不经意间提到自己姓柳。
    谁也不知,她竟还怀着这样一段心事;谁也不知,散漫冷淡的背后,她究竟还背负了多少不肯与人言说的苦楚。
    后方,传来了宋昀清淡平静的声音,“你们出去,朕和贵妃说几句话。”
    雁山、陈旷红着眼圈,只得行礼告退。
    十一精神虽差,却也注意到二人身后似乎有人,猜得是宋昀,倒也不曾惊讶。
    见他屏去众人,踏入帘帷之内,她叹道:“皇上,这样的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宋昀瞧着眼前这苍白虚弱之极的女子,眼底已涌上泪光,却很快沉寂下去,“这样的湖州,才不是你该来的。我费了多少心力,换得你在我跟前平安喜乐;可来湖州才两三日,你已变作什么模样?”
    十一笑了笑,“变作什么模样,原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有才智有主见,可以让大楚江山鼎盛,百姓安居乐业。”
    宋昀道:“若有你相伴,我还当为你诛除奸佞,收复河山。但凡你想要的,你想做的,我都愿替你办到。可总要……有你在。”
    他将她抱到怀里,抬袖擦着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