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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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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那个……啊呀,我这样给你说嘛,我做人是有原则的,我给银子他们感觉不是我陪他们吃饭,而是他们陪我吃饭,就如同招小倌一样。”她这样说心里舒服多了。
  喵喵,那几条蛇说她是从烟花巷藏缘楼混的,也太抬举她了,本姑娘摸男人正二八经才摸过一个,哪有烟花巷女子的艳福。
  倌人?他足足瞅了她两分钟,怎么什么话到她嘴里就那么顺口?像说的是青菜萝卜一般。
  她一回头瞧那货眼神不对,深邃而诡异,危险而邪恶,“别这么瞅着我,你不值钱的。”
  “不值钱?”他邪肆地瞅着她,慵懒靠向后背。
  “嗯,顶多,五文钱。”
  “也好,还不是一文不值。”他唇角抿出坏坏的笑瞅着她,“陶钱吧,我今天就是你这位女汉子的了,供你消遣。”
  她露出了一排小白牙,感情你玩我这么久,我可以玩儿你了?
  她陶出一坨碎银塞在他手中,道:“你换算一下,这是多少个五文?”
  “十个,你可以多玩儿几天。”他像模像样地将银子放入怀中。
  “怎么还不动手?怜香惜玉?”能不能不要这么煽情,那温情的眸子看得她发毛。
  “本姑娘给了钱,你这几天就得听我的,我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搁着,你有意见我也不接受,现在你就暂时充当我的肉床,我要睡午觉。”她像小猫眯一样倦缩在他胸上,安静地趴着。
  他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青丝……
  给了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他老实多了。
  刚夸奖完,他坐起身子唇压到耳边贴在她耳扩上说着,“想睡觉我们回海岛赌坊去睡,嗯?”
  “不用,你能不能保持一点距离,这样粘着难受。”她说着伸手去推他,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他将她搂得更加紧致。
  “哪儿难受?本王帮你吹吹。”唇随着声音从耳边滑进脖子里……
  不对,分明是自己包养了他,怎么他有翻身作主人的感觉。
  “停止,现在是我出钱我玩儿你,你僭越了。”本是坚定的声音,怎么听进耳里是娇喘怜怜?
  “你玩我没错,现在本王不是玩你,是爱护你。”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是低沉磁性,太暧昧了。
  她倚坐在他身上,感觉他不老实就特别让人产生幻想。
  丫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斜操着的衣服里去,刚才还以为他隔着衣服呢,现在才后知后觉感到一阵温热。
  “你这样爱护就不怕自己走火?”她的声音饱含挑衅。
  “走火?你不是想让子弹飞吗?”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哑异。
  “让子弹飞~?这你也知道?”她的眼神凄迷,声音沉吟。
  这糊涂蛋,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
  “以后离我皇兄远点。”他埋进脖子里,很是享受。
  “好,意思是离你近点?”就这点德行,不喜欢你时,你是草芥,喜欢你时,你是他专属私品。
  “这样想就对了,叫你今天上午等我,为什么不听话?”他灼热的鼻息游到唇边,似乎要咬她。
  “这不是等到了。”
  这是等到的吗?他分明找了一上午才无意碰到,腥红凄迷的眸子瞅着她,唇似触非触,霸道地说道:“以后不许离开我。”
  “你得寸进尺,我又没卖给你。”
  话音刚落,被他反揽进怀里,一个亲密的熊抱,唇辗压她粉唇上,那好看的俊眸近在眼前,缕缕甘甜溢满鼻腔,一股清新气息通畅无阻随着血液向四周发散……
  他的吻怎么这么美好,让她理智崩塌……
  许久之后,她惊醒般叫起来,“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初吻没有了,我的初吻没有了……”
  “初吻?这是第一次吗?”
  “少费话,我不承认的就不算。”
  他薄唇一抽,妖孽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承认与本王有初吻了。”
  她正要反驳,听到车外传来嘻笑声,她愣住了,什么情况?
  “桦逸,注意身体,马车都摇晃一个时辰了。”外面传来宇文宗泽兴味的声音。
  她瞪大眼差点被口水呛死,尼玛,马车没有走吗?以为早就跑出城外了,结果还在海鲜楼旁。
  她的眼向宇文桦逸逼视过去,他笑得很阴险,解释道:“刚才你不是要睡觉吗?就没有离开。”
  他掀开帘子微笑着说道,“皇兄,今晚好好聚一聚,桦逸来安排。”
  “好,你慢慢陪她玩儿,我们到海边去逛一趟。”说罢几人说说笑笑离去。
  “看你做的好事,人家还未出阁呢,你让我哥哥情何以堪?”她面色有些窘迫,要是哥哥见到了多难为情。
  “皇兄开玩笑你也当真?再说槿榕没在外面,他应该在楼上休息,我让人给他和恒乙准备了房间,你放心跟着爷玩儿就是了。”
  “谁想跟着你,我没有答应嫁你之前,少接触,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她掀帘就要下车,被他拉了回来。
  “好,我不打搅你,你睡会儿。”他面色又回到正经严肃模样,将毛毯抖开盖在她身上。
  ——尼玛,繁华大街上车震门摇晃一个时辰——
  晚霞烧红了半边天,夕阳像喝醉一般,倒进波光鳞鳞的海里,晃啊晃的,把蓝色的海洋,染成耀眼的殷红。浪花卷起残阳点点,点红了一朵朵浪花尖上的花蕊……
  她痴痴地瞅着海的晚霞,思绪微凝。
  不远处两艘大船被人为绞在一起,甲板与船舱的灯火,随着夕阳的暗去而变得更加明亮。
  婉奴进入船舱,进入眼睑的包括自己在内全都是男装,还有那醒目的红衣塔西郡主,面色清悠不能分辨雌雄。
  另一面,宇文宗泽夏侯绝几人从甲板外进来,尚书公子秦超,身边跟着个踩碎步的男袍女人,那滑稽的动作差点让婉奴笑出声来,那正是她的姐姐南宫诗琦。
  看来今天这儿应是男人玩的地方,虽然肉眼看不出今天到底有多少女人穿着男袍混入,总体上看都是男人。
  或者是因为她的眸光太专注,宗泽王与夏侯绝的眸光不约而同地看过来,凤眸微眯,晦暗不明。她笑盈盈地向他们点头,他们也不纠结,礼貌地福了下头。
  婉奴并没有走过去,而是选了一处不起眼的边上坐下,侍者陆陆续续传上美食。
  她眸不斜视,抖开从桦逸王车上抓来的一柄混手的折扇,早听说他不但画工精湛书法绝妙。
  ‘宇文桦逸’几字的落款颜筋柳骨,潇洒飘逸,惊龙而不张扬,宛如他的为人。
  修直挺拔的皑皑白桦林,默然伫立,衬得隐隐约约的朝霞些许慵懒。
  惟有一只大煞风景的红尾鹦鹉正欲飞进桦林,那是这幅扇面的败笔,她不禁蹙起眉头,他也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这红鹦鹉是个女人吧?她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抬头瞅着红衣公子装束塔西郡主。
  “美人,一个人多寂寞。”夏侯绝宽厚的身材衬着一张戾气的大脸,眸子犀利地瞅着她,将一盏米酒重重地搁在她位前,道:“上午是绝爷有眼无珠,现在借一盏米酒向婉奴姑娘赔罪。”
  说罢,他率先将自己手里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想必他是想报海鲜过敏之仇,“绝爷,没毒吧?”婉奴噙着锋厉的眸芒,迎向他挑战的眸子。大家闺秀在公众场所,是不会与男人对饮的,此时她身着男装并不觉得不妥,大大方方地端起酒盏。
  “桦逸王是东家,婉奴姑娘认为这酒有毒吗?”他把玩着空杯,邪戾地瞅着她。
  她默了一瞬,端起酒抿了一小口,夏侯绝举手似随意似有意碰抬杯底,婉奴眼一滞,猝不及防一饮而尽,饮得太急,‘咳咳咳’呛咳不止。
  “好酒量。”他满意地眯着戾眼,邪肆地笑了。
  一只手重重地拍在夏侯绝肩上,他身子一侧,腿有些发软,差点跌到地上去。
  一个低沉威迫十足的声音传来,“绝爷,本王和你喝,女人酒量小。”
  “好……”他正了正身子,隐忍地咽了口唾沫。

☆、023 男儿天地

  宇文桦逸递给他一杯酒,自己先干为敬。
  “绝爷。”婉奴止住了咳嗽,眯着凤眼瞅着他,关心地说道:“今晚吃海鲜要小心点,别又过敏了,如果又肿得像猪嘴一样,有损美观。”
  他戾眼微眯,笑不达眸底:“谢谢婉奴姑娘关心,夏侯绝一定会注意,王爷你们聊,在下告退。”他福了一下头低眸退去。
  宇文桦逸迎上皇兄宇文宗泽转来的眸光,向他点点头表示招呼,坐到了婉奴身旁。
  “尊贵的王子,你不用坐到我身边,我很会享受美食自得其乐,你自己请便,喝酒猜拳搂美人都行,不用打搅我就好,难得清静。”婉奴夹枪带棒奉上两句,夹了一个刚端上的白冠烩肉,细瞧那通体的红丝才知是传说中的东海血虾,正要放入口中品尝,被伸入腰间的手吓得掉落下来。
  “把爪子拿开,大庭广众之下你要闹哪样?”丫的,居然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刚才不是让我搂美人么?”随即他拿起一个血虾说道,“用血虾沾上北地火蜂蜂蜜,温寒互补,既好吃又不伤胃,更不会过敏。”说罢虾已送入她正要张口说话的口中。
  她瞪了他一眼,细细嚼起来,越嚼越慢,后背渗起一股凉意,直觉有无数道暗眸射了过来。
  尼玛,大庭广众这一搂一喂,仇恨值太高了,她似乎感觉噙着绿光的一群妖精举着叉叉刀刀向她扑来。
  她举着竹筷回击,“死人,你真狠。”他收回吃痛的手,他刚才还正沉浸在等待她的夸奖之中,冷不防一个闷棒敲来,让人措手不及。
  “你不用这样明目张胆借刀杀人吧,你明知道自己狐媚妖孽,还贴这么近?有本事你贴到最不喜欢的女人身边去,让本小姐也用眼光杀杀人。”她狠命地嚼着食物瞪着他。
  “事实证明你就是他最不喜欢的人,你不要忘记了。”南宫婉奴随着声音发源地侧头,卧槽,自己的哥哥南宫槿榕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旁边?那仍然清冷的面孔让她感到那句话很真实,不过以前确实是如此,现在她有些不确定。
  “槿榕,我今天虽然冷落了你也不要如此明目张胆报复吧?婉奴,我坐稍远一点行了吧?”他很老实地挪开了半个身位。
  这时一位惆怅淡漠的美人抱着琵琶碎着莲步进入船舱,那五分忧愁五分淡然五分引诱五分无意,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美,香肩在明明惚惚纱缦下玉白隐现。紧随她身后跟进来一群舞姬,凌波微步,飘忽柳曳,拂入船舱正中……
  船舱顿时静谧入夜,所有人的眸光都集中在那淡然出尘媚骨倨傲的琵琶女子身上。
  尼玛,活妥妥一个妖精,不是她想吃唐僧肉,而是一群唐僧想吃她的肉。咳咳,说得有点过了,公子们是想欣赏她的舞姿和琵琶伎艺。
  琵琶女缓缓抬起头来,愣了一瞬,她面部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但摄住桦逸王的瞬间,眸色盎然,当她看到旁边的南宫婉奴时,眸色既而黯然颓废,缓缓垂下眸去,指尖轻轻拨起一个音符,愁怅荡漾开来……
  尼玛,有料啊。
  南宫婉奴侧头特意瞅着宇文桦逸挪开的那个位置,戏谑道:“王爷,旧相好吧?”
  他微愣,回头随她的眸光瞅着那个空位,萧冷的眸子染上一抹深邃,“吃醋了?”
  吃醋的有木有?不是很确定,只是心里是那样那样的,一揪一扯一扯一揪。
  “吃醋到没有,只是见你用心良苦,帮她搭建豪华的演台,邀来大炎最抢眼的神级观众为她捧场,你的红颜知己似乎并不卖你的账,连回眸一笑都没有。”婉奴说完,诧异地看着自己碗里的菜,那冷若冰山的哥哥帮她夹的菜?
  什么情况?从来都不理睬她的哥哥突然安慰她?曾经婉奴为了生存,敬畏他是南宫府的大少爷,碰见他总是讨好地叫他一声哥哥,他敷衍冷哼一声,从来没和她多说一句话。
  尼玛,他曾经和桦逸王关系不错,现在对她好是在讨好桦逸王吗?鄙视。
  “婉奴多虑了,我也只是第二次听她拂琵琶而已。”桦逸王也帮她夹了菜,顺便不着痕迹地向婉奴身边挪了挪,眸色黑幽地瞅着她,想看出她脸上的喜怒。
  “一见衷情只需一眼就够了,你不用解释,妻妾成群是好福气。”南宫婉奴艳笑盈盈,欣赏着她领舞反弹琵琶。
  下面鼓起掌声,有人呼唤“月烟,加油,月烟,再来一次。”
  卧槽!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倾国倾城,翩若惊鸿的琵琶女月烟么?
  “你不嫌吵我还嫌闹腾呢,我看就你一个就够我伤脑筋的了。”他嫌吵地扫过那一帮满眼欲色的公子和月烟,轻轻叹口气。
  尼玛,装清高,以为自己眼中无妓心中也无妓么?
  “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又没想过要嫁给你。”装吧,哪位男人不想将天下美人都揽刮进自己怀中。
  她好脾气故意亲嗲地帮哥哥南宫槿榕夹菜,哥哥清俊的眼深深地瞅了她一眼。
  “哥哥,你也迷恋她?专为她而来?”喵尼,平时冷若冰霜的哥哥原来也是闷*。
  “茶楼说书的先生,说这个北地女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妙人,只是好奇前来瞅一眼,琴技还行,也不过如此。看不惯那矫作故弄玄虚,故意装出一副冷漠清高的酸样子。”他说罢倨傲地扫过船舱。
  “嘻……哥哥是怕被他们抢了先机吧,跟着前来看能不能得到美人倾心。”真是男人本色。
  尼玛,人家表演舞技也算是专业艺术家,评书先生夸张说些人们爱听的淫乐趣事,既帮她打了广告也赚了自己的银子,这就是艺人间的惺惺相惜。
  二人不置可否,互相举盏示意干杯。
  “你们俩慢用,我欣赏下月色。”南宫婉奴从后面小门退到船廊,靠在门外栏杆上欣赏月烟的琵琶舞,说实话弹得真不错,只是模样太冷,让人遥不可及,既而显得不真识。
  这时,不知是掀起了巨浪还是什么东西撞击了大船,船剧烈摇晃,月烟站立不稳向旁边踉跄数步。
  宇文宗泽伸手揽住,她倒入他怀中,宗泽王凤眸浅笑,伸手修长的手挑起她的下颌,无语凝视。
  舞姬们也站立不稳踉跄失态,一遍混乱。
  月烟不着痕迹地羞涩起身,施礼赔罪……
  婉奴直觉感到有人欺近,张嘴还未叫出声音,后肩被人猛戳,一只大手拑住细腰飞了出去……
  宇文桦逸与南宫槿榕眼前黯色一闪,迅速回头,哪里还有婉奴的身影?
  他们俩迅速闪出船舱,由于船上霍亮,将四周点缀得更加黑暗,已不见空中身影。
  “王爷,这边。”何大爷的声音从岸头传来,他们迅速追了过去……

☆、024 莲花庵

  他们追着追着渐渐失去目标。
  “王爷,那边有个黑影。”他们见平衡位置有个黑影便追了上去。
  “怎么是你?”桦逸王抓过她怒声呵斥。
  “我不知道你们在追逐什么,跟上来看个究竟。”塔西郡主一脸茫然地说着。
  “胡闹。”他嘶声怒吼,见四周黑漆漆的树林哪里还有南宫婉奴的身影。
  何大爷一行人向各个方向追到天明也没发现踪迹。
  ——尼玛,看美女太入迷把大活人都整丢了——
  南宫婉奴被人点了穴,脑袋很是清醒,只听耳边呼呼风声,很快将追来的人甩在身后。
  尼玛,这轻功,简直就是踩上了风火轮。
  随后,她被扔到马车上,霍霍西去。
  马车一直前行没有半分停留,似乎是怕有人追上来,婉奴昏昏沉沉睡去,待到马车停止时天已经大亮。
  黑衣斗笠人伸出硬朗的茧子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提进莲池庵(尼姑庵),像扔物品一样将她扔到后院地上。
  丫的,不但点了她的穴位动弹不得还点了她的哑穴,自己虽然曾经不学无术但是为了逃生点穴还是学有一二,可以束缚人也不过一个把时辰。
  可是他的手法比她高出许多,让她全身僵了一晚上,如果以后有机会报仇定不会轻饶他。
  黑衣人在她膀子处踢了一脚,她翻转过身子直挺挺躺在地上,只能用眼光戳杀他。
  妈啊,不会是要煎了她吧?
  她惊恐在瞅着他,见他扔开斗笠,取下面罩,露出一张好看狰狞的脸,左脸俊朗,右脸一块大伤疤,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之人。
  这不是西凤国塔西郡主身边的中年刀疤脸吗?
  他毫不避讳在她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让婉奴心生寒意,只有死人才记不住看到的一切。
  他瞅了她半晌,沉声道:“生得不错,可惜了,你挡了我的道儿,以后只能帮神灵办事儿了。”
  他侧头向屋里喝了一声,“孟妈。”
  里面应了一声,走出一个老尼姑婆子,手里端着一个土碗。
  尼玛,喝孟婆汤?就这样死了?妈妈啊,到底挡谁的道儿了?为什么会死得不明不白?苍天开眼啦!
  孟婆蹲下身,老脸上全是褶子,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看起来很是阴森。“姑娘,不会痛苦的,喝下去睡一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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