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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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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胡话,现在怎么不说了?”
  杨氏与秋雨在桦逸王的威迫声中瑟瑟发抖,自从婉奴他们进屋子里来,就不再出声,想来是越说越错了。
  婉奴见她们急着离开南宫府,那就证明她们是真的害怕南宫府当家主人对她们不利,看来,她们做的坏事应该不会少。
  婉奴试探着说道:“杨妈,看来冬梅说的都是真的,我母亲独孤婉儿就是被你害死的。”婉奴从贺妈妈口中知道,独孤婉儿以前房中还有个忠心的婢女叫冬梅,独孤婉儿过世后,她也不知去向。
  杨氏惊恐地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纳纳道:“冬梅还活着?”
  “你说呢?”婉奴也不多说,多说多错。
  而旁边的桦逸王紧蹙着眉头,似乎出乎他的意料。
  杨氏见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没有活的机会,不住磕头想给她女儿留条活路,“王爷英明,二小姐英明,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求你们放过秋雨,她什么也不知道,她还小,求求你们放过她,我都告诉你们。”
  “娘……”秋雨拉着杨氏的胳膊开始哭泣。
  “孩子,别哭,都是娘跟错了主子,他们拿你的命来要挟我。”杨氏帮秋雨擦干泪水,安慰着。
  继续说道:“二小姐,我对不起你娘,在你娘生你的前几天,夫人屋里的余妈妈就递我一包药,每天下在二姨娘的饭菜里,二姨娘还没生下你时就大出血,当生下你以后,已经油尽血枯而忘。二小姐,我这都是被逼的。”
  “原来我娘真是被人害死的,她死得真冤。”婉奴晶莹的泪珠从腮边滑下。
  桦逸王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二小姐,你娘去的时候一点也不痛苦,她的脸上着带着笑容。”这也是杨氏害死她后最值得安慰的地方,并不是她想像的死不瞑目。
  “人都被你们害死了,她还能哭吗?你们这些狠毒的人,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婉奴上前一脚踢翻杨氏,狠命地叫道:“说,还做了什么坏事?如果不老实交待,我就打杀了你们母女,如果老老实实招来,我可以不杀秋雨,放她走,我一言为定。”
  “是是是,谢谢二小姐,奴才全都招。”杨氏磕了几个响头,继续说道:“自从二姨娘去后,后来老爷娶了四姨娘黄姨娘,老奴就进了璃院,那时老爷很迷恋黄姨娘,自从她怀了孩子更是对她关怀备至,没想到黄姨娘的肚子还真是真气,生了一对龙凤胎,别提老爷有多高兴了。”
  此时,杨氏的脸上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也许是因为她没有生儿子的缘故。
  接着,她的面色一黯继续说道:“可以出生后才两天,夫人就悄悄叫我到她房中,给了我二百两银子,叫我不能让黄姨娘的儿子活过第二天。当时她把我女儿秋雨已经叫到她身边,说要将秋雨养在她身边,以后会给她找个好婆家,如果槿榕大少爷喜欢,可以给他做小。那时我看着秋雨在她们手里,就知道我是没有退路了。”
  杨氏拉着衣袖,搌了搌眸角的泪。
  “老奴就在奶娘午休的时候,用被子将小少爷闷死了,二小姐,奴才罪孽深重,死有余辜,我死不足惜,请你们放秋雨远远离开吧,她才十五岁啊。”杨氏看着抽汲的秋雨,泣不成声。
  “想不到,她不但要了我娘的命,还害了老爷的儿子,去年在东陵祭祀我奶奶时,也是你把我推下山崖的吧?”婉奴现在平静如常,冷冷地看着她。
  “二小姐,老奴那也是逼不得已,老奴有罪。”杨氏不再磕头,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无从宽恕。
  宇文桦逸侧着头看着婉奴,借着月光,婉奴能感受到那股浓烈的怜惜与愧疚,温热的手紧紧握住她,慢慢说道:“秋雨,我可以先安排在桦王府,我会保证她的安全,但是,杨氏,你今天要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明天与我们一同到南宫老爷当面对峙,只要过了明天,你女儿她想到哪座城市生活都可以,我保证她安全,让她衣食无忧。”
  “谢谢王爷,谢谢二小姐,老奴一定照办,老奴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去。”杨氏磕头后,回头抱着女儿痛哭叮嘱,秋雨在依依不舍中被贺妈妈拉走。
  出门后,何三爷从旁边窜出,轻轻拉上门……
  南宫婉奴并没有随桦逸王去,而是与贺妈妈一起回到了奴院。
  婉奴窜进贺妈妈的房间,心情已经平复,能为她母亲报仇雪恨可说是干了一件大事。
  “贺妈妈,说吧,你到底是男是女?为何要隐瞒身份,不会又是有仇家追杀吧?”婉奴瞅着他今天这身得体的穿着,还有那双超级大脚,不无兴趣地说着。
  “回小姐,奴才老实禀报,我曾经是宫里的太监,你奶奶看中了我的厨艺,皇上当时舍不得放我出宫,你奶奶出嫁后,还常常回宫与皇上死缠烂打,有一次,她进宫带去一个女扮男装的美人送给皇上,说用她向皇上交换奴才,皇上后来就答应了。平乐公主觉得领着一名太监回南宫府有欠妥当,就将小的扮成女子,到了南宫府大家都知道贺某是女子,于是只有将错就错,就这么简单,奴才并没有刻意隐瞒。今天桦逸王见到奴才并不惊讶,想来他已经早探过贺某的底细了。”贺妈妈说着笑了起来。
  “那以后我是叫你贺妈妈呢,还是叫你贺公公?”婉奴歪着头似笑非笑,玩味打趣。
  “还是叫贺妈妈吧,习惯就好了,我不想吓坏别人。”贺妈妈将头发拉散,随便挽了一个髻。
  “哦,那好吧,贺妈妈早些休息,我上楼了。”
  “好,小姐晚安。”
  婉奴退出门去,贺妈妈送出门,空气中散过一缕淡香,贺妈妈抽唇微微一笑,回到房中。
  婉奴蹑脚踏上楼来,不想惊动荷香,烦她看到她的夜行装后又要啐啐念半天,她轻轻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不由一怔。
  宇文桦逸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
  “王爷,这么快就去而复返?”
  “嗯,本王想你了……”
  “王爷,你常常流连在我的闺房不妥当,你还是回去睡吧。”婉奴伸手去拉她,一个大男人不回家睡觉,缠绵在女子闺楼,成何体统。
  婉奴拉了几下没有拉动,见王爷怜惜地瞅着她,口气宠溺地说道:“婉奴没事的,别担心,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今天晚上就让桦逸陪你。来,乖,我帮你宽衣。”
  “王爷……”
  “乖,听话,真没事。”宇文桦逸褪去她的外衣,将她抱上床,拥在自己怀中,安静地拍着她的背脊,像是哄着自己的孩子入睡……
  清晨,婉奴睁开眼,见王爷轻轻将她拥着,缓缓的鼻息若有若无地扫过脸庞,味道清香好闻,她凑上去主动吻在他的唇上,见他慢慢睁开眼,咧着唇,露出一排白牙,笑得如孩童般清纯,那清丽的瞳眸如清晨的秋湖,清澈透亮,能映出没有云彩的天空。
  “睁开眼能看到婉奴的笑脸真好。”他手指在婉奴脸上轻轻抚着,噘着嘴依然微笑。
  “王爷……”窗外的何三爷似乎听到了王爷的声音,知道他已经醒来,轻轻唤了一声。
  桦逸王轻轻皱了皱眉,将婉奴揽进怀中,懒懒回了一句,“什么事?”
  何三爷细小的声音逼进窗来,清晰可闻,“杨氏被人灭了。”声音虽小,却震撼人心。
  “什么人所为?”
  “不明显,是一杯毒酒。”此话过后,何三爷再没了声响。
  “王爷,她被人害了也不要紧,我们两去找我爹摊牌,难道西门氏还想狡赖不成?虽然没有人证,有王爷和我两人亲耳听到,我爹爹也一定会相信。”本来婉奴自己也能要了西门氏的命,只是那样太便宜她的,她想要她爹爹知道她的真面目,去了她正夫人的名位,如果休了她,逐出府去,那更好,让她生不如死,那才痛快。
  “婉奴,如果你想让她血债血偿,要她的命易如反掌。如果我们将此事告诉你爹爹,人证物证俱在,他迫于无赖,会有所动作,可现在没了证据,你爹爹就是相信我们所说的,他碍于西门庭的权势,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最多罚她吃斋念佛,关进祠堂。毕竟这件已经过去许多年了,你爹定不会再去深究。”宇文桦逸捧着她的脸,静静地看着她,想听她的看法。
  “让她现在就死,也太便宜她了。以后我定会抓住她的把柄,重重打击她。”她咬着牙,桦逸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打安慰着她。!真凶易找,惩治不易!

☆、067 尼姑庵起火,葬身火海

  傍晚,婉奴做了美食,提了美酒,踏入了南宫槿榕的院子,在他的寝楼与他对饮。
  “哥哥,你说,我和你娘同时掉进河里,你会救谁?”婉奴红着小脸,把着酒盏,问着每个人都几乎问过的让人纠结的问题。
  “肯定都会救,不管谁落水,只要有良知之人都会救,更别说是你和母亲,妹妹,你喝醉了吧?”南宫槿榕把着酒,戏笑着。
  “你不许乱答,我们两人掉进河里,只能救一人。”婉奴指着他,她就不信哥哥会救她,不救自己的母亲。
  “救你,好了吧。来,喝点汤,别老是喝酒。”他舀了一勺汤,喂到她的嘴边,她半信半疑地瞅着他,想忽悠她吧?
  “真的?不救你母亲?”
  “什么真的假的?宇文桦逸惹你生气了吧?说来听听。”从未见她这样自顾自的喝酒,还说些胡话。
  “你不地道。”
  “哈哈哈,你才不地道,如果你问我我的妻子与别人的妻子掉进河里,我先救谁?我一定让你满意。”南宫槿榕虽然开怀大笑,看她的眼神有深意。
  “你的妻子与别人的妻子掉进河里?傻子也知道救自己的妻子,别人的妻子关你毛事。”这人脑袋有毛病吧,刚才那个问题才是让人纠结的问题,这个问题没有难度。
  “错了,我一定会先救别人的妻子。”南宫槿榕好笑地看着她,忍俊不禁。
  这货不是脑袋有毛病就是看上别人的妻子了,自己的妻子淹死了那正合他心意,婉奴指着他嗔道:“老奸巨猾,你说说我到想听听你为什么先救别人的妻子而不救自己的妻子?”
  “很简单,因为你是别人的妻子。”南宫槿榕俊眸涌出浓浓爱意,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吧?
  婉奴噎了一下,他真是把自己的娘当娘,但,不把自己的老婆当老婆,无语。逗她开心也不用这么直接吧!
  “你打擦边球,把我的问题扭远了,我先想问什么来着?”她似乎有些醉了,眼神迷离地瞅着他。
  “婉奴,你别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南宫槿榕从她手里拿开杯子,让她轻轻靠在他怀里。
  婉奴回头双手抓着他的领子,眯着眼,娇俏地望着南宫槿榕,“哥哥,这世上你和桦逸王对我最好,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会不会很伤心很失望?”
  “应该不会。”南宫槿榕轻轻撩开她额上的秀发,看着她无助的眼神,尽力想安慰她。
  “你应该会的,谁都会伤心……哥哥,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上天为什么造物这么矛盾,派一个人来伤害你,再派她的亲人来安拂你,让你欠下他的人情债,但是,杀母之仇不能不报,取与舍之间自然只取其一。
  南宫槿榕轻轻将她揽在怀中,你已经伤害过他了,自从你选择了别人,他的心就已经千疮百孔。
  婉奴本想查出西门氏的犯罪事实,让南宫浦去处理这个女人,哪想,证人没有了,还是要靠自己亲手处理这个狠心的女人,她一想到南宫槿榕会与她翻脸,她就伤感徘徊。!想要剥夺别人的爱物,自己也会失去最珍贵的!
  南宫槿榕将她送回奴院,陪着她,看着她睡熟了才离去。
  “贺妈妈,换上装束,我们出去玩儿。”
  贺妈妈走出厨房,见婉奴身着醒目的杏黄的男袍,心领神会道:“小姐,是想参加藏缘楼一年一度的赛诗会?”
  “嗯,还是贺妈妈了解我。”南宫婉奴笑得春光潋滟。
  “好,小姐稍等。”
  贺妈妈兴致十足,转身离去。婉奴本想带恒乙一起去赛诗会,但怕他藏缘楼拘束不自在,所以婉奴决定带贺妈妈同往。
  须臾,贺妈妈身着荷香给他新做的月白锦袍,更显稳重潇洒,婉奴抛给他一柄专为他画的男用折扇。
  贺妈妈接过折扇,顺势抖开,一棵苍劲松柏在悬崖上傲然伸展。
  贺妈妈满意地看了婉奴一眼,婉奴微笑着回头,见恒乙穿戴整齐看着她,不免一怔,这个书呆子还是想去见一见大诗人们,随即笑道:“好,不多说,同去,同去。”
  “同去凑凑热闹,也给你们做伴。”恒乙谦虚地笑着,不停地回头看看贺妈妈这身得体男装,突然觉得他穿男装比女装更合适。
  藏缘楼里里外外都挂满花灯,整条街灯火通明,犹如白昼,各地的才子三三两两结伴而行,慕名而来。
  而各地花巷有名的唱角,也应邀而至,她们平日里的唱词也多半是出于才子之手。才子与佳人的互相欣赏与惺惺相惜可想而知。
  而今天才子们除了献上自己的最新力作供参赛外,还有一项评选就是最出名的几位唱腔,一会儿唱出谁的脍炙人口的大作越多受的好评也越多得分就越高。
  恒乙进入才子圈子,似乎比平时大方许多,婉奴靠在拦杆上瞧着他已经穿梭在众公子之中。
  演台上,一位翠色姑娘抱着琵琶,款款步上台,她向大家矮身一礼,大方落坐,悠悠拂动,款款演奏,指尖由缓到急轻轻拨弄。
  随即,幽宛的歌声随波起伏,‘落花翻飞风前舞,流水依然只东去……’听得让人伤感遗憾的单相思恋曲儿。
  姑娘唱毕,赢得阵阵掌声,评判评分之后,她报出了诗着作者,‘恒乙!’
  婉奴与贺妈妈面面相觑,随后回头到大厅中寻找恒乙的身影,恒乙谦虚地向他们拱拱手。想不到他早有心思,已经提前几天将诗稿送了进来。
  他不想做官,写写诗疏解才情也是不错。
  随后,走上台来是一位熟悉的身影,虽然挂着薄薄的面纱,婉奴依然能一眼认出她就是月烟。
  她琵琶刚一拨动,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个个屏息静听……
  南宫婉奴警觉地环视四周雅阁,大厅灯光太亮,不能看清各窗户内的情况。
  “贺妈妈,我们找个暗一些地方。”婉奴拽了他的胳膊一把,退到二楼廊子里面。
  月烟弹凑完毕,谢幕退下台去,她转过回廊,上了三楼,婉奴见她刚到三楼,后面跟去一们与她妆扮一模一样之人,婉奴正感纳闷,人影转出了视线。
  随着一阵楼梯声,正准备前去的婉奴被贺妈妈拉了回去。
  房中,一个倩丽的秀影站在窗边,丞相西门庭推门走了进去,望着有些熟悉的身影,冷笑道:“你终于还是出现了,没想到今天晚上对你红极一时的歌女,还是有致命的诱惑力。”
  他向前走了两步,继续说道:“月烟,告诉我,为什么要行刺本相?你小小年纪,我们之间应该没有深仇大恨,说出来我看能不能化解?”
  他缓步上前掰过她的身子,见到眼前之人,大惊失色,“你不是月烟,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苏泽渊从旁边屋里窜出来,提着森寒的利剑,招招隐含肃煞之气向他逼近。
  西门庭显然没有料到她就是个诱饵,他身上并没有武器,用赤手空拳与苏泽渊纠缠。
  当他手里的竹椅也变成寸寸废柴之后,西门庭被逼到角落,手臂中了一剑,苏泽渊的剑尖直指他的胸膛。
  西门庭垂下手,鲜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冷硬的脸透着死气,微眯的眼逼出嗜血的寒芒,声音清冷无比,“请问,你到底是谁?你我有何冤何仇?”
  “你死到临头,我可以告诉你,让你死得瞑目。”苏泽渊拉下面罩,阴鸷地盯着他,“曾经被你陷害而满门抄斩的苏泽源你还记得吧?”
  西门庭顿时惊恐地瞪着他,“你不是苏泽源,他在我眼皮底下掉了脑袋,难道你是他镇守边关的兄长苏泽渊?当年你果真逃脱了,没有遭到阵法。”
  “该遭惩罚的是你们,我要将你和夏侯振剜心而死,让你们尝尝心痛的滋味。”苏泽渊说罢仰天长笑,手刃仇人的滋味真是痛快。
  苏泽渊抽剑欲剜,几支冷箭‘嗖嗖嗖’射来,他挥剑阻挡,一群侍卫拥了进来,与他生成堵杀之势。
  侍卫个个都是冷面高手,出手毫不留情,窗户被他们堵死,苏泽渊身上斑斑血迹,无处逃生,武功再高也难以敌众。
  贺妈妈看着婉奴从他怀里摸出菜刀,有一下没一下地拗着木墙角落横着的木板,诧异地看着她,“小姐,你想救他?可要三思。”
  “必须救。”南宫婉奴的表情难得的认真,绑木松动,婉奴将菜刀还给贺妈妈。
  “那好吧,你退后。”贺妈妈催生内力,用尽全力向木墙拍去,墙壁比想象中脆弱,从外向里倒去,有几名侍卫躲闪不急被压在木樯底下。
  贺妈妈提着婉奴向窗外飞去,“跑什么跑?人还没救出来。”婉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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