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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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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浆糊糊了脑袋,我错了……”他眼里有了疼爱,伸出拇指抚摸她的红唇,眸子浸着欲念,喃喃道:“你回到本王怀里,安全了,都过去了。”
  她闻到了危险信号,他的下巴伸进她脖子里不停地蹭动。
  她笑着挣扎,终于忍不了脖子的痒感,只得求饶投降。
  婉奴在他怀里的挣扎,明显感觉他的身体坚硬无比,气息灼热。
  他紧紧将她摁在双臂里,与他身体完全接触,捂得她快窒息。他隐忍着,在她耳边轻哑说着,“快说,为什么来河翼?”
  “很简单,出来玩儿。顺便母亲让我给二叔送一封信。”
  “西门碧让你出来送信?”他的眉宇宁成川字,送信?随便派个奴才送信就好,居然让一个姑娘家出来送信?他已明白七八分,那信的内容一定不重要,因为她们断定她送不到目的地。
  “嗯。”婉奴窝在他怀里轻轻应着,既然挣脱不掉就只有享受了。
  “信呢?给我看看。”他手向她胸部伸来,准备取信。
  “在恒乙身上。”她慌忙叫喊。
  “想想也是,衣服还是我帮你穿的,里面……”他的眸光移至胸脯……

☆、012 初露马脚

  他严肃不可怕,那邪肆坏笑最难掌控。
  “坏蛋,小心挖掉你的狗眼。”她一只手推开他的脸,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脯,他猛然张口做出咬的动作。
  吓得她尖叫缩手,他兴奋了,坏笑更甚……她尖叫求饶示弱,与前面刺猬的她判若两人。
  他从来没想过她如此迷人,只是那一颦一笑间,就让他失了心魂。
  ——上天赐他一个狐狸精,这些年居然不知道还满世界去寻找——
  商道的石块与死人都被清理下崖,道路畅通,马车从半壁缓缓驶来。
  婉奴见众马车驶来,他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俊眸微敛,拍拍他的脸,说道:“今天你救我一命,刚才在我身上也没少揩油,就算是我报答你的,我们互不相欠,现在,你走你的阳光道,楠楷的马车过来了,我们就此别过。”
  宇文桦逸扼起她的下巴,嘴角龟裂出森森冷笑,“你说什么?你用自己作交易?”
  “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交易吗?难不成是什么?情真意切?”她从他怀里挣脱起来,他并没有拦她。
  让他黑脸,她感觉很好玩儿,谁让你找人把她摁死在床上呢。
  “你的意思是说楠楷救了你,你也会与他交易?”他冷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刺人心骨。
  “如果他要交易的东西正好我有,也不是不可。”婉奴淡漠地应着,楠楷的马车驶了过来,他挑着帘子正向她礼貌微笑。
  宇文桦逸见不得他那副憨淳的笑脸,素手挥掌,马车瞬时支离破碎,寸寸飞落,那四根柱子一看就是刚装上的新鲜白木,装上没一柱香时间又灰飞烟灭。
  楠楷坐在平板车上惊愕地看着桦逸王,不明所以,他从车上跳下来,问他,“王爷,你是要赐一辆金线楠木马车给楠某驶吗?”
  婉奴抿着嘴很想笑,但没笑出来,因为王爷的脸色黑得很认真,她有些害怕。
  谁都知道,桦逸王四辆马车之中有两辆是他的专乘,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而另两辆是混淆刺客视线所设,也是隐藏侍卫的避所,自然没有多余。
  “慢,慢,修。”宇文桦逸冷沉沉逼出一句*的话,斜着眼晦暗不明地瞅着婉奴,那意思是,你再维护他下一次灰飞烟灭的就不再是马车。
  此时王爷的马车驶来,婉奴正想看狗咬狗的好戏呢,她的胳膊一紧,被提起窜进第二辆马车之中。
  “喂,松手,你的马车不是不装别人吗?”婉奴被他松开,执扭地抓起抱枕,生气地砸了过去。
  宇文桦逸没有说话,扔下靠枕斜靠坐着,微微阖着眼,面色清冷,一言不发。
  婉奴瞅着他如画的眸剪,如幻的俊容毫无瑕疵,薄唇紧抿着,清冷中透着一抹痛楚。
  晌午时分,车队翻越出山道进入小镇稍歇,用午餐之时,楠楷与马夫骑马赶来,宇文桦逸没有理睬他。与婉奴同桌用餐也没有说话,只是偶尔帮她夹些她没有碰过的菜,随后继续赶路。
  没有人纠缠她,她乐得清闲,趴在坐椅上睡觉睡到夕阳西斜,掀开帘子,马车已经停到了河翼知府门前。
  婉奴见宇文桦逸仍阖着眼,没有叫醒他,独自跳下马车来,河翼临近海边,微风中飘来一股凉飕飕的海腥味,
  她下车提着裙摆往海边方向跑去,被恒乙上前拦住了:“小姐,知府在这边。”
  “我认识字,你先去递信,我到海边逛逛,一会儿你来找我。”从来没有到过海边,必须先睹为快。
  “信已经送进去了,我这就陪你去。”恒乙清雅俊容微微一笑,他们迎背着夕阳向海边走去。
  “王爷,”何四从车头跳下来,走到前面车帘外沉声禀呈,“有两辆马车从洛川到河翼一直跟随着我们。”
  “知道了,看看再说。”桦逸王沉声应着,挑开车帘,瞅着她的背影远去。
  初春的海,比她想像中静,放眼望去,视野陡然广阔,压抑的心灵豁然开朗。
  蓝蓝的海上,是浅蓝的浩空,蓝天中点缀着几团白云,是那么轻盈,如赤脚的姑娘,提着雪白裙摆漫步空悬。
  “小姐,那边有叫卖声,兴许有好吃的。”
  她回头瞧见滩岸边几棵灌木树下有几个滩点,她拽着恒乙的衣袖欢呼着奔跑过去,在海边篝火边品食海鲜是多么惬意的事。
  热情的摊贩迎上来在篝火边摆好凳子,琳琅满目的海鱼海虾海菜摆了一架子,想吃什么就往大铁锅里煮什么,再用长长的竹篓在铁锅里捞起,与吃汤锅无二。
  他们还献上自制的米酒,二人吃得酣畅淋漓。
  在摊贩的绍介下,他们来到丛林中的小楼观看新捕的大鱼和海边异境。
  可是……
  什么境也没有见到,进去后门被人拉上,楼里熏着奇香,闻者身心舒服,沁人心脾。
  恒乙踉跄两步跌躺在腾椅上,惊恐地望着她,“小姐,不好,我中了软骨散。”
  软骨散?婉奴大惊,环视四处蹙紧眉头瞅着他,这入骨的毒药应该从口中或血液中浸入,“刚才那米酒?”
  恒乙向她点点头,可是自己并没有中软骨散的迹象,
  并且这屋子的熏香让人错生幻觉,心生欲念,她屏息静气。这房子有楼道,上面显然有人,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现在凭自己没有内力的身子要拖着恒乙离开显然是不可能。
  她走到床前踉跄两步软靠在床头,对他说道:“我们不但中了软骨散,还中了情花毒。”
  恒乙眸生欲色,迷醉地望着她,缓缓点头。头脑中浮显出幻觉,鲜花飘飞,自己与小姐也飘起来,是那样美好……
  不出他们所料,楼上下来两位夜行打扮之人,黑衣黑裙黑面罩,看那纤瘦身型,定是女人无疑。
  婉奴瞅着前面那位黑衣人,眸色甚是熟悉。一看二人的派头,前者是主,后者是仆。
  主子向后面那位奴婢示意,让她帮忙宽衣解带,她走到恒乙身边迟疑片刻,怯生生看了主子一眼,向床边的婉奴走来。
  那位主子用剑尖慢慢挑开恒乙的袍子,从上到下划开,露出一线洁白的肌理,恒乙功力尚浅,欲火焚身,眼前飘浮着仙境,个个都是没穿衣服的美女。

☆、013 海边风光

  拿剑的黑衣人后肩被人戳击,身子一滞,利刃掉在地上,“你……”。
  婉奴没等她叫出声来,再次封了她的哑穴,让她直挺挺站在地上,欣赏着恒乙半露的春色。
  婉奴将她二人的面罩拉高,让她们呼吸畅通,她并没有拉下她们的面罩,因为她并不想看到这两张讨厌的脸。
  片刻,床上的奴婢开始低吟……
  门,被人一脚踹开,一股凉风扑进来,让人清醒几分。
  宇文桦逸眸色阴鸷,面布寒霜,扫了一眼满屋的暧昧,微微敛眉,摄住她满眼的桃色。
  “王爷,你怎么来了?”婉奴本也有些迷糊,正在黑衣人身上找解药,凉风破门而入,又清醒几分,但出口的话却是满腔娇嗲。
  王爷没有回话,伸手揽起她的腰走出房间。
  这两个小女人生涩笨拙的手段,自然逃不过他们的法眼。
  王爷身边的何三爷勾唇一笑,走到床边点开婢女的穴道,跃上窗台,静卧观月色。
  婢女从床下跌跌撞撞下来,脑海里仙境浮显,眼里满是鲜花,公子,拜堂成亲之事。
  她扑到半裸着的恒乙身上,扒开他已被剑挑开的袍子,然后褪掉自己的黑裙,在主子的面前行*之乐?……
  黑衣人见自己的丫环在眼前行苟且之事,想骂又叫不出声音,只得紧闲双眼,但耳边仍传来她莺莺燕燕魅浪之声。
  此时的境况比死还难受,本想让桦逸王捉奸在床,没想到搭上自己的贴身丫环。
  何三爷跳下窗台,在丫鬟要得手之时点了她的穴道,见她赤身狼狈地趴在恒乙身上,笑着摇摇头,从黑衣人身上取了解药,弹进恒乙口中。
  恒乙渐渐清醒过来,见赤身*的蒙面女子趴在自己身上,他惊愕得不敢拉下面罩查看她是谁,一掌把她掀到地上。
  “现在你清醒了,自己判断,想干她就直接上,既可以报仇,也可为她解毒。”何三爷说罢笑着退出门去。
  干?多难听,站着之人显然武功高出许多,头脑还算清醒。
  ——自认为手法高明不知不觉毁人清白于弹指之间,可,差点偷鸡不成蚀把米——
  婉奴在桦逸王怀里叫嚷,“救恒乙,为什么要仍下他?快去。”她的叫嚷如小猫儿叫春,捶落在他胸膛上的手毫无重量,比挑逗更要妖娆三分。
  “怎么救?我又不是姑娘,那两位姑娘自是活解药。”他抱着她进入马车之中。
  姑娘?她有些糊涂。
  马车里比外面温暖几分,她能感到自己的呼吸与脸更加灼热,王爷模糊的俊容浮显在眼前。
  她伸手抱住黑暗中桦逸王的脸,把脸凑得更近些,以便看得更清楚,她在真实与幻影之间游离,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影。
  她摸摸自己的脸,再摸摸王爷的脸,呢喃道:“王爷,你也中毒了?比我还烫。”
  “嗯,本王中了你的毒。”他声音低沉,仅他们两人能闻。
  “那好,我帮你解毒,以后你就欠我一个人情。”因为她此时心躁难耐,想让他帮忙解毒偏不直说,理由还颇多,振振有词。
  随后小手摸在他跳动的胸膛……
  桦逸王并没有动作,静静地斜靠在软枕上,一动不动,看着她在自己身上忙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红润的面颊上。
  “王爷……”她娇嗲轻喃,放低身子埋在他脖子里……他浑身一颤,胸膛快速起伏,隐忍着雄性的荷尔蒙的泛滥。
  他轻轻地搂着她,没有任何行动,想要给她解毒,又很犹豫,也不想趁人之危。
  解毒的方法有许多种,鬼使神差地他什么也没有帮她做。
  她既然知道叫王爷,知道自己中了情毒,神智应该有几分清醒。
  她的小手缓缓向下伸去,他浑身一震……
  全身僵住,思绪停顿了一拍,周身躁动不适,理智驱使,伸手按住了她的小手……
  “婉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沉哑的声音性感诱人。
  婉奴情烧火燎,神智几分清醒几分幻迷,她娇俏抬头,对他鬼魅艳笑着,“不是给你解毒么?我想让子弹……飞……”
  让子弹飞?他咽下一口唾沫。
  “我中毒了?还是你中毒了?”他仍然按住她的手,她动弹不得,忽儿清醒忽儿梦幻,小手挣扎了几下,他放开了她。
  “你不是说中了我的毒么?我帮你解。”她柔声软语地说着。
  接下来她说的话,让他瞬间凉到心底。
  “你是楠楷还是桦王爷?让我想想。”
  她刚才说什么?楠楷?
  他的凤眸危险地眯起,面色寒凉如雪,她在这个时候也不忘刺激他?还想着那个人?
  刚才婉奴从幻境中清醒几分,实然感觉到自己手放的位置,吃惊不小,邪恶地问他是谁。
  现在她收回手,爬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冷俊的脸,歪着头研究地瞅着。
  桦逸王阴鸷的眼一转不转地凝视着她,见她扑上来的唇就差咫毫悬在他的唇上,嫣红的脸娇艳欲滴,明显一股热气夹杂着清香扑面而来。
  他的凤眸温柔下来,修长的手抚顺她额头的散发。
  “笑一个,让我看看你是谁?”婉奴双手抚着他的脸,她总是给自己尴尬的行为找说辞。
  捋发的手在她面庞上滞住,眸色由冷冽转为痛楚,清冷的声音轻轻飘来,“你眼睛看到的还不能确定我是谁吗?”
  “没印象,但是笑容有印象,在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嗯~乖,笑一个,不然我不知道是谁帮我解的毒,以后想报答不知找谁。”
  她在他怀里撒娇,让他哭笑不得。他沉默了一会儿,她仍在怀里蹭个没完,嗲声连连,他真想知道他的笑在她心中有多深刻?
  他唇角抽动,露出一排白牙,向她甜美绽放……
  “哇……好甜的笑……好白的牙……是你,大帅哥,何润东……”看来这货又糊涂了,居然说出了大明星的名字。
  何润东?
  他的笑容僵住,马车里陡然寒冷。
  “谁……?”沉冷的声音冗长拖拽,带着暴露的杀气。
  “何润东你不认识吗?就是你啊,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笑起来一排小白牙,好性感。”她痴迷地说着,对准他的唇吻去,带着娇娇的弱吟,柔软的触感让人流连。
  他缓缓地动了唇,伸手搂着她,她的小身体灼烫无比,让他不忍心放开,贪恋她的热吻……
  他依依不舍挪开唇,眯着眼舒了口气,瞅着她,轻轻问道:“上次是什么时候见过他?”
  “前不久,几月几日?就是几月几日,他笑得很甜美……我要……”她将头埋在他脖子里,小手又开始不老实。
  “他对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忍受着她小手的胡来,语气冷冽。
  “没有说什么?他有好多保镖拥着,近不了他的身,远远的看他笑就够了。”她含混地应着,开始扯他的锦袍。
  很多保镖?
  江湖有这号人物吗?这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过。
  “来人。”桦逸王声音威沉,清透刺耳。

☆、014 回知府

  “在,王爷。”何大爷严肃清决的声音传来。
  “给我查,谁是何润东?”桦逸王冰冷的声音透出隐隐杀气。
  除何三爷还未回归外,车外何大、何二、何四都僵在原处,半天没有回音。
  “怎么了?有难度?”凉爽的夜更加寒凉。
  “回王爷,没有。”何大沉声回应后退去。
  “拿药来。”王爷坐直身子,将婉奴抱在怀中,理顺她的裙子。
  胖胖的何二爷从怀中陶出玉瓶取出一粒寒雪丸,递进帘中,轻轻叫道,“王爷?”
  桦逸王接过寒雪丸喂进婉奴口中,眸色复杂地瞅着她,指腹在她脸庞随意的抚动。
  片刻后,她体温下降,神智清醒,桦逸王温润的手轻轻抚在她脸上,眸色晦暗不明,面色温清。
  “王爷,你怎样给我解的毒?”她全身无力懒懒地躺在他怀里。
  “你说呢?”他声音无温,辨不清情绪,垂着眼瞅着她。
  “你不会是……”她隐约间想起了先前手放在敏感的部位,眸子迅速撩起来,脸唰地红了,怎么变成自己帮他解毒了?“你坏蛋,你趁人之危……”
  “我有吗?本王一直未动过。”他握住她软软挥来的拳头,放在胸口。
  “可是……你有地方动了。”
  “哪儿?”
  哪儿?装蒜,“还能有哪儿,你心动了……”
  “你现在才知道我动心了?”他唇角浅浅漾起,俊眸闪过一抹笑意,以为你不知道,心里还是明白动的不是别人而是本王……
  “我……,好了,不纠结此事,我想问你个问题,为何我中了软骨散没事,而闻了情花毒有事?”
  “你确定你中了软骨散?”桦逸王的声音仍然慢条斯理,靠在软枕上揽着她。
  “嗯啊,我和恒乙同食一锅食物,同饮一壶米酒,为何他中了我没中?”她自己也迷糊了。
  桦逸王伸出手在她胸前点了几下,然后在她后背轻轻一拍,揎开帘子,婉奴哇啦哇啦吐了一地。
  “何二,检查一下。”桦逸王沉声喝了一句,抽出罗帕帮她擦拭嘴角,从新将她揽回怀中。
  “是,王爷。”何二爷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别于何大与何四的果决,也别于何三的玩世不恭。
  婉奴皱眉,嘴里残留着一股海腥味,她邪恶地问了一句,“王爷,要不要亲一个?”
  桦逸王愣了一下,随即对准她的唇摁下来,阖得紧致,让她呼吸窒息。
  他一定是故意的,她身子不能动弹,晃动的双腿被他按住,她真的快窒息了。
  她硬着的身体软下去时,桦逸王才放开她,“你……”
  “王爷…。”何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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