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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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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路过,讨杯水喝。”婉奴说着端起月烟刚才倒的那杯茶水,回头对西门庭说道:“大人,有些女人可以乱睡,有些东西不可乱吃,谢谢你的水,告辞。”
  她说罢,端着茶水冲出门去,留下二人在屋中凌乱。
  月烟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女人可以乱睡?
  西门庭听出话中玄机,东西不可乱吃?他迅速走上前查看,见到桌边有细小白沫,应是刚才她的突然撞入惊吓抖到桌上去的。他反手扼住月烟喉头,恶狠狠道:“你想害我?亏我对你一片真心,说,你是谁的人?谁派你来的?不说我掐死你。”
  “大人,误会了,月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怎么会害大人?”月烟并不怯懦,潋滟水眸楚楚可怜地瞧着他,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这是什么?”西门庭指着桌边的白沫,眼光犀利地瞅着她。
  “这是什么月烟并不知道,如果大人不相信,月烟可以证明。”
  西门庭见她手无缚鸡之力,便松开了她,“你怎么证明?”
  月烟二话没说,将桌上白沫扫进杯中,一饮而尽,眸里噙着委屈的泪水,福下身子,“大人,月烟告辞。”转身离去。
  “月烟,月烟……”他叫了几声,月烟好似生气般没有回头。
  月烟没有作半分停留,匆匆离去,在楼梯口吐了一口鲜血在袖中罗帕上,强撑起身子,迅速将解药放入口中。
  这一切没有逃过婉奴的眼睛,她刚才回到房间用银针试过那杯水的毒性,银针瞬间漆黑。
  月烟皱着眉,想着刚才那个女子,是宇文桦逸心上的女子,是西门庭的侄女,虽然不是亲侄女,丞相居然不认识她?
  她与自己并没交情,虽然阻挡了自己的行为,但并没有当场戳穿她,而是将毒酒端走。她抱着琵琶匆匆离开月明楼,向藏缘楼走去。
  婉奴绞着恒乙的衣袖跟出月明楼,恒乙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衣袖。
  ——叹,古街景真忒玛古朴清爽,让人感觉空气都是洗过的——
  徐徐春风轻拂面,春天的风真是沁人心脾,瞬间心情透好。
  婉奴拖着恒乙进了成衣房,给他买了一身公子装。
  她瞧着身边的恒乙欣慰地笑了,“这才与你的气质般配嘛。”
  般配?“小姐,不好吧,我本是奴才,这样穿回南宫府会被人笑话的。”
  “你可以挺胸告诉他们,从此本公子不再是奴才,那二两银子的月银不要了,谁稀罕。以后帮我管月银,帮我管账。”婉奴说罢,折扇顺手往他胸膛一敲。
  “是,小姐。”恒乙挺直腰板,小眼儿波光潋滟,婉奴瞅着这个同吃一胞母奶长大的发小挺直了腰板,心里自然比谁都开心。
  “恒乙,这个铺子是我买下的……”
  “婉奴是你吗?”话没说完,被一个姑娘打断。
  “阿娟?找我何事?”婉奴诧异地看着她,身着透露,粉肩若隐若现直逼眼球,春色乍现,让恒乙都不好意思,扭过脸去。
  “真是婉奴,还有恒乙公子,都长标志了,婉奴,跟我来,我们里面说去,妈妈正找你呢。”阿娟拉着婉奴来到对面藏缘楼。
  刚走到门前,从前面马车上跳下一个人,正微笑向她走来,婉奴瞅着他,干笑了几声。
  楠楷瞅着她那戏谑的笑,不好意思地将拳头凑在鼻端‘咳咳咳’咳嗽敷衍,婉奴的不计前嫌对他来说是不打不相识。
  “婉奴姑娘也逛藏缘楼?”楠楷那说话时脸上自带三分笑意让人看了很惬意。
  “也?哦,楠公子也是来逛藏缘楼的,这儿的姑娘不错吧?”婉奴举着折扇轻轻一挥,扫向楼上阳台的姑娘们。
  “楠某是来送货的。”他回头扫了一眼正在下货的镖师,慌忙解释。
  “藏缘楼的货楠公子理应会亲自押送,理解理解。”婉奴那欠扁的笑,让他感觉自己没穿衣服一般,又被她剥光一回。
  “婉奴姑娘的货,楠某当然得亲自送到。”楠楷仍然得体地说着,微红的脸被他的微笑掩了下去。
  “对了,婉奴,”藏缘楼妈妈玲嫣扭着身姿来到婉奴身边,不解地问道:“你给我们送这么多鱼……”
  没等她说完,婉奴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回头对楠楷说道:“楠公子请便,一会儿等你验货。”
  “好,恭敬不如从命。”楠楷满口答应,好奇地看了一眼恒乙,向他点点头,恒乙傲慢撩撩眉,看向别处。
  婉奴捂着鸨母玲嫣的嘴,走进楼内,道:“玲嫣姐,小声点,过路的良家妇女听到不好。”
  “这和良家妇女有什么关系?你给我们送那么多鱼鳔做什么?江湖出了一道新菜品吗?”
  “嘿嘿嘿,”婉奴干笑几声,“亏你还是做人肉生意的,你在姑娘和客人们的酒菜里下铅避孕,你就不怕哪天放多了害死人?”婉奴敲着折扇,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别给姑娘们提起此事,不然,朋友没得做。”玲嫣叉着腰瞪着她,一副要撕破脸的架势。
  “所以,我给你送避孕套来了,你既可以向客人出售赚钱,彼此又不伤害身体,何乐而不为?”
  “避……孕套?”
  “对啊,对女人来说是避孕套,对男人来说是避病套。别愣着了,你自己检查,口径都是三点五到五厘米之间,长短在十五至三十厘米之内,适合各种型号,你先让人晾干,用时在温奶里泡泡就成了,我收价很便宜,一两银子一人。”
  婉奴说完,若无其事地用扇子敲着自己的手掌,似乎是一个老道的商人。
  “一两银子一个还便宜?十条鱼也要不了一两银子。”
  “你这内地的鱼有这么大的镖吗?还要尺寸大小合适,需要人手挑选,大姐,人工费很贵的。”
  玲嫣拿着鱼鳔吹了吹,再用力扯了扯,在婉奴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翻,说道:“我说,姑娘,你才几岁?老实交待,和谁试过了?”
  “我呸,你别乱说话,我还是黄花闺女呢。”她用扇子捅了捅玲嫣。
  “黄花闺女?知道这么多,还了解他们的大小长短尺寸?我捏过那么多也不过知道一二,说,和哪个花心大萝卜好上了?让我们也见识见识。”玲嫣目光炽热地瞅着她,让她脸颊迅速有些发烧。
  “别乱说,还不是你们平时口无遮拦被我听到了,要不要?不要我销到别家去了。”婉奴微嗔地嘟起嘴。
  “我的姑奶奶别生气,要,当然要,那些个王孙贵族就怕染病,这下我还不敲他们一笔。”她说着瞅着婉奴哈哈大笑起来。
  “婉奴,刚才你让楠公子进来试货?他居然满口答应了,他平时是从来不进我藏缘楼深水区的,只在浅水区听听曲儿,刚才看他真是听你的话,看来他是看上你了。”
  “别胡说。”
  “一会儿我让楠公子进来,是你亲自给他试呢?还是让我的姑娘们给他试?你决定。”玲嫣艳笑盈盈,瞧着婉奴一脸的殷红,她笑得更加潋滟。
  “滚,当然是你的姑娘给他试,最好多叫几个摁着,他可能不太听话。”尼玛,想和她玩儿,今天姑奶奶让你的第一次从人间蒸发。
  二人正讨论得高兴,楠楷踏进来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放开我,你干嘛?我们很熟吗?”
  “我们离开这里,大姑娘家来这种地方逗留,让人看见了不太好。”楠楷敛着眉,话语严肃。
  婉奴挣脱不掉,迅速从头上抽出边夹,刺向他的手,楠楷吃痛赶忙放开了她。
  婉奴向他魅惑一笑,娇声道:“等等嘛。”
  他瞅着她的笑没了脾气,她居然向他撒娇?“你一会儿把货验了再走。”
  “好。”他爽口答应,开箱验货看有没有损伤这是他的份内事。

☆、037 验货

  他从怀里取出个小饰盒递到婉奴手里,婉奴推了回去,“不要。”
  “你看都没看是什么东西就拒绝?”楠楷又将饰盒递了过来。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要,该拿的我已经拿了,我们两清。”她想着上次剥光他的衣服,拿了他的银票,作了底本现在已经翻了数倍,腰緾万贯。
  “楠某知道婉奴心里有了桦逸王,我这次到河翼淘到两颗上好的珠子,只想送给婉奴而已,就当是我向你赔罪。”他的手一直伸着,没有收回。
  一群藏缘楼的姑娘拥过来,阿娇拿过饰品盒塞进婉奴手中,嘻笑着将楠楷拥了进去,“公子,快跟我们验货去。”
  楠楷回头瞅着婉奴,见她向自己微笑,手里拿着饰品盒向他摆摆手,一副你好自为之的模样。
  她打开饰盒,是两颗特大的珍珠做成的耳坠,对于当时来说,大珍珠是很珍贵的,一颗大珍珠难找,两颗同样大小模样的就更难寻。
  既然说是道歉之物,她就不客气了,盖上盒子放进自己怀中。
  他鲁莽摁死她的前身,补偿一下也不算过分。
  此时,里面传来楠楷的惨叫声,最要命的是他居然叫着她‘婉奴’的名字,听着让人疹得慌,哪有这样喊床的?
  婉奴回走了几步,听见楠楷无助的呻吟,“你们刚才在茶里放了什么?”
  “嘻,公子,没什么呢,对身体无害,只是让你暂时失去反抗能力,你就乖乖的配合一下了,是你自己答应验货的,不能怪我们强迫。”
  里面又传来楠楷的叫声,“不,你们出去,让婉奴进来,我有话对她说,婉奴……”
  “先办正事儿,等会儿再与她说也一样,公子,看不出来,你的尺寸还不小嘛。”
  “婉奴,婉奴,你不能这样对我,婉奴……”
  “公子,你叫春真特别,别再叫了,让人心痒痒,再说,是你自己答应亲自验货,婉奴不会怪你的。”
  “婉奴……”
  “再叫,小心我们做了你……换一个。”“这个合适,哇,楠公子,想不到你的尺寸真不小,口径四点五厘米,长度二十厘米,以后再敢欺负婉奴姑娘,我们就告诉你以后的夫人,说你的尺寸被我们量过了。”
  那群姑娘嘻笑着七嘴八舌地说个不休,婉奴慢慢向外面退去。
  “求姑娘们高抬贵手,我哪敢欺负她,是婉奴不喜欢楠某。”楠楷开始求饶。
  “她不喜欢我们喜欢就成了,要不不收你银子,我们真枪实弹验一下货物的耐久度?”一个娇嗲的声音传出来。
  “姑娘饶了我吧,我给姐姐们带了珍珠粉,美容的,给我解了毒我马上去给你们取。”
  “算你识趣,你什么时候来姐姐都接待你,优惠一次不收你银子。”阿紫尖细的嗓音特别刺耳。
  “好……”他窘迫地应着,你们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婉奴来到大门口,对玲嫣嫣然一笑,“玲嫣姐,对面那家铺子我已经买下了,以后买些胭脂水粉之类,专为方便姑娘小姐们。”
  “婉奴出息了,人也收拾利索了,绑上哪位公子?领来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她笑着打趣。
  “滚,我自己赚的钱,走了,要货下次联系我。”婉奴向她挥手告别,恒乙从旁边铺面走出来跟了上去。
  婉奴记得身体的主人,曾经被人撵着追赌债,逃无可逃时,窜进藏缘楼,姑娘们救了她,还帮她还了赌债,本想拉她进楼做姐妹,后来才知道她是南宫府二小姐,从此就成了朋友,婉奴无处可去时,身着男装到这里来坐坐,听听曲儿,看看表演。
  ——哈哈,今天也让他尝尝被扒光的滋味——
  他们俩从奴院最近的西侧门回到奴院,刚进院子,荷香含笑着迎上来扶着她,灵秀的双眼咕噜转动,“小姐,大少爷在你楼上等你。”
  “哦?他没说有什么事吗?”楼上?她哥哥从来对她不闻不问,这也应该是第一次上她的寝楼。
  “没有,小姐,我们哪里敢问。”荷香送到楼前,没有跟进来。回头看着恒乙的公子装,愣了片刻。
  婉奴走上楼,见哥哥南宫槿榕站在案桌边仔细地欣赏她桌上的字。伟岸的身躯缓缓转过来,清俊的眸子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哥哥,找我有事?”婉奴独自坐在竹条椅上,自己提起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他微肃着脸,缓步走到她身边,潇洒掀起袍子,大大咧咧地坐下,歪着头打量着她。
  这样亲近的距离让婉奴有些诧异,他们何时这般亲热过?
  南宫槿榕见她不说话,又关心起她被掳走的事,同桦逸王一样得到同样的没头绪没结果的答案。
  “妹妹,帮哥哥画一柄折扇,马上画,我就在这里等。”他不容质疑的笃定语气,让婉奴又是一惊,他哪根筋搭错了?要她画的纸扇?
  “我画得不好,桦逸王水墨画和书法都堪称一绝,你为什么不让他给你画?”
  “他的我有了,没有妹妹的佳品,我就要你画的,快去。”他本是命令的语气,在婉奴怎么听都像耍赖的大男孩儿。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她才画过一柄扇子,现在没看到跑哪去了,再一画柄也算第二柄,当然珍贵了,她傲然自得地想着。
  “好吧,哥哥,你喜欢什么东西?是山、水、竹、树还是亭台楼阁?”
  南宫槿榕想了一下,深邃地瞅着她,“最好把妹妹自己画进去。”
  “我画不出来。”因为她对自己不很熟悉,画不出神韵,前世,在周末学习的书法与绘画,没想到到了古代还真给自己长脸了。
  “那妹妹自己想吧。”南宫槿榕见婉奴边深思边走向案桌,他眼里闪过慰色。
  “小姐,大少爷。”荷香从楼下上来,老远就兴奋地叫着,“桦逸王送来许多彩礼,在正殿大厅里,徐管家说老爷不在府里,夫人不方便迎接,王爷的意思让小姐过去。”
  婉奴听罢,‘嗖’地一声窜过去,拽着南宫槿榕衣袖摇摇摇,“哥哥哥哥,快去给我挡回去,我才不想这么早嫁人呢。”
  “真不想?”南宫槿榕诧异地看着她,眸色更幽深了几分。
  这时他们听见楼下院子传来施礼声,应该是王爷进了奴院。
  婉奴拿着刚要开画的扇子奔到窗子旁边,边翻窗户边嚷道:“他太麻烦,我不想见到他,你们看着办,我逃婚去了。”说罢翻了出去。
  逃婚?荷香瞪大眼睛盯着她家小姐,半天回不过劲来。
  宇文桦逸逼得太急,适得其反?
  宇文桦逸脚步稳健地踏上楼来,见到荷香与南宫槿榕二人暧昧的距离,奇怪地瞅瞅他们,先瞟了一眼荷香惊奇的眸光,再看着南宫槿榕挑了挑眉梢,意味深长地笑着,“槿,榕?”
  “什么?”南宫槿榕皱起眉头看着他。
  荷香的脸唰地红至耳根,王爷误会她和少爷了?天啦。
  荷香见王爷坐下了,才想起给他施礼,“王爷先坐会儿,奴婢去沏茶。”
  “嗯,把你们小姐叫来。”宇文桦逸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两人。
  “我们家小姐……”荷香回头看着大少爷,见他找了个位置坐下,并不在意她说什么,她望着窗户继续说道:“小姐她逃婚去了。”
  “什么?逃婚?”宇文桦逸惊愕地挺直身子,看向南宫槿榕,见他挑衅地瞅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儿,他真想将桌上的茶壶砸过去。
  一个鱼贯而行,他从窗户窜了出去,将奴院翻了个遍,最后踏进恒乙的房间……
  恒乙递上新摘的樱桃,婉奴瞧着手上墨汁,张开了嘴。
  恒乙迟疑了一下,拿起樱桃去了核,喂进她嘴里……
  这温馨的动作,正巧被宇文桦逸进来瞧进眼里,他眸光陡然生寒,深邃的眸子瞧着恒乙儒雅的书生装扮,那倨傲的神情,并没有奴才应有的奴相。
  宇文桦逸冷着脸快速走过去,探手到她的腰间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含住那惊愕的唇……
  是一股清甜的樱桃香。
  婉奴瞪着眼,举着毛笔,秒秒钟之后,才回过味来,他这举动也太粗暴了!于是手指一紧,在他脸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叉。
  他闻到浓郁的墨香,唇一抽,松开了她。
  “死囚。”婉奴说罢‘咯咯咯’艳笑不止,胸脯随她笑声颤动,如春风中娇艳的杏花随花枝乱颤,一段风情一段撩情。
  恒乙低头退了出去,大少爷南宫槿榕迈了进来。
  “调皮。”宇文桦逸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眼光看向她刚画的折扇,一看大小尺寸就知道是男用扇子。
  “如此矫健的雄豹,是画给本王的吧!”他优雅地探手去取,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抢了去。
  “妹妹,谢了,哥哥正愁没东西赶蚊子呢。”南宫槿榕拿过扇子,右眼向婉奴闪了闪,然后嘟起好看的唇吹着上面未干的墨汁。
  尼玛,哥哥什么时候和自己这般亲密自然了?要不是她亲哥哥,还以为他俏皮地给她抛媚眼暗送秋波呢。
  “喂,槿榕,要讲手快么?”宇文桦逸显然不服气,眯着眼瞅着他,随时有夺扇的准备,要不是怕抢夺撕坏也许他早就出手了。
  “不服?”南宫槿榕冷笑两声后,举着扇指给他看,“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上面画的是桦树么?不是,是榕树,哈哈哈……可想而知,你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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