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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不如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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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镶手中加大了力道。
    “别总是搓这一处啊,爷这背心都被你搓破皮了。”低声报怨,“往下一点,对,对,下一点,你别厚此薄彼嘛~”
    明镶额头都冒出了细汗,不知道是发力太大了,还是被这热气蒸的,亦或是羞的怒的?
    她不敢往卓不凡面上看,就怕他突然睁开眼睛,也不敢往底下看,就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只是盯着他的背看,原本稍显白希的背部,被她这一搓,泛着红色,甚至出现了几条隐隐的血色痕迹。
    这是她相处了两年,但是却完全不了解的男人。
    脑海中还想着不久前如非的那些话,卓不凡,卓不凡…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毁了自己的一切,重塑一个明镶,又意欲何为?
    “嘶~轻点,爷这也是一层人皮!”他动了动,确实翻了个身,趴在盆缘上,露出整个看着有些凄惨的背部,明镶一不小心,指甲划破他的皮肤,一条小口子顿时冲了血,变得通红。
    “好了,阿金,你是对爷开的工钱不满意,还是怎么了,爷这背都火辣辣的,你别搓了,揉揉肩膀。”
    明镶任劳任怨的,十指按在他肩头,被热气热水熏的泛红的男人的脖子露在她眼前,脖子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凭她的身手,若是快速扣住他的脖子……她看了看十指丹蔻,若是迅速划破血管,他…必死无疑。
    凤眸眯了眯,闪烁着亮光,她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卓不凡想利用她,她先下手为强,有何不对?
    不管他是不是阿鬼的父亲,他从来不是好人,若他不是,他存心利用自己,若他是,那他更加可恶,若只从救命恩人的角度,他帮着阿鬼,她承他的情,若他是生父,明知阿鬼需要换血,却一直拖着不肯救治,直到来到凤城,去慕容鐟的血……这是个多么无情无义的人,也是,对一个棋子,哪里需要情义。
    心绪稍烦乱,那按在肩头的手指不自觉的用了力,微红的脖颈上露出青色的血管,她抿着唇,指尖正要触上那青色,卓不凡突然道:“阿金,还好你是爷亲手培养的,爷信任你,不然要是谁存心要弄死爷,这沐浴搓背的时候,可是个最佳时机。”
    指尖一顿,心中一凛,她“唔”了一声,那个叫阿金的小丫头,本来就话不多,她这表现应该不会让他生疑了吧。
    卓不凡趴着黑发垂在脖子两侧,遮住了脸,“真是舒服……就这个劲道,别停。”
    她手上不停,心中却在挣扎,动手?不动手?
    秀眉不由得纠结起来,她信任他两年,依靠了两年,他骗了两年,还打算利用不知道多久,一杆秤在心中左摇右摆,她有些下不去手,不知不觉水雾散了不少。
    “水快凉了……阿金,这次的手艺不错,够力道,看来是这一年吃的不错,长力气了,以前,爷差点以为你是对爷上下其手。”
    明镶板着脸,脸上的热气散了,她低下头,面上微赧。
    他半侧着身子趴在盆沿上,不该露出来的部分完全被身形遮住了,但紧实的臀在透明又无白烟笼罩其上的水中无所遁形,两条结实的长腿,再往下,一双大脚,两只脚大脚趾头互相靠着,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小脚趾头。
    “好了,给爷擦干头发。”
    明镶视线一顿,只得起身去扯屏风上的干布巾,她转身的瞬间,原本趴着一动不动的人,直起身来,黑亮的眸子一闪,唇角勾起,一脸兴味,迅速敛去所有光芒,慢吞吞的背对着她靠在盆壁上。
    明镶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光裸的男人的背影,咬牙,赶紧垂下眼帘,视而不见,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有什么看头。
    卓不凡缓慢的坐下,“阿金,快点,别慢吞吞的,水冷了,你要冻死爷啊。”
    明镶暗恼,却什么也不能说,赶紧过来,他头发湿哒哒的垂在胸前,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将黑发拿到他后背来,卓不凡看着那丹寇,半眯着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赶在明镶有动作之前,他道:“阿金,爷最怕疼了,你可得轻点,爷还未娶妻,可不想变成秃头。”
    明镶:“唔…”按捺住粗暴的想法,布巾裹住了他的发,卓不凡发色不错,黑亮黑亮的,柔顺,摸着手感还行。
    “阿金,你知道爷最厉害的功夫是什么吗?”卓不凡半仰着头,明镶可以看见饱满白希的额头,斜飞的英挺剑眉,以及上翘的睫毛,她想往下看看,平日里惯见的那张脸是不是易容的,沐浴的时候,他总会是真容吧?
    但是她刚动了动,卓不凡就道:“爷最厉害的功夫不是靠剑法,也不是那套所向无敌的掌法……”他兴致勃勃的道。
    明镶暗啐:也只有三俗公子这般脸皮厚的,才说的出来自己所向无敌,但是不是掌法,不是剑法,他还有什么?她还真有些好奇了,这两年因为夜煞的身份,他们遇到不少袭击,最危急的时候,也没有见他有别的功夫。
    卓不凡心情颇好,声音也带了几分愉悦轻松:“其实爷最厉害的功夫就指着爷的嘴。”
    听闻答案,明镶一愣,手中微顿,赶紧又有一下每一下的擦起来。
    “你这么笨肯定也猜不到,爷不怪你,你别看小镶儿经常嘴巴里吐出银针来伤人,这都是粗浅的,爷的嘴不仅能挣钱,更是……算了,不说也罢,你赶紧的吧,水冷了。”
    明镶回过神,才发现竟然被他牵着思绪走了,杀不杀他的念头,抛至九霄云外。
    这么会功夫,他的发丝虽然未全干,但也已经不再滴水了。
    她看向水底,卓不凡是仰躺着,她本欲看看他的脚趾,哪知,他突然身体一动,原本脚趾朝上被这一番,变成侧倒着,大脚趾对着大脚趾,隐在水底,收回视线,看到他腹下三寸之地蠢蠢欲动的那一抹幽深,手中一紧,暗咒:这个流 氓!
    卓不凡像是极不舒服,怎么摆姿势,折腾他的长腿都不对劲。
    明镶趁机看到他的侧颜,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果真和从前见惯的那个有些不同,之前那张脸更为粗狂,现在这个虽然也是透着冷厉,但是到底柔和了不少,这个人…能够两年来以假面对着她,还真是……深藏不露又心思缜密!
    她恨恨的看了眼那两只纠缠在一起的脚,原本还和连体婴似的,突然就分开了,他仰面而躺,四仰八叉的样子,浑身都暴露在她眼中,她咬牙切齿的避开那根紫红色的柱状物,看向他的脚。
    大大的、扁扁的、丑丑的两只大脚趾头!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此时看见,心中仍是一条,双手死死的握着布巾,忘了擦拭。
    如非恐怕是真的没有骗她,她还是诚王妃的时候,那一晚春风一度,不是和她曾心心念念的夫君,却是和眼前这个人,她还为此心满意足过一阵……为何会是他,为何会是他!
    呼吸加重,变得急促,她瞪大眼,看着那两只大脚趾头,只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他玷污自己,让慕容鐟厌恶自己,推动了这一切,就算其中有云姜的手笔,他卓不凡也在其中踹了重重的一脚。
    甚至,阿鬼是他的孩子,他曾经在生死边缘徘徊两年多,他明明可以救,却不救,反而带自己来找慕容鐟!
    这个人的心。。。。。。
    手伸向他的脖子,她应该掐死他,扭着他的头,只需要“咔嚓”一声,就为自己报仇了。
    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阿金,爷跟你说话你没听见?爷要起身了,你要是还想看,就尽情的看吧,爷不是那等小气的人,若是你能够帮帮爷……”
    他突然语气说的无比暧 昧:“你懂的,嗯哼?”
    明镶顿时脸上阵红阵白,他……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如此不要脸,下 流无耻,那个小丫头阿金不过十二岁,还没有及笄,他还真是禽 兽,也对,若非如此,也不会对自己……
    怒从心起,靠在盆沿的男人一无所觉,只是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明镶身体紧绷,她就算年岁比阿金大,真正的人事,也不过那昏迷时的一次而已,此时看见卓不凡握着她的手离那个几乎在跳动的命根越来越近,她恶狠狠的想,就一把拔掉他的命根!原本微拳起的手松开,看着有些张牙舞爪。
    卓不凡突然停下手,轻呼一声,放开了她的手,语气一沉:“出去!”
    明镶手一僵,才发现满手心都是汗,这一失神,她已经错过了机会,杀他的机会。
    她转过身,身体还有些僵硬,空着手就出去了。
    卓不凡……和慕容鐟有血亲,她的阿鬼和卓不凡……
    冷风吹来,迷蒙的双眼顿时恢复了清明,隐隐有说话声传来:“阿银,新传来的消息,西岐……已经进凤城了。”
    “再过一个时辰……”
    她看看角落里睡的没有声息的小丫头……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讯息,下一步,该避开什么人,心中有了底。
    百般滋味在心头,她果然是个失去桢洁的女子,慕容鐟两年前那些骂她的话都没有错,她果然是最笨的人,好人坏人,到现在都没有分清。
    她飞身上了屋顶,单薄的身影迅速的找到阿鬼,将他抱在怀中,又迅速的离开。
    她的阿鬼,还有她这个娘亲!
    屋内,卓不凡长腿迈出浴盆,手一勾,衣袂翻飞,只是一瞬,一件月牙白的长衫已经穿在身上,他将半干的发捞出衣襟,看着还未偃旗息鼓的某处,俊颜露出一抹幽思,细长的黑眸蕴藏着锐利。

  ☆、第73章 V2阻出城殿下伺候洗脸

手中那柔软的触感还在……喉头发出一声叹息,似有些不舍。
    薄唇勾起,他是薄情痞气的卓不凡。
    明镶,她棋子的作用可比解决生理需求的作用大多了。
    门外两声轻叩,他轻道:“何事?”
    一个十二岁的少女恭敬的道:“公子,云姜已经进城了。”
    他“哦”了一声,顿了顿,道:“去角落你找找阿金,她又跑去偷懒了吧!”
    明镶一手抱着阿鬼,一手挽着个小包袱,等走到繁华之地,天光大亮,今天是个好天气,冬末的阳光透过薄云穿透出来,竟然照的她有些眼花,这几天真是太疲劳了。
    一身江湖人的装扮,不男不女的发式,她这一身打扮走在京师倒是不打眼,只是还抱着个婴儿,引来不少侧目,目不斜视的买了牛乳,先喂了阿鬼,又惯了满满一水囊,随身带着。
    然后找了个旧衣店,进门的时候还是利落的劲装,出了门,已经换上粗布衫裙,是龙腾一般百姓家中主妇最常见的样式,头发随意挽了个发髻,原本一张秀白小脸,粗糙且泛着黄色,透着憔悴,精致的五官被一大块暗色胎记破坏了。
    这就是一个长相略抱歉的小妇人形象。
    这样出门,总该少些许麻烦,她虽易容之术不如卓不凡,但是也学了些粗浅皮毛。
    简单的吃了早饭,带上了干粮和卤味,正要去车马行雇辆简陋的马车,却听人闲谈抱怨今天城门口堵了,外面的人进不来,要等到辰时之后才能陆陆续续出城去,那马车什么的根本挤不过去。
    明镶也就放弃了去车马行雇个车夫的打算,她记得出了城不远有个镖局的分站,也提供车夫,雇车的行当。还是等先出了城再说。
    等到了城门口,辰时还差一刻钟,已经是人满为患,出城的人还好,到底是天子脚下,虽多不乱,有秩序的等着出城,在队伍末尾排了队,明镶垂着头,看着正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的阿鬼,面上有了些笑容,母子二人对视而笑,阿鬼打了个呵欠,又睡着了。
    明镶抬起头来,看了看前面的人潮,出城,去大漠,找姐姐问个清楚……眼中划过一抹怅然。
    第一次从这个城门走出,她躺在马车里,一无所觉,一无所有,甚至失去了身体,身边却有两人陪着。
    第二次又来这里,她孑然一身,带着满腹的迷惘,心中一颤,若姐姐真的是杀害爷爷的凶手呢……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很快被她压制住,绝对不可能的!她的姐姐顽强坚韧、豁达开朗,最是重情重义,只是这般想,都是错的。
    敛住心绪,她专注的看着城门口,突然,人群略微骚动,窃窃私语不断,紧张又兴奋的交谈起来,一队官兵将行人赶至路边,清理出宽敞的道路来。
    “那是西岐太子,听说给太后贺寿来的。”
    “西岐人跟我们也都差不多嘛…”
    “西岐太子可真是俊俏,哟,你看他们的马,比我们龙腾的马还要高壮。”
    “那侍卫也好高大,看着有些发怵……”
    “……”
    明镶抬眸望去,骑马走在前面的年轻男子,肤色偏白,眉眼极美,眉梢上翘,深眸风 流,像是一汪泉水,看着透亮,唇形稍稍有些柔美,气质干净,有种雌雄莫辨的特殊美感。
    和如非的美不同,若是未见过他暴躁的模样,如非这人乍一看,让人觉得清逸出尘,不食人间烟火般,不易接近,不是不敢,而是不忍亵渎。
    而这个西岐太子……许是长途跋涉,带了几分疲态,脸色过白,此时他面上带着笑,很明媚,很美,却让明镶不喜,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得知夜煞和他有些牵扯,她忍不住心中发怵,觉得这太子笑意里,夹着几分阴狠和掠夺的暴虐。
    对夜煞和云姜的过往一无所知,现在想来,是卓不凡刻意瞒下了,只是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镶一时猜不透,恐怕和这太子云姜脱不了干系。就不知道,她是被卓不凡利用呢,还是云姜的棋子?
    他们这些人还真是瞧得起她,人人都当她是棋子,利用起来毫不手软!
    除了云姜,其余随从一律步行跟在后面,队伍越来越近,明镶别开视线的一瞬被一抹清冷的目光捕捉,两人竟然在人群中视线相触,云姜柔和的眸子倏地一紧,明镶快速收回视线,装的极为镇定的转开,现在已经易了容,还隔了这么远,应该不至于被认出才是。
    云姜突然扯住缰绳,停止了前行,他身后的侍卫赶紧上前一步,云姜略弯腰,跟那侍卫说了什么,那侍卫的目光往明镶这边看过来,她眼角余光留意着云姜的动作,身子微微僵硬。
    只是此时,因为云姜突然停住,视线又往人群看过来,原本明镶前后挤满的人,竟然慢慢退后,在她前后居然都出现空白,如此一来,显得极为打眼。
    她只能尽量从容的看着侍卫往她的方向走来。
    “你,跟我来!”
    那侍卫说完,四周都对明镶报以同情的目光,这些达官贵人,找个平头百姓,在他们看来就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妇人长相颇丑,有人甚至想,难道是因为太丑的原因才导致这飞来横祸?
    明镶心中一叹,暗自想着,难道是什么时候露出了马脚?
    她现在这模样绝对称不上好看,和夜煞那容颜可是有天壤之别,何况还抱着孩子……若不是极为熟悉的人,谁会认出她来?看看阿鬼,她心中涌起不安,面上却没有显露一分。将众人的指指点点和议论不休抛在身后,跟在那侍卫身后,不过几步远的距离,她却有种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之感。
    马上的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那迫人的视线几乎要将她灼伤,她不敢低头,冷冷清清的仰视他,云姜眯了眯眼,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脸上,他唇角微扬,带着浅浅的笑意,明镶那阴冷的感觉却并未消失。
    在马旁站定,她抱着怀中的阿鬼,恭敬谦卑的行了个大礼,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她只是个小百姓,“西岐太子万安。”她垂着头,跪伏在地,盯着眼前的马蹄子。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这马原本安静,现在却突然有些烦躁,在原地踏了几步,马尾不断的扫动,差点扫到她脸上。
    “抬起头来!”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她依言抬头,眼前黑影一晃,面上一凉,一块潮湿的巾帕毫无征兆的落在她脸上,接着他伸手一拉,突如其来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她哪知道云姜突然发什么疯,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站直了。
    眼中闪过错愕,云姜果然认出来这张脸,只是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此时她虽然身份低微,但也是龙腾百姓,他一个西岐太子,跑到龙腾欺辱百姓,还是女子?实在太过孟浪了些!
    空出一只手,将巾帕拿下来,正想着怎么脱身。眼前一暗,那男人竟然弯下腰来,凑近她,近的下巴几乎贴到她的头顶,他低语:“擦干净,不干净不准抬头!”
    语气里无法忽视的威压,明镶手一顿,拳头紧了紧,接二连三的人向她施压,她心中暗咒,去他的云姜,夜煞对你如何有心,她已死,与我何干,脑子里已经开始思量起,若是现在打翻这个男人在地,夺了马,趁乱跑出去的可能性。
    云姜似乎猜到她的想法,又说了句:“可别想逃跑,青衣,蓝雾,白羽可都在附近,你觉得能够跑的掉么,夜煞?”
    明镶抬眸,看到他上扬抖动的下巴,喉头滚动,他居然笑了,看样子似乎颇为愉悦,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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