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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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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完,是长久的寂静,胤禄没有说话,廖春儿也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时间在焦灼中缓慢移动,廖春儿开始感觉到冷,从□□的脚底窜上的冰冷冻得她身体轻颤。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信了?”胤禄冷笑,“什么叫不在这个世上,一个你梦里都会呼唤着,想要被他带走的人,你告诉我他不存在?春儿,你还当我孩子吗?”
  “………我说的是事实………”这样的辩驳,廖春儿自己都觉得很虚弱,她垂下眼帘,不想让胤禄看到自己眼里晃动的水气。
  我说的全是真话,小石榴,请相信我!心里这么呼喊着,期望着胤禄如常一样撒下娇,但,终究事无愿违,胤禄冷声道,“我不信你。”
  原来,可以抵御众多明枪暗箭的她,最终还是敌不过相爱之人的不信任。
  长长的甬道,不知何时窜出一股阴冷无比的北风,冻得她如置冰窟。
  风刮得树叶哗哗作响,那些失了水份的枯叶挣扎徒劳,最后任命的被风带走,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最后落到地上。
  廖春儿坐在树上,单薄的衣衫被吹得紧贴身体,没有表情的表情也在凌乱的长发下模糊了轮廓,长长的发丝在空中打转,扭动,乱舞,根根竟都像着了魔法有了生命力一般,急欲向人展示自己,让人的眼睛忍不住随着这凌空的发丝移动,更像是扎进人心,牵动着心在跳动,胸口涨的发烫,又闷得发慌。
  小律子候在廊下,眉头紧锁。
  廖春儿追到甬道,他们亦是紧随其后,那一场谈话的结果不是他们想看到的。胤禄走了,头也不回,廖春儿怔怔站着,一动不动,良久,夏荷几人推攘着他过去,才发现廖春儿木然的表情和一脸的泪水,很不配。
  廖春儿没再说一句话,木然的跟着他们回宫,木然的爬上大树,一直到现在…………
  “主子,该不会受不了打击……………”珍琴一张小脸苦得跟苦瓜似的,身边的小宁子拍她脑袋一记,“胡说什么呢,主子只是暂时不开心而已,过会儿会好的,别这副表情,等会儿要是主子瞧见,搞不好让你滚一边去。”
  “小声点儿!真以为主子听不见呢!”夏荷没好气的拉珍琴几个到边上,“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去。”
  “夏荷姐,真不管主子吗?这样的天,穿这么少,主子肯定抗不住的!”小穗子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夏荷敲敲几欲裂掉的脑袋,颓然的道,“要是有办法,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啧,说不清楚,行了,你们快做事去,这儿有我和小律子就行,要是有人到宫里,一定得拦下,主子这样子不可以被人看到,知道吗?”
  珍琴三人应承着,散了。
  久站廊下,小律子都冻得全身发冷,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树上的廖春儿情况更糟,只是她心早飞离躯壳,所以什么都感觉不到。
  思绪在前世今生间游走,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一幕幕或喜或悲的场景都像定格的电影画面在眼前一桢一桢的转动。于箴,于妈妈,于爸爸,瑶瑶,伍冠全,伍太太,伍,颖姿……………手心尖锐的刺痛唤醒廖春儿游离的魂魄,她迟缓的低下头,摊开手心,月牙弯弧浸着腥红的血珠,她蹙眉,原来,她还感觉得到痛啊。
  伍颖姿,低喃着这个名字,愤怒就如点燃的草垛一样窜得老高,曾经她的生活是那么幸福,在一切痛苦过后,她真的以为风雨过后会出现彩虹,结果呢?
  孤儿院的老师说过,人不可以贪心,要懂得感恩,要对每个给予帮助的人心怀感激,如果做不到,幸福是会溜走的。她都做到了,是的,就连被于箴深爱的时候,她都谨记这句话,小心翼翼的抱着幸福。
  为什么会这样,她曾经痛恨过自己的遭遇,她凭什么得遭受这些,凭什么?!没人可以给她答案,连尼姑庵的大师傅在被她问到,为什么何氏一而再三而三的遗弃她,卖她,她也得认这个女人是母亲,凭什么?大师傅无言以对,是啊,虎毒也不食子,言孝,也该有个准则吧。
  这个世界的身不由已,她已经不奢求爱,但为何上天给了,又要收回。
  小石榴,小十六,胤禄………………“我们,真的完了吗……………”
  太阳穴突然如针扎的刺痛,脑袋好重,眼前的景象似乎都在摇晃,发烧了?廖春儿自嘲的笑笑,身不由自的倒向一边。
  廖春儿生病已是常事,可生病了,连体婴似的粘着她的胤禄不去探望就是异事。
  风传廖春儿与胤禄闹翻了,废宫一下子又成了众人注目焦点,密嫔早在胤禄见她那日就知道出了事,可胤禄的嘴跟河蚌一样死也撬不开,宫里的传闻越传越厉害,连两人在甬道的谈话都能描述出个一二。
  也许他们之间真出了问题。终见期待成了真,密嫔却说不清是喜还是忧。
  宜妃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八福晋,待八福晋一进宫,两人就直奔废宫确定真假,废宫一干宫人再怎么谨言慎行,也被宜妃灵巧的狗鼻子嗅出点什么来,姑侄俩乐呵呵回宫庆贺。
  胤禟胤祥都有探过病,追问病因,夏荷几人吱吱唔唔不肯说,结合最近的传言,两人肯定事情与胤禄有关,胤禟直接找到胤禄责问他为何对廖春儿不理不睬,胤禄与他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宜妃得意还未过去,就听到自己儿子被胤禄打伤的消息,气得连声咒骂。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蹲坑的亲~~~~~~~~~~~对不起哈,这么久才更文。4月29号那天默默从梯子上滑下来,结果右腿髌骨华丽丽的骨折鸟,在床上养了四十多天,前几天医生终于说骨头长合,可以适当的锻炼下已经有点萎缩的肌肉,于是乎,比骨折还要疼痛的复健让默默直呼娘亲~~~
  养伤的时候也有写文,不过怎么写怎么觉得别扭,也许是伤影响了情绪,写出来的东西都不怎么满意,写写改改,勉强走上最初的预设。
  亲看的时候,小心拍砖,默默还是伤员,经不起拍的~~~


第88章 第 88 章
  “就这模样来见朕?”
  廖春儿不甚为意的拨了下长发,轻笑着回道,“皇上诏的急,李公公不给规制的时间啊。”斜瞅了下李德全,果见他气闷的黑脸,呵呵。
  笑完了,四下望望,呵,果真不一样,平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今天偌大的太和殿广场竟只有康熙,她,李德全三人,难道,与上午下旨二废太子有关?
  美眸看向康熙,仍旧是笔挺的身姿,威严的神态,只是,嘴唇一直紧抿………………
  “朕脸上有东西?”康熙问。
  廖春儿摇头,目光投向地面,脚在石板上跺了两下,抱怨道,“皇上可真会挑地方,这么冷的天儿,来这吹风。”
  康熙哑然,继而轻笑,“也只有你这丫头敢这样。”他慢慢踱步,走到太和殿正前方,“春丫头。”
  “嗯。”
  “你觉得那里怎么样?”下颌微抬示意她看上面。
  “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
  “就是不怎么样啊,除了象征身份地位外,真的不怎么样。”
  康熙不语,定定望着太和殿,良久幽幽重复道,“是啊,除了象征身份地位外,真的不怎么样。”
  终归还是伤了心的,廖春儿看着康熙的背景,无法忽略他负在身后轻轻颤抖的双手,李德全消无声息的靠上来,低声道,“皇上心里不痛快,说些快意的罢。”
  要她安慰啊?廖春儿自嘲的笑笑,她有那本事吗?
  “皇上,”她喊,康熙回头,“要不要喝酒?”
  一张几,两张凳,两只酒杯,四坛酒。
  默默啜上一口,涩,滑入喉咙,苦。
  廖春儿皱眉,抬头,不期然康熙也是这表情,不禁莞尔。
  “看来,这酒不怎么样啊。”
  “奴才这就换过。”李德全上前就欲收起,康熙抬手,“不用,酒是好酒,只是意不在酒,自然品不出它的好。”
  廖春儿格格一笑,又一杯入喉,然后像打个激灵儿似的,五官都皱到一块儿,康熙瞅着,好笑的摇头。
  “不好喝,就放下,这样子太丑。”
  “皇上刚刚不是才说,好不好喝与酒无关,关的是心境吗。”执起酒杯迎向夕阳,光洁的杯身外缘罩上一层桔红的光,光蔓延到指尖,手背,手腕………让人有种被暖意笼罩的错觉。
  嘶——冷风一刮,廖春儿飞快的收手,将手缩回衣袖里。
  “冷了吧,你这丫头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李德全,去,让她宫里的送件暖身的来。”
  目送李德全离开,廖春儿幽幽转回目光,“这下您可以说了吧。”
  康熙老脸泛起可疑的红晕,闷声咳了两下,“早上的事儿,听说了。”
  “跑不掉的,你也清楚。”
  “是啊,”康熙叹了口气,“就是清楚,清楚到想当个瞎子聋子都不成。”
  该埋怨廖春儿的,全是因为她说了那些有的没的,自己才开始在意起来,但追根究底,和她有什么关系呢?那些事早在她说之前,就已经有所表象,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总会有些不是他想看到的。
  酒杯又被斟满,酒水险险的齐着杯沿,晃动着一触就会溢出的波纹。康熙皱眉,基本上没人会这么斟酒,何况还是给他斟,廖春儿,他看着她,该说她什么好呢?未来的人啊,都这么不拘小节吗?
  无奈的笑笑,执起酒杯,无意外的,酒漏了一手,衣服也没躲过,仰头一饮而尽,深嗅口气,不止唇齿,全身都泛着酒味。
  哈,康熙裂嘴笑开,廖春儿瞅他一眼,亦是笑开。
  “朕宣告天下二废太子,朝堂上无人反对,按说朕该开心的,但为什么呢,难道太子他真的失败到如此境地,曾经老四十三为了他,被朕骂了打了关了,还坚定的为他说话,如今,全都悄无声息。老八他们应该开心了吧,前次就有朝臣推举他,说他与朕最像,是难得的贤王,足以挑起大清的江山,朕该把太子之位给他吗?”
  廖春儿静静听着,眼眸从康熙迷惘的脸上,转向他手里紧攥的酒杯,眉瞬间蹙起。不甘吧,像,是对的,太像,就错了。
  “你说,朕该把皇位传给谁呢?”
  “嗯?”问她?廖春儿这才回过神,迎上康熙悲伤的目光,心没来由的咯噔了下,垂下眼帘暗度,再次抬眸,却捕捉到悲伤后面的犀利,背脊一下子窜上凉意,‘啊啾——’尴尬的捂住鼻子,心道这脸丢的适时。
  果然,康熙不再追问,也收回那迷惘的表情。
  尴尬的向康熙笑笑,缩着身子向下面张望了下,李德全深蓝的身影已然在不远处,却没有过来的动作。
  康熙又打开一坛酒,梨花白的清冽顺着冷风扑面而来,廖春儿吸下鼻子正襟危坐,康熙抬眼一笑,给她斟上一杯。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夕阳已尽,幕色透黑。
  康熙没有放人的意思。
  夜风不似日风的凉,丝丝都是入骨的透凉,廖春儿脑袋晕晕烫烫,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被风吹的。
  酒杯的位置似乎有些出入,为何她一连抓了三次,都没有碰到杯子,反而身子一倾,扑倒在几上,哗啦几声,酒杯,空坛,滚落,碎了。
  “呵,呵呵………………”廖春儿趴着,傻兮兮的笑着。
  康熙依旧坐得端正,执杯的手一动不动。
  就着姿势,这么斜看上去,那些一闪一闪的斑斑点点,好像有点刺眼,皱眉闭眼,鼻息处酒香不减,廖春儿咕哝着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舒服些。
  “春丫头。”
  “…………”
  “春丫头………”
  “……………”
  唉——康熙长长的叹了口气,廖春听到酒杯放到几上的声响,她睁着朦胧的眼睛看过去,不想对上康熙审视的双眼。
  “皇,上…………”
  “朕几个儿子都不错,可惜,皇位只有一个。”
  “嗯………”廖春儿的神智还在游离。
  “你觉得哪个最有资格?”
  “唔………”仍旧不在状态,康熙炯炯的两眼几乎窜出火苗来,“廖春儿!”
  费力的抬起身子,几缕发丝粘在脸上,好不舒服,廖春儿拨了几下才把它们拨开,抬头,康熙的表情已经冷掉。
  她傻傻一笑,“皇上,有资格的人,你心里有数,问我作什么?”
  “朕只是想确认下。”
  一次打击就把信心全击溃了?廖春儿不信。
  “如果春儿说了,您就放心了?”
  怕是不会的,康熙自己心里也清楚,要是知道了,自己又会钻进怪圈,对那个人关注、严厉、吹毛求疵,会让那个人做出成绩来证实他的能耐足以担负起整个帝国,而那些关注在自己真正把皇位交给他之前,是不会停止的。也许那个人会如廖春儿所说,会是一个很好的帝君,但在他眼里,什么是最好,只怕也没个确切的标准。
  “您不会放心,更不会安心,在您没有把位置交给他之前,如果他不行,您会恨他,会想重新再找一个适合的人选,可是那个人是我说的,不管您对我说的话的真实性有多大的怀疑,不可否认的是,您至少有一半相信了,才会对那个人更用心,您会很痛苦。当然如果他很行,您又会担心,会担心这么优秀的人,会不会像太子一样,开始等不得,开始谋篡您的位置,您会日不能安,夜不能寐,您会伤心,您即将把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权力传给他,但他等不得。即使那个人没有这些想法,但您会有,因为,您现在坐着这把龙椅,您当初是怎么得到它的,再没人比您更清楚,杯弓蛇影未必就是疑神疑鬼,生死,往往跟血缘没有关系,只有权力在握,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才给对别人的生死指手划脚。”
  无惧康熙凌厉的目光,廖春儿拾起倒下的酒杯,给自己倒上一杯,慢慢啜饮。
  “没人敢这么对朕说话。”良久,康熙才闷闷说道,口气很是不痛快,“难道朕真的这么容不下吗?”
  “但凡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都会比常人想多一点,所以痛苦也会多一点,您没错。”
  唉——
  康熙长长的叹息被风带得很远,他站直身子临风而立,头顶闪烁的星子轻轻洒下一层薄薄的清冷的光,虽然身姿挺拔,但,怎么叫人有种心酸的感觉呢。
  深吸口气将快决堤的泪逼回眼眶,廖春儿豪气的抱起酒坛,将酒杯往康熙面前一递,“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没有过不去坎,想再多也没用!”
  康熙瞅眼酒杯,又瞅眼她,忽然仰头大笑,豪迈的连漫天星光都明亮不少。
  “好!今朝有酒今朝醉!”
  酒杯用力碰撞,醇香的酒水在空中溅开,一滴两滴裹着清冷的星光落地。
  空空的酒坛滚落一边,空置的酒杯还在手上,廖春儿席地而坐半倚着凳子,风吹得头发乱乱的,衣服也皱作一团,什么规矩啊,形象啊,全都抛到脑后,肆意的像在自家院子里撒野的孩子,对面康熙亦是如此,两人相视大笑,觉得滑稽无比。
  廖春儿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打个酒嗝,捂胸傻笑晃晃悠悠朝右翼门走去。
  其实,您直接点问我,我会说的。
  罢了,还是不知道吧。
  皇上,您其实很好。
  哦,原来还是有不好的啊。
  呵呵,对啊。
  哈,你这丫头。
  …………………
  “春丫头!”
  身后的康熙突然喊,廖春儿转头,康熙缓缓站起身,像披着件莹莹冷辉的外袍,逆风相对。
  “于箴,是谁?”
  康熙看着廖春儿嘴角的笑瞬间凝冻,又瞬间如艳阳下蔷薇绽放,艳丽得把这冷风袭袭的清冷夜都逼退。
  “是啊,谁呢。”廖春儿微笑,美眸里闪着盈盈水光。
  两人久久对视,最终,廖春儿灿然一笑,转身一晃一晃的走了,康熙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僵硬的接过李德全手里的披风,冰凉的手把李德全都吓一跳,忙要廖春儿快些回宫暖暖。廖春儿听话的点头,反让李德全诧异非常。
  一步一晃走出右翼门,门外的景象让廖春儿一怔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无怪康熙这么不安,这些性急的人真的连一刻都等不得。
  “这丫头还醉着呢!瞧见人也不知道请安!”胤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大嗓门似的,廖春儿斜靠着夏荷,揉了下太阳穴,魔音穿脑的感觉真的太糟!
  “回宫。”突然间像被抽走全身力气,廖春儿疲惫的说道,夏荷轻声应下,却又迟疑的望着对面各位大人物,脚步怎么也迈不出去。
  迟疑间,几声冷哼窜出来,音调熟悉得不用抬头寻声觅人。
  八福晋排众而出,不屑的瞅了下廖春儿,又是两声哼哼,廖春儿正想着这被猪毛给卡住喉咙的不知道又要吐出什么不好听的,却听胤禩轻声的,不容抗拒的唤了声‘瑞瑶!’,八福晋一句话顿时被堵在喉咙,脸色很是不好看,不高兴的看了眼胤禩,见他露出鲜有的冷脸,心里不痛快又不好在这当口撒泼儿,只得瞪眼廖春儿作罢。
  爱新觉罗家几子你看下我,我瞥下你的,一时竟都不作声,夏荷还在思考能不能走,廖春儿一个喷嚏打得响亮。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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