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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天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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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晴夏岚见刘妈妈带进来这么两个人,都觉得十分诧异,只是刘妈妈是沐相派来的,因此不敢发问。
  刘妈妈上前为沐萦之介绍道:“这边这个叫听琴,这边这个叫如心,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沐萦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位佳人。
  听琴的身姿纤细,如心则丰盈可人,听琴的眉眼温婉,如心则大气明艳,当真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你们可读过书?”
  两人都点了点头。
  “读过些什么?”
  听琴道:“唐诗宋词看得最多。”如心道:“我也是。”
  “可会唱?”
  听琴摇头:“我会弹琵琶,笛子也会,但不如琵琶好。”
  如心道:“会,最喜欢唱的是温庭筠。”
  沐萦之听着如心说话,的确觉得她的音色很美。
  “找你们过来,知道为什么吗?”
  “相爷要我们听姑娘的吩咐,我们俩一切都听姑娘的。”
  沐萦之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看着眼前的两位佳人,心想若她为男子,有听琴和如心陪着,一定很快活,白泽应当也是如此罢。


第16章 
  “如今你们既来了我这里,便另取个名字吧。”
  “是。”听琴和如心恭敬道。
  沐萦之道:“我身边的丫鬟是以季节命名的,如今是春日,最近的节气是清明,这个做名字不太好,往后推是谷雨和立夏,你们自选一个吧。”
  听琴道:“谷雨谢姑娘赐名。”
  如心亦道:“立夏谢姑娘赐名。”
  她们俩自幼就有高人指点,尽管此时在沐萦之眼前极力务求大气端庄,但光是拜谢这一个行为,便是袅袅娜娜、媚态十足。
  沐萦之身为女子,见到她们这番风情,犹有怜香惜玉之意,若是白泽那样的男儿,只怕百炼钢也会顷刻间化为绕指柔。
  “你们既来了相府,从前怎么说话做事的我不管,从今往后都得按我的规矩来。”
  “是。”谷雨和立夏齐声道。
  沐萦之微微颔首,“你们暂且住在这院里,若没我的首肯,不得出这小院。”
  “是。”
  “冬雪,把谷雨和立夏带下去,比着一等丫鬟安排住处,她们有什么不懂的,你多指点指点。”
  “是。“冬雪领了命,便将谷雨和立夏带出了屋子,引去丫鬟们住的耳房。
  “刘妈妈,多谢你跑这一趟。”
  “姑娘满意就好,相爷那边还等着回话呢,老奴这就告辞了。”
  沐萦之使了个眼色,春晴马上往刘妈妈怀里塞了个荷包,送她出门。
  等屋子里重新落回清净,沐萦之方才略松了口气。
  “姑娘,那两个……是来做丫鬟的?”
  “嗯。”
  “她们两人哪有什么做丫鬟的样子?”夏岚忍不住道,“便是相爷的姨娘,也比她们看起来正派些!”
  沐萦之轻嗽了一声。
  夏岚意识到自己失言,低了头,却仍小声说:“再说,咱们院子里也不缺人手。”
  “我身边是不缺人,也无需她们来伺候。”
  “那姑娘还把她们找来做什么?”夏岚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春晴、秋雨也正好从外面走进来,听到这句话,也都忐忑地看向沐萦之。
  “等将来出嫁了,总要有人伺候将军的,”春夏秋冬都是沐萦之信得过的人,沐萦之索性将话说开了,“按理说,选通房都该从陪嫁丫头里面选人,你们都是可靠的,更该在你们之中选人。不过,你们若是有什么想法,只管说,我自当成全。”
  春晴、秋雨、冬雪都是被那一把莫名大火烧死的,夏岚是拼死把她从火场里背出去,又陪着她走到最后的人,她们四个对沐萦之来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沐萦之知道她们都是本分的丫鬟,但这一世的事情与上一世不一样,何况她要嫁的,不是裴云修,而是白泽,难保不会有人动心。
  她的话一出口,三个丫鬟立时在她跟前跪下了。
  “奴婢们只想好好伺候姑娘,没有非分之想。”
  沐萦之看着她们,情知她们说的是实情,心知是自己太多疑了,道:“快起来,是我随口胡问,这话你们听过便罢,也不必传与冬雪听了。”重活一世,她比前世要谨慎千倍万倍,但千不该万不该怀疑她们。
  但话已出口,沐萦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因着这个缘故,春晴三人都是闷闷的,以为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才惹来沐萦之的试探,到了出门的时候,沐萦之只得带了冬雪出去。
  冬雪扶着沐萦之,见她们主仆四人都心事重重的模样,又找不着机会问,只能憋着满肚子的疑问。
  礼部安排了马车来接,但沐萦之还是打算坐自己的马车。
  她的翠盖珠缨八宝车是沐相专门请工匠给她制作的,内饰华丽精致不说,里面摆了一张宽敞的贵妃榻,上面铺了一块厚厚的西域羊毛织毯,即使路面稍有颠簸,马车里的人也绝不会感觉不舒适。
  沐萦之上了马车,半闭上眼睛想打个盹。
  迷迷糊糊间,总听见有节奏的马蹄声在耳边响起,啼嗒,啼嗒。
  往常坐马车时,并不觉得马会走得这样响。
  沐萦之皱着眉,一下便睡意全无。
  冬雪见她清醒过来,忙斟了茶给她奉上。
  “姑娘,是被马蹄声吵醒了?”
  沐萦之点了点头,“回头你跟马夫说说,找人重新换一下马蹄铁。”
  冬雪扑哧一声便笑了。
  沐萦之见她笑得奇怪,情知有异,只拿眼瞧着她。
  冬雪忙将一边的车窗里面的锦缎帘子卷起,隔着晃动的琉璃珠帘,沐萦之便看见了一个高大的侧影。
  马背起伏着,那侧影却始终稳稳坐在马背上,仿佛一尊需要人仰望的石像。
  那石像似乎听到了马车里的异动,微微侧过脸。
  沐萦之急忙收回目光,示意冬雪把布帘放下。
  等到看不见他时,才觉得稍微心安。
  偏生那马蹄声,仿佛比刚才还要响亮入耳。
  啼嗒,啼嗒。
  马蹄声声声入耳,搅得沐萦之坐立难安。
  从相府往将军府去,只需走过三条街,可对沐萦之来说,似乎走了三天三夜。
  等到那马蹄声戛然而止,沐萦之方长舒了一口气。
  “姑娘?”冬雪轻唤了她一声,等沐萦之理好妆发,便为她戴好帷帽,扶她下车。
  站定之后,一抬眼,便瞧见一座朱漆大门耸立在前,门上挂着一块牌匾,写着“敕造将军府”五个威风凛凛的大字。
  “白将军,沐姑娘,这里便是将军府了。”
  虽是皇帝赐给白泽的宅子,但白泽同沐萦之一样,都是第一次来,看见这座大门,顿时蹙眉,并未上前。
  陪同的礼部官员见状,上前道:“白将军可是觉得这大门有什么不妥之处?是否是觉得这朱漆的颜色不够纯正?”
  “大人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大门是否太过高大了?”
  白泽出身寒微,又常年在军中,是以并不太懂礼制规制。不过此刻见了这座大门,比起相府和尚书府的大门,看起来还要敞亮几分,心中便有了计较。
  那官员笑笑,“若按将军的品级,这门脸是逾矩了些,但这宅子并非新建的,因此房屋建制都要高出一些规格。”
  “这府邸是原来的静郡王府吧?”沐萦之道。
  静郡王是先帝的侄子、皇帝的堂兄,当初先帝驾崩时,静郡王趁乱意图谋逆,被右相左相事先得知,一举将王府上下三百口人诛杀于这府邸之中。因着宅子里人命太多,京城里的人都嫌弃这里是座凶宅,皇帝登基后自然也没有赐给旁的皇亲国戚,一直就这么空着。
  白泽立了大功,皇帝要给白泽赐宅,礼部的人一下便想起了静郡王府来。
  一则这王府的确位置好、规格高,二则便是白泽出身草根,当年静郡王之乱时,还是在个放牛的野小子,哪里会知道这段公案。皇帝本有些犹豫,奈何礼部和工部的人都想偷懒,便一直给皇帝敲边鼓:给一个二品将军赐下郡王府,传扬出去那是何等的荣耀,至于凶宅啊人命的,别说白泽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怎么样,他一个把命提在手里拼杀的将军,谁凶得过他?
  皇帝这么一想,便觉得很有道理,大笔一挥写下“敕造将军府”几个字,将原来的牌匾换了下来。
  “沐姑娘说得是。”随行官员没料到沐萦之会把这事捅出来,急忙对白泽道,“白将军,这静郡王是个谋逆之徒,但这府邸是真的好,你要是不信,进去看看便知。”
  “大人,我并未不满陛下的安排,只是我只是一个二品武将,若然住进郡王府,实在是不合规矩。”
  “白将军,您哪里只是一个二品武将,您可是我们天顺朝几十年来第一个大败北桀大军的人,不瞒您说,皇上还觉得这府邸给您,还不够好呢!我们尚书大人都被骂了好几回。”
  正说着话,旁边一个随从上前道:“工部的人来了。”
  “哦,快请过来吧。”
  下一刻,沐萦之便看见一袭绯色官服的裴云修走了过来,站在了她和白泽的身前。


第17章 
  裴云修如今是工部从六品的员外郎,他少有才名,天资还算不错,但他醉心风月,文章写得一般,会试的名次排在后面,没能进入翰林院。
  吏部和礼部都是右相的心腹,对他这个沐相准女婿自然没什么好待遇,沐相自来看不上他,当然也不会为他争取,还是南安侯上下走动了一番,才在工部给他补了一个员外郎的缺,方留在了京城。
  工部事务多是实务,宫室修建、河工维护,这些事情裴云修压根不懂,而且他自命清高,自恃进士出身,也不屑向人学习。因此在工部的差使办得极差,前世是沐萦之嫁给他之后,沐相将他调到了鸿胪寺。
  沐萦之没想到,工部竟然是派裴云修来督造将军府。
  不过想想,将军府本是旧宅翻新,既没什么难度,也没什么油水,交给裴云修来做,实在是合适不过。
  隔着帷帽的纱幔,沐萦之也能感受到裴云修炽热的目光。
  “白将军,这位是工部的裴大人,人已经到齐了,咱们就往里走吧。”
  “好。”白泽应过之后,便侧身看向沐萦之,朝她微微颔首。
  沐萦之点了一下头,便扶着冬雪的手往里走,白泽走在她的侧方,正好将她和裴云修隔开。
  礼部的人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向他们介绍。
  将军府因是静郡王府改建的,因此建造得十分方正,亦十分宽阔,前边是院落,后边是花园,院落分为东、中、西三路,每一路都是三进院子,中路高大气派,东路和西路的院子则精致玲珑。
  一行人穿过中路的门脸,便见到一座气派的殿宇在前面。
  “这儿便是府中的正殿,荣庆殿。”
  裴云修、白泽和沐萦之三人皆是没有说话,那礼部官员面上讪讪,只得一个人继续说下去,领着他们向前走去。但这府邸实在太过宽阔,沐萦之随着他们刚走完中路的三进院子,腿脚便有些乏了。
  “萦萦,你累了?”裴云修回过头,关切的问。
  沐萦之下意识地看向他,裴云修的眼睛长得很好看,当他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便是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
  上一世的沐萦之便迷恋他的眼神。
  这可惜这双眼睛……沐萦之更忘不了的,是临死前的最后一眼。
  冬雪察觉到沐萦之的手在微微发抖,忙道:“白将军,我家姑娘素来体弱,往常在家都是备着步撵,这府邸比相府还大,姑娘走不了这么多路,不如你们先往前逛着,我扶着姑娘在前面的后花园等你们。”
  白泽看了看沐萦之,点了头:“你寻个地方歇着罢,过会儿我来接你。”
  “多谢将军。”沐萦之不再看裴云修,自与冬雪往后花园去了。
  这座宅邸的后花园设计得极为精妙,当中是一个种满荷花的池子,边上有一条小溪绕着整座院子曲曲绕绕的流着,看起来是从外面引的活水。
  此时荷花的花期未到,荷叶才长出来不久,嫩绿嫩绿的,沐萦之坐在池边的小亭子里,方觉得心情稍解些。
  “姑娘,你心里还是放不下裴公子吗?”
  方才沐萦之一直抓着她的手,把她的手都捏红了。
  想想裴云修和自家姑娘,原也是一对璧人,谁成想这么一赐婚,就什么都变了。
  见沐萦之依旧恹恹的不肯说话,冬雪便握住她的手:“姑娘,有些话本也轮不到我说,既然白将军……”
  “你要说的,我都明白。”沐萦之打断了她的话。
  冬雪只暗自嫌弃自己嘴笨,若是夏岚在,一定能几句话让姑娘开开心心的。
  但既然姑娘不想听她说,她也只好不说了,退到一旁。
  沐萦之倚坐在亭子里,脑中回想的皆是前世的事。方才裴云修关切的眼神不停在她的眼前晃动。她自然读懂了他的心疼和爱护,她也相信裴云修此时的赤诚之心。
  可他现在越赤诚,便越显得后来更加无情。
  上一世的沐萦之,直到临死前的那一刻才相信裴云修的无情,此时回想,当裴云修决定外放做官、把沐萦之独自留在南安侯府的时候,便已经情爱散尽了。
  只可惜她前世看不懂,若然早些醒悟,或许还能向家人求救,保住性命。
  “萦萦,你好些了吗?”裴云修关切的声音再次传来。
  沐萦之转过头,便看见裴云修站在自己身前,白泽立在后面,目光深沉。
  “将军,这么快就看完了?”沐萦之站起身,直接绕过裴云修,走到了白泽身边。
  “都是些院子,随便看看也就罢了。”白泽道,“着急过来,也是有桩事要麻烦姑娘。”
  “什么事?”
  礼部那名官员忙捧着一本册子上前,“府邸新落成,各院各堂都需要重取名字,礼部早拟好了一些备选的名字,姑娘可在其中选择,若是觉得不好,也可以另取。”
  见沐萦之似要推辞,白泽道:“我是个粗人,只有麻烦姑娘代劳了。”
  这似乎也说得通,沐萦之点头,接过了那本名册:“那我就看看,若是将军觉得不妥的,不妨直言。”
  “好。”
  首先要改的,便是中路的第一个正殿,荣庆殿,礼部备选的名称有好几个:明心堂,纯阳堂,千仞堂。白泽是武将,这些名字倒也足够威武。
  沐萦之略一思索就有了决断:“明心。”
  “好。”白泽颔首。
  两人都是极利索之人,不多时便将册子上的几十处名字都勾选了出来,只剩下最后一处,但那里并无备选之项,沐萦之疑惑地抬起头。
  礼部那官员笑眯眯地道:“这是东路的最后一进院子,是府中女主人居住的地方,因想着姑娘今日会来,便等着姑娘直接拟个名字便好。”
  沐萦之的面庞微微一红,莫名就有些慌乱了。
  真要住到这个地方了吗?真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了吗?白泽……真的会是她的夫君吗?
  沐萦之没了方才的爽快,举棋不定,患得患失。
  “红豆轩。”一直沉默的裴云修忽然开了口,定定看着沐萦之。
  沐萦之没有接他的话,裴云修又接着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他的声音莫名带了几分悲怆,“红豆是相思之物,姑娘住在红豆轩,定然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他若不说话还好,他一说出什么海枯石烂、至死不渝,沐萦之便觉得无比悲凉,前世那些画面历历在目,每一幕都在讽刺这八个字。
  如今她和白泽婚事已定,裴云修竟然还要当着他们俩的面,借取名之机,搞什么红豆传情、诉什么相思之苦。
  沐萦之暗暗冷笑,正要反驳,白泽忽然开了口,“相思难解,不如就叫思慕斋吧。”
  “思慕斋?”礼部的官员拍手叫好,“好一个思慕斋,凄凄思慕,相思难舍,想不到将军竟然也是侠骨柔肠啊,妙哉妙哉!”
  沐萦之望着白泽,只觉得他说出思慕斋那三个字时,一向深沉似海的眼睛里仿佛闪耀着万般光华。
  思慕,思慕,他所思的,应当是沐静佳的沐。
  没来由地便觉得胸中有些憋闷,想舒口气时,竟连连咳嗽了起来。
  她本就单薄,一咳起来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姑娘。”冬雪死死地扶着她。
  “萦萦!”裴云修亦随之着急起来,伸手便要去扶沐萦之,“花园里兜风,快扶她进屋!”
  “放开我!”沐萦之忽然尖叫了起来。
  前缘已尽,为什么裴云修今生还不肯放过她?
  裴云修愣住了,白泽似乎也有点惊讶。
  她艰难地扭过头,“不进屋,我累了,想早些回去。”
  因咳得厉害,沐萦之的嘴唇都白了,冬雪也不等其余人说些什么,匆忙扶着沐萦之离开了。
  上了马车,冬雪忙为沐萦之倒了杯水,沐萦之推开杯子,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冬雪知她是在强打精神,却不知她为何,忙回道:“快到酉时了。”
  沐萦之胸中已有了决断:“马上回府,我要去见爹。”
  冬雪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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