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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天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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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一落,立夏和谷雨皆是浑身一凛,没有吭声。
  “如今将军难得回府,你们出去打扮打扮,今晚伺候将军吧。”
  “是。”谷雨低声应道。
  立夏却跪了下来,“夫人。”
  “怎么?你不乐意?你不是说听命行事么?”
  “夫人的命,立夏不敢不从,不过今日我来了小日子,实在有所不便。”
  沐萦之看着立夏,但笑不语。
  立夏望着她,终是低下了头:“一切依夫人的吩咐行事。”
  “下去好好准备,晚上将军会过去。”
  “是。”立夏和谷雨躬身退了出去。
  秋雨一直侍立在旁,听到沐萦之方才的对话,心里不由得为沐萦之难过。
  “挑些首饰、衣裳过去,过了今夜,她们就是府里的姨娘了。”
  立夏身姿丰盈,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谷雨虽然柔弱,但与沐萦之单薄的身材相比,亦是十分动人。
  只盼着她们早些为白家生些子孙,白秀英有孙子可抱,白泽亦有后可留。
  若立夏、谷雨心思单纯些,她可留她们在府中,若她们想生事,那边去母留子。
  只要自己牢牢掌着将军府的中馈,就能将日子过下去。
  沐萦之心里想得周全,却听得秋雨小声道:“夫人这样安排着,将军未必肯接受。”
  他会接受吗?
  想着马车里的亲密举动,想着他说着对自己的仰慕,沐萦之微微有些心疼。
  可哪有怎么样呢?
  更加动人的情话,上辈子裴云修都抱着她说过。
  甚至在他们俩洞房失败的时候,裴云修还抱着流泪的她,轻言细语地哄着。
  白泽说他不在意有没有孩子。
  那是因为他还没得到她,还不知道她是个只能观赏的花瓶。
  沐萦之害怕白泽的失望,害怕白泽失望过后的绝情,与其如此,不如从来都没有开始过。
  她输不起,也赌不起。
  就让谷雨和立夏伺候他吧,如今的他对自己或许有些浅显的爱意,不愿意接受谷雨和立夏,但谷雨和立夏都是自小有专人教养的扬州瘦马,有的是让男人快活的法子。
  等白泽尝到了那滋味,对冰凉的花瓶自然就没兴趣了。
  秋雨知道沐萦之心意已定,只得依照她的吩咐,去给立夏和谷雨送东西。
  明心堂除了正堂,与别的院子一般,还有卧室、书房和耳房,立夏和谷雨就住在演武场旁边的耳房。
  秋雨进去的时候,她们俩都坐在椅子上,将梳好的环髻打散,青丝凌乱,披垂在肩上,举手投足皆是万般风情。秋雨起初还觉得白将军绝不可能碰她们,但现在见到她们,又觉得男人见到她们,恐怕很难把持得住。
  她心里为沐萦之难过,冷冷将东西放下,便迅速离开了。
  谷雨浑不在意她的态度,站起身翻看了一下,把房门关上后,将身上的衣裳扔在地上。
  不过她并没着急更新,拿了帕子细细擦了一遍身子,再涂上细心地涂上沐萦之赐下的膏脂。
  “咱们从前自以为用遍了好东西,可咱们涂的那玉容膏跟夫人这玉容膏一比,便如拿沙子擦身。”
  立夏一直坐在旁边,静静看着不停忙活的谷雨,冷冷道:“你还真打算去给将军侍寝?”
  “不侍又能怎么样?”谷雨涂好膏脂,挑了一件冷绿色的肚兜扣上,对着妆镜欣赏自己的身姿,“跟其他姐妹比起来,咱们实在是好命,不用去伺候老太监,也不用去伺候糟老头子。白将军这样的人物,不知道外头多少女人惦记她,偏生轮到了咱们俩。”
  提到白泽,谷雨的脸庞微微泛红。
  立夏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一声。
  谷雨听出她的嘲讽的语气,不以为然,“看在咱们多年的姐妹情分上,我才跟你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咱们在相府、将军府呆的日子也不短了,夫人的毛病你我心里都有数,她行不了房,更别提生儿育女了,她留着咱们,就是为了让咱们把白将军的心收在这府里,不让府外的女人有可趁之机。咱们若能生下一男半女,便是白将军仅有的孩子。”
  “你想的是好,可你我跟在夫人的身边也不短了,将军对夫人什么态度你不清楚?”
  “夫人是倾世罕见的美人,将军爱她那是自然。我没指望将军能爱我,我只盼着能跟将军共度一夜。你我从小就学着伺候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我一个人是没有把握,只要你肯跟我联手,片刻就能让将军想死在你我身上。”谷雨说着,眸光愈发清亮。
  除了琴棋书画,她们学的最多的,就是伺候男人,非但正常的男人,便是如何伺候太监,老鸨也是教过的。
  “可你有没有想过,虽然夫人派我们侍奉将军,她心里未尝愿意。”
  谷雨微微一愣,旋即道:“不管夫人心中是否愿意,可既然她安排了此事,我们就必须照做。何况,你我都知道,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安排。但凡她还有的选,她都不会这样。”
  见立夏仍然紧紧蹙眉,谷雨轻蔑道:“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立夏听了这话,终是沉沉叹了口气,随意拿了一件衣裳换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谷雨微微一笑,挑了一件纱质的罩衣,换好衣裳后,两人一齐走到正房,静静等待白泽的归来。


第62章 
  还差一刻到亥时的时候,白泽回来了。
  白天到了尚书府后,兵部尚书便同他议了许久的事,说的都是同北桀议和之事,商议好兵部这边统一口径,一致反对和谈。
  晚宴的时候,兵部尚书宴请的宾客,都是朝中的主战派,大家纷纷表示会上书主战,绝不给北桀喘息之机。
  白泽虽一心挂念着沐萦之,但这些大臣都是久经酒桌考验,又能说又能喝,白泽哪里能轻易脱身,此刻回到将军府,亦是满身酒气。
  刚跨进将军府,府门后就走出来一个丫鬟。
  定睛一看,是沐萦之身边的秋雨。
  “萦萦让你等我?”白泽有些意外。
  秋雨垂着头,脸上的表情看不分明,“夫人请将军今晚在明心堂歇息。”
  明心堂?
  白泽无奈苦笑。
  这么晚了,沐萦之应当早就歇下了,何况自己满身酒气的,去了思慕斋只怕也扰得她歇不好。
  虽看得开,但大半夜的吃了夫人的闭门羹,自然是有点憋闷。
  秋雨走在前面,引着他一路往明心堂去。
  快走到明心堂的卧室时,白泽顿住脚步,透过窗棂,看到里面燃着红烛,似有人影在晃动。
  难道是……
  白泽猛然看向秋雨。
  秋雨的头垂得更低了,“将军,夫人将一切都备好了,请进吧。”说罢,她飞快地退出了明心堂。
  萦萦……备好了一切?
  白泽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狂喜?
  萦萦在等他吗?
  他忽然大步往房中走去,推开房门,就看到前面的纱幔后,坐着一个身姿纤弱的女子。
  女子长发披散,好似没什么衣物,只在外面搭了一件丝质袍子。
  白泽什么话都没说,径直冲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萦萦,你一直在等我吗?我该死,居然喝到这么晚才回来!”
  怀中的女子没有说话,轻轻晃动了起来,宛若清风拂柳一般蹭着他。
  她看似不经意地动作,却是早有预谋的蹭向一个地方。
  力道虽轻,却如四两拨千斤一般,将白泽这块冰山灼烧成了一座火山。
  白泽紧紧抱着她,手并没有乱动。
  他克制着内心疯狂的想法,用早已喑哑地声音问:“萦萦,你愿意了是不是?”
  身前的人依旧没有说话,仍旧继续着方才的清风拂柳。
  白泽再也克制不住,两只手肆意开始动了起来。
  被他拥着的那女子当即不可抑止的呼出了声音。
  这声音宛若一瓢水,浇在了白泽这块热炭上,让他警醒了几分。
  他捏住女子的肩膀,猛然将她转了过来,“怎么是你?”
  “将军怜我。”
  谷雨虽是处子之身,但在扬州时,早已被教养她的人逗弄过了无数次,方才白泽只是随意那么一抚,她早已情难自禁。
  见白泽震惊,她竟大着胆子去为他助兴。
  “滚!”白泽猛一起身,一脚将谷雨踢翻在地。
  他何等勇武,这一脚是用了十成的力量,谷雨当即被踢出老远,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滚到地上。
  正在这时候,立夏从卧室旁边的屏风后面走出来,看着谷雨被踢得吐了血,一边扶起她一边朝白泽告饶:“将军饶命。”
  白泽没有说话,只冷冷盯着这两个盛装的妖艳女人,仿佛立即将她们至于死地一般。
  立夏见谷雨被踢得几乎晕厥过去,忙扶她坐在地上,自己磕头跪在白泽跟前。
  “将军饶命,我和谷雨出身卑贱,不敢妄想将军。今夜在此等候,是奉夫人之命,还望将军明鉴,饶我们一命。”
  “你说什么?夫人的命令?”
  “是!”立夏跪地,不敢去看白泽,为求活命,将一切和盘托出,“启禀将军,我俩是沐相从扬州买回来的,夫人出嫁前,便从相爷那里将我们讨了来留在身边,那时虽未明示,但我们俩都知道夫人想要我们伺候将军。今日夫人从温府做客回来,便命我二人今夜在此侍奉将军。若非夫人有命,我们俩绝不敢勾引将军。”
  “萦萦?”
  想到方才引路的秋雨,她是沐萦之的贴身丫鬟,她将自己带到这里来。
  不错,若不是秋雨引路,今夜回府,他自然是回思慕斋。
  她竟然在成婚前就给他挑选了女人。
  她竟然从来就没想过要成为真正的夫妻。
  今日在马车上亲她的时候,他以为,他们已经彼此心悦,他以为,很快就要水到渠成。
  可回到家里,等待他的却是这么两个女人。
  白泽的心,忽然就像在战场,被北桀人一箭刺穿了一般。
  “将军。”立夏看着白泽渐渐痛苦的表情,心里更加害怕和不安。
  “滚!”
  这个字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立夏急忙搀扶着谷雨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白泽猛然抬手,一圈将身边的桌子击得粉碎。
  许是方才被谷雨点起来的火,许是今夜喝进肚里的那些烈酒在燃烧。
  这一拳,白泽非但没有宣泄掉一点心里的愤懑,反而烧得更猛。
  他猛然站起来,径直朝思慕斋冲过去。
  夏夜的天,通常都是晴朗而辽阔,偏生今夜天上挂满了乌云,黑压压地让人格外压抑。
  片刻时间,白泽就冲到了思慕斋门口。
  院门紧闭,他一脚踹开院门,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院门是楠木做的,沉重结实,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甚至连地上都晃动了一下。
  院里打瞌睡的婆子、廊下值夜的丫鬟,甚至是屋中浅眠的沐萦之,都在这一声巨响过后,醒了过来。
  “将军?”夏岚和冬雪惊呼了一声。
  此刻的白泽,脸色阴沉,眸中杀气毕露,宛若一尊鬼神。
  “滚出去!”白泽这一声闷喝,杀气腾腾。
  院里的婆子丫鬟急忙往外跑去。
  夏岚和冬雪觉得有点慌张,因着担心沐萦之,没有听命退下。
  “将军,夫人正在歇息,她晚上有事要喝水,我们若出去了,万一她晚上有什么不适,恐怕会有不妥。”
  白泽却恍若未闻一般,径直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沐萦之早已坐起了身,见到白泽进来,她心中越发不安,只是竭力压下,强作镇定。
  “将军为何不在明心堂歇息?”
  方才白泽进门之时,看到她倚在榻边,脸色苍白,心中本已怜惜起了她。
  然而沐萦之这一句话,却是十足的火上浇油,将白泽心里的最后一丝清明,击了个粉碎。
  他狞笑一声,大步上前,不由分说扯掉了她的寝衣。


第63章 
  撕拉。
  布料碎裂的时候,窗外正好响起了一道惊雷。
  没有人听到这个声音,然而这碎裂的声音落在沐萦之耳中,却比窗外的那道惊雷还响。
  衣裳一离身,立即便带走了身上的那点温热。
  一阵凉意袭来,然而下一瞬,一个巨大的火炉就冲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人堵住了嘴。
  不同于今早在马车上的那个吻,这一次来势汹汹,霸道而凌厉,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沐萦之方才只是倚在榻边,这个巨大的力量袭来,她哪里支撑得住这个力道,直接向后倒去。
  万幸的是,榻上铺着厚实的锦被,沐萦之倒下去,并不觉得疼。
  然而下一瞬,一个人便如泰山压顶一般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密密实实的吻。
  沐萦之想要推拒,根本无从推拒。
  就这么短短一瞬的功夫,他身上的衣裳已经没了,露出结实的肌理。
  一个粗糙结实,一个细腻柔弱。
  两种不同的肌肤贴在一起,另他们两人之间都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但他显然不满足于此,张牙舞爪去进攻别的城池。
  “唔,”沐萦之长舒了一口气,大口呼吸着。
  刚才那一番胶着,她几乎快要背过气去。
  “白泽,你答应过我,不会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那男人正沉醉于无限风光中,听到她竭尽全力的嘶喊,猛然抬起头,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目光森然,逼得她几乎窒息。
  只听得他冷冰冰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沐萦之愣愣看着他,他是反悔了吗?可他要反悔,沐萦之又能拿他怎么办?
  他是她的夫君,要做这事天经地义。
  此情此景下,根本没有人能帮得了她。
  且不说夏岚和冬雪救不了她,就算院子里外的丫鬟婆子一起上,也绝不能阻挠白泽半分。
  更何况,外面一个接一个的惊雷震天响,屋子里的动静再大,外面也听不到。
  白泽的眼神像刀子一般扎向沐萦之:“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别人来伺候我?”
  察觉到他的理智似乎又重新占了上风,沐萦之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他的目光、他的语气每一样都将沐萦之刺得遍体鳞伤。
  她断断续续道:“因为,因为我不能伺候你。”
  “是不能?还是不愿?”白泽步步紧逼,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
  沐萦之无力地垂下睫毛:“我是……不能。”
  “这么说,你愿意伺候我?”白泽又问。
  沐萦之紧紧抿唇,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告诉我!”白泽的语气越发森然。
  然而沐萦之死死抿唇,就是不说一个字。
  她心里是存了赌气的意思,白泽越要逼她说,她越是不说。
  白泽的心中的怒火再次被她点燃,他捏着她的下巴,仿佛要将她捏碎。
  沐萦之觉得自己快碎掉了。
  “既然不能,意愿又从何谈起?”
  “好,你说你不能,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
  沐萦之一声惊呼,整个人都被白泽笼罩住了。
  他像一头发狂的猛兽,遵从他的天性做着他早就想做的事。
  她害怕、她惊恐、她犹豫、她痛楚……然而在这些复杂的情绪中,时不时地又会有一丝欢喜,令她觉得畅快,仿佛心中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莫名其妙得到了满足。
  沐萦之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在波浪滔天的大海中随波逐流。
  只是这股海浪,最终无力的打在了一道坚实的铁门上。
  从第一次尝试开始,沐萦之就一直恳求着他放弃。
  他失败了,但他并不甘心,很快又发起了第二次攻击,却没有想到屡战屡败。
  他不是那等轻易言败的人,一次不行,他就试十次、二十次。
  “白泽,我不行,我求你了!”沐萦之流着眼泪,恳求着他不要放弃。
  每一次失败,似乎都是在昭示着她的耻辱。
  “白泽,你现在可以继续羞辱我,可等到你控制不了我的时候,我便是去死你也管不了!”
  或许是这接连的失败让白泽的心火渐渐平息,或许是那个“死”字大大灼伤了他的心。
  他最终停了下来,凝视着沐萦之,目光悲切。
  沐萦之对上他这目光,意外地笑了起来。
  “你现在知道了吧?我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不能伺候自己的夫君,我是个石女,我是个断子绝孙的不祥之人!”
  “萦萦,你不是!”白泽看着她失控地笑着,用力握住她的手,“萦萦,不许胡说八道。”
  “你觉得我在胡说八道吗?”沐萦之昂起头,冷笑着看着他。
  白泽的喉咙轻轻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来。
  “滚!”沐萦之的嗓子眼里恶狠狠的吐出这个字。
  “不,我不走!”白泽坚定道。
  他着力地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挣扎。
  “随你走不走,你留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不如这会儿回去明心堂,让立夏和谷雨,好好帮帮你。”
  “我不要她们帮!”白泽再次皱眉,“萦萦,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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