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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天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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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听到一个“沐”字,白泽的眉峰猛然一跳。
  霍连山在一旁,脸色一下就变了,“怎地这样倒霉,刚进京城就得罪了相府的人。”
  “客官,不用急,这等小事,不至于得罪相府。”掌柜的见白泽和霍连山都紧张起来了,以为他们担心自己开罪了相府,宽慰了起来,“何况沐姑娘都说了,不用赔。”
  “刚才那个天仙似的姑娘真是相府的千金?”霍连山还是不肯相信。
  掌柜的抚掌大笑,“客官也说,仙女儿一样的姑娘,京城里就她一个,哪里会认错?”
  沐萦之今日戴的帷帽用的天蚕冰丝,丝质空灵飘逸,那纱幔将人笼住,便如站在云雾里一般,美得不似凡人。
  霍连山挠了挠的脸:“不过那美人也奇怪,天儿都这样了还穿那么厚的斗篷,也不怕热得慌。”
  “没办法,红颜薄命啊。”掌柜的顺着他的话感慨了一句。
  方才沐萦之出来替霍连山解围,令他心生好感,此时听掌柜的这么一句话,他皱了皱眉,斥道:“好端端地,咒人家姑娘作甚?”
  掌柜的忙解释道:“这可冤枉我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沐姑娘是个病秧子,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大了还嫁不出去。”
  “这么美的姑娘,怎么会嫁不出去?”
  “你哪里知道人家那些高门大户的心思,再美又能美得了多久?不能生不能养,你要是敢纳妾,那背后还有沐相呢……”
  霍连山只听了前半句便听不下去了,一个买糕点的小老儿就知道人家高门大户的意思了?他转头看向白泽,这才发现白泽已经安静了许久,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沐……霍连山念叨了几遍,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喜地问道:“将军,难道刚才那个美得不像话的姑娘就是你心心念念要找的人?”
  白泽不置可否,转过身,拍了拍霍连山的肩膀,“走吧,咱们该去兵部了。”


第3章 
  “姑娘,我真没用,买个杏仁糕都买不回来。”夏岚扶着沐萦之回到马车上,低着头向她认错。
  “明日再来就是了。”
  夏岚见姑娘没有怪罪,方才露出了笑意,乖巧地帮沐萦之摘下帷帽,放在一旁。
  “只是一点小事。往后不要在大街上与人争执了。”
  “是。”
  “你胆子可真大,方才那个壮汉,我瞧着都害怕,你居然还敢揪着人家不放。”见夏岚挨了训,春晴在一边捂嘴笑了起来。
  沐萦之自幼体弱,不爱说话,家里人怕她冷清,特意给她选了几个性子活泼的丫鬟,这会儿马车走起来了,沐萦之坐在一旁,春晴和夏岚便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
  夏岚回想了下方才的情景,不屑地撅嘴道,“这儿可是京城,谅他也不敢乱来。不过那壮汉的大哥看着倒是相貌堂堂。”
  “那倒是,”春晴想了想,“可看他背着剑,也是个武人。”
  “武人怎么了?”
  “我就是喜欢读书人,像咱家姑娘这样,博学多才、文质彬彬的。”
  夏岚挤眉弄眼道:“该不是你瞧上哪个博学多才文质彬彬的书生了吧?”
  “呸,你才瞧上了!”
  见春晴生气了,夏岚忙赔礼,等春晴又肯理她了,便说:“博学多才的人是好,若是北桀大军打过来了,博学多才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白将军那样的英雄才能退敌。”
  北桀侵扰天顺朝边境多年,天顺朝年年给北桀岁币,但北桀人总是言而无信,依旧不时南下劫掠。
  凤岭关一役,是这么多年来天顺朝对战北桀的第一次胜仗。
  夏岚搬出了白泽,春晴终于无话可说,却又想起了另一桩事,凑到沐萦之跟前,“姑娘,十日后白将军要率军进城,陛下要去城门亲迎,是吗?”
  “有这回事。”
  “姑娘,你到时候去吗?”要是从前春晴也不敢想姑娘会去凑热闹,但自从今年入春,姑娘就爱往府外跑,春晴因此抱了一丝希望。
  沐萦之心中觉得好笑,白泽都已经进了城,哪里还会有什么御驾亲迎,不过,看着春晴和夏岚眼巴巴的模样,她决定哄她们开心一下:“去呀,到时候让爹给我安排个好的位置,看得清楚些。”
  “太好啦。”春晴和夏岚顿时欢喜起来,又开始猜测起白泽的长相来,一个说黑,一个说白,一个说高瘦,一个说矮壮。
  没多时,马车便停在了相府门口。
  “二姑娘,夫人正在找你呢!”门房见是她回来了,忙上前通报道。
  “知道了。”
  立时便有下人抬了步撵过来,春晴和夏岚扶着沐萦之上了步撵。她素来体弱,多走几步便会喘,平常在府中行走时也随时有步撵跟着。
  正是暮春三月,相府里里外外都染上了一层新绿。
  府中处处雕梁画栋,本是一派奢靡之貌,这会儿倒显得花木扶疏,风雅清逸。
  “娘。”沐萦之下了步撵,便看得母亲孙氏在正院的屋子里走来走去。
  她穿着一身百蝶穿花大红锦缎袄,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钗,看起来珠光宝气。
  “萦萦,你怎么又出门了?”孙氏见沐萦之回来了,立即将她拉住,摸了摸手,觉得有点凉,“身子刚好些你就见天的往外跑,春日风大,受了凉怎么得了?”
  孙氏育有三子,却只有沐萦之这一个女儿,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正是因为好了,才多出去走走,指不定哪天就出不了门了。”
  “呸,呸,不许胡说,”孙氏听了这话,急得直跺脚。
  “娘,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被沐萦之这么一问,孙氏这才换上了笑脸,拉着沐萦之往外走,“走,去你父亲书房里说。”
  沐萦之听到孙氏这么说,心底便有了几分猜测,当下没有说话,随着孙氏一同走了出去。
  府中最清雅宽敞的一处院子,是左相沐嗣忼的书房。
  院门口的小厮见孙氏和沐萦之过来了,忙上前请安。
  孙氏“嗯”了一声,径直往里走去。
  书房里,沐相正站在书桌前,欣赏他新收入的一副前朝字画。他穿着石青色杭绸的常服,看起来意态舒然,打眼望去,压根不像权倾朝野的丞相,反倒像个闲云野鹤的先生。
  “老爷。”
  这会儿孙氏母女进了书房,沐相压根没抬头。
  孙氏缓步走到沐相的书桌旁,瞅着他这幅悠闲的模样,没好气地上前行了一礼,重重喊了声:“老爷。”
  这一次,沐相终是放下手中的画卷,没看孙氏,却是望着沐萦之:“萦萦过来了。”
  沐萦之一出生,便是沐相捧在掌心里的小明珠。她生得美,又聪明,相府里的好东西头一份都是她的。沐相时常说,这么多儿女中,最像他的就是沐萦之。因此,他最看重的,也是沐萦之。
  只可惜明珠易蒙尘,沐萦之娘胎里就带着不足之症,打小就在药罐里长大,为着她的身子,沐相四处寻访名医,连宫里的御医都请过来给沐萦之把了几回脉。
  “爹。”沐萦之朝沐相福了一福。
  “快起来,尝尝这杯刚点好的茶。”沐相牵着沐萦之坐到旁边,将书桌上的一盏热茶端给她。
  沐萦之低头闻了闻,便笑道:“是今年的龙井。”
  “不错,”沐相摸了摸胡须,“昨日摘的,今日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
  如今正是沐府权势最盛的时候,龙井一摘下,很快就上了沐府的桌子。
  看着他们父女俩品起了茶,孙氏凉悠悠的说:“老爷可真是好兴致。”
  “难得休沐在家,偷得浮生半日闲啊。夫人尝尝这新茶。”沐相提起茶壶,给孙氏也斟了一盏。
  孙氏哪里有什么兴致饮茶,“老爷,我带萦萦过来,是想跟你说说萦萦的婚事。”
  “哦?”沐相放下茶壶,望了一眼沐萦之,又转向孙氏,“南安侯府那边说什么了?”
  “今日一早,南安侯夫人就遣人给我送了帖子,要我过两日去南安侯府喝茶,还说若是萦萦身子好,也把她一齐带过去。”孙氏说着,脸上尽是止不住的笑意,“我估摸着,是要把两个孩子的亲事定下来了。”
  沐相闻言,眼睛微眯了一下,与孙氏脸上的热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孙氏自然察觉了。
  “老爷,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上次您不是都应下来了么?”
  “既然夫人带萦萦过来了,我想先听听萦萦的意思。”
  沐萦之一直坐在旁边,听着孙氏说话,正在思索该如何插话,没想到父亲居然直接问她。
  孙氏满脸喜色,朝沐萦之肯定地点点头。
  略一沉吟后,沐萦之开门见山道:“爹,我并不想嫁到南安侯府。”
  “萦萦,你说什么?”孙氏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沐萦之,见她一脸淡然,忙走到沐萦之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沐萦之推开孙氏的手,无奈道,“娘,我没有不舒服。”
  “是不是裴家那小子惹你生气了?萦萦,婚姻大事千万做不得儿戏,不要赌气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沐萦之直直望着沐相,“爹,娘,我没有赌气,正如娘所说,婚姻大事做不得儿戏,女儿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向爹娘表明心迹。”
  “哦?”沐相对沐萦之的话其实也有些惊讶,“那你跟爹说说,你是怎么深思熟虑的。”
  沐相在府中是说一不二的,只要说服了沐相,这事就成了。
  沐萦之当下便道:“我记得爹曾经说过,裴云修虽然少有才名,但他性格懦弱,为人迂腐,难成大器。女儿认识他这么多年,他的脾气我也是知晓的,只是从前为他的外表所迷,听不进父亲的话。这些日子病在家中,方才琢磨出了爹的深意。”
  这番话并不仅是沐萦之推脱婚事的托辞,而是她的肺腑之言。
  重生以来,她无数次想过前世的事。
  论相貌,裴云修风度翩翩宛若神仙,论才学,裴云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论人品,他也算得上是个谦谦君子。但他性格实在太过懦弱。沐萦之相信裴云修是爱自己的,可当杨氏对不能生育的沐萦之满腹怨怼的时候,裴云修既无力平息杨氏的怨怒,也无法兑现对沐萦之的承诺,在母亲与娘子之间左摇右摆,最后更是选择了逃避。他一离开京城,杨氏便对沐萦之下了手。
  若裴云修是一个果断、刚毅之人,前世的悲剧或可避免。
  沐相沉吟着没有说话,孙氏却道:“萦萦,当真不是在赌气?”


第4章 
  “不是。”
  听着这干脆利落的回答,沐相看着女儿,眼眸微微眯着,过了许久,方才舒然一笑:“萦萦,你能这么想,爹很高兴。”
  孙氏知道他们父女二人心意已定,再不可回转,重重地叹了口气。
  沐萦之十三岁时,孙氏就为她张罗起了婚事,择来选去,挑中了南安侯府的小公子裴云修。
  裴云修比沐萦之大两岁,是个清骨文质的翩翩少年,在京城中颇有才名。
  两家大人换过口风之后,便在元夕灯会上安排两人见了一次。灯会第二日,裴府就差了媒人上门。
  才子佳人,本是良配。
  这门亲事,裴家满意,沐家满意,京城里亦是人见人赞。
  偏生老天不作美,没多久萦萦就病了。
  那病来得凶猛,太医都说萦萦熬不过了,沐相不信冲喜之说,生怕裴家照顾不好病恹恹的女儿,果断回话去裴家退了亲,此后到处求医问药给萦萦治病。后来病缓了,裴家又来相问,沐相和孙氏俱想着把萦萦身子养好些了再嫁,然而,多少人参灵芝吃下去都没用,萦萦的身子始终是那个样子,虽不太坏,却总不见好,眼见得年纪渐渐大了。
  十七岁,在京城贵女中算是十足的老姑娘,出色一点的公子哥儿都已经定亲了,除了裴云修。
  孙氏一琢磨,裴家莫不是还在等萦萦?
  这不是没可能的。
  萦萦生得极美,三年前在上元灯会露了一面,便被少年郎们追捧为京城第一美人。
  孙氏越琢磨越觉得肯定,越想越觉得满意。她觉得裴云修对萦萦痴情,萦萦嫁过去不会吃苦,此时的沐相,其实觉得裴云修配不上萦萦,但到底不算差,终是同意了孙氏的想法。
  孙氏得了他的首肯,便琢磨着找机会给裴家暗示一下。她还没行动呢,萦萦竟然说不嫁了。
  沐相道:“南安侯不过在朝中挂个虚职,裴氏一门中,裴云修的确算是出众的,但他并无治世之才,吟风弄月尚可,实在难堪大用,配不上我家萦萦。”
  孙氏心里窝着气,“什么治世之才,家里有你这个能人不就行了?”
  “妇人之见。”
  “老爷说得是,我是妇人之见。我只知道萦萦自小就身子不好,缺的就是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
  孙氏这番话,似乎撞破了沐相心中那一点不愿接出来的小心思。沐相从前是个穷秀才,靠着科举一路升官,到如今做了人人敬畏的左相,但左相之上还有右相。如今沐府虽然显赫,但谁也不知道这显赫能维持多久,爹自然是希望找一个对他有助力的女婿。
  沐萦之前世便知道沐相的心思,因此在沐相反对她嫁给裴云修时一意孤行,认为爹贪恋权势,反而更加欣赏裴云修的清高。现在想来,爹的眼光果然老辣,将裴云修的弱点看得分明。
  更何况,重活一世,她将权势二字看得更加分明。
  若不是爹贪慕权势,她哪里吃得起比银子还值钱的燕窝?若不是爹贪慕权势,宫里的御医又岂会给她诊脉治病?
  若她生在寻常百姓之家,只怕早早地就做了别人口中的“短命鬼”。
  上辈子也正是因为爹失了势,她才会被任人宰割。
  哪怕她不会攀附权势,但绝不会再瞧不起追逐权势的人。
  “知冷知热又如何?娘,正是因为我体弱,才更应寻个可依托之人。倘若夫君不立,遇到霸道的婆家,女儿又该如何自处?”
  “有你爹在,谁敢霸道?”
  “正是因为家中有爹,娘方可过上舒心日子,女儿如今有爹的庇护,那将来呢?如今相府显赫,都是因为爹在用心维持,将来相府有所差池,女儿能庇护爹娘吗?”
  孙氏哑然,沐相听得妻女的争执,忽然大笑起来,“说得好啊!不愧是我的女儿,竟能想得如此通透。萦萦若是男儿身,亦是宰相之才。”
  “爹又在笑话我了。”
  “不,这都是爹的肺腑之言。”沐相的目光忽而沉凝下来。
  沐相共有五子,虽从小就延请名师大儒为教习,却始终平平无奇。即使是萦萦的两位嫡兄从小在沐相身边长大,也远不及沐相年轻的时候。
  沐萦之见此刻沐相的神情,知道爹又在为兄长们烦忧,只是敛眉不语。
  “此事就这么办吧,南安侯府若再来问,夫人随意找个由头回了就是。”
  听到沐相终于有了决断,沐萦之不禁大喜过望。
  孙氏知道沐相自来说一不二,听到这话只得应声称是,领着沐萦之心情复杂退出书房。她当然知道南安侯府的门第配不上沐萦之,可沐萦之素来体弱,与相府相当的门楣,谁家愿意娶这么一个病秧子回去做宗妇?
  她有心训沐萦之几句,可看到沐萦之脸上情不自禁的微笑,忽然又心软了。
  她的萦萦,已经许久没这么笑过了。
  “娘,您别愁眉苦脸的了,我不嫁人,一辈子留在相府里侍奉爹娘不好吗?”沐萦之察觉到了孙氏的失落,挽着孙氏撒起娇来。
  孙氏素来疼她,被她一磨自是消了气。
  母女俩一路说着便回了正院。
  此时正院里,沐相的妾室和庶女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左相为人风流,府中有一妻四妾。
  孙氏是乡绅家的小娘子,沐相只是个穷秀才,在乡绅办的家塾里赚些纸笔费。后来帮着乡绅出主意解决了几桩麻烦事,乡绅见他不似池中之物,便出钱助他赶考,还把家里一个庶女许给他。也算这乡绅有眼光,沐相苦读了三年,一朝赶考便中了举人,随后又中了进士。孙氏嫁给沐相二十年,从秀才娘子成了举人娘子,从举人娘子变成了进士娘子,从知县太太成了知府太太,从知府太太变成了侍郎夫人,最后成钦定一品诰命夫人。
  她没读过多少书,性子和软,从来都是以夫为纲。沐相要纳妾,她就帮着张罗,小妾有了身孕,她也帮着张罗,相府里庶子庶女接二连三的出生。
  旁人都夸孙氏大度,孙氏心里却是门儿清。
  沐相的性子她最清楚,风流归风流,却只走下三路不走上三路,这些娇花美妾在他眼里就跟他手里捧着的那副画一样,他想要的时候,就拿出来玩玩,若是不安分,他随时可以把画撕了。
  早些年有个小妾自恃年轻貌美得宠,不去给孙氏请安,沐相得知此事,当场就差人将那小妾从房里拖出去卖进窑子了。经此一事,别的小妾都清楚了自己的斤两,便是再得宠,也不敢在孙氏面前拿乔。
  孙氏当然不会觉得是沐相对自己有多宠爱,情啊爱的这些词压根就跟沐相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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