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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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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坠!”

    绮里晔猛然站起身:“什么红坠?”

    “主子你看。”

    绯翼指了指水濯缨的耳垂下面,绮里晔凝目望去,水濯缨两边玲珑圆润如玉珠的耳垂下面,各有一个针眼大小的小红点,贴着耳垂的根部。

    这红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颜色暗淡,位置又不起眼,若非绯翼提醒的话,就连绮里晔也注意不到。就算是偶然瞥见过,也只当是一颗小小的朱砂痣,目光扫过去看到了就算了,并不会放在心上。

    “红坠蛊是南疆的一种蛊术。”绯翼神色凝重,“现在这红点还很小,以后会越变越大,颜色也越来越艳,看上去就像是两颗红宝石坠子挂在耳垂下面。中蛊之人在十日之内没有任何异状,十日之后就开始全身疼痛,骨骼渐渐脆弱如酥,轻轻一碰就会折断,同时疾病缠身,身上受一点伤就会无法愈合而溃烂……”

    “轰!”

    绯翼的话还没有说完,轰然一声巨响,一阵强大猛烈得恐怖的气浪犹如爆炸一般扩散开去,房间里面所有的家具,除了水濯缨躺着的那张床之外,一瞬间被尽数震碎。

    木制的家具成了满地的断木头碎木片,桌上的茶具瓷器等等更是彻底粉碎,就连房间大门都被整扇震落下来,在门外的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绯翼和白翼全都缩在一旁,脸色发白,一点声音也不敢出。他们知道绮里晔的武功高得不可思议,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他盛怒的时候,一出手竟然会这般可怕。

    水濯缨睡得再沉,在这样的巨响下,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绮里晔站在她的床边,衣袂和长发还在内力鼓荡起来的汹涌气流中狂乱飞舞,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绮里晔?”

    绮里晔转过身来,水濯缨看到他的神情,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一大半。

    “出什么事了?”

    绮里晔朝她俯下身,把她从床上轻轻抱起来,揽在怀里。

    “没事……不会有事的。”

    ……

    西陵皇宫。

    御榻之上,西陵皇帝承德帝正在一边看下面递上来的折子,一边低声咳嗽着。旁边好几个宫女太监捶背的捶背,顺气的顺气,端茶的端茶,寝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承德帝如今年方而立,正当盛年,本来身体一向康健,最近几个月来却渐渐身子不太利落。太医看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说是偶感风寒,那个说是湿热瘀积,偌大一个太医院竟然没有一个明确的定论,显然是根本就看不出得的是什么病。

    承德帝服了数月的药,病情非但没有起色,反倒是越来越重,到现在已经有大半时间无法下床。太医院陆陆续续连换了好几批太医,都是一筹莫展。若非承德帝仁厚,换做其他暴虐的皇帝,见这些饭桶竟然连是什么病都看不出来,整个太医院早就被杀得鸡犬不留了。

    “这个逆子……”

    承德帝折子只看到一半,气得往地上狠狠一扔,更加剧烈地咳嗽起来,太监宫女们吓得纷纷围上来伺候。

    即墨霄前往南方瘟疫地区救灾赈灾,竟然被传闻侵吞朝廷拨下去的钱款,用发霉变质的药材来假充救灾药材发放给百姓。百姓们吃了药之后,非但病情不见好转,反而雪上加霜,本来不致命的瘟疫都变成了致命的重病。

    现在南方地区因此而丧生的百姓,已经有上万人之众,搅得民怨沸腾,民间全是一片怒骂和斥责即墨霄的不满之声。

    即墨霄身为太子,虽然并非多么惊才艳绝的人物,但以前一向勤勉恭俭,立身颇正,大有乃父之风。承德帝万万没有料到他会做出这种侵吞救灾钱款,害死大批百姓的龌蹉事来,也难怪承德帝如此震怒。

    “你说说……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他哪里钱不够花?上万百姓的命难道都是草做的吗?……枉费朕对他一片厚望,还觉得这么多儿子里面只有他像朕,他竟然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承德帝这一顿怒吼,却是对着也正在寝殿里的即墨缺。

    整个西陵都知道璟王爷和皇上兄弟情深,最近承德帝身体欠安,即墨缺经常入宫看望陪伴。

    即墨缺摇了摇头:“皇上先息怒,这件事情如今还只是传闻而已,未有定论,等到证据确凿了再定罪于太子不迟。”

    “给朕把那个逆子叫回来!”承德帝声嘶力竭地吼道,“要是查出了确凿证据,朕非得……”

    他吼到一半,仍然大张着口,声音却突然像是哑了一样戛然而止,断在嗓子里。一张脸憋得紫涨,双眼发直,嘴角涌出大量的白沫来,四肢都开始痉挛抽搐。

    “皇上!”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吓得魂飞魄散,侍疾的两位妃嫔更是尖叫起来,“皇上怎么了!……快叫太医!快叫太医来啊!”

    太医如今大部分时间都在宫中待命,一叫之下,连忙纷纷赶了进来,整个寝殿里面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若是换做平时,即墨缺早就也关切地赶上前去,但这时他在一片混乱的寝殿之中,却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望着被众人团团围住的承德帝的御榻,眼中目光平静。

    ……

    三日之后,西陵皇帝因为病重而驾崩。

    太子即墨霄从南方快马加鞭地北上,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承德帝驾崩前一夜回到盛京。但承德帝传出话来,他不想见到这个让他失望之极的儿子,任凭即墨霄在宫殿大门前跪了一夜,把头都磕出血来了也毫无作用。

    承德帝临死前传下遗旨,即墨霄不仁不贤,害死南方数万百姓,罪无可赦,废去太子之位,贬为庶人。西陵帝位交由璟王爷即墨缺继承。

    由王爷来继承皇位,在西陵历史上并不是没有过,但那都是王爷夺权谋反,夺下来的皇位。这样由皇帝自己下旨传位给王爷,这倒还是第一次。

    不过想想倒也不奇怪。承德帝这次病情加重来得太急,偏偏这个当口出了太子侵吞钱款而导致百姓病死的事情,民怨沸腾,即墨霄到底是否清白还尚未查明,已经难以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继任皇位。下面的其他皇子年纪都还小,最大的只有七岁,被扶上皇位也是忧患重重,难保不会被奸臣佞臣挟持利用。

    而璟王爷和承德帝多年来关系亲密,承德帝最信得过的就是这个弟弟,璟王爷的名声又一向极好,从未听说过有任何劣迹。这个时候传位给璟王爷,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朝中大臣们已经有一半被即墨缺拉拢过去,这个时候自然是极力拥戴即墨缺,剩下的一半对即墨缺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即墨缺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一个淡泊沉稳,温润平和的闲散王爷,承德帝本身就是个宽和仁厚的皇帝,即墨缺在位和承德帝在位,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分别。

    当然也有少数臣子不这么想。靖安公便是其中最激烈的一个,传旨太监出来宣读承德帝的遗旨时,靖安公当庭便站了起来,横眉怒目地指着即墨缺大声抗议。

    “少在这里念得这么煞有介事,这圣旨根本就是假的!即墨缺,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堂堂靖安公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直呼即墨缺的名字,并且自称为我,足见其愤怒程度。

    “皇上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全都是你的人,谁知道这份圣旨是从皇上口中传出来还是你口中传出来的?皇上近来莫名其妙地重病,就是你动的手脚!太子殿下何等人品,怎么会为了那点钱款就害死数万百姓,必定也是你在设法陷害太子!皇上驾崩而太子不宜继位,这皇位自然就落到了你的头上,即墨缺,你打得一手好算盘!”


第81章 翻身农奴把歌唱(二更)

    即墨缺站在大殿中央,淡淡道:“靖安公说这话,可有什么确切证据?没有证据的话,便是在污蔑本王,还请靖安公慎言。”

    “慎什么言?你既然敢做,以为别人就不敢说?”

    靖安公更怒。他是武将出身,一向性烈如火,人又耿直,并非那种圆滑世故长袖善舞的臣子,并且一心一意只忠于承德帝。承德帝当初就是因为他这份耿介和忠诚,才会将西陵大部分兵权都交到他手上。

    “你手段是厉害,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不接这份所谓的遗旨,也不会承认你即墨缺是西陵皇帝!”

    即墨缺仍然神色平静,慢慢地道:“靖安公的意思,是要公然抗旨谋反么?”

    靖安公大声道:“这旨意根本就是你伪造的假圣旨,何来抗旨之说?我永远忠于皇上和西陵,反的只是你这个弑君篡位的乱臣贼子!”

    转向其他群臣,痛心疾首:“你们别被这伪君子的外表给蒙骗了,看过去淡泊名利,实际上一肚子野心勃勃。皇上和太子都是被他所害,要是真的让他登上了皇位,西陵必危!”

    群臣面面相觑,一部分人有些犹豫和疑惑,大部分却都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璟王爷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太过根深蒂固,要让他们相信是璟王爷对兄弟间一向关系亲密的承德帝暗中下了毒手,又陷害太子,假传圣旨弑君篡位,他们怎么也无法想象璟王爷会干出这种事。

    倒是靖安公,因为性情火爆耿直,在朝中得罪过不少人,和文武百官关系大多不太好,因为他位高权重,群臣才对他分外礼让。这时候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直言怒斥璟王爷弑君篡位,但是又拿不出什么确凿证据来,众人一颗心倒有七八分是偏向即墨缺的。

    “好!好!你们终有一天会知道自己瞎了眼睛!”

    靖安公见群臣一个个都没有动静,显然是并不站在自己这一边,更加盛怒。

    “我今天还就是要抗旨谋反了!西陵大半兵力都在我手上,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即墨缺就别想坐稳这个皇位!”

    说着转向太子即墨霄:“太子殿下,老臣知道您是被那个伪君子陷害的。您放心,即墨缺假造圣旨废了您的太子之位,但老臣永远认您是太子,是西陵唯一的皇位继承人,老臣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终有一天会扶您坐回您应得的位置。请太子殿下随老臣离开,再留在此处的话,老臣担心即墨缺会对您下毒手斩草除根。”

    即墨霄热泪盈眶,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愿意相信他支持他,当即血气上涌,跟上了靖安公。靖安公拂袖就往大殿外面走去。

    群臣在后面都相顾失色。靖安公手上握着西陵五十万雄兵,如今真的要公然反叛朝廷,西陵恐怕会陷入大乱。

    即墨缺仍然站在原地,并没有下令阻拦。望着靖安公的背影,面上带着些许遗憾失望之色,像是在感叹靖安公的执迷不悟,一双眼睛里的目光却是沉静而深邃。

    他早就知道靖安公会反对他,向容皇后和萨尔勒借的军队,就是为了这个时候而借的。

    不过借来的军队终归只是借来的军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距离靖安公的五十万大军还差得太远,硬碰硬地打起来,他没有一点胜算。

    况且,这场战争也不会打起来。

    ……

    盛京城,十柳街,容宅。

    水濯缨听绯翼说完她身上中的红坠蛊,一点都不感觉意外,以即墨缺的手段,不给她留后手防止她逃跑才叫怪了。她在海上跟他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在璟王府里又住了差不多一个月,他要给她下蛊的机会多得是。

    “红坠蛊可有解法?”绮里晔蹙眉问道。

    “属下不知道……”绯翼十分为难,“属下只记得四年前在问毒司里的一卷古籍中见过一次红坠蛊,知道它的特征和症状,但是下面好像没有记载解法……也可能有,属下记不清了……因为这红坠蛊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世人都以为早就失传了,所以属下看到的时候也只是扫了一眼,没有细看……”

    “传信回问毒司。”绮里晔说,“让他们找出那卷古籍查清楚。”

    “这个恐怕得属下也亲自回去查。”绯翼说,“属下在四年多以前看到的古籍,现在已经不记得到底是哪一卷哪个位置,自己回去应该还能有点印象。让那边的人来找的话,只怕更慢。”

    医毒不分家,问毒司和岐黄司的书库是连在一起的,里面的典籍经书浩如烟海,要从中搜索出这么短短一段信息,确实要花很长时间。

    “那你现在就出发,乘最快的马,直接跨青云岭过去。本宫以海东青传信回崇安,让两司的人先开始找,能找多少是多少。”

    从西陵盛京到东越崇安,海东青一般只要飞一天,但人骑马的话,就算是日夜兼程不停不歇地赶路,也要至少两天半。找到红坠蛊的记载不知道要多久,找到了再传信回来,或者可能需要绯翼亲自再赶回来,又要耗掉一两天。最后解蛊恐怕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十天时间,必须争分夺秒,一点也容不得浪费。这还是在能找到解蛊方法的理想状况下,也有可能根本就找不到,或者找到了却无法使用。

    “是。”

    绯翼立刻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又特意补充道:“这些天别让贵妃娘娘做剧烈活动,虽然记载上写着十天后才会出现异状,但这十天内人的身体恐怕就已经渐渐开始变得脆弱,还是别冒险为好。”

    这话她说得十分郑重严肃,因为玄翼刚刚给她科普过他们的主子对待贵妃娘娘有多么丧心病狂。虽然她觉得主子应该不会在贵妃娘娘中蛊的情况下还只顾自己玩乐享受,不过还是格外强调了一句。

    水濯缨松一口气。她也不相信绮里晔在这种时候还能拉着她做什么“剧烈活动”,让她欣慰的是这个绯翼经过玄翼的紧急培训,总算还懂事一点,不至于又多出一个像紫翼一样的补刀小能手。

    “本宫知道。”绮里晔哼了一声,“这不用你说。”

    绯翼出了房间,绮里晔让玄翼送了药汤进来,他亲自喂给水濯缨。

    “崇安那边一边找着,一边在即墨缺这边想办法。”水濯缨说,“他既然给我下蛊,这蛊就一定有解开或者控制的办法,他不可能只为了杀我。”

    “这是自然。”绮里晔把药含在口中,俯身下去要嘴对嘴地喂给水濯缨,水濯缨抗议:“不要,用勺子就可以了。”

    绮里晔哪里肯听她的,习惯性地伸手要捏着她的下颌把药渡给她,突然记起绯翼刚刚说水濯缨的身体现在可能就开始变得脆弱,动作一顿,已经伸到她下颌处的手不得不硬生生收了回来,黑着一张美艳妖异的脸,拿起勺子给她喂药。

    水濯缨刚刚那句抗议就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指望绮里晔会听,这时他居然真的停了下来,倒是让她着实愣了一下。

    然后才反应过来,绮里晔应该是因为生怕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受到红坠蛊的影响,担心伤到她,所以不敢再对她像平时一样强硬。

    顿时兴致大起,试探地伸手过去,捏住绮里晔的耳朵往外一拉:“不错,现在很听话嘛。”

    这是以前打死她她也不敢做的动作,因为她接下来面临的很有可能就是绮里晔冷笑一声,然后把她按在床上往死里蹂躏,让她知道想玩老虎的耳朵需要付什么样的门票。

    绮里晔一时不防,还真的被她拉住了耳朵,倒也是冷笑一声,反射性地伸手去扣她的手腕:“你才刚刚被调教完,这么快胆子就肥了?”

    然后……他的手就在距离她手腕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手指在那里像是奇痒难忍地微微抽动,但就是无法去抓她的手。

    咬牙切齿地:“你别太嚣张!”

    水濯缨:“……”

    翻身农奴把歌唱啊虽然她中蛊了但是她还是好想仰天大笑怎么办哈哈哈哈哈!

    ------题外话------

    今天看到小莹的诗,被惊艳了,把开文以来的几条长评一起整理了一下发上去,都是有文化有才华的好乘客啊,老司机深感欣慰!


第82章 跟我一起回去(二更)

    后面的这几天,除了身上带着一个目前还根本没表现出什么症状的红坠蛊,水濯缨过的简直就是神仙兼女王一样的日子。

    绮里晔已经不敢再像以前一样对她为所欲为,对待她就像是对待一件珍贵而脆弱的瓷器,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几乎不让她自己走路,走到哪里抱到哪里,抱她的时候轻手轻脚,连一根小指头都不敢用力碰她一下。

    跟他小心翼翼的行为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他的态度,憋的火气大约已经足以喷发一座火山,表情基本上只有两个,要么黑着脸要么咬牙切齿。

    水濯缨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被他压得死死的,感觉就像是在魔鬼的身下战战兢兢地讨生活。现在反了过来,绮里晔就算是已经恨不得把她切成一片片红烧,也是大气都不敢向她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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