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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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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姑娘现在还没有走,就住在隔壁房间。主子还是赶快好起来,多跟楚姑娘在一起待一待,说不定还不只是现在这个样子。”

    只可惜皇上是个不擅长说话的,一句甜言蜜语也不会说,没法指望他去哄女子回心转意。不过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楚姑娘才真正看得到他的心意。

    聿凛又养了几天的伤,这几天里楚漓一直没有离开客栈,只是也不大在他面前出现。

    偶尔会在侍卫们各种装模作样的催促下过来露个面,但聿凛以前在楚漓要离开的时候还能说几句话,现在她人留在这儿,他反倒是每次见了她都什么也说不出来。两两相对沉默,楚漓在他面前也待不了多长时间,看得众人暗暗焦急得不行,都替他们操碎了心。

    到聿凛终于能够勉强起身,已经是住进客栈半月之后。

    这天夜里楚漓在自己的房间里正睡到一半,迷迷糊糊地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醒来半睁开眼睛一看,第一眼就看到房间窗户上面赫然有一个站立的人影。

    客栈走廊上的屋檐下挂着灯笼,光芒投过来,把人影映照在窗纸上,十分清晰鲜明。那人影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外,分明是在隔着窗纸直勾勾地望着房间里面。

    “谁!”

    楚漓这一下心脏都被吓得几乎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睡意被冲得一干二净,猛然从床上坐起身,一把拿起了床边用来防身的匕首。

    “砰!”

    窗子一下子被直接打破,外面站立的人其实看不见房间里的景象,显然也是被楚漓突然冒出来的反应吓了一大跳。

    破开的窗口处露出聿凛慌乱焦急的身影,像是想要冲进来看楚漓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楚漓的那个“谁”字,说的就是他自己。

    楚漓看清窗外的是聿凛,这才松了一口气,惊魂未定,把手中的匕首放回到床头上。

    “你……有事?”

    走廊外面,在客栈里守夜的侍卫听到这么大的动静,都赶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剑衣距离楚漓的房间最近,已经看清站在楚漓房间外的就是聿凛,赶紧拦住那些侍卫:“回去回去,是主子在那里,没你们的事儿。”

    皇上现在能够下床,终于可以自己过来找楚姑娘,只是这找的方法也实在是奇葩。哪有这么半夜三更一动不动站在人窗户外面的,跟扮鬼一样,楚姑娘没被吓死就算是不错了。

    “没有……”聿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想过来看看她,哪怕是隔着窗纸看看也好,结果在那里一站就忘记了挪步,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而且还吓着了她。

    楚漓无语地揉了揉眉心,叹口气,下床过去给他开门。

    “进来吧。”

    聿凛又是呆在那里,一时反应不过来,半天也没有动作。剑衣在走廊屋檐上看得只恨不得一巴掌把聿凛推进屋里去。楚姑娘都让您进房间了,您倒是动啊!

    但幸好聿凛终于还是动了,像是做梦一般,恍恍惚惚地往房间里面走去,脚下犹如踩着两团棉花,步子都走不稳。

    楚漓回到床上,自己躺到床铺内侧,留了一半的位置出来给聿凛。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被她拉过去自己枕着,背对聿凛,头也不回地道:“你自己去拿个枕头进来。”

    聿凛像是没听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望着床上的楚漓,又望着她让出来的那一半空床铺,在那里站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转身朝门口走去。

    外面的剑衣早在听见楚漓说让聿凛自己去拿枕头的时候,就已经以媲美光速的速度冲回聿凛的房间里拿了个枕头出来,然而他回到这里的时候,聿凛才刚刚转过身来。他又不敢进门送到房间里面去,看着聿凛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样,从里面慢吞吞呆愣愣地一步一步走出来,急得他眼里火星都快要冒出来。

    聿凛还没走到门口,剑衣已经把枕头往聿凛的怀里一塞,对着聿凛拼命使眼色。只是聿凛现在整个人都处于反应不过来的状态,根本看不见他的眼色,看见了估计也明白不了什么意思。

    剑衣只有暗中叹气,指望皇上自己能表现好点,退出房间,带上了门,找人来先解决一下楚漓房间窗户上的那个大洞。

    聿凛抱着枕头走到楚漓的床前,把枕头并排放在她的枕头边,望着那一半留给他的空床铺,一瞬间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虚幻感觉。

    他有多久没跟她躺在一张床上睡过了?

    他在床上慢慢躺下来,客栈里的床质量并不是太好,躺下的时候有轻微的嘎吱声。楚漓背对着他,身子有片刻的僵硬,但并没有动。

    聿凛望着她的背影。夏夜里微微有些凉意,她只穿着里衣,身上便搭了一条薄薄的夏被,能看出明显的身形轮廓。

    这半年来她瘦了太多。肩膀单薄脆弱如蜻蜓翅翼,脊背上肩胛骨清晰地突出来,侧躺在那里,腰身的线条往下深深凹去,细得好像一碰就会折断。

    聿凛望着她很久很久,楚漓的呼吸虽然微弱却一直很乱,显然是根本没有睡着。他伸出手来,缓慢地,试探地,小心翼翼地揽上她的肩头。

    楚漓全身一颤,像是因为他的触碰而引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记忆,本能地微微一缩肩头,却并没有躲开。

    聿凛的手在她那一颤的时候,抬起来悬在半空,也没有缩回,见她并无其他反应,又再次落了下去,这一次楚漓没有再动。他朝她更靠近些,以一种缓慢而柔和的动作,将她整个人揽进怀中。

    这一夜,剑衣守在房间外面,起初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后来便传出了女子啜泣的声音,开始时低微压抑,后来越哭越大声,几乎便是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然而那哭声里并没有带着痛苦愤怒悲伤绝望之意,似乎只是纯粹的发泄情绪,把心里憋的一切全都哭出来。

    哭声持续了很久很久,到了后半夜,才似乎是因为哭累了,渐渐平息下去。其间没有夹杂其他任何声音,从那一点点弱下去的哭声里,却仿佛能感觉到有一个心疼,愧疚,充满了歉意和温柔的怀抱,在一直默默地抚慰着这哭声。

    在这之后的后半夜,便是真正的安静,再无声息。

    ……

    乌坦,王都库里城。

    “可汗竟然要帮西陵?”

    一个惊愕无比的声音在王帐群中的一座大帐里响起。汀兰一身紫红相间的可敦正装,本来正在陪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玩耍,一听到萨尔勒的话,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

    那小男孩正是她一年多以前生下的儿子,现在是萨尔勒唯一的孩子,也是乌坦唯一的王嗣。

    萨尔勒多年来妻妾无数,然而大约是老天也看不过他玩弄这么多女人,偏偏让他子嗣稀薄。以前有两三个女人好不容易怀过身孕,在他庞大后宫团的明争暗斗中都没有活下来。只有汀兰的这个孩子,虽然自怀孕起也是一路艰难坎坷,但终于有惊无险地生了下来,并且安然无恙长到现在。

    萨尔勒这么多年盼星星盼月亮地终于盼到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健康壮实,聪明伶俐的儿子,自然是对儿子疼爱至极。

    汀兰也母凭子贵,自从生下这个小王子之后,萨尔勒对她百般宠爱看重,她在这个可敦的位置上坐得简直是稳如泰山。在后宫之中,子嗣才是女人最大最坚实的倚靠,萨尔勒那么多姬妾美人,便是有倾国容貌万种风情,现在也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萨尔勒刚刚去朱石城和即墨缺会面回来,进了帐篷,两位侍妾帮他脱下身上的大氅和佩刀,挂到一边,又替他端上酒来。

    “不错。”萨尔勒的语气有些低沉,“本汗知道你肯定会不高兴,即墨缺那厮肖想于你,本汗也一直恨不得杀了他。但现在本汗并不是要放过即墨缺,而是不帮西陵的话,乌坦也会有危险。”

    汀兰微微蹙眉:“可汗是说东仪?”

    “跟西陵比起来,东仪的泥黎阴兵威胁要大得多。”萨尔勒沉声说,“西陵能存留下来的话,经此一战已经弱了很多,不会是乌坦的对手,以后再灭掉也没什么大碍。但泥黎阴兵却必须先除掉,否则紧接着西陵,下一个被东仪打下来的就是乌坦。即墨缺有对付泥黎阴兵的办法,但需要时间,乌坦必须先帮他这一次。”

    他把语气放缓和了一点:“即墨缺污辱你,本汗一定会帮你报这个仇,只是要再过一段时间。这事关系到乌坦存亡,你是乌坦的可敦,自然应该懂得把乌坦放在前头。”

    汀兰默然不语。

    萨尔勒至今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即墨缺的阴险和狡诈,跟这种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即墨缺说有办法对付泥黎阴兵,这一点想来不会是假的,以他的能力,也应当找得到这个办法。

    但是他利用完乌坦之后,她敢肯定事情不会如萨尔勒想象的一般,西陵大伤元气,而乌坦可以轻轻松松地灭掉西陵。

    即墨缺的城府比萨尔勒深上百倍,若是谁看轻了即墨缺,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这话不能由她来跟萨尔勒说。萨尔勒最讨厌女人插手过问政事和战事,能跟她说这些,是看在她被即墨缺“侮辱”过的份上,给她的一个解释。萨尔勒一向不把女人当人看,她算是个例外,能给她这个解释已经很不错了。

    她可以潜移默化地在不自觉中改变他的一些态度,但是绝对不能去反驳和质疑他已经做出的决定,这是大忌。

    汀兰心中暗暗冷笑。男人就是男人,君王就是君王,固然她被即墨缺污辱是假的,但萨尔勒并不知道这是她演的戏。他明知自己的正妻受辱,但是在跟乌坦的安危起冲突的情况下,他绝对是选择以江山为先,替她报仇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桩而已。

    不过她也并不在乎这个。萨尔勒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早就一清二楚,从来没对他有过什么指望。她在乎的只是,萨尔勒如果决定帮即墨缺的话,即墨缺这一次可能真的能够逃过一劫。

    她步步为营地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不是为了当乌坦可敦,更不是为了什么劳什子乌坦的江山存亡,只是为了报仇。倘若就连这次传说中天下无敌的泥黎阴兵出世,都奈何不得即墨缺的话,她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报仇的机会。

    这一次绝不能让萨尔勒帮即墨缺。

    汀兰抬起目光来,对萨尔勒微微笑了一笑,那笑容跟她以往一样,温婉柔顺,善解人意。

    “可汗放心,我自然知道以乌坦为重。忍这么一时不算什么,我相信以可汗的本事,以后总有一天会帮我讨回公道的。”

    萨尔勒哈哈一笑:“可敦果然还是这么懂事!好了,天也晚了,伺候本汗休息!”

    汀兰低眉顺眼地站起身来,上去伺候萨尔勒更衣,无人看见她眼中划过的一道冰冷光芒。

    总有一天,萨尔勒不会有这么一天了。

    她不能指望任何人帮她讨回公道,只能靠她自己。

    ……

    东仪,蓟州城,深巷中的引荒楼总坛。

    “艹!你他妈居然敢让老子穿这种衣服!老子扒了你的皮!”

    本来大隐隐于市,在城市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幽深而又神秘的引荒楼总坛,近日来上空总是漫天横飞着无数中气十足的草字头,直听得院子里的引荒楼中人一个个嘴角直抽眉心直跳。若不是这院子实在是太深,声音再大外头也不可能听见,这么多草字头早就已经扬名整个蓟州城了。

    “没有其他衣服了,你要么穿这个,要么就光着身子。”

    霍沉手里拎着一件粉嫩嫩俏生生的桃粉色少女襦裙,靠在房间里的大床边,把那件漂亮的襦裙展示给床上的拓跋焱,一脸恶趣味的戏谑之意。

    这几日来,他以前那种毫无人气的惨白脸色又缓和了几分,眼角的黑色纹路已经完全消失。现在的容貌俊美得简直不似真人,只是带着浓重的邪气和恶意,像是从幽冥地狱深处出来的慑人妖鬼,美丽而又邪恶,看着仍然有几分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衣服怎么了,你长成这个样子,这裙子应该跟你正好相配才是,或者我再给你弄一套钗环来?”

    拓跋焱快要被他气炸:“放你他妈的狗屁!老子跟这种女人的衣服哪里相配!你他妈要穿自己穿去!”

第9章 是不是有能让男人无法生育的药?

    霍沉对拓跋焱的大叫大骂充耳不闻,带着一脸戏弄的笑容朝拓跋焱走过去。拓跋焱这时候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真的想要给他穿上那件桃粉色襦裙倒也不容易,霍沉便只是把裙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像模像样地拉好。然后就站在那里歪着头,伸出一只手摸着下巴,欣赏他现在的样子。

    “啧啧,不错,虽然是个男人,但还真没有几个女人能有你这种容貌。”

    “放屁!”

    拓跋焱气得脸都涨红了,于是那一张本来就宜喜宜嗔的漂亮小脸,就更显得色若春晓,娇艳欲滴。

    “你眼睛有病啊!老子明明长得这么威风凛凛,威武雄壮,你他妈才像个女人!”

    霍沉:“……”

    这要是谁看着拓跋焱能说出威风凛凛,威武雄壮这八个字,那已经不是眼睛有病,而是眼瞎了吧?

    外面院子周围的引荒楼杀手们只听得满头黑线。引荒楼本来是个杀手组织,虽然隐藏在喧嚣嘈杂的市井之中,但不管在哪里,内部的气氛一直是神秘而又肃杀,充满了死亡血腥气息的。但现在基本上跟外面真正的市井没什么两样了,那些大吼大叫的草字头和三字经传得整个院子都听得到,比市井里的泼妇骂街还要凶悍几分。

    这些天来楼主身上的尸毒解得差不多,其实已经根本不需要经常饮血,但还是几乎天天去格罕大王子那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跟逗一只宠物一样恶趣味地逗着人玩儿,仿佛是看见格罕大王子被他气得半死,他就格外开心。

    他们在引荒楼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霍沉对任何一个活物表现出这么大的兴致。作为引荒楼楼主,霍沉大部分时候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很少待在引荒楼总坛内,做的事情也是极为神秘诡异。引荒楼杀手们对他的了解有限,总是存着满腔畏惧心理,就像是对待一只行踪莫测而又强大恐怖的鬼怪。

    现在因为拓跋焱被困在总坛,霍沉就也经常在总坛出现。大约是因为心情好,而且身上的尸毒解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靠活人鲜血来压制,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杀过一个少女,霍沉身上的那种血腥气息和阴森之意都淡去了许多。

    这般故意去逗人玩儿看人生气,虽然也十分恶劣,但跟他以往的残忍嗜杀邪恶变态已经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而且总算有了几分活人的烟火气息。

    至于那位格罕大王子拓跋焱,生命力着实旺盛。一般人被绑上这么长时间,人都得废了,拓跋焱还是生龙活虎,每天的草字头音量高亢,底气充沛,一个比一个响亮。

    每次霍沉让人把他拖起来洗澡换衣服之类,都得提前一天下药,中间有一次不慎没有做好准备,拓跋焱就接二连三地拿人当锤子在墙上撞出了一排的大洞,又把一堆人扔得满天乱飞,屋顶都差点给他掀翻,后来还是引荒楼十几个杀手集体出动,才重新把他制服住。

    按照霍沉以往的行事风格,哪会容得拓跋焱这么活蹦乱跳。他要的反正只是拓跋焱身上的血,又用不着拓跋焱完好无恙,只要挑了拓跋焱的手筋脚筋,任凭拓跋焱再怎么天生神力都再也翻不起风浪来,省事得多。

    但霍沉就不。宁愿留着拓跋焱把引荒楼总坛闹得鸡飞狗跳,费上不知多少倍的心思力气拘束着拓跋焱,也没有干净利落地把人废了了事。仿佛看着拓跋焱这般闹腾,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不过,以霍沉的心性,这么个玩物恐怕只是一时新鲜,不可能留得太久。等到身上的尸毒彻底解了之后,这位格罕大王子的小命大概也就到头了,所以引荒楼里的众人现在倒是还忍得了拓跋焱。

    跟引荒楼总坛隔着两条巷子的一处院子里,有一座破破烂烂的两层小楼,其实也就是在一层上面加了个小阁楼,却比周围的简陋平房高出许多。小楼边长着两棵香樟树,枝叶繁茂,树梢跟小楼差不多高,把小楼二层大半都遮了起来。

    二层房间的屋顶上面,架着一个像是望远镜一样的长长圆筒,整个儿是藏在屋顶里的,只在层叠的瓦片下面露出了一个玻璃的镜头,在香樟树枝叶的掩映下,远远望去根本看不出来。

    以前中原也有望远镜,不过镜片都是由纯净透明的水晶打磨而成,十分珍贵难得。自从水濯缨在夏泽造出玻璃之后,望远镜这东西的应用倒是越来越广,也出现了越来越高的倍数。

    那望远镜的镜头,正是对着引荒楼总坛的那个方向,在这里隐约可以远远看到拓跋焱所在的那个房间的门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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