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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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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跟聿凛成亲这一年以来,和齐妃相处得不错,齐妃对她也颇为疼爱。怎么说都有这一段相处的情分在,她对聿凛是恨不得他滚得越远越好,对齐妃却有些硬不下心肠来。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一直被困在太子府里面,太子府中层层看守包围,每次逃跑连这院子的院墙都逃不出去。要是能出太子府的话,人在外面,逃跑起来兴许能更容易一些,从皇宫里回太子府的那一段路上就有机会。

    她咬着嘴唇,像是犹豫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应下来。

    “好,我就去这一次。”

    虽说答应了,她也没给聿凛什么好脸色。两人一同进宫,一路上她就跟一具冰雕一样坐在马车里,距离聿凛远远的,正眼都不看他一下。

    到了齐妃居住的玉漱宫中,两人一起走进大门,正碰到一个披着灰鼠斗篷的女子从里面出来。

    那女子应该只是二八年华,却穿了一身暗淡老气的深色衣裙,也没有带任何首饰,一张面容本来长得十分秀美,现在看过去却像是一朵在黑暗中长时间不见天日的花,已经干枯萎缩下去,憔悴不堪,没有一点颜色。

    她的前面和后面各自紧紧跟着两个护卫,面若冰霜,像是押着犯人一样,带着她往玉漱宫外面走去。

    楚漓在看到莫秀容的时候,一股火气顿时冒了上来。

    她上次见到莫秀容也是在玉漱宫中,那时候她还根不知道莫秀容是聿凛侧妃的事情,只以为莫秀容是因为坏了名节而落得这个样子,还有些怜悯莫秀容。

    后来知道的时候,她失望和伤心的重点都在聿凛纳了侧妃却瞒着她大半年上面。这大半年内聿凛肯定已经在莫秀容身上想过无数方法,都无济于事,她就算去找莫秀容撕逼也没用。

    但是现在见到莫秀容,她肯定还是愤怒的。

    就是这个女人不要脸地插在了她和聿凛中间,用卑劣的手段,拿齐妃的性命来威胁聿凛。她和聿凛关系的破裂,这一切矛盾的起源,都是因为莫秀容。

    莫秀容今天正好进宫给齐妃针灸,突然在这里见到楚漓,也是惊讶不已。

    聿凛上次不是说楚漓已经知道她是他侧妃的事情了么?那他们应该已经分开了才对,为什么楚漓还会以太子妃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楚漓冷笑一声。

    “莫侧妃,你现在还是太子的侧妃,我没叫错吧?”

    楚漓身上的火气和杀气实在是太盛,莫秀容整个人一缩,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了一步。

    聿凛性情冷静沉稳,即便是对她最愤怒最仇恨的时候,也能控制得住自己,不会因为一时冲动就对她做什么。但楚漓不一样,她以前在宫中见过楚漓那么多次,看得出楚漓是个火爆的烈性子。她跟楚漓可以算是仇人,楚漓在这里一见到她,肯定是恨不得掐死她。


第128章 内应非内应(2更)

    “太子殿下。”楚漓带着一脸讽刺的意味,朝聿凛转过身来,“现在时辰还早,应该不急着进去见齐妃娘娘吧?”

    聿凛眉心一蹙。楚漓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招惹了她的人她从来没有一声不吭地放过的道理,之前没去找莫秀容算账,那是因为她没有那个心情。现在都这么当面碰上了,自然别不用指望她会当做没看见一样,就这么放莫秀容走过去。

    他自己不敢动莫秀容,生怕她有个万一,就无法给齐妃针灸,但现在却不能护着莫秀容,不准楚漓动她。楚漓本来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能在莫秀容身上发泄出来也好。

    楚漓虽然心大,毕竟还是知道事情轻重的人,应该也不会把莫秀容怎么样,最多是羞辱痛骂她一顿而已,那就让她去骂好了。

    “不急。”聿凛给了她一个让她随意的眼神,“太子妃如果有话要跟莫家大小姐说的话,尽可以说完了再进去。”

    莫秀容是聿凛侧妃的事情虽然被楚漓知道了,但聿凛拦截控制住了消息,还是没有在外面公开出去。不管在宫中还是在莫秀容住的宅子里面,所有人对莫秀容的称呼还是莫家大小姐,并不承认她是太子侧妃。

    楚漓跟聿凛已经和离,但聿凛对她的称呼还是太子妃;莫秀容在皇家玉牒上有着聿凛侧妃的名分,但聿凛还是叫她为莫家大小姐。

    楚漓哼了一声,对莫秀容道:“莫侧妃,我们也有段时间没见了,一起谈谈心如何?”

    莫秀容有些害怕,但她也知道她是没有权利拒绝的。不过齐妃如今还是要靠着她来治疗,她容不得出一点差错,楚漓肯定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

    “不介意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楚漓不由分说,带着莫秀容往玉漱宫里面的花园角落走去。她本来是恨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莫秀容骂个狗血淋头,让这个不要脸的小三无地自容,但这样一来被聿凛听在耳中,就显得她还是在乎和聿凛的关系。她一点都不想让聿凛有这种感觉。

    玉漱宫规模很大,花园角落里是一大片假山,离门口有一段距离,又有假山挡着,在这里说话那边是看不到也听不到的。

    楚漓大剌剌地在假山中的一座小亭子里坐下了,莫秀容哪里敢坐,只能低着头站在她的面前。

    “太子妃……”

    她才怯怯弱弱地说了这一句,就被楚漓冷冷截断:“我已经跟聿凛和离了,不要叫我太子妃。”

    莫秀容低着头:“是。”

    “你是有多喜欢聿凛?”楚漓讥讽地望着她,“喜欢到这么自轻自贱,不惜用这种手段,也要嫁给他当一个有名无实的侧妃?”

    莫秀容还是默默低着头不说话。楚漓把她叫过来,反正打不得杀不得,不管什么样的斥责辱骂,她受着便是了。

    从一开始的时候,她就做好了这种准备,怎么骂她都是她应得的。而且楚漓骂得也没错,就是她自轻自贱,不择手段。

    只是她现在已经泥潭深陷,没有了退路。

    楚漓本来想的是只要莫秀容敢顶一句嘴,她就能十倍骂回去,骂到她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但是看着莫秀容这种老老实实低头不语,像是锯嘴葫芦一般的模样,又感觉是另外一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恼火。

    刚要继续怒斥下去,突然听到背后似乎有轻微的响动传来,莫秀容睁大眼睛望着她的身后,一脸惊骇之色。

    楚漓猛然转过身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情况,眼前便是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恍恍惚惚,那感觉像是要晕过去又不是晕过去。

    视野中的景物全部模糊成一团,耳中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脑海里面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坐着还是站着还是躺着,所有的感知能力仿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种状态在她的感觉里仿佛只是持续了一眨眼的时间,然后便被耳边传来的一阵嘈杂的声音慢慢拉回了神智,有人正在用极其急切的语气,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并且摇晃着她的肩膀。

    “楚漓!醒醒!……楚漓!”

    楚漓眼前的影像慢慢地清晰起来,视野中是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正带着焦急的神色俯视着她。

    她脑子里晕乎乎的,像是刚刚从一场极深的沉睡中醒过来一样,半天反应不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脖颈上一阵疼痛,像是被谁掐过喉咙一样。

    然后才去看面前那张俊美面容,等到终于认清楚那是聿凛时,下意识地便伸手出去想要推开他,并且往后退去。

    “小心!”

    聿凛一把拉住她。楚漓这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不在亭子中央的石桌旁边,而是到了亭子边缘。亭子是临水而建的,在玉漱宫里的一片池塘上面,她的脚下就是冬日里已经结冰的水面。只是那冰面上破出了一个大窟窿。

    “怎么回事?”

    楚漓还是感觉一片茫然混乱。刚才发生了什么?

    聿凛定定地望着她,没有回答,那脸色十分怪异。

    楚漓下意识地感觉不对劲,这时候她的视野已经清晰了起来,朝四周望去,周围全是聿凛的护卫,像是刚刚出了什么大事。

    “莫秀容呢?”

    她突然发现没有看到莫秀容,询问地看向聿凛,聿凛把目光转到了亭子下面的池塘岸边。

    楚漓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倒抽一口冷气。

    池塘岸边,全身湿透的莫秀容正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两个护卫刚刚把她从冰面上被砸出来的窟窿里面捞出来,拖到岸上。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睛是睁着的,直直仰望着天空,喉咙上深深地插着一根簪子,在身上浸泅开一大片模糊的血色,很显然已经死了。

    那根簪子正是楚漓进宫时头上戴的。

    ……

    西陵,皇宫,端华宫。

    已是深夜时分,水濯缨就寝的隔壁房间里灯火明亮,即墨缺披了一身暗紫色锦袍,坐在桌前看奏折。

    只要水濯缨醒着的时候,即墨缺一般都在她身边陪着她。不过这个时辰水濯缨已经睡下了,他有的时候没那么早睡,为了不打扰她睡觉,便会到别的地方处理政务,但总归还是在她的隔壁房间。

    外面传来极轻的敲门声,即墨缺随身伺候的太监小鸣子走了进来,压低声音道:“皇上,皇后娘娘想见您。”

    即墨缺待在水濯缨这里的时候,皇宫里那些妃嫔们都很识相,从来没有敢找上门来求见的,言皇后这倒是第一个。但她说有急事要禀报皇上,现在即墨缺又没有陪在水濯缨身边,宫人们还是进来通报一声,见不见那就要看即墨缺了。

    出乎意料的是,即墨缺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站起身来。

    “让她进来,去侧厅。”

    即墨缺到侧厅的时候,言子衿已经等在那里,对他盈盈行了一礼。

    “臣妾本不该在深夜打扰皇上,但皇上除了上朝,只有这时候不陪着夫人,而且臣妾有要事必须禀报皇上,望皇上恕罪。”

    即墨缺平和地望着她,像是早就已经猜到她会说什么,只是等着她开口而已。

    “无妨,你说。”

    言子衿低下头。

    “臣妾罪该万死,今天臣妾带进宫里来的那个太监,其实是东仪皇帝和五湖山庄庄主那边派过来的伽印族王族人,可以解开夫人身上的迷情幻术。臣妾在五湖山庄庄主的逼迫下,不得不带了此人进宫,但臣妾不愿意隐瞒和背叛皇上,所以特此来向皇上坦白。”


第129章 重重圈套(1更)

    即墨缺仍然一脸平静,听言子衿全部说完之后,才笑了一笑。

    “皇后愿意主动来向朕坦白,朕甚感欣慰。皇后可否再告诉朕,五湖山庄庄主是用什么来威胁的皇后?”

    言子衿低着头,停顿了一下,才低声道:“臣妾……在进宫之前曾经失手误杀了臣妾的妹妹,没有被人发现,但是被五湖山庄庄主查了出来。”

    言子衿是言家的嫡长女,但是无论容貌才情,都比嫡次女言子悠要逊色。言子悠在盛京名头更响,在言家更受宠爱,因而显得比言子衿耀眼许多。

    即墨缺选皇后的时候,本来对言家姐妹都有意,但就在选后之前,言子悠在言府中意外身亡,这个皇后的位置便落到了言家唯一的嫡女言子衿身上。

    言子悠出色受宠,性情自然也飞扬跋扈些,两姐妹并不和睦。言子衿当时确实只是和言子悠起了争执,一时失手导致言子悠身亡,但这事一旦说出去的话,没人会相信她是不小心的,只会认为她是恶毒地害死亲妹,抢夺皇后的位置。那她也就完了。

    柳长亭手里握着她杀人的证据,告诉言子衿的时候,她已经被选为皇后,只待进宫,无路可退。她知道自己这个皇后当得如履薄冰,随时有可能会摔进无底深渊之中,所以也比其他任何人更没有奢望。

    即墨缺温和的笑意丝毫不变:“看来朕原先对皇后的了解还远远不够,皇后和朕印象中相比……相去甚远。”

    言子衿在外的名声一直是端庄贤淑,文静柔婉的大家闺秀,现在看来,在争执中失手误杀自己的亲妹,还能瞒着这件事进宫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皇后,这也绝不是什么善茬。

    言子衿跪了下来:“臣妾杀人在先,后又将外敌带入皇宫中,罪该万死,任凭皇上处置。”

    即墨缺没有动,只是目光深邃地盯着她。

    “看皇后的样子,并不是来任凭朕处置,而是来向朕投诚的吧?”

    来自首任凭处置的,那应该是心如死灰,不抱着能活命的期望,根本不是言子衿现在的样子。

    言子衿微微一惊,抬头望向即墨缺:“皇上……”

    “皇后放心。”即墨缺平和地说,“朕并没有说你不能向朕投诚,朕处置了你,除了得到一具尸体以外毫无意义,但你还有别的用处。”

    言子衿再次低下头:“臣妾听凭皇上吩咐。”

    “暂时不需要你做什么。”即墨缺道,“你只要一切照常即可。”

    这时,房间外面又有宫人敲门:“皇上,人带来了。”

    即墨缺道:“进来。”

    两个侍卫带着一个太监打扮的人进来,那人毫无生气地软绵绵挂着,嘴角流下一道黑血,却是一具显然已经死亡的尸体,只有面色仍旧如常。

    言子衿往后退了一步,脸色隐隐有些发白。除了看见死人的恐惧以外,更多的还是对于即墨缺的惊骇。

    原来在她来向即墨缺坦白之前,他早就已经怀疑上了她带进来的这个假扮成太监的伽印族人,如果她没有自首的话,现在必定也是一并被问罪的下场。

    “属下无能。”两个侍卫在即墨缺面前跪下,“赶过去的时候,此人早就已经在自己的住处服毒自杀。”

    “倒是个反应快的。”即墨缺望着那具尸体的面容,“把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来。”

    侍卫上去揭下了那人脸上的一层薄薄人皮,露出下面的真面目。是一张俊美的面容,五官极有立体感,肤色比中原人稍微深一些,脸上有一道斜跨过大半张面容的细长疤痕。

    即墨缺转向言子衿:“这是不是你带进来的那个人?”

    言子衿不敢细看那张惨白发青的死人脸,点了点头:“是,五湖山庄庄主把这个人带来的时候,臣妾见过一次他的真容,就是这个人。”

    即墨缺摆了摆手:“把尸体处理掉。在宫里另外找一个跟这人身形相仿,容貌也合适的侍卫或者太监,带上这张人皮面具,扮作这个人。”

    言子衿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皇上是想让东仪皇帝和五湖山庄庄主那边仍然以为他们的人还在宫中?”

    “对。”即墨缺说,“这段时间里,你多带着假扮者去跟缨儿说话,靠得近一些也无妨,东仪皇帝和五湖山庄庄主在皇宫中都有眼线,会以为缨儿的幻术已经在解除。”

    言子衿不说话了。那边以为水濯缨已经清醒过来,而实际上她仍然处于幻术当中,那么如果即墨缺借着她的名义传消息出去,东仪皇帝和五湖山庄庄主就会信以为真。这显然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一并对付那两人。

    不过后面的计策即墨缺肯定不会告诉她,她也就识相地不再问。

    ……

    北晋,邺都皇宫,玉漱宫。

    楚漓不顾聿凛的阻拦,跌跌撞撞地从亭子上冲到下面池塘岸边,在近处看清了插在莫秀容喉咙上的那根赤金镶嵌碧玺簪子。

    那的确是她的簪子。她不喜欢在头上带太多首饰,簪子发钗一般只用单独一根,这一根便比一般簪子长些重些,否则压不住。

    金簪簪尾锋利,用来扎进人柔软的脖颈绰绰有余,正刺破了大动脉和气管。莫秀容满身淡红色的血水,在寒冬腊月冰冷的空气里,很快便凝结出一层薄薄的血冰来。

    楚漓微微颤抖着,回头望向后面跟着她下来的聿凛。

    “我……不是我杀的她……”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眼前这一切迹象,都很明显地昭示着,莫秀容就是她杀的。

    是她把莫秀容单独带到了这边来,而且还是一副要对莫秀容兴师问罪的架势,完全有这个杀人动机。即便她本意不想杀人,在争执中两人扭打了起来,扭打中她抽出自己的发簪,下重手扎进了莫秀容的喉咙杀死莫秀容,这也是完全合情合理的。

    唯一一点就是刚才众人赶过来时,她是神志不清的。但她的脖颈上有被掐过的痕迹,衣服头发散乱不堪,也可以理解成她是在打斗中被莫秀容弄晕了过去。

    聿凛脸色很沉,紧蹙眉头望着楚漓。

    他在玉漱宫门口等了足有半个时辰,还是没等到楚漓回来,觉得不对劲,走过去也没有听到楚漓和莫秀容说话的声音。到了亭子里一看,才发现楚漓倒在亭子临水一面的边缘,而莫秀容已经落进了池塘里面。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不是我杀了她……”

    楚漓又是恐慌又是害怕,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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