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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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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仪和乌坦已经联盟,如今乌坦分了一半以上的兵力去应付北边的罗胤,只有一小半兵力压在西陵北部边境上。而东仪没有后顾之忧,兵力则是可以全部投到西陵战场上,如今跟西陵的战事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
绮里晔下了马,旁边立刻有一个小将上来禀报:“皇上,有一位五湖山庄的柳公子正在城中等您回来,想要见您。”
绮里晔眉头一蹙,张了张口,看那口型很像是想脱口而出让他滚这三个字,但话到嘴边,终于还是没说出来,没好气道:“知道了,孤去见他。”
即墨缺把东仪皇后带回西陵皇宫中的事情,早就传了开去,在西陵并不是什么秘密。柳长亭肯定是也有所耳闻,所以来东仪边境的战场上找他了。
这小子对水濯缨也有觊觎之心,从很早以前开始,就一直排在绮里晔最看不爽的人前三位。尤其是上次水濯缨把他捆起来去帮柳长亭,后来在瀚州和燕岭又跟柳长亭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要不是当时水濯缨装那场病,让柳长亭给跑了,他绝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柳长亭。
换了别的时候,柳长亭胆敢自己送上门来找他,他用来迎接柳长亭的肯定是十八狱。但现在就跟两年多以前刚从海上回来在西陵的那次一样,不是他跟柳长亭算账的时候。
柳长亭的五湖山庄在西陵,占着地利,势力肯定比他在西陵的势力要深得多。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盟友。
虽然柳长亭对水濯缨有心思这一点同样让他很想杀人,但至少柳长亭人品好得多,不会像即墨缺那样直接上手抢水濯缨,甚至还愿意帮着他把水濯缨抢回来。
看在这点份上,他暂时留着柳长亭一条小命。
柳长亭正在城楼上面,着了一身暗青色的素面衣袍,平日里清风明月般疏朗俊逸的面容,这时候难得地脸色很不好看。
看见绮里晔上来,第一句话便是充满责怪和不悦之意的质问。
“你怎么又让她落进即墨缺手中了?”
语气里颇有一种跟他平日里气质截然不同的尖刻,还带了一点鄙夷,只差没直接赤果果地讽刺绮里晔怎么连最基本的保护好水濯缨都做不到。
绮里晔:“……”
前言收回,他还是一剑砍了柳长亭算了。
他保护没保护好水濯缨那是他的事情,这小子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来这么质问他?
但他终于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一下子冲起三丈高的怒火,甚至连反唇相讥回去都没有,因为现在理亏的人是他。柳长亭说得没错,就是他没护住水濯缨,才让她屡屡落进即墨缺的手中。
“这你不需要知道。”绮里晔咬牙切齿,“你来找我就是问这个的?”
柳长亭刚刚见到绮里晔的时候,因为担心水濯缨的安危,语气不自觉地就放重了些,这时候也才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并没有什么立场来责怪绮里晔。
他最多只能算是水濯缨的朋友,又不是他把水濯缨托付给了绮里晔,绮里晔就算没护住她,也轮不到他来指责绮里晔。
更何况即墨缺本身就是个极难对付的对手,这么多年来他跟即墨缺交锋过无数次,至今即墨缺还活得好好的。即墨缺想从谁的手里抢走一个人,几乎没人能永远防得住,如果换成是他来保护水濯缨,他未必就能做得比绮里晔更好。
他停顿一下,终归还是把语气放缓了下来。
“我听皇宫里面的眼线说,濯缨似乎对即墨缺十分依恋,这是怎么回事?她被下药了还是什么?”
绮里晔听他称呼“濯缨”这两个字,虽然只是一个正正经经的名字,但就是感觉极其不爽。没好气地把水濯缨被下幻术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更加不爽,每次想起这个事情都让他满腔的杀气腾腾地直往上冒,更不用说还要对一个他同样不喜欢的人复述一遍。
“这倒是麻烦……”
柳长亭沉吟了一下。水濯缨聪明绝顶,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就算她被即墨缺抓走了,她自己也会想方设法地往外逃。现在她被下了幻术自己迷恋即墨缺,不能再跟他们里应外合,也就是说他们想要救她出来,相当于多了一倍的困难。
“我在即墨缺身边安插有一个内应,我先去联系她看看,她应该能帮得上忙。”
绮里晔扫了他一眼。
“即墨缺身边?”
在西陵皇宫中安插内应并不难,现在皇宫里面就有“雀网”的人,但都只是地位低微的宫女侍卫之流,几乎不可能近即墨缺的身,最多也就是作为眼线传递消息而已。
这些人很早以前就知道绮里晔吃起醋来的可怕,现在都十分乖觉,传消息的时候只说水濯缨的安危情况,一个字不提水濯缨跟即墨缺如何如何黏在一起,否则绮里晔非疯不可。
柳长亭能安插内应到即墨缺的身边,这算是十分厉害了。
“这内应是谁?”
柳长亭道:“言皇后,言子衿。”
第125章 只要她留下来,什么都行
这一下倒是出乎绮里晔的意料之外:“言皇后是你的人?”
“也不算是我的人。”柳长亭说,“她是真正的言家嫡女,只是在她被选为皇后,准备进宫的那个时候,有把柄被我抓在了手中。”
言子衿是名门出身文弱贤淑的大家闺秀,不会武功,也没有多深的心计,别说让她当刺客对即墨缺做什么,真正的内应她肯定都是当不来的。
柳长亭其实也并不指望她能做什么,抓着她这个把柄,不过是指望以她西陵皇后的身份,以后在最关键的时候能让她起到作用。
现在应该就是她有用处的时候。水濯缨被即墨缺困在深宫之中,虽然她言子衿的皇后身份跟水濯缨本来应该是敌对的关系,但在他们所有的内应里面,只有言子衿是最有可能接近水濯缨的人。
“最好她能带一个人进宫。”绮里晔说,“我这边有能够解开幻术的人,只是很难混进宫中,进了宫也无法接近皇后。”
得知水濯缨是中了伽印族的幻术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夙沙羽。上次他自己中芸萱的幻术时,夙沙羽说过他是可以解开这幻术的,只是需要他跟中了幻术的人有一定时间的目光对视。
夙沙羽在晏染离开之后就也离开了,说是说回南疆伽印族,但其实水濯缨和绮里晔都知道,他肯定会跟在晏染后面。
绮里晔传了信到南疆海边晏染出海的地方,前不久那边已经截下了已经收集完药材准备回海岛上的晏染,夙沙羽果然就偷偷跟在晏染的后面,估计是想跟着他一起去海岛上。
晏染把夙沙羽叫了出来,夙沙羽自然是乐意帮忙的,现在两人正往西陵盛京这边赶过来,几天之内应该就能到了。
只是就算夙沙羽到了,怎么进皇宫接近水濯缨也是个问题。即墨缺现在把整座皇宫守得水泄不通,光是要混进去都不太容易,更不用说能到水濯缨的身边。
“我去跟言子衿商量一下。”柳长亭说,“正好这也需要几天时间,现在西陵皇宫看守得太严,我们传信进出很不容易。”
……
西陵,盛京皇宫,延清宫。
言子衿正安安静静地坐在书桌前面练字。她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种端庄得体的一国之后的模样,坐姿是最标准的名门闺秀的仪态,写出来的一手字也是漂亮而中规中矩的簪花小楷。
旁边的宫女看着她这一副沉稳安然的样子,只觉得暗暗替她心急。
现在皇宫里地位最尴尬的,大约就莫过于这位皇后娘娘了。皇上虽然没有动她的皇后位置,她的其他待遇也基本上没有变化,但她这个皇后已经可以说是有名无实。
以前初一十五两天,皇上都会遵守规制来到她的延清宫中,平日里过来的次数也最多,现在都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在延清宫露过脸了,似乎是彻底把她忘在了这里。
这简直就跟被打入冷宫差不多。固然皇宫中其他妃嫔也都是如此,但她身为六宫之主,这种冷落的待遇自然总是格外耻辱。
其他宫中的妃嫔虽然也不敢做什么,总会私底下暗暗着急担忧,只有眼前这位主子,就跟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
外面一个小宫女提着一个食盒进来,把一碟桂花八宝酥放在言子衿的桌上,道:“皇后娘娘练字久了,也歇一歇吧,小厨房那边备了您喜欢的八宝酥。”
言子衿的目光落到那碟桂花八宝酥上,沉静的神色几不可见地微微变了一变。
但她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又练了一会儿字,这才对周围的宫人们道:“你们都下去吧,留冬菱一人在这里伺候便够了,人多了扰得本宫心烦。”
那个名叫冬菱的小宫女是以前在言家伺候言子衿的,虽然年纪小,但跟着言子衿已经有很长时间,进宫之后仍然是她贴身伺候的宫女。
其他宫人们都退了出去,言子衿又写了一会儿字,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转向冬菱。
“冬菱,你学写字学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学得如何了?来这边写几个字给本宫看看。”
“是。”
冬菱答应了一声,走过去,开始在言子衿面前的宣纸上写字。
言子衿望着宣纸上的那一行行字,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
北晋,邺都,太子府。
房间里,聿凛把楚漓放到床上,给她解开了穴道。
这个房间就是当初他们住在一起的卧房,这张床也是他们一起睡的床铺,聿凛仍然保持着这个房间里所有东西的原貌,一点都没有动过,还跟以前一模一样。
然而人却已经不是那一双人了。
楚漓本来脾气烈得很,但从崇安到邺都的这一路上,她火气最盛的时候一直被点着穴道发泄不出来,憋了足有十来天憋到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憋没了。
她没有大喊大叫大吵大闹,也没有徒劳地逃跑,只是以一种同样冷冰冰的目光看着聿凛。
“终于放开我了?”
聿凛淡淡地望着她,开始的那种怒火和寒意也已经消失,现在更多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暗沉。
“现在当然可以放开你,反正你不可能从这太子府里出去。”
楚漓冷笑。
“你这意思,是不是要一直把我关在太子府里面?”
聿凛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楚漓咬牙:“那我现在到底算什么?你有了一个侧妃,而我跟你已经和离,我算是被你强行抓进太子府的囚犯么?”
“不。”聿凛深深地望着她,“你还是我的太子妃。”
“做梦!”楚漓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我说过我永远不可能跟别人共侍一夫!”
聿凛在她的床边坐下来,握住她的一只手腕,沿着手掌给她传了真气进去,帮她活络血脉。被点了那么长时间的穴道,人身体都会有僵硬酸麻的感觉,短时间内无法动弹。楚漓刚才虽然已经被解了穴,但仍然还是躺在那里,没有立刻坐起身来。
他的动作很温和,目光和语气也微微放软下来,像是一种无声的妥协,甚至带着隐隐的祈求意味。
“那你现在不是太子妃也可以……只要别离开我,等我找到治好母妃的办法,我会把莫秀容包括整个莫家收拾得干干净净,你永远不会跟别人共侍一夫……”
她在东仪另结新欢调戏其他美少年的事情,不管她到底有没有真的跟那些美少年发生过什么,他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
楚漓的右手在他的真气活络之下,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现在只觉得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一样,又酸又刺痛,但是终于能动了。
挣脱开他的手,带着讽刺的意味望着他。
“那如果你一直都找不到这个办法呢?我要一直跟你维持着这种关系?莫秀容跟你有名分而我跟你没有,我要是继续和你在一起,那就是跟外室差不多,比妾都不如!”
聿凛眉头一蹙,刚要开口说话,楚漓又继续说了下去。
“而且就算你能解决这件事情,名分上恢复到没有别的女人,我现在也不乐意再嫁给你。违背承诺强行把我从东仪带到这里来,又关着我不让我离开,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生气?这笔账还没有算,凭什么我就应该原谅你?”
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男人用强硬手段逼迫女人,不管是在什么事情上面。打她一棒子又给她一个甜枣,觉得她就应该会屁颠屁颠地凑上去?凭什么?
第126章 要进宫只能假扮成太监
聿凛蹙眉,眼中露出深深的无奈之色。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留下来?”
“你先让我离开!”楚漓怒道,“不准再跟着我限制我的自由,做到了这一点,我再考虑之后的事情!”
“不可能。”
聿凛断然拒绝。她上次离开的时候就抱着不打算再让他找到的心思,现在闹成这样,她一走恐怕就再也不会回来。更何况她根本没有要忠于他的意思,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跟其他男人卿卿我我,他绝对无法再容忍。
楚漓冷笑:“那你的意思是,就算我永远也不原谅你,你宁愿跟我关系彻底破裂,也要继续把我困在这里?”
聿凛闭了片刻眼睛,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转身走了出去。
竟是默认了楚漓的话。
楚漓怒气冲天地朝他追过去,他已经把房间门关了起来,把她一腔的怒火都堵在那扇紧闭的门前。
“你……”
楚漓气得重重地在门上又拍又捶:“……放我出去!”
外面传来剑衣无奈的声音:“太子妃,您这样是没有用的,殿下不可能放您走……要不我叫殿下回来,您再跟殿下好好谈谈?”
“我跟他已经谈崩了,还谈个屁!……不放我出去是吧?行,我自己想办法出去!”
楚漓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把灯油全部泼到最容易燃烧的床铺上和幔帐上,然后又点燃了幔帐。火焰一下子呼啦啦地沿着幔帐翻卷上去,烧着了整张床铺。
外面的剑衣早就有所防备,听见里面起火的声音,不得不立刻打开房门进来。楚漓躲在门边,抓准空档往外冲去,然而她的身手本来就只能算一般,哪里是武功一流的剑衣等侍卫的对手,后面的一个侍卫一下子就拦住了她。
侍卫自然不敢对她动粗,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再次点了她的穴道。
“剑衣大人,这……”
剑衣无比头疼地摆手:“去请示殿下,殿下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
东仪边境,燕州城。
深夜时分,绮里晔披了一身黑色云丝锦缎翻火狐皮毛的斗篷,正站在沙盘前面低头凝思。那张妖冶艳绝的面容上隐有苍白之色,一双凤眸微微发红,眼下有淡淡的阴影,显然是长时间没有睡好。
眼尾的那一抹绯红色看过去深邃幽暗,丝毫不见轻佻的邪魅,却像是染了浓重的鲜血一般,魔气沉沉。
这几日来,随着东仪军队的进攻,燕州城附近局势激烈紧张,接连几天几夜战事不断。战况随时需要指挥,不仅是东仪将士们,绮里晔也没有时间休息。
房间外面有一个士兵敲门进来禀报:“皇上,岑山诡医和伽印王已经到燕州城内了。”
几天前从南疆那边传信过来,晏染和夙沙羽正在赶往燕州,现在来得比预料的还早了一些。
绮里晔放下手中的一个战马模型,转过身来。
“请他们上城楼,去通知柳长亭一声,让他也过来。”
晏染和夙沙羽是一路从南疆日夜兼程地赶过来的,两个人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晏染本来没太大必要过来,但他担心水濯缨,还是也来了,正合了夙沙羽的意。
“你那边怎么说?”绮里晔问柳长亭。
“言皇后可以带一个人进宫。”柳长亭说,“不过恐怕需要委屈一下伽印王。”
夙沙羽眉心一跳:“怎么委屈?”
柳长亭望了他一眼,似乎是也有点不太好开口:“言皇后不可能带男子进宫,伽印王身形魁梧,不容易扮成女子,也很容易被识破。要进宫只能假扮成……太监。”
夙沙羽:“……”
绮里晔之前也料到了,言皇后就算能带人进宫,要么带女子进去,要么带太监进去,正常男子肯定是带不了的。夙沙羽的个子太高,肩宽背阔,不是那种纤弱的体型,一看就是男人,除非会传说中的缩骨术,否则怎么也不可能易容成宫女。
“当然也不是真太监。”柳长亭硬着头皮说,“我这里有一种练功法门,可以……咳,缩阳入腹。不过伽印王放心,这只是暂时的,停止练功之后就会慢慢恢复成原样。言皇后带人进西陵皇宫的时候,会有一次检查,到时候伽印王只要说自己是……天阉之身,就可以了。”
夙沙羽:“……”
绮里晔和柳长亭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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