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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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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背上一个身着玄色绣银紫曼陀罗花火浣锦衣袍的人影飞身下来,落地的那一瞬间,仿佛整个皇宫的地面都被那巨大恐怖的气场震得剧烈摇晃起来。路边一棵枝干有手臂粗细的朱砂紫袍茶花,在这一震之下咔嚓一声拦腰折断,其他的花木更是犹如北风扫过一般,乱七八糟倒伏了一地,花圃中的积雪被震得漫天。

    绮里晔看也不看后面那匹暴毙的汗血马,走上一步,对面前跪在地上吓得全身发抖的宫人简短地道:“玄翼呢?”

    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幽暗压抑,令人恐惧的深海,涌动着看不见的巨大暗流,即将爆发出毁天灭地的海啸。

    地上的宫女们抖得更厉害了。

    “玄翼大人在凤仪宫侧殿里……”

    她还没说完,绮里晔就越过她往凤仪宫里面走去。他的每一步落在地面上,铺设的顶级烟影石上就在他的足下喀喇喇碎裂开一片,一路走过去,满地都是触目惊心的碎石和裂纹。

    玄翼在白翼的抢救之下,这时候已经清醒了过来,见到绮里晔进来,艰难地挣扎着滚下床来,跪在绮里晔面前。

    “主子,属下罪该万死……”

    绮里晔一句废话也不想听,直接打断了他:“她是怎么被带走的?”

    玄翼把水濯缨被雪儿带着离开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并且着重提到了她那种恍惚茫然的眼神,跟绮里晔之前在娑夷族秋收节宴会上露出来的一模一样。还有雪儿,他之前只觉得面熟,后来想了很长时间,现在终于也已经想起来了。

    绮里晔全部听完,刺耳地冷笑了一声。

    听玄翼说了个开头的时候,他就知道水濯缨肯定是被即墨缺带走的,没有第二个人对她有这样的执念,同时又有这么大的本事。

    去年五月,萨尔勒送那四个美人进宫的时候,即墨缺就已经在里面混进了其中一个内应。所以那个白衣美人最为聪明,懂得审时度势,没有让自己被他虐杀,而是自请当了一个卑微的浣衣宫女,从此便埋伏在宫中。

    浣衣宫女的确是地位卑下,微不足道,但一个优秀的内应在这个位置上能做的事情仍然很多,“雀网”在其他国家的皇宫中也安插有不少这样的人,情报主要都是靠这些人一点一滴收集并传递出来的。

    这个浣衣宫女一年多以来大约已经给即墨缺传递了不少消息,不过最重要的作用,恐怕还是这一次用在水濯缨的身上。

    水濯缨毫无疑问是中了他以前中过的那种伽印族迷情幻术。当初那个伽印族人季连超从翰林院逃跑,逃走的方向就是西陵,后来一直没有抓到。现在看来,季连超应该是投靠了即墨缺。

    他自己有过经历,很清楚中了幻术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人的感情是一种极为复杂的东西,真正的爱恋是不可能靠着幻术伪造出来的,幻术只能导致一种迷迷糊糊但是又格外执着的痴迷感,连带着理智和思维都会在一定程度上被削弱,所以才会出现那种恍惚茫然的模样。

    那时候他看着那个跳舞的娑夷少女,也并非就是十分清晰的倾倒爱慕,就是一种仿佛满眼满心都是眼前这个人,被她深深地吸引住,只想看着她,只想靠近她的强烈好感。

    夙沙羽说他被下的是最轻的一种幻术,就已经是这种感觉。即墨缺对于水濯缨的执念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他一旦出手,断不会只用最轻的,要用必然是用最厉害的一种。

    但水濯缨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下的幻术,却实在是没有端倪。

    夙沙羽说几乎所有幻术都需要眼睛的直视交流才能做到,但自从水濯缨怀孕之后,她一直都在皇宫中,身边伺候的人也经过严格的重重筛选检查,任何易容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她身边不可能混进即墨缺的人。

    玄翼说水濯缨坐在亭子里的时候,看过去就已经一副心事重重恍惚茫然的样子,也就是说她应该已经是在幻术状态中,那时候她还根本没有接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即墨缺必定是用了一种他们不知道的方法,来给水濯缨下这个幻术。

    后来那个宫女过来,给水濯缨看了那封信,她露出激动期待的神色来。信上大约就是说到那个宫女会带着她去见即墨缺,这时候她因为幻术的驱使,满心里都是即墨缺,自然会毫不犹豫地跟着那宫女离开。

    满心里都是即墨缺……

    即便他知道那并不是真的,只是幻术制造出来的虚假感觉,但只要一想到这个事实,他就只觉得满身的暴戾杀气压也压不住地往外奔涌,疯狂得像是要毁灭整个世界,冲破整片天穹。

    即墨缺自从上次从地下宫殿出来之后,已经不是那个对待水濯缨温文尔雅谨守礼节的谦谦君子,而是在她面前露出了黑暗而扭曲的真正面目,不择手段,无所顾忌。

    那时候即墨缺就想在地下宫殿里染指水濯缨,现在水濯缨对他已经没有了抗拒的意识,甚至还会去主动粘着他迎合他。

    那他会怎么对待水濯缨?

    以前在乌坦都城的时候绮里晔见到即墨缺,在即墨缺面前说水濯缨现在人在他的怀中,心里装的也只有他一个人,每天只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但现在水濯缨可能就正在即墨缺的怀中,她的那双幽黑美丽的瞳眸,倒映的是即墨缺的影子;那张娇嫩诱人的小嘴,叫的是即墨缺的名字。即墨缺可能正在对她做以前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做的事情,抱她,吻她,解开她的衣衫……

    他不敢再想下去,哪怕只是在幻想中看到那个场面,他都觉得整个人像是要爆炸一般,只想疯狂杀人,疯狂毁灭,彻底碾碎了这个世界,在废墟中把水濯缨找出来,连骨带肉从头到脚地揉进他的身体,再也没有人能哪怕碰到她的一根头发,看到她的一点身影……

    这些暂且都还可以放在一边。最最重要的是,水濯缨现在有着七个月的身孕,这种时候即墨缺要是动了她,别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怕连她的性命都有危险。


第120章 有没有人想换个温柔的男主?

    以前即墨缺肯定不会做伤害水濯缨的事情,但现在的他带着黑暗而疯狂的执念,已经远非昔日。上次在涿州矿山的时候,他就说过不会再顾忌水濯缨的性命,哪怕是能得到她的尸体也是好的。

    当然,水濯缨现在在他的手中,而且因为幻术而迷恋他,他应该没有理由伤害水濯缨。但他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冷静理智,一直以来最想要的人终于可以得到,万一一个控制不住……

    绮里晔猛然转身,大步走出凤仪宫侧殿。

    “传信给乌坦可汗,告诉他东仪现在就可以和乌坦联军为盟,进攻西陵!”

    “蛇信”暗卫在得知水濯缨被带走的第一时间,就让御林军封锁了整个崇安城,但这时候距离水濯缨离开,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的时间,别说出城,就是出崇安的地界都够了。

    东仪通往西陵的各条道路和两国国境上,也早已经设下了天罗地网,有多支军队在那里重重设下关卡和埋伏,等着拦截即墨缺。

    然而即墨缺既然布下了这么长远的局,不可能不做足准备,肯定也能料到会有这无数层拦截,并且早就有了应对的办法,安然无恙地带着水濯缨返回西陵国境之内。东仪西边国土广袤,地形复杂,无论什么样的天罗地网,都不可能每一丈土地上都守着人,想要在路上把即墨缺拦截下来,恐怕没那么容易做到。

    最根本的办法还是釜底抽薪。即墨缺是西陵皇帝,不管做什么,都是以西陵作为凭仗,那就干脆把西陵攻打下来。

    之前绮里晔还打算再养个半年的军队,等到水濯缨生产完月子也坐完,身体恢复之后,他能抽得开身,先去那边燕岭那边把蚩罗墓给挖了,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黄金宝藏和泥黎阴兵,要是有的话,也能增加东仪的实力。即墨缺并不是一个容易解决的对手,没有足够的把握,对上去也只是白白浪费资源。

    但现在水濯缨人都已经被即墨缺带走了,他还有什么可等的,恨不得立刻就带兵踏平了整个西陵。

    “是。”

    跟在绮里晔后面过来的青翼低头答应。绮里晔停也不停地继续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下令,宽大的玄色衣袍被他周身激荡的真气鼓起,无风自动,飘飞不绝,像是妖魔的黑暗巨翼在他背后飒然展开。

    “传令下去,准备整军,东仪和西陵从现在起……开战!”

    ……

    前两日里便一直是越来越阴沉的天气,到了这一日中午,终于开始下起大雪来,伴随着数九寒冬里犹如刮骨冰刀一般的北风。

    苍穹上堆积满了厚厚的灰黑色雪云,低低压在上空,近得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尽管只是下午不到酉时时分,天光已经十分昏暗,暮色四合,沉沉笼罩了大雪飘飞,四野苍茫的天地。

    一座小镇里,一辆外表朴实无华,只是大得出奇的马车在街道上停了下来,正停在一家小客栈门前,车轮在新积了一层白雪的路面上压出两道深深的车辙。

    马车后面还有一行数十骑人马,或前或后,或左或右,状似无意实则严密,将马车护在中间。

    “下来吧,小心点。”

    马车上厚厚的车帷掀开,先从里面下来一位披着紫色织锦翻银狐毛斗篷的青年公子,容颜俊雅气质温润,朝车内伸出双手,温柔而小心翼翼地将车里一个女子半接半抱了下来。

    那女子身量纤细,只是腹部高高隆起,显然是有了月份不小的身孕。裹着一身厚实暖和的银白底色翠纹羽缎斗篷,头上带着边缘同样镶有一圈银狐毛的兜帽,衬托得中间那张秀美玲珑的小脸像是雪团儿一般。

    她在马车上大约一直在睡觉,这会儿被叫下来,一副还没完全醒过来的样子,睡眼惺忪,长长的睫毛半开半阖,里面的目光恍惚而茫然。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是下意识一样,下了车就往那青年公子的身上靠。

    “我们到哪里了?”

    她的声音也跟看过去一样,软绵绵的,带着浓浓的睡意,以及一种同样恍惚茫然的感觉。

    “刚进西陵国界。”即墨缺微笑道,“到这里你就安全了。”

    “嗯。”水濯缨用鼻音应了一声,就把整个人埋进了即墨缺的怀里,不再问什么了。仿佛只要在这个人的身边,对她来说就等同于一切,其他的事情她什么都不关心。

    即墨缺眼中带着柔和的浅浅笑意。他的面容上跟之前又有了不一样的气色,那种鬼魂一样的幽幽死气并没有退去,却又多了一种鲜活愉悦的生机,犹如人间四月初至,芳菲正盛,温暖繁华。

    两者明明矛盾,却偏偏能够在一起共存,复杂而又诡异。

    即墨缺展开自己的斗篷,把水濯缨严严实实地裹进怀中,绕到风雪吹过来的那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挡着寒风飞雪,带着她往那家客栈里面走去。

    这小镇上只有一家小小的客栈,但客栈里面其他客人一个都没有,到处站满了护卫,而且很显然早就重新布置过,并且往里头添置了大量客栈里原本没有的东西,为即墨缺和水濯缨的落脚做准备。

    院子里四周都点着炭火,一走进去,外面冰冷刺骨的风雪和寒意便一下子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融融如春天般的暖意。

    “皇上。”有护卫恭敬地上来禀报,“休息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即墨缺点点头,带着水濯缨往里面走去。客栈只有一层楼,最大的那个房间已经被收拾了出来,布置得十分舒适,房间角落里也用黄铜炭炉点着乌金炭的炭火,比外面更加暖和。

    即墨缺带着水濯缨进了房间,关上门,也没有侍女丫鬟之类进来伺候,他自己帮水濯缨解开了斗篷的系带,脱下斗篷挂在一边,让她坐到暖炉边烤火。

    水濯缨在马车上的时候一直抱着个小手炉,出来的时候双手又一直笼在兔毛暖手筒里面,现在手还是很暖和的。

    她恍恍惚惚地抬起头,见到即墨缺正在解开自己披风系带的手微微有些发红,似乎是被冻的,伸手过去捂住了他的双手,结果被冰得抖了一抖。

    “别碰。”即墨缺把她的手放回到暖炉边,“要被冻着了。”

    “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冰?”水濯缨半侧着头,微微蹙着眉头,像是懵懵懂懂地问他。

    即墨缺笑了一笑:“没事,烤一烤火,很快就会暖和起来的。”

    他说的也没错,烤一烤火是可以暖起来,但一旦离开火边,很快就会再次冰冷下去。他再也不可能像一般血气旺盛的年轻人一样,即便在这种滴水成冰的寒冷隆冬,也照样保持着一身暖烘烘的体温。

    房间里面有准备好的热水,在这里条件有限,不方便洗澡,只能简单擦一擦而已。即墨缺亲手拧了热毛巾给水濯缨,水濯缨也学着他的样子照做,仿佛是她不太懂得这些事情的含义,只要觉得是表示亲密的,她就这么做。

    外面有侍卫来敲门:“皇上,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现在就送进来?”

    “进来。”

    送来的晚饭饭菜估计全都是刚刚做好的,热气腾腾。尤其是一道枸杞乌鸡汤,炖得十分香浓,汤都成了奶白色。在这种外面下着雪的寒冷天气里,喝上这么一碗冒着白色热气的浓浓鸡汤,让人身心都无比地熨帖满足。

    即墨缺盛了一碗汤,却并不直接递给水濯缨,含笑道:“我喂你喝。”

    ------题外话------

    我觉得我有一群假读者,女主被反派抓走了,一群人在评论区表示期待和鼓励……


第121章 可有办法拿掉她腹中的孩子?

    水濯缨略带茫然地望着即墨缺,即墨缺用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到她的嘴边:“来。”

    水濯缨喝了下去,对他浅浅地露出微笑:“很好喝。”

    那笑容并非作假,就是恍恍惚惚朦朦胧胧的,像是失了一半魂魄的人笑出来的,又像是笑容上笼罩着一层模糊的雾气,算不上灿烂明媚。

    即墨缺却似乎看得十分愉悦,眼中那种爱怜和暖意满得像是要溢出来,忍不住伸手过去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

    因为之前一直戴着兜帽,水濯缨的头发没有梳起来,只是随便扎了一下,被兜帽弄得有点毛有点乱。即墨缺伸手一揉,更是揉得乱七八糟,毛茸茸乱蓬蓬,越发显得她的神情呆愣愣的,懵懂而茫然。

    即墨缺忍不住失笑,不再逗弄她,一口一口地喂她吃完了晚饭。

    水濯缨一路上虽然被即墨缺照顾得很好,但终归怀着七个多月的身孕,从崇安长途跋涉到西陵境内,还是有些疲倦的。这时候被房间里的暖意一烤,又露出那种昏昏欲睡的样子来,眼皮直往下沉。

    “我想去睡觉……”

    “等一等。”即墨缺说,“看过大夫再去睡。”

    房间外面进来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儿,这是西陵盛京城里的御医,被即墨缺提前叫到了这座边境小镇上等着。之前在东仪境内的时候,一直忙着赶路,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检查水濯缨的身体状况。

    老御医给水濯缨诊了脉,对即墨缺施礼:“皇上放心,皇后娘娘身体无恙,只是略有疲累而已,好好休息即可。”

    他当然知道眼前这身怀六甲的女子是东仪皇后,而西陵的皇后另有其人。但在皇上心目中,只怕这位才是他真正的皇后,所以他干脆就免了国籍直接称呼皇后娘娘,不至于惹皇上的不快,反正又没叫错。

    即墨缺点点头:“好,你先在外面候着。”

    老御医出去了,外面又有一个年轻人进来,容貌颇为俊秀,正是一年多以前从东仪逃到西陵的伽印族人,季连超。

    季连超直视着水濯缨的眼睛仔细看了看,也对即墨缺道:“皇后娘娘目前状态很好,皇上只需要经常跟她待在一起,有目光对视即可。”

    他所说的状态很好,是指水濯缨现在中了幻术的状态没有问题,维持得很好。

    即墨缺让他施下幻术的时候,付出了最重的一种代价,一半寿命。相应地,现在这幻术的效果自然也最为稳定,否则便说不过去了。

    季连超到了西陵之后,为了躲开东仪的追捕,开始时一直隐姓埋名默默无闻地生活。直到一次偶然遇上即墨缺,并且在即墨缺面前暴露了他的幻术。

    但即墨缺并没有让人把他抓起来治罪,在得知他会的迷情幻术之后,毫不犹豫地付出自己的一半寿命,让他下了最重的一种幻术。

    这种幻术因为有人的一半寿命作为依托,实施起来没有那么困难,不需要通过绝大多数幻术都需要的目光对视。

    即墨缺让季连超在三朵真的优昙婆罗花上面下了幻术的引子,然后费了无数的周折,最终才挑出一个合适的时机让绮里晔的人盗走。因为绮里晔把花盗回去之后肯定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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