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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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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东西值得这么严密的守卫。

    西莲娜女皇一边不动声色地住在皇宫中,一边派这些下属着手准备偷盗优昙婆罗花。如果做不到悄无声息地偷走的话,退一步明着抢夺也无不可,反正她只要把花抢到手,立刻就在众多高手的保护之下逃出西陵皇宫,返回罗胤。要是被发现了,西陵跟罗胤翻脸便翻脸,反正她也没什么继续跟即墨缺交好的意思。

    她是西陵的贵客,即墨缺之前给了她很大的礼遇,在西陵皇宫中不管走到哪里,皇宫中的宫人对她都是毕恭毕敬的,也没人敢拦她。她借着这些礼遇,在皇宫中可以为下属们尽可能地创造有利条件。

    开头几次,她的人出师不利,好几次出手,连优昙婆罗花的影子都没能见着。她自然也不可能离开,在盛京皇宫中一住就是十来天。

    一般一国之君作为访客去其他国家,待个三五天也就差不多了,极少有住上这么久的。但到了这种时候,西莲娜女皇哪里肯就这么无功而返,厚着脸皮硬着头皮也得继续住下去,只是表面上还是显露出了隐隐的焦躁。

    好在即墨缺并没有不欢迎她住下去的意思,见她心情有异,还会温文礼貌地问她:“女皇可是有哪里住得不舒适或者是不顺心?”

    西莲娜女皇只能勉强笑应:“并没有,西陵皇招待周到,中原的风物人情也十分吸引人,来西陵这一趟大长见识。不过我在这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放心不下罗胤那边的国事,也是时候回去了。”

    她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就算是脸皮再厚,时间长了即墨缺肯定也会怀疑不对劲。再这样下去就只能让自己受个伤生个病之类,才能顺理成章地留下来。为了恢复她的容貌,这点代价她还是愿意付出的。

    然而,正当她本来打算第二天出发离开,咬牙决定用苦肉计的前一天深夜,她的几名下属终于回来了。

    “陛下,幸不辱命,我们偷到优昙婆罗花了!”

    那几人看过去倒是安然无恙,跪在西莲娜女皇面前,激动地献上一个精美的黄金小盒子。

    “这段时间我们频频出现在藏优昙婆罗花的地方附近,守卫大约是有所察觉,西陵皇命人秘密转移了优昙婆罗花。取出来的时候,半路被我们抓住机会暗中调换了其中的一朵,现在那边只有一个空的黄金盒子,真的优昙婆罗花在这里面!”

    西莲娜女皇大喜过望。打开那个黄金盒子,里面果然有一朵样子像是白色大珍珠般的花苞,泛出隐隐的珠光,上面微有花瓣一样的轮廓。从花苞上长出一根白色细丝,像是茎梗一样,连接在黄金盒子的内侧。

    她来到西陵之前,已经查过优昙婆罗花的信息,这朵花苞跟记载中的描述一模一样。

    这真是来得正是时候的大好消息,而且最妙的是他们没有闹出动静,自然比硬抢要好上百倍。她正好明天就要离开,只要今晚这一夜即墨缺没有发现优昙婆罗花失踪的话,等到明天,她可以把这优昙婆罗花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

    这一晚上,一向注重自己保养的西莲娜女皇硬是一夜无眠,辗转反侧,眼睛都没合上过。忐忑不安地等到第二天早晨,皇宫里仍然没有什么动静,即墨缺大约是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西莲娜女皇离开的时候,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演技,才强行让自己没有表现出激动的情绪。即墨缺仍然是温文有礼地送她到盛京城之外,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坐上马车的那一刻,西莲娜女皇悬在喉咙口的一颗心脏才终于落回胸腔之中,

    她的容貌终于可以恢复了!


第99章 醉酒有风险,喝酒需谨慎(1更)

    西莲娜女皇盗走优昙婆罗花的消息,很快就被“雀网”传到了夏泽。水濯缨收到的时候,正跟绮里晔在御花园的梅林中开封二月岭进贡上来的第一坛梅花酿。

    二月岭是东仪闻名遐迩的梅岭,一二月里漫山遍野梅花盛放,美景天下无双。岭中出产梅花酿,冬日里雪落梅开的时节酿成,颜色澄澈如水,悠长馥郁的梅香之中又带着冰雪的三分凛冽,也是天下名酒之一。

    这作为贡品的梅花酿更是格外讲究,据说酿酒的水用的是梅花上面扫下来的积雪雪水,更加香醇清冽。而且扫雪的必须是妙龄少女,容貌必须清秀端正,那种五大三粗的糙汉壮妇大爷大妈一概不行。

    水濯缨之前只在红楼梦里面听说过这么风骚的操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朵梅花上面能积多少雪,要攒够能酿整整一坛酒的雪水,得多少个少女扫到哪年哪月。

    绮里晔此人又黄又暴力,从来不喜欢附庸风雅,红楼梦里面从梅花上面扫下来的雪水是用来煮茶的,对于这种穷讲究他肯定嗤之以鼻。

    不过对于酒倒是还颇有兴趣。而且有了什么好酒,经常喜欢拉着水濯缨一起品尝,尤其是那种刚开始喝的时候没什么明显感觉,一喝就停不下来,但是喝完以后过一会儿酒劲上来特别厉害的那种美酒。

    原因是以前水濯缨不太懂酒的时候,有一次被他骗着喝了整整半坛百果酒,喝着甜甜的跟果汁差不多,结果喝完一刻钟时间之后就什么意识都没了。到第二天,水濯缨在十九狱里乱七八糟的床上昏昏沉沉地醒来时,天旋地转一点记忆都没有,只看到自己赤果果地什么都没穿,身上到处都是不可描述的痕迹,腰身酸痛得像是被载满巨石的大车碾过百八十遍。

    问绮里晔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死变态笑得一脸邪恶,格外妖冶和满足,像是一只刚刚吃饱了大餐的千年妖魔。

    “昨晚心肝宝贝儿可是热情主动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一次又一次扑上来缠着我不放,还非要玩十九狱里那些高难度的玩意儿……我都心疼你受不住了,你还不依不饶地勾引我,一直求着我要……”

    水濯缨:“……滚!”

    这以后水濯缨就再也不敢在绮里晔面前喝太多酒,不然醉了之后一点意识都没有,不知道被他折腾摆布成什么样子,回头还要被他说是自己酒后乱性主动缠着他。

    直到后来她跟柳长亭在瀚州住了一小段时间,从柳长亭那里学到了不少辨酒识酒的知识,才知道怎么判断那些后劲特别大的酒。现在这种梅花酿就属于其中的一种,她的酒量很小,这酒就算味道再好,也只能浅尝辄止。

    “等等拆封。”水濯缨对绮里晔说,“先看了西陵过来的信件再说。”

    信里面说到西莲娜女皇成功从西陵皇宫中偷走了一朵优昙婆罗花,现在正在回罗胤的路上,已经开始使用了。

    这位女皇大约是从来就不清楚即墨缺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清楚他的实力,也不想想看即墨缺这么重视的优昙婆罗花,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轻而易举地偷走,能被她偷走的到底又是什么。

    “这次西莲娜女皇应该感谢我才对。”水濯缨悠悠地说,“另外,让西陵皇宫中的‘雀网’做好准备,这一段时间即墨缺的行踪一点都不能错过。”

    西莲娜女皇拿到的优昙婆罗花绝对是假的,甚至即墨缺有可能预料到她会从西莲娜女皇的手里截走花,所以这朵花上面恐怕还带着别的什么东西。但西莲娜女皇恢复自己容貌的心思太迫切,肯定不会仔细检查这朵花,一定是急不可耐地开始用。

    当然西莲娜女皇用了会变成什么样,水濯缨一点都不关心,本来也可以任由西莲娜女皇和即墨缺去撕,她只有在一旁看好戏就行。

    但是这里有她可以插手的地方,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可能渔翁得利。

    送来信件的蓝翼接了水濯缨的吩咐之后离开,绮里晔打开了那坛梅花酿。

    一股令人醺然欲醉的酒香从坛子里面瞬间冲出。这传说中从梅花上扫雪酿成的精品梅花酿,果然名不虚传,酒香之中带着凛冽而又幽远的梅香。犹如千树万树盛放的梅花,玉骨冰姿,暗香清气,全都被收进了这一个小小的酒坛之中,在开启的那一刹那,这才漫山遍野地在周围铺展开去。

    梅花酿从酒坛里面倒出来,也是清冽如水,微微带着一点点青嫩的绿色,犹如绿萼梅的颜色一般,极为赏心悦目。

    盛酒的本来是官窑瓷杯,水濯缨一看梅花酿的颜色,便让宫人去换白玉盏来:“玉杯增酒之色,这梅花酿酒香已经十分芳冽,颜色又微青可爱,应该用晶莹透明的羊脂白玉盏,才能映衬得出这酒的颜色来。”

    说完半天没等到绮里晔的回应,一抬头,绮里晔微眯着一双狭长上挑的凤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眼尾的绯红色显得尤其艳丽妖异。

    “心肝宝贝儿,我记得你以前一直说你不擅酒,这会儿说起什么酒宜用什么酒具,倒是头头是道,什么时候学来的?”

    水濯缨心里咯噔一下,干笑一声,刚要随便扯个谎敷衍过去,绮里晔仍然似笑非笑,却是带着点凉飕飕的意味打断了她。

    “心肝宝贝儿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上次对我撒谎的后果,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忘记吧?”

    水濯缨瞬间头皮一麻,脑海中一下子想起上次跟他面对面共乘一骑,披着一件大斗篷,众目睽睽之下在瀚州城大街上走过去的场景……整个人毛骨悚然地打了一个激灵。那一次简直是刻骨铭心,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但是如果跟绮里晔坦白承认她是在瀚州城那几天向柳长亭学的……估计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

    西陵,盛京皇宫,皇后居住的延清宫。

    延清宫是言皇后被立为皇后之后,为了言皇后新辟出来的一座宫殿。之前西陵皇后的居所一直都是端华宫,但现在端华宫已经被封闭了,虽然空置着,却又没有完全荒废,定期会有宫人进去照管,宫里的一切焕然如新,只是偏偏无人居住。

    即墨缺站在书桌前,正在作画,画面上是一个妙龄少女,在一片寥寥几笔水墨随意洒染而成的竹林之中,含笑而立。那少女穿着一身西陵的宫装,是皇后的规制,容貌极美,眉眼之间全是灵气和秀气,仿佛集天地万物钟灵毓秀于一身。

    画作本身的水平很高,少女的神态被描绘得极为生动鲜活,一双眼眸之中全是满含情意的甜蜜笑意,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画卷里面走出来,鸟儿一般飞扑进人的怀中,缠绵依偎。

    在即墨缺身边研墨的,是西陵现在的皇后,言皇后。她身上穿的宫装,规制和画上那少女一模一样,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画上少女容貌比她秀美得多,身形跟她也不像,根本就不是她。

    言皇后默默地低着头研墨,低调得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端庄清秀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低眉顺眼,目光都没有往即墨缺那边看一下。

    仿佛她名义上的夫君画的是另一个女人处在她位置上穿着她衣服的画像,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关系,她也根本不会去过问一般。


第100章 你出去给本宫买些那个回来

    外面有宫人进来,给即墨缺送上一封信:“皇上,从罗胤女皇那边过来的。”

    西莲娜女皇这次来西陵带的人很多,而且又很杂,即墨缺想要往里面插人更加容易。只要他愿意,西莲娜女皇的任何情况,他都可以知道。

    即墨缺停下手中的画笔。那画笔刚刚描完画上少女的秀美双眉,眉似远山,淡雅细长,有着一种同样来自于山水之间的宁静灵气。而他描画这双秀眉的笔法,温柔而又细致,像是真正地在给心爱的女子执笔画眉。

    他接过信拆开来,扫了一眼,眸中光芒微微一沉。

    西莲娜女皇现在正在回罗胤的海船上,她偷走的优昙婆罗花,早已被她制成药酒,正用在她右脸的那道伤疤上面。

    这才用了两天时间,她的伤疤已经淡去许多,这么一直用下去,想必能够让疤痕完全消失。

    所以这两天西莲娜女皇的心情极好,重重封赏了随行的那些能人异士,连带着伺候她的侍女护卫们都得了不少赏赐。

    即墨缺看完了,拿着纸条的修长手指微微一动,随即轻轻地把纸条随手放到旁边。他放下去的时候,那张纸条像是突然失去形状一般,一下子化成了无数碎片。

    他自然很清楚西莲娜女皇来盛京皇宫中,是为了他手里的优昙婆罗花。而优昙婆罗花这个消息,很有可能是水濯缨故意传给西莲娜女皇的,为的便是让西莲娜女皇当这个冤大头先出手偷抢,然后东仪那边再横地里杀出来,从西莲娜女皇手里把花夺走,坐享其成。

    所以他故意让西莲娜女皇偷走了假的优昙婆罗花,花上面还带有他为水濯缨准备的东西,等着水濯缨自己来抢。

    但是水濯缨根本就没有出手,西莲娜女皇用了那朵假的优昙婆罗花之后,疤痕甚至真的在迅速地好转。

    这是为什么?

    难不成是他低估了西莲娜女皇,她故意派人在假的优昙婆罗花这边大费周章吸引他的注意,但其实知道他把真花藏在哪里,已经在另一边暗中把真花给偷走了?

    他并不相信西莲娜女皇有这种头脑。西莲娜女皇进西陵皇宫以来,一言一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也不像是那种能够作伪的人。

    不过,她手下那批高手和能人异士倒是真的有几分本事。他虽然有派人暗地里盯着,但暗处对暗处,高手对高手,根本无法彻底盯死每一个人。这么多天下来,也并没有完全查清楚这些人的能力和底细。

    即墨缺放下了作画时笼起来的正紫色云纹广袖,言皇后也跟着停下磨墨,还是默默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朕离开一会儿。”即墨缺对言皇后说,“很快就回来。”

    他的声音是温和的,目光也是温和的,仿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夫妻之间说话,面对着桌案上那张明显不属于言皇后的少女画像,两人的相处也没有一点不自然一样。

    言皇后目光低垂地行了一礼:“臣妾恭送皇上。”

    即墨缺出去之后,言皇后才缓缓地转过目光来,落在那幅画上面。一直沉默寂暗得犹如静水般的眸色,终于露出一点隐约的波动来,像是一尾幽青的游鱼从深水中无声无息地游过去。

    ……

    北晋,邺都,太子府。

    因为大年将至,政事缓了下来,聿凛下午提前出皇宫回了太子府,楚漓还在外面没有回来。

    她嫁入太子府之后,便是太子府的女主人,要花费时间精力操持太子府里面的中馈,而且堂堂太子妃自然也不可能抛头露面地在外面经商,最多坐在家里查查账本而已。

    现在生意上面的大部分事情都被楚漓交给了下人去办,虽然肯定没有她亲自照管时来得那么井井有条,但只要能过得去就行。楚漓有时候还是会心痒难耐,抽空乔装打扮了偷偷溜出府去她的店面里面,聿凛也都由着她去。

    太子府的书房里,剑衣被聿凛叫进来,恭恭敬敬站在聿凛面前已经等了足有一盏茶时分了。聿凛坐在书桌后面,始终硬邦邦地绷着一张表情诡异的俊美面容,目光盯着对面墙壁上的一个不知命的点,这一盏茶的时间里面已经清了无数次的嗓子,张了无数次的嘴唇,但就是不开口说话,仿佛要说出口的是什么无论如何都难以启齿的事情。

    剑衣在对面也是很崩溃。

    自从楚漓嫁入太子府之后,别说是他们这些聿凛的下属,就连邺都的文武百官和民众百姓们都能感觉到,他们一向冷峻威严不苟言笑得犹如冰山一般的太子殿下,似乎发生了某种很微妙的变化。

    每天早晨殿下从太子府里面出来时,神色总是不太自然,而且耳后根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淡淡红色,跟人说话都不像往日里那么冷利果决;每天下午殿下从皇宫中回太子府时,那神态就更加复杂,像是带着一种即将上刀山下火海的悲壮决绝,以及面对着什么恐怖事物的毛骨悚然,但又有一种诡异的期待感,走路的时候都有几分飘飘然。

    甚至偶然走神的时候,眼里还会莫名其妙地露出隐约的蜜汁笑意,跟中了邪一样,让他们这一众下属看得毛骨悚然。

    “咳咳……”

    聿凛第不知道多少次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张开口像是要说话,然后在空气中停顿一下,又把话咽回去沉默了。

    剑衣就算是平日里对聿凛再恭敬,这时候也实在是忍无可忍,终于鼓足勇气问道:“殿下,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属下去做?”

    “是。”聿凛仿佛为他这么善解人意地打破尴尬主动接话而松了一口气,剑衣正等着他下面的吩咐,结果看见聿凛张了张口,又没有下文了。

    剑衣:“……”

    这是要闹哪样!难道指望他连殿下要吩咐他干什么都能自己猜出来么?他没善解人意到这种地步啊!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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