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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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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开始更加频繁地派人暗中跟着她,盯着他不在时候她的一举一动,然后报告给他。当然对于水濯缨的透视异能来说,这些暗卫的存在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们。

    玄翼本来是最出色的刺探情报撰写报告小能手,经验丰富,文笔非凡,远非这些没有经过磨练的暗卫可比。但玄翼这段时间不在湘山行宫。

    他因为上次在瀚州对水濯缨装病的事情隐瞒不报,受到了职业生涯中最重的一次惩罚。从瀚州城回来之后就被绮里晔罚去了十八狱,现在已经在那里好多天了,绮里晔现在都没有放他出来的意思,也不知道还有命回来否。水濯缨自己都对绮里晔的惩罚心有余悸,哪还有余力去给玄翼求情,只能默默给他多点几根蜡。

    水濯缨不理绮里晔,坦然自若地让他和暗卫们去看个够。绮里晔越到后来越是一副藏不住的心痒难耐的样子,经常在她面前欲言又止,然后就开始用一些意有所指的话来旁敲侧击,诸如:“心肝宝贝儿,七月都过了一半了”,“心肝宝贝儿,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颜色不”,“心肝宝贝儿,猜猜看你明年生日我会送你什么”,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水濯缨装傻到底,也跟着他瞎扯淡,就是不给他想要的回应。

    到了七月十八的当天夜里,绮里晔拖着大姨妈刚走的水濯缨在床上滚了一个晚上,没完没了地缠着她磨着她,就是不让她睡觉。好不容易等到过子时的时候,终于不打算再忍了,在呵欠连天的水濯缨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彻底把她疼醒过来,压在她的上方绷着一张美艳的面容俯视她。

    “心肝宝贝儿,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水濯缨一脸茫然加无辜地望着他:“什么日子?”

    绮里晔咬牙:“……记不起来就给我想!”

    水濯缨更加茫然:“科举考试的前两个月零五天?中原三国鼎立一百八十九周年?东仪建国第一百三十天纪念日?”

    绮里晔又狠狠地咬了她的肩膀一口:“再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信不信我做死你?”

    水濯缨终于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跟我吞吞吐吐地较劲儿这么多天,就为了这个,我像是记性这么差的人?”

    绮里晔虎视眈眈地望着她:“我的生日礼物呢?你的生日我送了你两次,你凭什么一次都没给我送过?”

    他跟水濯缨认识已经是第四年了。第一年七月时两人关系还没好到这份上,后面两年水濯缨在晏染的海岛上养病,去年回到中原来,七月十九的时候她又偏偏在即墨缺的手中,也没赶上他的生日。

    水濯缨眼睛望着床帐顶端:“你天天派人盯着我,我没法瞒着你给你惊喜,所以干脆就没准备。”

    绮里晔冷笑一声,伸手扣住她的大腿腿弯处,就往两边拉。

    “那也没关系,把你自己洗净剥光了当做礼物送给我,任由我处置的话,我很乐意收下。”

    水濯缨一边往后缩着身子躲开他的手,一边忍不住笑:“别别……你挪开点,我下床去给你拿礼物。”

    绮里晔哼了一声,这才放开她。水濯缨披了衣服下床,从床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一个长长的波浪纹金丝楠木匣子,递给绮里晔。

    “生日快乐。”

    绮里晔打开金丝楠木匣子一看,里面是一把二十四骨素面油纸伞。伞面颜色一片素白,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图案,除了制作工艺十分精巧细致以外,下面伞柄和骨架的构造完全是最普通的油纸伞的构造,找不出任何奇特之处。

    伞骨的制造材料也不是什么稀罕离奇的材料,就是南方定州一带出产的斑泪竹,质地坚韧,色泽柔润,上面有泪痕一样的浅色水滴状痕迹,在伞骨材料里面算是上等的,不过也没到可遇不可求的珍品程度。

    绮里晔把那把油纸伞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抬头望向水濯缨:“没别的了?”

    水濯缨一脸蜜汁微笑:“就这个。”

    绮里晔再把油纸伞看了半天:“这油纸伞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还是说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这把油纸伞看过去平平无奇,只是质量做工好些而已,他平时都不经常用这种普通的伞,下雨的时候在皇宫里面自然会有宫人给他撑着特制的玄罗华盖。在外面要用伞,那也是黄金为骨镶珠嵌玉,奢侈华丽得跟珠宝工艺品一样。伞面绝不可能是这种素白伞面,必定要有大片大片浓墨重彩金粉描绘的图案,繁复艳丽得像是顶着一树开到极盛的繁花。

    水濯缨送他这把普普通通的素面油纸伞,显然不是出于使用上的目的,那就必然是暗藏玄机。

    水濯缨还是一脸蜜汁微笑:“我直接告诉你的话还有什么意思?自己猜。”

    “呵……有意思。”绮里晔轻笑了一声,挑逗地伸手勾起她的下颌,“要是我猜出来的话,有什么奖励?”

    水濯缨笑眯眯地:“猜出来的话,我主动伺候你一次,跟上次不一样,保证是真的伺候。”

    绮里晔这下更是来了兴致:“好,你现在就给我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好好想想一炷香之后要怎么伺候我。”

    他顿时连觉也不睡了,在外间点了灯烛,开始检查那把油纸伞。水濯缨在里面拉上床边的锦缎幔帐,心安理得地去睡觉,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样子。

    绮里晔的这一炷香时间,一转眼就变成了一整夜。水濯缨睡足了一整个晚上的好觉,第二天早上懒洋洋地起床,从里间出来的时候,绮里晔还在那里专心致志地研究那把油纸伞。

    油纸伞的伞骨和伞柄已经全部被他从伞面上拆下来,一根一根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桌面上,显然是全都已经经过仔细的检查。伞柄本来是由中空的竹子做成,现在被从头到尾地剖开成了两半。就连纸做的伞面,也被他展开来裁成十来块,分别浸泡进了十来盆不同的液体里面,估计是为了让上面的笔迹显露出来。

    水濯缨看得哭笑不得。把伞拆成这个样子,就算后面真能发现伞上暗藏的玄机,整把伞也已经尸骨无存了。有这么对待别人送他的生日礼物的吗?

    不过她倒是也不介意。梳洗完了,宫人送进早餐来,她就让宫人把早餐摆在了房间外间,在边上一边吃一边笑眯眯地看着绮里晔在那里折腾。

    “有没有什么发现啊?”

    绮里晔不搭理她,一根根地仔细查看过伞骨上绷的线,看不出什么端倪,又把线也全部拆了下来,缠着线的地方还是什么都没有。

    水濯缨随手拿了一个晶莹剔透的虾饺送到他的嘴边:“实在不行就别猜了。一个晚上没睡觉,早饭也不吃,猜不出来又没人笑话你。”

    ------题外话------

    二更在下午六点


第27章 女人送男人伞是什么意思?

    绮里晔这次倒是不客气地从她的指尖上一口吞下了那个虾饺:“……四年前有个探子把米粒劈开成为两半在里面写字,然后再粘合起来用来传递消息,都被我找了出来。我不信就这么一把伞我会查不清楚。”

    吃完了那个虾饺再次张开口:“还要。”

    水濯缨暗暗朝天翻个白眼,再给他送了一个小小的翡翠烧麦过去:“我先跟你说,你这样是不可能查出什么东西来的……”

    绮里晔眼皮都没抬,一手捂住她的嘴:“不准提醒我,我迟早找得到,你只要做好准备等着到时候乖乖伺候我就行。”

    水濯缨更加无语地又翻了一个白眼。既然这家伙这么自信,她也就不打扰他,让他自个儿慢慢找去,她这两天正好乐得清静。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绮里晔还没有找出那把油纸伞里面暗藏的玄机,而整把油纸伞已经被他拆得连制作原料的样子都看不出来。

    制作伞面的油纸被各种药水几乎泡烂了也没显示出什么图形,绷在伞骨上的细线拆成一缕一缕,制作伞骨的所有竹篾都被劈成了头发丝粗细,只差没有把竹纤维一丝丝分离开来。然而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水濯缨看绮里晔再这样下去,都快要把油纸伞拆成分子级别了,无语地:“你不是说你迟早找得到么?猜出来没有啊?”

    油纸伞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彻底没了,所以绮里晔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东西可以继续拆,油纸伞的平面图立面图底面图剖面图透视图早就被他原原本本地在纸上画下来,他白天就对着那些图凝思了一个白天。

    “油纸伞本身我已经彻查过了,里面没有藏任何东西,另有玄机的话,应该就是这把油纸伞本身的寓意。关于这个寓意我有不少猜想,但是缺少确切的证据,不能肯定哪个正确。”

    水濯缨:“然后呢?”

    “我把这些猜想都说出来,要是其中有包括正确答案,你也得主动伺候我。”

    水濯缨毫不犹豫地:“可以。”

    绮里晔瞪着她,显然是觉得她答应得这么干脆肯定有问题:“要是我说中了你不承认怎么办?”

    “我要是不认账的话,之前怎么会主动提出这个条件?”水濯缨挑眉,“你先说说看。”

    “最简单的一种,你送我这把油纸伞,是希望我一辈子为你遮风挡雨?”

    水濯缨嘴角一抽:“不是,这么肉麻的寓意亏你想得出来。”

    绮里晔脸色黑了一下:“伞在人头顶,伞面为素白之色,是白头偕老的寓意?”

    水濯缨:“那我还不如直接送你一顶白帽子的好。”

    “‘油纸’和‘有子’同音,你想要孩子了?”

    “这个我还用得着打哑谜送你一把油纸伞来告诉你?”

    “伞的形状是圆的,是美满团圆的寓意?”

    “天底下所有的伞都是圆的,谢谢。”

    “制作伞骨的斑泪竹相传是情人相思时滴泪而成,心肝宝贝儿这是在对我表达相思之情?”

    “我都嫁给你了,你现在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表什么情人相思?”

    “伞有二十四骨,你是想把你不出十九狱的最高纪录提高到二十四天么?”

    “……滚!”

    ……

    绮里晔越往后面说出来的寓意越五花八门不着边界,到最后连所有连绷伞骨的线加起来总长四丈象征他们认识四年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奇葩理由都说了出来,水濯缨到最后都懒得摆表情,统一回以官方性的蜜汁微笑:“不是。”

    绮里晔终于不耐烦:“不猜了,到底是什么?”

    水濯缨笑眯眯地摇头,准备起身:“猜不出来就算了,不告诉你。”

    还没站起来就被绮里晔一把拉下去,跌进他的怀里,腰身被他的手臂扣住:“吊了我的胃口这么长时间,不说就想走?……要么说,要么跟我一起去十九狱里待二十四天。”

    水濯缨瞥他一眼:“我告诉你的话,主动伺候你的福利可就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那个只是尝尝鲜而已,反正我更喜欢在上面压着你……赶紧说。”

    “你在上面也不行,先保证我说了之后你不能碰我,不然我不敢说。”

    绮里晔目光怪异地看着她。这意思就是说那把伞的寓意不是什么一般的喜庆吉祥寓意了?不然她为什么怕她说了之后他会收拾她?

    但他表面上还是很快回到了不动声色的样子:“好,我答应三天之内绝不碰你。”

    水濯缨忍着笑:“其实那把伞里面根本没有藏着什么信息,你也不用像查秘密情报一样把它拆成那个样子。寓意倒是有的,只不过非常简单,哪有你刚才说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非常简单?”绮里晔蹙眉,“我刚刚说是寓意遮风挡雨的传情信物,你不是说不对么?”

    “女人送男人伞是可以象征传情没错。”水濯缨无辜望天,“不过还有另外一种更加直白的意思——你若不举,便是晴天。”

    绮里晔:“……”

    在那里沉默了足足三分钟,终于缓慢地,诡异地,令人毛骨悚然地,露出一个犹如魔鬼苏醒罂粟盛开般的美艳笑容。

    “我、若、不、举,便、是、晴、天?”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声音极其阴森恐怖,露出来的白森森的牙齿就像是想要把水濯缨身上的血肉活生生地咬下来。周围的光线骤然转为黑暗,温度和气压也在疯狂地下降,仿佛一瞬间陷入了一个森然可怕的魔狱空间。

    水濯缨顿时反射性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却感觉腰间像是被扣上了一个坚硬无比的铁箍,无论她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喂!……你答应三天之内不碰我的!”

    绮里晔阴森森地冷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

    “我可以不碰你,但你以为我的那么多玉势都是干什么用的?……你最好做清楚心理准备,不管我举还是不举,你这辈子永远都是狂风暴雨天!”

    水濯缨:“……”

    ……

    瀚州城附近的树林中。

    楚漓和聿凛在这里已经住了十来天时间。楚漓肩膀上的伤愈合了大半,只是右边手臂基本上还不能动。

    聿凛腿上的伤势却是时好时坏,每次眼看着要好转的时候又恶化,最多也就是可以慢慢行走。他后来不愿意再给楚漓看他的伤口,楚漓也不知道他的伤势一直反反复复,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聿凛的下属一直没有找来,楚漓等得十分心焦,到自己伤势半好的时候,就想由她来带着聿凛出去。聿凛也没反对,结果就是两人在树林中走了一个多时辰之后,聿凛便走不动路,而楚漓伤势未愈,本身体力又不够,不可能背着聿凛出去。最后两人不得不在树林里休息了大半天之后,再次返回木屋附近,楚漓之后便不敢再提这个话了。

    聿凛看楚漓在那里长吁短叹的,宽慰道:“我的下属们至少会找到玉山派那里,跟他们解释清楚这是个误会,你的护卫和丫鬟都不会有事,应该也会帮你把那批信鸽送到崇安。实在没了的话,我再送你一批就是。”

    楚漓闷闷不乐地:“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你在这里待得很难受?”

    楚漓摇头:“也没有。”

    这里虽然荒山野岭的,但聿凛着实是把她照顾得很好。没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吃的是一顿一个花样的野味;水源离木屋很远,但楚漓一直没缺过水用,大热天里天天想要擦身子也可以;夏天树林里面蚊虫多,聿凛能找到驱赶蚊虫的药草堆在木屋周围;甚至还很不可思议地用木料帮楚漓削了一把梳子,免得她要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第28章 宝贝儿,你怀疑我的能力有问题?

    楚漓只是不想跟聿凛两个人待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让她心底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下意识里想要远离聿凛。

    不是因为她不喜欢聿凛,恰恰相反,她对聿凛越来越有好感。这种情况下,想不对他有好感都难。

    而这好感却是她所不想要的。她以前只觉得她跟聿凛是两个世界的人,并不想去招惹聿凛,而聿凛偏偏又看上了她。再这样待下去的话,她担心会发生她所不希望的事情。

    但是聿凛救了她在先,现在又带着自己的伤在照顾她,她不可能把聿凛扔在这里自己离开。

    聿凛看着楚漓愁眉苦脸的样子,平静地道:“这两天我腿上的伤势好了点,明天再试试看能不能走远路出去。”

    “还是别了。”楚漓郁闷地说,“上次出去一趟折腾了一整天,最后又得回来,还是等你的伤恢复了再说。”

    聿凛没再说什么:“没有食物了,我去林子里一趟,你留在这里。”

    他出去的时候一般都会告诫楚漓不要离开木屋附近,因为树林里蛇虫太多,又有野兽出没,楚漓不会多少武功,一个人在树林里太危险。现在两人中任何一个都经不起再出事,所以楚漓也听话地尽量不出去。

    聿凛到了远处的树林里面,剑衣照例拎着两只打来的野山鸡在这里等着。每次聿凛出去打猎都不会很久,他给楚漓的说法是这附近野物很多,其实这些野味就没一只是他自己打来的。这几天时间本来就弥足珍贵,他就算要演戏,也不能像真的打猎一样把几个时辰几个时辰的时间花在树林里。

    “明天可以出现了。”聿凛淡淡说,“假装你们刚刚才找到这里。”

    剑衣一愣:“殿下,你们在这里不是住得挺好的么?”

    聿凛摇摇头:“楚姑娘想回去,拖上这十来天时间已经够久的了,过犹不及。”

    正在这时,远远地突然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叫喊声:“……聿凛!……你在哪儿?救命啊!……有蛇要咬我!”

    聿凛猛然一转身,正看到木屋那个方向的远处树林中,楚漓犹如火烧屁股一样,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朝着他这个方向飞奔过来,声音里已经被吓得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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