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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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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墨缺知道沈忱恭的顾虑,直接给出了一份合约书,意为只要他在位一天,西陵军队永不会犯东越分毫。合约为即墨缺御笔亲书,上面加盖传国玉玺,一国之君给出这样的合约,就是铁打一般的承诺,将来绝对不可能不认。

    甚至告诉了沈忱恭他要刺杀容皇后的理由,跟政治无关,他想从中得到的只是水濯缨而已。

    沈忱恭知道水濯缨就是当年府中那个小丫鬟,顶替沈绣薇被送进宫去当贵妃,结果得了容皇后的青眼。后来夏泽复国,恢复夏泽长公主的身份,被容皇后作为皇妃,堂而皇之千里红妆地娶回了东越。

    当时他已经觉得三观被毁得差不多了,没想到那小姑娘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容皇后对她宠爱有加不说,现在连西陵皇都想要她。

    “离间。”即墨缺回答说,“容皇后和曦和长公主,无论哪一个对付起来都是难如登天,现在两人站在一起,更是坚不可摧。然而这也正是他们最大的弱点,就是他们自己彼此,想要置容皇后于死地的话,必须在曦和长公主的身上着手,先分裂他们两人。”

    沈忱恭继续问道:“如何分裂?”

    “容皇后占有欲和控制欲太强,而曦和长公主外柔内刚,这里就是他们最容易产生矛盾和裂痕的地方。”即墨缺笑了笑,“男女间的爱恨情仇之事,朕应该不必对沈丞相细说了吧?”

    沈忱恭明白了即墨缺的意思,总觉得这般做法有些卑劣,心下不甚赞同,但也没有办法,毕竟对付容皇后肯定不能用一般手段。

    “朕这次来,是在这刺杀一事上有几处地方想拜托沈丞相。”即墨缺说,“沈丞相也知道,朕在东越的势力渗透毕竟有限,需要沈丞相的帮助。”

    “帮助不敢谈。”沈忱恭连忙道,“西陵皇既是跟我们合作,何来拜托一说,有需要尽管提出。”

    即墨缺微微一笑:“朕需要和宫中那位面谈一次,因为这次要做的事情更难,只靠传信恐怕说不清楚。”

    ……

    崇安,皇宫,凤仪宫。

    整个皇宫现在犹如陷入一片冰封的黑暗,无论白天黑夜,无论晴天雨天,皇宫的上空都像是笼罩着一层黑森森厚沉沉的恐怖魔息,滚滚翻涌,遮天蔽日,像是地狱的大门在天空中洞开,无数恶魔厉鬼在那黑云之中阴恻恻地狞笑着俯瞰人间。

    书房里,绮里晔没有按着平时的喜好,斜靠在美人榻上处理政务,而是以一种冰冷如石像的姿态坐在桌前,手中拿了一本打开的奏折。

    目光尽管是落在奏折上面,却像是一片虚无的黑色空洞,没有焦距也没有光芒,整整半个时辰,整个人一动都不动一下。

    旁边所有伺候的宫女和太监,都退得比平时更远得多,一个个同样像是泥塑木雕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门口一个小太监,手里抱着一堆刚刚送过来的新奏折,看着这里面犹如凝固的黑色寒冰一般的气氛,不敢走进来。在门口战战兢兢地犹豫半天,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不得不一步步蹭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奏折放在绮里晔旁边的书桌上。

    “皇后娘娘,这是刚送来的奏折……”

    他这一开口,终于惊醒了绮里晔,凤眸一抬,毫无预兆地将手中的那本奏折扔了出去。

    “滚出去!”

    轰一声巨响,那本又薄又软的轻飘飘纸质奏折砸在门上,竟然犹如一块巨石砸过去一般,将书房的红木门砸得四分五裂,摔了一地。

    所有宫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退出了书房,生怕下一本奏折就会扔到自己的身上。

    绮里晔当着凤仪宫中众人的面,将水濯缨关进笼子里锁进了暗室,所有宫人都知道皇后娘娘现在和皇妃娘娘的关系,也知道皇后娘娘现在的状态何等恐怖。这种时候只要一个不小心,立刻就成了倒霉被殃及的炮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绮里晔也没有再留在书房里,霍然站起身来,满身带着嗜血妖魔一般恐怖的戾气,朝凤仪宫寝殿走去。

    血红泼墨纹路的玄色衣襟和广袖,随着他的大步在后面飘飞摇曳,犹如空中飞溅起来的一片赤色鲜血,满眼灼灼的血光。

    关着水濯缨的暗室就在十九狱的后面,绮里晔只用一天时间就让人改建了出来,墙壁屋顶比十九狱更加坚固,里面没有窗户,只有无法透过视线的通气口。唯一的一扇门一关,几乎就是完全封闭的,连光线都要靠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来提供。

    绮里晔进了暗室,从里面把门锁上,暗室有着极好的隔音效果,哪怕在里面大喊大叫都没用,外面任何人都看不到听不到里面的情况。

    他这一进去,就在里面待了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从暗室里面出来。美艳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长发微带散乱,外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脖颈处还可以看到一片殷红渗血的齿痕,像是被撕咬出来的。

    满身冰冷的戾气比之前更重,甚至仿佛能看到化作实质一般的滚滚黑雾,萦绕在他的周围,近乎疯狂地滔天翻滚。

    宫人们一看就知道,这是两人的关系非但没有任何缓和,反而更加恶化了,一个个更是噤若寒蝉。

    水濯缨出嫁时从夏泽带来的人,包括白芨和寒栖在内,全部都被绮里晔关了起来,并且严令禁止下属传信出去,把这件事告诉水濯缨认识的任何人。

    最经常在绮里晔和水濯缨身边的玄翼看着绮里晔的样子,又是焦急又是无奈。再这样下去的话,皇妃娘娘哪天真的死在那个暗室里面,恐怕都没有任何人知道。

    要是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主子到时候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这整个东越甚至是整个天下,恐怕都得被他毁灭了给皇妃娘娘陪葬,最后他再自己毁灭自己。

    绮里晔出来之后,也没有去理会自己那一身凌乱的模样,再次去了书房。这次没有让人在书房里伺候,一个人把自己关在里面。

    绮里晔不在崇安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是由留下来的青翼来看朝臣们交上来的奏折,一般的政务分门别类地交给下面的部门处理,最重要的事情传递给绮里晔做决策。

    这时候绮里晔的样子,想来也根本没心思处理政事,但他一个人在书房里面,青翼又不敢进去打扰,只能在门外候着。

    “青翼哥哥,皇后姐姐怎么了?”

    小皇帝元真钰这几天已经是第三次跑过来找绮里晔,在御书房的门口,睁着一双澄澈明净的大眼睛,一脸懵懂地望着青翼。

    以前绮里晔对待小皇帝,虽说远远不是对待一个皇帝的态度,但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好。只是有了水濯缨之后,陪伴小皇帝的时间几乎就没了,倒是以前水濯缨在宫中的时候,看这孩子孤零零傻呆呆的样子实在可怜,还会去陪他玩玩游戏讲讲故事之类。

    青翼叹了口气:“皇后娘娘现在有事情要忙,不能见皇上,皇上回自己宫里去吧,让小安子他们陪皇上玩。”

    小皇帝嘟着嘴,一脸失望之色,慢吞吞地转身离开了凤仪宫,嘴里还咕哝着:“皇后姐姐好奇怪……”

    玄翼看着小皇帝离开,在后面更加头疼。

    连小皇帝这种心智不全的孩子,都感觉到了主子大不同于往日,更不用说其他人。

    以前绮里晔经常离开崇安城,而且有时候一走就是很长时间,但即便他人不在这里,威势仍然压在整个东越上空,没有人敢造次起异心。这不是他在不在的问题,而是他实力强弱的问题。

    主子的敌人实在是太多,必须永远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和警惕,连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才能在这步步杀机的权谋场上活得下去。而他现在这种魂不守舍的半疯狂状态,时间越长,必然就越危险,难保不会有人借着这个机会趁虚而入。

    这要怎么办才好?

    ……

    十九狱后面的暗室内。

    狭窄的斗室只有一丈多见方,尽管外面是阳光明亮的白天,没有窗户的暗室里也透不进一点天光,所有的光线都来自于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和夜光石。那种光线不同于火光,尽管柔和但是清冷而幽暗,只能勉强照亮暗室里面事物的轮廓。

    暗室中间就是那个巨大的金属笼子,水濯缨仍然是抱着膝盖的姿态,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笼子的一角里。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无法蔽体,现在裹着的是一条厚厚的白色毛毯。头发也全部凌乱地披散了下来,从露出来的后脖颈上,可以看到一片青青紫紫的隐约痕迹。

    笼子的正上方,有一个巴掌大的通风口,其实就是一个黑漆漆的洞,透不进外面的光线。

    突然,从那通风口那里飘出了一缕极轻微的白烟,扩散开来,很快便消融在空气中,暗室里弥漫开一股幽幽的甜香味。

    水濯缨本来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什么反应。片刻之后,暗室的门上出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动,很快,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黑衣人犹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

    黑衣人靠近关着水濯缨的笼子,从身上取出一截有点像是绿色蜡烛的东西,打亮了火折子,以火苗将蜡烤化,灌进笼子上的那把大锁锁眼中。

    然后算准时间,在绿蜡差不多凝固的时候,再以火折子烤了烤那把大锁,在锁上用力一拍,一截已经凝固成锁眼形状的绿蜡便掉了出来,落在他的手心中。

    黑衣人再从身上取出一截细细的铁丝,按照那截绿蜡的形状,飞快地扭成钥匙的样子,打开笼子上的大锁,将水濯缨抱了出来。

    水濯缨一动不动,闭着眼睛,身体软绵绵地垂下来,显然是已经被刚才飘进暗室中的迷香迷昏过去了。

    黑衣人带着水濯缨,随即便同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暗室的门外。


第144章 再看不出演戏的都拖去十八狱!

    崇安城郊外,深山中。

    一座看过去形状像菜包子一样毫不起眼的小山包脚下,有一辆马车正在山间小道上疾奔而来,到了小山包附近马车停下,车上一个大夫模样的老者提着医药箱急匆匆下来,赶往半山腰。

    半山腰上有一个被繁茂的藤萝草木遮住的洞口,高度勉强可容一人稍微俯身进入。那老者钻进山洞,开始时里面一片黑暗,走得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走了一段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比一般厅堂稍微大一些的山洞。

    山洞显然是经过人工整修,洞壁上有清晰的斧凿打磨痕迹,洞顶上有一道曲曲折折的裂隙,天光透过外面地上生长的野草灌木,从裂隙间漏下来,照亮了整个山洞。

    这里有点像是一个秘密据点。山洞里靠墙壁放着不少饮水和食物,还有火把、灯油、武器和衣物。山洞另一边有一张用石板和石墩简单搭起来的床,但床上铺的被褥却似乎是刚刚从洞外带进来的,全是崭新的绫罗绸缎,把硬邦邦的石板床铺得柔软舒适,床上甚至还临时搭了床架,挂了蓝纱帐子,在这整个山洞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床上的被褥下面躺着一个少女,一头青丝铺散来开洒在枕头上,灵秀美丽的面容略带苍白憔悴之色,双眼紧闭,似乎是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犹如羽翼一般覆盖下来。

    床边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公子,脸色更加苍白,带着一种像是大病已久般的虚弱病容。但是目光十分温润柔和,一动不动,静静地俯视着那少女。

    山洞外面那个老大夫进来,气喘吁吁地站在洞口:“皇……公子,草民到了。”

    即墨缺让开床边的位置:“给她看看。”

    那老大夫给水濯缨搭了脉,道:“这位姑娘只是中了药在昏睡而已,没有什么事情,从脉象上看,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像是在印证他的话一样,水濯缨的睫毛开始轻微地颤动起来,果然像是要醒来的模样。即墨缺的目光落在水濯缨的面容上,头也不回地道:“你先出去吧。”

    “是。”

    那大夫退出去之后,山洞里又只剩了水濯缨和即墨缺两人。水濯缨的眼睛缓缓睁开,开始的时候一片空洞茫然,半天才把焦距落到即墨缺的脸上,第一个反应就是蹙起了眉头。

    即墨缺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她的反应,伸手过去要扶她起来,水濯缨往后一退,自己坐起了身子,靠在床头上冷冷望着他。

    那目光的冷,并不是像冰刃一样尖锐锋利,寒气逼人,而是有一种烈火燃烧过后剩下的灰烬般的寂灭之冷。

    “你带我出来的?”

    “是。”即墨缺说,“我派人潜入皇宫,打开了关着你的暗室和笼子,这里是崇安城郊外的山中。”

    水濯缨没有理会他,下了床,随手拿过床头边搭着的一件外袍披上,就要往山洞外面走。

    “现在还是别出去的好。”即墨缺在后面轻声说,“容皇后正在满世界地找你,崇安城里和附近现在估计都是她的人,你出去恐怕一下子就会被抓到,除非你愿意再次回到那个笼子里。”

    他这句话一出口,水濯缨往外走的动作顿住了,停在原地。

    即墨缺坐在那里没有动,目光落在她脖颈处那些重重叠叠的青紫色痕迹上,叹息了一声。

    “你身上的这些伤,是容皇后弄的吧?”

    水濯缨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半晌才哑着声音,背对着她冷冷地开口。

    “你出去,我也不想看到你。”

    即墨缺在听她说到那个“也”字的时候,目光隐隐闪动了一下,从善如流地缓缓站起身来,

    “我就在山洞外面,有事情叫我一声就可以了。”

    他出了山洞,洞口旁边就是一片浓密的小树林,他走到树林中,做个手势,两名暗卫立刻从树梢上落了下来。

    即墨缺遥遥望着小山下面崇安城的方向,开口道:“崇安城内如何了?”

    “回皇上,容皇后已经发现了曦和长公主失踪,正在调集搜寻的人马。看来应该是知道曦和长公主的去向,千羽精骑的三千精锐部队已经出动,就是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来的。”

    即墨缺沉吟了一下。他派人救走水濯缨的时候,故意留下了一点蛛丝马迹,容皇后一旦发现水濯缨失踪的话,在这个时间里应该也足以追查到她的所在了。

    “下令让所有人做好准备往越风谷转移,过半个时辰之后朕通知了再出发,出发之后速度要尽快,容皇后的人马追上来时正好赶到越风谷即可。”

    越风谷是崇安城西南方向的一条狭长山谷,横亘过整条赤风岭,犹如一把利斧在越风岭中间劈开了一道深深的裂隙。

    赤风岭距离崇安不远,在多山多水的东越境内算是主山脉之一,走向为从西北到东南,正好拦在崇安去西陵的方向上。因为赤风岭地势十分高峻,通往西陵的官道无法直接穿过赤风岭,都是从南方绕着走的。

    越风谷中间也有一条小道,从这条小道走的话,去西陵的路程可以缩短到三分之一,原本绕过整座赤风岭要走三四天,从这里走只要一天,是最短最快的捷径。

    但是越风谷山高谷深,地势险恶,道路很不好走,碰到恶劣天气容易发生事故,深山老林中还常有山匪守在谷口拦路打劫。也就只有实在赶时间的行人会选择走这条山谷,一般人都是宁愿绕路,去走更安全的官道。

    那两名暗卫应了,消失在树林中。

    即墨缺站在山洞洞口,这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山上的风势不小,带着料峭的早春春寒。小鸣子过来给即墨缺送了一件深冬里才会穿的大毛披风,即墨缺就披着那件披风,仍然遥遥望着远处崇安城的方向,在那里站了整整半个时辰。

    夕阳西下,今天天气晴好,暮色显得格外温柔。暖橘色的余晖从天边洒开,铺满了整片苍苍莽莽的山林,天地间像是被刷上一层带着淡淡光华的金粉,模糊了一切景物的剪影。远处群山间平原上的崇安城,在这夕阳斜照之下,也像是笼罩着无数重金红的薄纱,朦胧而又美丽。

    单看这温暖柔和的暮色,一切仿佛都很平静,丝毫不像是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

    随着夕阳渐渐落下去,天幕上金红色的霞光也一点点黯淡下来,群山的暖色调变成了清冷的墨绿色和苍蓝色,最后成为一片几乎分辨不出颜色的黑灰。白天与黑夜交接的这个时分,半明半暗的天光里,仿佛一切都不再是原来的模样,显现出一种奇异而诡谲的虚无恍惚感。

    半个时辰差不多到了,即墨缺这才回到山洞中。

    水濯缨坐在床上,还是拢着之前的那条毯子,两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山洞里一个角落,很显然是什么也没有在看,不过是怔怔地发呆而已。

    “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即墨缺说,“容皇后已经追查到了我们的所在,正在派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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