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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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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里晔理所当然地:“本宫也不是什么正经新郎,为什么不能坐?”

    开玩笑,从这里回到东越崇安,要走上整整七天时间,这七天里难道要他跟一般新郎一样,只能在轿子外面骑马?那他得少掉多少在轿子里调戏爱妃的时间和乐趣?

    水今灏:“……”

    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回头对齐望月使了一个眼色,齐望月无语地让宫女再取了一盒寒水香出来,在远处塞给白芨,低声道:“你跟在你家公主和姑爷身边服侍的时候,要是听到公主和姑爷在一起时……咳……哭喊或者发出其他不该有的声音,你就在附近偷偷点一小撮这个香。机灵着点,千万不能让姑爷发现了。”

    白芨虽然未经人事,听得一知半解,但也知道齐望月说的是羞人的事情,面红耳赤,接过寒水香低着头道:“奴婢知道了。”

    水今灏又瞪了齐望月一眼,压低声音:“全部给白芨!你留着这些香干什么?”

    齐望月:“用这么多你是想让容皇后不举还是怎么的?”

    水今灏:“不举就不举!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贪得无厌,情愿不举了缨儿还能好过点!”

    齐望月:“……您老人家好像也是个男人,好像也有过贪得无厌不是好东西的时候吧?这样说自己真的好么?”

    水今灏:“……”

    丝竹弦乐声中,喜轿终于随着迎亲队伍启程,出了皇宫,往北城门行进。

    轿子里面,绮里晔直接就掀开了水濯缨的红盖头,顺手把她身上繁重华丽的霞帔也拉下来,毫不顾惜地丢到一边。

    水濯缨从他进轿子起就知道没好事,这种时候又不好把他轰出去,红着脸去拦绮里晔的手:“外面全是人,别乱来……”

    马车还好些,厚实坚固,还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但轿子为了方便抬行,轿子四壁自然是做的轻薄越好,根本不能隔音,周围抬轿子的有八个人,要是在里面发出什么声音被外头听到了,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放心,反正都已经把你娶到手了,本宫不会急于这一时。”

    绮里晔把水濯缨头发上的凤冠也给取了下来放到一边,含笑望着她粉黛不施但却脸颊绯红,娇艳如晓花朝霞般的面容,一手抚上她柔嫩的脸颊,缓缓地摩挲过去。

    “爱妃穿这一身嫁衣固然好看,但本宫还是更喜欢爱妃身上没这么多累赘东西的时候,方便本宫随时可以调戏。”

    水濯缨:“……滚!”

    “从这里到崇安至少七天,喜轿要走到中午才会停下来休息,爱妃在路上不用穿这些沉重衣饰。”绮里晔随手取了一只九尾凤簪过来,给水濯缨挽上脱掉凤冠之后披散下来的长发,“嫁衣也就是人前穿穿好看,要是把身子压垮了,后面的洞房本宫还怎么尽兴?”

    水濯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顶凤冠虽然小巧精致,毕竟是通体由纯金打造而成,还是相当沉重的。她平时不习惯在头上插戴一大堆首饰,戴着凤冠一个多时辰,脖子已经被压得隐隐酸痛。还有镶嵌满珍珠宝石,边缘缀了一排金丝流苏的霞帔也十分厚重,脱下来整个人像是轻了一半,肩膀这才能够自由地舒展。

    古代女子出嫁,这一身凤冠霞帔是要穿在身上整整一天,到晚上才能脱下来的。而且为了不解手不出恭,从头天起就不能吃太多东西,出嫁当天更是连一滴水都不能沾,简直就是活受罪。也就是绮里晔从来不在乎这些规矩礼节,只要她舒服就行。

    “爱妃可以往轿子外面看看。”绮里晔笑道,“本宫花了整整一个月时间准备的。”

    水濯缨把车帷拉开一条小缝,往外面看去。这时候他们刚刚出了徽阳城的北城门,城外是一片平坦广袤的平原,前往夏泽的官道就在平原上笔直地往远方延伸出去。

    而现在这条宽约两丈的官道上,竟然全部铺上了正红色的地毯,犹如一条艳丽的红色长带,穿过十月深秋里黄金般的原野,一直遥遥伸到天边,消失在朦朦胧胧笼罩了一层淡蓝雾霭的天际线上。

    秋日的晴空一碧如洗,高远明澈,这红带一般的长路在蔚蓝的苍穹和金黄的原野中央,显得无比鲜艳夺目,烈烈直欲燃烧。

    水濯缨一脸惊讶地转向绮里晔。

    “这红地毯你铺了多长?十里?”

    十里红妆是形容古代女子嫁妆的丰厚和嫁女场面的盛大,但其实十里这个数量词只是一种夸张的形容而已,实际上没人做得到。绮里晔的聘礼队伍那么浩大,从头到尾的长度也就五里左右。这红地毯如果铺出十里的话,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了。

    “不。”绮里晔轻描淡写说,“铺到了崇安。”

    水濯缨差点从轿子里摔出去。

    徽阳到崇安有足足上千里好么!从这里铺到崇安,他是疯了还是疯了?

    这官道走的还不是直线,如果按照平均宽度五六米来算,至少要用掉三百万平方米的地毯!也就是六万多匹!

    水濯缨不可思议地望着绮里晔:“你说的准备了一个月,应该是指光铺这地毯就要铺一个月吧?”

    这肯定也是他老早就开始准备的。六万多匹红地毯,不管用什么料子,都足够整个东越生产好几年了。

    “差不多。”绮里晔说,“这些地毯是本宫从两年前开始订做的,西陵和北晋那边来的都有,光是东越这边不够。”

    水濯缨抽着眼角,望着轿子外面那延伸到遥远天际的红色长带,直觉得不真实。

    “怎么样?”绮里晔把水濯缨揽到怀里,“看着有什么感觉?”

    水濯缨:“你真有钱。”

    绮里晔:“……”

    ……

    这千里长路都能被绮里晔铺上红装,沿途的驿站之类自然更不用说,就只为他们这支迎亲队伍返回崇安,夏泽到崇安这条官道几乎被绮里晔建成了旅游大道。

    沿途没有城镇的地方,也是十里一亭,百里一站,驿站里面早早就已经安排了伺候的下人。他们每快走到一处的时候,先遣人快马赶到前面去通报,这一处驿站就开始做准备,以保证他们随时都可以停下来休息。

    至于经过城镇的时候,队伍无一例外地是被百姓们夹道围观。也不知道到底准备了多少喜袋,走到哪里抛到哪里,一路过来都是欢呼声不绝。看到后面水濯缨都觉得肉痛了,就算整个东越国库都是绮里晔的,他一贯如此挥金如土,也不至于败家到这种程度。

    “反正这不是本宫的钱。”绮里晔悠悠说,“朝上的文武百官得知本宫大婚,争相给本宫送了丰厚的贺礼道喜,本宫拿来赏给百姓,不是正好。”

    水濯缨嘴角一抽。哪个国家的文武百官听说皇后娘娘要娶妃子了会来送贺礼,这分明是绮里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从百官那里敲诈来的钱,现在被他自己拿来在婚礼上装逼。

    第一天晚上他们到达一处驿站,迎亲队伍停下来过夜。

    白天绮里晔在轿子里面果然十分规矩,只是一直抱着水濯缨,偶尔动动手脚而已。晚上的时候水濯缨本来惴惴不安,以为现在停下来了,绮里晔估摸着就得开始兽性大发,连冷房香都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结果当天晚上绮里晔甚至都没跟她睡在一张床上,她睡里间他就睡了外间,一副连动手动脚都不打算有的清心寡欲的姿态。

    事出反常必有妖,水濯缨已经被绮里晔折磨怕了,直觉他现在这么收敛克制,肯定不会有好事。

    一问绮里晔,得到的回答果然是他满是邪魅之意地朝她一笑,挑起她的下巴:“爱妃先别着急,这地方条件简陋,赶着在这里做也没什么乐趣。本宫和爱妃的花烛春宵,自然应该要留到本宫精心准备了两年时间的洞房里,到那时候才能尽兴。”

    水濯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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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十九狱里的洞房花烛夜

    绮里晔对自己的身体一向有着强大到可怕的控制能力,而且想法往往比正常人极端得多,从来不喜欢迁就。

    以前水濯缨尚未及笄的时候,他能忍着那么长时间,不用其他方法给自己纾解欲望,就是因为忍耐得越久越艰难,到后面爆发出来的时候就越爽。等到终于可以开荤了,他可以最尽情地享受这种火山爆发洪水决堤一般的快感,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现在他这个意思,显然也是不想在这种路上的驿站里面将就,一定要等到了崇安再洞房。水濯缨已经不敢去想象传说中他准备了两年的新房会是什么样子,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忍耐这么多天。

    队伍一路往崇安行进,绮里晔越是不碰她,水濯缨就越是心惊胆颤寝食难安,一颗小心脏成天哆哆嗦嗦地悬在喉咙口落不下来。

    而且绮里晔尽管什么也不做,但一路上总是用一种诡异而又邪恶的幽幽目光,打量似地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目光里满是残忍的兴味。

    让水濯缨总觉得自己不像是去嫁人,而是在前往刑场的路上,而且要面对的还是世界上最最惨绝人寰的可怕酷刑。这个行刑的刽子手现在就在她身上考虑着之后要怎么下手。

    六天之后,迎亲队伍到达崇安时,水濯缨已经快被这无形的折磨弄得神经都快要衰弱了。不管有多恐怖,只想赶紧洞房了算了,早死早超生。等待酷刑比酷刑本身更加令人煎熬,再这么让她等下去,她非崩溃了不可。

    崇安城的排场比夏泽更加盛大隆重,绮里晔之前说的是以立后的规制来迎娶水濯缨,但这场大婚超越了任何一任皇帝的立后大典何止十倍。

    因为婚事太奇葩,自然没有那么多皇室里面的祖制规矩繁琐流程,绮里晔最喜欢的又是奢侈华丽,肆无忌惮地尽情摆排场,场面奢华壮观到无法想象的程度。

    迎亲队伍进入崇安的时候,城门口一场红色花瓣雨下了整整两个半时辰,几乎埋了整个城门。全城大宴三天,广场和街道上摆满宴席,任由全城居民自行享用。丝竹弦乐声一整日在崇安上空回响飘荡不绝,鞭炮都嫌太普通,用的全是平日里一年也难得鸣一次的礼炮。

    婚礼当天晚上,崇安城上空无数烟火绽放,仿佛万千火树银花,星落成雨,光芒照彻崇安上空的夜幕,亮如白昼。城内点起几千几万盏流光璀璨的红色琉璃灯,犹如花海火浪一般,勾画出整座城市的轮廓,像是一座被灯火光芒托着悬浮在黑暗中的天宫之城。

    天下人最早得知东越皇后要娶夏泽长公主的时候,就算不敢抱着嘲笑的态度,也觉得这不过是一桩荒唐的闹剧。然而这场惊世骇俗的盛世大婚,已经盛大到了天下绝无仅有的地步,让人再也生不起任何尴尬和轻视之心,只剩下满怀惊叹。

    这是中原三千年历史上最特殊的婚事,也是最盛大的婚事。

    然而,大婚上的这些盛景水濯缨全都无心欣赏,她现在脑子里面就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已经抵达刑场,终于要被拖去上刑了。

    她和绮里晔成婚的地方自然是凤仪宫,白天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一点也不记得这场奇葩的婚事走的都是些什么流程。到了晚上只剩下她和绮里晔两人的时候,才感觉整个人都神经紧绷起来,有一种动物在死亡来临前的那种奇异的清醒感和敏锐感。

    “爱妃不必紧张成这个样子。”

    绮里晔带着笑意,靠近水濯缨的耳边,轻轻咬了她的耳垂一口,霎时就吓得水濯缨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又被他伸手揽进怀中。

    “放心,之前爱妃不是说过,除死无大事,反正也弄不死你么?……本宫为了今晚的洞房,一路上都忍着没有碰爱妃,今晚保证让爱妃过得销魂无比,永生不忘。”

    水濯缨身上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绮里晔望着她的样子,眼中含笑,慢慢地帮她脱下头上的凤冠,解开身上的霞帔,然后才带着她起身走向寝殿的后面。

    水濯缨两年多没有回到凤仪宫,这里又扩建变大了不少,但绮里晔的寝殿没有多大变化。等到被绮里晔带着走到后面的时候,她才发现后殿的一侧多了一个房间,房门紧闭,看样子里面应该还不小。

    “这就是我们的洞房了。”绮里晔笑道,“本宫精心布置了两年,爱妃进去看看喜不喜欢?”

    从外面这扇房门上,倒是看不出里面会是什么样子。房门只是格外精美华丽,上面的透雕是非常一本正经的百子石榴和鸾鸟朝凤图案,上面有金箔和珊瑚玛瑙等等镶嵌装饰,倒真像是新婚房间的房门。

    但水濯缨对于绮里晔的恶趣味再了解不过,越是恐怖的地方,他就越喜欢给它在外面披上这么一层华丽的外皮。就比如他建造的十八狱,里面血腥残忍得连十八层地狱都自叹不如,外面却是金碧辉煌华美壮观,可堪媲美仙宫一样的宫殿。

    果然,绮里晔推开房门进去,水濯缨只看了这房间一眼,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这房间非常大,长宽大约都有四五丈,已经可以被称作一个大厅而不是房间。里面灯火通明,除了蜡烛之外,还有镶嵌在天顶上模拟日月星辰的数十颗夜明珠,悬挂在四周墙壁上的三排五连珠琉璃灯,将整个房间照得纤毫毕现。

    整个房间简直就像一个巨大的SM情趣游戏场。靠着两边墙壁,摆放了两排足有十来件水濯缨根本叫不出名字来的大型道具。

    其中有一件的形状跟木马一样,底部做成了弯弧形,可以前后晃动,跟纯洁可爱的儿童摇椅木马差不多。只是这木马大得足以容纳两个人躺在上面,两边还拴着一对明晃晃的手铐脚镣,以及诸多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机关部件。

    剩下的水濯缨就更是看不出来怎么使用。绮里晔对于机关术似乎是颇有研究,从他之前自己做的那个啪啪啪机关木偶盒就能看得出来。这些道具无一不是构造复杂,设计巧妙,装饰精美,乍一眼看去像是什么高大上的机关师秘密研究基地里的产品,一本正经得让人根本想不到它们实际上都是多么变态的东西。

    另外一边墙壁上是纵向排列的好几排架子,分门别类地悬挂着各种软质道具。光是鞭子就有十几种,毛尾鞭,扁平鞭,散尾鞭,蛇鞭、多尾鞭……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占了整整一个架子,水濯缨大部分连见都没有见过。

    还有各种绳索也是挂了整整一个架子,粗大狰狞的麻绳、打结的绸带缎带丝带、像蜘蛛丝一样的细线……甚至还有一张黑色泛着暗金光芒的大网。锁链就更多,挂了两个架子,金的、银的、玉质的、镶嵌宝石的,还打造成了各种精美别致的花式,挂在那里一片满目琳琅,华光璀璨,像是珠宝玉器的珍品展示柜台。

    墙角两边各自一个楠木大柜子,柜门开着,里面分成了许多个小格,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绮里晔摆在御书房里面的一抽屉玉势,大概都已经被挪到这里来了。

    最后一面墙壁旁边是衣架,上面挂了上百件衣服……不,根本不能叫做衣服的情趣装。水濯缨一眼就看到绮里晔之前逼着她穿的那件反三点式透视装也在里头。这已经算是里头最正经有节操的一件了,其他的更加丧心病狂,水濯缨都没眼细看下去。

    房间中央是一个丈许见方的大浴池,里面是一池白气腾腾的热水,浴池底下居然也有大型的道具,只是水汽太重,白茫茫的一片朦胧,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整个房间里唯一还算正常的,就只有一张挂着红色丝绸幔帐铺着红色被褥的大床,旁边一对红色龙凤喜烛,聊以表示这是一个新婚洞房,但很显然带着敷衍了事的味道,是整个房间里面最没存在感的东西。

    水濯缨几乎是要背后靠着门框才能勉强站稳,全身发软地望向绮里晔。

    “这就是我们的……洞房?”

    绮里晔凤眸妖艳含笑:“爱妃可还满意?”

    水濯缨:“这也能叫洞房?刑场还差不多!”

    “这里本来就是刑场。”绮里晔似笑非笑,“本宫给这个房间起的名字叫十九狱,是专门为爱妃一个人建的,这次大婚的时候正好用来当洞房。”

    水濯缨听到十九狱这个词,这才想起来东越内战的时候,承桑背叛了绮里晔,当时她问绮里晔如果她也背叛了绮里晔会怎么样,绮里晔的回答是他会为她一个人开一层十九狱,专门给她设计一整套刑具,每天一换,让她后半辈子在里面尝尽世间最为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滋味,直到她被调教成只属于他的禁脔。

    这个死变态……当时她还以为他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把这个丧心病狂的念头付诸了实践。

    敢情她在海岛上治病的那两年,他一点也没闲着,早就开始建造这个十九狱,筹谋着之后要怎么折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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