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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封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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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绣头一回与老太太,二老爷一桌吃饭,紧张得手脚不知如何放才好,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低头着,吃着眼前的菜,只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着二老爷。
    蒋宏生则陪着老太太说些家常逗笑的话。倒是小元昊,一会嚷着这个好吃,那个好吃,惹出不少笑话,让人看着喜庆。
    老太太早早的推说身子倦怠,便由二老爷扶着进了房,其他人也就散了。
    ps:
    感谢了无痕书友的慷慨,包子感动的差点泣不成声,咬牙决定今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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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元航娶妻(二更)

中秋节刚过,蒋元航婚事将近,蒋府才真正的忙碌起来。
    老太太寻了个理由,把蒋元航房里几个年妖娆的通房丫头赶出了府,余下几个老实本份的侍候。
    蒋元航虽心中舍不得,却也无可奈何,又因老太太承诺大婚后再给他房里添几个好的,烦闷了三五日,便把这事抛之脑后。
    九月初苏州府大老爷一家走水路出发,一大一小两艘船带着各色江南特产行了二十几天后,才到了京城。
    老太太早早的派人候在码头上,见蒋家的船来,机灵的小厮赶紧回府禀报。
    一番手忙脚乱后,大老爷一家总算安置下来,好在京城蒋府宽敞,若不然,就大老爷带来的六个小妾如何安置,便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晚上,蒋宏生在老太太院里给大老爷一家接风洗尘。这回归云堂圆桌上,满满当当坐了一桌人。老太太见人多,自然心喜。
    人一多,欣瑶偏没了食欲,含笑打量久未见面的大伯父一家,看来,没了老太太的管束,大房诸人日子过得都不错,只看二太太的白里透红的脸色,便知一二。
    饭后,老太太带着两个儿子及媳妇进了内室商议事情,小辈们则各自散去。
    欣瑶刚刚走出归云堂,便被大奶奶沈氏轻轻唤住:“四妹妹,今儿个怎的没见周姨娘?”
    欣瑶脚下一滞,只得回道:“嫂嫂,周姨娘听说得了病,不大好见人。”
    沈英转了几个心思,笑道:“四妹妹出落的越发好了,有空到嫂嫂房里坐坐,咱们姑嫂两个快一年没见面了,可不得好好说说话?”
    “嫂嫂不要嫌我烦就行,孩子们累了。嫂嫂快去吧,横竖有日子呢。”
    沈英笑道:“真真是一刻都离不得人,两个讨债鬼啊。”
    欣瑶笑道:“嫂嫂说这话,脸上笑得像朵花一样的。可见是心甘情愿,再添两个讨债鬼,我们家,也不嫌多。”
    沈英笑着啐了一口,带着孩子回了房。
    自从蒋家推了沈家的婚事后,欣瑶与嫂嫂沈氏之间便有些微妙,全不似往日相处那么自在,多少带着几分小心与讨好。好在没多久,欣瑶随着父亲上了京。这次两房团聚,沈氏主动交好。欣瑶颇感意外,随即一想,也就欣然放下。
    欣瑶行至拐弯处,只听得背后有人阴声道:“四妹妹,这讨好人的功夫渐长啊。怪道沈家喜欢你,只可惜,我学不会啊。”
    欣瑶不用回头,就知来人是谁,停了脚步,回首冷笑道:“三姐姐,你就是学会了。沈家也不会喜欢你。”
    蒋欣珊气急败坏道:“好一张利嘴,真该让父亲看清楚你两面三刀的嘴脸。”
    反正脸都已经撕开了,蒋欣瑶私底也不再客气,说出来的话像刀一样锋利。
    “三姐姐,我的嘴脸是何模样,不劳你操心。反正你的嘴脸,蒋府的人都见识过,三姐姐慢走,妹妹我先行一步。”说罢,甩袖而去。
    蒋欣珊嘲欣瑶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口。幽幽道:“四妹妹,很快,你们母女的嘴脸,所有的人都会看到。玲珑,回房。”
    ……
    九月底,怡园传来消息,徐宏远与蒋全回了京城,盼与欣瑶一见。闻讯,欣瑶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奈何母亲操办婚事,实在走不开,只得按下心思等待时机。
    十月初八,睛空万里,秋色宜人。
    蒋家张灯节彩,鲜花铺路。蒋元航红袍喜冠,春风得意,后面是八人抬的大红花轿,紧接着是六十四台的嫁妆队伍,一路吹吹打打,进了蒋府。
    今日蒋府高朋满座,盈盈贺客已将正堂挤得满满当当,案上燃着半人高的龙凤喜烛。
    老太太,蒋宏生分坐上首,顾氏立在二老爷身边,笑意盈盈的看着一对新人行礼。三拜礼成后,新人送入洞房,酒宴开席。
    安南侯府除了侯爷外,悉数到场,便是向来极少走动的尚书府孙家也派了人前来贺礼。
    沈府大老爷沈俊赫然出现在来客之中,蒋宏建、蒋宏生兄弟俩不敢怠慢,引沈副御史上坐。
    西北角的院落里,周姨娘伫立在庭院中,听得隐隐传来的鼓乐之声,泪如雨下。
    相隔不远的另一个院落里,柳姨娘则坐在仆人送来的喜宴前,一杯又一杯的自斟自饮,不多时,已醉倒在桌前。
    与前院的喧闹笑谈,觥筹交错相比,更显得西北角寒花绕砌,荒草成窠。
    老太太今日高兴,多喝了几盅,在钱嬷嬷的再三劝阻下,才进了内屋休息。
    蒋家这日闹到亥时,客人才将将散去,欣瑶被灌了几杯喜酒,早早歇下,一夜好眠。
    三日后新人回门,蒋元航醉得不醒人事,被人抬了回府。此后,热闹了几天的蒋家才渐渐平静下来。
    ……
    新妇吴亦芳,今年十七,长得娇小可人,嫡母早逝,从小在祖母跟前长大,行止有礼,进退有度。进门没几日,便跟在顾氏身后立规矩,言行中对顾氏颇有敬意。欣瑶冷眼旁观,觉得是个聪明的。
    顾氏谨小慎微惯了,哪里肯让庶子媳妇侍候,当着老太太,二老爷的面称赞了吴氏几句,便免了新妇立规矩。
    蒋欣珊见嫂嫂一进门,便把二太太当作正而八经的婆婆看待,把她这个嫡亲的小姑倒抛置脑后,心下不喜,明里暗里的对吴氏没个好脸色。吴氏全不在意,依旧笑意满满的一口一个三妹妹,三妹妹的叫着。
    蒋元航见吴氏温柔贤惠,大方得体,自有大家闺秀的一番气度,哪是那些轻浮丫头可比的,兼着又是新婚,有几分新鲜可尝,一时收了旁的心思,与吴氏琴瑟和鸣起来。
    院里的丫头,见大奶奶受宠。摸不清深浅,低眉顺眼用心讨好这位大奶奶来。
    老太太看了一两个月,越发觉得这个孙媳妇知书达礼,沉稳得体。两个月后,便把周姨娘大半嫁妆及铺子交给吴氏打理。
    吴氏拿了单子,回房想了半日,当夜便称身子不适,让身边一个模样标致的陪嫁丫头去服侍二爷,喜得蒋元航在吴氏耳边说了一堆好话,发狠的亲了两口,这才搂着丫头进了房。
    吴氏待人走后,冷笑连连,忍不住滴下几滴泪来。嫡母说的没错。这世上的男子,哪有不爱偷吃的?不过是几个贱妾而,翻不出她的手掌心去。第二日一早,回过老太太后,便把那丫头抬了姨娘。
    老太太自是欢喜。赏了些好东西,又当着一家人的面,称赞了几句。自此,府时上上下下都知道,新来的二奶奶,怕是个厉害的。
    这边吴氏正努力适应蒋府的生活,那边陈氏与顾氏两个妯娌商议往孙府走一趟。到底是养在身边十几年的女儿,心里掂记着,再加上杜氏三天两头的抹眼泪,陈氏于心不忍。
    顾氏递了帖子,挑了个好日子,妯娌两个坐了马车。到了孙府。
    刚一入府,便有两个婆子引着进了内宅,见二小姐身边的贴身丫头轻风在院门口翘首以盼。妯娌对视一眼,顾氏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婆子,两个婆子拿了银子。心满意足的走了。
    轻风见来人,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忙把两位太太引到小姐房里,
    蒋欣瑜早就等得心急如焚,见到亲人,一头扑进陈氏的怀里,母女俩个抱头痛哭。顾氏在边上陪着掉眼泪。
    轻风指挥下人打了水进来,侍候两位太太及小姐净面,亲自送了茶水,点心,才退了出去。
    两人上上下下打量二小姐,三年未见,看着富贵气派了许多,刚刚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再看房里摆设,妯娌两个相视一眼,暗暗点了点头。
    蒋欣瑜强自笑道:“母亲,婶婶无须担心,我在这里吃的好,住的好,丫头,婆子一大堆,没什么不顺心的。”
    陈氏泣道:“你这个心狠的,三年了,也不给家里捎个信来,你是要生生急死我们。”
    顾氏也泣道:“你这糊涂孩子,怎的连婶娘也不见了呢,上回我到了孙府门口,他们只说你避暑去了,恁是没见着。再怎么说,蒋府也是你娘家,别说老太太,大老爷,大太太掂记你,就是你二叔,婶婶我,心里也总念叨着 。”
    蒋欣瑜扑通倒跪在地,泣道:“欣瑜不孝,累老太太,父亲,母亲,叔叔,婶婶挂念。”
    顾氏忙上前扶起她,道:“如今可算见着了,看你无碍,我们也就放心了。”
    “母亲,婶婶,不是我不想见你们,实在是这孙府如同牢笼一般,女儿就是那笼中鸟,进得,出不得。”
    陈氏骂道:“什么进得,出不得?出了门子的姑娘回来看看娘家,怎么就不行?那孙府还讲理不讲理?”
    顾氏拦住陈氏道:“孩子,孙家待你如何,孙景辉待你如何?”
    蒋欣瑜收了泪道:“母亲,婶婶,孙家待我很好,呼奴唤婢,金窝银碗,就是不让我出门。景辉他……他也很少到我房里来。”
    陈氏随口就问道道:“他平日歇在哪里?”
    “歇在书房,平日里读书,写字,不出门,不会客,只在园子里走动。上回婶婶来,是我嫁与他后头一回出门,天太热,到庄子上避避暑气,还是祖父劝了几回,他才应下的。”
    顾氏道:“上回婶婶给你下帖子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婆婆事后才拿出来给我的。我气得哭了一宿。”
    顾氏疑虑道:“不让你出门是何道理?”

☆、第二十九回 借势而为(三更)

蒋欣瑜见顾氏问起为何孙家不让她出门。欣瑜斟酌着僵笑回答。
    “婆婆说,外头有什么好去的?别看一个个面上对你恭恭敬敬,背后不知道怎样议论呢,景辉这病,就是那些嘴上没德的人逼出来的,孙家的人,何苦到外头丢人现眼去。”
    陈氏未及深想,叹了口气道:“亲家母也是被逼到这份上了,这就是命。孩子,你得认命。好在他们家待你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顾氏细思之下,深知孙家太太哪会是这么好心的人,不过是防着欣瑜这个傻孩子罢了。一个闺中女子世面见多了,交际广了,难保不会生别的心思。
    顾氏愣了愣神,语重心长道:“二小姐,有没有想过从族里抱个孩子放到身边养着,老了,也好有个依靠。”
    蒋欣瑜脸在哀色:“如何不想?可景辉他说,孩子跟着他,能有什么出息?不如不要。”
    顾氏反问道:“你呢,你只听他的吗?”
    “婶婶,我不听他的又如何?他都是这样的人了,我何苦跟他争,他不想要,就不要罢。清清净净的反而好。”
    顾氏叹道:“你还年轻啊,还有几十年呢,可怎么熬啊!”
    蒋欣瑜一双眼睛,无甚波澜。
    “有什么不能熬的?除了不能出门,府里还有谁敢给我脸色瞧?能这样舒心过一辈子,总比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强。那些太太,奶奶们,哪个不是为着男人今儿纳个小妾,明儿睡个通房的捻酸吃醋,闹得鸡飞狗跳,为着男人晚上睡哪里,多看了谁几眼都能吵上半天。那些小妾,通房使出百般手段。千般伎俩争宠算计,不过是为了一套头面,几件新衣。我虽嫁了个不堪的人,可这院里。就我一个正房奶奶,孙府该给我的,一样都不少,不比那些脸上笑得像朵花,心里苦似黄莲的人要强上百倍?还落得个干净。”
    蒋欣瑜眼中闪过泪珠,哽咽道:“再者说,外头就是真的好?当面奉承你,背后嚼舌头,什么难听说什么,我何苦当眼巴巴的凑上去。当人笑谈?婆婆说了,景辉就是太在意旁人说什么,才落得如今这般。”
    两妯娌你看我,我看你,全然没想到一向温和的二小姐。说出这样一番透亮的话来,一时倒不如何接话才好。
    静默了片刻,陈氏才幽幽道:“你要觉着好,府里就安心了。只要你常常有个信捎给我们,我与你父亲便没什么可求的了。你父亲嘴上不说,心里到底惦记着。杜姨娘自你出门子后,整天盼着你来信。又偏偏等不到,人老了许多,你不顾念我,也要顾念着她啊。”
    蒋欣瑜刚刚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从袖子里,取出一叠银票。递给陈氏,道:“母亲,这是我这几年存的,请您转交给姨娘,让她好生收着。别挂念我。”
    陈氏接过银票,叹道:“放心,回头我就给她。”
    欣愉收了泪,又问起府中其它的人,说到四小姐时,欣愉眼前一亮,多问了几句。待听到周姨娘被禁时,蒋欣瑜冷笑两声,只道了句:“早该如此。”
    在二小姐院子里吃罢中饭,又说了些体己话,陈氏,顾氏方才起身回府。
    ……
    两妯娌回了府,先往老太太处回话,老太太听了,掉了几滴泪,只说:“如此,就很好!这丫头,能这样想,可见是个通透的。那半年的佛经没有白抄。”
    陈氏心中不屑,阴阴的从鼻子里呼了两口冷气。回了房,把杜姨娘叫到跟前,详详细细的说了与二小姐见面的过程,并把两千俩银子交给了她。临了又道:“你啊,就是操心太过,我就说,她是个有福的,日子过得极舒坦。”
    杜姨娘红着眼睛,谢过大太太,回到房里,关起门,才哭出声。
    陈氏等杜氏走后,忍不住想到庶女这般舒坦的日子,她怕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与大老爷吵吵架,斗斗气,整治整治后院一堆小妾,逗弄逗弄兰姐儿,这样的日子,才活得有个人味。
    哎,倒底是同人不同命啊,她就是个劳碌命,享不了那清福。
    欣瑶从母亲处得知二姐姐的消息后,对李妈妈叹道:“二姐姐说出那样的话来,也算不上通透。真正通透的人,何须用言语来为自个撑场面。”
    李妈妈近身道:“到底是年轻,这才几年,日子长了,就知道了。”
    主仆两个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李妈妈忍不住笑道:“小姐,最近叹气的次数可越来越多了,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把福气都叹跑了。”
    “我啊,是叹大伯什么时候回南边去。这每日一小吵,三日一大闹的,吃不消啊。”
    原来,蒋宏建与陈氏住在西园,偏那六个小妾安置在东园后头,离欣瑶的院子算不得太远。
    女人多了,是非自然多,除了年纪稍长的杜姨娘在大太太跟前侍候,从不多言外,其它几个,整日里涂脂抹粉,穿金戴银,不是你疑惑我多得了大老爷的钱,就是我疑惑你在大老爷面前嚼了舌头,阴损使坏。
    在欣瑶看来无非是些鸡零狗碎的小事,到了她们的嘴里,就成了人命关天,火烧眉毛的大事,吵得欣瑶这几日,夜夜睡不安稳。怪道大伯母骂人功夫了得,原来就是这样练出来的,清静惯了的欣瑶顿时对陈氏长期斗小妾的处境,深表同情。
    她若知道陈氏有的是办法对付大老爷的妾室,只不过日常没什么消遣,不花钱白看戏而已。最主要的,陈氏才是这些戏的幕后导演,捧哪个,踩哪个,全在她的一念之间,只要她一声“咔嚓”,戏自然落幕。那么,欣瑶同情的对象就不是陈氏,而是那些小妾了。
    李妈妈却道:“小姐理会那些人做什么?全爷送了两回讯来了,小姐还是筹划一下的好。”
    欣瑶头痛道:“妈妈,如今府里多少人,母亲一个人忙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往外跑?我只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儿身,就不用困守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不行再去求求二太太?”
    “不能去,上回瑾珏阁的事闹得太大,老太太嘴上不说,心里难保不会多留个心眼,咱们以后行事,得更加小心。我出了事,没什么打紧,万万不能连累到母亲。这样,我书信一封,妈妈帮我送到怡园,让他们按信上的去做,莺归上回走时,我已经交待过她了,万事具备,如今东风也有了,即便没有我,一样成得了事。”
    李妈妈只得道:“也只能如此了。”
    ……
    这厢边欣瑶正为出不了府而发愁,那边许氏也在为蒋府二太太,四小姐不出府而发愁。
    眼看盯了几个月,一点动静全无,可不是急死个人吗?俗话说抓贼抓脏,捉奸捉双,瑾珏阁是有不少人出入,也都是大富大贵的之人,可淫妇连个府门都不出,让她到哪里去捉奸捉双,空口无凭啊!
    往南边去打听的人,还没有回来,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打了水漂,连个响声都没有,女儿啊女儿,难煞母亲我了!
    ……
    怡园暖阁内,一身素衣的徐宏远把欣瑶的信递给燕十六,抬了抬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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