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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封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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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十六起身道:“四小姐客气了。萧寒,你去找三合土和檀木棺木,天翔,这里,你看着。我去弄几匹好马来,全爷,备好路上的干粮,饮水,随时出发。”
    蒋全想了想,正欲作答。坐在一旁久未说话的萧寒忽然出声道:“四小姐,三合土与檀木棺果真有用?你从哪里得知?”
    杜天翔眼神似有若无的瞟向眼前的女子,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茶盅,一饮而尽。
    欣瑶并未察觉,轻叹道:“祖父旧年给我的书中,好似提过,记不大清,有没有用,还真不好说。若萧公子有更好的办法,不防一试。”
    萧寒面沉如水,如实道:“在下没有。如此就依小姐的吩咐行事。”
    徐宏远一言不发,对着众人深深一拜,满脸的憔悴让人不忍再看。
    欣瑶上前扶着他的胳膊,轻轻拍了两拍,安慰道:“小叔叔,照顾好自个,别先把自个身子给拖跨了。许多事等着你去做呢。”
    徐宏远心头一悲,强撑着点了点头。
    欣瑶想了想又道:“先派人去苏州府瑾珏阁通知福伯,那边的事他定会安排妥当。”
    燕十六反应敏捷道:“这有何难?这事交于我便是。”
    蒋欣瑶从袖中掏出一封已经封口的信,递给燕十六,道:“燕公子,请把这封信带给福伯,他一看便知。”
    燕十六扬了扬眉毛:“四小姐真当是心细如发,行了,咱们各自行事吧。”
    话音未落,只见微云神色慌张的跑进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周姨娘在瑾珏阁门口闹事,定要见二太太与小姐一面,再不回去,怕钱掌柜就挡不住了。”
    蒋欣瑶脸色一顿,忙道:“小叔叔,诸位公子,欣瑶先行一步,失礼了。”说罢,顾不得行礼,欲转身就走,却被一双大手拦住了去路。
    “四小姐且慢,这时回去怕已来不及,不如我先行一步,帮四小姐挡上一挡。”
    燕十六冷笑连连,肃声道:“还真有那胆子包天的,敢在这个时候凑热闹,也不怕爷我秋后算帐。萧寒,你只管拦下,出了事我顶着。”
    蒋欣瑶眼含狐疑的看着眼前的燕十六,盈盈而出。
    众人来不及多言,各自分头行事。
    徐宏生强忍悲痛,与蒋全一道,守在母亲房里。

☆、第二十一回 谁的好戏?

回头再说周姨娘,孙婆子俩人,兴冲冲坐着车出了门,才发现瑾珏阁是南是北都分不清,找人问了半天,才问出了方位。
    一路紧赶慢赶,到了瑾珏阁铺门外,谁知瑾珏阁铺门大关,这让周姨娘,孙婆子有了一种捉奸在床的兴奋感。好好的铺子,大白天的,不打开门来做生意,要说这里头没鬼,周姨娘如何会信。
    孙婆子一通乱敲,半天,才见一四十多的中年白面男子出来。来人自称钱掌柜,说今日有贵客,正在楼上挑货,二位想买东西,不防明日再来。
    孙婆子啐了一口浓痰,破口大骂道:“什么贵客?我们家太太才是贵客,青天白日的,不开门做生意,难不成有什么苟且之事,打量着别人是傻子。”
    钱掌柜知道来人不善,高声回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瑾珏阁虽小,却也有店规,凡贵客在二楼挑货,其余人者,一概恕不接待。这位妇人嘴下积德,铺子开得光明正大,童叟无欺,哪来的苟且之事?”
    孙婆子大声骂道:“呸,好个光明正大,光明正大怎么不让我们家太太进去?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什么贵客,不就是我们府里的二太太吗,都是一家人,怎的就不能一起进去?难不成,你是瞧我们太太银子没带够?真是狗眼看人低,我家太太银子多的,说出来怕吓死你。”
    周姨娘适时的挺了挺胸,俨然一副贵族妇人的派头。
    孙婆子扯着巨大无比的嗓门,双手插腰,唾沫星子乱飞,引得过往行人纷纷围观,指指点点。
    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钱掌柜做生意在行,跟妇人吵架却是软肋。没几下,便被那孙婆子骂得一张老脸涨得红。
    四小姐哎,快来救命啊。老钱我撑不了多久。
    钱掌柜嘴唇动了动,强扯出一丝笑意,身子却仍挡在门前,朗声道:“这妇人。口出恶言,好不讲理。我瑾珏阁虽是小店,却自有风骨,凡事讲个先来后到,贵客若不想有旁人在边上,你今日就是骂到天黑,也不能让你进门来。只有等贵客走了,才能轮到你。”
    周姨娘见钱掌柜死活不肯让她进店,越发的怀疑这店里有鬼,暗下朝孙婆子递了个眼神。
    那孙婆子得了主子的暗示。越发的不依不饶。只见她抹了一把汗,冲着周围看热闹的人道:“各位乡亲,评评理,哪有送上门的生意推了出去的?我家太太好心照顾他家生意,偏那掌柜的堵着门不让人进去。说什么贵客不贵客的。那贵客正巧是我家二太太,都是一家人,偏不让我们进去。你们说,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钱掌柜见势不妙,忙抱拳道:“各位乡亲,我瑾珏阁向来有规矩,每次只招待一个贵客。只有等贵客走了,才招待一下个贵客。东家定下的规矩,我一个小小的掌柜不敢不从。”
    孙婆子冷笑道:“贵客不过是在二楼,我在楼下挑总可以吧!”
    钱掌柜客气道:“真不对住,今日店里人手不够,一楼的伙计办事去了。”
    孙婆子见钱掌柜油盐不进。噼里啪啦,一通咒骂,一时间,引得铺子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路人。个个伸长了脖子瞧着热闹。
    周姨娘在孙婆子耳边说了几句,只听那孙婆道:“既如此,我家太太愿意退一步,里面的贵客,正是府中二太太及四小姐。我家太太想请二太太,四小姐出来说句话,只要他们说不愿意与我家太太同处一室,我家太太自会离去。掌柜的,你说这法子可好?”
    钱掌柜深深的看了周姨娘一眼,道:“请在此稍等片刻,我先进去通报一声,只要客人愿意,我绝无二话。大开店门,迎你家太太。”
    说罢,钱掌柜进了铺子,反手把门关上,只觉得内衣尽湿,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春兰上前,扶起钱掌柜,交待了几句。
    钱掌柜擦了擦汗,接过伙计递来的茶一饮而尽,慢悠悠的静坐片刻后,方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只见他胸脯高昂,声音洪亮道:“贵客说了,妻妾如何同处一室?客人还请稍等片刻。”
    人群中哗啦一声炸开了锅。
    “搞了半天,原来是个侍妾,还自称太太,太太的,真不要脸,怪不得里面的客人不愿意。”
    “哪家的?这么不懂规矩,一个小妾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喧哗,真真是世风日下啊!”
    “散了散了,合着是人家后院妻妾争斗……”
    “看着不像是勾栏里出来的货色,姿色平常的紧,都说纳妾纳色,这家的老爷莫非眼睛瞎了?”
    ……
    周姨娘何时受过这等辱骂,只见她脸色刹白,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忍不住破口大骂。
    “顾玉珍,你这个贱人,淫妇,躲在里头偷汉子,当我不知道,有本事你给我出来,王八脖子一缩,你不敢了吧?当年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就是那八抬大桥迎进门的正房太太,你算个屁……”
    恶言恶语听得围观的人一阵喧哗,一个小妾对着正房太太肆无忌惮的漫骂,这在哪朝哪代都是罕见的事,纷纷对着周姨娘指指点点。
    也有那好事之人,听出了其中的关键词,叫嚷着里面的人出来,一时间乱成一团。
    钱掌柜气得双目喷火,青筋暴出,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拍死那女人,正打算喝斥,只听得一声长啸,一骑兵马飞驰而来。
    为首的黑衣男子面色冷峻,眼神犀利,高声道:“来人,把这两个当众撒泼的妇人捆起来,送至兵马司,其余人等速速散去。”
    钱掌柜抹了把汗,心有戚戚的暗道,我的妈啊,救星来了。
    周姨娘回身一看,原是个五城兵马司的人,抬头冷笑道:“我当是谁?一个小小的兵马司也敢动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萧寒面无二色:“我管你是谁。当众漫骂正室,口出恶言,扰乱治安,拿的就是你。”
    孙婆子见闹得大了。暗地里扯了扯周姨娘的衣裳,轻声道:“姨娘,兵爷咱们惹不起。”
    周姨娘其人,脑子没有,胆子颇大,哪里听得下去?不以为然道:“动我?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动我。我告诉你,只要我娘家动动手指头,别说你一个小小兵马指挥史,就是王爷来了。我也不怕。”
    萧寒身边的副将张鸣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指挥史,今儿个可算是开了眼界了,见过女人横的,倒没见过横成这样的。还是个姨娘。您说,该如何处置吧。”
    萧寒居高临下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个姨娘,人家可是安南侯府隔了几房的亲戚。”
    张鸣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安南侯府啊。”
    周姨娘闻言,脸上得意之色尽现。心道,怎么样,怕了吧?
    不料那副将脸色一沉道:“安南侯府又怎么样?跟爷耍什么横!一样拿下。兄弟们,上!”
    周姨娘大惊失色。色厉内荏道:“谁敢?你们这些狗兵,放着里面水性扬花的女人不抓,倒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那孙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起来:“兵爷欺负人啦。杀人啦,大伙来看看啊,你们这帮杀千刀的,光天化日欺负两个妇人,大伙都来看看啊……”
    萧寒给手下打了个手势。来人一齐退至树荫下,悠闲的双手抱胸,不急不慢的看着两人卖力表演。
    大太阳下,周姨娘,孙婆子一番哭嚎,脸上的粉花了,妆糊了,发散了,如市井妇人无异,哪里还有刚开始的高贵气质。
    一盏茶后,周姨娘,孙婆子终于口干舌噪,筋疲力尽,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人见没啥好戏可看,正打算各自散去。听得吱呀一声,走出来两个伙计把铺子大门敞开,紧接着两个清秀的丫头,一左一右扶着两个头戴帷帽的女子相继而出。
    年长的女子声如莺啼道:“钱掌柜,东西我已经看好,麻烦过两日送至府上,多谢。”
    钱掌柜恭声道:“二太太客气。这两位……”
    只听那年轻女子娇声道:“钱掌柜,这两位衣衫不整,蓬头垢面,言行粗漏,撒泼打滚的市井妇人,哪里会是府中那个端庄大气,温柔娴淑的周姨娘,怕是弄错了吧?”
    女子转过身,清脆道:“母亲,大热的天,这两位唱念俱佳,也着实不容易,花两个钱打发算了。万一中了暑气得了病,就不好办了。钱掌柜,你说是也不是?”
    钱掌柜强忍着笑,恭敬道:“小姐说的是。”
    年轻女子示意身边的丫头,只见微云从袖中掏出二两银子,丢在周姨娘,孙婆子脚下,高声道:“我家小姐赏你们的,快拿着吧!”
    言毕也不去看那两人的脸色,走到萧寒身边,掏出一包银子,递给旁边的副将,恭敬道:“兵爷辛苦了,大热的天,给各位爷买碗凉茶喝。”
    张鸣看了看萧寒,见后者点点头,接过来掂了掂份量,满意的笑道:“姑娘客气。好了,好了,都散了,都散了!别瞧了,没什么热闹好瞧,都散了,散了!”
    围观的人见兵爷发了话,呼啦一声,各自散去。
    老赵头,老李头赶车上前,两丫头各自扶着主子,正准备上车。却听得那周姨娘一把推开拉着她的孙婆子,猛的扑过来。
    春兰,微云两个惊了一跳,忙把二太太,四小姐掩在身后,一脸防备的看着周姨娘。

☆、第二十二回 何以报德?(二更)

周姨娘一口唾沫啐到地上,哑着声骂道:“顾玉珍,睁大你的眼珠子看看,我是谁?大白天的,关起门来当什么缩头乌龟?偷汗子偷到大庭广众之下,我都替你臊得慌,你……”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一声,左脸一阵刺痛,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又听得“啪”一声,右脸又挨了一巴掌。
    蒋欣瑶甩了甩手,心道,还真疼。
    欣瑶凑近,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在周姨娘耳边笑道:“周姨娘,想必你已经忘了我说过的话,这两个巴掌提醒你,管好你的嘴,当心祸从口出。本来,我打算放过你了,现在看来,对你这样的人,心软是要不得的。”
    欣瑶转过身,对着萧寒福道:“敢问指挥史,大庭广众之下辱骂诬陷当朝四品官员的夫人可是有罪?”
    萧寒暗道了一声好,十分沉稳的抱拳道:“自然有罪。”
    欣瑶又道:“此人背后依仗安南侯府,敢问指挥史,可敢依法行事,秉公处理?”
    萧寒冷笑一声道:“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王子犯法,尚与民同罪,萧某有何不敢?来人,把人带走。”
    萧寒一声令下,几个身高马大的小吏三下五除二,麻溜的捆了二人。
    那周姨娘,孙婆子哪里料到这些人说动手就动手,早就瘫倒在地,一点气势全无。周姨娘看了看身上的绳索,似不敢相信的用力眨了几下眼,刚想跳起来挣扎,却被萧寒的眼光吓得不敢动弹。
    欣瑶深深一福道:“多谢指挥史秉公执法。”
    萧寒深深的看了蒋欣瑶一眼,道:“小姐客气,后会有期!”
    说罢,翻身上马,掉转马头,缓缓而行。
    片刻。瑾珏阁门前只剩下稀啦啦几个人。
    微云担忧道:“小姐,这样一闹,老太太,二老爷那边怕是……”
    欣瑶看了看日头。对着顾氏哀道:“母亲,不知为何,女儿今日不想委曲求全,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母亲,她躺在哪里,昏睡前还声声要小叔叔护着蒋家。蒋家的那些人,哪一点值得旁人护着?”
    顾氏沉默良久,忽然笑道:“大热的天,咱们娘俩站在这里。你不嫌热,我还嫌热。哎,听说京城的悦来客栈,颇为有名,咱们娘俩去住上几日。避避暑气可好?”
    欣瑶心下会意,笑道:“母亲可放得下两位弟弟?”
    顾氏嗔道:“有什么放得下,放不下的,下人自会把他们照顾得很好。又不是不回去。”
    欣瑶眯着眼睛从怀里掏出帕子,擦试额头的汗,不紧不慢的道:“一切尊母亲的命。钱掌柜,你亲自跑趟衙门给父亲陪罪。就说……母亲怒急攻心。中了暑气,歇在悦来客栈。其它的,如实说。周姨娘那些个言语,一字都别漏了,好好说与父亲听。再派人把东西搬进归云堂。”
    顾氏见女儿布置的井井有条,嘴角浮上一丝笑意。
    “春兰。你回去通知夏荷,让她到老太太那儿哭一场去,顺便把三爷找来,就说母亲病了。交待昊哥儿身边的下人,好生照顾四爷。比着往日,多用几分心思。微云,你去请个大夫来,帮母亲诊诊脉……”
    ……
    太仆寺少卿蒋宏生刚刚把手上公务办好,正打算喝杯清茶,歇上一歇。却听下属来报,衙门口有两人个找蒋少卿,一个自称是瑾珏阁掌柜,一个是五城兵马司的人。
    蒋宏生心中奇怪,只是脸上不显,把人客客气气请进来。
    半个时辰后,蒋宏生心急火燎的冲进了悦来客栈,见顾氏脸色苍白,靠在床前。大夫刚刚诊完脉,正捋着稀疏的几根胡须写着方子,忙道:“大夫,可有碍?”
    “气急攻心,动了肝火,加上天气炎热,中了暑气,吃几贴药,养养就好了,饮食上清淡些,没什么大碍。”
    欣瑶在边上听得心里直乐。
    这个大夫颇有几分眼色,只听她说母亲被人气着了,便能举一反三,侃侃而谈。什么叫高人,这就是高人!做一个小小的大夫倒是委屈了他。
    蒋宏生这才松了口气,付了诊费,送大夫出门。
    蒋欣瑶冲母亲挤了挤眼睛,狠狠心朝大腿掐了一把,顿时疼得眼泪夺框而出。
    蒋宏生回房,见女儿在边上默默流泪,顾氏闭着眼睛不说话,只得坐在床沿,拉过顾氏的手,轻轻抚摸。
    良久才道:“事情我都知道了,玉珍,要打要骂只管朝我来,别气着自个就行,保重身子要紧,这事我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顾氏仍是闭着眼睛不说话,一行热泪从眼角滴落。
    蒋欣瑶扑通跪倒在蒋宏生跟前,泣道:“父亲,让兵马司带走周姨娘的人是我,父亲责罚我吧。”
    蒋宏生转过身,神色不明道:“说说,为什么这么做?”
    “父亲,女儿这样做,心里也是百转千回,转了无数个弯。
    父亲进京赴任不过大半年时间,根基尚且不稳。周姨娘在街市这样一闹,明日一早蒋家便会成为市井笑谈,若被那有心人利用,参父亲一个宠妾灭妻,父亲的官路,也就走到头了。
    咱们蒋家的兴盛,全依仗父亲,女儿怎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大好前程,被周姨娘这一闹给毁了,这才出此下策。女儿不知轻重,行事无状,请父亲责罚。”
    蒋宏生长叹一声道:“瑶儿快起来,多亏有你。若不然,父亲明日怕就要辞宫回老家了。”
    门突然被打开,蒋元晨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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