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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封推]-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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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广辉把一切尽纳眼底,他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

    又一个黄昏如期而至。

    雨虽然已停了,然空气中水气充沛,朦朦胧胧的,竟像是下了雾一样。

    欣瑶令轻絮,梧桐在庭院中摆下案头香烛,瓜果点心,持香对着天空盈盈三拜,轻声道:“祖父,徐祖母,如你们在天有灵,请保佑小叔叔平平安安。”

    言毕,香插炉中,弯腰烧纸。

    “给我三柱香!”燕十六不知何时站立在欣瑶身后,神色不明道。

    梧桐忙拿出香,燕十六接过点燃,三拜过后,一言未发插入香炉,跟在欣瑶身边蹲下来,把黄纸扔进火盆里。火光印着他形容惧憔的脸上,明明暗暗。

    “他们在天之灵能听到吗?”燕十六突然出声道。

    欣瑶望着无尽暗夜,淡淡一笑“应该吧,毕竟是他们唯一的牵挂。”

    燕十六心中一阵酸楚,眼角眉梢已无往日的冷酸,只有哀伤。

    他苦笑道:“你永远这么自信吗?你可知道,你生产的那一夜十分的凶险,小寒说,你要他信你。”

    欣瑶眼中划过深深的哀伤,突然垂下的眼睑,遮住了她所有隐瞒在心底的秘密。

    “十六,你相信吗?这个世上,不仅有阴界,阳界,还有另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未完待续)

    ps:真对不住各位,新年伊时,元旦假节,蒋四一文却在这要死要活的,累各位心情不爽,是包子的过错。

    昨日送粉红的书友们,真真是多,看得包子眼花缭乱。各位容包子一一感谢。她们是:

    正是红叶,法月儿,rourou,**ybalbei;蕊蕊,玲珑,碧帆,斯妤,加菲猫,龙龙,mozart;燕子,风筝,指环,吉祥,艺园独秀,小宝玉iu;放牛小麦,黑里俏,歌月,听竹,银河尽头,醉桃园,四夕旋,狐狸妹妹,enigmayanxi;玉女神剑,妃虫,**ybaobei,小天天,太后,chljyaa;lazybaobao;

    感谢书友45204的打赏。

    谢谢enigmayanxi的和氏壁,留言已看,心中感慨,还在挣扎,如果真的让书友们失望了,包子会有另一种方法补偿,正在酝酿。

    今日三更!

    谢谢所有书友们的厚爱。切记,人多的地方,不要去,危险啊!

第七十八回 上穷碧落下黄泉(二更)

    “另外一个世界!”

    “没错!那个世界上也有人的存在,也有兄弟姐妹,也有夫妻爱人,也有人会生,会死,会欢笑,会痛苦。我相信如果哪我撑不过去,一定是那个世界的祖父,祖母想我了。所以,我不害怕。”

    “可是我害怕!蒋欣瑶,我怕的要死。我只要一想到他……我不敢想……一丝一毫都不敢想。”声音到了最后,已是哽咽。

    蒋欣瑶心中痛楚难忍。

    男人的眼泪,若不是痛到极致,又如何能掉落得下来?这两个人,倘若有一人先走……那另一个如何能活下去?

    “别怕,十六,陪他熬下去,告诉他,你舍不得他,他也许听见了,就不敢松懈。”

    燕十六扭过头,抹了一把眼泪,沉声道:“我是多么期盼阿远的父亲,母亲永远不要想他。”

    欣瑶轻轻摇了摇头:“十六,人与人的缘份都是天定的,没有谁会陪着谁一辈子。我总希望祖父能陪我一辈子,可他只陪了我五年。我与他,只有五年的祖孙情份。你与小叔叔,相互牵绊走过了这些年,你要知足。所以,如果就算他熬不了这一关,没关系,他会在另一个世界等你,等我,等我们大家。”

    一缕青丝悄然划落在欣瑶的耳边,火光映衬下的脸清雅似水,一滴清泪从脸上划落,悄无声息的不知滴落在何处。

    燕十六偏过脸。眼泪滚滚而下:“才八年,怎么够……你让我……如何知足。”

    欣瑶把最后一张纸扔到火盆里,定定的看着那纸瞬间燃成了灰烬。火光幽幽暗暗,让人觉得眼前模糊。

    她神色黯然道:“能有几个人,能陪你走过生命中最好的八年。十六,人生有两大哀,一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不想要的东西。”

    欣瑶哽咽道:“小叔叔他,活得很苦。我从未见过一个男人的脸上,有一抹挥之不去的郁色。如影随行。”

    燕十六猛的回头,不可置信的盯着欣瑶。哀伤的眸子里一片死寂。

    许久,燕十六深深的看了欣瑶一眼,突然起身轻道:“不管他活得苦不苦,我只知道。他活着,我才能活着,他死了,我也就死了!”

    “十六!”

    “蒋欣瑶,替我跟你祖父母打个招呼,若是他们敢带走他,我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把他找回来。还有下回骂我,别叉着手骂。一点都不温静娴雅,像个泼妇。”

    蒋欣瑶眼前一黑,急道:“燕十六。你……?”

    “我什么?我已经让人把贵明放了!”说罢,也不等蒋欣瑶回过神来,人已进了里屋。

    挺拔的背景消失在视线里,欣瑶紧绷的脸缓和下来,眼泪滚滚而下。

    温柔结实的怀抱如期而置,宽厚的手掌抚上了欣瑶的脸庞。替她轻轻擦试泪水。

    欣瑶往萧寒身边靠了靠,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前。泣道:“我这样劝他,可自己心里却……我也知道小叔叔他……我只是想求求祖父祖母,别把他带走。”

    欣瑶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喃呢。

    萧寒任由女人在他怀里悲伤落泪,只用温热,厚实的手掌轻抚她的后背,给她慰籍。

    ……

    “指挥使,徐夫人那头的情况便是这样,兄弟该如何行事,请指挥使明示。”步三浓眉紧皱,中气十足道。

    蒋欣瑶与萧寒遥遥对望一眼。

    欣瑶淡淡蹙眉,轻叹一声道:“步三,以你这些年当差的经验,这事,你怎么看?”

    步三不过略思片刻,便道:“大奶奶,依小的看,徐夫人听到徐尚书被拿住后,伤心着急的样子,不像有假。徐夫人身边的那个叫芙蓉的丫鬟是个不中用的,话还没说几句,人已瘫倒在地。倒是那个白嬷嬷,似乎有些不妥。”

    杜天翔心下一动,忙追问道:“不妥在哪里?”

    步三挠了挠头皮,皱眉道:“小的也说不出哪里不妥,就她拦着徐夫人的那句话,有些可疑。”

    “白嬷嬷?她是何来历?”蒋欣瑶问。

    步三摇摇头,表示不知。

    萧寒突然起身,快走两步道:“既然事已撕开了,你就明正言顺的到徐府问话,尤其是那个白嬷嬷,需得严加审问。”

    步三得了令,也不多言,抱拳而出。

    片刻,他又面色难看的匆匆返了回来,张口就道:“大奶奶,事情有变,刚刚兵马寺兄弟来报,白嬷嬷七孔流血,被人毒杀在自个房里。”

    “什么!”

    欣瑶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屋里三人惧变了脸色。

    杜天翔绷着脸,从牙缝里吐出一句:“他娘的,好快的手脚。刚想去查,人便被灭了口。”

    话音刚落,却听得一声轻啸,一黑衣人闪身进来,跪地抱拳道:“回王爷,指挥使,黄昏时分,京中多条街道巷陌中传出韩王被杀的消息!”

    众人均变了脸色,黑衣人又道:“皇上宣指挥使,平王速速进宫!”

    欣瑶暗道一声不好,目光随即看向萧寒。

    萧寒回望过去,视线在空中交汇,彼此眼中的担忧清晰可见。

    杜天翔朝内屋深深的看了一眼,淡淡道:“小寒,你去吧,我看着他。”

    众人把目光移向里屋,只觉心头酸涩不堪。

    屋里的人生死未知,屋外又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一颗心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冰水里,寒意彻骨;一半在火焰上,灼痛难当。

    萧寒眼中锋芒顿现,捏了捏欣瑶的手,正色道:“步三,吩咐所有的兄弟,全城巡逻,遇可疑人,一律先抓后问。”

    “徐家怎么办?”蒋欣瑶迅速道。

    “瑶瑶,杀手许是暗藏在徐家人当中,我不能见视不管,围起来,一个一个询问,一个一个盘察。”

    “那燕红玉……”蒋欣瑶沉吟道。

    “还管她死活。”

    杜天翔气恼道:“事情坏就坏在她送的那些东西上。若不是看她怀胎十月,必要抓了好好问问。”

    “天翔说得对。十六你们看着,哪儿都别去,京城不太平,一切等我从宫里回来再说。”

    欣瑶走到萧寒身旁,目光灼灼道:“萧寒,我总觉得事情……”

    “指挥使,来不及了,皇上那头催得急。”

    “瑶瑶,等我回来再说!”

    ……

    萧寒走后,屋子里又陷入了死寂。

    欣瑶以手支头,闭着眼睛静思不语。

    毒杀平王,暗杀韩王,隐匿的消息不胫而走,似有一只无形的黑手,隐在暗处操纵这一切。

    谁?

    谁会是操纵这一切的黑手!

    事情由燕红玉送粥开始,一碗碧粳粥,掺了毒,通过小叔叔的手,目的是燕十六。

    接着韩王喝了掺有料的酒,直接被人割了喉咙。

    随即,封锁得严严实实的消息,没由来的走漏出去,明日韩王被杀一事,必会传得满城风雨。

    谁得利?

    能得什么利?

    蒋欣瑶越沉思,脸色越发难看。

    突然,院里传来一阵打斗声,蒋欣瑶骤然睁大眼睛,心不知为何惊得呯呯直跳。

    杜天翔眼中光芒一沉,怒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到这里来闹事。”

    杜天翔话音刚落,暗卫已拎着一个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人进来,

    “大奶奶,抓到一个小毛贼,自称是王喜,被暗卫兄弟俩打晕过去了。”

    “王喜?哪个王喜?”欣瑶抚了抚心口奇道。

    话刚出口,蒋欣瑶突然惊慌失色道:“王喜?快,把人救了,天翔,快!”

    杜天翔头一回见蒋欣瑶如此模样说话,吓得不轻,一个剑步走到血人跟前,周身检查一遍,转过脸叫道:“拿针来。”

    手起针落,只两个穴位,那血人便悠悠转醒。只见他全身短衣残破不堪,头发蓬乱,双手无力的垂下,满身满脸的血直往外涌。

    杜天翔别过脸,对蹲下来的欣瑶道:“两只手都折了,身上十几处刀伤,估摸已有十天没吃东西了。不过,能活!”

    欣瑶颤抖着手,拨开王喜的揪作一团的头发,只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是谁。

    她腿下一软,整个人便轻轻颤抖起来,脸上一片惨白。

    杜天翔从未见过蒋欣瑶这副模样,心中一痛,忙伸手扶住了,担忧道:“出了什么事?”

    蒋欣瑶抬眼愣愣的看了杜天翔片刻,又转过脸对着王喜,幽幽道:“说吧,是不是军中出事了?”

    王喜伸了伸右腿,从嘴里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军中出事了,我家九爷说,求四小姐救沈家满门。”说罢,他又伸了伸右腿。

    杜天翔似忽然想到什么,迅速的脱下沾满了泥土的靴子,从靴筒里倒出一块油布,油布里包着一张薄纸。

    杜天翔粗粗一看,脸都黑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天没了动静。

    欣瑶见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白净的脸上显出了从未有过的凝重。

    杜天翔的眼神瞬间空洞起来,他一把抓住欣瑶的胳膊,颤着声道:“表……嫂,这……这……”

    蒋欣瑶惨然一笑。

    多少年了,她来这个世界多少年了,便是当年从山路上跌下山涧,躺着等死,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窒息。(未完待续)


番外一:钱嬷嬷篇(二)

    我踌躇着上前,立在姑爷的身后,低声道:“姑爷,侯爷身边的人,还在前院等着,姑爷是不是……”

    按理说,我一个奴婢对着姑爷说这话,着实没了规矩。只是为了我家小姐,我不得不说。

    因为我知道,姑爷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会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果不其然,姑爷回过脸,冷冷的看着我,那深邃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嘴角含着一丝讥讽,声音依旧温柔。

    “难为侯爷想得如此周到,竟然连女婿的洞房花烛夜都要管上一管,这般爱女之心,我定会成全!”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来不及仔细琢磨这话中的深意,姑爷已经拂袖而去了。

    ……

    不得不说姻缘都是前世里栽修而得。人生一世,草生一秋,若一人眼梢里没了另一人,那人便是再好,也终究是不中意的。

    小姐与姑爷便是这般情形。

    姑爷温文而雅的一个人,对小姐和声细雨,关怀有佳。然不知为何,姑爷的脸上总带着疏离,让人无法靠近,难生亲近。即便是回了府,也常常一人在书房静心读书。

    小姐新婚伊时,却独自一人看月,倍觉凄凉,因此脾气便生得大些。再加上小姐在侯府娇纵惯了,言语中不自然的带出些高高在上,压人一等的气势,时间久了,更为姑爷不喜。

    我劝了几回。小姐眉目之间有落幕之色,忿忿道:“他总不让我亲近,我偏要亲近;他眼里没有我。我非要他眼里能看到我;我堂堂侯府贵女,下嫁给他,是他几世修来的福份,我就不信,我周雨晴这辈子,连个徐锦心都比不上。”

    “我的小姐啊,虽然你贵为侯府嫡女。可那徐锦心到底与姑爷青梅竹马,又是拜了堂的。情份不比寻常。当初侯爷硬是拿捏着徐家,才逼着两人和离,这会子你若再……只会更与姑爷离心离德啊。”

    我这话一出口,小姐便动了真怒。一拂袖,几上那支郎窑红筒式美人瓶摔了个粉碎。

    我吓得忙跪倒在地。

    小姐一袭红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笑道:“从小到大,还没有我周雨睛得不到的东西。”

    我诺诺的不敢分辩半句。

    我在小姐身边这些年,自然知道小姐以前过的是何等好日子。天之娇女,富贵盈门,一呼百应,从来都是别人拜伏在她脚下。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跟小姐作对。

    可惜,小姐到底是年轻,这话说得也有几分拿大。云岩禅寺的老和尚曾说过。万世万物,皆有所得,皆有所不得;万物皆有因果,万象皆随因缘。

    我当时很不明白老和尚的话,如今想来,小姐的一生。岂不真应这句话。

    ……

    小姐说完这话,穿上最华贵的衣裳。戴上最精致的首饰,便回了侯府。

    我因违了小姐的意,破天荒的没能跟着小姐回去。我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随即眼泪便止不住的滴落了下来。

    不知道这眼泪是为自己而流,还是为我那可怜的小姐而流。

    亦或者,都不是……

    第二天,侯爷就把姑爷叫了过去,至于这两人说了些什么,我做奴婢的也打听不到。我只知道,姑爷回府后,盯着小姐娇好的面庞定定的看了半晌,没有一句话。

    我站在小姐的身后,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姑爷的脸色。我在想,姑爷这时肯定是一脸的怒气。

    哪里知道,入眼的,却仍是一张温和的,及其俊朗的脸,那张脸上,平静的如同冬日的午后,虽然有阳光,却依旧寒气袭人。

    而令我深深垂下眼的,是姑爷那深邃如同枯井一般的眼睛。在这样一双眼睛里,我看不出喜怒。

    一个没有喜怒的人,才是真正隐藏的深的人!

    ……

    没过几日,姑爷便说要科考,光宗耀祖,需那什么头悬梁,椎刺骨,搬去了书房住。

    小姐一气之下又回了侯府,哭倒在夫人的怀里。

    这一回,侯爷不知为何,没有向着小姐说话,而是狠狠的说了小姐一通。

    侯爷说男人名登黄甲,建功立业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将来封妻荫子,得好处的仍是小姐自个。整日介混迹于内闺,能登什么甲,能建什么业?

    我听着侯爷字字严厉的教导,突然发现,侯爷之所以是侯爷,正是因为他看得明白,看得远,知道情爱这东西,远远没有荣华富贵来得可靠。

    只要姑爷能把家业挣得跟花锦一般,甚有气象,那小姐这辈子就算离了侯府,亦能过驱奴使婢的生活。

    小姐素来最听侯爷的话,回府后敛了脾气,安安份份与姑爷过日子。

    而姑爷不知是惧怕侯府的权势,还是心疼小姐独守空房,渐渐的,也往小姐房里去。

    只是没过多久,蒋家老爷便因病去了。蒋家老爷一去,蒋家夫人没熬过多少时日,也跟着去了,姑爷痛失双亲,扶棺回乡。

    就这样,我跟着小姐,头一回踏上去江南的大船,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那船啊,怎么行也行不到尽头。

    小姐披着斗篷,倚在我身边,望着两岸的青山,微笑着对我说:“嬷嬷,这下子,我总算是这蒋府里说一不二的人了!”

    我心头一跳,想劝,又不敢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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