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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封推]-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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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挺身站到了欣瑜母子跟前,身中数刀,倒在残阳一般的血色当中,无声无息。
    是她做错了吗?
    蒋欣瑶茫然不知。
    萧寒察觉到女人的气息,宽厚的手掌轻轻婆娑着她的小手。
    欣瑶偏首凝望过去,男人目光坚定。
    欣瑶片刻迷失后,淡淡一笑,渐渐平息了心绪。
    小曹氏昂着头说完,枯瘦的脸上一片平静,没有半分血色,目光阴阴的停留在蒋宏生身上。
    “你这个毒妇啊,孙家两条人命因你而死……”
    蒋宏生遥遥对上女人的目光,心头一凛,话及一半,却见蒋欣瑜赤红着眼睛,面色狰狞,浑身轻颤着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萧寒朝杜天翔打了个眼色,杜天翔仔细瞧了瞧蒋欣瑜的面色,微微一摇头,复又事不关己的喝起茶来。
    顾氏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低唤道:“瑜儿,你……”
    蒋欣瑜恍若未闻,眼睛直直的盯着小曹氏,突然似疯一般的冲了上去,一把扭住她的前襟,拼了命的拳打脚踢。
    “你这个毒妇,你好狠的心啊……他是你男人……是你的天……你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我跟你拼了!”
    蒋欣瑜喊得撕声厉疾。听得屋里众人心神俱颤。
    蒋宏生夫妻对视一眼,将将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杜天翔见蒋二小姐下手不轻,不由的缩了缩脑袋。把脸偏了过去。
    小曹氏一动不动,任由她打骂,笔挺的身子如断线的木偶,无力的摇晃着,双眸紧闭,独嘴角始终微微上扬。
    “为什么?就因为——你!”
    小曹氏怒吼一声,挣脱开蒋欣瑜的撕打。葱玉的手指猛的指向蒋欣瑜,浑身颤抖不止。
    “我才是孙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府的七奶奶,凭什么你一来,我就要忍辱负重,事事处处看你一个贱人的眼色?你这个淫妇。天底下这么多男人你不偷,偏偷人偷到我房里,她是你的小叔子啊,你还要脸不要脸啊!”
    一抹血色自小曹氏的嘴角涎下,映衬着那原本无一丝血色的双唇,越发的惨白。
    “不是的,是你姑母害我们的,不是我……”
    蒋欣瑜被人说到了痛处,踉跄后退数步。眼中的惊恐之色渐盛。
    “就算是她害的你,你孩子也有了,好日子也过了。毫发不伤的脱离了孙家,你为什么还来找我们?谁要你来可怜我们!”
    小曹氏散乱发髻,肿着半脸边,一步步紧逼上去。
    毒蛇一般的眼睛,吐着火信子,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深恨的女子。尖叫道:“蒋欣瑜……你有没有替七爷想一想。你可知道我们回孙家,旁人是什么眼神。他们的眼睛里都在笑话我,笑话我这个孙家堂堂正正的七奶奶,给一个小妾伏低做小。”
    蒋欣瑜退无可退,便迎了下去,嘶哑着声音,一字一句道:“曹颖,我真心实意的唤你一声姐姐,用我这些年来存的银子供你们吃供你们穿,宁可自己粗茶淡饭。我只想让你们过好日子,只想让两个孩子有父有母,我从来不想逼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恨我,为什么?”
    “为什么?”
    曹颖闻言似哭似笑,似喜似悲。
    “蒋欣瑜,是你让我成了孙家上上下下的笑话,是你让七爷在孙家族里抬不起头。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谁没见过钱。你蒋家要不是攀上了杜府,算个屁啊!你拿着钱,高高的站在我的头顶,要我匍匐在你的脚下,舔着你的脚趾头过日子。你是个淫妇,你应该被人捆了大石沉塘,你怎么配进孙家的门!”
    蒋欣瑜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俱是哀伤:“你明明亲口对我说……”
    “我有选择吗?我有选择吗?”
    曹颖声色俱厉:“我没有选择,我只能忍气吞声,只能看你的脸色!可是我不服,我心里恨!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姑母就应该一刀把你捅死,我这心里才痛快!”
    小曹氏泪流满面,用尽全力吼出最后一声,慢慢的身子委顿了下去。
    就在众人心下喘过一口气时,小曹氏神色凄厉,仰天撕喊道:“老天爷……你无眼啊……啊”
    小曹氏眼中的疯狂一寸寸暗淡,直至死寂。
    顾氏眼中的怒火却一点点燃烧,她肃着脸走到小曹氏跟前,声音微微有些干涩。
    “曹七奶奶真真是好钢口,翻过来是你的理,倒过去也是你的理。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得见,若不是你被寒哥儿拿下来,若孙七爷没有挡在瑜儿跟前,这会子,府邸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该姓了曹。”
    小曹氏幽幽的抬起脸,看着眼前容色娇美的蒋太太,她忽然想起头一回见到她时,蒋太太那似有若无的目光,便一直在她身上打转。
    “曹七奶奶,成王败寇,你孙家跟错了主子,押错了筹码,怨不得天,怨不得地,这便是命。不防告诉你句透亮的话,就是七爷这一支能完好无缺的从大狱里出来,毫发不伤,也是因为我家欣瑜去求了人的原故。孙七爷一个不得宠的庶子,手不能挑担,肩不能提篮,连自己都养不活自己,你曹七奶奶能过什么日子?不过是顶着一个孙府七奶奶的名声罢了!”
    顾氏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道:“你锦衣玉食的享着,山珍海味的吃着,明面上左一句妹妹,右一句妹妹的叫着,暗地里却在高姨娘跟前诉苦,怂恿她事事处处跟欣瑜作对,你坐享渔翁之利。”
    顾氏说到此,幽幽的看了蒋欣瑜一眼,冷笑道:“我蒋家堂堂二小姐,捧在手心里娇养大的姑娘,给你伏低做小,委曲求全,甘心为妾,任由一个奴婢抬起来的姨娘冷嘲热骂,如此这般你还不满意,还要想方设法的骗了她的银钱。你好毒的心思!”
    小曹氏目光有些怔忡,无所隐藏,咬牙道:“毒吗?大户人家的当家奶奶,哪个没有这样的手段?”
    “可你现在是个连饭都吃不起,衣都穿不上的庶人!更何况,以孙七爷的为人,定会把他与欣瑜的前因后果说与你听,你明知道这两人是被迫的,是被曹氏害的,你却出雇人在京城街面上到处乱说,坏欣瑜的名声,七奶奶啊七奶奶,做人做到你这样忘恩负义,我还真是少见!”
    蒋欣瑶听着母亲一字一句驳斥,暗暗的叹息了一声。
    萧寒听得分明,握着欣瑶的手微微一紧,眼中漾起波澜。
    “忘恩负义?谁要她的恩,谁要她的情?是恩情,我应该把七奶奶的位置拱手相让吗?”小曹氏怒吼道。
    “所以,你就在一个半疯半颠的妇人面前挑拨,把孩子的事情捅到了她眼前。你怕一旦孩子认祖归宗,我家欣瑜既有娘家撑腰,又有银钱伴身,你这曹家七奶奶的位置坐不稳!”
    小曹氏凄然一笑,数十条指印抓过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
    “从她抱着孩子,立在树底下的那一刻开始,这位置……我便再没坐稳过。”
    “所以你才想着借旁人的手,除掉欣瑜,除不掉欣瑜,除掉她的孩子也是好的。”
    小曹氏被人说到了痛处,惊声叫道:“没错,我就是要她死,她死了,我才能在孙家挺起腰板做人,才不会受旁人的冷眼,才不会仰人鼻息。”
    “可惜老天没如你的愿,死的是他!你满意了,你甘心了?七奶奶,没了孙七爷,哪来你这个七奶奶?”
    “我没想到他会护着,他那样一个胆小的人,连见个血都害怕,他居然……居然……”
    “那是他还有一丝血性,知道自己是个男人!若是他再缩在边上,任由那刀朝他的女人和孩子身上刺下去,那他孙七爷,这辈子活到头了,也只是个畜生!”
    “他从来没护过我……从来没有……为什么……他要护着她们……为什么……”
    顾氏不愿再听下去,冷冷的转过身,看着已然半痴半呆的蒋欣瑜高声道:“看到了没有,你这孩子看到了没有?你变卖了嫁妆首饰,省吃俭用供着一大家子,掏心掏肺的对人家,到头来,人家却是想要你的命。傻孩子啊,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如今……可怎么是好啊!”
    怎么是好?
    蒋欣瑜茫然的环视眼前的众人,眼中的空洞似初秋的暗夜,慢慢晕染开来。
    身心皆托,君勿弃我!
    换我心,为你心!必不负你!
    想起往日的誓言,蒋欣瑜泪如雨下,心中死一般的冰凉!
    她慢慢的转过身,腰微微有些弓着,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一步一步的向里屋走去。
    一袭血衣空空荡荡的挂在她瘦削的身上,越发显得眼前的女子消瘦如一片薄纸。
    缓缓回首,女子憔悴的容颜对着顾氏痴痴一笑。
    “二婶,他那样对我,我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啊!可是……为什么……就这么难啊!”

☆、第四十八回 飞蛾扑火

暗夜如约而至。
    厚厚的云层挡住了满天的星光。
    蒋欣瑶立在中庭前,看着这孙府满庭的桂花,神色黯然。
    桂花谢了再开,花香散了再聚,花事不断,常开常新,如今这座府邸中,已是满地的凄凉,还有谁有这份闲情意致立在这花香四溢的树下,叹岁月流长。
    顾氏接过李妈妈手里的斗篷,轻轻的披在女儿身上,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些好,只化作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小曹氏怎样了?”
    小曹氏散乱着长发,拜伏在地上,深知因自己一念之下,两条人命,趁众人不注意,吞下事先预备下的金子,以求一死!
    顾氏沉默片刻,静静道:“那金子份量甚轻,杜太医又救得及时,已然无碍了!倒是你二姐,不吃不喝,不哭不笑,只呆呆的坐在他身边,任谁叫也叫不动,令人担忧。这女人啊,真真是错不得,一步错,步步错,都是冤孽啊!”
    李妈妈轻声叹息道:“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这话丁点不假,那曹七奶奶心机藏得这样深,心思这般狠,真让人唏嘘!这下可好,生生把自家男人和姑母害了进去,真是作孽啊!”
    蒋欣瑶垂着眼帘,默不作声。
    一根绳上打了个死结,解不开,扯不断。如今绳断了,结解了,再去埋怨是绳害了结,还是结害了绳。又有什么意义。
    谁对?谁错?
    谁阴险?谁高尚??
    谁罪有应得?谁咎由自取?
    顾氏见女儿久久不语,担忧道:“瑶儿在想什么?”
    欣瑶眸中一闪,轻轻叹道:“我只是在想。日后这府里的日子……该怎么过?”
    ……
    时间,从来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悲痛,而停止它的脚步;更不会因为某个人的离去,而悄然为她驻足。
    时间,从来都是一个公平的老人,王侯将相,凡夫走卒在他面前。终究逃不出死亡的归宿!
    蒋欣瑶从来都不是救世主,自从轻风涕泪均下的求到她跟前。让她为困境中的蒋欣瑜寻出一条往生的道路,到如今一日之间生离死别,蒋欣瑶再没有开口劝过蒋欣瑜任何一句话。
    当初她就说过,路是自己选择的。好的,坏的,终是要承担,怪不了自己,怨不了旁人。挣不开,解不脱的时候,那就只能受着。
    可为何心里有个地方像被人狠狠的捶击着,几乎透不过来气。蒋欣瑜冰冷而空洞的眼神,瞬间消瘦的身体。惨白无血色的面庞如戏中一个个交换的场景,如影随形的紧跟在欣瑶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赶之不走。
    萧寒见欣瑶自打从孙家回来后,便有些恹恹的,连带着对两个孩子都没了往日的笑意,不由的心下担心。
    想着蒋二小姐到底是欣瑶的堂姐,此番变故,多少令她有些酸涩。倒也不劝着,只捡着衙门里的趣事说与她听。逗她一笑。
    倒是老太爷听说此事后,特意把欣瑶叫到了跟前。
    萧亭行医一辈子,看多了生生死死,心境比着旁人坦然几分,他对着欣瑶只说了一句话:人活一辈子,顺心者几何?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才是正经!
    蒋欣瑶见行事一向乖张的祖父,难得讲出这般透亮的话来,心下一惊,随即明白过来,不由莞尔一笑。
    萧寒晚间回府,见女人笑盈盈的迎上来,他愣了愣神,嘴角高高扬起,眼中的光芒渐盛。
    ……
    这一日,顾氏悄然来了萧府,身后跟着的是刚刚回了京城的蒋家大小姐蒋欣琼。
    蒋欣瑶自打去年因老太太那一杖,在病床上见过大姐姐一回后,算算姐妹俩已有近一年的时间未见面了。乍一见,不由的心下欣喜万分。
    蒋欣琼拉着欣瑶的手,上下打量半晌,只见她穿着一件家常的纱裙,秀发轻挽,发间点缀着一只精致的珠翠,淡雅脱俗。
    她轻笑道:“妹妹气色甚好!”
    蒋欣瑶见大姐姐面色微黄,眼角几道细纹,精气神却还好,笑吟吟的一语双关道:“姐姐以后的气色,也会一日比一日好。”
    蒋欣琼心下一暖,朝顾氏打趣道:“二婶,瞧瞧四妹妹这张嘴,越发的甜了。”
    顾氏抚了抚头上的凤簪,含笑不语。
    三人坐定,丫鬟们上茶上点心,蒋欣琼几口温茶喝下肚,打量了下四周的摆设,这才开口道:“我这前两天刚刚回京,一回府,就听下人说起孙家的事情。”
    欣瑶轻叹道:“大姐往二姐那府里去过了?”
    蒋欣琼点点头道:“跟二婶一道去了一回,见着人了!哎,谁又知道事情居然走到了这一步!”
    “那头如何?”欣瑶定定的问。
    蒋欣琼不知如何开口,遂把目光移向了顾氏。
    顾氏会意,攥着帕子略迟疑了片刻道:“前儿个刚入了葬,与曹氏是同一天。你二姐仍是那副模样,不说不笑,不吃不喝,形容枯槁,让人看着心疼。你大姐姐与她说话,也是不理不睬,恍若未闻。”
    蒋欣瑶微闭着双眼,喃喃道:“二姐姐她,到底是入情太深啊!”
    蒋欣琼秀眉微蹙道:“我这妹子,从小心思便重,有什么都放在心里,极少跟外人说,便是我这个亲姐姐,也只知道她几分心思。当年与孙家联姻一事,二妹妹虽然应下了这门亲事,心里多少也是不愿意的。若不然,也不会这些年都不见娘家人一面。”
    顾氏点头赞道:“欣瑜这话说得极对。虽然这丫头称曹氏管得严。管得紧,但凡她真正想见,又有几个能拦得住?”
    欣琼一想到自家妹子孤苦零仃的在那高门大户里整整六年。眼中便有怜悯道:“也不知道她守着那样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如今想来,遇着那命中的克星,入情深些也是情有可缘。也难怪被人欺负成那样了,都死死的忍着。”
    欣琼撂了撂耳边的碎发,话峰一转又道:“这回入京前,我特特从苏州府绕了绕。大嫂把事情都与我说开了。原想着短了她的银钱。让她看清楚曹氏与高氏的嘴脸,行事能挺得起腰板。哪曾想……旁的倒也罢了,以后这一大家子,可怎么过活?”
    蒋欣琼唇边绽放一抹苦笑,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说不下去。
    蒋欣瑶一听这话里有话,不由的问道:“大嫂,那府里又出了什么事?”
    蒋欣琼听罢,眼神一暗:“昨儿个高姨娘产下一子,重六斤八两,白白胖胖的,看着让人心里欢喜。只可惜,这孩子连他父亲的面也没见过……”
    产下一子?
    那府里连个寿辰都要变卖了首饰,孙景耀出殡。只怕是掏空了二姐所有的家底,这会再产子……蒋欣瑶淡淡的看向顾氏。
    顾氏知道女儿所想,叹道:“你父亲前几天让我送了些银钱过去。昨儿个,你大姐姐又掏了一千两银子交给了轻风。你都不知道,那府里能拿出的银子,也就几百两了。这几百两还多亏了轻风机灵,暗底下替那孩子收着,以防万一。”
    蒋欣琼连连摇头道:“二妹妹以后的日子。真不知道要怎么过!”
    顾氏听得心塞,冷笑道:“要是我。头一件事,就是把小曹氏,高氏给赶出去。”
    顾氏一直耿耿于怀两条人命皆由小曹氏挑唆而起,南燕国的律例却耐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她要死要活的折腾来折腾去。偏她那好侄女死活不肯开口言一声,只活在自个的世界里。
    蒋欣琼冷哼道:“那小曹氏怎么有脸再在这个府里呆下去,这么心思歹毒的人,孙家大房那头,也是容不下她的!”
    蒋欣瑶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无可奈何道:“母亲,大姐,那府里的事,咱们只能在边上帮衬着。二姐她入情这般深,突然失了爱人,换了谁,一时也是难以走出来的。更何况孙七爷死得这般……”
    蒋欣瑶没有再往下说。这些日子回荡在她心头的,是蒋欣瑜背过身说的那句话,让她郁郁生忧的也是那句话。
    蒋欣瑶是个大俗人,俗人看问题最为简单,只单单两个字:得失。
    多人一世的经历使得蒋欣瑶明白,爱情这东西,最不能长久。因此,她在婚姻中小心翼翼的守着自己心中的方寸,世故圆滑的控制着生活,小心的掂量着自己的感情,谨慎的探出触角,感知男人对她的情谊。一有风吹草动,她便退缩在她厚厚的龟壳中,再不肯多往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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