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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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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夜染无声走上来,立在她身畔,悄然握紧她的手。
  她忍住泪,偏头去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煮雪的缘故,我这些日子总是忍不住想起雪姬……你在南京与雪姬一同假死,你却再没跟我提起雪姬的下落。她,好么?”
  司夜染转头看她。
  兰芽含泪一笑:“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在梦里看见这样的雪姬:她洗尽铅华,坐在窗下,正缝补着衣裳。”
  “我从前总看不清她手里的衣裳是什么样儿的,可是昨晚我终于走到窗前去看清了。那是一件男人的衣裳……”
  她悄然垂下眼帘:“那个男人,是谁?”
  -
  【东海事毕,明天回京,迎接最终的命运~~~下午更心急吃不着热豆腐的汤sir,明儿见】
  谢谢如下各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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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憩浮生,看花落(更1)

  回京的路上,天幕潇潇落下一场细雨来。雨幕如帘,随风轻掀,望见大明千里江山,望见——曾一同走过这一路的桃花人面。
  门外,煮雪举一柄油纸伞,伶仃立在雨里。
  兰芽便忙起身:“到了?岑”
  “嗯。”煮雪眼里面上,平静无波。
  兰芽便悄然叹了口气,抬步向外去。司夜染拦住她,亲自为她披了蓑衣,攥着她的手道:“伤心有时。归来有时。”
  兰芽抬眸一笑。
  。
  煮雪自从离开了天龙寺船,便对这俗世的一切都淡淡的。船启离开杭州时,她说要去清泉寺,最后拜别母亲。孰料归来时——却已剃了发。
  她回来时,一袭灰色僧衣,三千青丝化作一顶僧帽。曾经冷艳无双的一张脸,粉黛尽去,只余静水无波欢。
  那一刻举船大惊,兰芽一个踉跄,多亏被司夜染扶住。
  而息风,一声不发转身便走。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煮雪淡淡一笑,单掌合十道:“属下依旧会陪伴大人和公子身边,俗世修行。只是这颗心,已然入关。”
  。
  兰芽与煮雪,一尼一俗,相偕上岸。
  官船此番这一停,不是为了允许沿途州县官员上船拜望钦差和司大人,只为为了一个人。
  那晚的馆驿,那晚的地点,只有煮雪知道。于是兰芽随着煮雪上岸,只为寻那一缕芳魂。
  馆驿后便有小山,草木萋萋。煮雪便也含了泪:“当晚属下已被制住,并不知他们确切将花怜埋在何处。依地势猜想,怕就是这座小山。”
  兰芽微笑。可眼里,却早已洒洒落满了细雨。
  “无妨。只要知道她就在这里,就够了。”
  煮雪狠吸口气,从袖口里抽出那幅小像:“她临去时,托属下将这幅小像交给公子。属下身在天龙寺船被拘押时,难以自主,让这小像也染了属下的血污……是属下办事不利。”
  兰芽接过小像,展开。
  细雨如帘落下,她的泪也随之落下,一颗一颗,将那画上的血污涤净,却也——模糊了花怜羞涩微笑的宁静花颜。
  煮雪一惊,忙含泪提醒:“公子!”
  兰芽却还只是轻轻摇头,努力地笑:“亦,无妨。”
  她就着一块大石,权充桌面,抬头向煮雪一笑:“烦劳你,替我撑伞。”
  煮雪忙道:“自然。”
  煮雪便将整柄伞都罩在大石上方,而她自己则全然都站在了雨里。身上的灰白僧袍,只一瞬便被打湿了,可是她却恍若未觉。
  兰芽从带来的书箱里先取出香炉,点燃了一炉香,然后将那小像看了又看,用指尖抹去小像里花怜面上的水痕……继而毅然,投入了香炉。
  “公子!”煮雪一惊。
  兰芽忍泪一笑:“煮雪焚花……也算一段雅事。”
  煮雪听得悲怆,便也缓缓合上了眼。
  可是那小像已被打湿,燃烧不易,在香炉里翻转了许久,也不曾燃着。兰芽却也不急,耐心等着,一边展开了一副画纸。
  煮雪这方释怀:“公子原来是想为花怜重新画一幅小像。属下替公子研墨。”
  兰芽却道:“不必了。”
  大石上只有一炉香、一幅纸……如何作画?煮雪忍不住狐疑。
  却见兰芽抬起手,凑在唇边。煮雪这才意识到,惊呼一声,已然晚了。
  鲜血如瑚珠,活泼泼涌出兰芽的指尖。她便略一思索,下指如笔,以血为墨,迅速勾勒出花怜容颜。
  血出了少许便凝结,她便又咬破,如此这般不知多少次……看得煮雪都不忍再看。
  新的小像终于重新画就,花怜还是那个花怜,可是这一幅画里在她身边却绽放了大朵大朵的灿烂花朵。那些花朵因是鲜血画就,便格外娇艳,格外灿烂;可是再灿烂却也灿烂不过花怜面上那亘古永恒的含羞笑意。
  当画成就,香炉里原来那幅小像也被烘干,最后成功点燃。
  兰芽便顿了手,双泪长流。
  她不知用了多少血,面色便苍白下去,小小的身子在雨幕里摇晃。
  煮雪忙上前扶住:“公子,节哀!大人嘱咐过:伤心有时。”
  “我明白。”兰芽拍了拍煮雪的手,然后便推开煮雪的伞,双手擎着那幅画,走到山脚下。不顾指尖刚刚流过血,用自己的十指挖开土穴,将那幅新画埋了进去。
  她双膝跪倒,面上淌满了雨水,可是唇角却还挂着淡淡微笑。
  “花怜,我来了。我来晚了。亏你还记得我从前为你画的那幅小像——可是彼时,我有私心,画那幅画只为讨你欢喜,只为叫你替我做事。我却怎么都没想到——你竟为了我,送了性命。所以我如何还敢再看那幅小像?”
  “于是我画了一幅新的给你啊。你地下有知,你瞧瞧,你
  tang喜不喜欢?”
  “你说你没有姓,你只有名。你说你叫花怜,却孤苦人世,无人怜。那我就多画些花儿去陪你,好不好?我无以祭你,惟愿——来世,花有人怜。”
  她抹一把眼泪,毅然起身。
  却还是解下自己身上的蓑衣,盖在了那幅画隆起的小小土丘之上。
  雨幕倾天而下,她抬眸仰望迷茫天际。
  “……而我,今生,再也不会画花儿。你一路好走,我们,来世再见。”
  。
  那日归来,淋了雨,上了心,兰芽便恹恹一病。直到回到了京师,重逢那片灿烂的艳阳天,才好转了些。
  司夜染便将回京的一切杂务都扛了下来:给皇上递奏本,将沿途之事奏报;又将从东海帮药山带回来的药材送进太医院……凡此种种,细碎而繁冗,他便都不叫她过手。
  她原本想继续回西苑去,却被司夜染不顾众人目光,当街横抱而起,带回了灵济宫,直进他的观鱼台。
  是兰芽要跟他拼命,他才在最后关头不得不妥协,在观鱼台门前转了个弯儿,送了她回听兰轩。
  司夜染将她放好,伸手探了她额头热度,亲自开了方子,嘱初礼亲自去抓药;继而出门来掩上房门,低低嘱咐双宝,不管这段时间来京里宫里出了什么事,就算天塌了,也不准打扰他家公子休养。
  双宝和三阳便都赶紧应下,送了司夜染出了大门,便连忙将大门关严、锁了。
  。
  初礼亲自去抓了药,司夜染亲自给煎好了,方叫初礼给送过来。
  却没敢进屋,在外头问了声安,初礼便借故走了。
  双宝服侍兰芽吃了药,劝她再睡一会儿。兰芽便叹口气:“你这小子,怎么偷着摸着比我长得都高了!不行,我这就叫人把你脚底下削下去一片儿。你得继续比我矮。”
  双宝这才长舒了口气。他家公子看来没事儿。
  双宝便搁下药碗:“公子每回出门办了大差事回来,都要这么大病一场的。差事要紧,可是公子自己的身子就不要紧了么?公子就是这么着太奔波了,才没空长个儿。哪儿像奴侪啊,每天吃了就睡,可不净长个儿了么?”
  兰芽便笑了:“给我讲讲,这些日子来京里发生了什么好玩儿的事儿没?”
  双宝记着司夜染的话,忙一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这京城里,可安静了。”
  兰芽无言盯了他一眼,便也作罢,没有深问。
  双宝知道自己瞒不过公子去,便搜肠刮肚想了一件事儿:“说什么事儿都没有,倒也不对的。不瞒公子,倭国使团要进京的时候儿,京城里的士子闹了好大一通。这里头为首的就是秦直碧秦公子。这一闹啊,秦公子现在可是名满京师了!”
  兰芽这才缓缓一笑:“嗯,我一路上就算着日子呢,觉着他该回来了。倒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早,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明儿就去看他!”
  。
  观鱼台里的气氛却没这么融和。
  初礼已经卯足了劲轻描淡写,可是那几件事却是怎么轻描淡写都难抹肃杀。
  梅影死了。
  李梦龙也死了。
  梅影据说是被贵妃赐死的,李梦龙则是被皇上亲口责令严查,在锦衣卫大狱里畏罪自尽的。
  还有……僖嫔终于得宠了,后宫里又是一番风云变幻。
  司夜染只静静听着,没多说话。末了才说:“吩咐下去,所有人一律不准在你家兰公子面前提起。不光宫里,还有宫外。有谁敢嚼舌根,本官便摘了他的舌头!”
  -
  【稍后第二更~】

☆、2、别馆花深处(更2)

  兰芽这一晚竟然睡得还好。
  原本每次办完差事,都难免一场大病,都是因为办了案便难免又欠了债,于是良心难安。而今晚睡得好,想来是秦直碧归来也带了喜气儿回来给冲的。
  兰芽一大早便起来。
  昨晚,西苑那边的人早都悄悄儿将兰芽的行李给送了回来。兰芽打开柜子,便瞧见了自己所有的家当。这般看来,这些日子来倒也积攒下了不少衣裳。她想了想,还是从里头选了一件青金色的长衫出来。
  她记着,秦直碧从前还在灵济宫时,最喜欢穿的就是蓝色欢。
  还有,他第一次褪掉女装,与她整冠相见时,穿的亦是蓝衫。
  兰芽收拾停当,抬眼看镜里。她身量小,纵然穿着同样颜色的长衫,却怎么都穿不出秦直碧那通身芝兰玉树一般的气度。若将他比作一杆玉笛,那她自己也就是个绿豆儿岑。
  兰芽忍不住欢喜,吐了吐舌,便又挑了把新送进来的扇子,细细挑了素面儿的,这才负手走了出去。
  这一早什么都好,就一件事儿烦人:双宝竟学会了跟脚,今儿死活非得跟着。她拗不过他,只好由得他,不过警告他,到了客栈就赶紧自动消失。
  她说他跟秦直碧说体己话儿的时候,可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听着。
  双宝只得苦脸答应。
  他明白,公子这是误会了。以为又是大人拈酸,非要他跟着,以防公子跟秦公子太过亲热;可是实则却是公子不明白大人的一片苦心。
  大人一番小心布置,就是想不叫公子知道宫里的那些事儿,怕公子忧思未散,再伤了神。只说叫她越晚知道越好,这才叫他跟着,一路也好遮掩。
  。
  此时秦直碧与灵济宫的关系,正如秦直碧要掩去本名,只称秦白圭一样,暂时还不便揭开。于是兰芽此来也是隐去身份,只说是夕日同窗前来探望。
  来到状元楼下,兰芽却立住不前。只是问双宝,这楼上楼下究竟哪个是秦直碧的窗口。
  双宝便叹了口气:“还是奴侪先去通禀一声儿吧,也好叫秦公子有个准备。”
  兰芽转着扇子,负手一笑:“才不!我就是要突然冲进去,好好吓他一回!”
  兰芽说罢使扇子一指:“宝儿你,退散。”
  兰芽说罢也没急着进状元楼,反倒抬头朝秦直碧的窗口望去。
  双宝一路嘟嘟囔囔地走,一路不放心地扭头朝回看。一见公子这副情形,心下便很有些不是滋味儿——如此看来,公子对这位秦公子,倒是很有些不同的。
  大人若知道……还不知又会怎么样。
  。
  树影之下,兰芽凝眸。
  七月的京师正是繁花如锦。状元楼外开满大片皎白的玉簪,楼上窗棂边则是紫薇如雾。就在这一片繁荣锦绣里,那扇竹青窗棂边,却露出一个清逸雅绝的侧影。
  他不看花,不看这红尘熙攘,他只安静垂首,全神贯注去看他手中的书。
  于是三千红尘在他窗边三尺止步,天地扰攘在他卷边化作一席流水澹澹而过。
  兰芽便忍不住在心下叹了又叹。
  一年不见,他已风姿倾城。
  。
  兰芽步入状元楼去,脚步轻快,可是上了楼,到了他门前,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便停了步,提着袍子,深吸了几口气。
  继而一转纸扇,含笑敲门。
  “谁呀?”里面却传来清凌凌一声,脆而婉转,却是陌生。
  兰芽便忍不住一挑眉,应道:“在下乃是白圭昔日同窗。听闻白圭到京,特来拜望。”
  兰芽故意粗着嗓子说,以叫里头应门那人不存疑心。
  可是饶是她加了小心,可是里头的秦直碧和陈桐倚却还是都听出来了。陈桐倚连忙看一眼秦直碧,而秦直碧却腾地站起,手上的书卷,还有桌上的笔墨,稀里哗啦都跌落在了地上。
  方才应门的正是小窈。小窈便狠狠一愣,只定定望住秦直碧。
  “师兄,这是怎么了?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没见你这么失态过。”小窈也是冰雪聪明,立即一指门外:“是因为门外那人么?师兄,那人到底是谁?”
  秦直碧蹙眉,抬眼看向陈桐倚。
  陈桐倚连忙起身,伸臂扳住小窈肩膀:“门外还能是谁?人家都自报家门了,是白圭从前的同窗嘛。故友相见,白圭自然喜不自胜。师妹走,咱们出去逛逛,叫白圭跟故友说说话儿,啊。”
  陈桐倚便抢先开了门,朝兰芽一笑,继而挤眉弄眼一番。兰芽之前听见了里头的动静,再垫脚越过陈桐倚肩膀,大致瞧见了里头的情状,便也会意,朝陈桐倚摆了摆手。
  陈桐倚尽量用自己的身子遮掩着,然后捞出小窈,推着她便向外走。
  可是饶是如此,小窈却还是使了蛮力,透过陈桐倚的臂弯回头狠狠盯了兰芽一眼。而兰芽也立在门口
  tang,好奇地回头打量了一眼。
  原来是个书童……
  兰芽扬了扬眉,忽觉神思突地有些滞涩。
  书童,书童……她便忍不住又想起爹的书童。
  她记得与那书童之间的许多往事,也记得那书童仿佛是好看的,可就是怎么都记不起书童的脸。
  还有——那个书童后来去哪里了?
  为什么她对那书童的记忆都是零碎的、片段的?记得一些事,却全然想不起,家门遭难那前后,书童去了哪里啊?是跟着家门一同遭了难,还是——早就走了,又是因何而走的?
  她在房门前因那书童愣怔了半晌,直到秦直碧自己先恢复过来,走到门前,提一口气放柔了声音提醒:“你还要在门口站多久?”兰芽这才回过神儿来,红了脸一笑,这才随秦直碧进屋。
  。
  进了屋,单独相对,两人都有些紧张,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兰芽便指尖绕着纸扇,兜着圈子瞅着一地的狼藉乐:“怎么,我有那么吓人么?听闻我来,倒将白圭你吓成这样儿。”
  听她这般说,秦直碧终于笑了。抬眼热灼灼地紧盯了她一眼,便连忙垂下眼帘去:“是我心里的事。是我,心神不宁。”
  兰芽吸了口气:“那,我帮你捡吧。”
  供士子住的屋子原本就不大,这般洒了一地东西,倒叫两个人没地儿站没地儿坐的,更觉无形的紧张。
  兰芽便蹲下来帮他捡,秦直碧自己也赶紧蹲下来捡。两人的手指便在意外中相撞。
  兰芽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错开便罢,可是秦直碧却呆了,抬头深深望住她,竟然忘了动。
  兰芽便咳嗽一声:“白圭?还愣着干嘛,干活儿啦。”
  秦直碧指尖沾了墨,他忽地伸手,在她唇上左右画了两撇小胡子。
  兰芽笑着惊呼:“喂!”忙两手捂住了脸,起身找镜子。
  而那一地狼藉中,秦直碧却含笑轻轻闭住了眼。方才那一刻指尖终于碰触到了她面颊,那细致柔软的触感,这一回终于变成了真实的,再不是梦里虚空。
  兰芽没找见镜子,便在脸盆里倒了水,这才瞧见自己的模样。看着还不突兀,倒是俏皮好看,她索性便没洗,扭头看他:“干嘛给我画胡子?”
  秦直碧已然恢复了从容,从地上将书本笔墨摞起,放回桌案上,淡淡道:“兰公子,一年不见,我以为你该长大了。难道兰公子上了年纪之后难道不长胡子么?”
  “我!”
  兰芽被噎住,险些忘了她在秦直碧眼前还该是个男儿身。她便一转折扇:“……我,不长啊。你难道忘啦,我已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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