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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下若有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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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展宏起身,“小少爷,我有些事,先行退下了。”未等王三反应便大步离去。
  王三缓了缓,直起了身,端起茶杯,放到唇边,想起什么又放了下来,笑了一会儿,复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热茶,忽觉鼻痒难耐,猛然打了两个喷嚏,双手茶水没能端稳,晃晃悠悠泼了一身,茶水烫地不行,王三急忙起身,书房内又无抹布,只得拿纸扇拂去,一把泼墨山水的纸扇,有一半的泼墨山水都留在了王三衣上,顺着水纹渐渐爬上王三的腰带部位,王三低头审视了一阵儿,无奈的抿唇笑了笑。
  想来今日坏事行了不少,打了喷嚏便算是消了灾了罢。
  只是这茶水着实有些太烫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林花作古

  李慕是个死心眼的孩子。
  为什么这么说呢,他是一个不轻易死心的人,小时候喜欢的衣物一定要穿到手都无法完全伸进去,才愿意扔,东西放高了他够不着,如若有人在旁随口一说,“小少爷,你不行的,让小的来”,那么这样拿不到的东西便被李慕承包了,谁也不许挪动,待李慕自己想尽一切办法够到了那样东西,这件事才算是翻过去了,倔脾气大得很,只是李慕心善,因而也未曾得罪过多少仇家,人们只道李将军府上的小少爷是个头脑容易发热,武艺超群的清秀小伙子罢了。
  这日,李慕在院中练剑,挑叶刺花,手腕翻转间漫天树叶繁花飘扬,美不胜收,如同初秋时节院中下起一场碎花雨,下人随从无不拍手叫好,李慕提剑立于树下,眉目中敛了几分稚气,愈显沉稳,但只消一会儿功夫,李慕将剑往随从方向一扔,面露不悦,随从跟了上来,低声问道,“小少爷怎么了?”
  “挑叶刺花虽说有趣,但这花落得漫天都是,叫人看了心烦,若在战场杀敌,如何看得清敌人招数?这般柔弱书生才有的兴致,我李慕可一点儿也体会不到各中趣味,如此天气在院中练剑,不练也罢。”李慕迈步便往屋内走,随从急急忙忙跟在左右,却听身后忽闻一人跟了来,声音熟悉不已,“多日未见,李慕这般不愿见我?”
  李慕皱着眉头顿了脚步,扭头嗤笑,“王家三公子真是滑稽,我见还没见到你,你便知道我不愿见你了?”  
  王三纸扇轻摇,含笑踱步而来,走到李慕面前停住了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禁咋舌,“这般身强体壮,竟不像个思慕不成忧思过度的人了。”
  李慕握拳,青筋浮现,咬牙一笑,“我说不过你,自然不与你争辩。”说罢转身要走,王三纸扇轻轻在李慕肩头敲了敲,李慕的怒气便消了一半,转过身来没什么好气的,“今日又有什么事找爷?”  
  “在家中颇为无聊,来李府上转转罢了,怎么,不欢迎?”王三四处打量着李府,“李府这般气派,布局巧妙,庭院雕廊如画,不知王三能否在李府住些时日,过几日再走?”
  “滚滚滚……扯犊子,老子问你话呢,正经答。”李慕翻了翻白眼,“不说,老子午睡去了。”
  王三失笑,都已经被皇帝亲自册封为扬威将军了,还这般小孩儿心性,真叫人哭笑不得,“王三此次来,这没什么正经事要办,不过想与你聊一聊一个人罢了。” 
  李慕没什么反应,看向王三,“谁?”
  “王竹。”  
  李慕嗤笑一声,转身便要走,被王三一把拽住了,“留步留步,待我把话说完。”
  “你王三倒真有闲心,一件事来回提及,就是不放,再提那人,我们朋友没得做了。”李慕忿忿甩开王三的手,却又被王三轻轻拽住,王三轻笑,“我王三岂是那类仅为调侃而来的人?”
  李慕斜了王三一眼,有些不屑,“难道你不是?就算不是为调侃而来,若来此是叫我去王竹那儿的,我也断然不去。”
  王三笑笑,“没想到李慕也有怕的时候。”  
  “怕的是小狗。”李慕还是不屑,“去有何用?既然已知王祝是男子,再去就能成为女子不成?”
  王三还是呵呵一笑,抿唇不语,李慕见王三如此,有些窝火,“我李慕岂会怕去见个男人,这有何不可信的?”  
  王三摇摇头,轻轻巧巧从李慕身侧走过,惋惜道,“既然你不想去,那便不去罢,我一会儿会告知王竹,他也定会谅解的。”
  李慕咬牙一字一句说道,“我,说,了,我,不,是,怕,去,见,他!”
  王三眨眨眼点点头,“我会转告王竹的,你接着练剑罢,我去书摊一趟。” 
  李慕被王三的态度挫了火气,气极反弱,“我与你一同去罢。”
  “你是不想去吗?”王三惊异道。 
  “……现在想了。”李慕无奈地看了身边随从一眼,“告诉祖父,我去趟书摊,晚膳前会自会回来,不要担忧。”
  王三冲李慕身边的随从也笑了笑,“才良兄弟,劳烦替王三向李祖父问好。” 
  “三公子,我叫学义。”随从不卑不吭一抱拳,“学义先行告退了。” 
  王三纳罕,“我记得叫才良,怎的叫学义了?”
  “才良是安允那小子的随从。”李慕无语,转念又道,“今天去王竹哪儿究竟做什么?”“不过叙叙旧罢了。你我前几日多番叨扰,总是不欢而散,王竹从未隐瞒过自己的男子身份,倒是我们多加猜疑,失了官宦子弟该有的气度,今日恰巧你我都有空,一同去道个歉,结交个朋友岂不快哉?”王三语气恳切,李慕虽有些不愿,但句句属实,不由点头,“却是如此。” 
  王三也颔首,“王三也有些私密的问题想像他讨教讨教。”
  李慕狐疑地看了王三一眼,听闻王三说是私密的问题,心下有数,点头不语。
  王三展扇轻摇,思绪已然飘远,王氏祖传玉佩之事,要好好讨教讨教。
  李慕也不道破,心下好笑,无非玉佩来历之事,王家步步谨慎,这点儿小事也要这般小题大作,若是李家,收回玉佩便不会彻查,只为了一块儿玉佩便动用如此人力,实在有些耗费了。  
  林花外出有些事,王祝随意问了几句,见她似乎有意隐瞒,套了几句话,无非是伤寒病痛,就随着她去了。
  林花自以为瞒过了王祝,很是开心,飞奔到药铺子里,恰巧见到上回那药铺儿子站在店口,急急忙忙上前,少年见有一女子跑来,近了一瞧见是林花,忽的记起,前回林花吩咐的忘记与爹说了,急忙回了药铺,林花见少年进了药铺,追了上去一把揪住了少年的袖子。
  “跑什么呀。你爹说我这病能治不?”
  少年尴尬的转过了头,轻轻扯回了自己的袖子,“我给忘了,阿花姐对不住啊……咱们进去说罢……”  
  林花点头,松了手,跟着少年进了药铺,四处打量了一会儿,“你爹呢?”
  少年艰难开口,“他又出去了……要不我给你开点儿药吧,你再说说你的情况,哪里不适?”
  “我头晕眼花,胸闷气短,心跳如雷,脸上常烫,腿软无力。”
  少年一下子傻眼了,“阿花姐,你逗我呢。”
  林花急了,“谁说我逗你了?我的情况就是这些。” 
  少年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又问道,“每天如此?”
  林花点了点头。 
  少年又问,“在家中情况重些还是轻些?”
  林花手托下巴很认真的想了想,“应该是重些。”
  “林花姐,恕我直言,你这病可能有些大麻烦了。”少年一脸严肃,“今后要少在家呆着,多去外边走走,或者干脆就别住家里了,我给你开点儿药,假如吃了能好,就最好,假如吃了还不行,那……”
  林花抽着鼻子擦了把眼泪,“那就怎么了?” 
  少年豁出去了,“那可能人就要作古了。”
  林花“哇”地一声就哭了,少年急了,“阿花姐,你别哭啊,假如休养的好,还是可以恢复的,别着急啊……”  
  林花摆摆手起身要往家走,抽抽搭搭的,少年拉也拉不住,林花甩开少年伸过来的手,捂着脸,哽咽得不行,“我回去了,药也就算了,吃不吃,我怕是都要作古了,也就不糟蹋那个钱了……”
  少年也很伤感,站在药铺外看着林花瘦小的背影远去,叹了口气,扭头回了药铺,殊不知在晚膳后当他将此事告知父亲,将被骂的狗血喷头。  
  林花抽抽搭搭往书摊走,王祝正坐在书摊位前潜心看书,听闻脚步声渐近,抬起头来,见林花哭成个泪人,抽抽搭搭说不出一句话,站起身来,“发生何事了?” 
  林花咕哝着不知说了什么,王祝也听不清,只隐约听到什么“我要走了”“保重身体”什么的,林花进了屋子,便往自己房间走,要收拾东西走,王祝堵住了门,神色还是一如往常的从容不迫,“为何要走?”
  林花捂着脸哭,呜呜的,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只觉得听着有些不忍,王祝又开口,“去把脸洗了,别哭了。”
  林花扭过头走到后院,缸里没水,王祝打了些水递予林花,“洗了脸慢慢说。”
  林花拿水泼了泼脸,拿袖子擦了擦,垂着头还是哭得不行,王祝无奈,“你若再哭下去,便永远也走不了了。”  
  林花点点头,无声擦着眼泪,王祝立于林花跟前,一言不发,半晌才道,“怎么便这般难受了?”
  “我呜我要死了……”林花一说完便哭的更惨,边哭边抹眼泪,王祝皱着眉拽过林花的细细的手臂,手指往脉上一搭,除了有些激动,倒是看不出有什么毛病,脉象倒是正常的很,王祝环视林花,“大夫说的?” 
  林花点点头,哭得不行,“他说我要作古了……”
  王祝皱着眉头,见林花气色红润,平日里吃喝睡觉都与他人无异,平日里无什么病痛,怎的突然大夫就说她要作古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
  绝不坑文,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

  ☆、哪个少女不怀春

  林花强忍着哀痛,“我走了,公子你好好照顾自己吧。”
  王祝上下打量着林花,波澜不惊,“卖身契还在我手上,岂是想走便走的?”  
  林花心中悲愤难平,声音颤抖起来,“公子难道我要赚钱到不能动弹的那天?”
  王祝看着林花,心下感叹,“你过来,叫我瞧瞧。” 
  林花走近王祝,“瞧什么?”
  “把舌头伸出来。”
  “嗯?你懂医术?”
  王祝不答,看着林花,林花乖乖伸出舌头,王祝看了看,垂眸沉思,“可以了,你近日可有不适?”
  “我头晕眼花,胸闷气短,心跳如雷,脸上常烫,腿软无力。” 
  王祝听完忍不住抬起了头,有些困顿,“什么?”
  林花又哭了,“我就知道你也没办法的……”
  王祝忍不住又皱起眉头,“每日如此?”
  林花点点头,王祝一手搭在了林花额上,冰冰凉凉,哭得一头汗,王祝把手收回,有些疑惑,也非发烧,究竟是怎么了?
  “几时会发作?” 
  “在家的时候。”林花抽抽搭搭,“特别是给你端茶聊天的时候。”
  王祝望着林花,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我瞧过了,兴许是累了罢,休息几日就好,没什么大病痛便无碍。” 
  林花将信将疑地看着王祝,“真的?可是……”
  “不信?”
  林花点点头,王祝轻轻吁了口气,“那便权当我在骗你罢。你若希望染疾,王竹说什么也是徒劳的。”
  “那我信,”林花抽噎着,抹了把眼泪,见王祝要往外走,下意识问道,“公子你去哪儿?”
  王祝不答,走出书摊,顿住脚步,又扭过头对林花说道,“洗把脸,把东西收拾回房间,我去去就回。”  
  王三李慕相行来到书摊,见摊前并无一人,有些纳罕,走进屋内一瞧,只见林花怔怔然坐于凳上,红肿着眼睛,忍不住上前询问,“姑娘,你这是……” 
  林花抬起头,“你们怎么来了?”
  “前几日态度有些造次了,今日我们二人特来道歉的。”王三从怀中掏出手帕,递予林花,林花羞赧地摆摆手,“多谢公子,不必了。”
  李慕四处看了看,未见王祝身影,不由地松了口气,“姑娘,你哭些什么?”
  “身体不适,有些担忧,所以有些难过,没事的。”
  “身体不适?在下略懂医术,姑娘若方便告知,在下愿意帮忙。”王三展扇轻摇,笑的人畜无害,被李慕斜了一眼之后旋即把扇一合,轻咳一声,“姑娘若信得过我,便告诉在下罢。”
  林花点点头,事无巨细全盘告诉了王三,李慕在一旁听得咋舌不已,有些纳罕道,“你就这信任他?”
  “反正不用诊金。”林花理直气壮,“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李慕呵呵了几声就没了下文了,王三听了一会儿便笑了出来,“原来如此。” 
  李慕和林花迷茫地看着王三,等待王三接着讲下去,王三不负众望地抿唇一笑,“姑娘无疾,不过是思慕男子罢了。”
  李慕神色古怪地看向林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林花的脸霎时红的如同晚霞,急急忙忙摆手,“才,才不会是呢。”
  王三眯眼看着林花,林花的脸憋的更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话来,王三嘿嘿一笑,“看来姑娘确实是思春了。”
  林花羞赧不已,转身进了屋内,王三在书摊口舒心一笑,“这姑娘比起他人倒是有趣的很,连思慕男子都不晓得,还只道是病呢。”
  李慕也笑了,须臾却又拧起了眉头,“这姑娘思慕王竹,王竹定是知晓的,任凭她这般思虑忧心,王竹却不做解释,真是个无心之人。”
  王三也敛去了笑意,未作答,叹了口气半晌才道,“无心倒是未必,但若没有可能,又何苦不明不白耽误这姑娘呢?如若是这般,王竹又何尝不是个有心之人呢”  
  李慕张了张嘴,竟是无言以对,沉默在一旁凳上坐下,王三走到书摊前,打量起王竹所卖的书来。
  书摊的书,以兵书居多,其次则是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书,销路最广的志怪言情倒是寥寥无几,王竹林花虽说衣着较为朴素,但也没有趋利净取些无营养的书来卖,想来还是有些追求与信念的。
  林花为人朴实厚道,前几回聊天中也觉得她知识涵养不高,想来这书类必定是王竹所选,由此可见王竹定是个不甘流俗的人,前几次相处见王竹谈吐不凡,心思缜密,若能留为己用,则是再好不过了。
  李慕一直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林花走了出来,略带不好意思的打断了二人思路,“两位公子,家里没有茶叶了,我去外头买点儿回来,你们先坐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不用劳烦了……”王三反应过来,连忙摆手,林花已经出了书摊走远了。
  王三坐于李慕对面与李慕相视,两两无言,各有所思。
  书摊素日里没多少生意,几个时辰里没几人来看看,也是常事,坐了一会儿,却见王祝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李慕王三皆起身抱拳,“王公子。”  
  王祝点点头,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不见了林花踪迹,平静道,“林花人呢?”
  林花?
  二人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林花是那位姑娘的名字,“林花姑娘去买茶叶了,一会儿便回。” 
  王祝还是点点头,“两位随意坐吧,无需客气。”
  “多谢王竹兄,”王三含笑抱拳,“王竹兄如此宽宏大度,折煞王三也。”
  王祝不动声色地挑眉,没有接过话茬,看向王三,“不知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前几日步步相逼,针锋相对,王竹兄大人大量,今日我与李慕是特来道歉的。”王三扭头看了一眼李慕,“对吧,李公子?”
  李慕点点头,大大方方地看向王竹,“正是如此,那日我错认你为女子,今日特来赔个不是。”  
  王祝心下好笑,面上却还是风平浪静的,“王竹从未放上在心上,二位也无需介怀。”
  李慕闻此舒了口气,坐了下来,王三却还是站着,面露笑意,“既然王竹兄如此大度,想来定不嫌弃坐下与我俩畅聊一番了。”
  王祝也不客气,端了凳子便在王三边上坐了下了,王三也坐了下来,“不知王竹兄年岁如何?王三李慕要如何称呼?”
  “唤我王竹即可。”
  “不知王竹兄年岁如何是哪里人士?”  
  “原是京城人,后因家中事务逃难到山中,近日才孤身到此。”王祝气定神闲,“王公子问此作甚?”
  “我瞧公子气度不凡,举止温雅,总觉似我王氏子弟,因而出口相询问,”王三歉意的目光望向王祝,“若有唐突之处,请勿见怪。”
  王祝未答,侧身望向大门处,隐约可闻脚步声由远及近,林花走了进来,手中捏着一只纸袋,见王祝已经回来了,且三人一同坐在屋内,思觉方才与王三的一席话,红了脸,丢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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