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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郡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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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没有劫持六皇弟的妃子,儿臣也没有私藏钱币。那宫外的宅子中的百余钱币是儿臣拿回去研究的,儿臣只是想早早地将父皇交代的事办好啊……”此时的情形下,顾琻已涕泗横流,不住磕着响头。

老皇帝正在气头上,这是他的儿子,此刻当着群臣的面,老皇帝又是痛心又感觉颜面失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既然敢如此做,便知道后果。”

大殿内众人屏息,只静待老皇帝宣判。

也许所有人都相信这些“证据”而确信是顾琻所为,但宁禾却不认为。

顾琻是有难言之隐的人,她身为局外人,又候在顾琻身旁,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想说而不愿说的隐忍。到底有什么隐私比清白还重要?

“宁禾,这件事牵扯到你安荣府,是朕让你们受委屈了。”

“陛下万不可如此说,臣女惭愧。”毫无征兆地,宁禾心中突突一跳,心间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是顾琻害得你与你长姐受惊,朕既然于你安荣府有愧,便将这惩罚的权利交给你。”老皇帝端坐龙椅之上,望着宁禾说道。

宁禾愕然,果真,老皇帝果然深有策略!

说到底顾琻是他的儿子,就算他嘴上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但心底到底还是想放过顾琻一马。宁禾迟疑道:“回陛下,臣女不谙律法,难以受命。”

“谋害皇亲,其罪当诛。私吞库银,罪也可诛。”龙椅上,老皇帝不疾不徐说来。

这烫手的山芋拿在手里果然难受,殿上文武百官皆注视宁禾,外人眼中,这是皇帝对安荣府的隆宠,但宁禾心中,这就是皇帝的老奸巨猾。

沉吟半晌,宁禾昂首迎着老皇帝的目光,“陛下,既然云邺的律法如此,陛下也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那就恕臣女斗胆了。”

一时,殿内鸦雀无声。

宁禾缓缓开口:“大理寺证据皆指向大皇子,大皇子也未辩解,这罪名大皇子难以撇清。劫持皇亲之罪,大皇子受之当诛。然,臣女的长姐并未真正与六皇子殿下成亲,因而大皇子并不算谋害皇亲。且三殿下发现及时,队伍中只有臣女的车夫一人遇害。这罪,不至死。”

赫然间,群臣中响起一阵低低的唏嘘声。

无人料到,被神秘人劫持施暴的贵女竟然不借机报复。实在出人意料。

老皇帝一瞬不瞬望着宁禾,“还有钱币之罪。”

宁禾俯首:“陛下,大皇子只此一条罪状与安荣府沾了边,钱币之罪,臣女无权定夺。”

当着朝臣之面,宁禾竟再一次拒绝了老皇帝的旨意。

一时间,大殿内的唏嘘声更重,甚至还有轻微的交谈声响起。

老皇帝沉声开口:“朕欠你安荣府这个说法,便让你做主一回。这罪你有权定夺。”

此时宁禾心中再明白不过,老皇帝果真还是对自己的儿子于心不忍。

那宁禾再无顾忌,缓缓说道:“臣女学识浅薄,只知这余下的五千箱钱币尚未找到,便无法完全地定罪。况且造新币之事并非是大皇子一个人的职责……若当真要定罪处罚,造币司,四皇子殿下皆有过错。”在一片唏嘘声中,宁禾说完最后一句话,“至此臣女无话再说,臣女认为大皇子殿下还罪不至死。”

她将这烫手山芋抛到了顾姮与造币司身上,顾姮当即下跪叩首请了失职之罪。

最后,老皇帝借着既然是安荣府嫡孙出面定罪,他便“坚决严惩”,命顾衍去那宫外的宅子居住,不得踏出宅子一步,无诏也不得上朝不得入宫。什么时候寻到那不见的五千箱新币,什么时候再定余下这罪名。

宁禾最早退开朝堂,余下之事已与她无关,便交给那一群老谋深算的男人们吧。

待到第二日,离宁知的婚期已经不远了。但老皇帝却没有传旨让宁禾继续待在皇宫见证宁知的婚礼。

宁禾准备离宫,回盉州。

宁知初入皇宫,准新娘的她有许多事情需要准备。因此并没有机会见宁禾。宁禾心中想,宁知此刻身处皇宫,且大皇子顾琻一案已是老皇帝敲响的一个警钟。宁知应该是没有危险的。

收拾妥当,负责照看宁禾的侍监已为宁知召来护送的六名侍卫。宁禾劝退,“臣女谢过陛下的好意,但不必劳烦陛下,臣女自己回去便好。”

可宁禾身上身无分文,她有些尴尬地道,“劳烦公公替我向陛下借一百两银子,我出行得匆忙,身上未带盘缠。”

那侍监似是不敢相信,讪讪怔怔地看着宁禾许久,才回去通禀。

老皇帝此时正在最宠爱的妃子兰妃娘娘的惠林殿,侍监辛诠得了来人的通禀后入殿道,“陛下,安荣府的嫡小姐今日要回盉州了。”

“唔,早该回去了,命几个人护送她便是。”老皇帝淡淡应了一声。

“这位嫡小姐说不用劳烦陛下亲自派人护送,她说自己未带盘缠,想向陛下您借一百两银子作盘缠。”

老皇帝这才凝眸望向辛诠,“向朕——借银子?”

辛诠讪讪道:“是这般说的。”

宫殿深处走出一美妇人,她眉目温婉,肌肤盛雪,红唇绽起一抹笑意,“陛下,便是那在朝堂上领悟了你的意思,救了大皇子的宁家小姐?”

老皇帝朝辛诠挥了挥手,“送些赏赐给这宁禾,再备辆好车。”

兰妃笑道:“这位贵女很是聪慧。”

老皇帝淡淡道:“她虽聪慧,却不能留在京城。”

宁禾深知自己不能留在京城,她曾是顾衍想要娶的皇妃,光这一层身份足矣让爱子心切的老皇帝顾忌她。

她起初真的只是想向老皇帝借一百两银子,他日让祖母或舅父还上。但待那侍监走后便后悔了,此话说出去不是明摆着想讨赏赐么。





第15章 亲事


  果真如宁禾所担忧的,老皇帝身边的公公辛诠领着宫人从房门处鱼贯而入,将一盘盘金银珠宝端入了房间。

  “宁三小姐,这些都是陛下赏你的盘缠。”

  宁禾只得叩首谢恩,“臣女方才请那公公去传话便知失了礼数,可否劳烦公公将这些赏赐收回,并替臣女告知陛下是臣女说错了话,臣女只需一点盘缠就可。”

  辛诠说道:“宁三小姐无需客气,这些是你应受的。况且你不找陛下讨盘缠,便会找你长姐,找六皇子殿下。陛下倒是不介意宁三小姐此举。”

  宁禾哑然。

  辛诠笑道:“宁三小姐,云邺建朝百年,你可是向帝王借银子的第一人啊。”

  宁禾尴尬。

  领着无数的金银财宝坐上出宫的马车,回程路上,风景越加好了。树叶绿油油一片生机盎然,道路两侧还有野花飘香,偶有几只鸟雀飞过,叽叽喳喳的声音让气氛变得轻松。

  宁禾撩开了车帘,让阳光照进马车内,她闭着眼睛,唇角微微上扬,“阿喜,小姐我以后一定带你过好日子。”

  阿喜微有诧异,“小姐,我们眼下的日子不正是好日子么。”

  宁禾仍旧扬着唇角,“你算算小姐我有多少金银财宝?”

  “……阿喜想一想啊。”阿喜勾着手指头算了半天,“陛下前后赏赐了这么多东西给小姐,足足可以养活安荣府三十多口人百八十年了!”

  养活安荣府所有人?她要养也只是养祖母与宁一。

  宁禾睁开眼,望着马车外悦目的景色,双眸中一股势在必得的气势,“我要用这一钵银,挣百千钵金回来。”

  重活成此时的宁禾,她身上剩下的责任便只有为祖母尽孝了。今生她已不愿再相信男女情爱之事,待回了盉州,她一定好生过好这来之不易的新生活。

  只是远在千里的宁禾并不知晓,朝堂政局已经发生翻天的变化。而她的命运从一开始被神秘人劫持失去贞洁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与这场夺嫡之争纠缠在一起。

  大皇子顾琻的事情才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斗争还在后面。

  是夜,月光皎洁,夜风和畅。东宫的方向,有数十宫殿,只太子宫空出,无人居住。因六位皇子都未封王,仍住在皇宫内。除太子宫外,其余各殿皆是各皇子的寝殿。这清亮的夜晚,正是鼓声长鸣,喜乐不休。

  成如殿,正是顾衍的宫殿。今夜正是顾衍与宁知的大婚之夜,皇宫内热闹非凡,甚至整个京城都氤氲上了这份热闹。

  常熙殿内,回廊檐下,宫灯摇曳。廊下倒映着一个挺拔的身影。这遥遥的丝竹声里,何文从花庭处走来。

  “殿下今日在成如殿饮酒太多,可需要琴姑备些醒酒汤?”

  顾琅予回身来,昏黄的灯光将他镀上一份柔色,“不必了。”此刻的他再无白日那份冷漠倨傲,夜风吹动了他散落肩头的黑发,他更甚有些迷茫,“我们这六个兄弟中,只有大皇兄与六皇弟成婚,余下之人便都未敢轻易请婚。”

  何文远眺夜色回道:“四殿下欲求娶北顺府的长小姐。”

  顾琅予不禁淡笑一声,“云邺这三大家族,属安荣府实力雄厚,北顺府虽然多年不甘于后,却只是比过了宏福府的安家。”

  “殿下,这三大家族中无论你娶哪家的女子,对殿下而言都是一样的。”

  是的,都是一样的。因为父皇钟情顾衍那死去的生母,所以也宠爱顾衍这个最小的儿子。这份宠爱,是明摆着要将江山都送出的宠爱。

  然而论实力,他又哪点不如顾衍?

  何文道:“二殿下常年卧病,娶亲之事早就搁浅,四殿下心机深重,必是抢先要娶北顺府的小姐,而五殿下与四殿下素来走得最近,也是一条心要帮他求娶这门婚事的。”

  顾琅予远眺着成如殿通红的夜色与宫墙,淡淡道:“于本殿而来,婚姻不过是成大事的一条捷径,娶谁都是一样。”

  三日后,金銮之上,顾姮跪地请旨,“儿臣年已二十又二,见六弟都有了美妻作伴,心思也是急切得很,也想求父皇赐个良配。”

  老皇帝凝着顾姮笑问:“哦?那你中意谁家女儿?”

  顾姮朝百官中投去一眼,说道:“儿臣早在春节时便去了上云寺敬香祈福,那日儿臣碰见一个温婉的小姐,询问后方才得知她是北顺府的长小姐张绮玉,儿臣想求娶的正是这位小姐。”

  百官中,一中年男人出列道:“陛下,臣亦听小女提过上云寺这回事,那一日……”

  顾琅予立于殿下,听着耳侧这一前一后完美无缺的对话,深知他们是早已串好。

  老皇帝颔首,既然是喜事,便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我皇宫已多年未有喜事,自前些日子六皇儿大婚,好事似是接连着来啊。”

  老皇帝这一说,群臣忙附和着连连称是。

  顾姮的这门婚事算是定下来了,老皇帝忽然出口唤道:“琅予,末儿。”

  顾琅予与五皇子顾末忙出列行礼,“父皇。”

  “朕膝下六子,也无一女,今日朝堂上,便当着众卿家的面将你二人的婚事也给办了。说吧,你们想求娶哪家的小姐,可有如姮儿这般瞧中意的?”

  话落,群臣沸腾。谁人不想将女儿嫁给皇帝的儿子。

  只见顾末望了望顾琅予,先开口道:“儿臣但凭父皇做主。”

  老皇帝挑眉问顾琅予:“琅予,你呢?”

  顾琅予面色平静,声无波澜:“父皇让儿臣受宠若惊,儿臣还未想好那女子同不同意。”

  老皇帝这时哈哈一笑,“朕的儿子娶妻还需旁人同不同意?”

  见顾琅予不语,老皇帝只给顾末指了婚事,不过却是给了顾琅予一月期限,一月后想好了禀告便可。

  退了朝,回到常熙殿,何文迎上前道:“殿下,今日之事属下已听说了。殿下那番回答委实最妥。”

  “本殿心知父皇的顾虑,他年事已高,疑虑越加重,既怕我们手足相残,又巴不得我们凭实力坐上那位置。若本殿同样求娶北顺府或宏福府的小姐,恐怕他心中多想。”

  “既然陛下已经要为殿下择婚事,那殿下打算何时向陛下提请,又娶谁家小姐?”

  “待过个几日吧,至于谁家小姐,你是本殿的谋士,便交由你去择选。”说罢,顾琅予回了书房。






第16章 求娶
  第二日,常熙殿邀约不断,皆是递了拜帖求顾琅予出宫赏春景的官员。请帖递来,背后之意再明白不过,哪家不想将自家女儿嫁入常熙殿。

  顾琅予却是一个都未有接,无一赴约。

  又一日天色正好,顾琅予正在庭内石案前埋首于书册中,一稚子模样的小太监悄然小跑至庭中,这细碎的脚步声惊扰了顾琅予,他抬眸一望,瞬间合上书册,入至书房。

  “白日来常熙殿,出了何事?”顾琅予沉声发问。

  这个如稚子的小太监是他埋在老皇帝身边的一目眼线。

  小太监低低回道:“师傅说,陛下与兰妃娘娘说了这样一句话。”

  顾琅予屏息聆听。

  “六子中,谋略最足为三子,但心思最重亦为三子。朕赐婚,他暂缓,无非是等百官主动示好欲择利处。朕虽重其谋略,然此人最无同情之心,若当大任,势必会伤其手足。”

  小太监禀完此话,又从后门悄然溜开。

  顾琅予静立书房,心间一痛。

  说到底,他多年来不与百官亲近是错,他不定婚是错,百官自动请他也是错。

  何文推门而入,“殿下,方才之事我已听到了。”

  “你如何看。”

  “文以为——殿下应该主动求娶。”

  “本殿让你择选的,你可想好选哪家小姐为三皇子妃?”

  “殿下。”何文双目睿智,直直望向顾琅予,“文以为,殿下应娶——宁三小姐。”

  霎时间,顾琅予恍若听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一个笑话。

  “安荣府嫡孙,宁禾?”他几乎失声地开口。

  “正是宁禾。”

  “放肆!”顾琅予沉喝,面色憎怒,“你为我多年谋士,怎会想这般大辱名声的法子!”

  何文不疾不徐地解释:“宁家长小姐已为六皇子妃,北顺府长小姐已为四皇子妃,宏福府的小姐们却个个都还未及笄,满朝文武,殿下娶谁家女儿都对殿下无甚助益。这时候,殿下心中与属下一般想着便随便择一个良家淑女皆可。而陛下心内,已将殿下想作‘毫无同情之心’。”望着面色渐渐缓和的顾琅予,何文继续说道,“陛下认定的事情哪有那般轻易改变的,而能最快让陛下改变想法的当属迎娶这全云邺都唾弃的女子。宁三小姐受辱失贞,这事实虽已无法改变,但她曾跳水寻死谢罪,陛下到底还是愧对安荣府。并且,她是文见过最聪慧之人,定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世间聪慧的女子并非她一人。”

  “她也是文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

  “满朝难不成还寻不到与她一般特别的女子了。”

  “但唯有她,是能让陛下对殿下改观的。”

  顾琅予大手一挥,无比烦躁,“本殿不戴这顶绿帽子。”

  顾琅予如此执意地反对,何文却仍旧不放弃。

  何文缓缓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正是因为殿下以包容之心娶世间人所不敢娶,容世间人所不能容,才能让陛下改观。”

  顾琅予还是烦躁不耐,“她曾是六皇弟钟爱之人。”

  何文继续说道:“殿下说得没错,然六殿下都无法娶,殿下却敢为之。”何文喟叹一声,“这世间两情相悦者太多,经历坎坷还能在一起者却寥寥无几。陛下制止六殿下再娶之心,六殿下便妥协了。说到底,这般情谊,不堪牢固,也不堪为帝。”

  顾琅予还是否认,“天下之大,本殿谁人都可娶,就是不会娶这没有贞洁的女人。”

  “殿下,文再问殿下一个问题,若殿下还是执于心中所念,文便不再执言。”

  “说。”

  “为帝王者,为何为帝?”

  “因为他与常人不同,无论心智、谋略……”

  何文打断道:“若殿下与常人无异,文便追随错了主人。”

  顾琅予赫然睁大双眸。

  这一句话点醒了他,天下人皆是这般想,宁家嫡孙已是失贞女子,无人再敢娶。然而,常人终究只是常人,而能为帝王之人,势必与常人所思不同。既然他有抱负,委屈这一回又如何。

  不过是他殿中多摆放了一个花瓶而已。

  几日后,朝堂上,群臣奏完要事后老皇帝又随口问了顾琅予一句:“上一次谈及你的婚事,你口中中意的那家女儿可愿入我皇室?”

  顾琅予俊硕的面目平静,他出列俯首,“若父皇愿为儿臣指婚,儿臣自当欢喜。”

  “哦?”老皇帝来了兴致,原本是随口提及,未想顾琅予还真主动了一回,“你想娶的是哪家女儿?”

  “儿臣想迎娶安荣府嫡孙——宁禾。”

  嚯——

  满朝震惊!

  群臣交耳私语,霎时人声沸腾!

  老皇帝愕然地瞪大双目,纵是他平生历经的风雨无数,此刻几乎也是失声问道:“那个宁三……宁禾?

  顾琅予再出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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