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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女不为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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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啷”一声巨响,顿时杯盘狼藉。
  饭厅内立刻安静了,丫鬟们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顿时吓得趴跪在地,连灵紫凝也吓傻了,捏着瓷碗的小手,悄悄地放了下来。
  杨玉燕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恨铁不成钢地说,“好,你嫌弃我是妾,嫌弃我这亲娘让你投生了庶出,既如此,我便也不留恋这段母女之情了。打今儿起,我便没有女儿,只有儿子,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儿,爱如何便如何,我倒要看看,离了我这做妾的娘亲,你还能翻了天去不成。”
  灵紫凝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杨玉燕发这么大火。她虽是庶出,可到底没受过委屈,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庆幸有杨玉燕这个娘亲的。
  杨玉燕疼她宠她,她自然会乖张些。可眼看着要出嫁的年纪,杨玉燕却发狠话说不管她。她想着墨世钧总是对她爱答不理,想着大家小姐们总是对她冷嘲热讽,连舅舅家的表姐妹也总是不阴不阳地看她笑话,顿时觉得又悲又苦,竟是一屁股蹲坐在地面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灵紫凝往常哭,总是一副娇滴滴、我见犹怜的模样,这会子没了顾忌,竟是踢蹬着双腿撒欢似的哭法,丫鬟们虽趴跪在地,却忍不住面面相觑。
  可绯浓裙据微动地往跟前一站,众人慌忙低下头,恨不能堵了耳朵,假装自个儿听不见。
  绯浓眼见杨玉燕端了茶杯,便知晓她想发狠整治一下灵紫凝的脾气。可这么多丫鬟看着,动静也忒大了些,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少不得又是一顿风波,到时候倒霉的,左不过是她们这些做丫鬟的。
  绯浓看了眼哭闹不止的灵紫凝,心内嘲讽她的泼妇骂街样儿,脸上却满是焦虑。
  她急急地蹲坐在灵紫凝身旁,极尽温柔地劝道,“大小姐,我的好小姐,旁人不懂夫人的心思,为何连你也不懂呢。夫人就您一个女儿,哪里说不要便不要了,夫人最注重母女亲情,在您身上花费的心思,竟是比少爷多了不知多少倍。您怎么能如此挤兑夫人,戳她的心窝子呢。你快跟夫人说说好话,夫人定会原谅你的。”
  灵紫凝哭久了,嗓子便有些嘶哑,她见有人解围,赶忙停下了哭声,怯怯地问,“真的?”
  绯浓重重地点点头,“自然是真的。夫人虽嘴里骂你,也不过是恨铁不成钢罢了,眼看着小姐要到议亲的时节了,夫人日日奔波操劳,受了多少委屈,废了多少口舌,小姐您竟不能体谅夫人吗?天下做娘亲的,哪个不疼爱女儿呢。”
  绯浓这话表面上看起来虽是劝慰灵紫凝,实际上却是为了讨好杨玉燕。做小姐的总归是要出嫁的,可杨玉燕不同,她期盼杨玉燕能有当家主母的命相,她这做大丫鬟的也能跟着沾个光。旁的不说,哪怕给少爷做个小妾,也比嫁给庄子上的管事强,这才费着心思规劝灵紫凝。
  杨玉燕听了绯浓的话,果然忍不住红了眼眶,她生养的女儿,竟还不如一个丫鬟懂她的苦心,她这心里真是酸酸楚楚的疼,看着绯浓的眼光越发亲切了。
  灵紫凝撒泼撒够了,脑子便立即转了回来,她抽抽噎噎地哭泣,跪在地面上,一步一步地挪向杨玉燕,接着便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了杨玉燕的膝盖上,“娘亲,是凝儿被妒恨烧晕了脑子,是凝儿惹您生气了。你只看在凝儿受了十公主挤兑,受了小蹄子挑衅的缘故,饶恕凝儿这次吧。凝儿心里苦,可凝儿混忘了,这么多年来,娘亲的心里必是更苦的,凝儿不但不理解娘亲的苦心,还只是一味的吵闹,凝儿实感羞愧。只愿娘亲莫要生凝儿的气,若气坏了身子,凝儿怕是日夜难安了。”
  杨玉燕听着灵紫凝断断续续地话险些掉眼泪,她受不了古灵儿的存在,凝儿又何尝受得了灵珑,她们娘俩竟是同病相怜的。这么想着,不禁悲从中来,竟是一把将灵紫凝扯了起来,抱进怀里呜咽地哭了。
  绯浓审时度势,使着眼色将一屋子丫鬟皆遣退了,只余她一人守在门口。
  杨玉燕哭起来却不是嘤嘤咛咛的,竟是扯开嗓子嚎啕大哭,颇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
  灵紫凝被杨玉燕揽在怀里,有苦难言。她没吃午膳,却撒了泼,跪了地,这会子正觉无比肚饿,可看着自家娘亲这劲头,怕是要把这些年的苦楚皆吐出来才肯罢休。
  灵紫凝暗暗后悔,不该把方才的话说得那么煽情,可若不煽情,又哪里能将精明的杨玉燕糊弄住,轻轻松松便获得原谅呢。
  灵紫凝叹了口气,抚摸着杨玉燕的脊背四处打量,待发现绯浓遣散所有的丫鬟时,忍不住赞赏地点了点头。可到底饿得心慌,只得轻拍着杨玉燕的脊背道,“娘亲,凝儿知道您心里难受,可这会子公主还没走,若是让璃园的人听到动静,怕是少不得在公主眼前嚼舌根子。您且缓缓心神儿,用些汤膳,凝儿自此便都改了,只一心一意地听从娘亲教导,再不做此等混账事了。”
  杨玉燕从灵紫凝怀里爬起来,梨花带雨地问道,“真的,且都改了?你莫要诓骗为娘!”
  灵紫凝表情郑重地点了点头,“都改了。娘亲且看凝儿的表现便是。”
  杨玉燕破涕为笑,颇为怜爱地摸了摸灵紫凝的小脸,若哭闹一场能换来个懂事的女儿,倒是颇有收获的。
  绯浓见娘俩终于雨过天晴,忍不住深深地松了口气。她悄悄地出了厅门,片刻功夫便领着两个小丫头端来了漱洗之物。
  娘俩看着各自的狼狈相视而笑,在丫鬟的服侍下梳洗去了。
  ------题外话------
  我也全改了,我再也不被稿子逼着走了,我要存稿,我要开始存稿,我必须要开始存稿了。

  ☆、077。来自父亲的温暖

  芳菲苑里的动静当天夜里就传到了璃园。
  倒不是璃园的丫鬟故意打听,竟是芳菲苑的丫鬟不堪重负,哭哭啼啼地朝兰儿倾诉,这才传到了灵珑的耳朵里。
  话说当时目睹娘俩撒泼的丫鬟不过十余人,奈何动作闹得太大,一应餐具被打得稀碎不说,连那百年榆木的大圆桌竟也被摔成了好几半。
  杨玉燕怕影响扩散,便让当时在场的丫鬟们收拾妥当,且不准找旁人帮忙。可近身伺候的丫鬟皆是一等和二等丫鬟,往常除了伺候些妆容箱笼之事,旁的事情自有小丫鬟使唤,根本没有做过粗使丫头的活计。奈何杨玉燕管家甚严,从来容不得别人反抗。无奈之下,丫鬟们只得委曲求全地拾掇开,直至晚间才堪堪清理完。
  绯浓此次处事稳重,可以说左右逢源,先是得了杨玉燕赏的金簪,复又得了灵紫凝的五十两银子,杨玉燕竟还将妆点楼的雪肌膏赠给绯浓擦拭伤口。
  小丫鬟们看着眼热心热,奈何小手被磨粗磨破了,身子酸麻绵软不说,到最后竟是连个丝绢帕子也没捞着。
  芳菲苑的丫鬟惯常也是养娇了的,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姐妹几人晚膳也没吃,从厨房偷了两壶酒便悄悄躲进了花园子散心,赶巧被出门寻乐子的兰儿撞了个正着。
  兰儿一见是芳菲苑近身伺候的丫鬟,瞬间来了精神,张嘴姐姐长闭嘴姐姐短的叫着,愣是把这帮比她打上好几岁的丫鬟们哄得眉开眼笑。
  众人皆是丫鬟,难免同病相怜。芳菲苑的丫鬟们一边羡慕兰儿的好运气,跟了府里脾气最好的主子,转脸却将杨玉燕母女的恶形恶状倒了个底朝天……
  兰儿喝口茶润润喉咙,继续眉飞色舞地讲着,那动作那神情,越发像极了说书先生。
  灵珑听得直咋舌,“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窝里斗?”
  她竟不知道,打发丫鬟吃些酒菜便能引发这么大的动静。她若早知道,若早知道……她早就该如此做了。
  冰儿哧哧地笑着,又宠又爱、又责又怪地点了点兰儿的额头,“你呀,这起子事情你倒记得通透,赶明儿教你些理家归拢之事,你若有这样的记性,姐姐我便该谢天谢地咯!”
  兰儿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辩解道,“小姐,您瞅瞅冰儿姐姐,兰儿是见您今日乏了,特意讲些笑话逗您开心呢,冰儿姐姐还专拣兰儿的短处拿捏,真真是极讨厌的!”
  笑话?可不就是笑话吗?她竟不知,这年岁越长撒泼的本事竟然也跟着长了。她惯常纳罕灵紫凝的性子到底随了谁,这会子才知道,有其母必有其女的道理。
  灵珑歪在榻上笑了笑,没有理会兰儿的抗议,不言不语地合上眼睛休息。
  冰儿和兰儿对视一眼,见灵珑倦怠,便也噤了声,掩了门,悄悄地出了内室。
  室内安静下来,灵珑便开始思索那圣旨之事。
  上书房,历来便是皇子们读书的地方。莫说臣女,连公主都是另外教习,被批准入读上书房的例子更是少之又少。可这会子,不但公主被批准入读,连臣女竟也被恩准。
  灵珑皱了皱眉,她虽年幼,不了解朝堂上的利益牵扯,却隐约觉得,此次入宫绝不是入宫读书这么单纯。
  灵珑正如此想着,冰儿便推门进来,屈膝回道,“小姐,福管家来了,说是有事想求见小姐。”
  灵珑纳罕,福管家虽名义上是管家,却是灵翰霆的左膀右臂,轻易不离左右的,眼看着就到亥时了,这早晚来……
  灵珑不及多想,在冰儿的服饰下整理好衣衫,脚步匆忙地去了厅里,果然见绛紫色衣袍的福管家侯在厅角,“福伯,你来啦!”
  福管家见了灵珑,立即躬身行礼道,“给小姐问安。小人奉相爷之命来给小姐送东西。”
  灵珑选了张靠近的椅子坐下,随口问道,“福伯可知是何东西?”
  福管家略显憨厚地笑笑,将一个墨漆色的木匣子捧在手里道,“小姐看了便知!”
  福管家说完,也不待冰儿去取,便上前几步将那匣子放在了灵珑手边的桌子上,复躬身道,“东西既已送到,小人这边回去了。相爷吩咐小姐早些歇息,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莫要太过疲累的好。话已带到,小人告辞。”
  福管家寥寥数语就走了,灵珑却捧着那匣子有些愣神儿,那匣子里竟是厚厚一叠银票,每张都有五百两。
  灵珑不知灵翰霆送银票的用意,更加不知那句“莫要太过疲累”含了几分真情。可这是她的父亲第一次向她示好,她只觉心里飘飘荡荡的,与初回璃园的那一刻,与见到牵牛秋千的那一刻,竟是一样的感觉。
  灵珑将匣子抱在怀里,想起父亲斯文儒雅的模样,又想起他看向娘亲时那个复杂深沉的眼神,不由地轻笑出声。
  冰儿见灵珑为这点子小事儿便开心成这样,忍不住悄悄地红了眼眶。她拧了帕子擦拭着眼角,抬手便将那匣子从灵珑手里抽了出去,粗鲁地啐了啐小手,捏着银票的一角便数了起来。
  灵珑看着冰儿愤愤不平的模样,顿时失笑,她心知冰儿在为她鸣不平,可她们皆不懂,原本她只有师父疼她宠她,这会子不但有了娘亲,还有了父亲,与她而言,这一点一滴的温暖,便都是意外之喜。
  冰儿数完,嘴里嘟囔了句“整整五万两”,抱着那匣子便回了内室,只余灵珑一人哭笑不得。
  折腾一会子,灵珑便没了睡意,索性扯了件披风慢慢地朝后山走去。
  今日璃园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也不知仓鸾走了没有,若没走,它可曾吃了东西不曾?
  灵珑如此想着,便有些着急地加快了步子,仓鸾脾气不好,别是一怒之下毁了她的园子才好。
  园子还在,仓鸾也还在,只小溪边多了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隔着小溪与半空中的仓鸾对峙着,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态势。
  ------题外话------
  猜猜这个登徒子是谁?我猜你们一定猜得到,我就呵呵的飘走了,O(∩_∩)O~

  ☆、078。墨连玦与仓鸾哪个好欺负

  仓鸾眼神锋利,杀气腾腾,巨大的翅膀猛烈地拍打着,仿佛只要眼前的男子稍有动作,它便会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
  而那男子只是双手环胸地站在那里,墨发被吹乱,四散飞舞,衣摆也猎猎作响,他岿然不动,傲然挺立着。
  灵珑脚步微顿,莫名觉得这一幕既熟悉又陌生。
  她想了想,貌似早些时候,墨连缨与红豆便是在这地方互不相让的,没成想这个时候竟又轮到墨连玦与仓鸾虎视眈眈了。
  灵珑叹口气,暗道这真真是块风水宝地,不但招来了两位公主,还招来了一位王爷。可是来便来了,却为何在她的园子里,还偏爱和她的宠物过不去。
  灵珑哼哼小鼻子,暗道皇家的人真真是霸道,提起脚便朝着溪边赶去。
  墨连玦听见动静,蓦然回首,只见一白衣白裙的妙龄少女踏着月光而来,距离尚远,他分明看不清少女的容颜,却不由自主地柔软了神情。
  眼波流转间,墨连玦弃了同他分溪而峙的苍鹰,直奔玲珑而去。
  可是,他显然忘记了眼前的局面,他一动,仓鸾便也动了。
  只听仓鸾凶猛地尖叫两声,挥舞着巨大的羽翼朝着墨连玦的后背拍去。
  灵珑看得分明,一时惊慌,朝着墨连玦大喊道,“墨连玦,小心!”
  墨连玦皱眉,在破空声即将碰触身体的那一瞬间,忽然将身体直直的后仰,这才堪堪避过了仓鸾的攻击。
  仓鸾一击不中,便远远地停在树上观望,那仰着头啾鸣的模样,颇有几分嚣张。
  灵珑暗道一声好险,没心思责备仓鸾,运起飞仙步来到了墨连玦身旁,一边检查着他的伤势,一边着急地问道,“墨连玦,你怎么样?”
  墨连玦躲避及时,不曾受伤,可他看着灵珑为他着急的模样十分受用,索性也不开口,任凭灵珑在他的胸膛上下其手。
  灵珑仔仔细细地检查,确定墨连玦没有受伤,这才拍着小胸脯松了口气。她嗔怪地看了墨连玦一眼,暗道没受伤也不说一声,害她白担心一场。可瞥见墨连玦前胸处那支离破碎的烂布条子,又忍不住后怕,仓鸾下手也忒狠了,若是躲避不及时……
  灵珑咬咬唇,用小手扯了扯墨连玦胸前的烂布条,迟疑着问,“要不,我赔你一件?”
  墨连玦抬了抬眼皮,“你亲手做吗?!”
  灵珑嘟嘟嘴,“亲手做便亲手做!”
  只是她做得衣服能不能穿得出去,她可就不敢保证了。以她如今的手艺,缝个毽子做个帕子还能凑合使使,若是做衣服,嘿嘿,冰儿说像落了满身的蜈蚣,她觉得倒不至于,最多像极了毛毛虫。
  灵珑瞥了眼墨连玦,还真就开始想象着他满身爬满毛毛虫的样子,顿时开怀起来。
  墨连玦见灵珑望着他傻笑,有些不满,直接扯了她的小手放进大掌里握着,目光却阴冷地射向了树上的仓鸾。
  仓鸾翻了翻眼皮,转过身子,弯下腰,留给墨连玦一个硕大的屁股,那屁股竟然还颇为挑衅地晃来晃去。
  墨连玦的脸瞬间阴沉了。
  灵珑眼见一人一鸟又开始闹腾,忍不住开口求情道,“墨连玦,仓鸾不是故意的,它定是以为你要对我不轨,这才攻击你的,你放心,我会教它的,下次不会这样了。”
  “下次?”
  墨连玦哼了哼鼻子,“如果下次这畜生还有命活的话!”
  灵珑本来也觉得仓鸾不该偷袭,好歹得等问明白了再攻击。可这会子一听墨连玦说仓鸾是畜生,立时便将枪口转移,叉着小腰朝着墨连玦吼道,“墨连玦,仓鸾不是畜生!”
  墨连玦瞥了眼灵珑气鼓鼓的小脸,简直是生动活泼又俏丽,他靠在近旁的石头上,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哦?那是何物?”
  “它是……它是……”
  灵珑想说仓鸾是只鸟,可想了想飞禽似乎也是畜生,顿时便噤了声,只噘着小嘴生闷气,侧过身子不理人。
  墨连玦虽心悦灵珑的娇俏,可到底不忍心让她生气太久,况且想到今日来相府的目的,便不打算跟只畜生计较。
  墨连玦如此想着,便将手悄悄伸进了怀里,可怀里的东西尚未掏出,仓鸾便已经扑棱着翅膀落在了灵珑身旁。
  它先是用肥大的身体撞了撞灵珑的腰,接着便用巨大的翅膀将灵珑揽进了怀里,颇有种土鳖山大王驯服良家小媳妇的风流样儿。
  墨连玦愣,怀里的手还来不及伸出,灵珑却已咯咯笑着扑进了山大王的怀里,扑进去之前竟还不忘抽空瞪了他一眼,似乎嫌弃他还不如只苍鹰体贴。
  墨连玦噎住,他搞不明白为何将灵珑的眼神做这样的解读,也想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堂堂的靖王爷竟然沦落到跟个畜生争宠的地步。
  墨连玦叹口气,忽然觉得手臂上的齿印隐隐作痛。
  这个时候,墨连玦早已忘记,是他故意留着那伤,好叫灵珑见一次心疼一次,却只把那阴寒之气射向没眼没色的仓鸾身上。
  仓鸾安安静静地揽着灵珑,那双乌黑耀彩的大眼睛,却有意无意地瞥向墨连玦,带着三分撒娇三分傲气,余下四分皆是对他的蔑视和不屑。
  墨连玦握紧了腰间的佩剑,恨不能直接将仓鸾拖到半空大卸八块,可他瞅了瞅整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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