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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女不为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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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驾崩,举国哀痛。礼部张罗着国葬事宜,乾清宫肃静冷凝,灵珑则避过众人,来到了重兵把守的忘忧宫。
  这忘忧宫再不是从前绫罗翻飞、碧霞环绕的面貌,竟早早铺陈了白绫,不似宫宇,倒更像是另外一处灵堂。
  梅贵人奉旨伴驾皇陵,在朝臣、在妃嫔,甚至在宫人们眼中,已然便是死人。既是死人,当然要装饰白绫,只待乾帝入住皇陵时,她便要被活生生地推进棺木。
  梅贵人举着酒杯畅饮,虽穿着素色长裙,依然娇媚动人。
  灵珑敛裙坐在梅贵人对面,梅贵人挑眉勾唇道,“怎么,妹妹来给我送行吗?”
  灵珑摇头叹气道,“他本不久于人世,何必多此一举?”
  梅贵人斟满酒杯递给灵珑,摇晃着身子媚笑,“妹妹,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本该死,多一日少一日,有何妨碍?”
  灵珑饮进杯中酒,摇头失笑道,“于他无碍,于你又有何妨碍。如今他留下口谕让你陪葬,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
  梅贵人靠在灵珑怀里哧哧地笑道,“临了,还是妹妹看得通透。皇后以为皇上舍不得我,可你我皆知晓,皇上不是舍不得我,是怕我有朝一日会泄露了他的秘密,噗,妹妹你知道吗,皇上那话,噗,哈哈哈,笑死我了。”
  灵珑不甚在意梅贵人的醉话,却抚触着她的肩膀规劝道,“出宫吧,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你我虽算不得知己,到底也算故人。我自是不忍你如此殒命的。”
  梅贵人略微惊愕,少时抱着灵珑的脖子磨蹭道,“妹妹肯来,姐姐便觉得暖了。这深宫里,冷得要命,越到了夜里越冷,姐姐常常抱着自个儿的身子盯着窗外,有时候有风,有时候有影,可多数时候,只有那盏死气沉沉的宫灯。”
  灵珑拍着梅贵人的身子静默,梅贵人却红着小脸呢喃道,“妹妹,我能自救,只要你不拆台。”
  灵珑微微颔首道,“好,我不拆台,权当我今夜未曾来过。”
  梅贵人许久没有声响,灵珑垂眸看去,梅贵人早已睡着了。她将梅贵人安置在软榻上,翻过窗户跃然而出。

  ☆、224。那一场温存

  乾帝的梓宫由七十二个禁卫军抬往皇陵,走在最前列的便是六十四位引幡人,梓宫左侧是众皇子皇女,灵珑同柳诗韵等人走在梓宫的右侧。连定北、定邦也由奶娘抱着,随着卤薄仪仗队行进。
  苍玄国君驾崩,卤薄仪仗队足有一千六百二十八人,他们举着各种兵器、幡旗,步履整齐地引着梓宫朝皇陵而去。
  号角吹响,定邦和定北皆有些惊吓,竟哽咽着抽泣起来。
  柳诗韵大惊,唯恐两个孩子哭出声响,只得用帕子掩着。
  灵珑忙将定邦抱进怀里,嘴唇翕动地吹奏着引眠曲。定邦渐渐止住了哭声,允着灵珑的手指缓缓睡去。定北挥舞着小手让灵珑抱,灵珑将定邦递给奶娘,抱着定北温柔地哄着,定北吐着泡泡傻笑,不多一会儿,便也睡了过去。
  柳诗韵感激地拍着灵珑的小手,灵珑嗔怒地摇头,抬眸之际,却见墨连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乾帝虽命令墨连竹“非死不得出”,可乾帝驾崩,老臣们以没有嫡子送终不吉不利的话头,说服庆亲王允许墨连竹祭拜先帝亡灵。而今,墨连竹身穿孝服站在皇子末位,悲伤之色未见,那眼睛竟时刻追随着灵珑的身影。
  灵珑微微凝眉,正欲侧身避开,只听扑通一声响,梓宫那侧便不见了墨连竹的身影。
  灵珑看向墨连玦的方向,果然见他满脸阴鸷地抛接着棋子。灵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咬唇嘟囔了句“不关我的事”,扯过柳诗韵的身子挡在了身前。
  皇陵的距离颇远,皇后、容妃等人坐着软轿,尚觉得撑不直脊背,况且是柳诗韵等随着梓宫步行之人。好在郊外有马车候着,否则,只怕挨不到皇陵人便瘫了。
  午时三刻,梓宫准时到达皇陵西林陵入口。宫人们哭天抢地地哀嚎着,灵珑则掩在人群中默然地看着。对于乾帝,有恨意,有怜悯,却没有悲伤,倒不想做那番戏。
  大悲寺的和尚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诵念、悲吟,直到念完了七七四十九遍,梓宫终究要下葬,靓丽妖媚的梅贵人,也终于被禁卫军压到了人前。
  梅贵人浅笑盈盈,皇后威仪端持地开口道,“来人,将贵人梅氏装进棺木。”
  礼部尚书躬身应声,略微挥手,便有禁卫军抬了一口墨漆色雕刻火红色公鸡的棺木。
  灵珑摇头失笑,活人陪葬实属丧尽天良,想来宫人们也怕阴邪侵体,这才在棺木四角刻了红公鸡来辟邪。邪念自在人心,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灵珑看向梅贵人,她被身穿铠甲的禁卫军押入棺木安置,那邪魅的笑容始终未减。灵珑隐隐有些忧心,若然真的葬入皇陵,她即便想救也救不成了。
  梅贵人朝着灵珑挤眼媚笑,却在禁卫军盖上棺木的前一刻,攀着棺木呕吐起来。
  灵珑诧然,皇后眯眼,梅贵人则酣畅淋漓地吐着。
  柳诗韵趁机挠了挠灵珑的手心,灵珑立时便懂了。她凝眉看着梅贵人,想以假孕躲避陪葬,谈何容易。
  皇后靠在软轿雍容道,“让太医来瞧瞧,没得玷污了皇陵的干净。”
  崔嬷嬷屈膝应声,折返之时,便将张医正带到了人前。
  “皇后娘娘,老臣在此,但凭皇后娘娘吩咐。”张医正朝着皇后躬身拱手。皇后用下巴指了指梅贵人,眉宇之间皆是嘲讽,“喏,梅贵人身子不适,张医正给把一手脉,莫要耽误了下葬的吉时。”
  张医正颔首,踱步到棺木旁,朝着梅贵人云手道,“贵人,请将右手递给老臣。”
  梅贵人虚弱地靠在棺木上,伸出右手点头道,“有劳医正大人。”
  张医正垂首应声,捋着胡须把着脉象,少时便惊骇地看向了梅贵人。梅贵人颦眉不语,张医正则轻咳哑声道,“请贵人换一只手。”
  梅贵人换了左手出来,张医正重新把了脉象,朝着皇后拱手道,“回禀皇后娘娘,梅贵人有喜了。”
  张医正的话如惊雷般砸在了地上。
  “什么?”皇后挺直身子高声道,“张医正可是把准了。皇上缠绵病榻三月有余,梅贵人当真是有喜了?”
  张医正垂首道,“回娘娘,梅贵人的身子偏巧三月有余。”
  皇后冷凝地盯着梅贵人,梅贵人抽抽噎噎地哭泣道,“皇上,臣妾本欲随您西去,可臣妾已经怀了龙嗣,臣妾舍不得这孩子啊,皇上。”
  梅贵人怀了龙嗣,自然无法陪葬。否则,这谋害皇嗣的罪名,只怕没人敢承担。
  皇后藏在袖中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沉吟良久后,不得不妥协道,“来人,送梅贵人回去安胎,待梅贵人生下皇嗣,再送来皇陵陪葬不迟。”
  忘忧宫的宫女忙扶着梅贵人跨出棺木,梅贵人恭敬地跪伏行礼道,“臣妾谢皇后娘娘成全。日后,无论这孩子是男是女,定要报答娘娘的不杀之恩。”
  皇后眯眼挥手,梅贵人随着宫女朝软轿而去,却在视线消失前,深深地凝视了灵珑一眼。
  灵珑有些反应不及,原来,梅贵人竟真的有孕了。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乾帝在吉时下葬,法师们做完法事后,西林陵入口被巨石重重掩盖。皇后率先摆驾回宫,自始至终,她都未曾从轿撵上下来。
  朝臣们虽不多言,对乾帝的驾崩多半猜疑为荒淫无度。况且梅贵人陪葬是最好的明证,倒没人敢指摘皇后的失仪。
  墨连玦来到近前,摸着灵珑的发旋轻声道,“珑儿,我要随皇叔进宫议事,回相府住两日可好?”
  乾帝并未留下传位诏书,许多私下的纷争,只怕都要浮出水面了。
  灵珑微笑颔首,目视墨连玦离开,敛了衣裙朝马车而去。
  马车行至一半,灵珑忽然开口吩咐,“阿元,回靖王府。”
  “是!”阿元应声,调转车头奔西南而去,“驾”“驾”……
  冰儿疑惑道,“王妃,王爷不是说……”
  灵珑挥手摇头道,“这个时候,我自当陪在他身边才是。”
  冰儿点头,静静地握着灵珑的手。灵珑莞尔,静默地靠在冰儿的肩头。
  二更天时,墨连玦穿着孝服回府,但见卧房内亮着烛火,不由加快步伐,推门不见灵珑的身影,少不得摇头失笑。他分明遣了她回相府小住,她又如何会在房中等他呢。
  墨连玦慵懒地解着孝服,忽觉身后有响动,不及回头,那小小的身子便已跃然背上,手脚并用地缠着他的腰身和脖颈,无比娇嗔道,“这会子才回府,说,去何处鬼混了?”
  墨连玦顿觉惊喜,揽着灵珑的长腿笑道,“珑儿,你未曾回相府?”
  灵珑枕在墨连玦的肩膀上摇头,“不曾。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墨连玦蹭了蹭肩头的小脸,将环在脖颈的小手一扯一带,灵珑便由后背来到了身前。灵珑仰头轻笑,墨连玦捧着那如花的笑靥亲吻了起来。
  气息交缠,情丝绵延,两人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动,颇为激烈地唇齿相融。
  良久后,墨连玦抵着灵珑的额头轻叹,“珑儿,这阵子定然忙乱,不若回相府陪一陪岳母吧?”
  灵珑枕在墨连玦的胸前磨蹭道,“可是我想陪着你!”
  墨连玦将灵珑揽得紧紧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规劝,“权当回相府住对月。夜间,我定会过去寻你。”
  灵珑点点头,主动替墨连玦解着孝服,墨连玦将灵珑的小手凑到唇边吻了吻,抱起她的身子来到了屏风后。
  热水氤氲升腾,灵珑躺在墨连玦怀里凝眉道,“墨连玦,梅贵人的孩子?”
  墨连玦抚触着灵珑的肩膀沉声道,“是七哥的。”
  “七贝勒?”灵珑纳罕,敢对父皇的嫔妃下手,这七贝勒倒真是胆大包天。可她想了想梅贵人的媚笑,不是七贝勒,只怕也会有旁人。只是这般的自救法,灵珑到底不敢苟同。
  墨连玦见灵珑神色郁郁,不由挑眉,“怎么,你想保她?”
  灵珑沉吟片刻,迟疑开口道,“只不想她成为殉葬品,可以吗?”
  墨连玦毫不迟疑地颔首道,“妃嫔而已,无关紧要。”
  灵珑眉间轻展,抱着墨连玦的俊脸轻吻道,“墨连玦,有需要本王妃出力的地方,无须客气。咱们夫妻一场,价钱好商量。”
  墨连玦邪狞挑眉道,“无论何事?”
  “嗯!无论何事!”灵珑挥着拳头保证,可待墨连玦将她的小手放在某处时,她那张被热水熏染过的小脸,便越发潮红了起来。
  灵珑抽着小手挣扎道,“别闹,还在孝期呢。”
  墨连玦靠近灵珑的耳际魅惑道,“珑儿,乖,三个月呢!”
  三个月?
  灵珑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可三个月确实太长了些。她咬了咬唇瓣,来不及讨价还价,便被墨连玦拉入一场**里。
  墨连玦要得狠了,灵珑便咬着他的肩头抗议。
  墨连玦诱哄着灵珑配合,灵珑起初还在抵抗,最后不得不一声高过一声地喊着“玦哥哥”。这会子喊玦哥哥,墨连玦行事得越发酣畅了。
  最后一刻,灵珑在想着,孝期宣淫,是不是也该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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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5。避孕汤

  翌日,灵珑苏醒之时,早已不见了墨连玦的踪影。她伸出小脚探了探,凉的,显然走了很久。她蹭着枕头嘟嘴,出力气的分明是墨连玦,每次昏睡的,偏偏是自个儿,白瞎了这些年的功夫。
  灵珑愤愤不平起身,但见桌几上放着包袱,这才想起要回相府住对月的事儿。她喊了冰儿进屋,主仆三人收拾妥帖,用完早膳便回到了丞相府。
  古灵儿在小佛堂诵经,见灵珑回府自然是极其欢喜的,“昨日你父亲还想跟连玦提一提,让你回府住对月的事儿,没成想今日你就回来了。可用了早膳不曾?”
  灵珑忙点头,冰儿带着兰儿自去璃园安顿,灵珑挨着古灵儿坐了下来,凝眉低声道,“娘亲,前几日一直忙乱着先帝国丧,墨连玦隐约听左夫子提起,说叔父最近身子不大好,可是真的?”
  左功明早已是翰林院侍郎,灵珑叫左夫子叫习惯了,便一直混叫着。
  古灵儿颔首叹气道,“是。暄若来了信,说各种法子都用尽了,不见好转,竟开始咳血了。你父亲本想亲自去一趟区县,偏巧赶上乾帝驾崩,这会子朝中局势混乱,竟是脱不开身的。”
  灵暄云如今有孕在身,只怕万分心焦。
  灵珑正如此想着,福嬷嬷急慌慌地进来回禀道,“夫人,堂小姐来了。”
  福嬷嬷话音刚落,灵暄云行色匆匆地掀了帘子进来,那本就没几两肉的小脸,这会子越发瘦得脱了相。
  古灵儿唬了一跳,少不得颦眉嗔怪道,“云儿,便是有天大的事儿,也得先顾念着自个儿的身子。”说罢,扯过灵暄云的右手把起脉来,索性胎像极稳,这才松了口气。
  灵暄云拽着衣裙垂首,讷讷应承道,“是,伯娘,云儿知错了。”
  “娘亲……”灵珑嘟嘴求情,将灵暄云安置在软榻上,倒了杯热茶给她,“云姐姐,喝杯茶吧。”
  灵暄云捧着茶杯暖手,泫然欲泣道,“伯娘,父亲他……”
  古灵儿拍着灵暄云的背脊安抚道,“云儿,你父亲那里,伯父和伯娘定会派人去照料,倒是你,本是双身子的人,怎么能煎熬得这般消减。”
  灵暄云垂眸低语道,“夫君和婆母想尽了法子,只不思饮食,孕吐不止。伯娘,我……我想回一趟区县,我怕再不回去,日后便再也见不着了。”说罢,扑进古灵儿怀里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灵珑忍不住发酸,朝着古灵儿恳求道,“娘亲,要不让云姐姐回去一趟吧?”
  “胡闹!”古灵儿沉声道,“区县路途太远,出了意外,如何向功明和亲家夫人交代。”
  灵珑顿时噤了声,灵暄云哭得越发伤怀,竟隐隐地干呕起来。
  灵珑惊吓,忙递了痰盂接着,灵暄云摆摆手,抽抽噎噎地看着古灵儿,“伯娘,我……我……”
  古灵儿替灵暄云擦拭着泪痕,捏着她的小脸轻叹道,“若换了别的事儿,伯娘定会应了你。可你既求到伯娘这里,显见功明和亲家夫人不赞成你回去。你是个孝顺孩子,伯娘明白。可伯娘不能让孩子冒险,云儿,伯娘希望你能体谅。”
  灵暄云含泪点头道,“是,云儿听伯娘的。”
  古灵儿看得心疼,硬着心肠嘱咐道,“伯娘让福嬷嬷去炖一钵子补膳,吃完后便回府吧,省得亲家夫人忧心。”
  灵暄云嘴唇翕动,到底还是应了,“是,伯娘。”
  灵暄云随着灵珑回到璃园,甫一关上房门,便抱着灵珑哭诉道,“妹妹,姐姐想父亲,想区县。昨儿夜里还梦见父亲带着我和若儿去后山捉兔子,那兔子跑到山崖边,父亲挽着裤腿追赶,赶着赶着,便掉落了悬崖里。妹妹,你帮帮姐姐吧,姐姐再不回去,真的来不及了。”
  灵珑咬唇沉吟,她自然知晓不该答应,可若易地而处,她只怕也按捺不住要回去看上一眼。哪怕只是一眼,到底了却心底的遗憾。她犹豫片刻,捧着灵暄云的脸颊颔首道,“云姐姐,我帮你。你先用膳,只有将身子养壮实了,咱们才好动身。”
  灵暄云喜极而泣,“妹妹,多谢你。姐姐这便吃,这便吃,咱们什么时候动身?我怕太晚了……”
  灵珑伸出手指抵在唇边眨眼道,“嘘!今夜便走。姐姐倒要消停些,仔细将娘亲引了来,便走不了了。”
  灵暄云噤了声,冰儿偏巧端着汤膳进来,一时胃口大开,捧着汤碗便喝了起来,接连喝了两碗,竟都没有呕吐。
  灵珑眯眼轻笑,冰儿脸颊微红地捧着另一碗汤膳递给她,“小姐,这一碗是给你的。”
  灵珑顺手接过,深深闻嗅一下,不由颦眉道,“冰儿,你可知晓这是什么汤?”
  冰儿眼神躲避,结结巴巴道,“是……是……是乌鸡汤。”
  灵珑双手环胸,似笑非笑道,“本小姐自然看得出是乌鸡汤,关键是乌鸡汤里放了些什么?”
  冰儿讷讷不语,灵暄云端起汤碗欲尝,灵珑唬了一跳,忙夺了汤碗嗔怪道,“真真是饿极了,竟混忘了孕妇不能胡乱饮食不成?”
  灵暄云听闻这汤膳对孕妇不利,立时沉了脸色,朝着冰儿逼问道,“冰儿,你跟着妹妹好些时日,这会子倒不该藏着掖着了。”
  冰儿咬唇跺脚道,“哎呀,奴婢说就是了,是避孕汤。”
  “避孕汤?”灵暄云厉眸一瞪,“冰儿,你缘何如此?”
  冰儿委屈地快要哭了,“堂小姐,冰儿哪里想如此。可小姐和姑爷还在孝期,若日日胡闹,奴婢是怕……是怕万一怀了孩子……”
  灵暄云暗自松了口气,灵珑则绕着帕子轻笑道,“冰儿姐姐,这药方是何人给你的?”
  冰儿嗫嚅道,“奴婢方才问了顾嬷嬷,她说这方子不伤身子,奴婢这才拿来试试。”
  灵珑跳了跳眼皮,不过是孝期同个房,这脸便从靖王府丢到了丞相府。她无力地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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