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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女不为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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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斐将东西捡拾起来,蹭着脚跟嗫嚅道,“郡主,芳芳性子烈,若言语顶撞了你,还请莫要同她一般见识才好。”
  闵佳乐挑眉轻哼道,“怎么,怕本郡主拿捏她?于心不忍了?”
  裴斐忙摆手摇头道,“不,怎么会。只郡主身份尊贵,何须同臣女计较,况且她如今那般光景,到底因着裴斐的缘由。郡主不若看着裴斐的薄面儿,由着她去吧。”
  闵佳乐斜斜地靠在榻上,裴斐忙跑过去揉捏着肩膀,闵佳乐揽着裴斐闹腾,那眼里的恨意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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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3。镇国公夫人没了

  眼瞅着年底了,查探黑红棉之事并未找到关键证据。乾帝在金銮殿上大发雷霆,灵翰霆首当其冲受了责难。庆亲王爷出面求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何况是根深蒂固的盘剥之事。乾帝虽消减了火气,却勒令灵翰霆在一个月内侦破此案。
  夜间,灵翰霆正欲执笔书写,墨连玦登门拜访。
  灵翰霆吩咐福管家斟茶,朝着墨连玦挑眉道,“缘何过来?”
  墨连玦躬身拱手道,“是连玦思虑不周,黑红棉之事,到底还是牵连了岳父大人。”
  灵翰霆依旧不卑不亢,云茶淡笑道,“可还记得唐县堤坝之事?”
  墨连玦颔首,“自然记得。岳父大人可是查探到了关联?”
  灵翰霆缓缓摇头道,“不,无须查探,必定是同一人所为。”
  墨连玦沉吟片刻,抬眸拱手道,“是。连玦明白。”
  灵翰霆欣慰点头,朝着墨连玦云手道,“下一局?”
  墨连玦垂首勾唇道,“恭敬不如从命。”
  翌日,军饷克扣和堤坝盘剥之事,在坊间大肆传播。传着传着,这两件事便被牵连在一起。乾帝被左御史搅扰得头痛,大手一挥,便两案并做一案,都交由灵翰霆调查。
  灵翰霆欣然受命,将堤坝坍塌的资料从刑部提取出来,两相对比下,果然发现某些账册的字迹,出自同一人之手。账册的主子,依然是不明姓名之人。灵翰霆查探到此处,便搁置下来。主子虽是同一人,经手的官员却未必,鱼饵已经摆好,接下来,便是安心等着鱼儿上钩了。
  腊月二十八,一抬红色的轿撵从丞相府抬出,灵暄云出嫁了。
  灵珑和古灵儿站在府门口看着轿撵消失在路口,方要转身回府,忽见一匹骏马飞驰而来,马尚未停稳,那家将便翻身下马,躬身行礼道,“给夫人请安。国公夫人没了,特来通知亲家夫人。”
  古灵儿微微挥手,那家将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灵珑微微凝眉,昨儿灵暄若便传来消息,说是国公夫人病倒要侍疾,连亲姐姐出嫁也不能得闲,未曾想说没就没了。
  古灵儿悠然叹气,红事白事相撞,本不吉利。可眼前倒顾及不得,忙回静心阁换了套素色的衣裙,带着福嬷嬷赶往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挂满了白绫,因着是头一日,守丧祭奠的人,皆是亲属。
  古灵儿随着指引嬷嬷来到灵堂,但见灵暄若和梅行武直挺挺地跪着,烧了香烛祭拜后,少不得安抚道,“若儿,世子爷,节哀吧。亲家母的后事尚需料理,切莫太过悲伤。”
  “伯娘!”灵暄若嘶哑着喊道,抱着古灵儿便大哭起来。
  古灵儿忙拍着灵暄若安抚道,“乖,伯娘知道你难受,仔细哭坏了眼睛。”
  灵暄若抽抽噎噎地哭着,匆忙进门的舅父舅母并表亲们闻者落泪,倒觉得这失了妇德的外甥媳妇,却也不是那般的可恶。
  崔嬷嬷偏巧挤在人群里,朝着古灵儿屈膝行礼道,“老奴见过丞相夫人。老奴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特来祭拜,还请夫人宽慰着世子妃才是,若哭坏了身子,岂不更添乱了。”
  世子妃三个字,从崔嬷嬷口中喊出,便相当于皇后的意思了。
  灵暄若眸光微闪,古灵儿少不得颔首道,“劳嬷嬷记挂。若儿,且起来吧。”
  早有小丫鬟端着凳子过来,灵暄若脚步虚软地坐在凳子上,靠在古灵儿怀里只管哭。各路亲戚少不得宽慰,灵暄若强忍着哀痛哽咽道,“暄若失礼了。梧桐,带着夫人们去偏殿喝茶,用娘亲最爱饮的宁山茶。”说着,泪水又流了出来,却强撑着身子将客人朝着偏厅引去。
  虽说是饮茶,众人看着灵暄若那般哀痛,茶再好,也失了滋味,不过略坐坐,便离了镇国公府。
  古灵儿攥着灵暄若的手细细摩挲着,“若儿,申时到了,伯娘得走了,出殡再来。”
  灵暄若起身相送,捏着裙角嗫嚅道,“伯娘,大姐姐她……”
  古灵儿忙安抚道,“你大姐姐很好,国公府的消息尚来不及告诉她。”
  灵暄若摇头嘱咐道,“伯娘,且瞒着吧。日后得了机会,若儿亲自上门探望。”
  古灵儿替灵暄若拭着腮边的泪,挽着福嬷嬷离了镇国公府。
  灵暄若哀戚地看着,待人影消失在眼前,唇角微微勾起,竟是笑了。
  夜里,灵堂里出奇地安静,灵暄若将值夜的丫鬟打发去弄汤膳,盘腿坐在蒲团上,看着那灵位嗤笑道,“娘亲,可冷吗?那孩子从若儿肚子里出来的时候,也是冷的。啧啧啧,黄泉路上,倒是不孤单。有梅行文那蠢货,还有被您害死的亲孙子,这个年,该是很舒坦的吧?”
  烛台被风吹得胡乱抖动,灵暄若将身上的外裙扯开,里面却是一件正红色的衬裙。她穿着那血红色摸着棺木叹道,“我本敬重你,你偏不消停。可到了,除了我,谁稀罕为你守灵。行武去了太子府,父亲在梅香屋子里,哈哈哈哈,打量我找不到一个小贱人,不但找着了,日后还能顶替你的位置,偏叫你连死都不能踏实……”
  灵暄若张狂地笑着,将丧服扔在棺材上,身姿摇曳地远去。
  烛火依然飘摇,可惜,只有那值夜的小丫鬟哆哆嗦嗦地守着。
  灵暄若倚在榻上涂抹着桂花油,曹嬷嬷舔着脸子凑过来,“世子妃,这是给东院的药。”
  灵暄若勾唇轻讽道,“用着吧。叫小蹄子再张狂。”
  “嗳!”曹嬷嬷应声,却蹭着脚跟不肯走。
  灵暄若眯着眼睛道,“曹寅的事儿,总得等到出殡后。不过,若然那小贱人怀上身子,到时候别怪姑奶奶翻脸无情。”
  曹嬷嬷忙不迭地保证道,“世子妃放心。那药是奴婢专门从乡里红馆讨来的,兴头很足,却极损伤身子。定然不然梅香那小贱人好过。”
  灵暄若清淡地“嗯”了一声,曹嬷嬷忙屈膝告辞。
  灵暄若迷迷糊糊间,一只大掌悄悄伸进了她敞开的衣角,她冻得一机灵,忍不住一巴掌拍了过去,“作死!吓死我了!”
  梅行武将那小手捧到唇边舔吻,“小妖精,可想爷了?”
  灵暄若轻啐一口,单手撑着身子调笑道,“不去守夜?”
  梅行武勾挑着灵暄若的薄纱里衣邪狞道,“小嫂嫂,你舍得吗?”
  灵暄若娇媚地瞟了眼梅行武,“自然舍得。”可那柔软的小手却悄悄握住了梅行武。
  梅行武眯眼嘶舌,和着衣服便扑了上去。
  灵暄若再未踏入灵堂,对外则宣称太过悲伤,病倒了。
  宾客们一早便听闻世子妃几次哭晕过去的事儿,倒有不少命妇放下滋补之物慰问。毕竟,镇国公夫人没了,日后这国公府的掌家之权,便要落在年轻的世子妃头上,巴结巴结总没有错处。
  灵暄若吃着燕窝羹,见曹嬷嬷捧着野山参、鹿茸之物站在地上,抬眉吩咐道,“过几日送回区县吧。日后再有,也一并送回去。”
  曹嬷嬷嘴里说着灵暄若孝敬之类的话,灵暄若不耐烦,挥手制止了。
  曹嬷嬷本是镇国公夫人跟前的人,却因着儿子曹寅被梅行文打折了腿的事儿,怀恨在心。灵暄若小产恢复后,少不得调查梅香的去处。最后,竟在临城的青楼里逮了回来。原来刺激她小产的事儿,皆是镇国公夫人授意的。灵暄若想起曹嬷嬷有个瘫痪的儿子,略微一打听,却原来是梅行文醉酒打折了腿。她悄悄找了曹嬷嬷,曹嬷嬷倒得力,年前便将镇国公夫人送上了路。
  灵暄若瞄着曹嬷嬷的背影,忍不住掀了掀唇角,镇国公夫人忒狠心了些,打折了腿,连个大夫也不给请。倒被她钻了空子,不过答应了替曹寅请太医,一条人命便折腾没了。
  灵暄若得意地笑着,想着过会子便要出殡,少不得换了素净衣衫,将一张脸弄得惨白不已,这才摇摇晃晃地扶着丫鬟的腕子直奔灵堂。
  京都虽大,消息却灵通。灵暄云想要探望妹妹,左夫人二话不说便允了。只灵暄云是新嫁娘,到底怕国公府介怀,思来想去,便找了灵珑作陪。
  姐妹二人踏入镇国公府,奴仆虽穿得素净,却不见悲哀之色。
  灵珑纳罕,待见了灵暄若面若桃花,倒显得今日的探望多余了些。
  灵暄若挽着灵暄云满脸愧色,“大姐姐,若儿未能观礼,于心不安!”
  灵暄云抚了抚灵暄若的脸颊轻笑道,“夫君斯文,婆娘容忍,姐姐一切都好,莫要惦记。倒是你,如今瞅着,竟瘦得要脱相了。”
  灵暄若确实瘦了,脸色尖细,柳腰盈盈。可举手撩鬓时,灵珑分明瞧见那里衣的颜色,竟是鲜亮的橘红色。
  灵珑莫名觉得古怪,静默无声。
  灵暄若朝着灵珑打趣道,“妹妹,为何不说话,莫非有了婚约,便改了性子不成?”
  灵珑忙躲进灵暄云怀里告状,“云姐姐且瞅瞅,巴巴地赶来看她,倒净是打趣,来了这会子,连茶点也不招待,改日再不来了。”
  灵暄云轻笑,灵暄若点着灵珑的额头道,“贪吃的丫头。喏,不就来了。若喜欢吃,过会子带些回去。”
  姐妹三人吵吵闹闹,忽闻丫鬟禀告梅行武回府了,灵暄云忙扯着灵珑告辞,对国公府的糟心事儿,灵暄云到底难以释怀。
  灵暄若未曾阻拦,包了不少点心、药膳,这才将二人送上了马车。


  ☆、214。灵翰霆入狱

  满地积雪,马车行得有几分颠簸。灵珑靠在灵暄云肩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临近丞相府时,灵暄云忽然轻叹道,“各自成家,各自过活吧。”
  灵珑悄然握住灵暄云的手,云姐姐到底也察觉了异样,却不会如当初那般激愤了。
  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口,灵暄若送的东西,皆随着灵珑送下了马车。
  灵珑挥挥小手,东升跑过来搬东西,憨憨地笑问,“小姐,可是要搬去璃园?”
  灵珑轻笑道,“点心给大伙儿分着吃,至于那药草,且看福管家如何安置吧。”
  东升欢喜道谢,早有年轻的小厮奔过来哄抢,东升笑骂,灵珑却笑眯了眼睛,背着小手回到了璃园。
  饵料撒出去,总有耐不住性子的小鱼小虾撞上来。灵翰霆依然闲赋在家,协同办案的刑部官员,尤其是墨世钧,倒日日要到丞相府报到。只不过,丞相府热闹,太子书房也彻夜亮着灯。
  是夜,太子靠在椅背,光影落下,遮住他半边脸颊。
  刘渊冷然道,“殿下,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查到咱们头上。不如……”
  刘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太子瞪了一眼,刘渊忙垂眸噤声。
  路太傅轻扯唇角,“殿下,灵相摆明了是靖王党,再留下去,恐怕是个祸害。太子若不忍动手,老夫可以代劳!”
  太子眯了眯眼睛,勾唇轻讽道,“太傅莫非觉得靖王和世子皆是摆设?您就那么肯定,能万无一失?”
  路太傅噎了一下,甩着袖子轻哼,“那也总比坐以待毙好。”
  太子云着茶盏挑眉道,“不急,过几日,灵相便会自顾不暇了。”
  路太傅等人皆看向太子,太子却捏着眉心挥了挥手,“去吧。这几日按兵不动,等一等边境的消息。”
  众人退出书房,太子却从暗格内掏出一个卷轴,正是灵珑送给谭淑媛封妃的那一副花鸟图。
  太子轻轻抚触着那烘漆色的草体灵珑字样,喃喃自语道,“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选错了人。”
  几日后,灵翰霆勾结赤木、禾禾的信件往来及盖有私章的军事部署图,便被呈送到了御前。
  乾帝将信件洒在灵翰霆脸上,怒声呵斥道,“灵相,朕听你解释。”
  灵翰霆朗笑两声,面不改色道,“臣闲赋在家,宾客不多,鹰眼不少。若然这般境况都能勾结邦外,倒是颇有些上天入地的能耐。”
  路太傅躬身出列,捋着胡须轻笑道,“字迹、印章还能作假不成?灵相,坦白从宽,休要负隅顽抗。”
  庆亲王沉声道,“皇兄,臣弟愿为灵相担保。”
  墨连玦和墨世钧对视一眼,齐齐躬身道,“儿臣愿为灵相担保。”
  乾帝瞟了眼路太傅,轻眯眼睑,“灵相,看来连朕也不能动你了。”
  灵翰霆躬身大笑,“皇上折煞臣下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臣下觉得,此事另有蹊跷。还望皇上能还臣下清白。”
  太子躬身道,“父皇,信件既是从番邦缴获,倒不排除诬陷的可能。只是灵相涉及其中,只怕查探军资之事……”
  庆亲王忙接话道,“皇兄,臣弟愿意接手此事!”
  乾帝沉默良久,忽然开口道,“此事交由刑部负责,灵翰霆关入天牢,等候审理,退朝。”
  满朝哗然,众朝臣无论如何未曾想到,这般疑点重重的信件,便将堂堂丞相送入了天牢。
  灵翰霆见禁卫军带着镣铐前来,只拍了拍墨连玦的肩膀,便负手踏出了金銮殿。
  墨世钧急切道,“九哥!怎么办?”
  墨连玦眯眼看向太子,勾唇沉声道,“先回府。”
  靖王府,灵珑端坐在书案旁,墨连玦推门进来,朝着灵珑招手道,“别着急,我不会让岳父大人有事的。”
  灵珑摇摇头,扑进墨连玦怀里蹭了蹭,“父亲说,让你们一门心思查探军资之事,莫要自乱阵脚。”
  墨连玦抚触着灵珑的头发,抱着她的身子轻叹,“我知道。”
  前几日,灵珑夜观星象,发觉月星边角已经侵入了天星执法区,她隐约觉得这几日要出事,今日康汉传来消息,果然是父亲出事了。她悄悄摸进了天牢,灵翰霆倒颇为悠然自得,还笃定了乾帝不会牵连丞相府与众。
  灵珑想起乾帝的偏执,只怕父亲入狱,还有旁的隐情,或许,还牵连着隐世家族。她趁着月色回府,古灵儿勾唇淡笑,“忧心了?”
  灵珑连连点头,古灵儿递了果子茶,摇头轻叹道,“乾帝素来心小,娘亲担忧了这些年,终于等来了这一天,索性,将鬼魅魍魉都拉出来现现形吧。”
  灵珑扑进古灵儿怀里呢喃道,“娘亲,珑儿回来陪你吧?”
  古灵儿摇头讥讽道,“娘亲怕皇上睡不踏实,权当成全他最后这段时日吧。”
  乾帝的身子早已亏空,如今看着虽无大碍,全靠阿芙蓉撑着。可即使这般,竟还遣了暗卫四处搜罗隐世家族的人。
  灵珑忍不住轻哼,隐世家族的人,京都棋艺轩便有,从小二、掌柜到棋师,皆是隐世家族的人,怕只怕他找不到,即便找到了,也等不及了。
  灵珑撇撇小嘴不满道,“便由得他们拿捏父亲吗?”
  古灵儿摸了摸灵珑的鼻子笑道,“你父亲的私印岂是轻易能取的。”
  灵珑想着父亲即使在狱中也胸有成竹,悄然松了口气。
  古灵儿推着灵珑的肩头道,“心思不要太重,回吧。”
  灵珑跺脚道,“娘亲,珑儿不是小孩子了。”
  古灵儿点着灵珑的额际轻笑道,“这般小性子,还说不是小孩子。风太大了,有时候吹来的是涟漪,有时候吹起的却是尘埃。”
  灵珑知晓古灵儿的脾性,只嘱咐了句“不要瞒我”,踩着飞仙步离开了静心阁。
  丞相府多数屋舍都是亮着的。梅洛苑里还隐隐传出了啼哭声,像极了戏台子上唱的小调儿,呜呜咽咽,嘤嘤咛咛,不觉悲伤,倒惹的旁人有几分发笑。
  灵珑到底还是笑了,足尖轻点间,朝着靖王府的方向而去。
  墨连玦书房内,墨世钧和孟之郎都在,灵珑转达了古灵儿“勿焦勿躁”的嘱咐,墨世钧和孟之郎起身告辞,灵珑便爬进墨连玦怀里磨蹭道,“玦哥哥,困。”
  墨连玦将灵珑打横抱起,吻着她的额头道,“那便睡吧”,随即拉开门扉,抱着灵珑回到了卧房。
  这一夜,两人在黑暗中紧紧相拥,到底不能安枕,只是那心,却靠得极近极紧。
  次日,乾清宫,乾帝正在批阅奏折,康汉回禀说长公主来了。乾帝喜形于色道,“快请长公主进来,吩咐下去,谁也不准打扰。”
  康汉应声告退,乾帝忍不住顺着花白的发丝,但见一袭素雅色衣袍缓缓行来,忙起身相迎道,“皇妹,你来了,可受冻了?”
  长公主将身子一侧,悠然轻声道,“皇兄,你不就是在等着皇妹吗?”
  乾帝朗声大笑,“是,朕是在等你,这十多年来,朕一直在等你。雅儿,这些年,过得可好?”
  长公主拣了椅子就坐,失笑摇头道,“日日有暗卫守着,好与不好,皇兄又何必问呢?皇兄,皇妹今日来,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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