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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有阿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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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枝心中喜悦,赶忙取了赶紧的衣物,又让青稞去拿了宫娥缝制的月事带给阿娇换上。随后也顾不得已晚的天色,让人熬了红枣汤,哄着阿娇趁热喝下。
  第二日,阿娇盥洗之后去给窦太后请安,却又被好生一顿嘱托。随后又是许多补血养气的汤药。
  于窦太后而言,此时的阿娇才算是长大了,如今来了月事便能订婚成家了。说不得再过两年,她便能看到重孙了呢。至于景帝的其他子女,她自是不做理会的。
  本就极为在意身子调养的阿娇自然不会推辞,前一世她因一碗汤药断了子嗣香火,可天知道她有多渴望有一个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又是那方昏暗毫无生机的殿门之内,她是何等希望有个孩子相伴。
  想到这里,她便领了皇祖母的好意,又让人带了许多养身的方子回去。这世家大族权贵之家,侯爵权臣之位是象征,可这私房调理方子与教养法子亦是口口相传的大家底蕴。
  本以为肚子不会很痛,谁知晚间的时候竟痛的阿娇蜷缩在床榻上,浑身都冒着冷汗。只觉得眼晕耳鸣,更别说腰酸无力之感了。纵然活过一世,她也不曾有过这般疼痛。前世的时候虽说月事也会难受,但有也不曾真的受过疼痛。
  宋嬷嬷来的时候,就瞧见阿娇面色苍白满面虚汗的模样,当下心里一惊。顾不得说教青枝等人,就赶忙让人去请了太医前来。
  得了消息,刘嫖遣人送来了阿娇的教习先生,虽说是教习女先生也不过是教阿娇些常识。如今阿娇十三岁,到了说亲的年纪,若是定下了婚事,那明年梁王春日回京,上巳节之时恰能赶上阿娇的笄礼。做母亲的,自然是希望女儿笄礼之时亲朋全至,高朋庆贺。
  却说梁王虽不知刘嫖心中所想,也只自己这位姐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遂常常派遣人暗中送一些金银珠宝器皿送来,也是刘嫖有手段,每每办事总能得了两边的讨好,还能得了太后的赞同。当真是三面得好。
  却说当夜年至十八的傅子卿,一时陷入情迷魔障之中。
  花香诱人,红粉深处。女子衣香鬓荣,身姿优雅俏动,媚眼儿娇送,果真是牡丹娇艳美人倾城。阿娇正在兴起处,俯身轻嗅花木香气,却忽听身后男子声响。未待转头,就落入一个带了竹香墨气的怀里。
  “嘻嘻……”却见阿娇并未受了惊吓,反而扭头将脚丫踩在对方脚面之上。秀足可人,因未着鞋袜使得那如粉珍珠般圆润的指甲泛着幽幽光芒。倒看的身下的男子眸光深幽心中荡漾,遂伸手将一双珍珠美□□握于手中把玩,口中亦是声声低喃娇娇之名。
  只见男子温柔怜惜,自是一番怜眷碾磨。而女子亦是唇角微启,一双儿眉目染了迷离,任由男子带着她入云坠水。她是没有教养的女子,可如今她念着他的暖,想着他的笑。便是未能看清他的面目,也知那大约就是傅子卿。
  就这么痴缠着,却也不知多久,席地盖天,牡丹丛中。倾城娇艳,未过片刻,云雾忽起瞬间掩了满地的春意。
  傅子卿于梦中惊醒,只觉得自己一时孟浪了,竟然在梦里亵渎了阿娇。可他也知,他大约是念阿娇念得紧了。
  疲惫无奈的唤了阿木给自己取了干净的衣衫,之后一夜无眠。傅子卿说不清自己为何会有这般彷徨的心情,想要得了阿娇情意,又畏惧情深不寿。当真是为难啊。
  
  ☆、第34章 寒毒
  
  石洛坊中,一条鬼魅的身影跃入高阁。待到他落地,便见一身白衣的傅子卿斜靠在案桌之前,正面色冷凝的盯着自己。
  “公子!”开口竟是女子的声音。
  冷睇了一眼阁内垂眸的人,傅子卿皱眉,语中毫无情绪道:“你应当知道,我身边素来不留女子,之所以招你回京本就是让你保护阿娇翁主。”
  见公子待自己这般疏离淡漠,女子俯身下拜,她心知在公子心中只怕自己比不得那陈阿娇半分。但作为自小被傅家训练的女子,她也非那放不下之人,情爱之事当是两情相悦。如今公子心有所属,自己也不该做恶人。
  “公子赎罪,是流苏之错。”女子拢衣而跪,低声道,“只是翁主将我同兄长留在了长门园,奴婢实在无法近身保护。”
  此时当看清,这青衣女子竟是那日带买回的那对兄妹中的女子,也是日后宠冠后宫得汉武帝刘彻日夜思念的李夫人。
  原来李延年兄妹本是傅家在中山石洛坊的娼人,其父母兄弟妹均通音乐,遂被傅子卿选中特地派人教养。
  若是按着前世,此二人最终当时被嫁给平阳侯的平阳公主发现,之后送给了汉武帝。却不想今生因着傅子卿的因由,预先卖身给了阿娇。当然其中详情,李延年所知不多。
  “你既能被看重,心思必然通透,怎的难道要我告知长公主,你是傅家送去的人?”傅子卿撩了撩膝上的袍子,自案桌之上取了青铜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水。莫说此事不可行,便是可行他也不敢轻易尝试。若阿娇得知自己安排了人在她身边,会如何作想。再者,生于帝王之家,怎能容得他人往身侧安插人手?若这事儿传出去,只怕石洛坊的招牌也就砸了,帝王的信任也定然会淡了许多。
  唤为流苏的女子不敢多言,咬咬唇复又拜礼,还未开口就听得公子又言:“阿娇翁主定会是傅家主母。”
  傅子卿心知流苏曾对自己有过别样的感情,只恐她照顾阿娇不尽心。如今说阿娇为主母,虽是大话,却也能绝了她别的想法。因为傅家祖训,凡傅家子孙无纳妾收房之说。这也是为何,他身边侍女极少。
  流苏心里清楚公子的意思,只得行礼离去。只是傅子卿不知这般聪慧敏感的女子,当真会将阿娇视为主母,不仅成就二人好事。还愿付出一切,只为阿娇脱身。
  回到长门园的时候,正遇上长公主仪架匆忙而出。流苏匆忙避开众人,待到自后门瞧瞧混入园中,才听闻原是阿娇翁主不知为何在宫中昏厥。这才引得公主连夜入宫。
  流苏心中一颤,这翁主当真是诸多磨难,自她入京开始谋算近阿娇身边,便未见阿娇一日安稳过。眸光微闪,大约这也是公子那般不放心的缘由。
  叹口气,刚起身却见兄长迎面走开,见到自己皱皱眉,低声责问道:“你又去了哪里?”
  如今他们身在此处,无所依靠,可伊儿还要往外跑,当真让他焦急。若再遇上什么恶霸,他又不在她身边,那该如何?
  叹口气,李伊儿心知幼时兄长被父母捡回去后就曾被教导要好好照看自己,所以及至现在他都处处不放心处处约束自己。
  李延年见李伊儿并未在意自己的话,心中无奈。此时他们尚不知未来会有多少险阻。更甚者,李延年又是如何眼睁睁的瞧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入了他人的帐幔,又是如何饮下自己亲手调制的倾城毒药。
  抚上自己的袖口,那里面是为妹妹新谱写的曲子。
  “兄长觉得阿娇翁主如何?”似是带了万般情绪,李伊儿跪坐到一旁,轻蹙娥眉,轻声问道。
  被这个问题问的怔了片刻,李延年才摇摇头,俊美的面上带了些思索道:“那日得见,虽是个娇蛮的,却也并非不讲理之人。”倒是她身边那位姑娘,目光着实让他觉得危险。
  李延年虽不常在帝京行走,却也听闻贵族女子常会养些面首取乐,那日窦蔻赤裸裸的目光,总让他觉得那女子毫无礼仪廉耻。当真比不得伊儿半分。
  眸光微闪,娇蛮的女子总少不得闯祸,且让她想个完全的法子,近了阿娇翁主身侧伺候。
  刘嫖刚刚入宫,便直直到了阿娇所住的殿里,见其面色苍白已然睡去,心中极为疼惜。又见一旁的窦嬷嬷面色很不好,心中一紧,递了个眼色,二人出了寝殿。
  “嬷嬷,这是怎么回事?”怎得阿娇好好的入宫,却因女子家的月事痛成这般?
  窦嬷嬷左右看看,见无人靠近,才行礼压低声音道:“刚刚御医来诊治过了,说是翁主前些时候……被人喂了极寒的汤药,只怕于以后有碍。”
  刘嫖听闻此话,一怔半响没反应过来,还是窦嬷嬷瞧着她面色不对几番唤出声,才让她稳了情绪。垂眸稍稍思索,阿娇自小锦衣玉食,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在府里吃喝用度皆有专人伺候,怎么可能用了那种阴损的汤药?便是陈诺母女,虽不满自己却也万万不敢做下这般事端。猛然想到那日阿娇是被拐到了画舫,那种地方,但凡有姿色的女子只怕多逃不过风月之事。衣袍中的手不由紧握,咬牙切齿道:“当真是我仁慈了!”
  这种事于女子来说,已是了不得的。古来婚嫁,女子生辰与身体健康总是最得看重之事。而此时,阿娇身子受损,若不是这次来月事,谁知会隐藏多久。
  “御医如何说?可有调养之法?”如今最重要的还是阿娇的身体,至于其他,刘嫖自然也不会放过。
  窦嬷嬷叹口气,心中也是极为心疼的,那般可人儿怎就会有人下得去手呢?
  “御医的意思是开了温和的方子,仔细调理,但效果如何却无法断言。”那下作的药当真是霸道,竟让御医手束手无策。“此事太后已然下了禁言令,纵然是陛下也不可多说。”
  刘嫖知道母后的意思,女子这事儿事关重大,万不能传出去。纵然是皇帝也不得多说,怕就怕他无意漏了话给那个宠妃爱妾,以后难以收场。
  点点头,道:“有劳嬷嬷在此照看,本宫先去母后殿里请安。”
  等到了长信殿,窦太后正满面怒气的坐在榻上,听到刘嫖的声音直接取了床边的拐杖狠狠砸在地上。
  “你倒是说说,娇娇被何人用下那般下作手段?莫不是真当哀家老了死了?”浑浊的眸光扫过刘嫖的方向,窦太后在宛兮的安抚下慢慢冷静下来,“说说吧,难不成是堂邑侯府老夫人或是庶女看不得我的娇娇好?”
  窦太后又这般猜测也并非没有依据,这赵氏刚被处置,陈诺因着堂邑侯的缘故未被牵连。但这去母只恨,陈诺未必没有生出什么心思。
  刘嫖略作思索,对于陈诺她是另有安排,自不愿让母后插手直接灭了。遂简单说了一遍那日阿娇被拐之事,当然其中自然不会少了田恬和傅子卿之事。
  窦太后心中暗恼,但知道田恬将去匈奴和亲,只怕也是女儿的手笔。只是,陈诺此人心思狭隘,教养也毫无大家之气。这样的人,窦太后万万是不愿她留在阿娇身边。
  “哀家听闻陈诺一向与田家嫡女交好,不如让皇帝将陈诺当做陪嫁一同送去匈奴,左右二人还有个照应。”至于到时候是交好还是交恶,是知道呢。
  不过听闻匈奴民风剽悍,常有□□继妻只说。将妾室赠与他人,也是极为寻常之事。如此说来,窦太后是真的恼怒了,天下那个女子都比不得她的娇娇宝贵半分。
  猜想到女儿心中有别的打算,窦太后敛了怒意,有意道:“莫要以为我猜不出你的心思,只是若她得势,最气最恼恨的人是谁?非是你,而是娇娇。这恨与喜欢之间,有着怎样的小恨小恼,你难道不清楚?”
  刘嫖沉默,想到这般倒也好,如今母后正是气急,自己总不能为了一个陈诺惹怒了母后。至于王夫人和刘彘那里,若无陈诺,她自也能选了别人。再者说母后所言也非没有道理,如今自己还在,她得了势也不敢说什么。可若日后自己不在了呢?
  “如今快到秋日,皇帝也该去祭天了。”叹息一声,祭天之后的狩猎,只怕也该定下储君之事了。此后,梁王刘武也要入京了,当真是……不得安生。
  “母后的意思是要如何?”刘嫖闻言而知意,眉头微跳开口问道。
  “皇帝那边是何意思?”并未搭话,窦太后靠在一旁的靠背上,挥手让宛兮带了宫人退下才开口问道。
  刘嫖坐在其一侧,慢慢给窦太后捶腿。想了一下,垂下眼帘道:“只怕他心中已有计较,只是如今太子太傅窦婴和丞相周亚夫极力扶持太子,他也是为难的很。”
  冷哼一声,窦太后闭上眼养神,这周亚夫也太嚣张了,当初七国之乱敢违背帝意弃梁王而不顾,今日又要同皇帝对着干。只是想到景帝,窦太后又觉得脑壳疼,她这儿子当真如他父亲一般太过仁慈。
  
  ☆、第35章 憎恶刘彘
  
  阿娇醒来时,只觉得身体疲乏极了。用过汤药后,又在床上休息了半日。只是不知为何,却不见青枝在身边伺候。
  青稞见阿娇面色好了许多,才将一颗心放回了肚中。昨儿一日将她们吓坏了,先不说翁主到底为何昏厥,便是长公主那般不留情面的让人鞭笞青枝,看的她都是心惊。
  “青枝怎得没在?”
  青稞手上收拾的动作一顿,想到青枝被送回长门园之前叮嘱自己的话,不由叹息一声,道:“昨儿个青枝守了翁主一天一夜,纵然疲乏也不休息,谁知夜里就守了风寒,如今被长公主顺道接回去了。”
  也只有青稞知道,当时还未止血的青枝是怎样拉着自己的手说道:“千万莫要让翁主知道我被罚了,只求的翁主好好休养身体。”
  青稞心中暗暗说道,怪不得即使长公主发怒打了青枝,最终还是遣人用马车接了回去。就是这般为翁主,都要让她高看一眼。
  阿娇虽不知多少世故,可到底是重活一世,刚刚青稞的犹豫自然让她想到了什么。照顾不好自己,青枝当是第一个受罚的。上次自己被拐,若非自己求情只怕青枝就不只是被关那么简单。
  再次缩在被子里,阿娇没忍住眼泪滑落。看着泪珠儿浸湿一块锦被,她心中满是说不出的酸涩。青枝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这般为自己着想。
  这厢还未等青稞安慰的话说出口,就听得外面传出给十殿下请安的声音。接着,便是刘彘一身常服出现在阿娇面前。
  原本满是担忧的眸光,在触及锦被之上的一片湿润和阿娇睫毛之上的盈盈的泪光,猛然变得冷凝。刘彘从来不知阿娇的眼泪,何时能扰了自己的心智,几欲克制不住的疼惜自心中涌出。
  上前几步,伸手欲要握住阿娇的手。却不想阿娇行动更快,迅速收了自己放在膝头的双手,身子也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
  避开阿娇含了冷意和疏离的眸子,刘彘只得低声唤道:“阿娇!”
  一声阿娇,满含了歉意和心酸,还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无奈。只听得人心头发颤,可阿娇想到青枝被罚也少不得上次之事的牵连,心中更是恼怒眼前的人。这个看似还很年幼的皇子,和他那极有心机的母亲和姐姐一家,怎就总阴魂不散呢!难道少了自己,他就做不了太子不成?
  嗤笑一声,阿娇道:“殿下,男女有别,殿下虽未至及冠,可阿娇却已经十三岁到了说亲的年纪。”
  此话当然是同刘彘彻底撇清了关系。
  目光落在一声阿娇露在外面的白绸衣衫之上,刘彘猜想她只是想寻个由头躲开自己。心中悲愤难耐,想他为帝一世,何曾如此迁就一个人。可眼前这个,当真想要迁就了却不知如何去做。
  “阿娇,”带了个笑意,又上前一步,道,“前几日父皇赏了许多东西下来,今儿个捡了些稀罕的来送给你。”说着吩咐郭合将东西递给青稞。
  阿娇扫过一眼,也没心思说什么。直到刘彘出了门,才冷冷吩咐道:“青稞,将东西给殿里的人分了去。我不想看到任何他送来的物件。”
  说这话的时候,刘彘还未走远,字字句句清清楚楚。只打得他匆忙离开。何时起,他的阿娇也这般憎恶他了。
  青稞愣住,看着手上的东西进退不得。她是不清楚翁主为何有这样的吩咐,但到底还是应了声将东西递给了身旁的宫娥。
  伺候着阿娇起身,见她身体没昨日那么痛了,才没有多加劝阻。
  用热水洁面,又用了盐水和柳枝漱口,阿娇才恢复了些活力。让人上了些吃食,阿娇强打着精神用了一些。女子在这个时候胃口是极差的,可阿娇心中念着想要求一个自己的孩子,遂而更加重视这些。在月事之时,更不敢大意。
  “翁主,窦嬷嬷来了。”
  窦嬷嬷前来自是得了太后的吩咐,如今见阿娇面色红润不少,心中也放松了许多。看了一眼青稞,知她并未多言,阿娇翁主还不知御医的诊治。才暗自点点头,这种事,若被阿娇翁主知道了只也能徒增负担。
  “嬷嬷?”歪头看了一眼面色慈祥的窦嬷嬷,阿娇自小在汉宫行走,伴在她身边的常常是这位嬷嬷。所以二人之间的情谊,并不比青枝少。
  上前行了礼,窦嬷嬷道:“太后让奴婢来瞧瞧翁主可是好些了。”因着担忧阿娇的身体情况,太后今儿一大早就让长公主去寻了傅公子。傅家一脉,常有病症不齐者,虽自尧舜之时便有专用的医师。虽不一定比御医医术高超,却定然见多了疑难杂症,且百年传承定然又许多调理的古方。
  这个时候,傅公子派来的医师也该到了。
  等阿娇到长信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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