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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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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胤想了想,写了封信递给楚青:“送去给赵湮。”
楚青接过信,领命退下。
第二天,就是赵铭达和娅淳公主的大婚,这场大婚可谓全城瞩目。
楚胤和傅悦可以算是姗姗来迟了,因为他们到瑞王府的时候,瑞王府已经宾客云集,所有该来的宾客都来了,他们是最后到的,只是,无人敢置喙罢了。
……
经过一夜的休息调养,裴笙好了不少,虽然还很虚弱,可到底可以下床走动了。
裴侯夫妇和裴开都去瑞王府参加大婚了,就连这些天日日都来的安国公夫人,估计也是去参加婚宴,所以今日没来,知道云筹还在府中客苑养伤,裴笙想了想,还是打算去看看她。
虽然她现在还虚弱,不好出去走动,也走不了多远,可她坚持,府中做主的那几位都不在,伺候的人不敢违逆她的心思,就折中一下,让人用步撵抬着她去了。
自那日后,这是俩人第二次见面。
云筹伤好了些,可当时伤得太重,不仅失血过多,还伤及骨头和内脏,虽然这几日汤药不断,可还是好的慢,虽不至于像刚醒过来时那样动弹不得气若游丝,可也只能躺着养伤,大夫嘱咐他不要乱动,他想要好得快,自然也听从嘱咐配合养伤。
正闭目养神,听到门口传来动静,他蹙了蹙眉头,然后缓缓睁开眼眸看去,正好看到裴笙被扶着走了进来。
云筹怎么都没想到裴笙会来看他,所以,就这么狠狠地愣住了。
然而,没多久就反应过来了。
因为裴笙苍白如纸的面容和头上缠着的纱布太过刺眼。
而且,她几乎消瘦了一圈。
云筹惊骇不已,看着已经坐在他面前的裴笙,看着她羸弱平和的模样,他坐直了身子,仿若没感觉到身上的痛意,一脸的紧张关心,脱口而出便问:“你……你这是怎么了?”
他这几日询问过母亲她的情况,母亲只说她病了,可却没有跟他说怎么病的,更没说她竟然成了这副样子。
这哪里只是病了而已?
第二卷 177:致歉致谢,毫无期待(二更)
他这一副下意识表露出的迫切关心的神态,与他原本寡言淡漠的性格毫不相符,俨然是关心则乱了,可裴笙却毫无察觉,或者说,她也并不在意了。
所以,她只微微挑眉,语调淡然低缓的问:“你不知道?”
他忙摇了摇头,屏息凝神的看着她。
他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只如母亲所言病了,他以为,她只是不肯嫁,所以和裴侯赌气罢了。
可看她现在这副模样,怕是比他所以为的要严重。
裴笙的神情和语气,仿佛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不想嫁给你,所以撞柱自尽,昏迷了四天,昨日才醒来。”
云筹脸色骤然大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
他愣愣的看着她,开了口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竟然宁死也不肯嫁……
哑然半晌,他才压低了语气却仿佛很用力的问:“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
裴笙嘴角微扯,面色有些苍凉的淡笑道:“之前是这样,不过现在不是了,难道他们没告诉你吗?我昨日已经允婚了。”
他并不意外,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可如今却很不解:“为什么?”
他问得简略直接,没有前言后语,所以她一时间不晓得他问的具体是什么,只看着他。
他抿了抿唇,定定的看着她低声问:“既然之前宁死不肯嫁,为何如今你又妥协了?”
她眸光一转,微仰着头,那般的从容静谧,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幽幽道:“命该如此,不过顺应天命罢了。”
云筹这才发现,裴笙不一样了。
她的整个人都好似锋芒尽敛,没有了半点往日的棱角,周身散发着一股沉稳淡然的气息,在她身上,找不到半丝曾经跳脱飞扬的影子,只剩下如一潭死水般的沉静和死寂,好似,经过了漫长岁月的洗礼,脱胎换骨了一样。
可才五日过去……
裴笙却丝毫不在意他的错愕和困惑,自顾的开口:“我今日过来,只是想看看你,也是想跟你致歉。”
他堪堪回神,讷讷的开口问:“致歉?”
裴笙点了点头:“对,我那日不懂事,因一时愤恨不甘便将你伤成这样,差点让你丧命,我给你道歉,也……也谢谢你替我挡了那一箭。”
后面这一句,她似乎难以启齿,所以语气神色都有几分迟疑。
是的,那日,云筹背后那一箭,是为了救她中的。
原本他不至于伤成这样的。
云筹怔然片刻,看着她低声道:“若是为此,你其实不需要跟我致歉。”
她微蹙着眉看着他。
他轻声道:“我知道,那日你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伤我性命,否则也不会见我中了箭难以脱身后,不顾己身的跑去关机闭关,以至于方寸大乱踩错机关让自己陷入箭阵,若非你想救我,我便也不会为救你中箭,所以,你不需要致歉。”
还能这样排因果的?
裴笙闻言,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明明是她想要教训他伤害他,诱导他走到有箭阵机关的地方,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啊……
他想了想,又道:“至于道谢,我救你本是应该,所以,更不必了。”
裴笙眸色微动,面色却依旧淡如止水,道:“既如此,那我便收回我的话,反正我也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了,就当是我赔了你的,两两相抵吧。”
她差点伤了他性命,也差点因他葬送了自己的命,两清了。
云筹不置可否,似乎是接受了她的意思,却蹙紧了眉头,凝望着她片刻,问:“裴笙,你愿意嫁给我,就仅仅是认命而已么?”
裴笙很坦然的望着他问:“那不然呢?难道你以为是因为我对你动了心?”
他面色一僵,不作言语。
裴笙幽幽一笑,很平静坦率的直言道:“你娶我,我嫁你,都不过是遵于陛下的诏令,为了家族不得已的妥协罢了,我们素昧平生,又是这样不得已的结合,你我皆心知肚明,你不会喜欢我,我也不可能对你动心,所以,何必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闻言,云筹下意识的开口:“你怎知我……”
可刚说了四个字,他便猛然惊醒,堪堪住了嘴,后面没有说出口的话,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散在空气中。
而她,并没有特意去注意到他脱口而出的四个字和后面生生止住的话,自然,也不曾放在心上。
他垂下眼眸,沉静了许久,才看着她,异常认真的道:“你若是实在不愿,那便无需勉强,我会跟父亲说,让他与陛下说清楚,或许可以……”
他还没说完,裴笙笑了,笑容中却没有半分喜悦,只有讽刺;“事到如今,你跟我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云筹愣住。
裴笙淡声道:“我既然答应嫁给你了,那就是真的死心塌地的下了决心的,没有不情愿,也没有勉强,就像你那日说的,我没有心上人,嫁给谁都是嫁,你也好,旁人也罢,其实都没有区别,不过是换一个地方安度余生罢了,所以,你不必说这些虚话来试探我。”
顿了顿,她又道:“还有,嫁给你后,我会谨记一个做妻子的本分,当然,应该也不会过多干涉你的事情,而我要的很简单,不要让你和你们云家的任何人和事打扰我的清净。”
云筹显然是被她这番话惊到了,看着她平和淡然的面容许久,才拧着眉头问:“你对我们的婚事,一点期待都没有?”
她坦然一笑,却是直言不讳:“我对你,没有任何期待。”
云筹愣住,身体似乎有几分僵硬。
裴笙这时站起来道:“你好后休息,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裴笙!”
他忽然叫住她。
裴笙顿足,微微回头,迎上他似乎极为认真的眼神。
他神色郑重的说:“你放心,你我成婚后,我会待你好的。”
裴笙一愣,垂眸静默片刻,才忽然笑了起来,却笑得极为苍凉和悲伤。
之后,她微微砖头过去,背对着云筹,轻缓低语:“从我决定妥协嫁给你的那一刻开始,我的余生好与不好,都没有任何区别了。”
说完,她没有看他,也不做犹豫,让侍女扶着离开了。
云筹却坐在那里,看着她身影消失的门口,眸间隐隐涌现出些许痛色,很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如同一座雕像。
第二卷 278:忽感不适,休息一下(一更)
今日瑞王府很热闹。
因为是两国联姻,皇室宗亲和文武百官以及各家眷属都来了,北梁使臣自然免不了,而东越那些人也很给面子的来了,瑞王府几乎是门庭若市,府里亦是高朋满座,为了招待这些宾客,瑞王府分别在招待男宾和前院和招待女宾的后院搭起了戏台子。
傅悦被吵得头有些大了。
主要是台上唱戏打鼓,台下谈笑风生,外面还时不时传来鞭炮声和喜庆的锣鼓声,她现在喜欢清静,也清静惯了的,如今置身于这般喧闹嘈杂的人群中,实在是受不了。
然而,现在整个瑞王府都是人,她也没地方躲清静,只能待在一堆女眷中,她们聊她们的,她就一边吃点心嗑瓜子喝茶一边看台上的戏。
一出《鸳鸯颂》,唱的那叫一个百转千回余音绕梁,讲的是一男一女一见倾心,后历经诸多磨难最终在所有人的见证祝福下结为夫妻幸福美满的故事,故事挺长,所以,唱完一出戏得半天,足够唱到去迎亲回来了。
傅悦自动隔离周围那一群女人们的聒噪声,只坐在第一排靠边的桌边一心看着台上的戏,看的津津有味。
还好,晓得她的脾气秉性,在场的各府女眷都没凑上前打扰她,大家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就她这一桌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原本和她坐在一起的冯蕴书带着坐不住的楚馨去转悠了,谢夫人和裴夫人都被那些交好的女眷叫着去聊天了,而瑞王府安排的这一桌就她们几个,她们都离席后,这桌就剩她自己一个人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
嗑瓜子吃点心实在太容易口渴,傅悦不知不觉喝了两杯茶了,眼瞅着茶水见底了,傅悦忙吩咐清沅再倒一杯,可她这一桌的茶壶也见底了,清沅只好招来候在不远处的瑞王府丫鬟,让她再换一壶新茶。
新茶很快送来,清沅急忙给她倒了一杯。
傅悦口干舌燥,急忙端起茶就要喝。
清沅刚倒上,她就跟饿鬼投胎似的火急火燎的端起茶要喝,也不管烫不烫,清沅看得心惊肉跳,忙道:“公主你慢些,这茶刚煮出来,烫着呢。”
傅悦不拘小节的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道:“没事儿,我又不怕烫。”
说完,就把茶杯往嘴边送,可刚送到嘴边要喝,傅悦就愣住了。
鼻翼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似乎在嗅味道,可又好似没有动过。
只停顿了一下,她便不动声色的启唇啜了一口,只是,抿茶的时候,她的余光却在两边扫了一眼。
随即,她脸一皱,当即吐了吐舌头:“嘶……好烫啊!”
清沅闻言,见她脸皱成一团,忙紧张的询问出声:“啊?可有烫伤?”
傅悦吐了吐舌头,略有些含糊道:“烫到舌头了,不过没事儿,没伤着,就是感觉麻麻的。”
清沅松了口气,然后忍不住板着脸无奈道:“奴婢就说了,这茶刚煮出来,跟滚水似的烫着呢,您偏不听,快放下,奴婢给你散散热再喝。”
傅悦只好把茶放下给清沅散热,抬头见周边不少女眷都看着她,显然是被她刚才喝茶烫嘴的动静吸引而来的。
不过,她没在意,收回目光,继续看戏,等着清沅给她弄好茶水。
很快,茶凉了些,傅悦这才端起茶喝了几口,总算是解了渴。
见傅悦又抓起瓜子要嗑,清沅忙劝道:“公主,这瓜子吃多了上火,您还是少吃些吧。”
一碟子瓜子,都快给她自己嗑完了。
傅悦眼皮一搭,撇撇嘴,哀怨的抬眸看着清沅,见她一脸不赞同,只好不大情愿的把手里的瓜子放回去。
继续看了一会儿戏后,她似乎有些不大舒服,眉头皱的紧紧的,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头。
清沅见状,急忙问:“公主您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
傅悦手搭着桌边,微微支着脑袋闷声道:“有些头晕。”
清沅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扶着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抬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
不烫,不是发烧,可傅悦眉头皱的愈发紧,似乎越来越难受。
清沅正不知如何是好,原本在那边和几位皇室命妇相谈甚欢的瑞王妃走了来,显然是发现了傅悦的不妥。
周围的女眷们也发现了傅悦的不对劲,和她一起围了过来。
瑞王妃见傅悦靠在清远身上,一脸不适的模样,忙关心地问:“楚王妃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傅悦有些吃力的坐直身子,故作无事的模样道:“没事,只是有些晕眩,怕是今日日头太盛中了暑气。”
瑞王妃当即一脸凝重:“中了暑气……那可马虎不得,可要传府中医女给楚王妃瞧瞧?”
傅悦却扶着脑袋摇了摇头,有些无力道:“瑞王妃无需麻烦,也不必担心,我缓缓便好。”
瑞王妃忧心仲仲的道:“那也不能不管啊,楚王妃身子不好,可马虎不得,不如我让人收拾一间屋子给王妃去休息一下吧。”
傅悦推脱道:“真的不用麻烦了,我坐着缓缓便好。”
瑞王妃道:“不算麻烦,原本今日宾客众多,考虑到会否有人身子不适需要休息,我就让人准备了些客房以备不时之需,王妃既然不适,便去休息休息吧,不必强撑着。”
好几位围在傅悦边上的女眷也纷纷附和劝说,就连站在傅悦身边的谢夫人也关切道:“是啊,王妃既然身子不适,就去休息一会儿吧,不然一会儿精神不济怕是也无法观礼,对你自己身子也不好,若让楚王知道,怕也得担心呢。”
闻言,傅悦便不客套矫情了:“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有劳瑞王妃了。”
瑞王妃这才吩咐自己身旁的一个婢女和清沅一扶着傅悦起来,再让贴身侍女领着她们往客苑那边去。
休息的客苑并不远,出了招待女宾的花园之后,走了没多久就到了,是一座还算雅致的客苑。
傅悦被扶着被瑞王妃的婢女领着进了其中一间客房。
傅悦被扶着靠在软塌上之后,瑞王妃的两个丫鬟便被清沅遣退了,屋内顿时只剩下主仆二人。
而原本闭着眼靠在软塌上的傅悦也在门关上后睁开了眼,缓缓坐起身子,眼底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分困倦晕眩……
第二卷 279:(二更)
就在她坐起来后,一抹暗影如魅影一般出现在屋内,也不晓得从哪里来的。
待此人站稳,才看清模样,竟是蒙筝。
蒙筝上前两步,朝着傅悦拱手恭敬的唤了一声:“公主。”
傅悦看着她淡淡的问:“如何?”
蒙筝道:“正如公主与王爷所料。”
傅悦一笑:“那就按计划行事吧,不过你记住,这里是瑞王府,你行事小心些,别打草惊蛇。”
“是!”
蒙筝身影一闪,瞬间无影。
傅悦抬手揉了揉眉心,似乎也确实是有几分疲倦。
今日没得午休,是有些倦了。
清沅站在她身侧,有些担心的问:“公主,刚才的茶水里,到底被放了什么?可会伤到您的身子?”
傅悦道:“不过是一些无色无味的安神药罢了,并无隐患。”
以她的身份地位和以往的事迹,瑞王府还没有胆子敢对她下致命伤身的药,不过是想让她感到疲累困倦,好促成此事罢了。
因为她嗅觉敏锐已经不是秘密,曾经她就是因为这一点,在皇后宫里嗅出了茶水异常,由此揭发了茶里有断根草的事情,使得庞淑妃被打入冷宫,前段时间得以复位复宠,还有在青台山的时候,十公主的生辰宴上,她嗅出了点心里有鹤顶红,揭开了沐家打算谋杀宜川公主的阴谋,致使沐氏一族就此湮灭……
谁都知道她嗅觉敏锐,所以,那杯茶里用的,是无色无味的安神药,只是即便如此,她还是闻出了异样。
她和那杯茶之前,就喝过两杯前一壶的茶水了,明明新换的茶水是一样的,可新换的茶味道却不足先前的醇香味正,显然是里面加了别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东西,参杂了别的东西,都会变味的。
不过其实,就算茶里有毒,她喝进去也没有任何隐患,因为经过这么多年的折腾,加上去年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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