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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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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云妨总算睁开了眼,却是半睁状态,在萧容这个角度看来与闭眼无异。也看不出她那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微光。

    萧容继续开口:“宫中那件事是她做的。”他指的便是姜云妨毁容的事。至于为何不直接痛下杀手,而是选择毁容的原因便不得而知了。

    姜云妨沉默片刻,淡然开口:“知道。”此时早在发生的当天她就知道了,随意猜测便出了头绪。上一世姜云芯便是倾心萧音才想尽一切办法爬上贵妃的位置,且心狠手辣把一切障碍铲除。

    那日许时看见萧音给她包扎伤手,起了嫉妒,因而才想毁了她的容貌。且妤充仪落水也跟她脱不了干系。如果没猜错那轻微一碰便对她下了药。但是恐怕只是猜想姜云妨会掉落水中,没想到是妤充仪落了水。

    算计不得,也是嘲讽。

    萧容无言以对。是他太低估她了,这么简单的事她怎会想不到。看来待她羽翼丰满,自己便抓不住了。

    不再多言,两人沉默回到了姜家。

    姜家人得知姜云妨被萧容找到时。已是轰动不已。那时天色已是全黑,姜家灯火明亮,大门大打敞开,王氏与姜桓明显还没入睡,连同姜云央和井菱也是一脸疲倦与担心而来。除了门之后便看见萧容抱着姜云妨缓缓下了马车。

    此时姜云妨已经熟睡,毕竟这几天都地方着二蛋家,没睡过好觉,在面对萧容时不由自主的安下了心,睡得正熟。

    姜云央从他手中接过云妨,道了句谢,模样颇为激动。那之后便将人抱进姜家。此时姜家门口站着萧容和王氏、姜桓,两方对视。这一次姜桓与王氏都觉得无地自容,身为生养父母,却不是第一个找到自己女儿的人。

    相反,还屡次被萧容搭救,这等明显的情谊,谁会不明。

    萧容看着两老,久久开口:“此次本王是撒了谎才将大小姐带回来的。”说这话时,眸光闪烁的厉害,不明他想要说什么。

    王氏与姜桓面面相觑,不解其意,姜桓惭愧抱拳:“劳王爷费心了。”

    萧容恍若没有听见姜桓的话,继续开口:“本王对姜小姐恩人说,本王是小姐夫君。那家人才放了手。此时是在有损小姐名声。”

    这话一出,霎时惹得姜桓与王氏面上僵硬,姜桓久久才扯出一个萧容,但那脸色阴沉的很:“王爷以大局为重,编此说辞!也是劳心费神了!”

    萧容歪头,见此是时机了,便佯装愧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本王开了这个口,自然不能是谎言!”顿了顿,眸光闪烁,十分认真:“因而还请辅国公与姜夫人可以好生考虑下,本王想与贵千金喜结连理。”

    这话说得直白,霎时将场面上的人惊得合不拢嘴。王氏也是始料未及,这怎么就开口提亲了?还说的这么直白,若是拒绝了那大家的面子都很难堪。姜桓也在酝酿该怎么拒绝。因为云妨的婚事他一向不会过问,况且云妨年龄尚小。

    王氏思量片刻,上前,福身,娓娓谢绝:“多谢王爷美意,但云妨现在年龄尚小,且不急着考虑婚嫁之事。而且这婚姻乃是大事,我们做父母的只想依从她自己的意思。”

    若姜云妨没有说那句话,也许今天他们便会同意,但是既然云妨语气笃定,那也不好下决断,只看两人日后如何发展。

    而萧容则是苦笑,看来姜云妨已经给自己的父母做过思想工作了,他便不能从家人着手,只得另想办法。

    无奈也只能先行回去。

    白府

    灯火通明的内室里时不时传出咳嗽声,而那床榻上此时正瑟缩着一个娇小的身子。她紧裹在白色被褥中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双目神情有些涣散。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位粉衣罗裙的小丫鬟,此时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是一青瓷小碗,碗中乘了半碗乌黑药汁,散发着苦涩的味道。

    进来时看了一眼里面后,将门关上,挡住外满灌进来的冷风。走到床榻边,本想把手中的瓷碗直接递给她,可见她瑟瑟发抖的模样,干脆自己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白瑾妍张嘴吞进,苦涩的滋味在味蕾蔓延,不由颦眉,叫她拿来些蜜饯,含在嘴里,这才化开了丝丝甜蜜。

    想她今天的遭遇简直惨不忍睹,为了那人她不惜放下段子让那种货色碰了她,可是结果换来的是被人扔在河里,不闻不问。她瑟瑟发抖的在岸边等了许久,等到那身上的湿衣渐渐被体温蒸干,也没看到那人回来。

    相反那沁骨的寒包裹了整个身躯,致使她感上风寒,现在身体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药汁喝尽,那丫鬟福身下去了。

    大门刚刚关上又被打开,却是一位黑衣男人悄步走进内室,到了白瑾妍床边,勿的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小姐,姜云妨找到了。”

    刚好在瑟瑟发抖的人一听这话立刻僵住了身子,那涣散的眸子逐渐集中焦距:“是谁?”说着话心里其实也有个谱。找了这么久都没有得到结果,还以为那人尸骨无存了,怎么又被找到了。

    那男人低头回答,声音十分暗哑:“是楚王爷。”

    听此,白瑾妍勿得咬紧牙关,一双眸子仿佛充血般。藏在被窝的书紧握成全,眼里一片戾气。为何偏生又是那人找到了她?他们之间就仿佛被什么连接在一起,不论何时何地都会机缘巧合下互相牵引。

    这点最为气人。

    男人未抬头也能察觉那气氛压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而迟迟不离开被白瑾妍察觉,幽幽开口:“可还有事?”

    男人咬牙回答:“楚王向姜家提亲,被拒绝了。”这已经明显表明萧容是认定了姜云妨,她白瑾妍可还有机会?

    这话出来,白瑾妍没了声息。男人不免惶恐,微微抬头,霎时撞入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那深处仿佛有无数荆棘正在蠢蠢欲动,全身散发着杀气,恍若魔女,可怕至极。男人也是心悸,待白瑾妍开口叫他下去,他才松了口气,逃似得离开了。

    白瑾妍掀开被窝,面无表情,出奇的平静。一身白色亵衣亵裤,光着脚丫去了书房。走到书桌旁,在桌面上的宣纸上写了些什么,龙飞凤舞的几个字整整齐齐的摆在那宣纸上:好生照料,此人有用!静候佳音,细心经营。

    落笔,将纸张迭起,装入信封,拿着便转身出了门。那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月夜下,风似摇曳轻纱,徐徐而过,侵人心骨。

    姜云妨的归来无疑是最轰动的消息,整个姜家本是人心惶惶,但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井菱在她床边哭了许久,觉得内疚,若不是因为她,姜云妨也不会受这么多的罪。姜云妨无奈,只轻声安慰。

    追根究底,也是她自作自受罢了。

    老夫人拖着年迈的身子来到她房中,那本就苍老的容颜此时看着更老了些。她抓着就爱姜云妨的手,老泪纵横:“囡囡,祖母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姜云妨躺在床上,回握那双苍老的有些冰凉的手,微微勾了勾嘴角:“怎么会,阿妨还等着给祖母庆寿呢!”这是她一直不能忘怀的事。

    这话还提醒了各位,确实这几天都是忙里忙外,姜家乱成一锅粥,都把老夫人的大寿给忘了。算起来还有十天便是。

    老夫人自己也记不得了,被她这一提醒,昏黄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感动的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管什么寿宴啊。只要囡囡没事。”

 第一百一十九章:贺寿

    接下来几天姜家上下忙里忙外,张灯结彩,拉了足有十里长的红布子。只为迎接老夫人七十大寿。而王氏、姜云妨与井菱等女眷在家里正日一脸愁容,不知该选个什么礼做寿礼。

    每年老夫人的寿辰,各种各样的礼物都送过了,今年想来个特别的,但是也想不到用什么。

    而今日是距离姜云妨归来时的第五日,姜云妨元气大好,只是身上的伤口才结巴,也不可剧烈活动。这几天的天气也越来越热,姜桓与姜云央念及姜云妨身上有着伤,便去外地弄了许多冰褥,乘晚上最冷的时候带回来。

    给老夫人一床,姜云妨一床,甚是舒服。

    但在舒服待在屋子里也会生闷,姜云妨提意想要出门到街道上逛逛,也好为祖母琢磨琢磨送什么礼。起初王氏极力反对,姜云妨说愿意带个冰袋在里衣,那样便不会因为过热感染了伤口。

    话虽如此王氏也不大同意,最后还是姜云妨极力祈求,才得了王氏应允,由桔子、阿岚与井菱陪同,而于怜在府中打下手。她与桔子一起出去难免遭人注目。

    此时才到巳时,,也是喜欢的不得了,不停地逗弄,看着那边正把外衣解下来的井菱,含笑开口:“这应该不是老鼠吧?”相对老鼠,这福禄鼠看着要干净许多,模样十分乖巧,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珠充满灵气。

    井菱点头,一身白色亵衣亵裤走了过来,瞧那窝里打着滚的黑溜溜小鼠心像泡在蜜罐子里一般。

    “这是福禄鼠,本来是一个员外拿来给自己母亲庆寿时准备做的菜,被云妨设计买了下来,我这一只黑的,她那一只白的。”

    姜云央哑然:“什么风气,拿鼠来做寿?”这个时候他便愚钝了。惹得井菱掩唇咯咯直笑,双肩抖如筛糖:“想什么呢,这是福禄鼠,做出来当然是代表着福禄安康了!”

    姜云央这才后知后觉,挠头傻笑,是他愚钝了。只是被井菱方才脱衣时不小心露出的香肩给吸引了视线。说起来他们还没圆房吧?!

    想到这脸上浮现可以的绯红,被井菱捕捉,无师自通般霎时明白也是红了脸。扭头便钻进被窝,一声不吭。姜云央莫名觉得尴尬,磨了磨下唇,宽衣解带,也是与之上了床,爬在她耳畔呼着热气,软软的唤了声娘子。

    而后屋内春光无限……

    第二日

    姜云央火急火燎的找到姜云妨,果真见到她房间里的小白鼠,与那黑鼠一样可爱。当下欣喜开口:“阿妨,你这福禄鼠可是要送与祖母做寿礼的?”

    躺在床上喝着桔子亲手递上去的药汁的姜云妨霎时呛了几声,眨巴着双眸,一脸迷惘。姜云央察觉,迟疑开口:“莫……不是?”

    “这,倒是没想到。”姜云妨从桔子手中接过斯帕,将自己嘴边的药汁细细擦拭。

    思量片刻觉得可行,勿得抬头望着他道:“这倒是可行!这对福禄鼠这般惹人怜爱,祖母一定会喜欢的。”就像是看见小孩童一般,祖母不正是喜欢小娃娃吗?

    她愚钝了,竟然没想到这点,这可算是个好礼物啊!

    “那便供到祠堂,待祖母大寿奉上祝福如何?”姜云妨提问,姜云央应允。随后便叫于怜与阿岚去与井菱说说这件事,同意的话便将福禄鼠供到祠堂,并由珠子看守。

    两人领命去找了井菱,井菱自然是觉得这个注意甚好,当下把自己的黑鼠交给两人,两人去找王氏要了珠子,随后去了祠堂,把这对福禄鼠放在一个竹篮中,竹篮子铺着红色锦罗,丝滑柔软。

    在将竹篮放在那台上供奉,沾沾福气。

    随后两人离开,刚走出院子便被孙氏瞧见。孙氏见了,疑惑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再看祠堂,觉得有鬼,便进去瞧瞧。正巧看见逗弄福禄鼠的珠子。踏着莲花步走上去:“这是什么?”

    那目光一眼便瞟见了竹篮里的黑白鼠,十分灵动。

    珠子惊得回头,一见,连忙行礼,这才回答:“这是大小姐吩咐供奉的福禄鼠。”

    “是干什么的?”孙氏更加疑惑,好生生的供两只老鼠干什么。

    “是给老夫人做寿礼的。”

    孙氏拧唇,走进一步紧盯着那竹篮相互打闹的小老鼠,心怀鬼胎。那目光看不出在想什么,倒是让珠子担心了起来。片刻只见她笑了笑:“大小姐真是有心。这福禄鼠甚是可爱,老夫人一定会喜欢的。”

    不知是不是她听错了,总觉得此人将最后六个字咬的极重。但见孙氏已经离开,她也就没有多想。

 第一百二十章:纠葛

    离老夫人还有三日那夜,下了场雷风暴雨。姜云妨正巧刚从老夫人那里回来,那暴雨急促而来,将她淋了个正着。当夜就染上风寒,连带着之前还未好的伤,致使发烧未退。惹得姜家人担心不已。

    大夫开了几幅药后,叮嘱她好生在休养,便离去了。

    桔子为姜云妨煎熬,而王氏在她床边守了,直到第二天快要晌午才见到起色。睁眼看到的便是一圈黑眼圈的王氏与一屋子担心的丫鬟们。

    她宽慰的扶上王氏的手:“无碍,只是受了寒,母亲回去休息吧。”看这场面便知又是因为自己。

    王氏摇头:“再看看你。”她是看不到姜云妨站起来便不放心。

    姜云妨轻笑:“母亲放心,真的没事了。而且还有桔子她们照料着呢。”

    王氏面上为难,见身旁一样一脸担心的三个人,也值得无奈叹息。她糊涂了,自己女儿身边何多真心人。那她便姑且放心。起身,眼里满是倦意:“那你好生休息,母亲便回去了。”

    姜云妨点头,王氏这才离开。

    见人离开了,姜云妨这才看向屋内三人,目光转向那身橘色罗裙的女子,开口:“桔子,你帮我出去找块上好的红绸,务必是镶金边的!”

    桔子领命,转身离去。

    之后姜云妨又睡了一会,直到晌午用午膳时才起身吃了点清粥。于怜带着剩碗出了院子,为姜云妨煎药。在这姜家,于怜每每带着的是桔子的身份,往往很少人会注意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

    而且桔子与于怜也并没有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除了知。

    来到厨房,正好遇到孙氏从厨房出来,见到于怜手中提着两包药袋和一个空碗,问了声:“可是云妨醒了?”

    于怜点头,没有多说。

    正要绕过她进去,却被拦住:“给我吧,我来煎。”

    于怜将手中的药收了收,一脸警惕的看着她,倒是让孙氏怔愣,这女子看起来十分冷淡,丝毫没有桔子该有的灵动。莫不是不是桔子?

    这个想法当即被挥散,桔子身为孤儿被王氏捡回来,哪还有同胞姐妹。当下心笑自己多虑了,这才佯装愧疚的开口:“毕竟都是我管教无方,使得那逆女害了云妨。想来别的弥补也做不了什么,但这煎药还是可以的。”

    于怜压根就不相信她,这个姜家,姜云妨曾说过,只有大房的少些人可信,其他房的人各自心怀鬼胎,鬼点子多的很。

    因而她福了福身,淡然婉拒:“二夫人多虑了。小姐从未介怀此事。这煎药还是不劳烦二夫人了”说罢又要绕过她进去。

    不想惹恼了孙氏,当下一个侧身,往前一倒。于怜没想到她会这样做,一个措手不及,本能反应侧开身子,眼睁睁地看见孙氏摔在地上,下一刻便是哎呀一声。引来厨房里的丫鬟们,看这情景,连忙将孙氏扶起。

    孙氏面色惨白,那花色衣裙沾染土灰,发鬓也歪了些。怒指于怜:“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既然敢撞倒我。”

    于怜眼角,心底冷笑,但还是佯装诧异:“不,不是的,二夫人,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

    话刚落,一阵凌风袭来,清脆的巴掌稳稳妥妥的甩在于怜脸上,霎时那白嫩的小脸便红肿一片。于怜瞪大清亮的眸子,手中的瓷碗因那力道震得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捂着滚烫的脸颊,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

    “你个贱蹄子,还敢顶嘴?”孙氏面目张扬跋扈,高傲的停直腰板,见于怜恨恨的目光,更是不爽,挥手唤人将她押起来,拖带外面杖打二十大板。

    于怜用力挣扎,为了不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也只能做个样子。便这样拖拖沓沓的给抓到厨房外面,被人按在磨台上,呈半趴的姿势。

    “给我打。”孙氏尖锐刺耳的声音在院子响起。那举着担条的男子挥起棒子便噼里啪啦的落在于怜的俏臂上。力道之大,于怜疼的无官紧皱,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吭声。

    院子外刚要进来的丫鬟一看这一幕,连忙把腿往承欢阁跑去。

    通知姜云妨后,正在小恬的姜云妨霎时从跳起。双目迸发着怒火。阿岚即刻反应过来,连忙找来一件素青披风为她搭上。随着她火急火燎的去了厨房。还没进院子,便听见孙氏狠厉的嗓音:“打,狠狠地打。你们没吃饭吗?”

    姜云妨气不打一出来,一脚将半掩的院门踢开,大喝一声:“住手。”声线浑厚,夹杂着滔天怒火。震得里面一堂人皆是诧异望去。

    一见是姜云妨,那举着担条的男人霎时吓得丢了担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后知后觉的众人也是吓得跪在地上。松了束缚的于怜如断线的风筝,在磨台上往下滑。那隔着衣衫的臂部涔出鲜红血液,浸透裙衣。

    姜云妨连忙大步跑过去接住她,见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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