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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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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娇妻的婢女阿岚?”孟青玄再问,眸子里跳跃着异样的光芒。萧容抬头,依旧垂眸,将手中才吃了一小半的清粥放到孟青玄手中,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不语。孟青玄依旧一脸讨好的笑:“可否把她送给我?”

    萧容觉着好笑,敢情这人还没忘记那一拳之仇,现在问他要人,不妥当。随即扯了扯嘴角,回答:“阿岚是阿妨的婢女,本王怎能做主?”

    孟青玄僵了表情,收回脖子。闷闷不乐的起身将青瓷小碗不轻不重的放在桌面上,碰撞出清脆一响。萧容忍不住哼笑出声,再缩回被子,好生躺下,背向门外。慵懒散漫的声音传入他耳蜗:“不过倒是可以借你几天,记得事后完好还回去就好。”

    孟青玄霎时眉开眼笑,兴奋的打开折扇在自己胸前晃悠起来,缕缕清风吹起他额前碎发,挡住那抹不怀好意的笑颜。

    阿岚啊阿岚,这次定当涌泉相报!

    傍晚,姜云妨收到姜云央回来的消息。忙下了床,穿戴好,连乌黑秀丽的长发都没梳理便披头散发的去了姜云央的院子。

    而此时的姜云央一身酒气,脸上一成不变的忧愁。姜云妨看着心疼,果真天底下唯有情最伤人,连同平时那般稳重、担当的哥哥都变得如此自暴自弃。姜云妨走进屋内,将大门关上,什么话也没说,便把姜云央手中的酒杯夺过。

    姜云央愣愣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手,摇摇晃晃抬头,迷迷糊糊看见姜云妨别有深意的目光。呵呵傻笑的唤了声阿妨。便又要那桌面上的酒壶。姜云妨抓住那离酒壶还有一指宽的手,反手将他的手握在手心。

    “哥哥这般自暴自弃又能改变现实吗?”说着将他的手拉了过来,另一只手攥着一块白玉坠子放在姜云央手心:“若是哥哥相信井菱,何不放手一搏?”

    说着松开了手,姜云央抬手,细细的端详手中的白玉坠子,这是他最喜爱的玉佩,圆润光滑,纯洁如雪。恍然记起那生死之间迷迷糊糊醒来看到的笑脸,是那样纯洁美丽,恍若雪山上的白莲。更是给他希望之人。

    那一眼便是永久的沦陷,他便将这爱玉赠与她,只觉着她与这玉相似极了。

    姜云妨见自己的哥哥神色逐渐好转,便知他听进了自己的话,接下来只等哥哥表态一切都容易多了。

    “今偷偷去见了井菱。”他的声音传来。姜云妨仿佛早已预料并没有吃惊而是静静地听着。

    姜云央收紧手掌,将玉握在手心。眼眸现在阴影下,看不出神情,却能感受到他压抑着痛楚。

    “她知道我因为你的事耽搁了,然而却还是……”他不明白为何井菱不给他一次机会。虽然知道让一个闺阁小姐名声尽毁,还不闻不问的他不仁不义、不可原谅,但是也是情有可原啊。

    姜云妨幽幽叹息,右手搭在他肩上,也是十分心痛自己的哥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井菱怎会有异议?”想来井家是因为自己女儿的名声败坏,为了收场便随便许给人家。虽然局面与上一世不太一样,但结果依旧没变。

    姜云央似乎听懂了什么。虽然认识井菱时间不长,但也了解井菱是个儿曾经是父亲死士中一份子,后被派遣到王氏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姜云妨特意挑选了一身月牙白的素衣,没有任何花样与挂饰。乌黑长发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半边挽起,用一串淡红色珠花固定。一身素净,凸显出一股淡淡的儒气。一身白衣更衬着她雪白的小脸恍若透明一般。

    眉眸蒙上层层雾气,大有大病初愈之态。温婉如一缕白烟,恍若下一刻便要消失一般。

    “哥哥怎么样?”姜云妨满意的看着铜镜中自己素净的模样,理了理衣领开口问道。一旁的珠儿恭恭敬敬的回答:“刚来传话,少爷已经准备好了,在门口只等小姐您了。”

    姜云妨勾起嘴角,眼里闪过一丝深谋笑意,淡淡点头。

 第七十六章:以情动人

    大门口,姜云央身穿一身藏青色锦衣,腰间挂着只有一半的玄玉坠子。长发用一支金色钗子高高竖起,在看似文文弱弱的容颜上增添了一分英气。他只身一人静静地等待姜云妨的到来。不过片刻果真看见姜云妨款款而来的身影。

    一身素净的装扮,完美的压制住她明艳的容貌,此时真如仙子落入凡尘般。

    “哥哥,记得昨夜所说吗?一定要成功,不要心慈手软。”姜云妨千叮咛万嘱咐,姜云央目光坚定地点头,霎时又有些担心的询问:“真的没事吗?”

    姜云妨伸出手,姜云央明了,从怀中掏出另一块玄玉放到她手中。姜云妨小心翼翼的将玉放于自己袖中。之后两人便兵分两路,去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楚王府

    萧容神色大好,身体也灵活了许多。用过早膳后得到天涯的汇报,说是姜云妨设计想要撮合姜云央与井菱。萧容疑问:“那两人可是出了什么岔子?”几天前听闻姜云央与井菱的流言蜚语,本以为这次可以早早的喝道两人喜酒,怎么昏迷两天醒来之后听到的是这个消息。

    “因姜少爷迟迟未去太傅家提亲,而井太傅顾及面子,便随意将井菱许了出去。”

    萧容若有所思的点头,从红木圆凳子上起身。稍微发白的容颜渐渐暴露在晨阳下,为此增添些许暖色。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倒映着院子里几株开得正艳的杜鹃花,红如火。

    久久他才缓缓开口:“知道了。”话落,天涯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口。

    萧容唤来仆人,洗漱更衣,换上一身玄衣锦服。叫来车马出了王府。

    马车缓慢停止,姜云妨了在珠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抬头望着眼前的府邸大门,那大门上一块匾额上两个烫金大字在晨阳下也刺眼的狠。

    井府

    门外的侍卫见款款而来的女子,一身白衣似雪,清美的容颜挂着淡淡的微笑。气宇不是高贵,简单的装束看起来反而显得落落大方。

    “请问小姐是?”一个侍卫恭恭敬敬的问道,一看此人不凡,客客气气的不至于招祸上身。

    珠子回应:“还请禀报太傅大人,姜家大小姐求见。”

    那人一脸诧异,忍不住多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可谓是绝色。模样气势与传言截然不同。珠子干咳两声唤回侍卫的神识,侍卫尴尬挠头。忙小跑进去通禀。不一会便见一群浩浩荡荡的人群迎面走来。

    姜云妨面不改色的上前一步,为首的是井太傅和他家夫人。一见到姜云妨一脸受宠若惊,忙加快脚步前来迎接。姜云妨含笑福身:“云妨这边有礼了!”

    井太傅受宠若惊般上前虚扶一把,此人位高他不是一等,还反过来向他行礼,他怎能不惶恐。而且在加上前些日子两家闹得不愉快,井太傅对于姜云妨突然拜访之事不免猜疑万分。

    “姜小姐客气了。不知今日来访所为何事?”尽快切入正题,想法子应对。但显然是他想多了。只见姜云妨伸长了脖子环顾井太傅身后,似乎在寻找什么。井太傅不明,与井夫人面面相觑,井夫人表示也不明姜云妨的意思。

    这时姜云妨才幽幽开了口:“菱儿姐姐可在?”称呼亲密,在加上圆溜溜的大眼闪闪发光,显得纯真、可爱许多。

    井太傅与井夫人脸色微变,这般看来姜云妨来者不善,不是说客便是找茬的。井太傅正了正色,不似方才那般毕恭毕敬,反而有些不耐,但还是把该有的礼节行了。他拱手回答:“啊,原谅小女身子不适,现在在内院修养。”

    姜云妨乍呼出声,一脸担忧,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步:“菱儿姐姐怎么了?”

    井太傅打心底冷笑,这姜家人果真个个不是善茬,前些日子败坏他家女儿名声,现在又猫哭耗子假慈悲,指不定是上门来讽刺他们的。想到这里井太傅脸色更加阴沉,强忍着怒气,语气依旧平淡:“无碍,只是偶感风寒。”

    姜云妨并不见得放松了心情,依旧担心的将目光投向内院。心里细细打量,这都在门外站了这么久,井太傅却没有要将她迎进去的打算,看来对那是介怀很深。

    为了以后井菱和哥哥的幸福她也得小心应对这位未来亲家。

    “妨儿前些日子还答应来菱儿姐姐做客,不料发生诸多事故,前日才安全被哥哥救回来。这想着与菱姐姐的约定,今日便来了,不想菱姐姐抱恙在身。”说着她抬手有意无意的拭去眼角不知何时冒出的泪花,雪白的小脸在衣着的衬托下更显苍白,柔柔弱弱的动作显露了她的无力。

    而井太傅与井夫人相互对视,一脸迷惘,这姜云妨前些日子确实不在姜家,但众人都知道她在书院,怎会出了岔子?这到还是第一次听说。

    “多谢姜小姐厚爱,小女知道后定也会觉得惋惜。不如择日待小女好了后再登门一叙如何?”井太傅并没问姜云妨经历了什么,他也不想探究别人家的事,现在自己女儿受辱,本就心情不爽快,看见姜家的人,能有好脸色就不错了。

    姜云妨倒是愣了半响,不想这井太傅还是个聪明人,竟然把那岔子给直接绕过去了。看来是真的恨上的姜家。不过这点程度还不够。

    “既然得知菱儿姐姐身子欠安,妨儿更无心这样回去。可否让妨儿与菱儿姐姐见上一面,以好宽心?”泪眼朦胧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眸子里透着担忧与真诚,就算是圣人也招架不住,何况是井太傅。仔细瞧着姑娘的容貌,有些稚嫩,毕竟还是个孩子,怎么为了大人恩怨牵扯他人。

    只见井太傅犹豫不决,姜云妨更加卖力的挤出一眼泪花后又失望的低头呢喃:“毕竟在书院被菱儿姐姐多次出手相助,云妨视姐姐如同姐妹。”

    声音酥酥软软都融化了众人的心。井太傅也很为难,但不论看在哪一面他都应该放云妨与井菱见面。无奈,只好悄声对身旁的婢女吩咐一番,见婢女点头走远之后他才开口:“那还请姜小姐移步迭香阁。”

    语毕做出了个请的动作后便转身走在前方,姜云妨忙跟上,井夫人才带着众人迈开步伐跟在他们身后。

    这太傅虽不是很大的职位,但也不小。井家院子虽没有姜家大而繁华,但也气派至极。途中山水环绕,鸟语花香。最美的莫过于井菱的阁楼迭香阁,分为两层楼阁,周围月季环绕,四处充满淡淡幽香。

    竟比她的阁楼还要气派、美丽。可见井太傅有多疼爱这个女儿,而女儿却遭遇这些,他定是生气也不难怪。

    井太傅走上青石台阶,在朱红大门上细瞧两声,大门不一会便被一个翠绿色罗裙的丫鬟打开。看见是太傅,福了福身,唤了声老爷。

    井太傅侧过身子,微曲着腰对姜云妨说道:“此乃小女闺房。姜小姐请!”

    姜云妨点头,走了进去,里面宽敞无比,整齐的摆放着家具。只见那梳妆台旁坐着一位妙龄少女,却不是看着铜镜梳妆,而是有些乏了的样子撑着脑袋眯眼假寐。

    听到动静,幽幽出声:“母亲,父亲,菱儿身子不适,您们请回吧。”

    原来好脾气的井菱虽然对这件事妥协了,也难免闹别扭。

    姜云妨不必回头看井太傅的脸色,也知道那两人异常尴尬。姜云妨轻声唤到:“菱儿姐姐!”

    井菱怔了怔,猛得睁开眼眸望去,竟然是姜云妨,她看起来有些虚弱。昨日听闻姜云妨被找回来了她还有点担心云妨是否受伤,现在看来比预想中的模样要好许多。

    她欣喜起身,毫无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大步跨到姜云妨面前抓住姜云妨放在腹前的双手,问:“云妨还好?”

    姜云妨真诚点头,双手翻上回握那双冰冷的吓人的双手,见她不施粉黛的小脸气色不是很好,而双眼周围还有淡淡的黑眼圈,可是昨夜无眠?

    井菱微微一怔,低头看着手里姜云妨偷偷递给她的玉佩,却只有一半。姜云妨抬手蒙上玉佩,对她淡淡一笑。井菱虽然不知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收下随它去吧。

    “菱姐姐莫怪哥哥,都是因为云妨出了那事,才耽搁了哥哥上门提亲的日子。”姜云妨突然这般开口,惊得全场皆是变了脸色。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天了,现在连亲都许了,她还提出来做甚?

 第七十七章:解开误会

    井太傅大步走到姜云妨身旁,拱手:“小姐莫要这般说,小女已有许配人家。还请小姐被坏了小女清誉。”

    姜云妨迷惘的盯着井太傅毕恭毕敬的杵在她面前,仿佛听到什么惊讶的事,双目圆瞪:“有人家了?”她开口,目光移向井菱,慢慢惊讶,井菱也是愣了半响,难不成自己的事姜云妨不知道?

    可是整个洛阳城明明传的沸沸扬扬,怎会不知?

    想着也许是受惊一直在深闺修养,不知也是可能的。

    井菱点头,谁知姜云妨跟不知道局面似得霎时开口:“为何不是哥哥?”

    井夫人也坐不住了,脸都气成了猪肝色,咧咧的上前就指着姜云妨的鼻子囔囔:“少在这装蒜,若不是你哥,我们井菱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井太傅惶恐,立刻用手肘拐了井夫人一下。井夫人却似不知,继续大吐苦水:“本有大好年华,却被你们姜家给毁了。”

    她也是爱女心切,才会对姜云妨大不敬。井菱也是急了,忙跑到自己母亲面前,眉头紧皱:“母亲,莫说了。”

    井夫人老泪纵横,抱着井菱便当众痛苦了起来,直唤着我可怜的女儿啊。姜云妨眼里充满了歉意,勿的当场跪了下来,却心不符本意。

    “夫人太傅大人,一切都是云妨的错。”这话不是在说现在的事,从重生到现在她每次看见井菱就忍不住愧疚。上一世也是他们姜家连累了井家,娶了井菱却没能让她过几天安生日子便迎来了满门抄斩的下场。

    井太傅惊得老脸霎白,忙慌手慌脚的去扶姜云妨。井菱和井夫人也是始料未及,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谁会想到她会突然下跪?

    “姜小姐快快请起,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你真是折煞老夫了。”却是怎么拉也拉不起来。姜云妨低着头继续说道:“前些日子,菱儿姐姐为云妨去重做新衣,不料被歹人绑架。巧得是被哥哥找到,救下菱儿姐姐。而我当晚也遭遇不测,被人绑架,之后被卖到夜朗山山寨,幸得哥哥前来搭救,前日才安全归来。

    却不想得知因为云妨之事哥哥耽搁了向菱儿姐姐提亲的好时段。让菱儿姐姐受辱了,是云妨的错。”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井太傅和井夫人冷了气势,站在原地看着姜云妨,谁也没想到竟然是这般误会,耽搁了自己女儿的幸福。

    其实之前井菱被带到姜家时,姜夫人便与井太傅商议过井菱与姜云央的婚事,当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女儿与姜云央素不相识,怕不喜欢姜云央,便暂时推辞了,说是等到两个孩子都醒来了再做商讨。

    而井菱醒来后没多久便被带了回去,太傅了解了女儿的心意,只等姜云央醒来将此事定下来,谁知姜云央醒来后便事务繁忙,将此事一推再推,使得自己的女儿成为众人口中的花巷女子。

    井太傅碍于面子,也是为了井菱好便匆匆给井菱寻得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而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姜小姐有心了。只是事已至此,一切早已定局,恐怕老夫也无能为力了。”那说亲的对方好歹也是一方员外,井太傅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怎会为了这一变故而失信他人。这般看来还是没能动摇井太傅。

    而井夫人也是无奈叹息,她自家的老爷子,当然明白他的性子,这事恐怕就只能这样错过了。

    姜云妨在井太傅的搀扶下起身,后被珠子接过臂弯。姜云妨开口:“太傅这话说得为时尚早。”

    太傅与井夫人连同井菱也疑惑的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若是论到婚约,还有个先来后到。”她顿了顿看着几人更加疑惑的目光,后淡淡开口继续:“菱儿姐姐早在一个月前便与哥哥私定终身,以玄玉为信物。”

    井菱讶然,抬手看着自己手中的半块玉石,看来这就是姜云妨为何将玉石交给她的原因。虽然不知道姜云妨将如何扭转局面,但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她还是决定相信云妨,姑且放手一搏。

    井太傅和井夫人也是看到了那半块玉石,脸色解释讶异,井太傅神色凝重:“可是真的?”语气严肃的询问。

    姜云妨目不转睛的盯着井菱,期待她接下来的回答,接下来只有看她对自己哥哥的心了。果然没让她失望。只见井菱羞涩点头,脸颊透红,怯怯的低着头。

    井太傅霎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空挥了一拳,咬牙:“混账。”不曾想过自己疼爱多年的女儿竟然是这种人。

    井菱也知道此事的严重,忙跪在地上哭着道:“女儿不孝。”

    这真是气煞了井太傅与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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