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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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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凌望着哥哥,他并不像平常那般轻佻,看起来很严肃的模样。她有点不可置信,但却觉心里舒服了许多,“可是母亲还不是不让我……”不让我嫁给表哥。
  她的目光落在了徐七身上。这个黑衣蒙面人,怎么会跟表哥这么像?她很想拉下他的蒙面巾看看他的长相。他们一路出来,她在一边看着此人温柔体贴地照顾水梅疏。她就不自觉地腾起妒火,恍惚之中,总觉得是表哥在照顾她。哼,这么像表哥,他就应当像表哥一样冷冷的,将那些妖女都赶走才对!
  徐七小心地照看着水梅疏,他知道薛凌总在盯着他看,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其实徐七替皇帝挡了不少薛凌的阴谋,喝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药,也曾把她扔进河里,一袖子将她甩出去,多次训斥她,下她颜面,让她出丑。她应当不会认出来,那个人是自己,不是皇帝吧?
  忽然雨声之中传来了马蹄声。三人对望一眼,都很紧张。薛睿道:“退回洞里去!”说着他就要去抱水梅疏,却被徐七一掌劈开,徐七抱起了水梅疏,纵身退回了黑暗之中。
  薛睿哼了一声,转身看着妹妹,却发现薛凌正盯着徐七的背影,她忽然道:“喂,你是她未婚夫派来保护她的护卫,可是你其实喜欢她吧?”
  徐七的脚步顿时一错,薛睿皱了皱眉头。“你再胡言,侮辱她,我就……”薛凌却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事儿一般,紧盯着问:“侮辱谁?你是不是该叫她夫人?”
  只听大雨之中,那马蹄声更重了,而且似乎来了不少人。徐七抱着水梅疏纵跃几下就隐入了黑暗之中,竟没有再回答。薛凌气哼哼地一跺脚:“不许走!”薛睿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好了!你告诉我,你怎么看出来的?”
  此时只听一阵人马嘶鸣,外面的大雨中的人,竟似乎是奔着这洞口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注意勤洗手,多通风,健康平安
第67章 
  水梅疏在昏沉之中,只知道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鼻端的味道陌生中又有些熟悉,她很想叫他的名字,楚茗,楚茗,可是却始终张不开唇。
  她身上疼得厉害,似乎有人在催促她继续入睡,不要醒来。可是她却觉得心中不安。朦胧中,她似乎听到了许多人在说话,耳边传来了隐隐绰绰,忽远忽近的兵器相交、人马嘶鸣的声音。
  水梅疏终于觉得似乎有极大的危险向她靠近。脸上忽然一阵冰凉,疾风吹拂着她的额发,她浑身一冷。此时她嗅到了浓烈的血腥气,终于神志为之一清,掀了掀眼皮,眼睛睁开一线。
  眼前一片模糊,暴雨打在她的脸上,冰冷的狂风吹得她脸颊刀割一般痛。她奋力望着周围,才发现她居然在马上狂奔。
  她微微动了动,就听徐七低哑着嗓子道:“别动!没事儿,我们能逃出去!”说着他腾出手,将斗篷的兜帽,重新覆在了水梅疏头上,为她遮住了狂风暴雨。
  水梅疏又一阵昏沉,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望着徐七。清醒过来之后,她就发现血腥气更重了,徐七显然受了极重的伤。
  却听后面一阵疾风吹过,哔叭作响,身后薛睿的声音响起:“前面的家伙,你躲一躲!这箭支贯穿力很大,你死了不要紧,会伤到水姑娘!”
  徐七冷冷道:“就靠你护卫了!”
  大雨滂沱而下,两人一边疾驰,一边还要斗嘴。薛睿气得骂道:“好小子,你敢让明锐将军做你的护卫,胆子不小。小子报上名来,你是哪家镖局哪个门派的人?等回京我也雇你来走一趟,让你小子再嚣张!”
  徐七哼了一声,“除了我家主子,谁都别想让我……”
  他也是一时不察,这句话后半句他就咽了下去。可是薛睿神色一变:“看你不惧皇亲,身手又这般了得,绝非等闲人能够雇佣!没想到你有主人?你既然是豢养的家奴,那你主子是什么人?”
  徐七再不答话,他只抱紧了水梅疏,压着身子一路狂奔。
  身后的追兵皆骑着黑马,铠甲俱全,十分精锐,时不时朝他们弯弓射箭,每一支箭都被薛睿挡开了。薛凌坐在薛睿的马上,看着前面夺命狂奔的徐七,她大声问:“你主子是谁?你这般不惜性命也要保护她,是真的这般忠诚,还是为了你的私心?”
  徐七伏低了身子,策马狂奔,心中一阵迷惘。薛凌的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若是之前,他知道他这般做,一定是因为忠于职守。可是现在他却不敢如此说。
  即便在这样危险的情形下,他心里依然觉得很喜悦,只因为他能将她搂在怀里。他竟觉得她身上的清芬,比美酒还要醉人。他短暂的人生,充满了苦痛。自他成为徐七,此刻竟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水梅疏竭力让自己神志清醒,她没有注意到徐七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努力睁开眼睛,看着茫茫雨雾之中的陡峻山道,忽然发现他们不是在下山,而是在上山。她抓着徐七的胳膊,轻声问:“发生什么了……追来的人是谁?”
  身后的黑马铁骑,一刻也不停地追击着,在他们身后是一匹枣红马和一辆外表朴素的马车。
  马车中香烟袅袅,铺陈极为华丽,与外表的朴素对比鲜明。车中坐着两个人。一人穿着茶色罗缎妆花暗纹长袍,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富家翁打扮,兜帽遮面,即便在无人之处,依然十分谨慎。
  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人,正是在山上催促丁二眼的杨白。杨白垂首等着那茶色长袍的人说话。只见那人玉扳指磕了磕檀香木雕麒麟小桌,道:“武亚敬那边看来是遇到了硬茬子。没想到兰慈寺的底蕴这般深厚。武亚敬也是顶级高手,又带了喃巫哩四合香,居然还是没有攻下兰慈来。我们如今就指望着丁二眼了。”
  杨白低头:“属下无能。”
  “只是薛家的怎么还没有被赶下烂陀山呢?让他们撞见了你我。本来薛家人,不该死在这里才对。”
  杨白听主子声音平和,似乎在跟他谈一桩普通生意,而不是在谈人的生死。他有些紧张:“是属下无能。”
  那茶色长袍的男人呵呵笑了笑道:“我们谋划已久,已经将皇帝逼入绝境。算了,看这漫山遍野的破天教众,皇帝现在不过在垂死挣扎。走吧!”
  “和薛家人在一起的那一男一女又是谁?”
  杨白摇头:“不知。”那茶色长袍的男人依旧十分平和地道:“那就算他们时运不好吧。走吧。”一声令下,这辆马车奔跑起来
  他们议定了之后,被追击的徐七和薛睿立刻就感受到了压力。瞬间箭矢如蝗,似乎对方不再想着捉活口,而是打算将他们立刻杀灭在此地。
  他们方才在山洞之中,与这些人狭路相逢。山洞中放大了声响,他们的动静藏不住,而对方的话语也被放大了几倍。薛睿和徐七听到他们意图谋反,想在此杀死皇帝。两人居然不约而同决定朝山上狂奔。
  薛睿在马上将长剑舞成了一道雪亮的光,他也隐隐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要上山,应该逃跑才对啊。皇帝死了,薛凌的过错不也就揭过了吗?都是薛凌一直在他耳边喊着要去救表哥。薛凌傻了,自己难道也傻了不成?又一支利箭划过,他拔剑砍落,一夹马肚子,喊道:“小子,你跑快点儿!再来我就护不住了!”
  此时水梅疏在马上听徐七简短地说了来龙去脉。他们被发现之后,就冲了出去,抢了敌人的马匹。现在他们要去给楚茗报信。水梅疏不由紧紧抓住了徐七的胳膊:“这些人与破天教勾结?你们有多少人,能敌得过这漫山遍野的破天教众么?”她的心跳得极快,努力睁着眼睛,不让自己再昏过去。“楚茗他,他……”他能脱险吗?
  虽然她未曾说出口,可是徐七却猜到了她要说的话:“我若是他,家里有人等着我回去,那我拼到底,也要挣出一条命来。”
  水梅疏微微一怔,她的眼前浮现起楚茗俊秀无双的模样来。他总是那么坚定,面上温柔,可是却宛若磐石。箭矢划过雨幕劲射而来,擦过她耳边,但是她却忽然不再害怕了。她也要挣出一条命去见他。
  此刻楚茗站在庑殿顶之上,除了雨声就是漫山遍野的叫喊声。尚青只觉脚下的山门在颤抖,他的眸子一缩,他振臂推开了赤龙卫,挤到了皇帝的面前,莫雷身子一侧,就警惕地挡住了他。
  尚青终于沉不住气了道:“皇上!安万生所求之事并不难。他想要除了免罪赐田之外,皇上再发些抚恤金,并让他们将山上的积蓄带回去。”
  楚茗冷冷地看了尚青一眼。莫雷在不间断地为他输送真气,尽管如此,他也快要站不住了。大雨滂沱中,他额上的冷汗汇入了大雨之中。
  楚茗看着他道:“那是赃物,他们啸聚山林多年,敢说自己从未杀害过无辜路人?从未掠夺过百姓财富?真将自己当成替天行道的义士了吗?虽然他们上山之事,其情可悯,可你现在居然恬不知耻,坐地起价?荒谬!”
  尚青紧紧盯着楚茗,还是不死心地道:“皇上,安万生若要归降,朝廷难道不出钱抚恤吗?这本就是应有的开销啊。”
  楚茗很想问尚青,安万生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卖力。可是楚茗的脑海中忽然滑过一个念头,安万生到底想要什么?他转过头去,望着远处山腰,忽然眸子一紧。他的身子一晃,那是什么?
  莫雷感觉到楚茗的变化,他也极目远眺,不由大吃一惊,那是水梅疏和徐七?他们不是早就下山去了吗?为什么会在此时闯到这里来?
  而下面的丁二眼也看到了那一队人马,那黑衣黑马全副盔甲的队伍,马上就要冲到近前了。他看到了杨白和杨白护卫的马车。他的脊背也挺了起来,终于来了!
  却听一阵惊呼,丁二眼回头,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雨雾之中,楚茗从高高的山门之上跃了下来,他染血的白衣下雨中好像朵朵红梅盛开,极为夺目,他手持长剑,喝道:“让开!”人还没有到,凌厉的剑风就扫过来了。
  诸位黑衣赤龙卫紧随其后,形成一个战圈,直直冲入了破天教之中。
  丁二眼被吓得脸色苍白,晃了一晃,差一点儿从马上掉下来,他喊着:“护卫!护卫!”破天教众听到他的呼唤,皆不再冲击山门,而是朝他这边涌来。
  在徐七马上的水梅疏,知道他们已经冲入了人群之中。呼啸的箭支并未停歇,她分辨不清是风声还是箭支射来的声音。她只觉马上就要晕过去了,眼睛都出现了重影和幻觉。
  她竟看到了楚茗,看到楚茗白衣翻飞,宛若仙人一般,从天上朝她飞了过来。
  水梅疏不由轻轻微笑着,朝他的幻影伸出手去。这是她的良人呀。兜兜转转,她还是能跟他死在一起了。这样最好了。她那宛若热病一般的绝望而深沉的爱恋,若能得了这样的结果,也很圆满。
  她努力伸出手去,想离她心爱的人的幻像更近一些。不料她的指尖真的触到了一个冰冷的手掌,她不由睁大了眼睛,却觉一阵大力袭来。
  搂着她腰肢的徐七,眼神一缩,在那瞬间,他竟不想将水梅疏交给对方。然而他却听到了水梅疏欢喜的轻呼,她的声音好像缥缈的仙音一般,突兀地出现在了雨声之中,饱含深情,让他的心都为之一震。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注意勤洗手,多通风,健康平安
第68章 
  大雨倾盆而下。水梅疏努力睁开眼睛,望着心上人的幻影。她轻声低语:“郎君……”水梅疏只觉腰间箍着她的手臂一松,她落入了一个充斥着水汽和血腥气的怀抱。鼻端重新又嗅到了那酷烈宛若阳光的熟悉气息。
  水梅疏不由自主地牵动唇角绽开了喜悦的微笑。虽然她身上的伤痛难忍,可是她依然尽力伸臂去抱住了眼前这个脆弱的泡影。
  “郎君,我好想你……我们不要再分开了……一刻也不要……”她却觉唇上一痛,她终于从那恍惚的半昏迷之中醒了过来。
  水梅疏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人。那张俊秀的脸,苍白有点干裂的唇,好像最深邃的夜空一般的眼睛。她仰着头,她头上斗篷的兜帽,从长发上滑了下来。大雨落下,只觉雨水猛烈地冲击着脸庞,让她睁不开眼睛。可是她却努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
  “是你么……”还是又是我的梦?她只觉兜帽一动,冰冷的雨水,重新被厚实的斗篷隔绝,而她的脸颊,则紧紧贴上了坚实的胸膛。她的耳朵只听到一颗心,在剧烈跳动着。那闷闷的震动,让她也不由心跳加快。
  “阿梅!”这声音与她梦中一模一样,谁都模仿不了。
  水梅疏这才明白眼前的人,是活生生的楚茗!不是她高热之中产生的幻觉,她赶上了,她没有来晚!
  她睁大了眼睛,却觉唇上一痛,楚茗低头狠狠咬了她一口。她抱紧了他,喘息着低声道:“有坏人要害你……我们是来报信的,我不是有意不听你的话……”
  时楚茗心中一热,他低头轻声道:“我并未怪你。娘子为了为夫踏入险地,为夫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
  水梅疏没想到时楚茗这般温柔。她忘了一切,连身上的伤痛似乎都不见了,她的眼中只有眼前苍白的唇,深黑眼眸中倒映着自己影子的男人。这是她的郎君。
  赤龙卫众人都是第一次见水梅疏的容貌,那般绝色让他们的呼吸都错乱了。而他们二人这般不避嫌疑地亲近,更让众人都有些脸红。一时赤龙卫们不敢向皇帝身边靠,虚虚地围成了一个圈儿,将两人护在中间。
  徐七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拥吻,似乎这世间他们只能看得到彼此,他握紧了拳头,随即又松开来,只觉心疼得厉害。他翻身下马,牵马走进两人:“请主子和……夫人上马。”
  时楚茗抬头看着徐七的眼睛,一瞬间,他就看懂了徐七的心。他的眸子一沉,抱着水梅疏翻身上马,一言不发地策马朝山门折返。
  徐七站在原地,只觉冷雨浇身,从心凉到了指尖,他一动都不能动。仿佛方才他将最重要之物,挖了出来,心上一阵阵抽痛。却听时楚茗回头看着他:“跟上!”
  徐七瞬间想起了这十几年中的种种事情,他方才差一点就想干脆死在这儿吧。没想到皇帝就像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叫破了他的迷惘。
  宁三也喝道:“徐七归队!”徐七抽剑在手,汇入了赤龙卫的队伍,最后看了一眼马上靠在皇帝怀中的女孩儿,转身加入了战团。
  薛睿薛凌兄妹俩,也被赤龙卫围在了中间。薛凌拉着哥哥的衣襟,无法置信地看着他们。她看那跟时楚茗一模一样的男子,将那女子珍而重之地搂在怀中,与她热情拥吻。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自己。怎么可能呢?时楚茗怎么会有那般火一般渴望热切的眼神,仿佛那女子就是他的一切。
  薛睿更是神色十分复杂,他望着两人忘情相拥,心中只觉万分失落。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自诩是个知情解意的风流人。他认识水梅疏的时候,就知道她有未婚夫,他并未将那个乡野小子放在心上。他总想着若是自己认真追求水梅疏,即便她有丈夫,也拦不住他窃玉偷香,何况只是个未婚夫。
  岂知这个未婚夫竟是这般棘手的人物。薛睿看着时楚茗拥着水梅疏策马远去,他的眸子中燃起了暗火。他忽低头对身前的妹妹道:“你方才怎么不喊你表哥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吗?”
  薛凌是太过震惊,哥哥这么一问,她只轻声道:“那真的是表哥吗?哥哥,那应当只是长得很像的陌生人吧?表哥怎么会那么亲热地待一个女子?我给他下药之时……”
  薛睿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她的嘴。薛凌依然魂不守舍。她给时楚茗下药,也不曾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反而让他化身杀神,几乎丢了性命。方才那个柔情似水的人,定然不是时楚茗,一定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薛睿看着薛凌一脸混乱的模样,叹气道:“走了。我们跟上去看看,你就知道他到底是谁了!”
  那丁二眼被层层护卫,十分紧张,然而皇帝却没有朝他冲过来,反而杀入人群之中,带走了一个女子。丁二眼大惑不解,他的目光落在了在皇帝身后,不断追杀的杨白和身边的马车之上。
  丁二眼一咬牙道:“走,突击!”他竟带着他的精锐,要与那黑衣铠甲队伍会合了。
  皇帝搂着水梅疏,策马朝兰慈寺来。他眼底微红,他学到这门功夫也从未这般频繁地使用过。七夕大战,林中歼敌,现在短短十几日之间,他居然用了第三次。
  去年皇帝御驾亲征之时,也不过用了两次就奠定了胜局。现在这样频繁使用,到底会不会有妨害,他现在已经不再考虑了。
  他拥紧了怀中的女子,大雨哗哗,越下越急。只要有人靠近,他随手挥出一剑,剑气卷起滔天水龙,明晃晃的,仿佛龙神咆哮。那破天教众都躲得远远的,面露惊慌。黑衣重铠的队伍虽然训练有素,但在这水龙剑气面前,犹如土鸡瓦狗,瞬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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