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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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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茗抱着她在他脖颈间轻舐着:“我只愿永远都不好了。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水梅疏的脸一红,没想到他会如此说,她也搂着他的脖子,轻叹道:“你若再打这样的主意,我就带着阿月,立刻离开。”
  她只觉腰上一紧,被楚茗搂得气息不匀。楚茗轻声道:“好,那你也带着我一起。”
  水梅疏只觉他在她脖子上又咬了一口,她死死咬着唇,才没有惊呼出声。她轻声问:“那黑衣人是谁,为什么我觉得他有点像你?”
  她想到今日在楚茗那里看到的情形,知道他在反贼之中,恐怕地位不低。而她竟跟这样危险的人物,耳鬓厮磨情话连连。自己真是疯了。
  她思绪混乱地靠在他的身上,听他轻声道:“我警告了他们,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嗯了一声,她听出了他的低落,又宽慰道:“不是你的错。”
  “可那也不是你的错。”楚茗沉沉地道。
  她抬起头望着他,却被他噙住了唇。“我们有什么错?”我们仅仅是离不开对方而已。
  她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她一边吻着他,一边推着他离开了正屋。两人纠缠着来到了里间。
  里间窗格窄小,瞬间光线一暗。纵横交错的树影映在纱窗之上,风拂过,影子似乎在他们脸上交缠。这房中还放着她方才换下的中衣和残水,满屋子都充斥着她身上的馨香。
  时楚茗嗅到那样的气息,不由抱紧她,吻得更加急切而狂暴。
  而她也菟丝花一般,紧紧攀着他,缠在他身上,羞涩地回应着他。仿佛这般与他相拥,肋骨贴着肋骨,心跳融成一体,她就能摆脱方才的恐惧,变得安全。
  她终于轻声道:“我,那时候真的害怕。我害怕我还没有嫁人就死了。”
  他听到了她破碎话语之中的呜咽低语,不由心一痛。他更深地吻着她,卷着她的唇舌,似乎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躯体之中拉出来。
  他道:“嫁给我吧,只要你应允,你立刻就可以嫁给我。”
  他将她抵在了紫檀凤纹镜台之上,镜子和镜台都微微摇晃起来。
  她只觉身前火热,而身后冰凉,冰火两重天,她被夹在中间,心跳得厉害,昏昏沉沉,只能攀着他的脖颈不放。
  他吻得越发热情,他轻声道:“答应我吧!”
  她那一句好就在喉咙里,却滚啊滚的说不出来。
  她有些分辨不清这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现实,她微微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一线闪亮的刀光。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她手中用力,拉着他的头向下,自己的身子也猛然向下一压。
  只听当啷一声,咔嚓巨响,那紫檀凤纹镜台被他们压折了。而那寒意沁人的刀光也没有射中楚茗,钉在了对面的墙上,入墙三寸。刀柄晃动着,发着龙吟一般的啸声。
  楚茗抱着水梅疏翻了个身,将她护在自己身后,转头抄起破碎的镜台上的镜子,护在身前。
  只听咔嚓一声,镜子哗啦啦碎成了一片,但也替他挡住了一刀。随着刀光闪过,窗棂被击成了碎末,木屑纷飞之中,一道黑影冲了进来。
  时楚茗看清来人不由怒上心头。来人穿着赤龙卫实行任务时的短打扮黑衣,连蒙面巾的制式都一样。但是他用的武功却不是赤龙卫的武功。
  时楚茗内伤未愈,使不出劲力来。而对方显然也深知他的弱点,力大招沉,就是要他硬抗。他接了十几招,就觉气血翻滚,知道凭武艺他在刺客之上,可是此时十招之内,他必输无疑。
  可是他不能输!他的身后还有他的姑娘!他绝不能输!
  他的眸子红光隐隐泛起,他咽下了涌起的血腥,低喝一声,就要使出他的绝招。
  那黑衣人见到他眸子泛红,竟改变了策略,不再与他缠斗,而是专攻他的下盘。
  楚茗立刻知道此人有备而来,对自己的弱点能力,都了如指掌。只是想要杀他,他这武功还不够。除非他知道自己有内伤在身,那么到底是谁派他来的?
  他方才恼怒赤龙卫对水梅疏出手,吩咐将那徐七杖责四十大板,严令他们若他与水梅疏相处,不得擅自偷窥,要离的远远的。此时他竟等不到援兵。
  水梅疏只觉满是刀影,看着就觉得头晕。她的心跳如鼓,她也听到了楚茗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知道他身负重伤,不能久战,恐怕落败就在眼前。
  水梅疏当下回身,将铜盆和水一起朝那刺客泼了过去。那刺客怕水中有毒,疾步后退,躲了过去。
  时楚茗终于能喘息片刻,他的眼中重又泛起红光,手掌一抓,弯成鹰钩。
  那刺客见他变招,忙疾步攻上。水梅疏发现自己助攻得力,她立刻将她能探到的东西,都朝那黑衣人掷去。什么桌椅板凳,逮着什么丢什么。
  他们始终不曾出声,刺客怕引来帮手,水梅疏和楚茗都怕惊醒了妹妹,又多一个牺牲者。可是现在这动静太大了。
  只见门帘一撩,水霜月迷迷糊糊的脸出现在里间门口:“姐姐,姐夫,你们在做什么呢?”
  水梅疏看到妹妹的那一刻就喊道:“快去找人!”
  水霜月一愣,又想往里冲。那刺客的眼神一闪,手中长刀朝水霜月砍去,却被楚茗肉掌硬生生接了下来。他也冲水霜月喊道:“走!”
  水霜月立刻拔足飞奔,喊道:“快来人啊!”
  他们三人听到了水霜月飞奔出门的声音,和她远远的叫喊声。那刺客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刀法一变,再也不管水梅疏的干扰,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只一味狂攻时楚茗。
  这样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逼得时楚茗不断后退,战圈儿越来越小,时楚茗的嘴角流出了一丝血丝。那刺客看到了,眼中露出精光,知道他顶不住了。
  水梅疏也立刻嗅到了那血腥味,她不由心急如焚。
  此时却听院门猛然被推开,有人喊道:“贼人速速束手就擒,不得伤人!”
  楚茗嘴角的血痕越来越浓,他被刺客打断了秘法,顿时伤势更重。若不是为了身后的女孩儿,他早在三息之前就倒下了。
  那刺客听到人来,却不退反进,使出了更凌厉的攻势,显然是个死士。楚茗手中的镜架猛然被劈断。他向后一趔趄几乎要倒在地上。水梅疏手疾眼快,扶住了他。却见那闪亮的刀光朝他劈了过来。
  水梅疏猛然将楚茗使劲一推,让他躲过了这一刀,而她自己却躲闪不及,这一刀正砍在了她的右臂上。
  她只觉一阵剧痛,却只咬牙轻轻哼了一声。楚茗不由痛呼一声,将她搂在了怀中,看她汩汩而出的鲜血,他目眦尽裂:“你做什么啊!你为什么要冲出来!”
  而此时只听刀刃破空,院中赤龙卫数把刀剑齐齐掷出,夹带劲风齐齐穿过那刺客的身子。那刺客还想继续挥刀,却睁着眼睛,跪在地上,气绝当场。
  水梅疏捂着右臂,楚茗急切地按着她那长长的伤口,却依然血流不止。她一时头都有点晕,她躺在他怀里,只能看到他充血的眸子,想抬起手摸摸,却没有力气。
  她轻声道:“是我们赢了对么?”
  楚茗抱着她,紧紧搂着她,坐在血泊之中,看上去十分可怕。他只红着眼睛大喊:“快去请大夫,快!”他按着她臂上的大血管,撕了她的裙子为她裹伤,可是还是止不住那喷流的血。
  水梅疏只觉身子很冷,那钻心的痛,反而变得钝钝的。她的眼前模糊起来。大家的话都变得轻飘飘的。她抓着楚茗的手,轻声道:“若我死了,你要找到我父兄……好好照顾阿月……给她寻个好人家……不要整天打架……”
  她好像听到了妹妹哭声,又好像听到了楚茗低哑沉痛的喊声。“你就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水梅疏很想再抱一抱他,她朦胧地望着他,心想我对你说什么?要你娶我么,我若死了,魂归地府,自然忘了此生的执念。今生无缘,但求来世吧。到时候或者你我都是平常人家,或者你我皆为高门,可以顺顺当当地喜结连理。
  她的唇边泛起一丝微笑,她不知道她已经将幻象中的期待说出了口,她的声音又轻又弱,仿佛蛛丝在风雨中颤抖,马上就要断了:“那你就能……十里红妆……迎娶我了。就像话本子里写的那般……”那该有多好。她怀着美梦轻轻合上了眼睛。
  这个梦悠长而美丽。她梦到了他和楚茗在乡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举案齐眉,还有了好几个孩子,每个娃娃都很漂亮。
  这个梦美得让她不想醒过来,直到她觉得唇上刺痛。她轻声道:“郎君,是不是昨晚的饭菜太辣了。下次我少放一些胡椒和茱萸了……”
  却听楚茗的含怒的声音响起来:“你……你有郎君了?他是谁?”
  水梅疏诧异地轻声道:“是你啊,表哥。”她只觉唇上更痛了,不由微微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楚茗充血的眸子。
  她吓了一跳,“郎君,你怎么啦?”
  剧痛陡然袭来,而她甜美的梦境,在她睁眼的那一刻就开始消散了。
  水梅疏心中十分不舍,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很想将那缥缈美丽的梦境再次找回来。
  却听楚茗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娘子不看一眼你的郎君?还是你急着去见梦里的郎君?”
  水梅疏猛然睁开了眼睛,到现在,她终于清醒过来了。而右臂的疼痛火烧一样,她不由轻声低吟着,觉得十分难耐。
  她的唇被含住了,她只觉唇瓣很疼,楚茗并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撕咬她。他似乎想将她一口一口吞下去。
  他的嗓子沙哑中透着一丝痛楚:“你终于醒了。你让妹妹遇到危险就跑。你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在你心里,我就没法子保护你吗?”
  水梅疏只觉唇上痛,胳膊痛,牵动心口也在痛。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现在还要听他指责,实在委屈得很。
  她眼里的泪水,迅速蓄积起来:“你还怪我……”
  楚茗舐着她的泪,只听他低沉道:“我是在怨我自己。娘子,不要有下次了好么?”
  水梅疏不由怔住了,他虽然待她温柔,可是他骨子里极为强势,不容反驳,即便想说服她,也用诱惑。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温柔地恳求她。水梅疏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他的模样,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设想的那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楚茗看她的眸子中现出迷恋,瞬间脸颊红晕,方才沉睡时候的憔悴苍白都消散了。
  楚茗的眸子一闪,凝视着她,又轻声道:“娘子,好么……”
  水梅疏忙闭上了眼睛,可是她闪动的睫毛和不断扩散的红晕却出卖了他。
  楚茗没想到她居然喜欢这样。他瞬间想起了她的前未婚夫,那个看起来十分温和的书生。又想到她几次说他骗了她。他立刻眸子一沉。
  他坐了起来,端过茶盏,准备将她扶起喂水。
  水梅疏这才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她望着楚茗,看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差,眼窝发青。她轻声道:“你去歇着吧。让别人来照顾我。你的伤,明明也很重。”
  楚茗深深的黑眸望着她:“你要别人这般近身照顾你?”
  水梅疏发现她不管说什么,他都能歪到一边儿,她伤口很疼,不想理会他。
  却觉他俯下身来,撬开了她的唇瓣,哺进一口水,缠绕着她从唇舌,让她咽下去。他凝望着她,轻声道:“你想要别人这样喂你吗?”
  水梅疏只觉喝下去的不是温热的水,而是燃烧着的火焰。她羞得闭上了眼睛,忙轻声道:“你……你扶我起来,不要再……”
  她的话还没有落,他的唇就又贴了上来。
  那一盏茶水,他们竟喝了足足一刻钟。水梅疏不由又昏昏沉沉起来。好在被他的唇瓣抚慰之后,她身上的剧痛也似乎减轻了许多。
  她将要入睡之时,却觉得身后的被褥陷了下去,紧接着她被一条臂膀紧紧搂住了。她嗅到了楚茗身上酷烈的阳光味道。她微微一动,靠在他的怀中,又安然入睡了。
  楚茗的内伤也十分沉重,但是水梅疏不醒,他丝毫不想睡。现在他放松下来,立刻就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莫雷和陈贤照轻轻为他们关上了门。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莫雷不客气地低声道:“如今,该怎么办?你看这模样,你还要说没关系吗?”
  陈贤照将担忧藏了起来,捋了捋胡子道:“小儿女之事罢了。皇上不是说绝不会动摇国本吗?而且这次若非水姑娘奋勇救驾,皇上定然凶多吉少。她证明了她的忠诚,你还要怀疑她吗?”
  莫雷沉默了片刻,道:“这次她确实立了大功。只是,她还是蛊惑了皇上。若皇上不逗留在外,早日回宫,这次刺杀就不会发生。”
  陈贤照没想到水梅疏这次为了皇上伤得这么重,险些丢了性命,可依然没有让莫雷放下成见。
  陈贤照眸子里闪过怒气道:“你若有女儿,你会让她这般跟着皇上吗?”
  莫雷愣了:“女子不是求夫君荣华富贵吗?皇上这身份普天之下最尊贵不过,为什么不愿意?”
  陈贤照瞪着他,他跟这个一辈子不开窍的老光棍说不通。他叹气道:“荣华富贵,也要有命去享。”
  莫雷想到了那日她满身血腥,气息微弱的样子,终于没有再说话。他又一抬头,看着院墙外那株高大的银杏树。徐七为了水梅疏之事,挨了四十大板,却不肯回去,现在还蹲在树上当值。
  莫雷又想起了大将军韩承业的密令,眼神闪了闪道:“你别只与我说,你去说服韩老将军吧。”
  陈贤照的眸子一缩,莫雷已经转过身去,他望着那棵银杏树,眼神犀利。
  银杏树的枝叶之中藏着的徐七靠在树干上,聚精会神地盯着院中,唯恐再出现纰漏。他与莫雷的眼神撞到一起。分明莫雷不可能看到他,但是他却觉得自己的行迹已经被识破了。
  他不由站直了身子,树叶微微摇晃了一下。却见莫雷的目光陡然凌厉,他的眼睛之中都是警告之意。
  徐七抓紧了树干,他的确没有死心。虽然皇帝打了他四十大板,但是他已经想好了,即便丢了命,他也要按原定计划行事。
  莫雷凝神望着那银杏树,枝叶依然在抖动。他眉头微皱,徐七果然没有死心。得将他调开了。
  他正打算叫宁三,却听身后门开了,皇帝走了出来。
  他和陈贤照都一惊。只见皇帝面色苍白,两眼深陷,都是血丝。水梅疏昏迷了一日,皇帝就守了她一日,半步不离床边。好容易人醒了,以为他能多休息一会儿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醒过来了。
  皇帝看着莫雷和陈贤照,他的眼神十分冰冷:“那刺客是谁派来的,还是没有一点儿头绪?”
  莫雷单膝跪倒,他抬起头道:“皇上,如今香国求和的使臣将至,至此四海平定,皇上,该收拾他们了!”
  皇帝一挥手,轻声道:“免了这些礼。如今我微服,不要穿帮。”
  莫雷站了起来。皇帝看着杀气腾腾的莫雷,冷冷道:“他们急了?你也急了?我不信他们筹备良久,蓄谋策划,会真的做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莫雷紫棠脸都红了,他垂首道:“是卑职失职。”
  皇帝的眸子很冷,他内伤沉重气息不稳,话音低沉,“若想办成铁案,就得证据确凿。否则便如前朝的几大疑案,朝中风向变一变,换一茬子主审,案子就翻一次。”他的口气十分讥诮,“这样还如何取信天下?”
  陈贤照和莫雷都心中一惊。陈贤照上前一步道:“皇上,其实您在百花山遇袭,又在寺中再次被袭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最近您要做的某件事,对他们造成了极大的威胁。所以他们才不得不再次铤而走险。”
  皇帝眼中精光一闪,他凝视着他的老师,唇边竟出现了淡淡微笑。
  陈贤照看到他这样的表现,不由惊了:“皇上,您是千金贵体,您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将自己当做诱饵?”
  莫雷不知道皇帝和陈贤照打什么哑谜,可是他也不由身子一震:“皇上,七夕在百花山上,您将护卫们都打发了,与永耀郡主单独去放荷灯,莫非那时候,您就想好了?”
  皇帝想到了当日的杀戮,他的笑意消失了,眸子变得极为冷冽:“朕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他们果然出手了,却各怀鬼胎,朕虽有准备也陷入险境,多亏水氏相救。”
  莫雷和陈贤照都不由躬身低声道:“臣等有罪。”
  时楚茗的眸中红光一隐而没。七夕之夜,薛凌引着他去百花溪放荷灯,他也没想到薛凌居然敢对他下药。若不是中了药,他也不会伤得那么重,更不会大开杀戒,将围攻他的人,杀了个血流成河。
  他没有告诉众人薛凌所做的事情,看起来大长公主也将这消息瞒得严实,没人知晓。“薛睿兄妹也在兰慈寺?正好与我这好亲眷们,算一算账吧。”
  他语气森然,他再次遇刺,他的人受伤,他本来不想在回宫之前节外生枝,但是他们不肯。那就来吧!
  却听屋中咔嚓一声,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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