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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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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暗地里玩的不比他厉害。可是只有他,天天被赤龙卫逮着揍。
  秋克忠没理会薛睿,展开信一看,面上却露出喜色。他抬头眯眼看了看这百花村,忽然道:“明锐将军想做什么,自去做吧!少陪了!”说着他马鞭一扬,就带着他的人进了村,直接朝村南面去。
  薛睿一看就知道必有蹊跷,怎么肯放他走。他忙打马跟上道:“末将的事情,不在这一时,末将陪国公爷走走。这里你地面不熟悉。”
  秋克忠心中暗叫失策,早知道儿子能得到线索,他就不会上毓景花庄去了。如今后悔也迟了,他只急匆匆打马向前。
  薛睿看他的模样,不由心中也奇怪,那草包秋浩,在搞什么幺蛾子?
  不料秋克忠竟一路策马狂奔,奔到了他熟悉的那村口院落之前。秋克忠二话不说,就让士兵一边砸门,又派出人手,翻墙进了院中。
  薛睿不由大怒,原来他这是冲自己来的?自己这几日在打听这姑娘的消息,秋浩知道了?老家伙看似笑嘻嘻,被自己在林子里溜狗一般溜了半响,这就要找回场子了?
  秋克忠看他发怒的模样,不由讥讽地看了薛睿一眼:小子,你以为我没有你,我就找不到皇上的线索了?
  薛睿看到秋克忠讥嘲的神色,更不由又惊又怒。看来自己猜对了,到底是哪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走漏了风声?他沉下脸道:“国公,你这是何意?”
  秋克忠看他不悦,也越发觉得自己找对了地方,薛睿这是怕自己抢功劳。他见那大门被士兵们锤得摇摇欲坠,笑道:“我是何意?开了门见了人,薛将军自然知道了!”
  说话间,水梅疏家的大门轰得一声,终于被砸开了。
  烟尘四起,秋克忠一马当先就冲了进去。他完全没有理会站在栀子树树下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姑娘。他喊道:“搜!”
  薛睿紧随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带着面幕搂着妹妹的水梅疏,身子微微颤抖,看起来那般单薄可怜。
  薛睿心中愤怒,上次他来的时候,这小姑娘还敢跟他讲道理,碰到了秋克忠这混账,她却被吓得这么厉害。
  却听东房里一阵乒乒乓乓,冲进去的士兵们,将水梅疏的嫁妆箱笼掀翻,翻箱倒柜地搜查着。
  水梅疏忙捂着妹妹的嘴,不敢让她再出声。她对上了那将军的目光。那人身穿暗金甲,十分高大。他的目光冰冷,看她就像看一件物件儿一般无情。
  薛睿看到了水霜月愤怒的眼神,他忽然想起了当日小姑娘说这嫁妆贵重。
  薛睿更怒了,看着秋克忠厉声道:“国公爷,光天化日之下,你强闯民宅意欲何为?”说着一挥手,他带来的士兵,竟将秋克忠的人拦住了。
  “你做什么?”秋克忠一直防备着薛睿,没想到这愣头青,竟然翻脸翻得这么快。秋克忠沉着脸道:“什么强闯民居,我奉太后懿旨行事!你百般阻拦,可是心怀叵测?”
  薛睿冷哼一声道:“我也奉了太后懿旨!太后说搜寻之时,务必低调,不可扰民!”
  秋克忠没想到薛睿这么强硬。他脸一沉,方才那笑呵呵的模样立刻不见了。他阴沉地冷笑道:“良民自然是要安抚。但这户人家,藏头露脸,一看就是匪类!”
  水梅疏没想到薛睿会回护于她。他们这般一阻拦,想必楚茗能跑得更远一些。
  水梅疏抬手摘下了面幕,一扫方才的畏缩模样。
  她抬头落落大方地道:“民女身子不适,故而蒙面。民女世居百花村,乃是安分守己的良民。这位大人一言不合就打烂我嫁妆,民女自然不敢多言。可若说我结交匪类,民女却绝不能认!大人明察,勿要错听谗言。”
  薛睿早知道她十分大胆,今日听她这一番话,更觉得她美貌胆识皆备,是个不可多得的佳人。他转头瞪着秋克忠道:“国公爷,这女子的话,你可听到了?国公爷不会是欺这小女子单身美貌,就开始罗织罪名意图不轨吧?”
  秋克忠方才在秋浩的信上,已经知道此女乃是绝色。可是如今他看到水梅疏除下面幕,秋水盈盈丽色映日,依然惊艳不已。
  秋克忠这一晃神,竟没有立刻反驳薛睿的话。而他盯着水梅疏呆呆看的模样,更坐实了薛睿的指责。众士兵见自己的将军这般失态,不免面面相觑,跟薛睿的士兵对峙的气势瞬间矮了半截儿。
  水梅疏只觉秋克忠的目光十分奇怪。不像她惯常所见的那样满溢着邪气,其中的含义十分复杂。
  薛睿冷笑道:“国公爷!别看了!回个神!你的兵,可曾找到什么?”
  秋克忠定了定神,看着自己的手下,手下皆摇头。秋克忠不再疾言厉色,又语气平和地问:“姑娘,你家中,只有你一个人吗?你的家人何在?”
  水梅疏心中一紧,只回道:“父兄不在,家母早亡。家中只有我和妹妹。”
  秋克忠身子一震,上前一步要说什么。水梅疏一惊,忙向后一退,薛睿挡在了她身边,冷笑道:“国公爷,请你自重!”
  却听此时门口有人尖声道:“大人,他们水家还有个花窖,就在那栀子树之下!大人可曾去搜过?”
  水梅疏大吃一惊。
  说话的人,正是隔壁邻居冯彩儿。冯彩儿口脂擦得极艳,眉毛画得黑靛靛的。她眼里闪过一丝恶毒道:“你那野男人哪里去了?”
  水梅疏只抬眼看了她一眼:“冯彩儿,你只是给人做妾而已,怎么就将礼义廉耻,伦常道理都忘了?他是我表哥,也是我未婚夫。不劳你挂心,我家郎君出门张罗生意去了。倒是听说你的聘礼,又被王管事的人抬了回去。什么时候再来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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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水梅疏的话音一落,冯彩儿恼羞成怒,眉眼都立起来了:“水梅疏,你拖欠了大长公主府佃租,就眼红我和王管事家的亲事!在大人们面前,你还不老实说你窝藏人犯的事儿!大人,她偷偷挖了花窖,那花窖……”
  水梅疏拉着妹妹向旁边一站,让出了花窖的入口。“大人,此女血口喷人,为证清白,大人可派人下花窖查看。”
  冯彩儿不想水梅疏居然反将她一军,不由脸色难看,愣住了。
  水梅疏神态自若地道:“百花村种花的人家,谁家没有花窖?花窖冬天储藏花根,让花越冬。平日里存放采摘下来的鲜花瓜果,保湿保鲜。这么平常的物事,你为何这般大惊小怪,分明是在误导大人!”
  水霜月立刻道:“冯彩儿,你家才可疑!大长公主府的王管事,不就在你家受的伤吗?你家才有反贼!”
  冯彩儿正要再骂,不料她妈冯大媳妇得知了消息,旋风一样地冲了进来。她劈头就给了冯彩儿一个大嘴巴:“你猪油蒙心胡说什么?跟我回家去!”
  冯大媳妇说着打了个哆嗦,她瞅了瞅,没看到水梅疏那可怕的未婚夫。冯彩儿被她妈打得晕头转向,捂着脸立刻涕泪纵横:“老娘,你疯了!”
  冯大媳妇看到那些官兵就腿软,下死力气扯着冯彩儿,差点儿将她的衣襟都扯开:“赶紧给我滚回来!”
  她对秋克忠迅疾道:“她,她婚事不顺,每天发癔症,她都是瞎说的!”说着就陪笑着,强将哭哭啼啼的女儿拉走了。
  水霜月在后面喊道:“发癔症就能咬人了吗!”
  水梅疏和妹妹两个人已经揭开了花窖的盖子,让士兵们进去搜。
  水梅疏直起身来,对着冯家两人的背影道:“大婶子,既然冯彩儿撒癔症了,就管好她,下次也许就碰不到我们这样讲理的人家。”
  冯大家媳妇吓得一哆嗦,她怎么知道女儿居然敢来找水梅疏的麻烦。她现在听到反贼两个字,就觉得腿肚子吓得转筋。她不由拽着冯彩儿,跑得更快了。
  士兵们进花窖里去搜了一圈儿,一无所获。薛睿嘲讽地看着秋克忠:“国公爷,你找到什么了?”
  薛睿又看了看这一地狼藉,和东屋被翻倒的嫁妆家什:“国公爷,这回你这是无故惊扰良民,你毁坏了的东西,还不翻倍赔偿给人家?”
  水梅疏微微一愣,她也看出来薛睿和那暗金甲中年将军在暗暗别苗头。她道:“多谢薛将军,小女子知道大人是为了国事。只需照价赔偿即可。”
  秋克忠听她前半句的时候,还以为她深明大义,听到后半截不由眉头抖了抖。她锱铢必较的模样,倒是个农女了。不过方才她临危不惧淡定自若,那神态实在太像那人了。
  他心中暗骂儿子,看来多半是儿子又见色起意。不料却被来寻人的赤龙卫看到了,就吃了亏。自己不该太心急,得了他一两句话就跑来。
  只是眼前这女孩儿,不知道到底是何来历?薛睿又为何这般维护她,秋克忠心里也是拿捏不准。
  秋克忠爽朗一笑道:“姑娘,打扰了。损失我会照价赔给姑娘。方才听闻你拖欠了大长公主的佃租,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薛睿一笑道:“真有此事么?”他望着阳光下越发显得容光绝世的美人。怪不得七夕那天,她会在自家府门前跟王管事拉扯。原来如此。
  只是这美人倔强,上次他问她,她竟闭口不言。薛睿用马鞭敲敲手心:“田庄里的事儿,我一向从不过问。但若姑娘有所请……”
  秋克忠暗骂他狡诈,他本来是想挑拨试探一下两人的关系,没想到薛睿竟然顺着他的话茬,让这姑娘向他讨情。自家小子要有薛睿一半机灵,也不会为女人搞得声名狼藉了。
  水梅疏垂目,微微一笑道:“多谢二位关怀。近日我找到了开源节流的法子。佃租不日就可交清。”
  秋克忠看薛睿碰了个软钉子,心中不由高看了这姑娘几分。只是更弄不清楚她和薛睿的关系。看起来倒像是薛睿一头热。
  薛睿看到她脸上笑容乍现,明眸皓齿,只觉心中猛然一跳。他定了定神,也笑出了八颗牙齿,看上去十分英俊。“那就最好。姑娘,今日你受惊了。我有要务在身,不便再多谈,改日我来看你。”
  水梅疏没想到薛睿居然跟她约起了改日。薛睿看着秋克忠:“国公爷,如今搜也搜了,砸也砸了。您老还要在这单身女孩儿家盘桓吗?”
  秋克忠一直盯着水梅疏看,她微笑的模样,倒不太像了。他道:“姑娘,你且写个单子来,等过几日,理国公府自然会照价赔偿。”
  水梅疏福身称谢。
  秋克忠将要打马出门的时候,一脚却踢到了一个圆口密封的扁肚子陶缶。陶缶滚了滚,密封的盖子开了,掉出了里面研磨的细细的香粉和花瓣茶叶。
  院中立刻充满了清雅的淡香。
  水梅疏心中大惊。她忙走过去,就想去拾起那陶缶。不料薛睿已弯腰顺手捡起了它。
  薛睿和秋克忠都同时看着水梅疏。
  她院中本来就花草甚多,为了灭蚊子,方才还熏了艾草,再加上方才打开了花窖,院中味道更为驳杂。他们一时竟没有注意到这院中还飘着淡淡的香料味道。
  薛睿紧紧地盯着水梅疏,他眼神十分犀利:“姑娘,还会制香?”
  秋克忠心中的疑心也越来越重,难道真的是那人的后裔?这么些年,多少人想找那人,谁能想到居然近在咫尺?
  水梅疏垂目道:“会一些粗浅的入门手法。我家的芳花与众不同,正是因为我们独特的培育方法。这陶缶是用来窨香的。将香料放在里面,要一月之后才能制好,如今提前开盖,这香茶制不成了,香料也浪费了。”
  薛睿和秋克忠两个人紧紧盯着她,只从她脸上看出心疼,竟没有看到一点儿惊慌失措。
  秋克忠忽然道:“这制香之法,姑娘从哪里学来的?”
  水梅疏不由抬眼看了他几眼,心中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她出口就改了答案:“乃是家父传授。”
  果然那秋克忠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她手心里都是冷汗,她垂下眼睛又道:“这香的损失,不知能否加进赔偿之中?”
  秋克忠定了定,没想到她还有心思惦记这点儿钱。他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道:“当然。”
  薛睿只觉这香气十分不凡,他现在看水梅疏,越发觉得她秀外慧中,品貌俱佳,绝代佳人亦如是。
  他笑着道:“怪不得我母亲的香花和香粉,风靡城中。原来我们的皇庄上有姑娘这样的人才。”娴毓大长公主府自制的香膏口脂,让他在京城贵女圈儿混的如鱼得水。不料今日他能看到香花的主人。
  秋克忠听了这话,心中狐疑更深。然而世人皆知,大长公主深恨那人。绝不可能容那人在她的地盘上逍遥度日。
  薛睿和秋克忠两个都想跟水梅疏再仔细谈谈,可是又都觉得对方碍眼,心中有点踌躇。
  此时却听天空中远远地传来一声苍鹰的鸣叫。
  两人同时大惊抬头,赤龙卫!他们两人当下再不犹豫,匆匆上马出门,临别之前,薛睿又叮嘱道:“姑娘,我们来日再叙!”
  关上了门,水梅疏差一点儿就站不起来了。忽听瓦上轻响。
  她和水霜月两人对视一眼,一激灵。水霜月从照壁后面探头,却开心地低声道:“表哥!”
  水梅疏大吃一惊,她忙转过院中,只见楚茗正站在院中。
  她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轻声道:“你没有走?”她又抬头看那天空中盘旋的鹰:“是你放出了黑蛋,引走了他们么?”
  说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快走两步来到楚茗的面前。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忍不住扑到了他怀里:“我刚才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水霜月也扑了过去,很开心地说:“表哥没走太好了!表哥,他们找不到你的!”
  楚茗一直紧紧攀着后墙,躲在房后,从未离开。他听到了他们所有的话。他抓着椽子,吊在半空之中的时候,就拿定了主意。若水梅疏遇到危险,他今日要大开杀戒。
  他觉出怀里的女孩儿的颤抖。他的眸子里的红光渐隐。方才秋克忠态度奇怪。他在后墙时候,听得十分清楚。秋克忠的士兵冲进来就一番砍砸,若他真藏身暗格之中,那么秋克忠此举,到底是要救他还是要杀他。
  他抬起手臂搂住了她。他在她的发间轻嗅道:“不要害怕。”有我在,你不需要害怕任何人。
  水梅疏只觉他搂着自己的力气大了几分。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儿。
  她不由脸一红,忙松开了他:“表哥,你的伤势如何?”
  楚茗却轻哼一声道:“他们方才太啰嗦了。”水梅疏忙要解他外袍查看,他却忽然按住了她的手。
  水梅疏只觉他的眼眸深沉好像深潭一般。他轻声道:“薛睿风流债满身,他的情人可以绕着京畿大街转一圈。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
  水梅疏脸一红道:“我明白。”
  楚茗仔细看着她的神情。却握着她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颈子上的盘扣上道:“似乎伤口不妥。”水梅疏只觉他的掌心火热地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她面上的热意更浓,不由心跳加速。
  楚茗看她面上的红晕迅速扩大,心头也微热,忽道:“方才你唤我郎君,表哥这个称呼,不若郎君亲近,不若就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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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水梅疏望着他,也立刻想到了方才她对冯彩儿说的话。她抓着他领子上盘扣的指尖,都快要羞红了。
  她只忙着解开他衣袍,帮他看伤口,而他却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她轻嗔:“表哥!”
  水霜月在一边惊叫:“表哥背上是不是又出血了?”水梅疏忙扯开他的领子,就势脱下他的外袍。果然雪白的中衣上,已经染上了一点血迹。她不由心里一痛。
  她忙给他重新裹伤口上药。家里被翻得一团乱,没有什么下脚的地方。给楚茗裹好伤之后,水梅疏只能让他坐在院子中的马扎上,等收拾好床塌,再进屋子躺着。
  楚茗想要帮忙,却被她按住了,她深深地望着他,眼里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以及一丝心痛:“表哥,听话,不要再动了……”
  楚茗很久没有再听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了。这般亲昵又温柔,不客气,可是却藏着深深的关切。
  太阳耀花了他的眼睛,他眼前忽然浮现起父亲临死之时的情形。
  那时候父亲嘴角流着暗红的血,他目光直直盯着头顶金色的九龙凿井,气息微弱地道:“世人都想要这位子,却不知道坐在这里有多冷。再也听不到一个人跟你说真心话,也不能再对人说真心话。茗儿,剩下的路,你自己一个人走吧。”
  他微微闭上眼睛。虽然此时七月夏日的阳光,晒得全身都微微发烫,可是刻骨的寒冷却从心中直透出来。
  水梅疏回头,只见楚茗闭着眼睛微微蹙着眉头。她的心一跳,这样的楚茗温柔又带着一丝忧郁,在阳光下仿佛发着光,俊逸非常。
  楚茗的个子高,他坐在简陋的小马扎上,明明有点古怪好笑。可是此时他的模样,却淡定从容。
  水梅疏想,他好像不管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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