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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庶夫套路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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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众人俱是惊了!
  这宋肖居然当时也是跟着他们一起玩的?
  接着众人又议论起来,说苗基和与这宋肖接触得可多了。
  当时苗基和刚刚成名,很受太子赏识,所以常常邀他进府弹琴,当时还名动一时,太子不止一次对外说自己与苗基和乃知音知己。
  众人俱称赞太子不但在朝堂上雷厉风行,还风雅过人,才与琴仕互为知己。当时可传成一段佳话。


第162章 崩了(一更)
  这么想来,怎么觉得太子跟苗基和才是一对儿,宋肖倒像个跑腿的……
  吃瓜群众的脑袋都是瓜,脑补能力一流。
  听得这件事,太子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他有过无数的美人,却从没有一个像苗基和这么恶心的,死缠烂打,狗皮膏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以前,他怎么就看中他了?
  六年前,苗基和在摘星台成名,一举夺得天枢的称号。
  少年抱琴立于台上,一身白衣飘飘,眉眼如画,气质如仙,眉梢冷傲,眼里带着冷漠疏离,好像凡尘俗世都不在他眼里一样。
  太子当时就对他有好感。而且他是个爱琴之人,自然就对苗基和赏识,便时常邀进府中切磋琴艺。二人一见如故,交谈之下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
  那一段时光,太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时自己是真的很喜欢苗基和,心慕他才情绝佳,惊艳于他应战北燕来使时的风采绝艳。
  少年俊秀无双,挥手轻弹间,烟雨飘渺,纤指翻飞间,百鸟来朝。
  这般惊才绝艳的人,但私底下,却极为单纯笨拙。才情让人惊艳,容貌令人思慕,性子可爱得让人惦念。哪一样,都能拔动他心中的弦。
  后来他们自然而然地发展成那样的关系,也的确度过了一段甜蜜浓稠的时光。
  后来这份感情随着时间慢慢变淡,太子也觉得,男子始终是男子,终究不及女子美妙。而且他们之间好几次差点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绝对不能被人撞破的。
  后来太子便想法让劝得他自动离开了。
  哪里想到,他离开之后,还常常给他送信笺,他只淡淡地回应过一两次,后来他送再多的信他能推就推。
  这就算了,苗基和还把他们的事情编成了戏曲,邀他过去看。
  太子瞬间觉得恶心透顶了,恨不得杀了他。
  但太子实在做不出这种自打嘴巴的事情。
  当年他们初初在一起时,苗基和就说:“我们这样的身份关系,说不定会误你的前程,你啊,会不会杀了我?”
  太子当时正是情浓,立刻答:“不会!我是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牲吗?而且,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否则,此生无缘帝位,车裂而亡。”
  他想不明白,当年怎么会赌这样的咒。
  而且……他是太子!是未来帝皇,既然说出的话,赌下的咒,那便会遵守,这是他作为一国储君的骄傲。
  对苗基和,他动过杀心,却始终没有动手。
  不想,这苗基和却像着了魔一样,让戏楼天天唱戏,唱得连客人都没有了还要唱,还把戏楼买下来继续唱。也不愿成亲,还爱作妖。
  太子心里越来越心塞,只觉得岌岌可危,总觉得苗基和会作出妖来,事情会被捅破。
  太子实在忍无可忍,觉得这人不除不行。
  不想,几天前苗基和又给他送信,说临着婚前,一定要见他一面。
  太子只得派了宋肖去见他,并对苗基和下手。
  至于尹江赋,当初他沉迷过一段时间男风,也是拜尹江赋所赐。尹江赋知道他和苗基和的关系,当时还是尹江赋一手促成的呢。
  想到往事,太子现在只觉得恶心透顶。
  书房里,他站在书案后,双手撑在楠木雕花桌案,一张丰神俊朗的脸满是阴厉。
  宋肖和李桂垂头立在他跟前。
  “让你做这么一点事情,你都做不好。”太子锐利的目光冷冷地落在宋肖身上。
  宋肖铁青着脸:“只怨尹公子。当时那个位置,一推下去就行。就算他自行滑不到那边,尹公子会在前头推着他,总会撞上去。哪里想到……这尹公子这般无耻……”
  想到这,宋肖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难看极了。
  尹江赋虽然是个纨绔,好像只会祸害人,但若没心机哪里能过得这么逍遥。尹江赋自知自己的一切都是太后给予的,但太后已经年老,总有死去的一天。
  为了以后能继续过这种纨绔逍遥的生活,他早早就投靠了太子,暗地为太子做过不少事情。
  这件事最错误的,就是叫上了尹江赋。
  尹江赋一直觊觎苗基和,但以前苗基和是太子的,他不敢碰。现在苗基和虽然不跟太子了,但生怕招惹了苗基和,若苗基和不愿意,大怒之下,可能会做出危及太子的事情,所以尹江赋还是不敢碰。
  当时在碧水楼的厢房里说话,尹江赋瞧着苗基和就心渴,居然在台底下解了裤带子在……用手干一些恶心巴拉的事情。当时宋肖就坐他傍边,瞧得一清二楚,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了。
  走的时候,尹江赋匆匆忙忙间腰带都没有系好,结果连裤子都摔脱了!
  “若是当时摔死了,就没有这么多事了。怎么没摔死过去!”李桂冷哼一声。
  “当时没有瞧清楚,好像有人刚好拿着个垫子过来,见有人摔下就垫在那里。”宋肖说。
  当时他为避嫌,不敢靠得太近,倒是没看清下面的情况,只知道,苗基和真是命大,没摔死。
  当初就不该用这么笨拙的方法的。
  但太子不同意。毕竟不论是暗中毒死,派人杀死,哪一种,都会让苗基和知道,是太子在派人杀他。
  当年可是立下过毒誓的啊,现在却违背誓言,自己面对他,总是心虚的。苗基和心里说不定会如何地嘲讽他不守承诺。
  太子不愿损自己的一分形象,只希望在苗基和他心目中,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太子。
  “现在还管这个干什么。”太子揉着太阳,呵一声冷笑。
  暗暗后悔自己没有直接派人过去杀了得了。现在在苗基和面前保住了形象,但却在全京城人面前丢了大脸。
  宋肖道:“到底是无凭无据的事情,他们怎么着也咬不进。皇上也不会如何。”
  这种事,谁不知道呢!
  可是,他经营多年的名声,却被损得残破不存了。
  太子最是爱惜羽毛,素有贤名,人人都称赞他文韬武略,德才兼具,就连父皇也曾因此而称赞他,说:“太子贤能,克己修心,霁月清风,是为担天下之重任者,不是其他兄弟可比。”
  父皇这句话,让太子自豪到了现在,并以此为自己的行事准测。
  哪里想到,多年经营的人设一朝崩。
  “这件事,只要死咬着不承认即可。那个苗侍郎自然也会咬着不认。这段时间,以不变应万变,先忍耐一下,等时间久了,百姓就会忘记。”宋肖道。
  太子鹰眸沉了沉,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一早,太子去上朝。
  金鸾殿外,金柱雕栏,玉阶铺了九级。
  太子神色如常地拾级而上,各官员见到他连忙上前行礼,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奉承的笑意。
  但太子却是觉得他们一定也认为他跟苗基和有一腿了。他想解释,但这种时候越是解悉越像是掩饰一般,最好的应对之策便是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金鸾殿的外的回廊里,远远的走来一个修长的身影,紫色的蟒纹亲王袍服,映得他一身尊贵,容貌魅艳,一双凤眸多情潋滟,正是梁王。
  梁王看到他就笑了笑:“皇兄。”
  “嗯。”太子只沉声应着。
  太子以为梁王要嘲笑他,不想梁王什么也没提,只道:“不早了,快进去吧!”
  太子转身便大步入内。
  梁王红唇挑着嗤笑。这种事不用他提,处有御史挑他的错。
  一会上朝,果然有御史出来挑他的错。
  这帮御史自似清流,整天不是弹劾这个就是弹劾哪个。最近闹得慌,若他们再不弹劾个人,就不能显示他们作为帝皇“镜子”的重要性了。
  而且太子这件事闹得全满京城皆知,他们若不弹劾,便会让人觉得他们不干实事。
  所以朝上表奏完要事,就有个叫山羊胡子御史说话了:“皇上,太子殿下荒银无度,权养男宠,实为无耻之极,请皇上处罚。”
  宝座上的老皇帝正有气无力地歪着,昏黄的眼闪过不快,他不知这件事真还是假的,但不论真假,这事都只能轻轻放下,绝不能认了。
  皇帝只淡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御史道:“外面都传遍了。苗待郎的二弟,即天枢公子,五年前与北燕来史对琴的那位。前天跟承恩公的小孙子尹江赋在碧水楼当众做出无耻之事。这苗公子居然是好男风的!而太子殿下以前可跟苗公子亲密无间,还不止一次承认跟苗公子同睡一张床。”
  听着这话,太子眼里划过恼气。
  他名声好听,对外向来都是的克己修心的,而苗基和也是清风霁月的形像。以前他们同止同息,甚至要好到睡一张床上,当时传出去只会成一段佳话,人人都会说他风雅,与苗公子谈琴到夜深,说他礼贤下士,不端架子。
  但现在苗基和被踢爆是个断袖,那他们以前的事情就变得不可描述了。
  “乔御史这话不妥。”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一身红色麒麟官袍,头戴璞帽,这是刑部尚书姚显忠。“那苗公子跟尹公子不过是意外摔倒。摔下楼梯时不慎扯着了裤子。”
  乔御史冷笑一声:“苗家都认了吧,否则不会连订亲多年的未婚妻都退亲了。”
  “这事要找苗侍郎解释一下。”姚显忠道。
  “苗侍郎请病假了。”史部尚书柴学真说。
  “这其实就是心虚了吧!没脸上朝来了。”乔御史一听,就来精神了。
  太子眼里闪过冷色,现在这个时候,最是不能退,想不到那苗基全居然退了。太子只冷声道:“乔御史是闲得慌?空口白牙的就胡言乱语。”
  上首的皇帝干咳一声,也气恨这些御史太来劲,咳嗽了两声才道:“人言可谓,御史们不要成为那一把杀人的刀。”
  梁王嗤笑,点头:“你们这些御史就爱闹事,平时爱闹本王。现在腻了,就闹皇兄。”
  御史气晕,你这梁王是真的荒银!有证有据的。
  史部上书拱手道:“皇上说得对,没有凭证的事情不要说。不论是太子殿下,还是苗基和与尹江赋。那二人不过是滚一块而已,又没看到什么。尹江赋也是,平日里总弹劾承恩公,说他的小孙子爱祸害男子,也是没有证据的事情。”
  前面还好,觉得有理儿,但最后一句一出,在朝众人便是一噎,神色就微妙了。
  尹江赋的事情,的确好像没有证据,但那不过是不承认而已,他的男宠们只说跟他晚上秉烛夜谈,又说男人们一起洗个澡,互相搓一搓而已,就是不认他们断袖。
  现在太子也是跟苗公子秉烛夜谈,同一床睡了不知多少次,也是不认他们断袖。
  二人性质倒成了一样子。
  面上没证没据,不能说了,但众人心里对这事更信了一分。一副大家心里明白的模样。
  太子脸上黑了黑,觉得自己跟苗基和断袖都打上盖章了!
  老皇帝干咳一声,只冷冷道:“行啦,都散了吧!今天会试就要放榜,你们忙好这件事。后面还有殿试和琼林宴,太子好好办。”
  殿试和琼林宴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太子操持的,现在发生了这种事,皇帝更不能削了他的权,否则就等于默认了。皇家,丢不起这个脸。
  等下了朝,刚刚拿尹江赋与太子一起相提并论的事情一下子传到了坊间,百姓们听得更起劲了,越加信服。
  暗地里笑着说:“尹江赋还不承认自己提断袖呢!只说秉烛夜谈,只说一起搓澡。这谈着谈着,就扑上去了,人家说这不过是做运动!”
  “对对。嘿嘿,太子殿下也是跟那苗公子秉烛夜谈,谈着谈着扑上去,叫活动活动身子。”
  当然,这种话是不敢明着说的,都是暗地里悄声流传着。
  反正,太子的人设崩了。以前多高大上,现在就有多崩。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以前越是形像好,看到他崩就越起劲。


第163章 太毒(二更)
  下午酉时,会试终于结束。
  各学子陆陆续续地从贡院走出来,经历了九天七夜的考试,疲惫不堪,但仍然阻挡不了各式情绪漫延在他们的脸上。
  有的目光痴呆,如丧考妣,有的满脸懊悔,有的却是兴高采烈。
  褚家的马车早早就等在贡院门前的空地上,褚伯爷和叶棠采都来了,予翰赶的马。远远的,就看到褚云攀走过来。
  他一身浅青的直裰皱巴巴的,头发有些乱,俊逸的脸带着疲惫。
  一看到他,褚伯爷就激动地奔上前:“三郎,考得如何,啊?”
  “还行。”褚云攀一边往回走,一边淡淡地回了两个字。
  “还行是什么意思?”褚伯爷却对这两个字不甚满意,追着问:“策论写得如何?八股文是什么题目。”
  褚云攀道:“现在问也没用,都考了。正如你所说,考不中还是个举人呢,等着结果吧!”
  褚伯爷急得不行,听到他这话便是脸上一僵,接着便是一阵阵的失望。瞧着应该考得不太好。
  父子二人远远的走来,秋桔见褚云攀面无表情的,就说:“瞧着三爷这样……一定考不中了。”
  叶棠采却横了她一眼:“三爷向来是个冷淡的。而且,就算他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也没用啊!你看看这些学子,很多都是一脸自信,神采飞扬地走出来。这也只是他们答出了自己最好的答案,交出了自己最好的成绩而已。难道这些高兴、得意的还真的中了么?若是这样,状元都得有十个八个了。”
  惠然听着扑哧一声,这时褚云攀和褚伯爷已经走了过来。
  “三爷!”予翰从马车跳下来,拉着褚云攀,走得远远的,然后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起来。
  褚云攀听得一怔,皱了皱眉,就点了点头。
  “予翰,你干嘛?你家三爷都累九天了,快走吧。”褚伯爷在马车傍叫道。
  几人连忙上了车,予翰甩着马鞭子,马车就离开了。
  他们走了之后,又一辆黑逢马车急急地驶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叶承德、殷婷娘和叶筠三人。
  几人站在来来往往的学子中,等了好一会,才见许瑞一拐一拐地走出来。他一身书生袍早就脏污,头发凌乱,脸上都是胡渣。
  “瑞弟出来啦!”叶筠见到他,第一个冲了过去。
  接着叶承德和殷婷娘才走上前,几人争着扶着,最后叶承德和殷婷娘还是没有争过叶筠。
  “瑞弟,你还好么?”叶筠见着,便一脸担心的。
  “我……没事。”许瑞喘了一口气才道,“只是在里面关得太辛苦而已。”
  殷婷娘和叶承德听着就是一阵阵的心疼。
  这考试的号舍只有那么一丁点大,里头就两块一高一低的横板,可供人写东西,晚上只能屈身躺在上面,里头一个恭桶,九天里吃喝拉散都得在里面。
  环境非常恶劣,有些考生还会死在里头。
  “考得如何了?”殷婷娘说着眼里有些企盼。
  许瑞这才笑着点头:“我觉得自己考得很好。”
  听着这话,殷婷娘和叶承德才露出笑容来。叶筠更是笑出了声:“我就知道,瑞弟是最厉害的。一定能考中!”
  “走吧!咱们先回家去。”殷婷娘说。
  几人七手八脚地把人扶上了车,然后直往松花巷永存居。
  许瑞梳洗完毕,一边吃东西一边听着叶承德说他不在时,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听完就急急地出了门。
  他不是去别处,而是去了太子府!
  去年叶承德坐牢那次,他拿着那小牌子求助过太子,并出谋献策整治秋家,太子对他另眼相看,有招揽之意。自己有要事相求,若太子有意招揽,说不定会助他。
  来到太子府东角门,他递了帖子,不一会儿,就见有个丫鬟出来,冷声道:“我们殿下不认得你这种人。”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许瑞听着,就怔了怔,怎么回事?去年他明明很得太子赏识的?怎么现在……对了,刚刚爹跟他说了,最近太子府多事之秋,太子被流言所攻,自然无心情见他。
  而他,对于此事,早就有计策!
  但现在他却连见太子都不能了!
  许瑞很不甘心,只得在这门口等,等到傍晚,却见李桂走了出来,看到李桂,他连忙迎上去:“李公公。”
  “你……”李桂认人功夫一流,看到许瑞,就是认出来了。“你来此作甚?”
  “今天会试结束,想来拜会太子殿下。”许瑞说,“而且,我知道殿下现在正是为某些事烦恼,我特意来替殿下解烦忧。”
  李桂听着这话说怔了怔,自然知道他说的是现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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