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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庶夫套路深-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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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兰郡主眼圈一红,泪水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飞扬,我知道你到了现在还恨我,但是……你刚刚也说了,若非亲事已经定了下来,若非为了你娘,你是绝对不会娶我。你现在也体会到了这一种心情,那你怎么不想一下,我当年也是这一种心情,我当年也是这样的立场!”
  褚飞扬一惊。
  当年他们褚有兵败,所有叔伯全部战死,祖父为此散尽家财,抚恤战死之人。家里的旁支生怕被牵连,纷纷离开褚家,或是回祖籍、或是各奔东西。
  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大厦已倾。
  他跟葛兰,自幼定亲,二人青梅竹马,心意相通。
  他练剑哪里悟不过来,她就偷偷跑出来,从旁观看,她心思聪敏,总能给他提点。
  他们常见,但总觉得怎么见也见不够。正大光明时见,便规矩守礼。暗里私会,便拉手拥抱亲吻。
  少年男女初识绮罗香,芳心萌动,正是热烈缱绻缠绵之时。
  不料却遭逢巨变,微末之时,她居然弃他而去。
  当时家里几乎赔光家产,旁支门客走了个清光,秦氏日日哭喊。
  那日天下小雨,平王府的下人送帖子上前,说退亲。
  他当场就懵了,秦氏吵着不愿意,祖父还在世,气得当场把平王府的人踹出门,吼着:“郡主既然是这样的人品,那就退了!”
  他整个人都傻了,也无法置信,就像以前一样,给她传信,但全都石沉大海。
  他好不容易在一间首饰铺子的后门堵住了她。
  他还记得,那一天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兰花流仙裙,听到他的声音转身时,头上的祥云步瑶划出的灿丽流辉。
  婉约的小脸,娇姣风流的眉光,发如既往的动人。
  她看到他消瘦的模样,很是惊讶。当然,她似乎也比以前更加的憔悴了一点。
  她看到他便脸色微白,紧紧地抿着唇,谁都没有先说出话来。
  “我们……退亲了。你们家的人上门,我祖父亦答应了。”他陈述着一个事实,或是说在告诉她这一件事。
  他们已经退亲了,他就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找她,拼命的给她写信,拼命的想要知道她的态度。结果,她居然在这里逛街!
  褚飞扬只想到,可难她不知道!平王府一定是瞒住她了。
  所以,它只能直切的把这一件事告诉她。
  本以为葛兰郡主会震惊,或者是惊慌失措,只是无法接受。
  但眼前的她,却是抿着唇站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却是一声不吭。
  看着葛兰郡主这样的神情,褚飞扬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吧?
  但却一直在躲着他,避着他,这算是什么意思?虽然心里面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无法接受。
  “褚公子。”葛兰郡主的丫鬟挽心上前,“大家既然退亲了,你就不要纠缠不放了吧!不论怎么说,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要做的那么难看!”
  褚飞扬整个人都呆住,对啊,他们早就退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但是,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除了是未婚夫妻,早就已经互通心意,早就是心心相印,否则哪来那么多缠绵缱绻?
  “对,事实如此,但……”褚飞扬说,“当时你家上门退亲,直接找的祖父,等我收到消息,我们两家已经退亲了,你们平王府的人也早就离开,我在后面怎么追都追不及。后来我拼命的给你送信,全都石沉大海。”
  “是。”葛兰郡主终于开口了,她的神色从未有过的冷漠,“因为都退亲了,所以……正如挽心所说,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褚飞扬无法想象,有一天他会用这么冷漠的神情和语气跟他说话:“不……这是普通未婚夫妻才这们,但我们……我们心里早就有对方,早就非你不可吗?以前我们……”
  “够了!”葛兰郡主却是铁青着小脸喝止,“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之间,以前就是未婚夫妻呀!别人都是这样的……我也不懂,不论跟谁定亲也好,不都是这样的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给我们定亲,我们就相亲相爱,做好他们所期盼的未婚夫妻。但现在……现在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让我们退亲……我们还能怎么着?作为儿女,只能够如此孝顺长辈,听从长辈的安排……你所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一概不懂!现在已经退亲了,你就不要再给我送信,否则那就是私事相授!”
  说完,她就转身离去。
  他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
  以前她最是不守规矩,整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还骂那些只知道守规矩人为不知道方向,任人牵拉的“蠢驴”。但现在,居然跟他说起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起规矩来!
  他还有什么不懂呢!
  所有一切,都不过是借口而已,是她自己想离他而去。
  他一直不认为她是那样的人,以前她那样的精灵可爱,活泼而洒脱,居然会因为他们褚家败落,变成她以前最鄙视的“蠢驴”!
  他不死心的给她去了很多信,但全都像以前一般石沉大海。
  最后听得她跟皇上最宠信的年轻重臣订亲,并立刻成亲,一切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那时,他就看清了,也看透了。
  哪里想到,现在,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再娶她入门。
  眼前的女子一如既往的婉约动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反而更添风韵。才二十余岁的年华,是女人绽放得最为明艳动人的花期。
  葛兰郡主便垂首而泣,泪水滚了下来:“你们少年订亲,大家的情意,心照不宣,我又如何真的不懂……那不过是是被逼!就如你现在的身不由己,我当年又如何的能自由?”
  褚飞扬一怔。
  “我虽然是郡主,是皇祖父最宠爱的孙女。但到底是个没爹的,皇家之女最娇贵又如何?婚姻到底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就如你我以前订亲,所幸的是,我们订亲后相爱了。后来你家兵败,而吴一义正蒙皇宠。皇祖父想把京卫营交给他,自然得拴住他。刚巧你们家出事,吴一义在皇祖父跟前多次流露想娶我,皇祖父便顺水推舟,把我许配给吴一义……若我不从,你们褚家又待如何?”葛兰郡主说着便呜咽出声来。
  褚飞扬大惊,身子都在发抖。
  “现在,我又嫁给你了……许是老天……”葛兰郡主说着又垂头苦笑,摇了摇头,“可你不信我,也罢。咱们就这样吧!”


第515章 牵机(一更)
  葛兰郡主一边说着泪水一边往下掉,整个人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褚飞扬身形震动,连忙走上前,一把的紧紧把他抱进怀里。
  “兰儿……兰儿……”褚飞扬不住地轻唤着她的名字。
  葛兰郡主紧紧的抱住褚飞扬反而哭得更凶了,“只要你这样抱着我,这些年再苦再累,再痛苦也值得了。”
  二人紧紧地拥抱着,过了不知多久。
  葛兰郡主才说:“你先回去吧,今晚我答应过弟妹我们不能够圆房的,须得再等三年才能跟你做真正夫妻。今天你的嫡妻……心里一定很不高兴,反正你我不能圆房,你就去她那边陪陪她好了。”
  “我不去!”褚飞扬却断然拒绝了。
  葛兰郡主心里大喜过望,她就知道,在他心里一直有她的位置。就算没有,他也不会爱姜心雪那个女人!
  “可是,这样她一定会不高兴的……”葛兰郡主还在抹泪。
  褚飞扬看着她梨花带雨一般的脸,只沉默以对。
  葛兰郡主道:“就算你不回她那里,也不能留在我处,这不符合规矩。”
  褚飞扬这才道:“谁说不符合规矩的?你听说过新婚之夜让新娘独守空房的?我们不圆房就是了。”说着,褚飞扬就躺了下来,躺在她身边。
  葛兰郡主心里一阵阵的得意,脸上却带着几分无奈和苍白,轻轻的推了推褚飞扬:“你不要这样,你快起来吧。”
  可是,褚飞扬就是躺着不动,“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
  葛兰郡主小脸僵了一下,只道:“我不是担忧这个。”
  “我知道,你心里想着吴一义的事情,过不去。”
  说到吴一义,气氛一下子有些古怪,二人都沉默了下来。葛兰郡主这才流着泪道:“我与他在一起是被逼无奈,就如你跟你一样。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也许一切都是上天注定,都是缘份吧。兜兜转转……咱们还是……现在,我也就全了与他之间最后一分情宜。”
  她一边说着,便偎依进他的怀里:“飞扬……我现在就像做梦一样……”
  “睡吧!”褚飞扬轻轻地拥着她。
  葛兰郡主埋在他的怀里,小脸故意埋进了他的颈窝,轻轻地呼吸着,吐气如兰。
  原以为他会克制不住跟她圆房,到时候就是褚飞扬的错,就是褚飞杨强迫了她,但褚飞扬却闭上了双眼,很快就呼吸均匀,居然睡过去了。
  葛兰郡主整个人都不好了,紧紧地咬了咬唇。这一点他还是一点不变,就是答应过人的东西,就一定遵守这个承诺。
  但就算今天没有圆房,他偏歇在新房里,已经足够重视她了。
  现在姜心雪那个丑女人一定是痛苦不己吧?
  葛兰郡主的唇角不由得翘了起来。
  虽然当初她选择了吴一义,但心里是真的有褚飞扬的,婚后却发现吴一义长得不及褚飞扬英俊,对她不及褚飞扬细腻用心。
  可她却一点也不后悔。嫁给吴一义多风光啊!难道还得为了这些东西而嫁褚飞扬吗?活成一条被人鄙视和嘲讽的狗?
  即使是这样,得知褚飞扬居然还是娶亲了,她心里便不开心。嫁给吴一风不后悔,还风光,但少了那份用心和爱意,总是略有遗憾和不完美。
  而褚飞扬离了她,这份用心和爱意会给谁呢?那个破落户女人吗?
  这种事,她不允许!
  所以她便出现打击姜心雪,找到机会就嘲讽。但想到姜心雪还是占了她的东西,还是不舒服的。
  现在,还是她赢了!
  新房里熄了灯,便有丫鬟急急地跑到溢祥院,把事情告诉了绿叶,绿叶便进去禀报秦氏。
  秦氏刚刚躺下来,看到绿叶进来便道:“熄灯吧。”
  “是。”绿叶答应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太太,新房那边……今天郡主才说不圆房的,但世子……没有出来。还熄了灯……”
  秦氏轻皱了皱眉,接着便呵呵一笑:“那就让他们圆房好了!哼!到时也是我儿子猛浪!瞧瞧今天叶氏那个小贱模样,就是想膈应葛兰,难为葛兰,给葛兰使绊子。现在他们圆房了,还不能怪到葛兰身上,定要气死叶氏。啧啧。”
  绿叶脸上一僵:“可是……太太,郡主到底热孝在身啊!死了丈夫的人……”
  “行了。”秦氏冷扫她:“今天咱们婚礼大大的,早就把她身上的晦气给冲走了。”
  绿叶嘴角抽了抽:“但……那个吴一义才死,就怕他死不瞑目。”
  “啥个死不瞑目。”秦氏脸色一变,却冷声道:“平王妃早就找高僧超度他了,还说困住了他,不让他出来的。等再过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把他投胎到富贵人家中去。你个小贱蹄子,一点也不及绿枝机灵。”
  绿叶哪里还敢多说,只得熄了灯。
  ……
  葛兰郡主的婚事,让整个京城都热闹了一把,没有一处是不说的。
  刑部天牢里,犯人刚刚用过饭不久,两名狱卒却坐在前面的桌子旁喝酒聊天。
  “这世上真是什么事都有,哈哈哈。”一个道。“丈夫才死了,身体还未凉呢,转头就嫁人了,啧啧,也没谁了。什么鬼魂之说……反正就算我做鬼,真的下油锅煎我也不会让她立马就嫁。否则我岂不成了绿头王八?”
  “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另一个道,“你现在说得轻松,你现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真的把你扔到油锅里面煎炸,我想你第一时间就喊着要把老婆嫁出去了!哈哈哈!”
  “我呸,滚犊子吧,我像这样没种的吗?”
  “你就是这般没种!再说,此事连皇后娘娘都懿旨赐婚了,你就不要乱说了,否则传到贵人们的耳中,你都不知道要被剥多少层皮,比扔到油锅里面长还要痛苦。”
  “嘿,怕什么。这里就得你们!里面的人全都是等死的,还能传到上面?我就是要骂那个小表子,啧啧,还说是什么皇上最宠爱的孙女,金尊玉贵的郡主娘娘,一女侍二夫,转头就爬到前未婚夫的床上。要我说……其实是不是她跟那个褚飞扬一直有私情,现在丈夫死了,他们就演这一出,女干夫银妇终于开花结果了?”
  “哈哈哈,你太损了!喝酒喝酒!到底是贵人之间的事儿,少说几句吧,没得惹祸上身。”
  两个狱卒嘿嘿哈哈地笑着。
  被关在最后面的姚家人个个无精打彩地躺着,只有姚阳城两手抓住房的木柱,死死地瞪着外面,葛兰郡主嫁了?
  嫁给谁?褚飞扬?
  天,她怎会嫁给褚飞扬的?
  因为他跟葛兰郡主说好了的,葛兰郡主引导着正宣帝继续追查褚云攀的身世,到时正宣帝一定会想杀了褚云攀,再引导正宣帝为他们姚家“翻案”以定褚云攀的罪。到时他们姚家就翻身了。而葛兰郡主的儿子也能够继续活命了!
  到时,整个褚家都会被牵连,葛兰郡主明知这个结果,为什么还要嫁进褚家、嫁给褚飞扬?
  想着,姚阳城猛地瞪大双眼,难道……葛兰郡主……不要她儿子的命了?现在,葛兰郡主是……
  姚阳城瞬间明白过来了,一时之间头晕目眩,不……怎么会!怎能!
  他铺好了路,结果,全都被葛兰郡主给截了!
  那他……他们姚家……岂不是真的要满门抄斩?
  “啊啊啊——”姚阳城尖叫一声。
  “老爷……你怎么了?”旁边牢房的姚老夫人等人个个直起身来,满满都是不解。
  因为姚阳城是主犯,所以他自己另关一个牢房,姚老夫人等姚家人关在旁边几个牢房。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姚阳城但还是不敢置信,大吼起来:“葛兰郡主她怎么了?她怎么改嫁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两名狱卒一惊,其实一名脸色铁青,冷喝一声:“吵吵什么!葛兰郡主是你姘头啊?大吼大叫的!再吵,大爷就赏你一顿鞭子!”
  “不!”姚阳城尖叫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有要得禀告给皇上!”姚阳城还在大吼。
  葛兰郡主截了他了!那便等不到金鳞卫回来,他现在就要回禀皇上!虽然会打草惊蛇,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当时他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揭发褚云攀的身世,因为当时还未确定是不是真的,只觉得褚云攀只是跟云霞长得像而已。所以他需要时间到沙州造证据。
  真的让它更真,假的让它更假。
  “咄!”这时,却是一记鞭子抽了过去,姚阳城被打得整个人摔倒在地,“一个将死的犯人,你还想见皇上!滚。”
  姚阳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因为他意识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他以前就是刑部尚书,居然知道像他这一种囚犯,哪里有什么面旨的机会,就是连走出这个天牢也是做不到。想要把自己的声音传出去更是不可能!
  “不不不……我告诉你们吧!两位大哥!只要你帮我把这件事说给皇上听,你们一定重重有赏!就算不能告诉皇上,只要花几个钱传播出去就行,两个差大哥……呃——吼——啊啊啊——”
  姚阳城说着,突然整个人摔倒在地,脸色狰狞,浑身抽蓄个不停,连话也说不清了。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姚老夫人等连连尖叫着,想要去帮他,但二隔着牢房,跟本连碰都碰不到他。
  “爹啊!你不要死啊!”姚阳城的儿子姚里也在尖叫着。
  姚阳成没有告诉他们他还有什么后招,但是这一段时间来,他们在绝望之中,姚阳城却不断的跟他们保证,他们一定还会出来的!
  他们都相信着姚阳城。
  可是,现在姚城城却倒在地上抽畜不止,还有刚才姚阳城那激动的表现,难道……姚阳城的后招出差错了吗?那他们还有命吗?
  姚家人一阵阵的恐惧。
  “两位大哥,求你们给我爹请大夫吧!他要死了!”姚里急道,“当时判的是秋后处决,但现在还未到秋天呢,他死在这里,就是你们的责任!”
  两名狱卒脸色一变,一个道:“呸,他哪里死了?明明中风而已!行了,你们天天喂他吃东西就得了。”
  刚刚他们才说了葛兰郡主的坏话,也等于说皇上不英明所以才会赞成这头婚事。若真的见了外头的人,不小心把这话传了出去,他们不死也得脱层上。
  两名狱卒却连理会也不理会,转身回到刚刚的座位上,任着姚家人在那里鬼哭狼嚎。这种嚎叫,他们早就听多了,也不当一回事。
  姚阳城只觉得整个人都僵直了,嘴巴扭曲,手筋也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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