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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庶夫套路深-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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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褚妙书深深地皱起了眉,自己即将成为太子侧妃了,天大的好消息,怎么能捂着。
  “你都忘了三房两个贱货!”秦氏声音低沉,“若让他们知道你要嫁给太子当侧妃,定会作妖,所以,等殿下铺排好了,咱们再说。”
  褚妙书只得点头:“我就去得胜楼玩玩,什么也不说。”
  “那行,咱们一起去。”秦氏说。
  母女二人收拾了一下,转身就出了门,回到热热闹闹的得胜楼。
  叶棠采正跟苗氏等人坐在一起,不知说着什么,吃吃笑着,好不开心。就连褚妙画也坐在这里,跟在叶棠采身边。
  “小嫂嫂和妹妹在这里。”褚妙书笑吟吟地走过来。
  “亲家老太太好啊!”秦氏笑着上前。
  叶棠采看着这对母女突然神精气爽的模样,眉头便挑了挑。这对母女为着褚妙书的婚事整天阴着脸,现在居然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样。
  “母亲,姐姐,快坐。”褚妙画白着小脸,小心冀冀地让着座。
  她知道秦氏与陈家不对付,但她想跟着叶棠采,便也坐一块了。哪里想到,秦氏居然会跑过。
  “好。”秦氏居然也没怒她,而是拉着褚妙书落座。
  褚妙画一惊,便垂着头不敢说话。
  陈之恒和叶玲娇看到褚妙书,脸色却有些尴尬,毕竟当初闹了那么一场。
  陈夫人却挑着眉:“哟,褚夫人和褚大姑娘总算来了。听说,大姑娘订亲了,不知何时成亲?”
  陈夫人就是有意埋汰秦氏的,谁叫这对母女如此讨厌。
  不想,秦氏没有急怒,只浅浅地一笑:“陈夫人放心,到时自然不会忘了你的。请你们,静候佳音!”
  褚妙书手里绕着喜雀登枝的帕子,笑意吟吟的,忍不住望向孟氏和叶梨采一窝,只见那一窝个个脸色古怪,好像正在纠结和难以接受什么东西一样。
  “这是张夫人对吧,怎么不见张姑娘呢?”褚妙书突然笑着说。
  孟氏皱着眉头,她记得,张曼曼跟褚妙书没有交情,怎么会突然问起自己的女儿来?想了想才说:“曼曼最近身子不适,极少出门。”
  “哦——”褚妙书长长地哦了一声,“不知张姑娘订亲没有?”
  孟氏脸上一僵,只笑:“未曾。”
  “哦。”褚妙书点了点头,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忍不住又笑起来,“真想见一见张姑娘。”
  张曼曼嫁不成太子,当不了侧妃,而且闹了那么大,成了京中笑柄,张曼曼定是恨而不得。
  现在,她褚妙书要嫁给太子了,成为张曼曼心心念念的太子侧妃。所以,她忍不住要在张家和张曼曼面前得瑟一下。
  可惜,现在不能说。
  所以,得找个时间,去会一会张曼曼,让她羡慕嫉妒一下自己才行。
  想着,褚妙书目光在四周不住地寻着。最后,终于停了下来,落在对面楼那个尊贵儒雅的身影。
  看着他,她心里就一阵阵的欢喜,很快,她就要嫁给太子,嫁给这个全大齐,除了皇上之外最尊贵的男人!到时,整个大齐都第羡慕她。
  对面的太子好像感受到她的目光,往她那边看了一眼,笑了笑,又转过头去跟鲁王说话。
  “殿下,事成了?”李桂凑过来,低声道。
  “嗯。”太子笑着点头,“这种货色,手到擒来。”
  “恭喜殿下。”李桂笑着道。
  太子轻笑一声,便喝了手中的酒,看着下面的戏台。
  “啊啊啊——”正在此下,楼下突然响起一阵阵的尖叫声。
  众人一惊。
  楼上楼下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往下面一看。
  太子、梁王、褚云攀等人也望下去,叶棠采和叶玲娇等人也是惊了惊,纷纷望到下面去。只见得胜楼入口处,一个血人突然冲了进来,倒在地上,那血人倒地上,只大吼了一句:“镇西侯!”
  太子和梁王还未反应过来,却见褚云攀转身往下走,太子等人连忙跟着他。


第341章 密信(一更)
  楼下突然闯进一个血人,并倒在得胜楼门口,叶棠采正跟叶玲娇闲聊着,吓了一大跳,便匆匆地往楼下走。
  褚妙书和秦氏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出幸灾落祸之色,褚妙书轻叹一声:“啊,都不知三哥和小嫂嫂如何管理这些下人的。”
  “突然跑出这么个血人,也不知什么事。”秦氏唇角挑了挑。
  一边说着,母女二人也往下走,要凑一凑这热闹。
  众宾客们也是吓了一大跳,全却又好奇地围了上去
  “啊……这……究竟怎么回事呀?”宾客们惊讶地看着那个血人,不住的指指点点。
  只见那是一名高大的男子,正面朝下地倒着,一身普通的灰色短打,浑身都是血污,不知哪里伤着了,居然染了这么的一身,瞧着正奄奄一息的模样。
  这个时候,四五名小厮奔进来。脸色铁青地朝着那个血人冲去,一个正是褚伯爷身边的大福。
  大福手里拿着一根大棍,先是对围过来的宾客拱了拱手,道歉:“真是对不起,是我们没有没有防范好,才让这种流匪闯了进来。”
  “什么?流匪!”周围的宾客一听,就吓得连连后退。
  流匪,是因为这几年间战乱不断,一些流离失所之人,譬如西北、应城或是西南那边,这些人组织成一支反朝廷的匪军,到处作乱。
  这几年西北的战事在年初就歇了,而西南应城上个月也停了,但这支匪军却也没有要解散的意思,反而日益壮大,皇上已经派出京卫统领吴一义去剿匪,但这些时日却没有消息回来。
  这些流匪不敢靠近京城,所以京城等地倒是极为安稳,但流匪之乱,众人还是有所耳闻的。
  今天褚家筵席,大福正领着家中的小厮守护着各个门口,哪里想到,突然一个血人冲进来,身后还追着两个要打杀的。
  大福等人吓了一大跳,不知怎么回事,不想后面突然有人喊:“那是流匪!流匪杀人啦!”
  大福等人大惊失色,连忙领着人去追。
  不想,居然让这匪徒跑到这里来!
  “对不起!对不起!”大福不住地道歉,身后两名小厮连忙要去拖拉那个奄奄一息的血人。
  “慢着!”一声清喝响起。
  众人一惊,大福吓得连忙停下手,抬起头来。只见众人都让出一条路来,褚云攀、太子、梁王、鲁王、张赞、姚阳成……好些朝廷重臣往这边走来。
  叶棠采和女眷们也纷纷过来了,走到前面。
  “三爷!”大福铁青着脸拱了拱手,一脸的焦急:“这是流匪……小的失职……”
  褚云攀没有理会大福,只走上前,低头看着那个血人:“我是镇西侯,你叫我?”
  那个血人神智都有些模糊了,听得一个“镇西侯”三个字,猛地一个激凌,总算清醒过来,只见他抬起头,众人一看,只见那是一张普通的脸,满上一个大大的刀口,正突突地冒着血,十分可怕。
  “镇西侯……请你一定要还我主子一个公道。”那血人声音艰难地说,接着从怀里摸一个油子包,递给褚云攀。
  褚云攀一怔,连忙接过那油纸包。
  周围的人便议论纷纷起来:“还公道?这是有什么冤案吗?若是如此,怎么不找程府尹或是大理寺卿张大人。”
  一旁的程府尹和张赞对视一眼,程府尹道:“这位兄台,你有何冤情,可到衙门击鼓。”
  那血人却没有理会他,只狠喘一口气,艰难地说:“侯爷对我家主子有救命之恩,主子怎能为了荣华富贵而去加害!”
  周围的人听得面面相觑,褚云攀道:“你家主子是谁?”
  周围的人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全都伸着脖子,好奇地凝视着。
  只听那血人似是使尽浑身力气,大吼一声:“我家主子正是前日死的冯鑫和冯容兄弟,在应城接到太子密信,要杀害镇西侯,主子不愿意,被太子灭口!”
  此言一出,整个得胜楼全都怔了怔,接着,全都一脸震惊地望向太子。
  太子脸色一变,瞬间只觉得头晕目眩的,他刚刚还以为是什么热闹,哪里想到,这热闹是他自己!
  “胡扯!”太子俊脸冷沉,暴喝一声。
  “哪里来的贼子,居然公然诬陷太子,挑拨君臣关系!”身后的李桂立刻上前一步冷喝。
  “对,此等贼子其心当诛!”姚阳成冷声,“还等什么?拖下去乱棍打死!”
  大福等被他吼得一跳,身边的小厮便要去拖人。
  “慢着!”梁王冷笑道,“急什么!孰是孰非不是姚尚书说了算。只要涉及到太子和姚尚书的利益,那就是污蔑?那咱们大齐的王法是摆设吗?”
  姚阳成和太子面上一沉,太子更是俊脸铁青,他恨不处上手就将这个血人给杀了,但周围这么多眼睛盯着他,他哪里能做出这种事来。
  “呵呵,有些人,为了诬陷,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太子冷笑一声。心中焦躁狠狠地一拂手,最后背着手侧过身去。
  梁王嗤一声,似笑非笑地扫了太子一眼,又望向褚云攀:“刚刚此人给了你什么?”
  周围的宾客一怔,全都好奇地伸出头来,看着褚云攀。
  只见褚云攀手里是一个手心大的油纸包,褚云攀小心冀冀地打开来,里面却是一张淡黄描金线的信笺。
  看到这张信笺,太子脑子一晕,气得差点没栽到地上去。
  这张信笺不是别的,正是他给冯氏兄弟的密信!
  上次他问冯氏兄弟的时候,这兄弟俩还说烧了,哪里想到,他们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这就是太子让冯氏兄弟杀你的密信?”梁王笑道。
  褚云攀点头:“对,密信。”
  梁王又道:“瞧着这一身血衣,怕是被人追杀呢!大理寺卿!这人你着人带回大理寺。”
  张赞身子一凛,连忙躬身上前:“是!”
  “走吧!皇兄,褚三,咱们快进宫。”梁王说着,便转身离去。
  褚云攀正要转身,太子去铁青着脸,看着他:“镇西侯千万不要误会,本宫从未做过这种事。不过是有心之人诬陷本宫。”
  褚云攀墨眉轻挑,点了点头:“此事交由皇上判决。”
  说着便转身而去,太子俊脸冷汗直冒,也转身。姚阳成、钱志信等人个个老脸黑得像锅底一样,也转身离开。
  反正,今天来参宴、能上朝的朝臣个个转身离去。
  整个得胜台,一下子空了一大半,就连中间戏台也停止了喝戏,丝竹管乐也停了下来。
  剩下的大多是女眷。
  “这事……一定是误会。”太子妃脸色铁青,走上前来,对叶棠采说,“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叶棠采只呵呵呵,信阳公主见气氛尴尬,只笑道:“不早了,咱们快用饭吧,然后家去。”
  “好。”叶棠采便走了出去,让婆子安排着摆饭。
  周围的人也缓缓地回到二楼或是一楼的座位上去了。
  秦氏气是脑子一晕,身后的丁嬷嬷连忙接住她。
  “殿下……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褚妙书小脸色铁。
  她才刚刚跟尊贵的太子殿下订亲,若太子做了这种事,那他们两家岂不是成仇人了?
  叶棠采连忙让婆子摆饭,她却没有出席,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众人也不计较叶棠采来不来这种事了,而且他们的精力也不在此,都在想着太子让人杀褚云攀的事情。
  用过饭之后,众人就各自归家了。
  叶棠采回到穹明轩,叶玲娇和苗氏等人过来,安慰她:“这种事……一定会好起来的。”她也不知安慰什么好了。
  “此事有皇上决断。”陈之恒说。这可是朝事,不是他们这种女人能说道清楚的。
  苗氏和罗氏等人也不懂这些,几人又说了一会话,这才离开。


第342章 (二更)
  正宣帝坐在龙桌之上,看着下面的整齐站在下面的臣子人,花白的眉突突地跳着。
  因着应城战事告捷,褚云攀今天摆宴,正宣帝还让朝廷休沐一天,好让他这宴会办得风风光光的。
  哪里想到,原本该在褚家家热热闹闹参加宴会的人,居然全都整整齐齐地立到自己的面前。
  正宣帝冷声道:“有谁能告诉朕,究竟发生什么事?”
  “父王,你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太子扑通的一声就跪了下去,一脸委屈的喊着。
  “皇上。”张赞上前一步,拱手道:“今天褚家宴席,却突然闯入一个血人,说是冯家的下人,要为冯家两位小将军申冤。说……”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正宣帝有些怒了。
  “说在应城的时候,镇西侯入了南蛮,太子给两位冯小将军密信,让二人在镇西侯出南蛮之时伏击,将镇西侯绞杀,好夺了夺还应城之功。”张赞道。“冯家两名小将军不愿意,回京后,太子生怕他们把事情泄露出来,所以让人灭口。那血人是冯家的奴才,把当初太子送到应城的密信交给了镇西侯。”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一片寂静。
  正宣帝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发胀和发痛。
  “父皇,儿臣冤枉!”太子跪在大殿之上,抬起头,一张儒雅的脸满是冷静和沉着,“不论是冯家,还是褚家,都是臣子,儿臣何必要做这种事情?”
  “密信呢?”正宣帝声音冷沉。
  “在此。”褚云攀说着,双手捧着那一封淡黄描金线的密信。
  蔡结连忙走下来,接着那封信,走回去,把信捧到正宣帝面前。
  正宣帝接过,一目十项,接着怒吼一声:“好好好!竟敢做出此等混帐之事。”
  “父皇,儿臣从未做过。”太子却神色凛色。
  “皇上,此事牵扯极大,请彻查。”姚阳成道。
  “朕没说不查!”正宣帝把那封密信狠狠拍在桌上,那双有些耸拉的虎眸往张赞身上一扫:“太子暂关压大理寺,此事交给大理寺卿和府尹一起彻查!鲁王协助!”
  “是。”张赞、程府尹和鲁王立刻领命。
  这时正宣帝又抬头,看着褚云攀:“这封密信,就先交由镇西侯保管。”
  “是。”褚云攀拱手答应。
  听得密信居然交给褚云攀,太子和钱志信与姚阳成等人心惊胆跳,脸都青了,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正宣帝只觉得太阳突突跳着,脑袋一阵阵的生痛,只摆了摆手:“先散了,明天继续殿前御审!”
  ……
  因着突发血人之事,褚家宾客用过饭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叶棠采在穹明轩里很是担心,手里捏着一柄金菊遍地的团扇,趴在芭蕉树下的石桌上,有一个没一下地摇着,盯着门口看。
  直到下午未时过半,才见褚云攀走进门。
  “三爷!”叶棠采手中的团扇一扔,就奔了出去。
  褚云攀入门就见她像只蝴蝶一般扑凌凌地奔过来,心里欢喜,一把将她捂进怀里,低笑:“小小的一只棠儿。”
  “可要紧?”叶棠采抬起头来,“此事……有把握吗?”说的是整倒太子之事。
  “会有一翻折腾。”褚云攀丹青水墨似的眸子微闪,垂头,在她的朱唇上啄了一下,揽着她的腰,往屋里走。
  跨门槛的时候,褚云攀直接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叶棠采惊呼一声:“你干嘛?”
  “回去更衣。”褚云攀道。
  “嗯嗯。”
  褚云攀低笑着进门,脚往后面一踢,就把门给关上了。
  过了好一会,就传出叶棠采的恼叫声:“不是要更衣?”
  “天气凉,不出汗,不用更衣了。”
  “大白天的……”
  “小姑让咱们好好努力,祖母也让咱们好好努力。”
  “小姑什么时候说过?”
  “今天。”
  “没有!”
  “有的。”褚云攀低笑,“她挺着个肚子过来,就是告诉咱们,让我们要加油啊,好好努力。”
  “你已经够努力了!”叶棠采要哭了,这几天都被他给缠怕了。
  “再努力一点!明年我就能当上爹爹了。”
  “你能要点脸么?”
  “不要。”
  ……
  太子谋害褚云攀之时,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毕竟事发那天,这么多人在场,只要一个人嘴巴闭不严,那就会泄漏出去。
  百姓们听得这种事,个个义愤填膺:“若不是褚侯爷,说不定那些西鲁贼子都打到京城来了。”
  “褚侯爷不但赶走了西鲁贼子,让西鲁和南蛮投降议和,年年进贡,免于战事,不知救了多少人命。每年在沙场死去的士兵,应城波及的百姓!成千上万的人命啊!如此大功,居然要杀!天理难容!”
  “太子为何会干出这种事?”
  “因为他娶的是冯家女儿为侧妃,那冯家,便是他的人。这褚家……可说不定了。生怕兵权傍落,所以就杀褚家,让冯家夺权。”
  “他怎么不想想,就算应城战事已歇,西鲁和南蛮也俯首称臣,但若有个万一……那西鲁见咱们的大将军死了,撕毁国书,再让西鲁铁骑挥军而上,那咱们大齐会被践踏成什么样子?到时又要死多少人?说不定要灭国了!”
  百姓们越说越气愤:“此等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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