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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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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步追上去,一把抓了她的腕。
  萧鱼吓了一跳。
  “跟本王来!”沉沉丢出一句,郁临归拖着萧鱼就走。
  萧鱼更是莫名,“做什么?”
  郁临归没有理她,大力攥着她往院子里走,脚下的步子也跨得大。
  众人都纷纷朝他们看过来。
  萧鱼蹙眉:“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会武功,若是反抗,她完全可以跟他动手。
  但是,毕竟是在人家的丧礼上,而且,这么多人,看到也不好。
  最主要的,她竟然也想知道这个木头一样的男人难得发起疯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一直走到院子里水榭边,郁临归才放开萧鱼。
  “平时你都不照镜子的吗?”郁临归问她。
  “照啊。”萧
  鱼不解。
  哪有女孩子家不照镜子的?
  郁临归脸色冷沉,问她:“照的时候,只看脸吗?”
  萧鱼瞅着他,不做声。
  郁临归便抬手按了她的后脑,让她看水榭下面,“看看自己的样子。”
  萧鱼垂目。
  清澈的水面将她和郁临归两人的身影都映入其中。
  她怔了怔。
  “看到了吗?”郁临归问她。
  她回过神,抬眸,“你到底要让我看什么?爽快点,直说嘛,一个大男人至于……”
  “这里!”萧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郁临归打断。
  与此同时,郁临归还脸色极不自然地伸出手指,指了指她侧腰的地方。
  她侧目看过去。
  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一道痕迹。
  确切地说,是里面兜衣印出来的痕迹。
  因为春日不似冬天,衣衫已经单薄,她就里面着了一件兜衣,外面穿了一件外衫,下身是一条长裙。
  因为外衫特别紧身,所以将里面兜衣的边缘都勾勒了出来。
  萧鱼无语。
  就为了这个将她拉到水榭边来看吗?
  大概是见她不以为然,郁临归脸色又不悦了,连着指了好几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都可以看到。”
  萧鱼无力扶额。
  “我尊敬的九王爷,不过一个痕迹而已,什么叫全部都可以看到?”
  “因为痕迹都能看到啊,所有的痕迹连在一起,不就是一件衣服,看到这些痕迹,都能知道你里面穿的怎样款式的兜衣。”
  萧鱼再次无语。
  好吧,她败了。
  见她不语,还以为她不服气,郁临归又继续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样穿你觉得对吗?那做什么不干脆将兜衣穿在外面?上次的教训是不是还不够?是不是非要弄得吃个大亏才懂得悔改?”
  郁临归语气灼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之姿。
  萧鱼撇撇嘴,摇头。
  然后,伸出手臂豪放地搭在他的肩上,倾身凑近。
  “请问,你是我爹,还是我哥啊?那么喜欢管我!”
  她看着郁临归,勾着嘴角轻佻地笑。
  两人的脸不过方寸之间。
  郁临归僵了身子、红了脸。
  没有做声。
  萧鱼唇角的笑意便愈发浓了几分,一双摄人心魂的丹凤眼微微眯着,凝着他,“不会……”
  拖长了音调,然后顿了顿,才继续道:“不会是你喜欢我吧?不然,谁那么无聊,去盯着人家衣服的印子看,不仅看,还看得仔细,不仅看得仔细,还想象着里面衣服的样式,对,你肯定喜欢我!”
  “瞎说!谁……谁……谁喜欢你了?本……本王是见你上次吃了亏,好心……。好心提醒你!”
  郁临归僵硬着脖子,急急反驳道。
  萧鱼便“哈哈”笑了。
  因为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手就正好在他脸的附近,她顺势轻拍了拍他的脸:“瞧你心虚得那个样儿,话都说不清楚了,有本事,就跟方才拉本姑娘过来时一样理直气壮啊!”
  郁临归噎住。
  身子也被她大胆惊人的举措搞得无法动弹。
  将手臂自他的肩上拿下来,萧鱼瞥了一眼他涨得如同猪肝一样的脸,轻笑,婀娜多姿地离开。
  ******
  大厅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因为出殡的时辰还没到。
  太后坐在一侧的软椅上等着。
  帝王坐在她的边上,陪她聊着天。
  郁墨夜作为王府的主人,死者的丈夫,就站在锦瑟的棺木边上。
  有人过来给死者行礼祭奠时,她就负责躬个身回个礼。
  这几日郁临渊夜夜都来,陪着她、安慰她、开导她,她的情绪也稍稍有所平复。
  五王爷郁临旋是半中间的时候到的,给锦瑟行完礼后,就直接行到了郁墨夜的跟前。
  “四哥,好久不见!”
  话落,又蓦地凑到她的面前,快速低声问道:“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郁墨夜汗。
  这人开玩笑不看对象也就算了,这连场合也不看吗?
  瞥了他一眼,她没有做声。
  “东北好玩吗?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以防挡住了郁墨夜的视线,有人前来祭奠没看到,郁临旋挪了一下位置,与郁墨夜站在了并排。
  “去东北是公干的,又不是玩的。”
  顾词初替她去了东北这些事,青莲统统都已告诉她。
  回答的同时,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厅边上跟太后交谈的男人。
  厅里人多喧嚣,男人并未看她这边。
  “那礼物呢?”郁临旋自是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礼物?”郁墨夜将落在男人那边的目光收回,侧首看向郁临旋,眉眼一弯,“太贵的礼物我买不起,一般的礼物又入不了五弟的眼,所以,什么都没买。”
  郁临旋就不干了,惊呼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都将我送给你的礼物拿去当了,还没钱买个礼物送给我?”
  郁墨夜呼吸一滞,愕然看向他。
  郁临旋朝她得意地晃了晃手。
  修长的手指上,戴着的,赫然是她生辰那日,他送给她的那枚玉扳指。
  离京的那夜,她拿去当铺当掉了的。
  “你……”
  “大概是玉认主人吧,机缘巧合,又到了我手上。”郁临旋低敛了眉眼,缓缓转动着指上的扳指。
  郁墨夜窘迫难堪极了。
  这世界真小。
  怎么又跑到他那里去了呢?
  最尴尬的事,莫过如此了。
  “对不起,是这样的……我担心去东北要花钱,然后见你送给我的这个扳指最值钱,所以。。。。。。”她试图解释,却是被郁临旋无所谓地打断。
  “哎呀,没事了,这样我还占了便宜呢,你想啊,反正我已经送给你了,人情在的吧,然后,东西又回到了我手上,我不要太划算哦。”
  郁墨夜将信将疑:“你真的这样想的吗?”
  “当然!”
  好吧,就算不这样想,也事已至此。
  郁墨夜低了头,没再说话。
  “对了,”郁临旋又碰碰她的胳膊,“东北的水土是不是养人一些?”
  “怎么了?”郁墨夜疑惑。
  郁临旋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目光深深浅浅,“你看你,才去了一个月,就胖了那么多,不是那里的水土养人,就是你在那里没干实事,好吃懒做,日子过得滋润,才会养成这个样子。”
  郁墨夜嘴角抽抽。
  却又不能说实话。
  “没干实事是真的,好吃懒做也是真的,但是,日子过得并不滋润,每天水深火热,不然,锦瑟跟梁子也不会被那些人杀死。”
  郁墨夜低低叹。
  郁临旋眸光微闪,垂眼弯唇。
  这些骗外人的话就不要跟他说了吧?
  就如此防备着他?
  这厢,郁临渊有一句没一句地陪着太后聊着,眼角余光不时瞥向郁墨夜跟郁临旋那边。
  人家是久别胜新婚,他们两个也是吗?
  才一个月没见而已,话就那么多?
  因为梁子的死,她这几日都很沉默。
  能让她话多起来本也不是坏事,可
  是偏偏是郁临旋。
  又过了好一会儿,两人似乎还说不完的样子。
  他便起了身。
  “母后先坐一会儿,丧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儿臣去问问四弟悼词有没有写好?”
  “嗯,”太后点头,“去吧。”
  郁临渊举步朝某两人那边走过去。
  走了几步,一人蓦地行至跟前,对他鞠礼:“皇上。”
  郁临渊顿住脚步。
  是顾词初。
  “何事?”他问她。
  顾词初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朝外面走。
  郁临渊站在那里沉默了片刻,看了看郁墨夜那边,又不动声色侧首瞥了一眼太后,这才举步,也朝外面行去。
  顾词初站在走廊边上。
  他上前。
  凌厉目光一扫左右,问她:“到底何事?”
  “妾身叨扰皇上,是想问一下,空白圣旨的事,那日皇上说考虑考虑,不知考虑得怎么样了?”
  顾词初眉眼低垂,谦逊有礼。
  郁临渊眸光微敛,轻抿了薄唇。
  没有回答。
  而顾词初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继续道:“想必皇上早已答应了,既然如此,妾身也跟皇上表示一下自己的忠心。”
  说完,对着郁临渊恭敬地鞠了鞠身,便回了大厅。
  郁临渊微微眯了眸子,眸色转深。
  片刻,也举步回了厅中。
  厅里面,顾词初正在吩咐几个家丁再检查一遍等会儿抬棺的木梁。
  郁墨夜跟郁临旋两人竟然还在说话。
  郁临渊沉了脸,正准备走过去,突然听到“扑通”一声闷响,重物委地的声音。
  他一怔,还未及循声望过去,就已听到家丁婢女们惊呼的声音:“王妃,王妃……”
  顾词初晕倒了!………题外话………孩纸们周末愉快~~谢谢【13993082463】亲的花花~~谢谢【我曾经是海】、【doudouyuan】、【zhangyingyy】、【梅梅++】、【114237802】、【ygamj】、【fyt2011】、【tommygirl】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一个女人,甘愿如此付出,意味着什么?

  很多人都围了上去。
  帝王眸光微敛。
  太后自座位上站起惧。
  郁墨夜跟郁临旋也停了交谈,疑惑看向聚拢过去的人群鹊。
  “你不快过去看看吗?”郁临旋碰了碰郁墨夜的胳膊。
  郁墨夜这才想起,对哦,自己是人家的丈夫呢。
  遂举步往那边走。
  青莲已经拨开人群挤了进去,并吩咐家丁:“快,将王妃抬过去平躺着!”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顾词初抬到边上的一个长椅上。
  青莲蹲于椅边,撩了一截她的袖襟,给她探脉。
  大家都停了说话,全都看向青莲。
  脉搏入手,青莲瞳孔一缩,面露惊愕。
  凝神再探。
  依旧如此。
  青莲愕然抬眼,首先看向人群后的帝王,又转眸看向正走过来的郁墨夜。
  “王妃怎么了?”太后突然开了口。
  青莲回神。
  缓缓起身,心里却是百折千回。
  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能贸然如实回答吗?
  后又一想,这种事情也瞒不住,她不说,也会请别的大夫过来探。
  便对着太后的方向微微一鞠:“回太后娘娘,王妃她有喜了。”
  啊!
  全场震惊。
  郁墨夜脚步滞住。
  帝王眸色深邃。
  原来,这就是她所说的表忠心。
  虽然在丧礼这样的场合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众人还是纷纷跟郁墨夜道喜。
  “恭喜王爷。”
  “恭喜王爷。”
  郁墨夜略略颔首算是示意。
  这厢,顾词初也醒了,撑着身子从长椅上坐起,青莲连忙将她扶住。
  “我怎么了?”顾词初疑惑,准备站起来,可头一晕,她又坐了下去,蹙眉。
  “回王妃,王妃有喜了,然后这两日又太过操劳,所以就晕了……”
  青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词初一把抓了手臂,没有做声,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想要跟她确认。
  郁墨夜已行至跟前,顾词初又抬眸看向她,“王爷……”
  郁墨夜垂目看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却不说话。
  半晌。
  大厅里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郁墨夜。
  疑惑又莫名。
  有了喜脉,不是应该高兴吗?
  而现在这般,是意欲何为?
  是突知喜讯,惊喜过甚,才会如此不知所措?
  还是……
  意识到气氛的诡异和冷凝,一旁的青莲手心冒汗,偷偷地睨了一眼人群后的帝王。
  帝王面色平静,只看着两人。
  似是也在看着郁墨夜想要做什么一般。
  而这厢,顾词初明显变得有些紧张。
  她从未见过郁墨夜这样。
  不见生气不见怒,无悲无喜,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却让她莫名地心口一颤。
  就在包括太后在内的众人,纷纷猜测着到底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郁墨夜终于出了声。
  “如此大事,王妃怎么没告诉本王?若有个闪失怎么办?”
  话落,当即吩咐青莲:“快扶王妃下去休息!”
  与此同时,微微躬身,亲自将顾词初扶了起来。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虚惊一场。
  原
  tang来是责怪对方没告诉自己呢。
  可是,也不对啊。
  看顾词初的样子,似乎之前自己也不知情啊。
  就在青莲搀扶着顾词初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后出了声。
  “王妃怀孕可喜可贺,最近皇室中需要有点喜事冲冲喜了,怀世子是大事,青莲毕竟不是大夫,安全起见,还是召个太医前来看看。”
  说完,随即便吩咐随侍大太监孔方,“去,宣孙太医来王府给王妃瞧瞧。”
  孔方领命而去。
  帝王微微抿了薄唇。
  郁墨夜瞥了一眼顾词初。
  顾词初在青莲的搀扶下,对着太后的方向恭敬鞠身:“多谢太后娘娘。”
  郁临旋看着顾词初离开的背影,又看看帝王,再看看郁墨夜,眸色转深,若有所思。
  丧礼继续。
  先封棺。
  封棺的时候,众人看到郁墨夜又来到锦瑟的棺木前,很是不舍的样子。
  甚至俯身到棺木里面张开双臂轻轻拥抱了锦瑟的尸身片刻,才直起腰,拂袖背过身,让大家封棺。
  一副不忍再看的模样。
  然后念悼词。
  锦瑟本只是一个妾室,在太后的要求下得到了如此风光大葬,所以尚仪局将悼词写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为大齐捐躯呢。
  甚至连梁子也在悼词中出现了,虽然笔墨只有一两句,却也是肯定了他的为主忠心、为国忠心。
  当然,毕竟一个是主子,一个是下人,差异自然还是天差地别的。
  锦瑟葬的地方,是钦天监专门挑选的风水宝地。
  而梁子葬的地方,则是王府郁墨夜自己让樊篱挑选的另一处。
  出殡之前,孙太医就来了。
  给顾词初请脉以后,结论跟青莲的是一样的。
  喜脉。
  很明显的喜脉。
  两月有余。
  众人齐贺。
  郁墨夜致谢。
  太后也终于相信。
  帝王也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目光却是深深浅浅。
  葬礼结束已是下午。
  送走所有宾客,天已经擦黑。
  毕竟快三个月的身子了,又忙碌了一天,且一直是站着,连坐一会儿的时间都没,郁墨夜累得不行,一双脚都浮肿了。
  简单地用过晚膳,简单地盥洗了一下,她就躺到了床上。
  想着帝王是跟太后一起回宫的,且白日一直在王府里,夜里应该不会来了,她便也没有等。
  可是她一觉醒来,却发现他不知几时已经来了。
  正背对着她,负手立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知在看什么,还是在想什么。
  她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就从背后看着他,看着他挺拔颀长的背影。
  或许是她刚醒过来,视线有些惺忪,心绪太过柔软,又或许是在春寒料峭的夜里,还或许是桌案上烛火太过氤氲婆娑,她忽然觉得衬着他的背影是那样苍凉孤寂。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转过身,一个抬眼就撞进她一瞬不瞬凝着他的黑瞳,他一怔。
  “醒了?”
  拾步走向床榻。
  她也从薄被里起身。
  “躺着。”他声音不大,语气却依旧是那种让人不得拒绝的霸道。
  “其实,你不用夜夜都来的。”
  郁墨夜却还是坐了起来。
  他便连忙拿了软枕塞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着。
  “怎么?不想我来?”
  床沿一重,他坐在了床榻边上,专注地望进她的眼睛。
  未等郁墨夜回答,又
  接着问:“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
  郁墨夜怔了怔,有些懵。
  她为什么要生气?
  气从何来?
  见她没有做声,郁临渊大手捧起她的脸。
  “关于顾词初怀孕这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
  顾词初怀孕?
  哦,郁墨夜眼帘微颤,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要说这件事,她还真没生气。
  不对,生气了。
  的确生气了。
  只是生气的点不一样。
  不过,真是非常难得,这个男人主动跟她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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