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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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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狠狠的绑在一起。
弦王见此,感动至极,情不自禁的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才忍住心头的欢心。
“王爷!王爷!”马车外,手下又开始催促了起来。
温安看着弦王失望无奈的样子破涕为笑,明眸善睐,朱唇皓齿,浅浅道,“王爷,你快回去吧,等我见过齐将军,安葬了流苏,就去寻你。”
弦王笑着点点头,依依作别。
车夫挥舞着马鞭,沙尘滚滚,温安掀开轿帘,见弦王依旧矗立在黄沙中,面含微笑,一如从前。
她忽而想起什么,便掀着轿帘远远的问他,“那天,你口中喊着沈嫣,神眼,神眼是什么?”
弦王追上来几步高声大喊道,“神颜是我欲给你的封号!神颜弦王妃!心悦神怡的神!花颜月貌的颜!”
温安看着他在黄沙中挥舞着双手,乐着乐着就又小声的嘤嘤哭起来。
手中狠狠的握着二人交织在一起的头发,此生此世,自己便是他的人了,齐岳,我果真能忘记你吗?
马蹄声声,三个马夫架着马车高唱着:
不羡黄金纎,不羡白玉杯;
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
千羡万羡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来。

  ☆、15 沙漠奇遇


       
三个马夫也算机灵,两天一夜历经千难万险的绕过各处守关,如今,四人正日夜兼程的前往青阳城外的陈国军营,这时,天已渐渐入黑,陈国的西北便是一片人迹罕至的荒漠,虽然无风,但是却阴冷无比,除了马蹄和车辕的声音,周围一片萧索,空中,偶尔发出几声秃鹰的长鸣。
三个大汉过紧衣服,瞪起圆溜溜的眼睛警惕的搜寻着四周,仿佛,一只苍蝇都别想从他们的眼底逃过。
一身男装的温安显得有些书生气,她微微的拉开车帘,深邃的宇宙间,明亮的星星眨着眼睛欢快的跳跃着,让她忽而想起了弦王的萤火虫。
一想到弦王,马车中的她开始坐立不安,头几天还当着人家的面斩钉截铁信誓旦旦的用行动证明要做他的王妃,可是随着离齐岳越来越近,她的心却又乱的很,仿佛看见齐岳,便会将弦王忘记的一干二净。
温安手里捧着清浅的骨灰盒,又是一席唏嘘,见到齐岳又能如何?自己的二哥和亲姐姐对他挚爱的妻子做出那种道德败坏的事情,还有什么可以奢望他原谅的呢,还是乖乖去做个吃香喝辣的弦王妃好了。
落泪间,忽然车外马声嘶啸,车厢左右激烈的摇晃,顿时刀枪棍棒之声不绝入耳。
温安警惕得欲掀开轿帘,不料,一枚浇了火油的火箭瞬间将整个轿子点燃,情急之下,她抱着流苏和清浅的骨灰果断滚出轿外。
几枚火箭贴着她的耳边呼啸而过,她只觉得一股头发烧焦的气味蔓延在头顶,再仔细看,耳边的头发都被火油烧的焦曲不堪。
温安在黄沙中翻滚得老远,只听一个壮实的马夫喊,“菓洛人打过来了!大家小心——”还未说完,便背中数箭倒地身亡,另两个壮汉见此便背靠背互相防卫起来。
这时候,由远及近,一队人马呼啸而至,速度之快,仿佛一条游龙,他们拿着火把,照亮了这寂寞沙漠的一角。
借着愤怒的火光,温安瞧见他们戴着毡帽,穿着皮袄长靴,发型怪异,那副迥然不同的打扮更让她确认他们就是菓洛人不假,温安的心顿时揪成一团。
菓洛人擅长骑射,性格奔放,喜好唱歌跳舞,但是,就算是最善良的菓洛人一旦杀起人来,都要比心狠手辣的陈国人狠上百倍,此时,那队人马高声的连连呐喊,仿佛是狩到猎物一般兴奋不已。
两个壮汉见此赶紧砍了马缰,看着温安大声道,“公主,一会我两人骑马引开他们,公主尽管骑马往西北走不要回头,不到半日就能到达,千万要记住,不要回头!公主保重。”
温安重重的点了点头又嘱咐说,赶紧上马狂奔。
三人遂驾马往不同的方向跑,一个壮汉大喊,“爷爷这里有黄金万两!有本事就来拿!”
果真,大队的人马都尾随着他而去。
温安狠狠的拽着马缰,直奔西北的荒漠地带,看着早已疲惫的马儿虽万分心疼,但却还是不停的挥舞着马鞭,只求能早点安全的见到齐岳,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与敌人真正的战斗。
忽然,身后传来菓洛人的震天呼喊,其中有人大喊,“快看,那个人背上那个包裹!兄弟们,抢!”
抢?温安苦笑!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回眼,见一席黑裘貂衣的男子一马当先,远远的将他的队友落下了一大截!他胯下的马仿佛天生神力,四肢有力的奔腾,转眼便与自己并驾齐驱。
男子嘴角闪过一抹伶俐的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刀朝她平砍过来,温安俯身勉强躲过,抬头时,男子却早已经等在前面,提着长刀对准她的胸膛!一脸得意忘形的神色,显然,每次出手,都经过仔细算计的。
千钧一发之际,作战经验为零的温安慌乱的跳下马,再回首间,马儿已在高速运行中因躲避不及被男子的长刀破咙而死。
男子缓缓的抽出刀来,明晃晃的刀浸着鲜血,在夜色下显得额外的冰冷,他闻着刀背血气的味道,仰头轻轻舔了一小口,闭目凝眉间,表情享受非凡,似是留恋血液的味道!
明明是个少年!为何一副嗜血狂徒的模样!
温安抱起骨灰开始在沙漠里跑,可是,脚下所有的力道都被黄沙卸了去,她急得浑身都冒出了汗,心下想,天啊,谁来救救我!可是却喊也喊不出!她知道,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根本没人出手相救!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狼狈,此时此刻,她更能体会那些有齐岳在身边保护的美好,也许今天,她就会死在这里。
男子缓慢的骑马尾随着温安,见她跑的那么慢又那么难看,眉宇间早已是不高兴,仿佛早就失去了耐性,一刀掷出,直冲她的脑袋而来!
温安只能躲了再躲,连连在地上几个翻滚,黄沙飞进眼睛,一个不及,男子的刀背便架在温安的脖子上!
温安只觉得后脖间一道刺骨的凉意,便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他竟然出手如此之快!温安甚至没有看清楚那运行的刀是怎么回到他的手中的!
他轻佻的看着温安问道,“小子,这么拼命,拿的什么宝贝,给我看看如何?”
温安冷笑一声,抬眼看着这些奇装异服杀人如魔鬼的菓洛人冷冷道,“死人的骨灰你也要?”
那人仿佛不信,嘴向上一弯傲慢的笑着,却又突来一刀恫吓一般呼啸着自她耳边而过,温安只感觉眼前一道寒光,瞬间,眼前万千青丝被夜风狂乱的吹起。
她吓得气喘吁吁,胸口起伏之间,男子心里不觉生出一个怪人在喊:呦——女哒!
男子立在马上,瞬间眯起眼睛,眼底涌出一大股惊诧,他注视了她良久!真是良久!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
草原上的人都说陈国的女子肌肤胜雪,丽质天成,走路婀娜多姿如蝴蝶飞舞,娉婷多姿若天女下凡,怎么眼前这个陈国女子却是个干吧瘦?干吧瘦也就算了,那蹙紧的眉间仿佛带着一股凶气,倔强的嘴巴也狠狠的闭着,仿佛一张开就能喷出七尺烈火,将四周烧成一片灰烬!倒是那衣领破开处露出的一小块细腻柔滑的细颈让他着实狠狠的吞了口吐沫。
啧啧,干吧瘦,你出现的倒还真是时候!
陌生男子意外却又饶有兴致的端量着她,轻轻说,“喔——竟是个女子,还好,小爷我从不杀女子。”声音小之又小,仿佛生怕吓到她一样,但是,温安明明感觉出,男子的眼神中的杀气更重了!
几个手下火速骑马赶来,他们手中的火把烤得温安的脸一阵灼热,温安伸手去挡,却看见他们一个个脸上竟都透出大股的惊诧,目瞪口呆,只张着嘴却不说话,仿佛看见鬼一般。
难道,自己真的那么难看?还是太好看了,让他们起了色心歹念?
温安这么一想,不由得又吓出一身冷汗,名节可是姑娘最重要的东西,比性命都重要!既然,那个糊涂蛋放自己走,那还是赶紧溜之大吉吧。
她从地上爬起来,擦去嘴角流着的血,又吐了一口灌进嘴里的黄沙义愤填膺道,“那老娘我可走了!告诉你,你要是敢再背后下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会缠着你,让你一同跟我下地狱!”
男子在众手下疑惑的神色张悠闲自得的摆弄着马缰,似乎对于温安的离开不屑不顾,手下们虽然想说什么,但是看着男子淡定自若的深情,便也缄默不语了。
温安瘦削的身体在这广袤的沙漠中就像一棵随时可以折断的小草,看着她渐行渐远,藏在男子袖中的拳头可是越攥越紧,虽然仅仅一面之缘,可是那熟悉的样子竟然是那么撩人,让人情不自禁产生一种保护欲。
温安走着走着,越走越气,觉得自己被那糊涂蛋三下五除二搞得忒狼狈极没面子,遂又回身一脸凶煞的补充了句,“那匹马,也是女的!你还欠我一匹马!”
男子居然一乐,死到临头居然还嘴硬!不过她凶起来的时候,倒还真有点意思!比起低眉顺眼的时候要有趣多了!!!
傲慢的面孔立刻变成了一脸戏谑的少年。
他锐利的眼中似折射出一股浓浓的眷恋,打趣的说道,“可惜,我这里只有一匹马,不能送你,更不能载你一程,因为,我们菓洛可有一个规矩,男女共驾一匹马就代表两人芳心暗许私定终生了,就算你情我愿,我的马儿也不愿意,它只载草原上最美的女子,你一个干吧瘦是入不了它的眼的。”他又坏坏的笑起来,瘦削的肩膀一抖一抖,气得温安特想在他的脸上揍上一拳。
温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士可杀,不可辱!”真是人长得丑,心也丑。
“放心走吧,姑娘,我从不在背后杀人!”他原本还打趣的表情忽的严肃了起来。
温安看着他黝黑的脸上挂着一个尖尖的下巴,顿觉得这个人面相刻薄,便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嘴里喃喃道,“这些人只为劫财,恐怕是菓洛的马匪,幸好没有遇见菓洛的官兵,不然,我一定死相难看?齐岳难道还没有把他们制服吗?”她越想越害怕,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子,速速离去。
“我叫龙绍焱,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背后,传来那个男子的大喊声,那声音,大得似乎能将这天捅破。
黑脸尖腮的样子又浮荡在温安的眼前,她头也不回恶声恶气的说,“神颜!心旷神怡的神,花枝招展的颜!”突然喉间如吞硬石,忙又道,“花颜月貌的颜。”
男子哈哈大笑,仿佛是讥讽她没有文化一般,半晌笑够了方回道,“好的,神颜姑娘,我记住你啦!”

  ☆、16 讨好


       
阴森,死寂,眼前漆黑得看不到一丝光明,没有了马夫的陪伴,温安越走心也越沉,在经历了刚才那番不明却惊心动魄的战斗之后,她的身体早已筋疲力尽,但是,精神却高度紧张!
沙漠中竟然比皇宫还要可怕,每一个意外都能导致自己丢了性命!她回忆着刚才那一幕,心都要蹦了出来,深深的后怕着。
她一手狠狠的抓住红玉剑,另一手狠狠的拎着骨灰盒,如今,黑暗中的她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眼神却还是警惕往四周规律的搜索着。
她竖着耳朵,狠狠的抓着剑,既然上天已经把自己逼到了绝境,索性就坦荡一些,她清了清嗓子,足下顿了顿,回头看那些马匪并未跟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由于惊恐,刚开始,温安并未觉察出沙漠的寒冷无比,相反,她的内衣早已被汗水浸湿,走了这么老远,才觉得一身寒冷。
恰逢时运不济,天上又突然下起瓢泼大雨,这偌大的沙漠中似乎也没有躲避之地,被雨水浇成落汤鸡的温安伤心的蹲在地上隐忍的哭了起来。
忽而想起自己坚强的母妃,她抹了抹泪,今生今世,自己不要再做懦弱无能的人!
弦王的手下说,骑马约摸半天,如今自己步行,大概一天,就应该到了。
黑暗中的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裹紧衣服,扬起眉头,挺胸抬头、大步流星的背起骨灰往印象中的西北方向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雨不一会儿便停了,东方渐渐亮了起来,温安一度紧张恐怖的心此刻也算安稳了下来,困意随之而来,占领了她理智的头脑,朦胧中的她虽使劲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忽然,眼前一道白光划过!!!
营帐!!!炊烟!!!哇!!!到了!!!
几百米外,白色的营帐错落有致的驻扎在金色的沙漠上,营帐旁边飘浮着几缕青色的炊烟,温安深深的吸了口气,干燥的沙土中,她仿佛能闻到一股饭香,咕噜咕噜,肚子便开始叫个不停。
温安心底浮上一阵欣喜,顾不得脚上的水泡,竭尽全力的向营帐奔跑过去!那架势,那气魄,百年不遇的奇葩。
营帐外,迎风招展的旗帜上赫然印着一个“陈”字,字体铿锵有力,显示出陈国皇室的威严!
温安手舞足蹈的乐着。
营外侍卫见她脏兮兮的一身以为是假装落魄难民的敌国间隙,一顿警觉的盘问。
温安嘴上只说自己是齐将军的老乡,来到这里不过是帮着齐将军的夫人带句话。
侍卫听着温安的口气确实像陈国人,又得知齐将军确实有了妻儿,生怕耽误他的家事,便也赶紧去里面通报。
看着侍卫渐渐跑远,温安的心却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终于就要见到齐岳了,可是,心却紧张得似乎随时都能跳出来!他不会真如大姐所说,得知真相之后会亲手杀了自己为妻儿报仇?
不多会儿,温安便远远的看见齐岳快步走来,一身青色铠甲罩在身上,更添了几分神采英拔,神勇无比,脸上那淡淡一层的忧虑之色在眼神触碰到温安的那一刹那顿时转化为惊诧,那道脸颊上清晰的伤痕此刻以被盔甲遮住一半,阳光的映照下,他的脸被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看上去暖暖的,似乎没有先前在宫里时那般冷漠了。
温安痴痴的看他,自从他离开的那一刻,她心中时时刻刻挂念的人正在一步一步冲自己走来,每走一步,便像在自己的心里砸了一个坑。
齐岳屏退了侍卫,将温安带进营帐。
齐岳一边细细打量着温安一边恭敬的抱拳道,“微臣不知公主驾到未曾远迎,还请公主治罪!”
温安轻轻的点着头,并未说话。
齐岳看着温安不说话,又见她并未带一二随从,更奇怪的是,她一身男子装扮,而且还是十分落魄,仿佛刚从站场上下来的样子,不禁开口问,“公主不该在兵荒马乱之时乱走。”
齐岳是个不擅辞令的人,平时说话也不多,与温安的日常交流中也恪守着起码的礼仪,方才的话虽只字片语,但是,也足见齐将军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关切。
温安却始终不敢看齐岳的眼神,呼吸,似乎也越来越急促了,她眼圈红红的,毫不避讳的流下眼泪。
她缓缓的解下后背的锦盒捧在颤抖的手上,忍住心头的痛说道,“齐将军,我冒死前来,只为向你说一句对不起。”
齐岳更加疑惑了,紧张的问道,“公主,究竟怎么了?”
温安哭得越发的厉害了,有气无力的说,“我——我罪该万死,没有办好你交代的事情,清浅姑娘——她——她——”
齐岳抬头疑惑的看着温安左右为难的表情,忽而变得异常紧张问道,“清浅!清浅怎么了!公主您快说!”
温安双手颤抖的将锦盒递到他面前,呆立在那里哽咽的说,“清浅不在了!这是她的骨灰!齐岳!我对不起你!我——”
“怎么可能!!!”齐岳的嘴角微微的发出一阵低吼,一脸的惊诧的问道,“公主,这种玩笑微臣开不起!!!您就别逗微臣了!明明还有八个月,我就可以做父亲了,怎么可能——”他瞪着温安手中的锦盒,身子却一点点后退,声音也渐渐低沉了下来。
温安低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忍了半天,才一股脑的说,“她冒犯了大姐,被皇后娘娘下了大牢,不料,牢里半夜失火,葬身火海,不但清浅,就连流苏也——”
齐岳一把抓过锦盒,站起来质问道,“大牢那种把手森严、阴暗潮湿的地方怎么会失火?大公主下的毒手!!!你为何不阻拦!!!皇上那么喜欢你!!!你是有能力阻止的!!!你是不是因为嫉妒!!!所以,故意看着她死!!!你到底要为何这么做!!!”
他怒睁着一双大眼,似是要将温安生吞活剥,果然一切罪责,都被推到自己的头上。
他生气了,他是有理由生气的,都怪自己,怪自己在那个充满压迫的后宫一度的软弱,一度的退让。
齐岳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盒子冷笑了许久,口中无比落寞的苦笑说,“我在这里拼死拼活保家卫国,你们却为了争宠杀我妻儿!!!好!!!非常好!!!”
他愤怒的擦去脸上的泪水警告般的说,“是你们害的我家破人亡,从现在开始,我齐岳跟你们陈国势——不——两——立!就算是公主你——也——不——例——外。”
温安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声泪俱下的说,“齐岳!你我朝夕相伴七年,怎么能说散就散!难道,我们七年的友谊都统统不见了吗?”
齐岳冷傲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曾几何时,他是最看不得她哭的。可是这一刻,清浅没了,他失去了全世界,让她受点委屈又算的了什么?
齐岳狠狠的甩掉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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