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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扶摇录-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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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菊红着脸抿一抿唇,道:“我瞧你肚子比我两个还大,是两个哥儿呢!不过姑娘面前,可别浑说了!”
  冬香眼神里闪过敬畏,说完一句“我肚子大是因为我比你胖”,便连忙闭了嘴。
  沈清月看了冬香的肚子一眼,笑一笑,没多久就离开了。
  她没怀过孩子,也不懂到底是男是女,但她听说过,头胎若是怀了两个,不好生产,容易早产。
  沈清月回了雁归轩就准备跟罗妈妈说找稳婆的事儿。
  罗妈妈将将从外边儿回来。
  她才见过胡掌柜,胡掌柜说,舒阁老被事儿缠着了,脱不开身,估摸着要耽搁一段日子才去见沈清月,叫她提前探探沈清月的口风,若形势不好,多多安抚。
  罗妈妈知道女人的艰难,眼见沈清月年纪越来越大,说亲的事都顶到眼前了,沈家妖魔鬼怪有又多,拖一日就难一日,她心里还有些怨怪呢,这么好的姑娘……合该享好命。
  进了雁归轩,罗妈妈很快就收拾了情绪,没露出端倪,脸上含着笑,打帘子进去,道:“才走到院子里,就听说姑娘有事儿找我?”
  沈清月冲她一笑,与她说了永南郡主邀她去参加宴会,和替两个姨娘早早请了稳婆在家里安置的事儿。
  第二件事很容易,罗妈妈都没放心上,她奇怪的是,永南郡主这样的人家,怎么特特邀了沈清月去作客,难道大人有了动静?可胡掌柜怎么没告诉她?或许是没来得及告诉她?
  罗妈妈猜不着,也没继续猜,只坐下与沈清月道:“姑娘成日不出门的,难得的好机会,去就去罢。”
  她又挥退了丫鬟,与沈清月低声道:“按姑娘吩咐,钱票都存好了,现在零零散散换了十几个钱庄去,不点眼。铺子也正让人在挑,还需要一段时日,反正姑娘也不急着买铺子,最好等卖家发急的时候再入手,最值当。”
  沈清月莞尔,这些事罗妈妈都能办得很好,而且银子钱票和账册,次次都是清清楚楚地记给她看,她并不多担心。
  她担心的是,赵郎君是不是有外室。
  沈清月复问罗妈妈:“国子监那边可怎么样了?”
  罗妈妈皱眉摇摇头,道:“没消息,说是没什么异常,郎君他就是读书、看铺子、去隆福寺。”
  “可跟进隆福寺了?”
  “跟了,不过是拜佛、听经之类的。”
  沈清月莫名就有种奇怪的直觉,但她没有亲眼看见,便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次日,方氏着人送了缂丝过来,她给沈清妍也送了几匹绸缎过去,不过这是从公中走的账,家里的姑娘都有,并非她私人出的。
  沈清月让罗妈妈拿了缂丝料子去裁缝铺里给她剪裁衣裳。
  衣裳在宴会之前,送来了沈家。
  沈世兴听说沈清月要去忠勇侯府参加宴会,又私出银子给她置办了头面送去。


第116章 
  忠勇侯府兰花宴日。
  方氏清早起来打点,催问前院的马车,又叫管事妈妈去各院子里看看,姑娘们都拾掇好了没有。
  沈清月特听了方氏的嘱咐,今日穿的是蜜合色交领缂丝大袖衫裙,领子滚着一直宽的红边,用细细的金丝线绣着花纹,浅浅的黄色里夹着些红,她皮肤白,穿黄色便看起来水灵灵的。
  罗妈妈欢喜沈清月这副打扮,笑着将她按在妆镜之前,道:“姑娘就要这样穿才好,从前你在家里,总穿得素净,也不涂脂抹粉,可惜了好十五六岁的好颜色!”
  沈清月微微一笑,望着镜子,她一直没留心,吃了这许久的药调养身体,家里平静了一些,她气色都好了很多,眉宇间的妩媚张扬之色,愈发明显。
  她亲自上妆,勾了柔和的山毛,双眉微弯,似能载闲愁。山若欲雨,其眉亦应语。又涂上桃花色的胭脂,抿了圣檀心色的口脂。
  如此打扮完了,沈清月才领着丫鬟出门,往同心堂去。
  她到的早,沈清妍和沈清慧都还没到。
  方氏立刻着人去催促,眼看着时间不早,她先带着沈清月和沈清舟往二门去,那两位才姗姗来迟,她俩看沈清月的时候,双眸微瞪,很快又挪开,自顾看自己的衣裳得不得体。
  沈清月虽说身上穿了些颜色,却还是柔婉低调居多,只因她模样出挑,才甚为招眼,另两个姑娘,却是因为衣裳和妆容才惹眼。沈清慧红衣浓妆,沈清妍妆容适宜,倒是有几分可爱机灵劲儿,偏偏红裙子的颜色重了,头上和腰间饰物繁杂,显得有些累赘,掩其姿容。
  方氏领着姑娘们去赴宴,沈清妍没个母亲在身旁,她少不得要提点两句,沈清月知道方氏要说话,但沈清妍未必领她的情,便先开了口,同沈清妍说道:“你头上有了金玉簪子,嵌珍珠的簪子可以不戴,否则繁杂,不够精致。”
  沈清妍果然心里不快,但是她不敢与沈清月大声顶嘴,便弱声道:“那是姐姐觉得,我的丫鬟都说好看。”
  沈清月淡笑一下,道:“我不过建议一句。我说的不好,你不听也无妨。”
  沈清妍噘着嘴,没说话。
  方氏见状,也将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她怜惜沈清月是因为月姐儿的生母和蔡氏,她现在也可怜沈清妍,不过瞧着妍姐儿比月姐儿要带刺儿些。
  一家子女眷都上了马车,丫鬟们坐后面的马车。
  方氏在车上叮嘱了姑娘们两句,叫她们恪守规矩,不要离了她的眼,待酒席散了,早早回来。
  沈清舟穿着雪青色的裙子点了点头,沈清月也听得很认真,沈清慧还在弄她的头饰,沈清妍抿着唇,视线时不时落在沈清月的脸上。
  马车穿过街道,赶到了忠勇侯府门口。
  今日侯府宴客,开了大门,门口停了许多马车,方氏先叫人递了帖子,便带着她们一道下去,几人才进得府里前院,瞧见一个老态的妇人领着郎君在前面走。
  沈清月先看了过去,此两人背影有些眼熟,她与方氏对视一眼,低声道:“这可是苏老夫人……”
  方氏点了点头,压着声音道:“有些像,旁边的是苏小郎君罢。”
  奇了怪了,苏老夫人去年不是就回去给孙子和外孙女操持婚事了么,苏言序才新婚不久,怎么这个时候到京城来了,他的妻子可有一同上京?
  苏家人上了京,怎么也没上沈家来说一声。
  沈清月眉头皱着,前一世沈清舟是约莫一年多以后嫁去的苏家做继室,除去苏言序情面上要守制几个月,苏、沈两家议亲的几个月时间,也就是说,苏言序的妻子,这大半年里差不多就要病逝了……总该不会是现在就已经病了!
  苏家祖孙两人来此很有些耐人寻味,若苏言序的妻子没病,苏老夫人今儿怎么没带媳妇过来?若人病了,或被抛在家中,苏言序竟还有心思出来参加花会。
  方氏提醒小娘子们不要胡乱说话,便一道过了二门,往内院花园的花厅里去。苏老夫人进了内院,苏言序跟着人去了前厅。
  御赐的忠勇侯府很气派,当年平南郡主嫁进来之后,天子下旨命侯府扩建,单辟出了一间大院子做平南郡主居住之院,侯府顺便将花园后面也扩大了一些。
  沈家一家子过穿堂游廊,入了花园,走了一段路,便瞧见假山流水,甚至还有瀑布之声,远远闻得,恍然若见腾波高浪,再往里去,浅浅的欢声笑语传了过来。
  沈清慧和沈清妍头一次到进侯爵府邸,算是大开眼界,双眼便有些不安分。
  沈清舟小时候随方氏回过外祖家,见过精致的花园,倒很是矜持。
  进花厅,仆人带着她们去见了永南郡主。
  方氏知书达理,温婉淑良,早就贤名远播,她娘家是书香门第,沈世文入了翰林,将来指不定要入主内阁。
  永南郡主很是给方氏颜面,笑着与她说了好一会子话,见了沈家的几个姑娘,除了沈清舟她特特多看两眼,照顾着她妹妹赵夫人的脸面,当众夸赞一番,便是多瞧了沈清月,细细打量之后,脸上含笑,又随意扫过另外两个姑娘,心里有了个定论,面上不显山露水,着人将姑娘们请去暖阁里玩。
  四个姑娘去了暖阁,本以为要松口气,一见暖阁里一屋子的姑娘,个个省得花容月貌,打扮得光彩照人,便又拘谨起来。
  沈清舟虽说端庄,乍然见了这许多生人,她们又各自有各自的好友,三五个在一起,便有些紧张,悄悄拉着沈清月的手。
  沈清慧下意识就抱住了沈清妍的手臂。
  暖阁里的丫鬟过来笑问沈清月会不会下棋,或是有别的什么爱好,另三人才自在了一些。
  沈清月挑了一张棋桌去坐。
  姐妹几个坐下来,悄悄扫视暖阁——可真大啊,一个暖阁快比她们住的院子还大了,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琴棋书画一应陈设,应有尽有。
  沈清慧都看花了眼,沈清妍眼里也是艳羡之意十分浓烈。
  沈清月和沈清舟二人淡然自若地下棋。
  沈清慧凑在沈清妍身边议论起来,抬着下巴一示意,低声道:“你瞧,那边是谁……怎么都围着她。”
  沈清舟不禁也抬头看了过去,一张长长的桌子前,围着好多姑娘,谈论着诗词歌赋,写着字,隐约能听到“行、草”二字。
  沈清月顺着沈清舟的视线望了过去,只见人群里露出一个姑娘肤如凝脂的侧脸,有人退开一步,正好能叫人瞧见她的身段,娉娉婷婷,袅袅娜娜,待她整张脸露出来,便如牡丹一般,大气繁美,富贵凌人。
  是谢君娴。
  沈清月前世在张轩德书房见过她的画像,画上的她不及她真人好看,眼前的她,真是当得起国色天香之姿。
  永南郡主没有女儿,谢君娴素来有才女之名,怪不得今日来侯府作客的女眷,都围着谢君娴。
  沈清慧瞧着天姿国色的姑娘,大概也猜出了,她头皮一凉,心虚地朝沈清月这边道:“这、这不会是……是她!”
  沈清月扭回头,不动声色地下了一颗子,谢君娴一个伯爵之女,应当不至于为了灯节夜的事,特地将她放在心上。
  沈家人和谢君娴没有关系,保持镇定就好。
  沈清慧总觉得形势比人强,怕得不得了,恨不得离沈清月远一些,还小声抱怨道:“早知道要碰见,二姐姐你不该得罪她……”
  沈清舟忍不住驳了一句,声音细柔道:“三姐,看灯的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清月温声同沈清舟道:“舟姐儿,该你落子了,再走神,我要吃光你的子。”
  沈清舟连忙回神,专心下棋。
  沈清慧瞧了一眼沈清月冷冷清清的脸,本是闭月羞花之姿,偏太冷了些,让人生厌。
  她又忍不住拿沈清月和谢君娴两人对比一番——整个屋子里,也只有她们两人的容貌可以相比——诶?好像不相上下?
  沈清慧眨眨眼,细细看着沈清月,她发誓,她和沈清月一起住了这么些年,直到去年的时候,沈清月都还没有这么好看,很是畏缩内敛,怎么眼下一与谢君娴对比,倒是不差丝毫了!竟不知沈清月身上究竟多了什么东西,让她很有些与众不同。
  不等沈清慧打量完,旁人也注意了过来,她们的眼神似有若无之间,都在瞧沈清月。
  沈清月到底曾经压了谢君娴一头,又传过和状元郎定亲,她的名声,这一辈的闺阁姑娘们,都是知道的。
  沈清月端坐在棋桌前,恍若不觉,兀自下棋。
  谢君娴身边已有丫鬟提了她字去平南郡主面前。
  大厅里不知道说了什么话,沈清月等人,只瞧见丫鬟笑着送了一个盒子进来,道:“郡主说姑娘写得好,赏。”
  谢君娴款款走来,接了丫鬟的东西,出去谢礼。
  沈清月没有错觉,她敏锐地瞧见了,谢君娴的余光,扫了她的侧脸。
  作者有话要说:  顾三的人设我准备做一点小改动,把之前他和顾淮矛盾的章节用更平缓的方式写出来,但还是保留矛盾,并且让矛盾更加清晰,只是不让这个人物失控,这样合理点。
  顾三是会不高兴的,具体分析有读者说的很清楚,大家可以去相关章节下看读者“络洛珞”的评论,很精准。


第117章 (小修)
  谢君娴去花厅的大厅里谢了赏便回了暖阁里,她身边除了丫鬟多,其他小娘子也多,走在她身边,如同众星拱月,一般的小姑娘瞧了总是要艳羡或是敬畏的,或至少也是客客气气,以示友好。
  沈家的四个姑娘,沈清月和沈清舟两人下着棋,旁若无人的样子,谢君娴从暖阁门口走过去,她们俩瞧也不瞧。
  谢君娴见多了追捧的眼光,又与沈家和沈清月有过交锋,此时已将沈清月放进了眼里。
  她进了暖阁,有几个姑娘闹着说要下棋,她们字儿写得没有谢君娴好,想在棋局上与她过过手,棋艺好的几个姑娘,早就蠢蠢欲动。
  谢君娴应了,侯府的丫鬟立刻摆了新的棋桌。
  正好沈清月与沈清舟下完了棋,她抬眸示意沈清舟一眼,便起身同另外两个道:“屋子里闷,出去走走。”
  里边的人下棋,都有比试的意思,沈清月不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风头,更不想故意藏拙,若日后被戳穿,未免难堪,不如不参与得好。
  沈清慧正看着热闹,当下被叫走,有些不乐意,沈清妍倒是很乖巧听话。
  姐妹四个一走,屋子有几双眼睛就跟了过去。
  谢君娴身边有人低声轻笑道:“可别是怕了。”轻轻的一句,也不知道在说谁。
  沈清月领着几个妹妹往厅里去,绕到方氏身后,与她打个招呼再出去走走。
  此时方氏右手边过去几位,便果真是苏老夫人,她与人言笑晏晏,丝毫没有媳妇生病的忧虑之情。
  座上的永南郡主身边,坐了一个身穿水红挑线裙的姑娘,沈清月听见她唤了一声“义母”,便抬头看了一眼。
  方氏顺着沈清月的视线看过去,笑着小声解释道:“这是胡阁老的孙女,她的母亲与郡主是好友,胡小娘子认了郡主做义母。”
  难怪永南郡主替小娘子和顾淮做媒。
  沈清月攥紧了帕子,多看了一眼,胡小娘子生得端庄,脸上一对酒窝,柔婉动人,乖乖地挨着郡主坐,唇边有淡笑,一双烟涵眉,带着些许轻愁。如果要用花比,她该是柔弱娇软的芙蓉花。
  与沈清月这种冷冷清清的兰花完完全全是两种花。
  前一世顾淮娶了胡小娘子,大概还是喜欢这类姑娘的罢,这样看去,其实两人倒也般配。
  厅外又走进来一个丫鬟,禀了永南郡主,道:“回郡主,世子爷说,他领着客人去了后山腰侯爷的书房里论画,一会子要下山来,过来见一见您。”
  永南郡主还拉着胡小娘子的手,同丫鬟笑道:“叫他们来罢。”
  厅里长辈众多,男客只是过来拜见主家的女主人,并无妨碍。
  听里与暖阁里的姑娘们听说郎君们要来,窃窃私语起来。
  沈清月没往心里去,她收回视线,俯身在方氏耳边低语几句,便带着妹妹们离开了花厅,在摆了许多兰花的水榭里待着。
  侯府的水榭方方正正,很宽敞,若有两个人分别站到两个角落,都听不见对方说话,经风再一刮,声音就更模糊了。
  为着取乐,水榭里也摆了长桌与凳子,放置了琴棋书画等一应用具。
  沈清月临水而坐,沈清舟自顾赏着兰花,另外两个有些闷闷不乐,郎君都要来了,她们也想看看这些丰标不凡、夭矫不群的郎君!偏沈清月带着她们躲过来,什么也瞧不见。
  四个人没坐多久,隐隐约约听见后山上传来乐声,箫声缥缈,遥遥从葱郁苍苍的山腰飘下,如仙人奏乐。
  沈清慧知道郎君们都在后山的书房里,便猜得是他们,扭头就喜着问沈清舟道:“舟姐儿,这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沈清舟道:“《春江花月夜》。”
  沈清月凝神听去,虽然是一首绵绵舒缓的曲子,山上的郎君却奏得很疏阔不羁,想来此人也是豪放大方之人。
  姐妹几个正听着,水榭里来了人,暖阁里的姑娘像是也被乐声吸引,跑来听箫。
  谢君娴身边的姑娘道:“好像是箫声。是谁在吹箫?”
  胡小娘子也在,她对忠勇侯府里的人比这些姑娘都熟悉,便柔声道:“不是哥哥们,应当是客人。”
  郡主的儿子,没有会吹箫的。
  众人便奇了,是谁在吹箫。
  箫声依旧不断,有人让提议说山上有箫,山下不如奏琴,合一合这箫声。
  谢君娴琴技好,有她在,谁也不敢越过她去丢丑,旁人自然闹着要推了她去弹琴。
  谢君娴却笑着摇头,道:“可不巧这曲子我生疏了,唯恐失了颜面,叫人家笑话。”
  旁人不免遗憾。
  谢君娴微微一笑,望着山腰上……她们不知道,她却知道,会吹箫,又敢在这么人面前吹箫的,也只有舒阁老的嫡三孙子,舒良衡。
  舒家拒了和永恩伯府的亲事,谢君娴虽说心里很是不舒服,但她现在该在意的不是舒良衡,所以她不会主动沾上和舒三有关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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