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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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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漫山便在簿子上登基好来的宾客,并在事先准备好的小纸条上写下宾客姓名、来路,卷好后放到旁边只容一只手伸进去的密封的纸盒子里。

    宾客陆陆续续的来了,果然如傅容月所料,京中所有大户人家都有人来,且还有不少人是家主亲自来捧场的,只有几家来的是下人罢了。

    大魏虽然民风开放,可等级依然分明,像她这样没有背景的商户开张,按理是请不来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的。

    傅容月翻看了一下朱漫山用来登记的簿子,她摸着手里的金牌,自然明白这些人因何而来。

    她与魏明玺一同入京,魏明玺在城门前那般对她,又是相视大笑,又是赐她金牌的,已经让京都长了眼睛的人误会,以为她跟魏明玺关系非同一般。这位尊贵的陵王殿下平日里可是从不拿眼睛瞅人的,讨好他极不容易,如今他身边的姑娘需要帮忙,岂能不趁机献献殷勤,好好拉拢一番?

    她嘻嘻一笑,这些人怕是要失望了,今儿开业,她哪家都送了请柬,就是除了陵王府……

    她压根儿没请魏明玺!

    良辰就要到了,傅容月放下簿子,折身上了二楼雅间。这些可都是她以后的金主,她得去一一招呼一遍。

    这些人大多听说过她,早知她相貌丑陋,一见之下,倒也没吓着,只是纷纷别开脸,不敢看她爬满青色胎记的左脸。只是见她独自一人前来,遍寻不见陵王,不觉都非常失望。

    傅容月只做不知,得体的一一应对。

    一直走到最左侧的一间雅间时,傅容月眼圈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梅家素来不攀慕权贵,饶是她这次造势这般强盛,也只是派了府里的管家梅开源来。傅容月瞧见头发半百的老人,眼前顿时涌起前世在梅家的种种……

    因是梅家义女,又跟傅家诸人不和,傅容月入京的第二年,便几乎常年住在梅家。梅家长女梅阑珊跟她关系极好,又贪玩野性,常常带着她溜出府去玩耍,每每回来晚了,都是梅管家等着她们,悄悄开门让她们进来。

    后来魏明钰灭梅家满门,这位慈祥的老人也跟着人头落地了。

    此时再见,傅容月如何能够不激动?

    梅管家见她愣愣的盯着自己瞧,双眼晕红一言不发,不觉也仔细看了看她。

    这一细看,才发现眼前的姑娘容貌非但不丑,反而说是艳丽,左边的胎记看得久了,便显得没那么狰狞,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越看,他越觉得眼前的姑娘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只是不等他回忆起在哪里见过,傅容月怕露了痕迹,抿唇一笑,抢先说道:“梅府自天下四分时便以医立家,悬壶济世,不爱管这俗尘事务,这次梅管家能来,容辉记蓬荜生辉,容月更是感激不尽!”

    这种客套话梅管家也听了不少定了定神,得体的道:“月老板客气了,我家老爷对白瓷也很感兴趣……”

    傅容月双眸绽出喜悦的光彩,不再多说,福了福身,先行离开。

    不多时,一个伙计怀抱一个格外精美的木盒送到了梅管家跟前,在梅管家惊诧的眼神中,伙计温和笑道:“我们掌柜的说,这只白瓷瓶名叫春花江月夜,是这批瓷器里最完美的一只,百年也出不了第二个,是特意给梅府留的。”

    “这……我不能收。”梅管家哪里肯要,只是推辞。

    伙计硬塞到他怀里,压低了声音又说:“梅管家请务必转呈梅老爷,我们掌柜的说,这是晚辈所献,只有孝心,别无它意。”

    说完再不给他推脱的余地,撤出了雅间。

    恰在这时,金钟鸣响,午时已到。

    傅容月在堂中简单说了些场面话后,在请来的司仪主持下,领着宾客们出了大堂,走到门口拉下了包裹招牌的红布,容辉记的招牌终于正式面世!

    现场掌声雷动,鞭炮震响,一片叫好声。傅容月满意的扯开嘴角一笑,余光却在人群里看见两个人。她心头一跳,立即眯起了眼睛,笑意也变得冷了很多。看着那两人交头接耳的转身离去,她立即吩咐身边的伙计林大山:“大山,你先别忙活了,去找两个你认识的身手不错的兄弟过来,我有事要请他们帮忙。”

    林大山见着今日这大场面,心中已是对傅容月佩服至极,做伙计的,都得跟着老板混,自己的老板这么有本事,他只要想着以后的日子就觉得格外有盼头,做事也积极。

    傅容月一吩咐,他便应声而去,转眼就带了两个壮实的男人过来了。

    傅容月跟两人耳语了几句,两人连连点头,穿过容辉记大堂,直奔后院而去。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傅容月眼中露出了狡黠的光彩……

    宾客们重回雅间,等着今天容辉记的重头戏,抽奖!

    傅容月走到堂中,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便让另一个伙计丁二将今天抽奖的奖品搬上来。

    这些白瓷诸人只在画中见过,此刻见着真物,诸人都伸长了脖子观看。此时容辉记大堂上的天窗打开,阳光直直照在这些白瓷上,一只只晶莹剔透,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教人好生爱怜,恨不能捧在怀中亲上两口。

    所有人嘴上不说,心中分明已带了几分期待,希望待会儿能抽到一件带回家中,才算不虚此行!

    规则请柬上说得明明白白,一轮歌舞一轮抽奖,大家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好不容易等到第一轮歌舞结束,傅容月请来的乐班退下,她走到堂中净了手,擦干后,将那只素手伸进箱子里。

    还未将纸条取出,就听见门外一声绵长的通报:“陵王驾到——”

    通报声未曾落下,容辉记门口便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八个侍卫率先走进来,成两排站好,将无关人等隔开,开出一条路来。

    雅间里的诸人顿觉狂喜,只觉得这一趟是来对了,纷纷站起身来,齐刷刷的要下楼来拜见。

    当先一名侍卫见状,立即喝道:“别动!殿下吩咐,今日此行乃是会友,不必觐见!”

    众人知这位陵王说一不二的脾气,便当真再也不敢动,将目光投向了大门口。

正文 第16章 利用要彻底

    第16章 利用要彻底

    傅容月也吃了一惊,她明明没有给魏明玺送上请柬,他为何会突然驾临?她是闹不懂这一尊佛的想法的,不过,人来了更好!

    她略一整理了下衣冠,跟随诸人跪首恭迎。

    耳边听到细不可闻的车辙声,随即,一双绣着龙纹的软布细鞋映入眼帘,往上一些,便看到紫色布料上搁着的手白皙修长,一只质地极优的碧绿扳指彰显着来人的不凡。傅容月半抬起脸,就瞧见了熟悉的面容。

    她微微一笑,数日不见,看样子,魏明玺恢复得很不错,跟记忆里的样子总算是重叠了起来。

    就算身有残疾,永不能站立,他依然是荥阳城里最耀眼的那一颗明珠。

    久等不到魏明玺说“平身”,傅容月也不觉奇怪。前世也跟魏明玺接触过,知道他身有残疾不能站立,素来不喜别人站着跟他说话,他受不了那种被人俯视的感觉,故而在宫外府外,他若在轮椅上坐着,别人都得在地上跪着。

    “抬起头来。”魏明玺的声音淡淡的,似是对她说。

    傅容月依言抬头,魏明玺的目光果真是看向她的,嘴角甚至带着几分笑意:“进行到哪一步了?”

    傅容月一愣,方知他是问的剪彩到了哪一环,便笑道:“正在抽奖,殿下可要参加?”

    “不必。”魏明玺环顾了一下四方,二楼雅间的宾客全都自觉的埋着头,无一人敢抬头看他一眼,他似乎很是满意这样的结果,身后的姚远眼观四路,明白他的意思,冷声吩咐道:“殿下恩典,回自己的座位坐着吧。”

    姚远吩咐完毕,便要伸手来推他到大堂侧面的雅间,魏明玺却一摆手,看向傅容月:“你来。”

    傅容月弄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依言起身,亲自将魏明玺推入大堂左侧的听竹轩雅间。

    此时,满堂宾客悄然噤声,再无刚才半点喧闹。

    傅容月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别看魏明玺长得恍若谪仙,可他却实实在在是京都的一枚煞星,凶残暴戾是出了名的。

    只是……他又是为何对自己另眼相待呢?

    魏明玺来了是好事,但傅容月也不能因此怠慢了她日后的金主们,安置好魏明玺,她便重回抽奖的纸箱前,致歉之后,便正式抽奖。容辉记里落针可闻,便听见她清朗的嗓音回想:“荣国公府,陈寺,获得白瓷‘脆金琉璃’;茶商世家,田不光,获得白瓷‘春暖花开’。”

    这次,宾客们倒是很配合的鼓起掌来,得到奖品的两位脸上喜形于色,丁二、林大山分别将这两只白瓷送到两人手中后,捧着白瓷乐得合不拢嘴。

    开了奖后,气氛略微缓和了一些,歌舞伎再次上台演出时,傅容月却没退到听竹轩中,仍就是站在大堂里。

    魏明玺见状,眸中难得也有了一丝意外,不过,他很快笑了起来。

    不愧是苏绾教出来的女儿,这份胆识、气度,真让京中多少人羞愧!

    姚远脸色难看,对傅容月此举格外不满,他家王爷屈尊纡贵来捧场,这丑八怪居然理都不理,态度如此冷淡,要不是怕殿下不高兴,他真想即刻就推着殿下离开这个破地方,何必受她这种鸟气?

    可傅容月真是好胆色,竟一直冷落魏明玺到第三轮抽奖时,才厚着脸皮进了听竹轩,笑嘻嘻的开了口:“殿下,来都来了,不如再送我一份厚礼吧?”

    “走吧。”魏明玺问都懒得问,便直接点了头。

    傅容月假模假样的谢了恩,立即推着魏明玺出了雅间,生怕他反悔一样。

    姚远见她一直推着魏明玺走到大堂中摆着的纸箱前,将纸箱推向魏明玺,始知她竟是要魏明玺代为开奖,气得吹胡子瞪眼,恨不能冲出来揍她一顿。

    可自家主子今天倒是好脾气,竟真的伸手去接连抽出两张纸条来,低声念道:“梅府梅开源,抽中枫红松绿;平宁侯府南宫泽,抽中小荷尖尖。”

    两位伙计将奖品送到中奖者手中,诸人的眼睛便都随着这两个盒子转,这倒不是这两只白瓷最好,而是颁发这个奖品的人是魏明玺,谁得了这礼物,待会儿散后借机谢恩,便能跟魏明玺搭上话……

    他们都暗暗羡慕又摇头叹息,可惜啊,梅家从不拉拢权贵,而南宫家呢,他们家九代忠良,一门虎将,自己就是权贵啊!

    天大的机会,就这样活生生浪费了!

    眼看着这一切的傅容月露出了微笑,他们不知道,那纸箱里有两层夹板,轻轻动一下盒子底下的一个暗格,藏在最上面的第一层浅盒就会下沉,而在浅盒中的所有纸条都是写的这梅家的名字;再晃动一下纸盒,第二层夹板便会盖住第一层,在这一层纸盒中,写的全是南宫家来人的名字。所以,不管魏明玺如何抽,最后这一轮的获奖者只会是这两家。

    至于目的……

    魏明玺抬起眼时,正瞧见她这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不由眯起眼睛,上次见这笑容,便是在那破败村落中,此后便在回京的路上看见了她;这一次,她又是要谋划什么?

    狐狸一只!

    敢拿他魏明玺做诱饵,胆子不小呢!

    几乎是在一瞬间,魏明玺已将傅容月牢牢定在了狡猾、胆大的柱子上。

    这已经是最后一轮抽奖,抽取完毕后,歌舞伎上台表演,傅容月推着魏明玺正要离开,便瞧见林大山正在堂后给她打眼色,她便猜到是先前的安排有了结果,眉目一沉,快步推着魏明玺进了听竹轩交给姚远,自己则走到林大山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什么事?”

    “掌柜的,果然不出你所料,宝哥和春哥在后院里埋伏,真的有人前来捣乱,想要放火,被宝哥和春哥联手拿住了,要送过来给你处置吗?”林大山对她是又敬又服。

    傅容月略一沉吟,便道:“不必,你直接让那两位壮士扭送贼人穿堂而过,送往京兆尹。”

    林大山连连点头,折身去通知自己的两位大哥了。

    傅容月回到大堂,装作一无所知,待歌舞完毕,便一本正经的给今天前来捧场的宾客们致谢,话未说完,被称为宝哥和春哥的两个壮汉便一人扭着一个汉子,从堂檐下穿堂而过。

    魏明玺隔着珠帘见状,不由蹙起眉头,看向傅容月。

    傅容月脸上露出一丝惊诧,可眸子里一片平静,显然是事先已经知道了,他便垂下眼帘,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冷笑一声,扭头对姚远道:“去看看。”

    姚远面色凝重,对此也极是不满。这种情形,他在京中见得多了,商场之间的暗战也丝毫不必官场好,只是,他们明知容辉记是殿下罩着的,殿下更是亲自来参加剪彩,竟还敢前来捣乱,这不是拆容辉记的台,分明是打殿下的脸!

    他打开帘子出了雅间,沉着眼色喝道:“怎么回事?陵王殿下在此,何故如此无礼冲撞殿下?”

    “我也不知道。”傅容月装傻地福了福身致歉,便扭头不高兴的喝骂跟着的林大山:“怎么回事?今日堂上这么多宾客,哪个不是贵人,连陵王殿下都来了,怎还出这种乱子?得罪了贵客们,你担当得起吗?”

    林大山眼观鼻、鼻观心,哪里不懂傅容月的意思是要让他往深里讲,便委屈的道:“掌柜的,小的就是怕出什么乱子,冲撞了贵客们,这才加紧在店内四处巡查。这一看不要紧,宝哥和春哥在后院看见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走过去一看,他们竟然怀揣火雷,要炸了咱们容辉记!好在宝哥和春哥有些粗浅武艺,这才将他们制服,打算送到京兆尹去,告他们一个谋害人命之罪呢!”

    “火雷?”傅容月吃了一惊。

    她知道傅家不会轻易让她的容辉记开张,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这般胆大妄为,直接想炸了她容辉记!

    她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已是通透起来:傅家真是打的好算盘,用上火雷,火雷一响,能将她容辉记和傅容月炸没了最好,就算炸不掉她容辉记,今天这满堂宾客,任何一个她都得罪不起,日后容辉记也一样完蛋……

    林大山将手上的两管火雷托到傅容月跟前:“就是这个,后院还有不少。不过掌柜的放心,我都用水浇透了雷管,爆不起来了。”

    姚远完整的听完这些话,目光落在林大山手中的雷管上,眸色阴沉起来,看向两个被捆着的男人时已是杀意满满:“说,谁指使你们的?”

    “没人指使,我们自己看不惯——”其中一个高大些的男人傲慢的回答。

    可话没完就被自己的惊叫声打算,姚远慢悠悠的收回自己的手掌:“你想好了再回答。我尚且有耐心问你,换做我们殿下……哼!”

    提到殿下二字,被抓住的人便都是忍不住一抖。

    就在这时,只听听竹轩内传来魏明玺淡淡的问话:“是用哪只手点的火雷?”

    两个汉子面面相觑,谁都不敢答话,反而是拎着他们的宝哥和春哥胆大,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答:“右手!”

    话音未落,堂中诸人直觉眼前剑光闪动,那两个贼子顿时痛叫了起来,在两人脚边,已是躺了自己的一只手掌。

正文 第17章 讨回公道

    第17章 讨回公道

    堂中响起杀猪一般的惨叫,可满座宾客无一人敢发出半点声音,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白了脸色。

    傅容月也有些吃惊,魏明玺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可前世的魏明玺似乎是在自己跟前刻意压抑着,她从未见过如此暴虐的一面。说不害怕,怎么可能?到了此时此刻,她才觉得后怕,前些天的自己真的是太大胆了!

    “说,还是不说?”听竹轩里魏明玺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这一次,不但两个贼人恐惧得几乎什锦,旁边听着的人也下意识的抖了一抖。

    那两个贼人哪里敢再傲慢嘴硬,此刻最重要的事情是保命,否则落入魏明玺手中,那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两人膝盖一软,噗通一声整齐的跪在了地上。断腕之痛,痛彻心扉,两人的头发顷刻间汗湿,却仍旧紧咬下唇撑着不倒下,以免落得更凄惨的下场,两人几乎是争先恐后的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殿下饶命,小人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是王掌柜的给了小的们银子,要小的们这么做的!”

    “这些火雷,也是王掌柜的给小的们准备好的!”

    “殿下,求您放小的们一条生路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小的已经知道错了……”

    “王掌柜?哪个王掌柜?”姚远冷喝一声:“这京都里姓王的掌柜多了去了,再这样含糊其辞,你那另一只手也别要了!”

    “大人饶命!”其中一个抢着回答:“是傅记的王贵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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