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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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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长身体嘛,能吃是好事。”傅容月忍住心中的好笑,正经的说。

    她算是多少看出了一点,白芷柔斯文的表层下,藏着不少野性。这丫头惯会装,不过总归是天真,装一小会儿就会露出马脚,让人忍俊不禁。可是这丫头又好面子,你若是表现得太吃惊,她便会格外羞涩。

    白芷柔听了这话,总算是放下了心里的包袱,笑了起来:“我爹娘也是这样说。尤其是我娘,她不准我吃太少,说女孩子这个年纪,正要……正要长胸……”

    说话间,她抬手在胸前比了比。

    傅容月噗嗤一笑,论年纪,她怕是大不了白芷柔多少,可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她不禁怀疑自己真的吃得太少了?

    吃饱了饭,白芷柔已累瘫了,在雅座里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我出来得太久了,再不走,我爹肯定就会发现我离开神农岭,给我一顿好揍。月儿,我要回家了,以后我再来,我一定去找你玩儿。”

    “好,我等你。”傅容月郑重的承诺。

    两人手挽手下了楼,刚走了几步,斜地里忽地伸出一只手,将两人拦了下来。

    傅容月抬眼看去,拦着两人的是一个身材瘦长的公子哥儿。他肤色有些苍白,眼角却带着几分浮青,一脸纵欲过度。面容倒也俊朗,只不过笑容猥琐,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家丁,也都一脸笑意,一看就是作威作福惯了的。

    此时,他虽然伸手拦下了傅容月,目光则是看向白芷柔,眼中赤果果的猥亵让人作呕:“小姑娘,走这么急,怎么不多玩一会儿?”

    “月儿……”白芷柔一愣,下意识的握紧了傅容月的胳膊,左手却放在了腰间。

    爹兴致好时,偶尔会说一些行走江湖的趣事,里面也总有这样的桥段,她明白自己大约是被调戏了。腰间搁着师父秘制的迷魂香,不过师父说,京都中很多人有权有势,能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她一时也不敢下手,料想傅容月在京都混的日子比自己长,暂且看她的脸色行事。

    傅容月以为她害怕,顺手将她往自己的身后一拨,她足足比白芷柔高了大半个头,白芷柔往她身后一站,安全感油然而生。

    傅容月挡住了这位公子哥儿的眼神,男人的脸色就难看起来:“你干什么?”

    “堂堂天子脚下,京都圣地,公子是否太过无礼了?”傅容月冷冷的开口,神色也格外严肃。

    她气势颇足,一下子就镇住了这些人。

    领头的公子哥定睛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待看清楚她的长相,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几分:“怎么,我没搭理你,你吃味儿了?别着急啊,我也疼你的!”

    说话间,他还伸出手去,径直往傅容月脸上招呼。

    傅容月只觉得一阵恶心,她一把抓住公子哥的手,乡野长大的人,力气本就比寻常女子要大些,一抓一拽一推,生生将人推了一个趔趄。

    他身后的家丁急忙扶住他,大庭广众之下,他丢了这么大一个脸,尤其是在白芷柔跟前丢了这么大的人,公子哥抬起眼来时,一抹阴狠闪过:“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看你长得有点意思,大爷一刀就了结了你。滚开,再挡着大爷的道儿,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谁?”此时此刻,傅容月反而冷静了。

    在京都如此嚣张的人,多少应该是有些家世的,她正愁昨日在端门外立的威还不够,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公子哥以为她是怕了,脸上露出几分得意:“说出来怕吓死你,我是户部尚书王源之子,举子出身,在这京都里,谁不知道我王柏桓的名字?”

    “户部尚书……”傅容月喃喃低语,她快速的思考了一番,很快就道:“堂堂一品大员,没想到家教竟然如此稀疏平常,教出了你这样的儿子,王大人也算是家门不幸了!”

    “你凭什么这样说?”王柏桓显然没料到她完全不把户部尚书这样的官位放在眼里,又听她嘲讽自己的父亲和自己,脸上更是挂不住,怒气勃发的跳了出来,喝道:“你又是哪个牌面上的人?”

    傅容月冷哼道:“你别管我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就凭着你当街强抢民女,调戏女子这一条罪名,就足够你爹下大牢了。”

    “你少唬我。”王柏桓怒道:“我在京都混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指不定那个时候,老子把你上上下下都看光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顿时,王家的家丁爆发出一阵哄笑,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傅容月身上打量起来。

    “找死!”傅容月目光阴沉,看了看他,略略上前来一步。

    白芷柔忙拉住傅容月,她不知道户部尚书是多大的官儿,但看王柏桓嚣张的模样,还以为非常厉害,小声劝道:“月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快走吧!”

    傅容月没回答,反而是往前站了一步:“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呗!”王柏桓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笑着笑着,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周围的人一个都没笑,全都在愣愣的看着傅容月。他们都看到了她脸上的胎记,顿时联想起近来京都的传闻。众人心中都在嘀咕,莫非眼前这个女孩,就是陛下御赐给陵王魏明玺的未婚妻,忠肃侯府的二小姐?

    王柏桓也渐渐反应过来,很快,一层薄汗悄悄爬上了他的额头……

正文 第54章 整治恶少,惊闻

    第54章 整治恶少,惊闻

    论官位,他爹总领户部尚书,乃是一品大员。傅容月的父亲傅行健在军机部当值,总管军马粮草,按官阶高低属于二品大员,可他领侯爵之位,封忠肃侯,地位当在王柏桓的父亲王源之上,王源见了他,还得恭恭敬敬的道一声侯爷。

    撇去侯门高深不说,单说傅容月,她如今可是陛下御赐给魏明玺的王妃,京都谁人不知,惹谁都可以,绝对不能招惹那个魔王?

    王柏桓的冷汗涔涔而下,面上不禁露出退缩之意,可瞥了一眼白芷柔,他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绝色!真正的绝色!

    刚刚他在马路对面无意间一抬眼,就瞧见了白芷柔,瞬间三魂六魄都被吸走了一般,傻呆呆的不能动弹。他家中已储了七位夫人,青楼妓馆里还有不少相好,个个都是美艳逼人,可跟白芷柔一比,犹如繁星比皓月,连她一根小指头都及不上。

    这样的美人百年难遇,就这样放过了她,舍不得啊!

    都说色欲熏心,美色当前,王柏桓不但没有立即退缩,反而徘徊犹豫起来。

    他这边举棋不定,家丁倒是深知他的心思,凑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少爷,傅容月在在这里,咱们还不是不要招惹了她。奴才就不信了,她还能跟这个美貌妞儿一辈子?等一会儿她们分开,咱们再按照老办法行事,不就结了?没来由的惹了她,怕陵王会报复,老爷知道了也一定饶不了咱们!”

    这话可是说到了王柏桓的心里,他眼睛一亮,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在市井间浪迹多年,练就一番厚脸皮,说变脸就变脸,一个眨眼间,他就笑容满满,嘻嘻笑着退后两步,语气也跟着变得恭维热情:“哎呀,都怪在下眼拙,一时没认出来,原来是傅小姐呀!该打,该打!”

    傅容月冷漠的看着他抬起手来,不轻不重的扇了自己两耳光,矫揉造作毫无诚意。

    她蹙起眉头,一句话也懒得跟这种人说。

    白芷柔完全没想到傅容月的名头竟这样大,一下子就改变了整个局面,又是惊又是喜,满眼崇拜的看着她。

    王柏桓得不到傅容月的回应,心中着恼,面上却不带出半分,仍是笑着问:“在下不知道这位小姐芳名,多有得罪,两位小姐不要生气。不如小姐将府邸告知在下,在下一定登门谢罪!”

    他这是变着法子讨要白芷柔的姓名,又问府邸,仍旧是打的歪主意。

    倘若白芷柔出身名不见经传,他就是强抢也不怕了;若是有些家底,他也好斟酌对策,总要把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弄到怀里不可!

    “让开。”傅容月早已不复单纯,哪里会不知道这种男人的龌龊心思,沉声喝道。

    王柏桓眸色一沉,越发不悦,可碍于傅容月背后的靠山,只得不甘不愿的让开了一步。

    傅容月一扯白芷柔,梅琳也非常懂事的断后,两人将白芷柔夹在中间,很快离开了一品斋。

    两人都没注意到,白芷柔经过王柏桓身边时,手指缝间银光微动,衣袖略略拂过王柏桓跟前,银光又快速的消失了。

    王柏桓毫无反应,近了看白芷柔,越发觉得她好看得像仙女,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哪里会留心她的小动作。他甚至什么都没感觉到,只觉得白芷柔经过时,清香扑鼻,格外好闻,恨不得能跟着她去。

    一出门,傅容月就吩咐梅琳:“去叫两辆马车来。”

    “两辆?”梅琳愣了愣,可还是很快去办了。

    不多时,两辆马车停在几人跟前,傅容月示意白芷柔先上车。白芷柔听话的上去,撩开帘子问道:“月儿,刚刚那两个坏人不会为难你吧?”

    “他不敢。”傅容月微微一笑,事实上,她担心的是王柏桓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为难白芷柔。

    这种地痞流氓,她前世见了太多,深知他们的骨头都是猥琐的,得不到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有魏明玺镇着,他不敢拿傅容月怎么样,可是白芷柔就说不准了!

    可惜,现在梅珊不在,否则……

    思考间,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一品斋,果然见王柏桓带着家丁貌似离去,实则在街口上又留下了两人,看样子是打算等她走了再下手。

    想到这里,傅容月再不迟疑,劝慰白芷柔将头缩回去:“你放心,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柔儿,到家以后,记得给我写信报个平安。”

    “我们家有好多信鸽。”白芷柔连连点头,开心的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包:“你把这个撒在窗台上,我家的信鸽就能找到。它们都很聪明,是专门训练过的,闻着味道就能找到你。以后咱们可以写信,就是信鸽怕是要累着啦!”

    言下之意,她会经常给傅容月来信。

    傅容月也点了点头,只见她又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将一个小盒子递给傅容月,笑得眉眼弯弯:“抢了你心爱的东西,这个算是我的歉意,你一定要收下哦!”

    傅容月打开看了看,是一对金丝碧珠耳坠,一看就价格不菲。

    白芷柔是什么时候买下的,她竟完全不知道!

    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当即笑道:“好,那我就收下了。等你有时间来京都,我也回赠你一份礼物,你一定不能推辞!”

    “一言为定!”白芷柔重重点头,挥了挥手,这才放下帘子。

    傅容月正要吩咐马车启动,她忽而又挑起帘子,看了看傅容月的脸,犹豫了一下才说:“月儿,等我回了家,我一定求着我爹给你研制一种药。我觉得……你脸上那些藤蔓,好像不是胎记。似乎是……中毒!我爹医术很高,说不定,他能医好好。不过,他这个人可讨厌了,人特别傲慢,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说话!”

    “真的?”傅容月这一次是吃惊不小,她早知脸上的胎记是中毒引起,前世梅向荣研究了好几年,也没能医好她,白家真的能做到?

    不过,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能做到,怕也只有神农白家了吧?

    白芷柔连连点头,傅容月答应了她,她就显得很开心,这次终于道别放下了帘子,乖乖回神农岭。

    帘子一放下,傅容月立即就在心里默念:“把白芷柔移动到旁边的马车里。”

    镯子的神奇功能再一次显现,脑中华光一闪,白芷柔已坐在了另一辆马车里,而她本人毫无所查。

    傅容月这才吩咐车夫启程,两辆马车并排出了城门,到了城门口,却一东一西往两边跑去。

    车夫得了吩咐,一刻也不停,很快就在城外消失了踪影。

    王柏桓带着家丁看着马车离开,立即也雇了马车奋起直追。到了城门口,他们傻眼了,两辆一样的马车,两个不同的方向,人到底是在哪一辆车里呀?

    几人一合计,往西是密林,平时少有人际,那少女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又看着面生,只有往东有几座城镇,指不定是从那边来的。当即一咬牙,往东边追了过去。

    他们一心扑在白芷柔身上,没注意城楼上的傅容月满脸嘲讽:“就这种猪脑子,还想着奸淫掳掠,京都是没人了吗?”

    略一沉吟,傅容月笑了起来:“说起来,户部尚书是魏明春的人吧?”

    “是。”梅琳点了点头:“王源早年落魄时,曾得大殿下提点,大殿下对他有知遇之恩,做了大官之后,自然对大殿下感恩戴德,归入大殿下麾下效力。”

    “让绿芮将王柏桓当街调戏民女的事情捅给魏明钰,相信以魏明钰的厉害程度,他一定能挖出王柏桓做过的那些好事的。到时候,户部尚书就不需要咱们操心了。”傅容月轻轻敲击着护栏,喃喃自语:“魏明春想必很信任王源,王源嘴巴再硬,能硬得过刑部的烙铁吗?拔出萝卜带出泥,看样子,我也不用费心送什么礼物给魏明玺了。”

    梅琳似懂非懂,只觉得自家小姐真是聪明,比京都大多数公子哥都强,暗暗点头,将她说的都记了下来。

    一回到府中,梅琳就忙着传话去了,傅容月看了一会儿书,终于等到了梅珊回来。

    梅珊的小脸被太阳晒得通红,一进院子就急急的灌了两口水,清了清嗓子,就倒豆子一样的吐了出来:“小姐,你猜奴婢都看到了什么?太出人意料了,简直是奴婢活这么久以来看到的最大的笑话,说出来,你一定不信!”

    她下午看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吃惊了,她实在是憋不住了,非说不可。

    “难道……白氏去祭奠的人是傅?”傅容月本是微笑听着,笑着笑着,她的心猛地一颤,一下子想到这个可能性,豁然就站了起来。

    这下,轮到梅珊目瞪口呆了:“小姐……你也去看了?”

    这就等于是承认了白氏确实是去祭奠傅阅的。

    傅容月摇了摇头,一开始就是她糊涂了,没往傅家这边想。

    其实仔细想想,白氏嫁到傅家这么多年,很少回娘家,娘家那边又有什么人值得她这么大热天的着素服专门祭奠?而且,白家确实没人病丧,反而是傅家这边,傅阅昨天傍晚就一命呜呼了,因是奴才不能风光大葬,傅阅又没有子嗣,加上他是得罪魏明玺而死的,傅行健不敢声张,今儿一大早就送出城安葬了……

正文 第55章 惊天秘闻,设计

    第55章 惊天秘闻,设计

    白氏去祭奠傅阅,这可真是奇闻了!

    怎么说她也曾是傅阅的主子,哪有主子去祭奠奴才的?

    傅容月轻敲着桌面,凝神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白氏去祭奠傅阅,可有说什么话?”

    “有啊,要不是听了她说的话,奴婢怎么会饱受惊吓?”梅珊夸张的拍着胸口。

    傅容月眼眸一沉:“你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细细说给我听。”

    梅珊点了点头,又喝了一杯水,才用最快的语速详尽的诉说了一遍她今天看到的。

    梅珊得了傅容月的吩咐,一路跟着白氏离开了朱雀街。她武功既好,人又机警,白氏完全没发现她,径直到车马行雇了马车后,就一路出了城。

    马车一直到城外的傅家祖坟附近才停下来,白氏下了车后,就拎着篮子走进了傅家祖坟。她穿过傅家坟地的入口,一直走到中间的山坳后才向右拐,走到了一片荒地,那里有一座新坟。

    梅珊记得傅阅今儿一早就下葬,因傅行健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又怜惜他没有子女祭奠,故而开恩将他葬在了傅家祖坟的旁边。梅珊不禁暗暗奇怪,心中虽然想到了傅阅,但也不敢乱猜。

    白氏一直走到新坟前才停下脚步,她站着发了一会儿呆,眼圈就红了起来,掏出手绢默默的擦了擦眼泪,又叹息了好几声,才蹲下将篮子里的祭品一一拿出来,摆在新坟前。她点了香烛之后,竟跪下来了,膝盖一弯,眼泪便止也止不住的掉落下来,她的哭声从压抑渐渐变得嚎啕。

    白氏直哭了一柱香的功夫,梅珊都等得不耐烦了,她才嘤嘤收声,哑着嗓子道:“傅阅啊傅阅,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一听她提到傅阅的名字,梅珊的耳朵顿时就竖了起来。

    只听白氏继续断断续续的哭:“我走的时候,你不是还宽慰我,说稍安勿躁,过些时间你就想办法劝劝老爷,让我重新回傅家来。我可是信了你的话,无论家里人怎么看不起我,我都乖乖的等着。可是你呢?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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