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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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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回到梅家已经是夜幕降临,梅向荣也回来了,他好像也听说了下午的事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等梅阑珊近前了才说:“回来了就好。”

    只这么几个字,梅阑珊的眼圈就多了几丝温热,她忙点头掩饰掉内心的波动,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傅容月也不多耽误,拿着断裂的玉簪去了陵王府。

    魏明玺就着灯光反反复复的查看了好一会儿玉簪,才一脸狐疑的抬头:“这簪子是旧物,有些旧痕,加上断口,修复起来很不容易。你从哪里得来的?”

    “不容易,并不是不能修,是吧?”傅容月眼睛一亮。

    魏明玺又看了几眼,才将簪子放在自己的手边:“能修,明天你再来取吧。只是,终究是断裂之物,就算修补好了,裂痕仍然是在的,并不能完好。”

    “嗯,多谢~”傅容月喜不自禁,能修已经让她很满意了。

    她喜滋滋的回府,面对梅阮仪期待的眼神,也是如实说了:“陵王殿下说,他会想办法的,明天去拿。”梅阮仪也顿时松了口气,这一天奔波至此,两人都累了,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便各自回府歇着。

    这一夜,却有两人无法入睡。

正文 第322章 东窗事发,寿帝震怒

    第322章 东窗事发,寿帝震怒

    梅阑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习惯性的去抚摸睡觉时就放在身侧的簪子,摸了个空,才想起已经断了,没了。心中失落,一股隐痛慢慢腾起,她索性起身坐在案桌前,翻出从前她一看就觉得头晕的史书来研读。

    没看几行字还是心烦意乱,将书本一丢:“罢了,睡不着就睡不着,何必为难了自己。”

    一撩衣摆,随手将鬓发拢好,蹑手蹑脚的摸去了库房。

    不多时她重新回来,一手拎了个酒坛子,竟是两坛子陈年的满园春。她关上房门,往床榻上一躺下,拍开封泥,满园春独有的浓郁酒香就弥漫在屋子里。她嗯了一声:“真是好酒,今日且来陪我过一个失梦的夜晚吧。”

    一口又一口,满园春浓烈的酒香熏得她昏昏然,终于在第二只酒坛子落地时闭目沉沉睡去。

    梅阑珊做了一个梦,梦里还是年少时,故人笑眯眯的张开手向她走来……

    另一个睡不着的人却是容盛。

    梅阑珊那一鞭子抽得是真狠,将他的脸打得鲜血淋漓,到了夜间高高的肿了起来,碰都不能碰一下。幸好随行的御医带了上好的伤药,厚厚的敷了一层,在将入睡时总算是好了些,刺骨的疼缓了缓,只是开口说话极其费力。

    没了外人在,此时容盛卸下了白日里的一身开朗,眉目透着几分安静到冷然。乍然一看,同魏明玺在气质上带了几分相似,只是没魏明玺那么冷漠罢了。

    “太子殿下,这梅小姐下手也真是太狠了,再用力一些,殿下的脸可就毁了!”随行的使臣絮絮叨叨的在容盛耳边说话:“瞧瞧,看着就让人心疼,等回国时若留下疤痕,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容盛没说话,抬眼看了他一眼。

    使臣以为他是赞同,又继续说道:“太子殿下,那梅小姐真是凶悍,这三个月里怕是要委屈殿下了。”

    凶悍吗?

    容盛的眸中露出一丝浅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笑,是有点凶悍的,会武功,出手还狠辣,西凉女子素来爽直,她这样的,搁到西凉里也是拔尖的泼辣呢!

    至少在西凉,没人敢把鞭子往他的身上抽!

    使臣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苦口婆心的劝道:“殿下也只有忍耐些了。虽说太后娘娘心疼殿下,宠着殿下,可殿下你也知道,其他几位尚且在国中的皇子们也都不是吃素的,若是这次回去没完成任务,贵妃娘娘在陛下跟前不好交代不说,这事也会成为他们攻击殿下的借口。当年殿下和娘娘被废后宁氏残害,流落民间,不得与陛下骨肉相认,若非娘娘拼了性命的保护着殿下……”

    说着,竟又将萧贵妃是如何带着容盛死里逃生、刀头舔血的活下来的事情又说了一次。

    末了,用一如既然的一句话总结:“殿下,娘娘带着殿下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决不能在这一次的大魏之行上毁了!”

    容盛的眉头越拧越紧,脸颊剧痛,可耳朵更烦,他只得忍着痛开口:“二舅舅,你放心,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这使臣名叫萧甚迎,乃是西凉一品贵妃萧贵妃的亲二哥,容盛的亲舅舅。这次出使大魏,萧贵妃不放心容盛一人独自前来,便央求了自己的亲哥哥作为陪同。

    说是陪同,也是个拘束的意思,容盛当着长辈的面便不能太过任性。

    “那就好那就好。”萧甚迎得了容盛的回答,稍稍放心了一些,见他说话时龇牙咧嘴格外难受,忙劝道:“殿下不要再说话了,好好歇息一晚,明天起来肯定会好很多。”

    “嗯。”容盛应了一声,示意他出去时将门带上。

    萧甚迎离开后,容盛便没了方才的架子,他往后一倒,靠在软榻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纷乱。

    闭上眼睛,眼前又是梅阑珊看到簪子断裂那一瞬间的表情……

    都是他的错!

    他烦躁的用手轻轻锤着身侧的床榻,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事与愿违,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并不知道那东西很是贵重,到底怎么才能弥补梅阑珊呢?

    此念一起,他又捏紧了拳头,在心底喃喃的告诉自己:“容盛,打住!”

    来大魏是有任务在身,可别为了旁枝末节分了心。萧甚迎说得对,这一次若不能圆满完成任务回去,等待他和母亲的将是另一场灾难。一根簪子算什么,若是命都没了,他拿什么来说弥补二字?

    倘若要弥补,最先弥补的也应该是为了自己操碎了心的母妃!

    容盛张开眼睛,眸色一片深沉。

    旁人都瞧着他风光无比,是西凉的太子殿下,可有谁又知道他这个太子当得是多么不容易呢?他生在西凉,可在十一岁那年,母亲中了歹人的奸计,被不知情的父皇贬黜出宫,连带着他也成了没爹的野种。整整九年,他随着母亲和大舅舅辗转流落各地,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还要时时小心的躲避着歹人的追杀。

    直到二十岁那年,因朝中局势纷乱,一桩旧案无意牵扯出母亲当年的祸事,父皇这才知道冤枉了母亲,一封圣旨将他们母子二人召回。

    父皇对他很是愧疚,回宫之后极尽所能的弥补,他却早已不复当年的天真。

    二十一岁,他请旨上了战场,用军人铁血和无数的刀痕剑伤换来了赫赫军功,重建零落的母家萧氏一族,一步步踏上太子之位。

    可是坐上太子之位并不代表就没了危机。

    他还有三个兄弟,每一个都野心勃勃,都想除掉他坐上太子之位。他们长期用西凉同大魏的战事来攻击他,全然忘记了当年若不是他带兵击退大魏的精锐,抵御赤蒙的侵略,是换不来西凉这些年的太平的!

    他们一个个只想要他死!

    容盛眯起眼睛,他在大魏耽搁这三个月,既是为了办事,也是给他的那些兄弟们一个机会。若非置之死地而后生,如何去掉心头刺?

    “梅阑珊……”容盛轻轻的点着软塌,含糊不清的叹了口气。

    京城里的风云素来不少,这一日的事情只是万千风云里的一个小点,可谁也没想到会酿出另一场暴风骤雨!

    梅阑珊在驿馆打闹了一场,还用兵器伤了西凉容盛太子,尽管容盛当时利用威权压了下去,但终究没能压住悠悠众口。

    隔日,这件事就传遍了京城,甚至还传到了皇宫里去。

    寿帝近来精神不济,听了这个消息很是吃惊,撑着病体召见容盛。容盛脸上的伤经过一个晚上的修养,已经好了很多,能正常说话了。只是伤口看着仍然是狰狞,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寿帝之所以同意跟西凉的和亲,身子不适是很主要的一个原因,他怕自己撒手一去,西北局势立即不稳,故而对前来和亲的容盛是十分重视的。

    一见之下,立即就怒了:“去把梅阑珊给朕带来,现在就去!”

    谢安阳见他是真的动了怒,也知道这次梅阑珊是真的闯祸了,国本同家事比起来,寿帝当日不能因梅向荣的关系偏袒于她,只得小碎步前去太医院宣召梅阑珊。怎料到了太医院,才发现梅阑珊今日竟然没去当值,他亲自去梅国公府传旨,又吩咐身边的两个小徒弟:“阿蓝,你速去陵王府,请陵王殿下无论如何都想个办法入宫;阿智,你去查一下,这些消息不会无缘无故的传到宫里来,去看看是谁在兴风作浪。”

    两个小徒弟一人往一边奔去,他才尖着嗓子哼了一声,快马去将梅阑珊带来。

    梅阮仪和傅容月亲自前来迎接,听说陛下动了怒,要见梅阑珊,都面露担心之色。

    傅容月前去叫人,进了梅阑珊的屋子,才发现一屋子的酒气,梅阑珊醉得不省人事。

    她慌忙从梅阑珊的药箱里拿出嗅盐凑到梅阑珊鼻端,梅阑珊咳着醒来,嘟囔着说:“干嘛叫醒我!”

    “小祖宗,快醒来吧,谢公公代陛下宣召你入宫。”傅容月又是气又是心疼。

    梅阑珊的主院婢女秋心见她一身酒气,忙吩咐小丫头们:“快打点热水进来,让小姐沐浴,去一去酒气!”

    “罢了,哪里来得及!”傅容月巴拉着将梅阑珊的衣衫扯下来,快手替她换上了干净衣衫,灌了她一颗醒酒丸,就推着她往外走。

    梅阑珊听到是寿帝传唤,脑袋顿时被淋了一盆冷水般,一个激灵,酒是彻底醒了过来。

    她虽然跳脱,却不蠢,昨天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惴惴不安的跟着傅容月到了前厅,谢安阳一靠近她就下意识的皱了皱鼻子,不过看她还算整齐,什么也没说,只道:“梅大人,陛下召见,这就跟我一同入宫吧。”因梅阑珊在太医院任职,又是寿帝传召,故而谢安阳很有分寸的称呼她做大人,而不是宫宴上惯用的称呼做梅小姐。

    乍然听到梅大人三个字,傅容月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只是一瞬,担忧还是盖过了诧异,她忙上前问:“谢总管,我能一同去吗?”

    “陛下只招了梅大人一人入宫。”谢安阳很是为难。

    不过,他说着这句话,目光却看向了陵王府的方向,四目交汇,傅容月顿时会意,松开了拉着梅阑珊的手。

    两人前脚一走,傅容月就后脚跟上去了陵王府。

正文 第323章 大殿对峙,容盛私心

    第323章 大殿对峙,容盛私心

    魏明玺比傅容月先得到消息,此刻已收拾妥当,见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也没感觉到意外,点了点头:“走吧。”

    两人快步登车,因陵王府距离皇宫比梅国公府近,两人几乎是同梅阑珊和谢安阳一起到达的宫门口。傅容月如此迅速,谢安阳显得有点吃惊,不过他终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什么也没说,带着梅阑珊先行一步。他一走,魏明玺也立即带着傅容月进宫,递上请见折子。

    梅阑珊站在光明殿外,很快,寿帝就宣她入见。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揉了揉肉有些苍白的面色,将下唇咬出点血色来,这才跨步入内。

    进了殿中,她快速一扫,容盛果然在殿里,她不禁沉了眉眼。

    小人!

    弄断了她的簪子,现在还跑到御前来告状!

    都说西凉国民风开放,百姓豪爽,就他这样的,也能说是豪爽?明明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小人!

    梅阑珊在心中不断的腹诽着容盛,恭恭敬敬的上前见礼:“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她一走近,容盛就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好大一身酒气,这是喝了多少酒?她蹙起眉头,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那个簪子……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到底是谁送的,竟能被如此珍惜?

    他想着这些,有些担忧的看了看高高在坐的寿帝,如此一身酒气上殿,殿前失了礼仪,梅阑珊当真不怕被责罚吗?

    好在寿帝隔得远,并没有闻到梅阑珊身上的酒气,吩咐她起身后,脸色凝重的问道:“梅大人,朕今日听了些传闻,说昨天你同太子殿下起了些冲突,他脸上的伤到底是不是你的杰作?”

    梅阑珊一时愣怔,垂下脑袋有些为难,不知如何回答。

    如实答吧,她怕牵连了梅国公府;不答,欺君的罪名也是不小呢!

    “大胆,陛下问话,你敢拒不回答?”谢安阳看向她,目光深处闪过一丝担忧,细长的嗓音有些尖锐的提醒。

    梅阑珊咬了咬牙:“是,是臣所为。”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陛下认识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梅阑珊无法无天,这四个字还是当年寿帝亲自批给她的呢!她就是认了,也要认得干净利落,绝不能牵连梅国公府,大不了又挨一顿板子!

    寿帝哼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为何?”

    “因为……因为……”寿帝的这个问题却叫梅阑珊无从回答了。

    当年同冯其时的那些往事都是发生在宫外的,这么多年来,梅家从无一人向外提起,寿帝久居深宫根本不知道其中纠葛。那镯子日日都带着,在其他人看来不过是寻常之物,犯不着为了这不值钱的东西大动干戈。

    容盛眨眨眼睛,寿帝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当真是问得好:“是啊,梅大人,为何这般对我呢?”

    梅大人三个字,他咬得极其重!

    只是眸底深处不知道为什么闪过一丝笑意,梅大人,就她这种有些疯疯癫癫的模样,竟还在大魏的朝廷里做了官?也不知道梅阑珊做的什么官?

    梅阑珊听到他开口,立即抬眼瞪了他一眼,清澈的眼波带着几分怒色,不过比起昨天那种滔天的怒火,今天显得格外的纯粹。正因为纯粹,越发的让人觉得清澈,那张俏丽容颜也更张扬了几分。

    容盛眼皮一颤,缩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而面向寿帝:“陛下,当时的情形复杂,还请陛下让我详细回禀。”

    “你说。”寿帝冷哼:“若真是梅大人行为有失,朕绝不偏私。”

    “是这样的!”容盛淡淡一笑,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还是很疼,说话都有些抽冷气,可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昨天白日里,我曾到梅国公府邸投了拜帖,请求能见一见梅……”大人二字似乎有些狭义,那梅国公府里有两位梅大人呢,再则,他说着这三个字,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话音一转:“见一见阑珊。索性一见之下,我二人兴趣颇为相投,也喜好武艺,故而约定切磋一场,只是……”

    他眼波微转,笑意更深:“只是阑珊在梅国公府切磋颇多顾虑,说梅国公是不太喜欢见她舞刀弄枪的,所以就移步去了驿馆。陛下也知道,既然是切磋嘛,难免有失手的时候……”

    梅阑珊从他开口就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本以为他要落井下石,没想到他竟会为自己开脱,一时愣住。

    寿帝也不傻,容盛话里的漏洞很多,他一听就知道所谓切磋云云都是胡扯,其中必定有隐情,但既然容盛这样说,他也不好再追究下去,狐疑的看向梅阑珊:“是这样吗?”

    梅阑珊抬眼,寿帝身后的谢安阳怕她胡来,忙对她微微点了点头。

    “是。”梅阑珊只得点头。

    寿帝松了口气,只是仍然是满面怒色:“你也太不懂事了一些!你平日里喜好武学,这禁军中有不少高手,要切磋也应该去找他们呀!太子殿下是什么人,那是西凉的储君,将来登基了,那就是西凉的皇帝陛下,岂是能跟你随随便便动手的?伤着了哪里,你让朕如何对西凉交代!”

    话音未落,他忽然面露尴尬,不对,已经是伤着了,忙又补充:“幸好太子殿下大度,不与你计较,还不快谢谢太子殿下!”

    “多谢太子殿下!”梅阑珊按捺住心中的不情愿,转身对容身行礼。

    容盛面上带着宽容的笑意,上前一小步,将她的手包在掌中,一派欣赏关爱的派头:“皇帝陛下严重了,阑珊快人快语快性子,我喜欢都来不及,哪里会计较?”

    双掌相碰,他的手却不是这样的,握着梅阑珊的手指毫不怜惜的用力。

    梅阑珊吃痛,只是寿帝在座,不敢拂开他的手,一张脸微微有些扭曲,却只能忍着了,心中越发的认定容盛就是一个小人。

    只片刻间,容盛松开手,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梅阑珊这才放下差点痛木了的手,垂在袖中悄悄的推拿过血。

    寿帝圆满解决了一件心事,总算是成全了两边,不禁神思倦怠。不过,他的事情还没完,容盛的那套说辞他是半个字也不信,也怕是容盛特意为了笼络梅阑珊的手段,悄悄给谢安阳搭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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