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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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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大家都确定无疑,这故事里的傅大将军,就是傅行健!

    众所周知,傅行健的父亲官拜忠肃侯时,膝下的子嗣并不昌盛,傅行健出生就孱弱,怕傅行健活不下来,老侯爷特意从京都跑到江南的灵隐寺去替他求来了这一块玉佩,上面的字就是护佑他平安的。这块玉佩颜色少有,字又特别,傅行健在京城的时候,不少人都曾经见过他佩戴这玉佩,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玉佩没了,原来竟是被他送给了魏长乐。

    再则,马兰朵嘴巴里的傅将军,可不正跟傅行健对上了吗?

    大家的目光如刺一样落在傅行健的身上,他只觉得浑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拳头不禁紧紧握在袖中,脑袋飞速的转动起来,寻找着最合适的说辞。

    寿帝只是温和的看着他:“傅卿,你为何不肯与我明说,说你曾与平乐公主有过这样一段感情?”

    如果寿帝知道,断不能让傅行健就这样负了魏长乐!

    傅行健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诸人也都了然的点了点头,露出鄙夷之色。这让傅行健怎么说?

    傅行健当年从军中回到京城,很快就结识了苏绾,他对苏绾一见钟情,两人情定终身,一时传为京都美谈。一个是下落不明的逃婚公主,一个是名动京师的第一美人,如果换做是自己,怕也不会拼上自己的前途像帝君坦白吧?

    “陛下,臣当年在军中从武,那玉佩早已失落多年,此女拿着一块臣的玉佩,就说跟臣有关联,编造出这样一个故事来哄骗大家,却连自己的母亲、故事的主角是谁都分不清楚。天下有这样糊涂的女儿吗?”傅行健定了定神,冷漠的一笑:“她自己也说了,她母亲跟赤蒙的三皇子是旧识,当年的赤蒙三皇子,可不就是如今的赤蒙皇帝?”

    这话倒也提醒了寿帝几分,他略略点头,陷入了沉思。

    这时,谢安阳伏在寿帝耳边,低声说道:“陛下,楼子里的老鸨到了,管事总领正在盘问,已经有了进展,是否要带进来问话?”

    “不必,她都怎么说?”寿帝摆摆手,心中已经相信了马兰朵几分。

    谢安阳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傅行健意有所指的说:“她都说了,不但如此,她还说了一些别的。陛下,您最好还是亲自问一下吧?”

正文 第213章 对质当下,通敌

    第213章 对质当下,通敌

    寿帝眉头紧蹙,疑惑的看了一眼谢安阳。谢安阳办事一向稳重,绝不会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让帝君召见一个青楼的老鸨。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是不能轻视的吗?

    谢安阳缓缓点头,侧过头去,在寿帝耳边低语了几句。

    寿帝脸色微变,摆了摆手:“既然如此,把人带上来吧。”

    谢安阳下去传旨,不多时,一个微胖的妇人跟在谢安阳身后,低着头走进了大殿。她抖如筛糠,走进这样的地方,旁人一声咳嗽就几乎能让她吓破了胆子。寿帝见到她,不由蹙起了眉头,不过,事情太大,他也不能大意,妇人跪下磕头,他就问道:“旁边这个舞姬可是你楼子里出来的?”

    “是。”那老鸨看了一眼马兰朵,颤声说:“是草民的楼子所出。”

    “她不是中原人,你可知道?”寿帝稍稍提起声音,顿时吓得那老鸨趴在了地上。

    大魏虽然命令官员不许狎妓,但对平头百姓的管束并不严苛,大魏的青楼繁多,并不是什么秘密。虽然歌舞坊是打着歌舞的名号,但是,谁都知道,大多数歌舞坊里都做着皮肉的生意。中原的女子细皮嫩肉、温婉可人自不必说,从前朝时候,大魏就有不少外族女子在青楼里生存。

    这些女子风韵独特,自有妙处,一时之间成为京都的一大风景。

    但在先帝时期,曾有外族女子借献舞的名义,公然在宫宴上行次先帝,那之后,大魏的舞姬就少了很多。

    本来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但寿帝板着脸一喝问,天生就敏感的老鸨顿时就联想到了先帝时期的这件事,还以为是马兰朵做了什么,赶紧磕头请罪:“陛下饶命,草民擅自收留她,犯下大罪,恳请陛下饶草民一条贱命吧!当初她来到京都投亲,人生地不熟的,连语言都不通,草民见她实在可怜,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才收留了她的!”

    “既然语言不通,你是如何知道她是来投亲的?”寿帝问。

    老鸨道:“回禀陛下,草民幼年时生在商贾之家,曾随着父亲经商到过塞外,学过一些胡语,所以能听懂。只是后来家道中落,草民沦落成妓,这才到了如今的地步。”

    “哦!”寿帝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原来如此,又问:“她是如何说的?”

    老鸨就将马兰朵先前跟她说过的身世说了一遍,果真跟马兰朵说的大同小异,只在一些细节上有所出入,末了,她又说:“草民见她是来投亲的,又生得美丽,心中不免想起草民当年落魄之时的境遇,不愿看着她沦落至此,这才大着胆子收留了她,只盼着她早日找到亲人,也算是积了阴德了!”

    朝廷一片静谧,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傅行健,只把傅行健看得冷汗直冒。

    一个舞姬的身世跟他有牵连并没有什么,可让大家感到震惊的是,原来傅行健竟然胆大到如此地步,当年和亲的平乐公主他也敢染指不说,还李代桃僵,让假婢女代替真公主做了乌丹的王妃,又在得到公主之后,见异思迁,转眼就抛弃了公主,让真公主沦落到下嫁边疆野民的境地!

    这其中感到最痛心的当属寿帝。

    当年打不过赤蒙,让堂姐和亲乌丹寻求联盟,是父亲一生的痛,也是他内疚自责了一生的事情。后来乌丹动乱,堂姐作为王妃不知所踪,他还曾经暗自伤怀了一把。

    本以为那就是很伤的事情了,没想到今日听到的真相,比当年以为堂姐逝世的消息还残酷了百十倍!

    寿帝怒气隐忍,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瞪着傅行健的脸,一双眼眸仿佛冒着火一样。

    傅行健心中大急,知道已然触动了寿帝的伤心旧事,纵然今日全身而退,只怕日后在寿帝的心中也留下了隔阂,官途再难有所进益。

    很显然,大家都相信了马兰朵的话,他用什么来反驳?

    当年的事情,因为魏长乐的消失被永远的隐瞒,曾经在北郡一起共事过的那些同事,或是战死,或是远调,他早以为万无一失,时至今日,怎会突然冒出一个马兰朵,坏了他的大事?

    只需要过了今天,就再无人可以阻拦他了啊!

    就在傅行健无言以对时,只见梅向荣缓缓站出来,躬身道:“陛下,臣等心中有一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说。”寿帝知道梅向荣在朝廷上一向话少,但每次开口都是要紧的,压制住自己满腔的怒意,柔声开口。

    梅向荣转向傅行健,一字一句说道:“这个舞姬刚才所言如果属实,那么她说,平乐公主曾经被赤蒙的三皇子关押在别宫之中长达一年之久,傅大人曾经同三皇子见过面,达成了一些约定,三皇子答应不会伤害平乐公主一根汗毛,是否也是属实?”

    这其中必有蹊跷!

    这话成功引起了大家的警觉,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傅行健,等着他的解释。

    今日的事情是魏明远乐见其成的,傅行健自从嫁了女儿给魏明钰,就彻底倒向了魏明钰的阵营。如今,魏明钰手中牢牢掌握着六部的重要两部,在军方,又有傅行健这把尖利的刀,对魏明远而言,实在是不容小觑的威胁。虽然赶上军政改革,傅行健的作用被削弱,可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傅行健就是被摆在一个微不足道的位置,也总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剑,魏明远怎能安心?

    听了梅向荣的话,魏明远第一个就站出来煽风点火:“是啊,侯爷,我也觉得疑惑呢,堂堂一个三皇子,如今的赤蒙皇帝,会有什么是要一个敌国将军帮忙的呢?”

    寿帝沉默下来,当年还在西北军中时,他也曾经不止一次的跟赤蒙的三皇子、如今的赤蒙皇帝耶律洪打交道,深知此人阴险狡诈,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人,会是好声好气能商量的吗?

    傅行健到底答应了耶律洪什么条件?

    这已经不单纯的是辜负了公主的事情了,若这其中真有什么,那就是跟叛国扯上了关系!

    寿帝明白这个到底,满朝文武也都明白这个道理,傅行健更是明白!

    连魏明钰也投来怀疑的眼神,可见这件事的严重性!

    傅行健的拳头在袖中暗暗握紧,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舞姬,也会成日他今日的拦路虎。那一瞬间,陡然从心底冒出无尽的悔意和杀意,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放魏长乐一条生路!

    可是,当务之急是怎么打消寿帝等人的疑心。证据……他迫切的需要能证明马兰朵在撒谎的证据!

    傅行健努力定神,让自己的脑袋清明起来,可渐渐的,傅行健发现了其中最致命的一点:事发突然,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对自己有利的证据,而旁人会想,一个小小的舞姬,无缘无故怎会攀咬堂堂侯爷,除非,整件事都是真的!舆论如此,大家对这件事一开始的看法就不对,这种情形根本是细思则恐!

    这一瞬间,傅行健感受到了什么叫万夫所指!

    傅容月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艳看着今日发生的一切,从寿帝宣布年宴开始,这一场大戏就像拉开了帷幕,一步步终于将傅行健推到了高台上。

    离这个人跌落成碎片,就差最后一步了。

    她含笑端起酒杯,轻轻的呷了一口酒,目光柔和的落在不远处的慕青梨身上。这位儒雅温和的男子含笑点头,一派风度翩翩,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今日年宴上混乱的局面是由这个人一手策划的。

    秦文棠侧身附耳过来,在傅容月耳边低声说:“耳目传来消息,那边动了。”

    “好。”傅容月淡淡一笑,将酒杯放下,站起身来福了福身,说道:“陛下,臣有话说。”

    “你说,”寿帝今日烦心事情很多,索性对她并没有因傅家而有所不同。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她,大家都知道,傅行健跟这个女儿早已恩断义绝,都以为傅容月是来落井下石的。

    傅容月却是转向了马兰朵,看了看,才说:“陛下,此女所言事关侯爷,臣以为不可疏忽。刚才臣听了事情的始终,对几十年前的事情不予置评,对梅国公提出来的疑问,臣以为,这是建立在此女所言属实的情况下的。如果不属实,也就不存在什么三皇子的条件了。所以,臣想,若真如她所说,侯爷将平乐公主安置在别院中,总会有人瞧见吧?如果侯爷真是清白的,北郡的旧部之中,应该有可以证明侯爷清白的人。”

    “你的意思是,让北郡那边做个见证?”魏明钰蹙眉,他是最希望这件事是假的那一个。

    傅行健也是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现在,他是最需要时间来寻找证据的了!

    只是,为什么傅容月会帮他?

    仿佛为了解答他的疑惑,傅容月又接着说:“臣正是这个意思。再则,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也过去了很多年,什么条件什么严重的后果,也不是一顿饭的功夫就能完全阻止的,今日是年宴,陛下难得有这个兴致,等过了年宴,再让三司去追查也是一样的。”

    她语音清脆,话语动人,说得在理,寿帝叹了口气,正要吩咐延后在审问,就见谢安阳不知何时离开了自己,一脸慎重的从侧门进来……

正文 第214章 对簿大殿,侯爷危机

    第214章 对簿大殿,侯爷危机

    谢安阳每每露出这样的神情,朝臣们的心就会猛地一颤。

    果不其然,谢安阳刚在寿帝身后站定,就有內监通传:“陛下,京兆尹朱祁镇求见。”

    寿帝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京兆尹是从七品官员,按律是不用上朝的,今日是年宴,寿帝宴请的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员,朱祁镇也不会不识相,冒着被迁怒的危险入宫求见。难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模糊的记得,朱祁镇是一个稳重的人,断不会冒失才对……

    想到这里,寿帝只觉得今日的事情很是蹊跷,一件事情接一件事情的到来,有些让人目不暇接。他定了定神,吩咐左右:“传。”

    很快,朱祁镇就上了殿。

    因是朝拜寿帝,他穿得很是整齐,比年宴上的很多官员都更要正式。他到了大殿,当即扣倒,说道:“微臣惊扰陛下,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陛下开恩不予责怪。前几日,京兆衙门开堂审理了一桩悬案,一乡下的妇人击鼓鸣冤,为其旧主鸣冤。其旧主被夫家以通奸罪论处,她心怀不平,希望能还旧主公道。臣接了这案子,听了来龙去脉,觉得确实可能是冤案,就立了案。”

    “朱大人,今日是年宴,众多朝臣都在,哪一个不比你忙,哪一个不比你手里的事情重要,谁有闲工夫来听你说一桩乡下纠葛?”朱祁镇还没说完,就有人不乐意了。

    说话的是御史娄太明,他在魏明远麾下效力,逮着了傅行健的把柄,一心竖着耳朵听,准备好好参傅行健一本,怎听得这些没什么要紧的小事?

    朱祁镇被他打断,仍然气定神闲,抿唇肃然道:“大人,请容下官说完。”

    “娄大人,陛下都没发话呢,听听也无妨。”娄太明平日里没少跟魏明钰作对,见他吃瘪,魏明钰乐见其成,笑着怼了他一军。

    娄太明果然不敢再说,恨恨的瞪了朱祁镇一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朱祁镇将这些勾心斗角都瞧在眼里,仍然是不动声色,不惊不怒,见寿帝并未喝止自己,继续说道:“臣调查了这妇人的来历,又通传涉案的人员,除了已经死亡的旧主和旧主夫君之外,不少涉案人员均已取证。陛下,这是供词,臣断定可信。”

    说着,朱祁镇从袖带中拿出一份供词,双手捧上。

    谢安阳接过了供词,递给寿帝,寿帝目光中带了几分深思,将供词拿了过来,展开开始读了起来。

    一开始,他神色带了几分不以为然,那供词很长,慢慢读下去,寿帝的脸色都变了,一张脸乌云密布,带着隐约雷霆之怒,随时可以炸裂开来。

    见寿帝如此,众臣都慢慢禁了声,谁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大殿之中安静极了,人人屏住了呼吸,都有几分好奇的看着那份供词。那供词究竟写了什么,竟惹得寿帝如此不悦?

    朱祁镇胆子真大,今日年宴本就不是很和平,他一个七品小官,也敢上大殿上来触动寿帝的眉头。这大殿之中有不少人跟朱祁镇有交情,见状都暗暗担心,生怕一个不好,朱祁镇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傅容月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如水,沉稳的看着不远处明显不对劲的傅行健,嘴角轻勾,笑得意味深长。

    傅行健如坐针毡,顺着黏在身上的目光看过来时,她已经收起了所有的情绪,甚至还露出了柔和的微笑,端着酒杯遥遥敬了傅行健一杯酒。

    梅向荣侧头跟她说了几句话,她便转开了目光,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傅行健不疑有他,他的心思都陷入了庆幸之中,时间,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今日的种种又算得了什么?他暗暗握紧拳头,等他渡过了今日的危机,一定要想办法尽快除掉魏明远等人,否则,下一刻,还不知道什么在等着他!

    就是到了此时,傅行健仍然坚定的相信,马兰朵的出现绝非偶然,一定是魏明远等人的手笔!

    寿帝终于看完了那长长的供词,他缓缓合上卷书,额头上的青筋暗跳,明显他在压抑自己的愤怒。卷书在他手中越捏越紧,已经被捏得变形,寿帝慢慢的又放开了那卷书,语气平稳的问道:“人在哪里?”

    “因此妇人实在重要,乃是如今存活的要紧人证,微臣为了不容有失,暂时让她住在微臣的府邸,可随时提审。”朱祁镇忙答。

    寿帝点了点头:“宣上殿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今日的年宴可真是亲民,寿帝不但召见了一个市井间的老鸨,现在还要召见一个乡野村妇!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都作声不得。

    马兰朵等舞姬的表演早已被叫停,除了马兰朵,所有舞姬都有序的退到了后殿等候,寿帝没有发话,马兰朵一时也不知道进退,茫然的站在场中。梅阮仪就站在她身边,见老鸨上殿后,就让她站到了宴场的一边,直到朱祁镇上来,寿帝也没让马兰朵下去的意思,连梅阮仪也犯了难,一时不知如何安顿马兰朵。

    最后,还是谢安阳给梅阮仪打了个眼色,让他将人带到了后殿去。

    等梅阮仪再回到大殿之中时,正听到寿帝吩咐传召原告,不免也是吃惊,坐下后小声的问傅容月:“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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